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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烬冥十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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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出戏怎么越看越不对味?小三侧头,岳托想和小游比,小游却莫名中毒,唐沫向上台寻仇,却让夏崖截了动作。
  哇类类!敢情夏崖还是和岳托一伙的?那么,岳托的目的……?
  忽然想到那个三字,难道指的不是自己,而是,这第三场比试?
  那么,在场的选手所喝的那个茶……
  看准了从眼前飞过的临时演员苍蝇一只,小三伸手活捉了过来,往茶里一扔,还不等它表演华丽地蝶泳蛙泳自由苍蝇泳,便看见那黑色的物体两腿一蹬,没了命。
  丫的,这茶简直比敌敌畏还杀蝇灵,如果今天大家都如岳托所料全部中招,那么,这场武林大会就注定了要让岳托捡了个大便宜!
  还好自己和身边的这些人都是非人类,百毒不侵,命比猫多(九命猫妖来着),看来岳托的这个如意算盘,终究是打错了。
  想到这里,小三终于是振奋了起来。今天,自己终于是要大展拳脚,一圆穿越女惊艳全场的梦了!人家是唱曲抚琴吟诗作对,自己就只能拳打脚踢虎虎生威。虽然这水平不是一个档次的,但是,出名才是硬道理,这穿越女的头衔,今儿个终于是拿稳了。
  大摇大摆地走上台去,小三微微一笑,对岳托道:“既然今日游堡主身体不适,那么,就由我来代他一战,可否?”
  岳托眼里满是有趣的神色,也不出言严厉阻止,只是笑着道:“三姑娘,饭可以乱做,人可以乱请(这厮还真记仇!),比武这事可不能胡乱替。你到说说,你如今是以什么身份代替游兄同我交手?”
  转了转眼珠,小三面露为难神色,说朋友吧,海内知己皆朋友,都不带一个亲字的,说亲戚,又太做作,想了好久,终于是狠下心来,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问我的身分?那我就告诉你,我,小三,是碧游堡游翎然那金边绣袍的主人,这个身份,有资格替他一战了吧?”
  此言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哗然之声。众人还没琢磨清楚岳托是不是唐门和百草门命案的幕后者这边又出现了自称是游翎然未婚妻的女人。众所周知,这碧游堡早早的便在制作金边嫁衣,然,无论大家如何猜测,碧游堡方面却从不肯透露谁才是着嫁衣的主人,今儿个竟然有姑娘自己承认自己是这个衣裳的主人,也太不靠铺了吧?
  事到如今,最有发言权的非游翎然莫属,于是众人又将视线转向游翎然。
  在总司的急救下,游翎然终于是缓过气来,听见小三方才的‘豪言壮语’,他竟然双眼喜悦难抑,一时间难以言语,大家看这副表情,怕是八九不离十了。纷纷叹息一声,也不知是为何。
  岳托见游翎然默认,神色之间终于是出现了一丝慎重。小三的身手他不是不知,莲女的死,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却也没想过会是那般死法。她生前的记忆,他只是稍加阅读,便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从意识深处席卷而来,只是碍于他功底不够,只能读到这个境界,所以,为了什么而恐惧,在他心里,至今还是一个未解的疙瘩。
  也好,今日一战,所有的一切便可尘埃落定,既然你有心上来挑战,那么,我便会会你罢。

  武林大会(4)

  小修看着这乱作一团的英雄台实在是不对味,旁边的岁却还是好似没事人般闲闲摇着那柄压迫她绣的扇子,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对这妖孽岁儿道:“大伙儿都在激昂愤慨,为什么只有你还这样悠闲自在,如果是朋友,那么现在就应该……”
  枣红色的扇柄骤得出现在她唇边,止了她未完的话,岁笑得暧昧非常,然,所说的话语却是难得的正经:“我们现在无凭无据,就算打败了岳托也没办法替小三、岚岚还有唐门、百草门如此多的人讨个公道,不如先静观敌动再作打算。”
  话是说得冠冕堂皇,只是,这坐着到底能看出什么破绽来,小修不解,眉头拧在一起,模样实在是可爱至极,岁见了,不由得心情大好,给她解释到:“方才游翎然所中的,自然不是一般的毒,假定下毒的人是你,你说,你说会让别人下手还是自己来?”
