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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还你前生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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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圆拍戏不好看。”
  “拍戏那么辛苦,不要拍了。”
  “不拍戏哪来钱?陪男人吃饭那种事,我可不干。我是个脖子硬过刀、要面子不要命的人。”
  “那才有气节,所以你应该不拍戏,嫁人。丈夫的钱你应该用,你不会认为丈夫养你是件坏事吧?”
  “好事,丈夫应该养太太,嫁人当然丈夫养。但我和亨利早已分手,嫁谁?谁来养我?”
  “嫁我!我养你一世。”
  “你想!”苏铃用指甲轻刮他的脸:“不要脸。鹿茸怎样用的?”
  “用来炖的,血鹿茸很补血。”
  “对我没用,我不会弄炖品。”
  “请你妈咪炖给你吃。”
  “我们一家四口都不吃炖品,大概她也不太懂。”
  “不怕,我去请教小胖哥、姑姑她们,学会了亲自炖给你吃,给你补身,让你更漂亮、更美、红红白白。”
  苏铃笑:“嘴甜舌滑大男人,还有其他什么?”
  “还有珊瑚、琥珀、玛瑙、星石……”
  “我不会佩戴这些,人家叫我大陆铃又说我土,虽然中国热,我也不大敢用中国的宝物做装饰品。”
  “不是给你做饰物,是给你玩的。”东尼打开箱子,都是给苏铃的东西:“还有台北的牛肉干、猪肉干;野柳的鱼松;雪山的柑桔……和各式零食。”
  “拿回去开工拍戏请大家吃,现在先拿两包牛肉干给君王和华茜。”
  “苏铃,你真的从未担心过?我去台湾,那儿的女孩子温柔又嗲最会讨男人欢心。”
  “你已经找到个台湾美女?”苏铃伸出手来:“恭喜你!你真好福气,今天我也不用去见君王和华茜,因为你心有所属,与我无关了,再见。”
  “苏铃,不要呀!”
  东尼变了面色,拉住苏铃不放:“我是真真正正去谈生意,别说结识女孩子,连陪酒女郎,我都没跟她们说一句话,不踢走她们,是给主人家面子。”
  “那牛肉场、木人巷,总有观光、观光吧?”
  “不!”东尼摇头:“我从不到那些地方、混杂肮脏,一想到你那么清纯可爱,就觉得她们卑贱低俗。”
  “你好会说话的,还不惜侮辱人,我没空跟你胡诌,我约好君王她们,你送我去。”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回公司走一转然后回家睡觉,我走之前会通知你去接我。”
  “我等你电话……”
  “华茜还没有来?”苏铃坐下便问。
  “她一向没你准时。”
  “君王,你一向不骗我,华茜和东尼是不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分了手?”
  “一点都不错。”
  “他们经常分手了又复合?”
  “每次复合都是华茜先让步,他不会主动去求华茜,而华茜这一次也绝望了,应该是梦醒了,她没有去找张东尼,以后都不会。”
  “那,东尼和华茜应该完全无关了?”
  “理论上是的,但华茜全心全意爱了一个人四年,一旦分手,不伤心、不回忆、不痛苦,完全忘记是假的。你到底和张东尼分手了没有?”
  苏铃摇一下头:“我尽过力,他不肯放手。”
  “我不明白你,你说过,你不会爱上张东尼,他不是你的白马王子。”
  “我没有说过要嫁给他。”
  “那何必和他来往?你想跟随华茜去做下一个受害者?”
  “可能大家对东尼有误解,其实,他并不那么坏,也不是那么风流,他的确很古怪、孤僻又不合群,但对我真是很好,非常关心我、照顾我。知道我依赖性很强,要人照顾、疼爱,和亨利分手后,心灵受尽创伤,寂寞又苦恼,他带给我不少温暖,他对我真的很好。”
  “追求你当然好,将来就原形毕露了。”
  “我也没想过和他一生一世,亨利之后,我已经不相信爱能永恒,到他变了,可能我先变,要不就分手。”
  “我就不明白,以你的条件、成就,你一点头起码有一列男人愿意为你为奴为马,不是有不少公子追求你吗?”
  “对那此豪门公子,我已经害怕了,年轻未婚的,大部分对我们这些所谓明星没有真心,抱着玩玩、带出来威威;年纪大些多半又有妻有子。而且,我和哪一个公子来往,八卦周刊都会写我大陆铃贪慕虚荣、梦想入豪门,他们把我伤害够之后,还给男方加压力,直至我们分手为止。我和东尼交朋友就不同,人们不会再骂我贪财贪势,因为东尼没财没势,他不算穷,但和亨利他们比,天渊之别,我和他一起,不单只在任何一方面都不必自卑,还有优越感,起码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比不上我。”
  “但你为这么一个不足道的人失去了多年知己,值得吗?”
