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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重生之衙内-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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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世上相似之人在所多有,身材曼妙妖娆的女子也不止一个,貌似我们这个包厢里,就没有一个不曼妙妖娆的,呵呵!
  两位内当家一踩刹车,我就知道这场拼酒该以和局收场了。黑子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石秀丽说的话,他基本没驳回过。梁经纬是不是惧内,这个不敢妄言,但是黑子一放下酒杯,他也找不到对手去啊!
  “好了好了,别光顾喝酒,这么多菜,不多吃点真是可惜了……”我笑着举起手头的螃蟹扬了扬,招呼大家吃菜。
  巧儿便将螃蟹一只只分到个人面前的碟子里,笑吟吟的道:“大家吃螃蟹吧。”苏建中站起身来往外走。
  我问道:“去哪?”“洗手间。”当时酒店的包厢里,很少有安排卫生间的,这一点,南天酒店就不如秋水酒店了。毕竟南天酒店的设计者,没有本衙内这样的先知先觉。
  苏建中刚走到门口,忽然一声闷哼,双手抱头,趔趄着倒退回来,撞翻了一张椅子……
  第253章 莫名其妙的斗殴
  紧跟着苏建中冲进来的,是四个凶悍的打手,四人都穿着黑背心,为首一个,手中高举一条短铁棍,后面三个有两人握着西瓜刀,另一人握的也是铁棍。
  这一下变起俄顷,除了何梦洁,巧儿等三个女孩子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尖叫。
  梁经纬和黑子反应神速。梁经纬操起桌面上的空酒瓶就朝为头的打手甩过去,“砰”的一声,正中脑门,那人脑袋上顿时开了个大红染坊。黑子侧身坐着,迅即起身,一脚侧踹,将座下的椅子踢得飞了出去,也是正中为首那人的腰肋,那打手一连吃了两下好的,被椅子一冲,顿时扑倒。
  剩下三人却也凶悍,根本不去理会倒地的同伴,从旁边绕了过来,一人高举西瓜刀往我头上劈落。本衙内有了防备,这一刀力道虽足,却如何放在眼里?随即反手上扬,叼住了他的手腕,左脚上前半步,左肘已经重重撞在他的胸腹之间。这一下好不厉害,混合了我的肘锤和他自己前冲的力道,只听得一阵肋骨骨折的声音,那人嘴一张,就要喷吐秽物,我一锤建功,左拳迅即上扬,重重击中他的下颌,那人仰面便倒,大口鲜血混合着污秽之物全洒落在自家胸腹之间。
  我放倒这人的同时,那边厢另一个持刀的家伙,被黑子一拳正中面门,牙齿打掉了七八个,身子飞了起来,将最后一个持铁棍的同伴硬生生撞倒了。
  梁经纬坐在最里边,隔着一张桌子,竟然没有施展的机会。
  最后那个家伙和领头的那个,挣扎着往起站。
  “不许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这两人本待反抗,抬眼一看,两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脑门之上,顿时浑身筛糠,乖乖丢掉铁棍,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你妈的,跪下!”黑子一声暴喝,那两人全身发抖,双膝一软,当即跪了。
  “建中,还好吧?”眼见得梁经纬和何梦洁掏出了枪,局面已经完全控制,我便顾不得理会这些混账,先询问苏建中的情形。
  苏建中退伍军人出身,身子骨极其壮实硬朗,脑袋上吃了一棍,好在他刚出门去,与打人者是仓促相遇,那人下手时力道不足,只破了头皮,流出一缕鲜血,倒不是十分要紧。
  “没事!”苏建中抓起一张餐巾纸,抹了一把额头的血迹,摇摇头。
  “说,怎么回事,谁叫你们来的?”见苏建中没事,梁经纬喝问道。
  这事真透着蹊跷,架是三两下就打完了,大获全胜,却不明白缘何而起。貌似这包厢里八个人,没有谁会在南方市招惹什么仇家啊。
  我和巧儿还有苏建中是刚到几天,东南西北还没搞清楚呢。黑子夫妇从江口市来,对南方市的熟悉程度与我们三人也就差相仿佛。范青翎倒是在南方市多呆了些日子,不过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华大附近守着几栋房子搞个出租,自己还不是老板,就算和人小有龌龊,也不该惹到人家持刀舞棍的杀上门来。
  说起来,只有梁经纬和何梦洁是南方市的“坐地虎”可这两位,身为驻军最高首长的女儿女婿,梁经纬本人又是主力摩托化步兵团的营长,便是要结仇,仇家也不是这种档次的。
  而且若真是梁经纬夫妇惹下的仇家,对方明知他是战斗英雄,身手极其了得,身上还带着枪,也不会派这么几个脓包家伙来出乖露丑!