  小修思量片刻,道:“如果交给别人,变数太多,如果出现了丝毫差错,那么便得不偿失,应该是自己下手。”
  “这就对了!”岁笑一声,又将那扇子展开,“从下毒到比试,中间不过才短短数分钟时间,岳托身为焦点人物,自然是不好随意走动消灭罪证,如今,那毒药,定是还在他身上,如今,小三同他交手,最差便是旗鼓相当,我们只要将那毒药公众于世,他自然就是百口莫辩。”
  办法是笨了点,倒也是实实在在拿到了证据,再加上唐沫肯定不会血口喷人,既然认定了岳托是凶手,一定也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这样一来,两边都有了证据,岳托到时候,不认也不行了。
  小修见如此,终于是放心下来,也乖乖坐定,仔细看着岳托的一举一动,大到一个招式,小到一根发丝,无一遗漏,就好像,呃,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记忆之中一样。
  岁见了,心里不知怎么的,颇为不自在,想也不想,将那展开的扇子横挡在小修面前,语气不善:“你视力,不好,一边休息,我来看。”
  小修摸不着头脑,我这不好好看着的,你来打什么岔?随手将扇子推开,继续观察其岳托来。
  “我叫你休息你便休息,难道,你是想锻炼加倍?!”岁的语气里,此刻可使含满了威胁,小修不得不拜倒在淫威之下,乖乖闭眼,不吭声。
  看见小修终于是停止了对岳托的视觉QJ,岁心满意足地摇着扇子,看起小三和岳托的打斗来。
  *********************省略打斗剧情= =。麻烦……*******************
  忽然岳托一个侧身,岁终于是看见了他藏在身上的毒药,冷笑一声,迅速跃上舞台,用扇子阻了小三和岳托的打斗。
  小三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人止了动作,实在是大大得不满,怒目对上岁,却看见他眼中的认真。岳托终于得以在小三紧密的攻击下喘一口气,稍稍整了整凌乱的衣裳,道:“不知兄台上来所谓何事?”
  岁不语,挑嘴微笑,还不等岳托反映过来,展开扇子便攻了上去。岳托急急相后,正中岁的下怀,顺着岳托的动作,岁看准了他衣裳里的毒药,竟然用扇子的边缘御气,划开了他的前襟,岳托微愣,岁早已经拾起地上的那个小小纸包,用两指夹着,在台下众人眼前晃了晃。
  众人方才还在夏崖和唐沫,小三和岳托的打斗中看得眼花缭乱,如今,见岁忽然从岳托身上拿出这样的包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一边的唐沫见了,立刻从打斗里抽身出来,用鞭子指着岳托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要说什么!”
  大家方才顿悟,只是,仍有许多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人冒着脑袋张望着这边的‘盛况’。
  岁带着那包毒药飞上主席台,轻一轻嗓子,对着台下尚在迷惘的人群道:“大家看好了,这就是我方才从岳托岳掌门身上发现的有趣的东西。”
  将那纸包展开,里面尚存的紫色粉末出现在大家面前。安顿好小游的总司上台,看着那粉末,蹙眉不语。
  岁接着道:“想必江湖中人都知道,去年唐门的毒案和百草门的灭门案,目前,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这幕后的主使……”稍稍一顿,岁看向台上悠然自在的岳托,淡淡一笑:“便是那台下受万人瞩目的, 岳掌门。”
  “除了这个,还有去年长安城内的蛇灾,也是出于岳掌门的指使,似乎是因为游家在长安的势力过于强大,阻拦了他的动作,单单因为这样的一己私念就置长安百姓于不顾,实在是……”
  用扇子挡在嘴前,岁看着岳托渐渐僵硬的脸笑得妩媚:“还有今日,这游堡主突然身感不适,大家就不觉得奇怪吗?方才我已经看了,不仅是游堡主的茶水,甚至选手台上许多人的茶中,也是有岳掌门身上的这种毒药吧?”
  “实在是精彩。”岳托见事情已经这样直白,也不做作,大方承认了,“只有,不知道你可否认得这毒?”
  小修在选手台上,听见岳托这样的话,隐隐感觉到不妙,赶忙跑上主席台去,看见小游果然面色惨白,好像并不怎么好过。
  岁看向总司,却见他眉头不展,终于是有了丝毫的危机感。
  看见主席台上的人都脸色不佳,岳托心情大好,仰头大笑几声,道:“这毒虽然对普通人没有作用,却能使武功高强的人经脉紊乱,武功尽失,你说,凭他现在这样一个废物,拿什么跟我斗!”
  “你卑鄙!就算这样,你照样没办法让所有人都被你俯首称臣!”
  “哼,就凭着我岳家的势力,摆平大半个武林有什么问题!谁若是有半点异议,我便让谁家不成家,你说这样,谁还敢说一个不字?”
  听见岳托此番狂言,小三只觉得气上心头,冲着主席台嚷道:“小游,你站起来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武林中人才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窝囊!”