  “他们早分手了,希望华茜谅解。”
  “不可能!他们是分手,也不会再复合,但华茜对张东尼下一任女朋友,仍会抗拒,甚至憎恨,尤其那人是你。华茜来了!”君王马上站起来:“要吃什么、喝什么?”
  君王亲自去为华茜拿吃的,苏铃陪着笑说:“华茜,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我打电话给你你不听,请你吃饭又不来,我做错了什么,你也要当面指出来。”
  “你自己心中有数,你不是一直想做豪门少奶奶吗?怎会又泡上个小商人?”
  “我和亨利一起时,他也只不过是失匙夹万,我是想过安定好日子,但……”
  “全世界的男人不是死光了只有他一个,你为何偏偏选中他?”
  “也许我们两个都失恋,大家都心灵寂寞,大家谈得来,很自然的交往,况且我没有存心要与他,是他……他对我真是很好,很……好。”
  “我知道,我不是聋的,他对你体贴入微,千依百顺,那表示什么?我讨好他、迁就他、忍让他,他从不重视我。他对你好,是因为我比不上你好看,比不上你够魅力,分别那么大,我还有颜面见人?”
  “不是这样的,或者是你们性格合不来,或者是缘分,天时地利也很重要,当时他工作太忙,没大多时间照顾你。”
  “东尼大男人,永不会追求女人,更不会对女人千依百顺,若不是你主动追求他,他不会一反常态变成现在这样子,他要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他认识你几年啦,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你也知道我是大女人,性子硬,我也不会主动追求男人,我甚至听从君王的话,蓄意逃避他,但他竟要……”苏铃没说出口东尼肯为她而死,否则,华茜更下不了台,更没面子,苏铃肠子直口快,也总算收住了。
  “我不管你们谁追求谁,但我是个好例子,今天你用何种方法令他迷恋你,将来你的下场也和我一样。而且,会更惨,因为张东尼今天对你千依百顺,低声下气,将来他会双倍要你还。还有,还有,他妈为他算过命,他十分风流不羁,他将来不单只一个妻子,你等着他抛弃你吧!别说老朋友没忠告你。”
  “我没想过要嫁给他,他离多少次婚都没有关系,只是目前我们一起很开心,反正你们早都分手了。”
  “你开心就够,你们出双入对招摇,有没有想到我多难堪?一个是我多年恋人,一个是我知己死党,你们都背叛我,我要受双重痛苦、打击和风言风语。不!你若仍当我是好朋友,马上和他一清二楚了断。”
  “苏铃,”君王插嘴:“何必为了一个如此不堪的男人,而失去我们的友谊?你要哪一类的男朋友,我为你介绍。”
  “我非常重视我们的感情,我始终是你们的好朋友,至于东尼,我不想瞒你亦不会瞒你们,我相信我们仍会继续。”
  “我根本不该来,”华茜站起来,面色很难看:“苏铃,由今天起,我们已经不再是朋友。”
  “华茜,不要走,”君王拉住她:“妈咪亲自烧了你喜欢吃的菜。”
  “应该走的人是我。”苏铃起立:“华茜,希望你气平了,我们仍然是好朋友,君王,有空通电话好吗?”
  君王没有挽留她,只是摇头叹息,她觉得苏铃,并不太聪明,面精人懵,特别在处理感情方面。
  苏铃离开君王家,满腔委屈、凄然,她也没通知东尼,自己乘计程车回家。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倒是她的钟点女佣不放心,离去前通知东尼。
  东尼连忙赶去,女佣给他开了门才下班,东尼轻轻推开房门,看见苏铃连着鞋子,仰卧在床上,双眼望住天花板入神。
  “铃,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去接你?”
  苏铃头一侧,怒目盯他一眼:“你怎样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其实,由苏铃要去君王家吃饭一直到现在,东尼不停担心,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好言安慰她:“不要因为别人不开心。”
  “别人?她们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君王不理我,华茜与我绝交,都是你,都因为你。”苏铃翻身坐起来。
  “我不明白这件事与君王何关,但我相信她日后会理解,至于华茜,你问过她没有?我们是否早已分手,以后再没有来往?”