  莫非认错了人?
  果真如此,却是晦气得紧。好好一桌生日酒,硬生生给搅了局,嗑瓜子愣给嗑出个臭虫来!
  “是,是春哥叫我们来的……”为头那人头顶的枪口虽然不见了,兀自吓得乱抖。估计心里也在纳闷,怎么碰上了这么硬扎的几个主?一个个神勇无敌还则罢了,竟然还带着枪,不是军人就是警察。
  “春哥是谁?”“春哥是……是我们大哥……”奶奶的,这都叫什么话?能叫你们来砍人杀人的,当然是大哥了,难道是瘪三?
  何梦洁收起枪,说道:“算了,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报警吧……这两个受伤的,也得去医院治疗了,耽搁下去情况有些糟糕……小俊的手真重!”最后这句话,却是笑着说出来的,显见得她一点没料到我竟有这般好身手,一个照面之下,那打手伤得比黑子手头那个还重。瞧这家伙蜷缩成一团,全身抽搐,嘴角不住往外冒血沫子的惨状,估计内脏受伤不轻。
  梁经纬笑道:“是我国强叔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弟呢,那能差得了……”何梦洁哈哈一笑:“你就吹吧!”这个时候,包厢外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客人,一个个神色吃惊。
  黑子抓起包厢里的内线电话,要通了服务台,不一刻,一个三十几岁的西装男子急匆匆赶来,自称是酒店的行政经理,姓区。
  区经理一迭声的鞠躬道歉,不住掏出手帕擦汗。
  “区经理,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管理的?”黑子虎着脸说道。
  这位不愧是秋水酒店酒店的董事长,一上来就问“管理”“对不起对不起,诸位,都是我们管理不善,几位今天的单就由我们酒店买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想这就是一个误会……”区经理又是一迭声道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贵宾卡来派送。
  “诸位女士们先生们,都怪我们管理不善,这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往后几位就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前来捧场的话,一律八折优惠……”呵呵,这人倒真是精明得紧,“危机处理”很有一手,一场架打下来,竟然还要给酒店拉几个长期顾客。
  我老实不客气,接过了贵宾卡,笑道:“得了吧,区经理,你也别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这事到底是不是误会,我们自会查清楚。如果真有你们酒店的首尾,怕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你打电话报警吧。”“呃,这个这个,这位先生贵姓?”区经理一听报警,顿时脸露难色,顾左右而言他。
  “我姓柳,怎么啦?有什么不方便吗?”我语调淡淡的。
  “是这样的,柳先生,这次真的是个误会……”区经理急急说道。
  “慢着,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莫非这些人和你是一伙的?”何梦洁打断了区经理絮絮叨叨的说话,冷冷问道。
  别看何梦洁长相秀美,也没穿军装,看上去好一个大家闺秀型的淑女,这话一问出来,却是颇有凌厉之气。想来她出身军旅世家,久在军伍,自然而然养成了这股气势。
  区经理吓了一大跳,额头冷汗越冒越多,忙即擦了两把,连连弯腰求肯道:“这位小姐别误会,我们酒店绝对是非常正规的,做生意嘛,讲究个和气生财,请几位体谅……”梁经纬皱起眉头,说道:“你别在这里啰嗦了。你不报警是吧?我们报,让开!”区经理眼见得这几位报警之意甚坚,不得已,只得叫服务员报了警。
  约莫半小时之后,来了三名警察,一进房间,不问情由,先就要看我们的证件。
  何梦洁皱眉道:“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为首那个警察很傲气地盯了何梦洁一眼,哼道:“江滨路派出所的。你们的证件呢?”何梦洁掏出军官证递了过去。
  那警察见了军官证,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何梦洁,意似不大相信。眼前这个娇柔文静的女子,确实与军官不大搭得上界。
  “怎么,对我的身份有怀疑吗?要不要打个电话求证一下?”那警察哼了一声,将证件还给何梦洁,翻了两下白眼,朝我们几个说道:“你们的证件呢?”我淡淡道:“警察同志,你们办案子的流程不是这样的吧?我们在这里吃饭,这几个凶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来就行凶,我们是受害者,你该当先问清楚原因才对。”那警察朝我一瞪眼睛,怒道:“我们怎么办案,要你来教啊?再说谁是受害者谁是凶手,现在还没搞清楚呢!你的证件!”我微微一笑:“果然好威风!我是华南大学的新生,学生证现在还没办好呢。”“这么说就是无业盲流了。走,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那警察毕竟有些忌惮何梦洁的军官身份,不敢多和她啰嗦,只是朝本衙内发威。
  呵呵,一不小心成了无业盲流,倒也有趣。
  我笑道:“去派出所处理,这才是正道。”一行人走出包厢,那两个受伤的打手,是由同伴扶着的,被我击中胸肋部位的那个打手,伤势确然不轻,几乎没办法自己行走,需要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
  走到拐角处,我凭直觉感到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在后窥视,猛地一回头,只见不远处包厢里头有一个脑袋迅即隐没,却没看清楚面容,依稀感觉是个女人。
  出了酒店大门,警察将几个打手塞进面包车,见我们一行八人倒有三部小车,为首那个警察脸上的傲气略略收起两分。
  去到江滨路派出所,警察分头行事,一拨人去询问几名打手,为首那个警察,自称姓牛,却带了一个副手来询问我们。
  “说吧,怎么回事?”牛警官牛气哄哄地冲我问道。那架势,好像我才是凶手一般。
  我扭过头,正眼都懒得瞧他一下。奶奶的,也就是在南方市,初来乍到的,若换在宝州地区,叫你小子敢这么牛!
