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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酒店大亨武才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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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我爱他不及你爱太保深,所以我才不愿主动提及那些问题。”子彤不敢相信她竟会说出如此无情的话,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怎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呢?枉费勋哥这么疼你、宠你,你不也允诺给他一次机会吗?”真不敢相信子彤会是绝情的人,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冉玲始终摸不着头绪。
  “我……我好乱呀!”子彤用双手捂住脸;喃喃低语着。
  “并不是我对他没有丝毫情意,只是这是我头一回恋爱,所以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对会胡言乱语,那些并不是我的真心话。”懊恼的愁绪爬满子彤整个心窝,看来恋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见她如此迷惘,冉玲决定带她去见一些人,让她们告诉子彤仇承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走,我带你去见一些人,让她们亲自告诉你,勋哥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既然身为当事的人不清楚,就让我们这些旁观者来告诉你好了。”不等子彤反应为何,冉玲拉了子彤就走。
  又何妨呢?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就让这些旁观者告诉她,仇承勋是个什么样的人,子彤心想。
  采宜、平欣、莉晶及余桂梅全坐在一起聊天,正好冉玲要找的人全都在这,所以冉玲便邀她们向子彤诉说她们的故事。
  “没问题,就交给我们好了。”余桂梅也决定帮他们一把,以便他们交往得更顺遂。
  子彤被她们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有低下头来避免尴尬。
  “我看——就由我先说好了。”采宜率先讲道,“那是在五年前一个台风夜所发生的事。因为外子好赌,在外欠了一屁股债,最后只好拿我作抵押,没想到他却自私的跑了,那些债主见他跑了便要拿我抵债,要我卖肉接客……”一想起从前那段不是人过的日子,一把心酸泪便扑簌簌而下,止也止不住。
  子彤见状,不忍再要她继续说下去,便道:“采宜姐不要勉强了,如果那是段痛苦的回忆,忘了就别再提起。”
  采宜拧了拧鼻子,露出笑容略带哽。因的说:“不,我要继续说,这样才能让你明白,你得到了一个世上少有的好男人。”
  对于她的话,子彤只能但笑不语。
  “那时平均一天要接二十个客人,等于每天一醒来就只能张腿接客,到了晚上才有休息的时间。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过这种生活,我一定要逃,凭什么外子欠下的债要我来还?于是我趁着半夜逃了。但没想到有人出卖了我向老板告密,所以我又被逮了回去,我知道这一回去不死也会没半条命,我宁愿死也不愿再过那种生活,所以抢了其中一人的开山刀想自杀。就在那时勋哥出现了,他夺过我的刀询问我为何想死,我想,告诉他又何妨?反正这次死不成还有下次。”
  说到这,采宜竟开心的笑了。
  “你们知道吗?勋哥竟帮我还了债,还给我一些钱要我开个小店作生意,他对我说:生命是很珍贵的,千万别看轻它,于是乎才有现在的我。”子彤听得好入迷,直到冉玲替她擦去泪痕,她才惊觉自己竟感动得落泪。
  “采宜姐,我好坚强,如果换成别人只恐怕……”她真心诚意的佩服采宜。
  “不,全是因为勋哥,是他的那句话我才会活下来。”
  有时候一句话能鼓励一个人,激发他求生的意志,这点采宜是深信不疑。接下来换平欣,再来则是莉晶,每人都有一段伤心往事,而救她们的人却同是仇承勋。
  “而我是在一场车祸中认识了仇承勋。”余桂梅感性的道,“被骗失身的我,因发现有了身孕,既不能生又没钱拿,所以只好选择死一途来了结这段孽缘。在我冲出去撞车后,很幸运的只是轻伤,因为仇承勋救了我,但因撞击力道太大迫使孩子流产,而母体本身也因营养不足有大量失血的现象。
  “原本我也是想,这样也好,总归是死,用什么方法我都无所谓了。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仇承勋救了我,将我从九死一生的边缘救了回来,所以没有勋哥,就没有今天的我们。”
  这也是她们对他忠心不二的原因。
  听过之后,子彤的感触很深,原以为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现在才知那是他特有的保护色。“我想我大约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但他的内心世界我依然是触及不到。”子彤略微伤感的说。
  “他会告诉你的,只要你肯给他时间,我相信他终会让你进入他的内心世界。”余桂梅向她保证。待采宜三人走后,余桂梅特别留下和子彤多聊一会儿。
  “别看他外表一副冷酷无情,其实他是很脆弱的。”
  是吗?他会脆弱吗?为什么她总感觉不到!子彤暗暗叹道。
  “也别怪他为什么会进入黑道。对一个孤儿而言,有人重视他,哪怕是利用他,也总比没人关心没人在乎的好。”这些全是余桂梅在仇承勋喝醉以后才得知。
  “他是个孤儿吗?”子彤脱口问。
  看子彤诧异的表情,余桂梅不禁怒道:“怎么?你嫌他配不上你吗?”
