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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情玫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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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爱看,是来店里用餐的小女生和上班族。”她沉声解释。“她们时常拿着刊有你照片的杂志尖叫,还捉着我的手乱兴奋一把的解释她们为什么这么迷你,害我哭笑不得。”
  真正哭笑不得的是严景伦本人。他晓得那些小报杂志最爱胡乱添油加醋,把他形容成唐璜二世。天晓得他做过最荒唐的事,也不过一天跟三个不同的女人上床而已。
  “现在你知道那些报导都不是真的了。”他叹气。“就算我再迷人,那也是过去式。现在根本不会有女人看上我,更何况是对着我的照片尖叫。”
  他看似自怨自怜,其实是采取怀柔策略,以达到软化她的目的。
  江水悠默默地打量着他,着实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回道:“你知道你自己的魅力在哪里。”
  然后,照例又是关在房间呕气,乐坏了突袭成功的严景伦。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在日子的流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过去一直懒得理人的江水悠,偶尔会陪他看看电视,心血来潮时还会跟他讨论电视中的内容,平静的家居生活,看似惬意,其实暗藏危机。
  自从他们从小岛回到台北,之后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江水悠除了每天必须陪严景伦到公司上班外,还得随时注意他周遭的状况。另一方面,她对新来的管家始终下太信任,除了亲自监督她料理食物之外,更暗中观察她的一言一行,务求做到滴水不漏的地步。
  这天,厨房里照常传来准备烹调的声音,江水悠也照样倚在门口,监督管家料理严景伦的晚餐,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奇怪,这支手机号码只有餐厅的工读生知道,难道店里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
  她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果然传来工读生为难的声音,说是有人砸店,请她马上回去处理。
  “你没打电话给富姐姐吗?”她有些不高兴的问。“我说过我不在的期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可以代为处理。
  “……她去英国?”工读生的说法令她头痛。“好吧!我立刻回去处理。”
  放下电话,低头沉思,江水悠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开的不是什么有名的餐厅,只是巷子内一家专卖简餐的小餐馆。再者,她的身分保密,没有人会把她和保镳联想在一起,那么,是工读生惹祸了?
  该死!
  保镳的工作一刻也不能离开,偏偏青波又去了英国,根本找不到人可以帮她。
  “我回去一趟。”重重的叹口气,江水悠转身离开,跟在客厅看报纸的严景伦请假。
  “工读生打电话来说餐厅出了点事,要我回去处理。”她解释,严景伦立刻放下报纸,担心的看着她。
  “很严重吗?”否则怎会眉头深锁。
  “不晓得。”她摇头。“总之,我必须回去一趟。大概只需要花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一定回来。”
  “其实你不必这么急,就算赶不回来也没关系。”他搞不懂她干么如此神经紧绷。
  “不,我一定会赶回来。”这是最基本的敬业精神。“在这两个钟头内,你记住不要吃管家煮的任何东西。”
  “为什么?”他戏谵的挑眉。“怕她会藉机下毒,把我毒死?”
  严景伦原本是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却意外射中红心。
  她点点头,跟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发笑。
  “你想太多了。”他瞥了管家的背影一眼。“我们已经吃她煮的菜吃了整整一个月,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恐怕是庸人自扰。
  江水悠根本懒得跟他解释,那是因为每顿饭菜,都是在她的监督下完成的,对方当然没有机会下手。
  “反正你记住不要吃就是了,我会回来处理。”
  交代完毕之后,江水悠即夺门而出,看得出事态严重。
  严景伦对着她的背影皱眉。
  她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说清楚,老是神秘兮兮。
  “严先生,饭煮好了,你和江小姐……咦,江小姐呢?”