  这个时候,自然要由有官方身份的人出面应对。
  梁经纬接过话头,答道:“我们在酒店……”才说了五个字,牛警察便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没问你,问他!”梁经纬这时倒还平心静气,说道:“牛同志,我们都是一起的,由谁来叙述案情,不是一样吗?”老牛一拍桌子,喝道:“是你在办案还是我在办案?我问谁谁就说话!你们看清楚,这里是派出所,专政机关,由得你们乱来吗?”呵呵,果然是好大官威。
  梁经纬勃然大怒,我忙朝他使了个眼色。
  这个牛警察,毫没来由的冲我们大发官威,如果不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不抖抖威风浑身不舒服,就是另有隐情,联想到刚才那几个家伙敢于公然冲进酒店包厢持刀砍人,他们嘴里的那个什么“春哥”估计和派出所的人有一定的关系。南方市是后世黑社会势力猖獗的重灾区,这种“警匪勾结”的事情层出不穷,每打掉一个黑恶势力团伙,必定要牵出一堆保护伞。
  现在虽然是八六年,黑恶势力尚未成型,但估计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倒要让这个牛警察好好表演一番,摸摸他的底牌。
  梁经纬何等聪明,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当即强压怒火,淡淡道:“牛同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乱来了?专政机关是打击犯罪保护群众的,不是叫你耍威风的!”牛警察顿时就毛了,再次一拍桌子,怒喝道:“老实点!”他刚才只看了何梦洁的证件,却不知道梁经纬也是军官。
  何梦洁原本不打算插话,见了这个架势,秀眉微蹙,厌恶地扭过头,对梁经纬说道:“经纬,我们走吧。”那语气,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走?嘿嘿,事情没说清楚就想走?别以为你是部队的就可以在这里耍横!”我瞧着老牛,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这个家伙,看样子牵涉蛮深的,明知何梦洁是军官,还这么嚣张。若他知道了何梦洁的来头,不晓得又是一副什么德行。
  何梦洁转过头,微微一笑,说道:“那牛警官想要怎么处置我们呢?”牛警察眉头一扬,正要说话,门口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传来,一个穿着黑衬衫,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带了几个随从,雄赳赳气昂昂走进了派出所。
  那牛警察立即像是装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迎出门外,满脸堆笑,连声招呼。
  “春哥,你来了……”
  第254章 谁比谁横
  春哥约莫三四十岁样子,中等身材,神情阴鸷,满身匪气。
  黑子也是道上出身,却在草莽中隐隐透出英雄之气,这位春哥,却只有匪气,让人一见,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来路。
  春哥进了江滨路派出所,犹如进了自家一般随意,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牛警察近乎谄媚的问候,只是微微一点头,便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四名随从与冲进包厢砍人的家伙如出一辙,都是穿着黑背心,流里流气的,背着手往春哥身后一站,模样倒是像极了后世黑帮电影中的马仔。只是站在那里浑身不自禁的乱抖,流氓习气再也掩饰不住,较之真正的黑道老大的金牌打手,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梁经纬与何梦洁对望一眼,都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握住了手枪,“喀嚓”一声,顶弹上膛。
  若说这几个货色,不要说都空着手,便是持着家伙,以梁经纬夫妇加上黑子和我四人,足以应付,不值得如此全神戒备。但牛警察明显是偏袒他那一方的,派出所警员也都有枪械,谨慎一点好。
  见牛警察忙于和春哥打招呼,何梦洁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不一刻,电话拨通,那一头响起一个沉浑坚毅的男声。
  “我是何长征!”“爸,是我,梦洁。我现在在南方市江滨路派出所,几个流氓阿飞行凶伤人,派出所的警察和他们是一伙的,好像都有凶器……”何梦洁简明扼要地说了目前的处境。
  “我知道了。”何长征随即挂了电话。
  我微微一笑,双手抱胸坐了下来,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
  何长征,应该就是南方市驻军的何军长了。
  自从知道梁经纬即将成为这位何军长的乘龙快婿,我便详细查证了何长征的简历。光是长征这个名字,就能看出一点端倪,那是长征途中出生的孩子。那么何军长的父母,不问可知,是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仔细一查对,不难找出何梦洁的祖父母是何等人物。虽然在一大批军功卓著的开国元勋之间,地位不算十分显赫,建国之后,却也权重一方。尤其令人放心的,何梦洁的祖父,正是南巡首长的老部下,战争年代,追随南巡首长出生入死,深得器重。如今虽然已退居二线,但还在中顾委挂名,堪称元老重臣。
  有这样的军方背景,春哥算个什么玩意?牛警察又算个什么玩意?
