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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衙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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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去不行,真得想个办法。
  第1节课是语文课,谢老师在台上写生字,我公然将《古文观止》摆到了二年级语文课本之上,而且摇头晃脑,弄出些声响。
  谢老师忍无可忍,走到我身边敲了敲桌子。
  “柳俊,你在干什么?”“看书。”我站起来回答。
  “上课不好好听讲,看什么课外书?”“看《古文观止》”“什么?”谢老师再也想不到《古文观止》会从一个二年级小学生嘴里说出来,有些狐疑地拿起我摆放在桌面上的书一看,可不是《古文观止》是什么?
  “你……看得懂?”“看得懂。”我没有丝毫迟疑。
  谢老师显然不信:“那好,你将这篇《陈情表》念给我听。”“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我张嘴就来,根本就没向书上瞟一眼。
  李密的《陈情表》乃是周先生的最爱,一早就逼我背熟了的。以我的聪明睿智,周先生居然也整整讲解了一个课时,足见他对这文章的喜爱程度。
  “……臣密今年四十有四,祖母今年九十有六,是臣尽节于陛下之日长,报养刘之日短也。乌鸟私情,愿乞终养。臣之辛苦,非独蜀之人士及二州牧伯所见明知,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愿陛下矜悯愚诚,听臣微志。庶刘侥幸,保卒余年。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我尚带稚气的清脆声音在教室内回荡,谢老师目瞪口呆。
  “你……翻译给我听……”谢老师兀自不肯服气。三四岁的小孩子,也有会背许多唐诗的。通背《陈情表》不足为奇。但要翻译成白话文,那就不是简单的记忆力好的问题了。
  “臣李密陈言:臣因命运不好,小时候就遭遇到了不幸,刚出生六个月,慈爱的父亲就不幸去世了。四年之后,舅父逼母亲改嫁。我的奶奶刘氏,怜悯我从小丧父又多病消瘦,便亲自对我加以抚养……”谢老师终于被打败。
  不看原文,如此流利地翻译《陈情表》便是她这个师范毕业,教了十几年语文的老师,也有所难能。
  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满教室莫名其妙的其他学生,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柳俊,你跟我来。其他同学,抄写生字十遍……”我差点笑出声来。每次听到抄写生字多少遍,我都会忍不住好笑。
  谢老师的办公室兼卧室就在教室隔壁。这是老式学校的标准建筑模式。
  “柳俊,《古文观止》你学过多少篇文章?”“全部吧……总共多少篇文章,倒没有数过。”我挠挠头,有些拿不准。
  “全部?”谢老师又是耸然动容:“每一篇都会背会翻译?”“全会背可不行,翻译还可以。”我保持着谦恭的语气,她终归是我的老师,而且是我一贯尊敬的老师,上辈子对我很不错的。
  “那,谁教你的,你爸爸吗?”对老爸的能耐,谢老师一直很佩服的。
  “不是,是周先生。”“哪个周先生?哦,对了,就是你在柳家山的老师……”“其实他不是柳家山的老师,他是县革委严玉成主任的老师,以前是省委党校的教授。”听说这事还扯上了严主任,谢老师脑袋就不是一般的大。
  “谢老师,事情是这样……”我觉得没有必要兜圈子,便原原本本将事情的经过说给她听。听说我居然还学了英语俄语,还会电器维修,谢老师不得不两次打断我的话,停下来宁静一下思绪。
  见她惊讶的神色愈来愈甚,我直怀疑她会不会以为收了一位怪兽学生。
  “……原来是这样,教授毕竟是教授,就是有能耐……”我汗,整了半天,原来“神童”是周先生。