  “不,当然不是。”子彤急欲辩解,她不要桂姐误会。
  “子彤不是那种人。”冉玲替她担保。
  既然她们都这么说了,余桂梅才转怒为笑。
  “不要怪我小题大作,而是勋哥对我们有恩,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不是个正派的人,但在我们心里,他是个神,我们崇拜他,所以不能容许任何人看不起他,他比任何人都高贵、都善良,他值得你这样一个好女孩。”
  “你相信我,我绝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我只是很心疼他的遭遇。”子彤终于说出来了。当听到仇承勋的过往,竟忍不住的为他伤心、担忧,如果这不是爱,会是什么呢?肯定了自己的心情,子彤突然急着想见他,告诉他——她爱他。
  她,心疼他的苦、心疼他的无助,更心疼他必须在刀口下讨生活的日子;但感谢老天,这一切都成了过去,未来有她,必将给予他一个充满爱的生活。
  “他对你付出很深的感情,如果你对他不是真心的,请你赶快和他分手,不然他是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余桂梅面色凝重的请求她。
  “不会的,因为我是真心的爱他,全心全意。”子彤充满喜悦的回覆她。
  余桂梅真高兴自己没看错人,子彤果真不是那种世俗的女孩。第一眼见到子彤时,总觉得她不同,不会拿那鄙夷的眼光看她们这些“小姐”,反而是以一种尊敬长辈的态度待她们,谁能不感动呢?
  仇承勋突然提着两碗臭豆腐出现在她们身后,“要一起吃吗?”
  自从和子彤来往后,笑容就不曾在他脸上断过,仿佛世上已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他一般。
  子彤起身迅速的投入他的怀里,差点害他手中的食物落了地。
  “怎么了?这么想我呀!等不及想表示你的谢意吗?”
  受宠若惊是仇承勋现在唯一的感觉,交往以来,哪次不是他主动抱她、吻她,而现在——
  “我确实是迫不及待的想告诉你,我……”子彤还来不及告诉他自己已爱上了他,就被枪声打断。
  “趴下。”仇承勋大吼着,他以身体护卫子彤,要她躲在桌下别出来。
  大家都在查看枪声来自何处,猝然地,那人又开了一枪。
  “臭婊子,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原来是李彪前来寻仇。
  “是那个‘不倒翁’,他想做什么?”子彤还不晓得李彪口中那个“婊子”就是她,不然她肯定不会乖乖待在原地。
  “姓仇的,如果识相就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不然你就准备受死吧!”李彪此次前来是为了要雪耻。哼!那婊子害他在同道之间抬不起头,被耻笑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今天若不讨回个公道,他以后还要不要混呀!仇承勋见只有李彪一人前来,便决定自己亲自解决掉他。
  仇承勋绕过酒吧,打算乘李彪开枪时偷袭他,但李彪却先抓起一名人质,要子彤出来。“我数三声,你再不出来,我保证——他死定了。”
  子彤仍在犹豫,而不知何时已在她身边的冉玲则是紧抓住她不放。
  “别拉我,我非出去不可,他没有资格乱开枪,而且我保证,一定要送他进牢,任何人来求情都不行。”这次子彤可是铁了心,非办他不可,管他天皇老子来也一样。一——二——李彪正要数三时,子彤站了出来。
  “你是在找我吗?手下败将。”她挑衅的语气,更激怒了李彪。
  她真的不怕吗?才怪!就算心里是害怕得在颤抖,也绝不将恐惧示人,以免被人识破她其实是假装的。
  “闭嘴!”李彪咒了好几声,便将枪口指向子彤要她走近,“你给老子过来。”看在枪口指着自己的份上,子彤只好依言前进,深怕惹恼了他,那时她可能就成了蜂窝一般。子彤距离李彪只有十步远,差不多只消一枪,她便可以先回老家了。
  “好了,依你说的,我过来了,人你可以放了吧!”