  然,那个受伤的男人却只是微微张开惨白的嘴唇,眼神哀伤。
  一个失去了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的人,又该如何面对众人?于小三,他本来就自卑得无可遁形,她的热烈,活跃,大方,不畏惧困难得勇气,逆境逢生的爆发力,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既渴望又绝望,如今,他却这样疏忽,让岳托给下了毒,甚至失去了那引以为傲的实力,那么,他又该拿什么,来面对小三,面对这么多的武林众人?
  站得越高,便越是脆弱,越是容易被打倒,一个在瞩目和压力中成长的人,拥有的,不过是虚空而畸形的强大罢了。
  真真是恨铁不成钢,小三见小游一副丧气的模样就越发觉得愤怒,不管别人怎样,她却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管他什么岳家武林的,她小三无牵无挂,身边的这些人也是强大到可以不让她操心,那么今日,就让她放手去闹一把罢!
  感应了自然,风,云,水,火,一切的一切,都酝于肺腑,小三听从心的旨意,顺着那股在体内流淌的力量,浑身游走一遍,握紧玄铁针,睁开双目。
  看着眼前在瞬间气势猛增的少女,岳托也是十成十的小心,她的玄铁针上隐隐可见黑色的地狱之火,偶尔迸发的火星让人看着胆寒,睁大的杏眼,深蓝的衣裙,整个人就像是从地底衍生而出的夜叉。
  微微笑笑,终于,是要动用那个的时候了。
  岳托也学着小三的模样闭了眼,展开双手,像是在召唤着什么。小三警惕地看着他,却见地底隐隐升起一股黑色的烟雾,渐渐将他包裹其中,主席台上的总司见状终于是现出惊诧表情,岁有些不安地看像总司,终究还是叹气一声,不再言语。
  小修死死地看着台下的状态,好准备着在小三身处逆境的时候出手相助,虽然以二敌一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比起伙伴的性命,什么道义规则的,都去见鬼去吧。
  岳托轻轻念几个音节,那莫名的烟雾便愈加繁密起来,小三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震荡的力量波长,稍稍移动身体,去探寻这力量的真正所在。
  手指在空气里颤抖,岳托好似在忍受什么极其难耐的折磨,忽然,青筋在他手臂上迸出,瞬间爬满了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他咬着牙,狞笑几声,咔咔掰了掰手指,对着小三道:“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打败了莲女的女人,到底有多厉害!”
  “荣幸之至!”毫不退让地将话回过去,小三一反常态异常主动地攻击了上去,玄铁针带着火焰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图案,惹得台下的人称道连连。
  ***********偷懒,再次省略打斗************
  赢了,她真的赢了。小修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从废墟之中站起来的人,哪怕衣衫破烂不堪,哪怕灰头土脸,哪怕狼狈地一点也看不出最初的风采卓然的,但是,她真的赢了!
  从岳托那样强势的攻击之下,竟然还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站起来战斗,那样的毅力,那样一个让人畏惧不已的眼神,眼前的小三让人惊叹。
  什么绝地反攻什么逆境重生什么以弱胜强都不足以形容现在场景,众人都看着那一个少女,在那四溅飞扬的尘土之中微笑,对着游翎然,对着所有在场的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微笑之中所蕴含的力量,就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之后,飞出了那么那么多的罪恶,然,最后存在的,依然是希望。
  惨败的手指紧紧握住,游翎然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悸动,面对为了自己如此拼命的小三,她那在岳托手下被无数次打伤的身体,为什么,自己还要这样怯懦地呆在墙角看着她的背影?