  才在说不能吃管家煮的东西,一向动作慢吞吞的管家,这回倒是发挥了前所未见的水准,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问就弄出一桌子菜来。
  “她有事先出去,等一下就回来。”严景伦懒洋洋的看着中年女管家,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体有些发福,说话慢条斯理,是最不引人注目的那一种类型。
  “那严先生你要不要先吃?”女管家问。“我怕等江小姐回来,菜都凉了,到时候就不好吃了。”
  女管家发挥一个好厨师应有的精神——迫不及待邀请客人品尝所做的美食。而严景伦亦十分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热切的劝他进食,因为她是子书派来毒杀他的杀手,当然要特别努力。
  不错,他早知道她有问题。
  当日在公司,他故意当着所有股东的面不给子书台阶下,就是要引发他更剧烈的举动。他相信在他刻意提醒他的失败之下,子书必会恨他入骨,定会派更多杀手进行狙击。
  果然没错。
  他才放出风声,说要找一个女管家,当天下午她就拿着履历表毛遂自荐,正好称了他的心意。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唯一不在他计划之内的是江水悠的反应。她比他预料中还要小心和敏感,不愧是他雇用的保镳,相当谨慎。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江水悠的感觉逐渐转变。一开始的时候,是兴趣,后来转变成佩服。等到他明白她其实没她外表来得冷漠,又想进一步了解她的内心世界。现在,就更糟糕了。现在他不只想了解她,还希望拥有她,不过这还需要老天帮忙才行。
  “严先生,我看不必等到江小姐回来,你就先吃吧!”女管家依旧用她那缓慢的音调,催促他快些落入陷阱。
  严景伦扬起嘴角考虑,是该当场揭穿她的阴谋呢?还是该就这么顺势演下去,让子书高兴?
  江水悠急促的脚步声,瞬问帮忙严景伦下决定。他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把饭
  菜一口气吞下去。
  俗话说,靠人不如靠己。与其要指望老天,倒不如自己制造机会,演活这场戏,搞不好还可以骗得几滴眼泪。
  严景伦决定仿效温莎公爵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精神,只不过他更掹,连命都不要了,明知道菜里头有毒,硬是把菜吞下。
  “抱歉我回来晚了,不过我只去了一个钟头——”一路上横冲直撞,拚命开车赶回来的江水悠,一进门就看见严景伦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心跳差点没因此停止。
  “你回来了。”他大口大口的嚼菜。“怎么这么快,你不是说要花两个钟头——”
  严景伦的话还没讲完,就看见他瞳孔陡然放大,手中的碗“砰”一声掉下来。
  “严景伦!”
  江水悠焦急的呼唤,随着他体内毒性发作,显得越来越远。
  冥冥中,他似乎听见她叫他不准死的声音?
  第六章
  “同圣医院”的头等病房,最近时常住着同一个病人。这个病人一会儿车祸,一会儿中毒,说起来很不幸,却搞得他的主治大夫烦死了。
  “你是怎么回事?我听大卫说,你明知道那菜有毒,却还大口大口的吞下?”
  严景伦甫一睁眼,即遭受到医生好友的猛烈攻击,听得他头晕眼花。
  “别吵,我的头很痛,就好象被槌子槌过一般难受。”严景伦虚弱的要他的好友闭嘴,别打扰他这个可怜的病人。
  “活该!”白君豪一点都不同情他,照骂。“谁要你就这么『砰』一声倒下,不撞到头,还能撞到哪里?”
  “我撞到头了?”难怪会这么痛。
  “不然你怎么会头痛?”白君豪还在生气。“不过你的一条小命倒是保住了,幸好你的保镳够机警,懂得事先帮你催吐,不然现在可是性命垂危。”
  原来如此。看来他是秀过头,差一点真的没命。
  “她人呢?”严景伦四处寻找江水悠的影于。
  “在外面。”白君豪指指门外。“要我把她叫进来吗?”
  “嗯,麻烦你。”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白君豪的眉头挑得老高,差点降不下来。他已经多久没听过他说麻烦了?看来江水悠真的让景伦这天之骄子吃足了苦头,可喜可贺。
  “我们的老板说要见你,请你进去。”白君豪打开门,用极为尊敬的语气恭送江水悠入内,自己则识相地闪一边凉快,不打扰他们情话绵绵。
  江水悠尴尬的看着房门关上,在门口前站了好久,就是不肯接近病床。
  “我听君豪说,是你救了我的命,谢谢你。”即使她不愿主动靠到严景伦的身边,他低沉且充满谅解的声音还是飘过来了,让她的身体忍不住摇晃了一下。
  “你不需要向我道谢。”她的声音怪怪的。“是我不对,身为你的保镳,却不在你身边,才会让敌人有机会下毒。”
  “你哭了?”严景伦并未错过她眼底的红丝。