  “这些事情,你爸爸都知道不?”“知道,电工原理我就是跟他学的。”“那他为什么还让你来上学……读二年级……”谢老师大惑不解,摇了摇头。
  “我也不明白。大约他觉得我是小孩子,就该上学吧。其实……真的有点浪费时间。”“确实是这样,我看你可以直接去读初中了。”我不由大乐,谢老师果然是实诚人。
  “这样不好,也太骇人听闻了。要不,谢老师,我跟您提个请求,您看行不?”“你说吧。”“我爸的意思,大概是不想我太出格。我呢,保留学籍在民主小学,有时间就来上课,考试一定会参加,而且我保证一定考好……嗯,前三名吧。你看怎么样?”“前三名?”谢老师笑了。对我的低调颇有好感。
  “就是其他的同学……”“都是些小孩子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自己不是小孩子?”谢老师看我一眼,又摇了摇头。是小孩子没错,只是这样的小孩子,怕是不多见。
  “行,只要你保证每次考试能考第一,我就答应。但是……”我先是大喜若狂,听到这个“但是”不免又紧张起来。谢老师说话,怎么也跟领导同志一样了?喜欢来个“但是”“我得和你爸通个气,听听他的意见。”“没问题,没问题,应该的。”我长长吁了口气。
  只要学校这边没问题,老爸自然更没问题了。
  第49章 合伙做生意
  老爸带了一堆稿子回到家里看。
  征文活动展开了将近半个月,情况还是很喜人的,宣传部收到了好几百篇稿子。李承彦很卖力气,组织了一帮子人初审,老爸带回家的稿子,都是初审过关的。
  “爸,给我学习学习。”老爸笑笑,将看过的稿子往我面前推了推。
  其实我并不喜欢看这种官样文章。我关心的是江友信的情况,想在里头找一找有没有他写的东西。小舅那篇《以实际行动向祖国献礼》投到省报也有些日子了,尚不见音讯,我有点着急。
  要说官场的候补梯队,我第一看好小舅,其次就属意江友信了。这两人都具备了入仕的基础。
  我装模作样的翻了翻,没找到江友信的名字,不免微感失望。不过随之安慰自己,好事不在忙中,大约还在构思罢。他应该不至于不参加这次征文。
  “看那么快?”老爸见我又去翻那些他尚未读过的稿子,不觉有点诧异。
  我趁机上眼药:“都平平无奇,没啥出色的。”老爸也不以为忤,笑道:“这还只是第一批初选的稿子,佳作自然有限。”看来老爸自从在省报上冒名发了三篇文章,眼界见长呢。
  “爸,你先看着,我再帮小舅去写篇稿子,给《宝州日报》投过去。”“怎么,急了?”我嘿嘿一笑:“娘亲舅大,在老妈面前夸了海口,这事要办砸了,不定怎么收拾我呢。还是多做一手打算的好。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老妈正在厨房忙活,闻言问道:“你们爷崽崽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嘿嘿,谁敢啊?得罪公安民警同志,岂不是自找麻烦?”我调侃道。
  老妈就笑骂了一句,心情甚是愉悦。看来派出所的副指导员做得蛮爽的。
  刚起身,突然响起敲门声。我跑过去问了一句:“哪位?”“是我,谢艳华。”“啊,是谢老师。”我慌忙跑过去打开门,一脸的恭谨。
  老同学来访,老爸自然要十分热情,连老妈也丢下厨房的活计跑出来接待。
  上辈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谢老师和老爸关系不错,现在看来依旧如此,谢老师和老爸寒暄了几句,感叹一回,就直截了当说起了我的事情。
  “老柳啊,我看你儿子不用每天来上课了。”“啊?是不是小俊在学校很调皮,不服管教?”老爸尚未回答,老妈已经着急起来。
  “没有没有,阮姐你误会了。你家小俊就是个天才。”谢老师赞叹有加,随即说了我今天的表现。
  自从我拜了周先生为师,老爸就甚少过问我的学习状况。他毫无保留地相信周先生绝不会误人子弟。但听了谢老师的介绍,仍然有些出乎意料。想不到儿子的古文造诣已经超过自己了。
  老妈更是咧开嘴笑个不停。
  “我看,还是让他继续随周先生学习吧,人家是教授,水平比我高得多了。”谢老师真心诚意地道。
  “呵呵,艳华,怎么谦虚起来,记得咱们同学的时候,你可是最傲气的一个。”老爸打趣。尽管周先生是大学者,总不能当面说人家谢老师不如人吧?
