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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衙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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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里不是在搞征文活动嘛,你小舅也写了篇稿子,想找你爸修改润色一下。”老妈看似是在向我说话,其实不断拿眼睛瞟老爸。
  我就有些奇怪,平日老妈可不是这样的。
  “成林,我说过了,你这篇稿子,我不能看,也不能提意见,更不能修改润色。”老爸抽着烟,很严肃地说。
  “嗯,我知道呢。”小舅紧张地应着,手里捏着几张稿纸,都被汗浸湿了一小半。
  原来是这么回事。
  征文活动由严玉成审定之后,在主任会议上一致通过,以县革委的正式文件形式下发各区、公社和县直机关,立即便掀起了轩然大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大好机会。文件上可是写得明白,优秀的征文不但可以推荐上省里和地区的报纸发表,作者也可能被借调成国家工作人员。
  这在向阳县,可是前所未有的大事。若搁在以前,兴许大家都还抱着些怀疑的态度,觉得不大可能有这样的好事。但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怀疑。要知道,如今县里的一二把手,就是靠写文章破格提拔起来的。于是但凡识得几个字的人都心痒痒的,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场。甚至有些人明知自己肚里没几两墨水,也硬着头皮东拉西凑地弄出一篇所谓的文章来交了上去,那是寄希望于万一。万一自己运气好,祖宗显灵,愣是被县里的领导看中了呢?岂不是时来运转,一跃登了龙门?
  小舅可是正经八百的高中生,存了这么个心思理所当然。
  在一般人眼里,小舅子写了篇文章,找姐夫修改润色一下,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但老爸作为这次征文活动的最高仲裁者,却不好开这个先例。若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利用起来,向上面打个小报告,老爸声誉受损还在其次,怕是会影响整个征文活动的效果。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我马上有了主意。
  都说娘亲舅大,小舅这个忙可不能不帮。
  “小舅,我帮你看看。”我一边咬着雪糕,一边朝小舅伸出右手。
  “小俊!”老爸严厉地喝止,看了老妈不愉的脸色一眼,叹了口气。
  “关键不在你小舅的文章写得怎么样,关键在于他是你小舅。如果他的征文入选了,别人怎么看我这个宣传部长?”“这么说起来,就是成林的文章写得再好,也绝对不能入选了?别人家里都是朝廷有人好做官,你倒好……”老妈更是不愉,气忿忿地道。
  小舅比老妈差不多小了二十岁,我知道老妈对这个幼弟的痛爱,如同大姐对我的痛爱一般无二。
  我笑道:“爸,内举不避亲啊!”老爸叹道:“你知道内举不避亲,人家可未必知道。”眼见得老妈又要生气,我忙劝道:“妈,别生气,小事一桩!”老妈气结,怒道:“小事一桩?这可是关系到你小舅前途的大事。你怎么也跟你爸……”“跟我爸一个德行是吧?六亲不认!”我笑着打断老妈。
  “难道不是?”老妈气哼哼的。
  “当然不是。老爸是裁判,这怪不得他,裁判不能徇私。我是裁判的儿子,也要避嫌。可是省报呢?《宝州日报》呢?这些报纸老爸可管不着。”老妈不解:“什么意思?”“没别的意思。只要小舅的文章先在《N省日报》或者《宝州日报》上面发表出来,岂不是铁定要入选?别人再有意见,也得憋着!”
  第46章 周先生进城
  我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解开了这个大难题。非但老妈回嗔作喜,便是老爸也立时愁眉舒展。
  “好小子,这主意不错。”老妈喜笑颜开,不过还有些担心:“这省报和地区的报纸,要发表不容易吧?”我大大咧咧地一笑,说道:“上《人民日报》我没把握,上个《N省日报》还不是手到擒来?至于《宝州日报》我还未必看得上眼呢。”“你就吹吧,当心把牛皮吹破。”老妈压根不信。
  “跟着周先生,别的本事没学到,尽学会吹牛。”提起周先生,我与老爸会心一笑。还别说,尽管老妈冤枉周先生“误人子弟”这件事还真得着落在人家周先生身上。
  “爸,周伯伯什么时候来县里?”“嗯,他的事你严伯伯已经做了安排,暂时借调在县剧团,临时工。我给他找了间房子,叫人收拾干净了,这两天就该搬过来了。”“那好,小舅你将稿子留下,我……我爸先给你改改。等周伯伯到了,我再拿给他去润色润色,保管能成。”直接向报社投稿,不先参加征文活动,老爸就没了顾忌,可以放手为小舅改稿子。便是我也有这个能力,不过做人还是低调点好,不要随便抢风头。经过我和老爸修改,最终由周先生把关,加上周先生在省报的那位编辑朋友,这稿子若不能发,那才叫有鬼!