  李彪狂妄大笑,一手推开手中的人质,步步朝子彤逼近。
  仇承勋见他随时有可能开枪,便奋不顾身的往他扑去。
  李彪事先看到仇承勋往自己扑来,执起手枪便是一弹;而子彤剩机踢掉他手中的枪,只可惜来不及阻止他射出的那发子弹,只有眼见仇承勋中弹而无能为力。“承勋。”子彤花容失色的大叫他的名字。
  卜派见李彪枪已离手,捉起来便是好打一顿,谁管他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上身,自己老板挨枪已是众怒难平,所以李彪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众人全围在仇承勋左右,一张张焦急的面孔尽收入他的眼里,尤其是子彤的面容最令他忧心。
  “你的脸色白得像大理石。”他低语,感觉到灵魂好像正一点一滴的抽离自己身上。
  “再撑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到。”子彤伸手轻抚他渐冰冷的脸庞,心疼着他,“就算为了我,求你一定要撑下去。”
  “我……”仇承勋想回握她的手,但眼皮好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无力再抗拒;他想要她别担心、别哭,但嘴巴像是不合作似的张也张不开,最后他只听见子彤叫了他一声,之后便跌入黑洞深渊。
  什么味道?刺得他头痛欲裂!整整三天,仇承勋才从死亡边缘走了回来。
  “我……怎么了?”仇承勋勉强睁开双眼,他看着自己不熟悉的环境问:“这是哪里?”一见他醒来,子彤便惊喜的冲至床边,一边伸手去按医生铃。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说你救不活了,子弹再稍偏个一寸就是心脏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都快疯了。”满心的焦急与担忧岂是用口就能表达。
  “我也担忧你,我……好累。”刚开完刀而且又昏迷了三天当然会累,所以说完后仇承勋又昏了过去。
  医生正巧在此时赶到,马上检查了一下仇承勋。
  “医生,他不要紧吧?”子彤急得拉住医生不放,为什么他又昏过去了呢?