  什么自卑,什么配不上,都见鬼去吧。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心爱之人都没办法好好守护,那么,那还算什么男人,那还有什么理由和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扶着墙壁,游翎然颤颤巍巍地拒绝了小修的搀扶,嘴唇干涸,毫无血色。对着台下仍旧沉浸在小三方才的胜利之中的人们,使出最后的力气,拿起手上的剑,单单凭着蛮力在身后的石壁之上大书四个大字。
  我主天下。
  这是一个男人的心声,一个男人的呐喊,因为他所爱的那个人为他受了伤,所以,哪怕是为了保护好她,他也要变强。
  没有武功又怎样,就算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然,心灵的强大,才能真正给大家一个安宁的世界,才能为自己所爱的人,撑起一方天空,让她在疲倦的时候,也能够坦然地说一句:“没关系,有什么事情,我都能解决,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以爱之名,势握天下。
  什么文采斐然,什么名章警句,什么奇思妙想,都不如这样的短短四个字,包容古今,气震四方。
  武,小三已经胜了岳托,文,游翎然所做的一切,他的从前,他的功业,他的决心,混杂在一起,最后的结局,再明显不过罢。
  看着小三的笑容,游翎然的手再也握不住那一柄剑,从此,自己便要与它无缘了,真正的武林霸主,需要的,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身手,而是……
  勇气。
  有勇气,才敢去尝试,才能接受无尽的挑战,在磨砺中成长,真正还给大家一方洁净天空。
  好希望,在我有能力站在巅峰的时候,回头看见的,是你的笑脸,为我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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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史章,第二十七卷书,洛阳武林大会。
  武功尽失的碧游堡堡主游翎然在局势万分不利的情况之下,协同美眷,一文一武,绝地反击,最终打败丧心病狂的岳家掌门岳托,成为了新一代武林的霸主。
  从此,武林在他掌控之下,相安无事,整整四十九年。
  众人纷纷传说,从此之后,碧游堡张灯结彩,迎娶那位身姿不凡的少女,两人耳鬓厮磨恩爱异常,游盟主爱妻心切,竟然不许外人窥看一丝一毫,其在位四十九年,无一人见其爱妻身影,两人无嗣。
  游盟主为了武林事业尽心尽力,最终是再四十九年后的武林大会上,亲眼看见下一届人才辈出,安心将武林大事交于新任的盟主,电光火石之间,驾鹤归西,享年75岁。
  待到其死后,众人仍不见其妻子身影,据相关人士透露,其妻早在数年以前便乘云而去,游盟主活到今日只是因为放心不下这个武林,一直勉强到新任盟主上位才放心离去,惹得大家一阵唏嘘。
  下葬之日,游盟主贴身小厮按照他生前便写好的遗嘱,寻了那他日日带在身边的新奇面具,随着他一同下葬,与他妻子的坟墓并排,也算是让他们二人好在地府相会,再谱一曲人间绝唱。
  第一个毫无武功的武林盟主,一群身手超凡身子飘逸的未名人,几番转折的比赛形式,还有那人生事迹,功成名业,点点滴滴,纷纷杂杂,都尽数落于纸上,容后世万人评说。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曾经的惊心动魄,白转千回到头来,都不过是泛黄纸张上的只言片语。
  不若珍惜现在,不去计较将来。

  悲喜

  天止山大雨。
  碧游堡内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游信满面笑容地抱着大红的袍子穿梭于厅廊之间,老管家终于放下手中的扫把,看着眼前的一切,老泪横流。
  梳妆,描眉,就算是浅浅打扮也是绝世容颜,衬上那大红的喜袍,只觉得星眸迷离,顾盼生姿。
  穿上新郎的喜服,任游信忙里忙外,游翎然看一眼窗外的细雨,就连嘴边的微笑都是满满的幸福。
  那个人,终于要来到自己的身边了。
  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从此,共窗剪烛,闲话风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岁摇着那柄珍爱的扇子闲闲靠在门外,不知是贺喜还是嘲讽,表情暧昧不明,淡淡看着屋内的一切,不发一言。
  替小三拿起梳子,一梳,二梳,三梳,将祝福慢慢绾进那一头青丝,岚岚仔细给小三束好头发,对着她微微一笑:“你终究还是决定这样……”
  小修的手不自觉地颤动,握着的眉笔稍稍偏差,侧头,掩过了脸上的悲伤,赶忙取了放在一旁的丝帕,擦去了走偏了的黑色眉线,含泪微笑。
  “笨,哭什么,又不是不见了。”小三凝着那精致的妆容对着那个难得流露出脆弱的女人嗔怒一句,话未完,自己的声音都忍不住哽咽起来。
  “大家都不哭,今儿个大喜的日子,多不吉利。”
  “嗯。”
  “可是……”
  可是,见不得她这样勉强。
  喜欢或者不喜欢,她真的明白了自己的心么?
  将错就嫁了?从此抛开万水千山,抛开且行且乐,抛开那些从最初便决定好的旅途,为了那个人束缚自己的腿脚,从此,以夫为山?
  小三不是这样的女人啊。
  可是,那个男人,在武林大会之上,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写下我主天下,只是为了,她的未来,她的笑容,和他在一起,她一定是会微笑的罢?
  情如饮水,冷暖自知。
  从最初的那些个交集,到现在的这个结局,中间的柔肠百折,都不足为外人道也。
  若是你幸福,我无话可说。
  收完最后一笔,轻点朱唇,好似落下的神来之笔,那一张小脸瞬间生动起来,低眉敛眸,从前的意气风发,此刻,都化作绕指柔,如一泉细涌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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