  “什么?我是最傲气的?老柳,你这话有点言不由衷了。要不把所有同学都叫来问问,看谁才是最傲气的?”老爸笑着,也不否认。
  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谢老师果是信人。
  正聊得起劲,又有人登门拜访。都是些我不认识的人,听自我介绍,是台山区的宣传干部。谢老师于是起身告辞,老妈和我一直送她到县革委门口。
  回来的时候,看见楼前的树荫下还坐着好几拨人,不断抬头向上张望。自然都是来拜码头的干部。虽说七八十年代的干部,远比后世要淳朴,跑官要官那一套尚未盛行,但及时与领导沟通联络感情,还是很有必要的。看来老爸这一当官,家里是难得清静了。
  方文惕按照我的吩咐,打出回收废旧电器的招牌,生意不是一般的好。一天之内回收到十几个收音机收录机电风扇之类,五花八门。开始的时候,方文惕还拆开机壳来看看,按质论价,到后来索性就论斤两了,如同废品收购一般,只是价格比公家的废品回收价格略高一点。反正这些东西搁在家里也没用,原本除了废品回收站也没地方去,如今能比公家的价格每斤多个几分一毛的,大家还是很满意。
  再者公家的废品回收站,这些东西都是拆开来收的,只对其中金属部分计价,其它的一概不收,只能扔掉。方文惕这里整机论价,大家都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我对方文惕的精明大大赞赏了一番。
  这跛子,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比我强。上辈子没做过生意,不在行。
  我当即动手将回收到的家伙拆开来看,一看之下,不觉苦笑不已。
  都是些什么货色啊?许多机子的电路板整个锈成了一团,还有一两台机子,干脆就连机壳都打不开。
  “方哥,松节油不够了,还得去买点。”虽说成色差点,也并非一无是处,拆下元器件来,清洗一下,许多还能用。只是原来准备的那点松节油很快就告罄了。
  方文惕一听就不干了:“不行,小俊,我没钱了。”“你的钱呢?”“你还说,我统共二十几块钱,都花在这堆宝贝疙瘩上了。现在是身无分文,连中午吃饭的钱都没了,你还得管我的饭。”就二十几块钱的本钱,这生意做得寒碜!
  方文惕见我不说话,更是不忿。他知道我有钱呢,这些日子他分给我也差不多有二十块。既然是做生意,赚了我要分红,本钱都由他一个人出,难怪他心中不忿。
  这个确实有些不妥,得改改。
  我掏出钱来摆桌上,说道:“方哥,你过来坐,咱们商量一下。”方文惕这才回嗔作喜,一瘸一拐过来,先就伸手去抓钱。我随手操起电烙铁就敲过去,吓得他缩手不迭,瞪眼道:“小俊,你这是干嘛?哄我啊?”“话没说清楚,先就只管拿钱,忒没出息了你!”方文惕嘻笑道:“这不是穷怕了吗?兜里一分钱都没了,心中不托底。要商量什么事,你说你说。”“就你刚才说的那事,合伙做生意,怎么个合伙法,该定下个章程。”方文惕正色道:“你还真打算和我合伙做生意啊?”我眼一瞪:“怎么,我又出钱又出力,还要动用关系搞定那些地痞流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想剥削我?”我只是随口一说,方文惕却吓到了,紧紧张张地道:“小俊,千万别乱说,我……我哪敢剥削你啊?你怎么说就怎么好,我没意见。”我才意识到,这时候讲人剥削人乃是极其严重的问题,不能拿来开玩笑的。以柳家现在的权位,我若翻脸不认人,他方跛子就要万劫不复。
  我笑了,缓和一下气氛:“瞧你紧张的,跟你开个玩笑呢。咱们是好朋友嘛。”方文惕松了口气:“是是,好朋友好朋友。”“这样,本钱一人一半,赚也好亏也好,也是一人一半,行不?”“行。”方文惕极其爽快,一点犹豫迟疑都没有。他在县城举目无亲,不靠我家的关系,根本呆不下去,一个赵强就玩死他了。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都要记账,收入支出,一分钱一毛钱都要记清楚,我没时间整天呆在这里,但我会看账本……晓得怎样记账不?”我知道方文惕识字,不过可能没记过账。
  方文惕摇摇头,露出难为情的神色。
  “那你等会去文具店买个账本,我教你记账。”方文惕讶然:“小俊,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呢。”上辈子鄙人基本属于生意白痴,只不过做生意要记账这样的常识还是懂的。反正现在是小打小闹着好玩似的,以后做大了,自然要借助专业的财务人员。
  “行了行了,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以后慢慢就会晓得的。快去买东西吧。”我挥挥手,很拽的样子。
  方文惕屁颠屁颠的去了。
  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官场小说,里面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有些人,你把他当个人,他就把你当个鸟;你把他当个鸟,他倒把你当个人”这话真是有道理。