  “当然问了。”
  “分手后就各不相干,她有权去交新朋友,同样我亦有这个权利,我们在一起,没有伤害她。”
  “但是她心里仍然是爱你的……”
  东尼手一挥:“爱不爱是另一回事,但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要别人得到,何况,得到的人是你,如果说我们错,只是我们令她丢脸罢了!特别是我,以前习惯要她奉承我、讨好我,如今反过来是我讨你欢心,这口气她怎下得了?这叫因爱成恨,你不用理会她。”
  “你抛弃她还说风凉话。”苏铃抓起床头一个小摆设便扔向东尼,东尼身手也算敏捷,闪了开去。
  “我和她又没有做过什么事,而且是她自己提出分手的。铃,不要因为别人影响我们的感情。”
  “我和你有什么感情?我们相识多久?我和君王她们四、五年了。如果没有你,我们三个仍是好朋友,你令我内疚,而且在她们眼中,我变了个卑鄙、抢好友情人的坏蛋……”
  “你不是,你从没去抢,就算没有你,我也和华茜分定了不会再在一起。”东尼接着胸口:“我欠了她什么?我为什么连爱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她是不是想我一世郁死、闷死、寂寞死?”
  “你不要再出言恐吓,你要死,到华茜面前死,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去,我以后也不要再见你。”
  “铃,苏铃,不要赶我,我只会走,不会离开你……”
  “你不走?你能不走吗?”苏铃心情坏透,拿起什么就扔什么,一直把东尼由卧室迫到客厅……
  苏铃看见客厅的大花瓶,双手捧起就想扔,可能花瓶多难举高,她放弃了,便扔烟灰盅……什么的。
  10
  东尼一直退到大门,无路可退,他蹲下来,双手护住头。
  “快给我走,我不要见到你。”苏铃把杯子飞过去。
  东尼只是移过身体去挡住大门。
  苏铃过去想开门开不到,便用脚踢东尼:“走开,门在你背后你都不走,是不是要我掷死你?”
  “反正我对人生没有什么希望,给你掷死了,比自己剖腹自尽更省力。”
  “你给我起来,走!”苏铃踢完又抓,后来见到他破了皮的手背,正淌着血,她一愣:“你傻的,你傻的,不走蹲着干什么?流血啦!快起来。”
  “苏铃,不要赶我走,”他好可怜的样子:“我不走的。”
  “谁叫你走?坐到那边去。”
  东尼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不知道多舒服多满意。
  苏铃手拿冰袋,一面走出来一面说:“家里连止血药水都没有,冰块可以止血的。”
  苏铃把冰袋压在东尼的手背上:“刚才为什么不走?若我有气力把花瓶掷向你,你不死才怪。”
  “走不走都死的。”
  “我又不是疯妇,我不会闹出门外。”
  “我生存意志不是那么强烈,被你掷死也不妨。若我一旦走出去,我可能永远失去你,不能和你一起,生不如死,倒不如由你掷死更好。”
  “胡说八道。”
  东尼一直望住她的脸,视线没离开过:“你以前也用东西扔你的男朋友,他们走不走?”
  “最初不走,以为我发发小姐脾气,后来见我越来越凶,不是耍耍小性子,他们就抱头先走,等我气平了再补救。”
  “只有我一个没有走,宁死都不走,那证明最爱你的人是我。”他好喜欢她的睫毛和调皮的鼻子。
  “你是傻瓜。”
  “你掷了一阵子东西,心情是不是没那么恶劣?”
  “人平静了些。”
  “当然啦!憋在心里最辛苦,发泄过了,人就平和了,给你扔着也是好的,只要你开心,可以扔断我的头。”
  “发神经!”苏铃瞟他一眼,东尼心房荡了一下,呆了:“两只手背都止血了,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喂!我跟你说话呢!”
  “啊……没有,一点小伤不算什么,谢谢你。”
  “哎。”苏铃看看表站起来:“差不多够钟拍夜班戏,我要回电视城。”
  “你还没有吃晚饭,先去吃了晚餐。”
  “我看来不及了,你手受伤用不着送我,我自己驾车回去。”
  “驾车我还能应付,你的汽车给你弟弟拿去用了,忘记啦?”