  小舅自然是喜上眉梢,一叠声答应。
  帮助小舅顺利入仕,其实正是我所希望的,只是在日程上,提前了许多。
  原本以为,严玉成应该会在八一年左右才能上到县里一把手的位置上,老爸跟着他,估计能捞个区革委会主任的职务。八一年,严玉成四十三岁,老爸四十一岁,已经不年轻了,尽管在当时,可能还属于年轻干部,但随着中央大力推行干部年轻化知识化,这个年龄的县团级干部,明显后劲不足。正常发展,大约就和上辈子一样,严玉成最终能做到宝州地区行署专员的实权职位,老爸呢,撑死也就是个副专员或者县委书记之类七品官致仕。
  如今虽整整提前了三年,仍然不具备多少年龄优势。而我自己,对进入官场接老爸和严玉成的班,有些信心不足。本质上,我是个懒懒散散无可无不可的家伙,这种性格,不大适合在仕途发展。那么在最亲近的柳家或者阮家年轻人中培养合适的后备力量,不失为上佳之策。
  小舅和江友信是很不错的人选。当然,前提是江友信必须成为我的大姐夫。反正征文活动已经展开,江友信的入选是必然的,至于他能否成为柳家的女婿,就要走着瞧了。
  两天后,周先生搬到县城,小舅跟他一起来的,帮他搬家。这个事情,小舅还是做得很有眼色。
  我知道周先生就在这两天要来,居然转了性子,放学后并不到处瞎逛,早早回到家中,抱着《战争与和平》就是一阵埋头苦读。用功之勤,俨然高四学生。周先生千好万好,也有一桩不是,老师的脾性改不了,见面就要考较学问。若被他察出我这些日子毫无长进,怕是会吃挂落。
  原本每晚要到方文惕那里去赚“外快”也只得改在中午。
  唉,这个衙内其实做得蛮辛苦的。
  这一日刚和严菲手拉手走到二号楼附近,就看见严主任和老爸站在那里说话。
  “好小子,还真打上我家菲菲的主意了。”严玉成一见我们小儿女的亲热形态,就笑骂起来。
  “那当然,自己老婆,得看紧点。”我腆着脸胡说。
  严菲挣脱我的手,轻轻打了我一下,红艳艳的小嘴撅了起来,赏我老大两个白眼球。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我了解到严菲其实是很娇憨的性格,心性和七八岁的小姑娘差不多,与实际年龄有点差距。我对她的喜爱与日俱增,当然,暂时还是饱经沧桑的老男人对天真纯洁的小孩子的那种喜爱,不涉男女之私。至于年岁渐长之后,如何发展,那就不得而知了。
  严玉成开怀大笑。
  “严伯伯,爸,你们在这做什么?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们两位,这叫早退。这样子可不行啊,要以身作则才对!”“哟嗬,你小子还教训起老子来了?我们在这等你!”饶是我自信满满,闻言也不由一阵发晕。小子何人,得蒙两位主任亲自等候?
  老爸笑道:“周伯伯来了,住在县剧团那里,我们等你放学一块过去看看。”“太好了。”我欢呼起来。
  “走吧。”严玉成拍拍我的头,往前一指,又转身招呼严菲:“菲菲,你回家去。告诉妈妈,不用等我吃饭。”“哎。”严菲娇声答应,又念念不舍地望了我一眼,这才向家里走去。
  我游目四顾,不肯迈步:“车呢?”“什么车?”“两位主任出巡,难道安步当车?这也太寒酸了点。”严玉成笑呵呵的:“安步当车,这个成语用的不错。”我笑道:“我明白了,领导们是要微服私访,了解民生疾苦。”“走吧,就你小子贫!”新任革委会正副主任一齐出动去看望一个没摘帽的“反动学术权威”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这个道理我倒明白,如果一味避嫌疑求稳妥,甚至应该等到晚上再去。
  自然,我还不至于鼓动他们去做这种没卵蛋的事情。
  周先生的新家安在县剧团宿舍楼三楼的一个单间,筒子楼,房里采光不够,不过收拾得还是比较干净。很显眼的是码在墙角的一大堆书籍。不过我只一瞥,便知道这才是周先生丰富藏书的一小部分。在麻塘湾老家,周先生的书可是差不多堆了满满一间房子。
  我们三个一走进去,本来坐着的小舅就赶忙站起来,低着头,紧张地绞着双手,脸红到了耳根,倒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社员乍见县里一把手的正常表现。
  今天搬家,都是小舅跑来跑去的张罗,周先生很承情。先生学富五车,动手的事却不大来得。
  “成林,坐吧,严主任也不是外人。既然到了我这个小窝,大家都是我的朋友。”周先生看出小舅的窘态,出声帮他。
  “这是……”严玉成却不认得小舅。
  “我小舅,阮成林。”我代老爸答道。