  “没有,眼睛过敏。”江水悠很快地否认,连忙把头撇往另一个方向。
  “不,你真的哭了。”还说谎。
  “那只是过敏。”江水悠还是下肯承认,她是真的哭过——为他而哭。
  “过来。”懒得再和她争辩谁对谁错,严景伦直接用低醇的嗓音,要江水悠接近他的床。
  这回江水悠没再多做抗拒,像中了蛊似的走近严景伦的病床,红着眼眶看他。
  “你真的哭了,为我掉泪。”伸长手,抚碰她细致的面颊,严景伦的音调中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江水悠未曾躲开他的抚慰。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过去她从不曾如此亲近雇主,或许是因为从未发生过像这样的意外。当她亲眼目睹严景伦从她的眼前倒下,她的眼泪,竟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甚至到了医院,她仍无法抑制,仍像眼
  前这般脆弱。
  “我不是一个好保镳。”红着眼,凝视仰卧在病床上的严景伦,江水悠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自责。
  “胡说,你很好,是我自己大意。”他用拇指挑掉她眼角上的泪水,多少有些心虚。
  她摇摇头。
  “不,我真的不够格当你的保镳。”她的笑容有些凄凉。“现在的我连情绪都无法控制好,难怪会害你出事。”
  江水悠总是冰艳的容颜,这一刻恍若融化了的冰块,欲滴落,却又极力维持原有的冶度,教人看了奸心疼。
  “你总是这样,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他叹气,转为握住她冰凉的双手。
  “我必须,因为我是保镳。”只是她已渐渐失去这份资格,沉溺在他太过温柔的眼神中。
  “或许吧!但你不累吗?”他直觉的反问。“我是过来人,所以我能体会那种时时刻刻小心谨慎的痛苦。但我真的不希望你如此,我希望你能尽情发泄情绪,最好是嚎啕大哭,不能的话,也不要老是憋着,迟早有一天会闷出毛病。”
  直到这一刻,严景伦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情的。过去他交往过无数女友,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希望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让她不至于推开他。
  江水悠噙着泪,注视他专注的表情,感觉上自己好象逐渐迷失方向,渐渐不想逃开。
  “我该走了,让你好好休息。”收拾好残余的泪水,她又要离去。
  “不!”这次他的手握得好紧。“多陪我一会儿,我还很虚弱。”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气无力,演技十足。
  “可是你的双手很有力气。”她没好气的挑眉,一眼就看穿他的诡计。
  “只有手而已。”他胡乱扯谎。“除此之外,我全身上下都失去力气,虚弱得像个初生婴儿。”接着,他双手滑向她的手肘将她渐渐往下拉,直至与他面对面。
  “初生婴儿?”她面露怀疑之色。“我从没看过哪一个初生儿像你这么壮,一
  直抓住大人的手。“
  “我比较渴望母爱。”尤其渴望她的。“你能不能别再怀疑东、怀疑西,让我好好吻你?”
  这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存在于一对互相吸引的男女之间。
  江水悠发现她很难拒绝雇主这项称不上合理的要求,尤其他正倾注所有热情,扫住她的眼眸与她对视,引诱她点头说好。
  她不知道自己说YES了没有。当她方能从他炙人的眼神中脱困,蓦然发觉,他极富热度的嘴唇已经覆盖上来,又一次带给她温暖。
  教她惊讶的不只是他嘴唇的热度,而是他全面进攻的企图。在他强力索求下她张开嘴,他趁势窜进她芳醇的口腔内,夺走她的呼吸,攀住她的舌根,锁住她的喉头,将她的理智推向千里之外,脑中只记得他的面孔,细胞只认得他的名字。
  他们极为热情的拥吻,激烈的程度,连病床都在抗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严景伦连声诅咒,他不记得他投资购买的病床有这么脆弱,江水悠则是已经喘到呼吸都乱掉,只有一丝身为保镳的责任感还勉强维持着。
  她懊恼的起身,恨自己居然公私不分,轻易倾倒在雇主的怀里。严景伦却是连忙压住她的背不许她动,强迫她倾听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两人的心跳频率几乎是相同的,无是一样疯狂,后才渐渐恢复正常。下过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奸长一段时间,才由严景伦先打破沉默。
  “我那位没良心的管家呢?”他试着让气氛轻松些。“她在我饭菜里下毒了以后,有没有被逮到?”