  苏铃拿起手袋不推拒,于是两人上了东尼的车。东尼边开车边说:“等会儿我带晚餐给你。”
  “电视城你可不能来探班,那儿不断有娱记进出。”
  “你以前怕华茜知道会误会,现在不用怕了。”
  “她还在气呢!我最怕的还是记者。”
  “其实圈中人大部分都知道。”
  “我的圈中朋友不会出卖我的,但被记者知道,不可预知他们又会怎样写。我和亨利宣布婚讯到分手,他们把我打击到几乎精神崩溃,不明白他们为何那么恨我,我又没做坏事,自己快乐,把开心事告诉别人也是罪?算了!他们终于把我打垮了,我也不想再提。”
  “我把台湾买回来的食物,放了些在袋子里,你饿了便吃,别饿坏。”
  “好呀!我先吃一些牛肉干……”
  东尼和苏铃的感情发展开始颇为顺利,一向惹人注目的苏铃,为何仍未被人大做文章,那完全是时势对他们有利。
  刚巧碰上一桩很不好的事件,别说报章,连娱乐周刊也忙于去报道“那桩”事件。相比之下,苏铃微不足道。
  苏铃忙拍电视剧,还另有一些电影工作,拍电视比拍电影辛苦,因为电视进度快,又有几位导演轮流执导,但演员本身只有自己一个,因此拍了早班又拍夜班,通告由零六到二十六,一天只有四小时睡眠。
  幸而东尼对苏铃照顾周到,除了做司机接送,她吃的、用的,连作息都关心到。有时候苏铃拍剧集,他下了班没事做,他便趁钟点女佣在,到苏铃家为她做这做那,冰箱永远有食物,又添置了微波炉,还为她在浴室置了个安全箱,里面有外敷内用服的药物,连跌打酒也有。
  苏铃就笑他:“为你自己而设的,我把你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时,就用得着了。”
  可能苏铃最近工作忙,休息时间少,人很躁,常发脾气,东尼当然第一个遭殃。
  东尼常会靠在墙上喘息,眼有泪光,自说自话:“你为什么这样凶,脾气那么猛,人漂亮又可爱,温柔点我们一定会更开心,更快活……”
  又或是:“有没有想过我会很痛苦?不是不给你骂,但,你自己也伤心呀!”
  事情不知道如何传到小胖哥他们耳中,小胖对东尼说:“别难为自己,算啦!”
  “算什么?”
  “她经常拿你做出气袋,你还不一、二、三快走?”
  “怎能走!打都不走,虽然有时她真的令我难于忍受,我自己脾气也很猛,曾经有过一个念头想掴她一巴掌……”
  “那白雪雪的脸蛋一个掌印,好,大男人对大女人。”
  “没有,我思想与行动不一致,下不了手。而且,我了解她的性格,若我打她一掌,我们马上完蛋。”
  “完也没所谓,反正你已受不了。”
  “她脾气是很凶,但,自从我们在一起,我就很快乐,真的,她令我很快乐。你看看我有什么不同?”
  小胖哥看他:“咦!真的大不相同,脸儿丰满了,前阵子面色又青又黄,如今白白胖胖,哗!你那个肚腩呢?失踪啦!”
  “她嫌我不够高大威猛,肌肉松弛,于是既健身又做运动。不积极点不行,她本身就很健美。”
  “你以前太放纵,又是烟又是酒,心情不好又狂吃。”小胖哥捏捏他、拍拍他:“胸肌结实、胳膊粗了,真有点看头。奇怪,你怎肯为苏铃做那么多事,又改变了自己?”
  “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以前的女朋友要我东我便西,若她们敢大声跟我说话,我马上把她们赶走。但我从不肯反抗她,她一生气我便怕,她把我骂个狗血淋头,我会听着,她硬要我开口,我就说:”不要那么凶行不行?‘“
  “她怎样?”
  “赶我走!我当然不走,她要打要骂都由她。”
  “你为什么那样怕她?打架她始终不是你对手。我不明白你怎可以忍受下去,你自己本身都很少爷脾气。”
  “她可爱,其实她并非常常发脾气,只是偶然才发作,她不发脾气的时候,好讨人开心,人又漂亮,我好喜欢她的眼睛,又圆又大又精灵,皮肤又嫩白,我最喜欢看她笑,人家的酒涡又圆又大,太通俗,好像少两圈肉。她的梨涡在嘴角,只有红豆那么大,好娇、好俏,无论大笑、欢笑、微笑……全部逗人,笑声又好听,像铃声……”
  “还有好骄人的身材,她是性感尤物,你不欣赏她的身材?”
  “当然欣赏。”东尼忍不住地笑:“我一直希望有一个漂亮、身材丰满的女朋友。”
  “你只是被她的外表迷住,但人的外表难以保持长久……”
  “不!我也喜欢她的人,她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有上进心又能内涵,有个性。”
  “东尼,你患了绝症。”
  “没有呀!我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你也说我气色佳。”
  “我是说你对苏铃,陷得那么深……”
  东尼笑着点头:“亚积也说我死定了,没得救。”
  “好自为之吧!东尼小子……”
  报章周刊逐渐传出苏铃和张东尼拍拖。
  张东尼经过和王美美交往之后,已成半公开人物。
  苏铃当然不会承认,怕自找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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