  “哦,那跟晋才就是一家人嘛,坐吧坐吧,不要拘谨。”屋子里凳子不够,让严玉成和老爸坐下,我与小舅站着。
  师母抱歉道:“才搬过来,什么都不就手,连口茶都没烧……”严玉成忙摆摆手:“师母,别麻烦了,反正也到了吃饭时间,不如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哦,又吃大户啰……”我雀跃起来。
  严玉成笑着打我一个暴栗:“臭小子,我可不是地主老财,要你来吃大户!”我拉住小舅的手,笑道:“严大主任请客,呆会不要给他省钱,什么菜最贵就点什么菜,一回就吃怕他。”见我肆无忌惮与严玉成开玩笑,小舅的脸色又有些发白,哪里敢应句?因为紧张太甚,倒没在意我说话的语气和普通九岁孩子大不相同。
  虽然我有心要吃大户,然而一九七八年的向阳县,还真找不出一家饭店,可以一次吃穷县革委主任。做菜手艺最地道的,自然是一招待所。但大家都不提那地儿。若能公然请周先生去政府招待所,又何必安步当车微服私访?其次稍微上得一点台面的,就只有人民饭店。国营的,对大众开放。
  严玉成提议去那儿。
  周先生摇头,淡淡道:“听说老街的牛肉面很不错,是向阳县一绝,我闻名已久呢。”严玉成感激地看了周先生一眼。到底是老师,心里向着自己呢,不想给自己添半点麻烦。人民饭店那地儿,还是人多眼杂。这种要紧时候,我倒从不给严玉成添乱,当即赞同:“牛肉面真的很好吃呢,最好是去解放后街,那里做的的牛肉面最正宗。”天色微微擦黑,一行人谈谈笑笑,走进了解放后街的牛肉面馆。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红油牛肉面就端了上来。
  我最馋肉,面还没吃,先就风卷残云般将面上的几片牛肉吃了个干净。老爸慈爱地笑着,将自己碗里的牛肉全夹到了我碗里。
  这时候不逢节假日,面馆里没几个客人,清清静静的,倒是蛮适合谈话。
  “周伯伯,我小舅写了篇文章,请你法眼一观。”我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提起了正事。
  “哦,成林还有这个雅好?拿来我看看。”周先生脸上泛着油光,兴致颇高。
  这两天小舅的稿子我都随身带着,趁老师不注意就在课堂上做修改。至于同桌的同学,谅必也看不出名堂。两天时间下来,稿子被改得面目全非。原本一千四五百字的文章,愣给改出两三千字来。要不是顾忌小舅的面子,我都想要重新誊写一遍了。幸好先生尚未老眼昏花,勉强也能认得出来。
  “以实际行动向祖国献礼,嗯,题目不错。”周先生边看边点头。
  小舅一愣,这可不是他原先的标题,疑惑地望了望我,我微笑着点点头。
  这题目是我改的。既紧紧抓住了“实践检验真理”又扣住了国庆二十九周年这个主题。老实说写这样的样板文章我一点不在行,若不是前段时间恶补了一通纯理论功课,小舅这篇文章到我手头,最多是修改一下辞藻,让语句更通顺一些,说到内容,却帮不上忙。
  “笔!”周先生伸出手。
  严玉成忙递上钢笔。那时节的干部,钢笔是随身必备的工具,如同后来的手提电话。
  周先生不愧是大家,随看随改,潇洒无比,何曾似我那般绞尽脑汁?眼看着我改过之后的许多地方,又被先生改得面目全非,我不禁很是惭愧了一阵。
  在改稿子的时候,我还暗暗笑话小舅,如今看来,自家的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
  稍微有些写作经验的人都知道,改文章是最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原文底子好点还将就,要是底子太差,改起来费力无比,远不如自己重新写一篇来得痛快。不过这条定律也就适用于咱们这种半瓶子醋,周先生如此“饱学鸿儒”自然不同。再说他做惯先生的,批改作业正是拿手好戏。
  不到半个小时,周先生便将全文批改完毕,微笑着递还给我。
  “誊清一下,按照上次那个地址给我的同事寄过去,应该没问题。”我小心翼翼收起稿子,眉花眼笑。小舅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和他都没啥关系了,他只要坐等文章见报就行了。
  虽然事先没有商量过,严玉成何等睿智,见了这个情形,哪有不明白的?见我们事情办得地道,不授人以柄,他也就微笑认可。
  事情明摆着,他也希望能多提起来几个自己人呢。以小舅和老爸的关系,只要小舅能提起来,往后就是绝对信得过的心腹。
  至于他和老爸,那完全不用想,根本就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谁也跑不了谁。