  他的说法很轻松,却令江水悠冉起眉头。
  “对不起,我让她跑掉了。”她真是无能。“当时我忙着帮你催吐,她就趁那个机会逃走。等我回头时,已经太晚,所以……”
  “没关系。”他柔声阻止她责怪自己。“知道你比追踪杀手更看重我的命,真令我高兴。”那代表他在她心中有一定分量。
  就是这份天大的力量,使得她险些停止了心跳。江水悠永远也忘不了,当他白着睑,倒在她臂弯时的惊慌。曾经,她以为自己再不可能流泪,未料泪水竟然就当
  着他的面滴下;滴在他毫无知觉的脸上。
  至今,那股惊慌感依然留在她的心上,且伴随着他温柔的眼神,越加越深。
  “你有没有概念,是谁想杀你?”第一次打破绝不过问雇主私事的惯例,江水悠对严景伦的关心日益加深,忍不住想帮他。
  “不太清楚。”严景伦闪烁其词。“过去我在商场上树敌很多,任何人都有可能。”
  “是吗?”闻言,江水悠蹙眉,不知道从何帮起。
  “是疋啊,我自己也猜不到。”他赶紧转移话题。“反正我是见招拆招,你最好有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他开玩笑。
  “可是……”
  “只是这么一来,我又得找新的管家,实在麻烦。”严景伦哀声叹气的抱怨,一双贼眼偷偷的瞄她。
  她的表情果然立刻变得很下自然。
  “你又要找管家?”她僵着脸问。
  “对。”他沉痛的点头。“家里的清洁工作,可以找临时工来做。可是我一定要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这点绝不让步。”
  也就是说,他难得明理的好日子即将过去,摆在她眼前的,又是当初那个一心一意刁难她的大少爷。
  她冷下脸,在原则与责任之间摆荡不定,最后终于叹口气,宣布投降。
  “好吧,我帮你做饭。”
  江水悠这个决定使得严景伦喜出望外。
  “从明天开始,你的三餐由我亲自料理。不过我要先说好,我只管打理你的三餐,不做其它的事。”
  这已是她最大让步。
  严景伦家的厨房,经常都是呈空空荡荡的状态。以前他非常忙碌,多半不在家里头开伙,直到枪击事件发生后,才有空欣赏他花了几百万装潢的餐厅,感觉上特
  别舒爽,教人流连忘返。
  “麻烦你让一让,别老是挡在冰箱面前,妨碍我拿东西。”正在做事前准备功夫的江水悠蹙起秀眉,不客气的赶她的雇主。
  严景伦笑笑的推着轮椅走开,等她拿完了食材,又将轮椅推回原位,继续盯梢。
  其实,真正教他流连忘返的不是媲美五星级饭店的厨房,而是厨房内来来回回穿梭的身影,那才是吸引他在此的主因。
  “你在干什么?”他好奇的看她拿起马铃薯削皮,觉得她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好看,都很优雅。
  “削皮。”她看都不看他。“每次我削皮时你都问我这句话,真奇怪。”上回是苹果,这回是马铃薯,他还真有耐心。
  “我好奇嘛!”他咧齿一笑。“从来没有人当着我的面做过菜,我当然得把握机会问清楚。”谁教他这么好学,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没看过人做菜?”她停下削皮的动作,掉头看了他一眼。
  “是呀!”他答。“我母亲从不下厨,也不许我下厨。”
  真奇特的教育方法,难怪他对烹饪这么有兴趣。
  “你家佣人呢?”她转过头继续削马铃薯皮。“别告诉我你家佣人也不煮饭,只管打扫洗衣。”
  “你猜对了,我家佣人真的不必煮饭。”
  他笑嘻嘻的欣赏她愕然的表情。
  “当我家的佣人再轻松不过,因为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三餐都是由五星级饭店包办,就连上学吃的便当,也是请人每天从饭店送过来,根本不晓得厨房内是什么情形。”
  严景伦的童年说幸福也幸福,若硬要说不幸也说得通。他有个长相绝艳的母亲,可却高贵得连手沾上一点灰尘,都要立刻叫人帮她洗掉。至于他的父亲,那就更绝了。除了纵容他母亲的任性外,就只会对他这个独生子施压,搞得他的童年像在地狱里度过,而且还不幸地一直延续到他长大以后,直到他创造出自己的王国为止。
  “所以说,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走进厨房,用过厨房?”江水悠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景伦,很难想象有人这样过活。
  “开冰箱算不算?”他幽自己一默。“算了,我必须老实承认,我连厨房冰箱的门都没开过。通常我的房里会另外摆一台冰箱,客厅里也会摆一台,浴室也有台小的,甚至连阳台都……”
  他的奢侈是出了名的,端看他根本不会做菜,也不走进厨房,却把厨房装潢得连五星级饭店大厨都会爱上这里,就看得出来他有多浪费。
  “你还真爱买冰箱。”她半是羡慕,半是责怪的讽刺他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严景伦耸耸肩,多少习惯这类谴责。这是他犒赏自己的方式,也是他认真工作的代价。
  遑论是她无权干涉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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