  废旧电器回收的效益很明显,今天帮人家修的两台收音机一台录音机,更换元器件没额外多花一分钱,都是在旧机子上拆下来。十二块钱几乎就是纯赚。要买新的元器件换上去,成本都占到差不多六块钱。
  我将所有废旧电器全部拆开来清理,检测一遍,给其中一台收音机换了个外壳,更换几个元件,那玩意就像台新机子似的播报起新闻来。
  方文惕又惊又喜:“这,这跟新的一样呢。”我笑道:“看上去跟新的一样,内里还是二手货,你就按半价往外卖吧。”方文惕喜笑颜开:“半价太便宜了,最起码也得六折。”“那也随你,反正议价的事情归你管。对了,出售二手电器的牌子也得打出去,不然人家不知道。咱们在这一带也没什么熟人朋友,靠人传人太慢了。”“有道理,小俊,你说的话怎么都那么有道理呢?”方文惕欣喜之余,还不忘拍我一记。
  “滚你的蛋,少拍马屁。这台收录机卖相还行,就是内里锈成一团了,我得花点时间弄一弄,整好了能卖个好价钱呢。”我说的是一台广州曙光无线电厂生产的珠江牌单声道收录机,这在当时是很了不得的好家电,全新的好像要卖到三四百块。今年才出产的新机型,估计是干部家庭结婚时购的时髦玩意,不知道几个月时间怎么就锈成这个样子了,大约房间里湿气太重吧。
  收录机这东西,也就是一两年间才兴起的,在向阳县这样的内陆小县城算是绝对的新鲜物事,一般家庭添置不起。整个老街就三家修理店,没一家专业维修收录机的。估计打开机壳一看,立马就给人家退回去了。那时节无论是厂家还是商家,服务质量都很差,好像也没有保修期的说法。
  方文惕咋舌道:“这也能整好?那可赚大便宜了。”“行不行没把握,先试试看吧。”刚吃过中饭不久,就有人来问那台二手收音机的卖价。方文惕够黑,居然跟人家开了个七折。对方尚未还价,我已先自脸红耳热,不好意思了。
  双方讨价还价,方文惕咬死六折再不松口。
  “你这收音机是二手货,旧东西,也不知道买回去能用多久,还要那么贵,算了,我不要了。”见方文惕死硬到底,对方也有些不乐意。
  我忙插嘴道:“这个收音机,我们是保修的。”“保修?什么意思?”汗!
  连保修是啥意思都不明白,当时消费者的权益还真是无人过问啊。
  “保修就是三个月内,如果出了问题,只要不是人为损坏,我们都免费给你修。”“还有这种好事?”“当然了,我们卖出去的东西,一定要负责任的嘛。”方文惕见我说得笃定,马上就吹了起来。
  “当真?”我说道:“我们给你写个收据,会注明保修事项。”“那好,我要了。”方文惕大喜,手忙脚乱找收据,却是忘记买了。不得已,只好临时找一张纸代替。好在当时的人都实诚,看了那张非驴非马的“收据”居然也没异议,还满脸欢喜,觉得捡了个便宜。
  “发财了发财了,一天就把成本收回来了,剩下这些都是白赚的。”等人家一走,方文惕高兴得什么似的,捏着新崭崭的票子在房间里跳开了胡舞。
  “小声点,就知道咋呼!”我笑着骂了一句。
  第50章 周先生的提议
  这人运气一好,什么好事都是接踵而来。
  刚放暑假的时候,小舅那篇《以实际行动向祖国献礼》终于在《N省日报》发出来了。在此之前,我毫无悬念地以语文算术双百分的成绩获得民主小学二年级三个班的第一名。
  老妈之前或许尚有一点疑虑,这下子算是彻底服了人家周先生,再不对我逃学跷课的事情说三道四。况且她调到派出所后,工作任务还是蛮繁重的,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管我。浑不知我每天就去周先生那点个卯,学两个小时便跑得不见踪影了。
  不管刮风下雨,我坚持每天早晨六点起床,跑去梁科长那里“自虐”梁科长比周先生还周先生,一丝不苟,刻板的不得了。每天半小时马步冲拳,一百个俯卧撑,雷打不动。对这种“自虐”行为,我也不是完全没动摇过。有一次忍不住问梁科长:“梁叔叔,天天练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梁科长看我一眼,一声不吭,找了三块红砖摞起来,扎定马步,深深吸气,猛然吐气开声,一拳下去,三块红砖应声而碎,变成了一堆瓦砾。
  “I服了You!”我目瞪口呆,喃喃吐出了星爷的经典台词。自此之后,死心塌地,再不曾质疑过梁科长的“拳威”以至于他给我每天加一百个仰卧起坐,整得前胸后背每一块肌肉都酸痛不已,也不敢有半点异议。
  做一个能文能武的“衙内”也不错罢?
  天天坚持不懈,不知不觉间,身体超级结实起来,小舅见我风卷残云般干掉四个包子外加一碗三两的牛肉面,眼睛就瞪了起来,笑道:“小俊,你真想一顿就把小舅吃穷啊。我可是第一次手头有这么多钱。”所谓这么多钱,乃是人民的币八元,小舅刚领的稿酬。小舅年轻,还没大见过世面,满心想要感谢周先生,却不敢开口,先拉了我来面馆,也算是犒劳。
  “别心疼钱,我来付账。”我笑了笑,一副款爷派头。
  “你付?一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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