  也就何梦洁是个女孩,家教甚好,若换了个“衙内”脾气暴戾一点的,只怕这会子牛警察已经趴下好一阵了。
  “就是这几个人打伤了我的人?”春哥一双眼睛往这边斜乜,语气阴森。
  “是的,春哥……”牛警察点头哈腰,给春哥敬上一支烟,亲自打着了火,那神情实在过于狗腿。也不知春哥有何种本事,能将一个警察训成这般德行!
  “什么来头?”春哥从嘴里吹出一个烟圈,阴阴问道。
  “不知道,还没问,其中一个女的,是个军官……”牛警察宛如向上级汇报一般,朝何梦洁指了指。
  何梦洁淡淡一笑。
  春哥顺着牛警察的手指望过来,眼神顿时一呆。毫无疑问,穿着便装的何梦洁身材苗条挺拔,清秀中透出英武之气,乃是一个标准美女。
  “是吗,军官就能随便打人?”“是啊是啊,部队里的人也要遵纪守法嘛……”我听了这段对答,几乎笑出声来。
  这两位,居然满口“遵纪守法”世道真是变了哈!
  “这样,你问问清楚,到底什么来头。人我先带走,其他的,以后再说!”“行行行,您怎么说就怎么办!”我们几人面面相觑,都露出极度诧异的神情。
  这个牛警察,也实在太牛了点啊,这么着,就敢把人放了?
  眼见得牛警察去到另外一间房子,不一刻就领了那四个打手出来。那四人一见春哥,便都齐刷刷叫声“春哥”低垂下脑袋,甚是惭愧。
  春哥“哼”了一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真给我丢脸……回去再跟你们算账!走吧!”“慢着!”梁经纬一声断喝。
  春哥愕然回头。
  “这几个人是凶手,谁也不能带走!”春哥“嗤”地从鼻孔里冒出一声,神态极是不屑。
  牛警察更是气势汹汹的叫嚷起来:“你谁啊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梁经纬站起来,慢慢走过去,手伸在裤袋里,盯着牛警察,冷冷道:“叫你们所长来说话!”我和黑子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跟在梁经纬身后,何梦洁又在我们后头,手也伸在裤袋里。
  牛警察哈哈大笑,说道:“我就是所长!”这时候,其他几个警员也发出“吃吃”的冷笑声。
  “嘿嘿,就算你是所长,也不能私纵凶犯,你这叫执法犯法!”梁经纬淡淡道:“你若敢放人,我保证你这个所长当不到明天!”“好大的口气!南方市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局长是你亲戚?”春哥接过了话头。
  梁经纬斜乜她一眼,还了他一个极度不屑的神色。
  “你是什么东西?给老子闭嘴!”梁经纬的英雄气慨终于被激发出来了。
  我赞道:“经纬哥,好气魄!”“你找死啊!”春哥大怒。
  他那几个跟班就将手伸到背后去掏家伙。
  只可惜他们快,梁经纬更快,手一抬,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了春哥的顶门之上,何梦洁上前一步,举起手枪对准了春哥的几个跟班。
  “谁他妈的敢动,老子就嘣了他狗娘养的!”梁经纬冷冰冰喝道,不待春哥有甚言语,一拳捣在他小腹之上,脚下快如闪电地一点,春哥站立不稳,“哎呀”声中,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
  “双手抱头,面向墙壁蹲下!”何梦洁喝令春哥那些打手。
  眼见得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哥被人制得服服帖帖,双膝跪地,一动不敢动,眼前又指着乌黑的一支军用手枪,那几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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