  周先生喝了一口茶,问道:“玉成,晋才,工作打算怎么铺开?”严玉成道:“刚接手没几天,还没理出个头绪。重点落在政治宣传那一块上头。”“思路是对的。不过政治宣传固然重要,其他工作也不可忽视。你们俩新官上任,最大的劣势在于根基不稳。不能老在县里呆着,要多下去走走,免得脱离群众呢。”老爸点头称是:“是这个意思,严主任和我商量了,这段时间由他在县里坐镇,我下基层去跑一跑,检查宣传工作的落实情况,同时也找各区和公社的干部交交心。”周先生微笑认可:“这就好。”我突然想起一事,向严玉成道:“严伯伯,我妈在莲花公社上班,爸爸再下基层,家里就没大人管我们了。”“对啊,这是个问题呢。”严玉成一拍脑袋。
  我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这是正事,不能和他开玩笑。点到即止,他知道该怎么做。
  第47章 收保护费
  “热死了,你这鬼地方,怎么连个风扇都没有?”这是在方文惕的小修理店里面的操作间。大约三四个平方的样子,实际是方文惕的卧室。我还是不习惯在外间当着许多顾客的面操刀。被一堆人当怪物般围观着,问个没完没了,味道不大好。
  我已经习惯中午来这里帮忙。毕竟总是太晚回去老妈会生气。打从在牛肉面馆和严玉成提了一下,严玉成挺上心,给吴秋阳露了点意思,就将老妈从莲花公社调回了向阳镇。倒是工作单位让大家都有些出乎意料,居然是向阳镇派出所副指导员。
  老妈开始还有些犹豫,觉得自己一个女同志,又没搞过政法工作,骤然担任向阳镇水陆派出所的副指导员,怕胜任不了。倒是公安局长颜松柏很热心,亲自登门来做工作。似乎老妈是个如何了不得的公安专才,不去向阳镇派出所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大革命时期砸烂“公检法”多年来政法系统都处于很不正常的状态。这两年有些改善,仍然很不足。当时公安局远不如后来吃香。颜松柏哭着喊着要将老妈调过去,无非是想借此机会傍上柳主任这个新贵。
  我自然是极力赞成,要做“衙内”强权机关怎能没人撑腰?还有什么人,比自己的亲老妈更靠得住?
  最后还是老爸一锤定音,点头认可,老妈便去了派出所上任。
  这些日子,方文惕的小修理店声名暂起,慕名而来的人渐渐增多,一天不过来,就累积起许多待修理的电器。
  正是六月天气,骄阳胜火。
  方文惕的卧室就一个小窗户,热得蒸笼也似,坐了不到十分钟,我便汗流浃背,不禁大声抱怨。
  “大少爷,你就忍忍吧,你当这是县革委?还想要风扇?”方文惕走过来,拿起一把蒲扇给我扇了几下。
  “这样不行,完全没办法做事。得弄台风扇。”“嘿嘿,一台风扇几十块呢,我要交房租,要吃饭,拿什么去买?”方文惕撇撇嘴,有点看不上我的娇气。
  我毫不在意:“买不起就自己动手做一台。”“啥?你要自己动手做风扇?”方文惕傻了眼。在他看来,能做风扇的都是大城市的大工厂,我一个小屁孩,居然如此口出大言。
  说干就干,实在是热得很了。
  “行了行了,别发傻了。拿五块钱来,我到废品公司去转转,看有没有废马达卖。”“你……你真要做风扇?”我骂道:“瞧你那点出息,风扇不是人做出来的?”方文惕将信将疑,还是给了我五块钱。反正这风扇要真做好了,大多数时候也是他在用。
  向阳镇不大,废旧物质回收公司就在老街过去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大中午的,门市部没顾客,只有两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在聊天,估计是门市部的营业员。见我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其中一个就喝斥道:“小孩,看什么?想偷东西?”什么话?本衙内看上去很像一个贼不成?
  “我来买东西。”两名营业员一怔,笑了起来:“小孩,我们这里只收东西,不卖。你走错地方了。”“阿姨,我来买废电机。我爸爸是修理工,用得上。”我知道自己长得贼帅,加上嘴巴甜点,颇能讨女人欢喜。
  这一招果然管用,营业员的态度马上友善起来,不过还是拒绝了我的要求。
  “不行啊,小朋友,公家的东西不能卖给私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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