  “哦!那是正常现象。既然最危险的都过去了,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便可。”交代完毕,医生便迳自离去,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俩。
  子彤放下了心中那块大石,感谢老天,他终于又活了过来!在她明白自己心意要向他表白之际却出了这种事,苍天可真会捉弄,人呀!非得要她绕了一大圈,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幸亏还有机会能向他表明自己的情意,不然可真会是遗憾一辈子。
  子彤手里提着水壶正要推门出去盛水,正好和来探病的余桂梅一伙人撞个正着。“咦!你们来了,承勋刚才有醒过,才一下子便又昏睡了过去。”她向他们报喜,也让他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真的呀!”冉玲大叫出声,床上的仇承勋因她的大叫而不安的翻了个身,“对不起。”她低笑,然后将手里的花交给子彤,要子彤插上。
  “好漂亮哦!可是这里没有花瓶也!没关系,待会再想办法好了。”子彤嗅了嗅怀里的花。
  待大家坐好之后,子彤才有机会问酒店的里的事,不然他们都一直催促她说着仇承勋的情况。
  “店里没什么事吧?”子彤担心还会有其他人来闹场,有了李彪一例,想不注意都不行。
  “没事,没有人敢再来闹事。”余桂梅明白她是在担心些什么。
  “那李彪人呢?你们是怎么处理他?”那天子彤只担心仇承勋的伤,反倒忽略了他。
  “我们报警处理了,相信五叔不会怪我们的,他是罪有应得。”伍伯深信道上的人还是讲义气的,仇承勋好歹也是自立为王的方,没有人敢冒这险插手管事而得罪他。
  “报警还算便宜了他,要不是勋哥病危,他一定活不成。”卜派言下之意就是要以牙还牙的报复。
  “不,我不会让承勋这么做的,以前的他没有牵挂可以为所欲为,但现在他有了我,就不能再去玩命了,他必须先为我着想。”此一时,彼一时,情况有了大大的改变,所以子彤不能让仇承勋枉顾自己性命,而去作那些无谓的复仇。
  “对!子彤说得对极了。你们这些男生只想到复仇,可你们有没有细想,万一你们回不来,伤心的会是我们这些为你们担忧的可怜人。”太保也是一心想为仇承勋报仇,所以冉玲才会说这些话,表示反对。卜派和太保均无言以对,只能调头注视窗外,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大概就是身为黑道家人的悲哀吧!子彤感叹道,每当丈夫或儿子出门,便时时刻刻为他们担心,害怕他们是不是会一去不回,万一死在外面,又会不会有人跑来通知她们这个恶耗呢?
  好不容易盼他们回到了家,却又担心起明天、后天、大后天,甚至是一年后,他们还能平安的回家吗?折磨不只是一天,而是一辈子,直到他们躺下为止,事情才有结束的一天。
  “将来我会劝承勋收了酒店,即使生活苦了点,也不必再担心有仇人上门,而有生命之忧。”子彤已经计划好她和仇承勋的未来,他的过去,她来不及参与,但他的未来一定会有她。
  “你确定吗?”他们俩真的会结婚?余佳梅忍不住为他们高兴。
  “就看他会不会向我求婚喽!”子彤浅笑,望着仇承勋心里便有一股满足的喜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深信他们会幸福的生活一辈子。
  “会的,他一定会的。”冉玲恭喜子彤,真心诚意的祝她幸福。
  一伙人开心的聊了一会,才惊觉时间的流逝,不得不回去上班。
  “是时候了,明天我们再来看他,希望明天他已能跟我们说话了。
  大家纷纷道着再见,也要子彤保重自己,别到时仇承勋好了,她倒累惨了。
  送走了他们,子彤才得以继续盛水的工作。
  回到房里望着那一束花,子彤不知该摆哪才好,最后她相中了床底下那只痰盂盆。
  子彤先将它洗净,再将花儿摆入,嗯!其实还满好看的嘛!待她回到床畔时,才发现仇承勋已经看着她有一会儿了。
  “什么时候醒的?”子彤将他扶起,顺手倒了杯水给他。
  “从你说这个痰盂好可爱时。”他声音哑然低粗,为什么他总觉得四肢使不上力呢?
  “你饿不饿?我端粥给你吃好不好?”子彤早备在一旁的温粥是白云托子靖拿来的。
  仇承勋已没多余力气说话,只能用动作让她知道。
  “好,马上来。”她笑望着他,走至柜旁盛了碗清鸡粥喂他吃,“来,张口,我喂你吃。”子彤将汤匙举至仇承勋唇边,他却坚持自己吃,不肯让子彤喂。
  “你算了吧!刚才那杯水已被你抖得一滴不剩,现在你还想自己吃?”子彤知道他的手根本没力,想自己端碗只怕比登天还难。想起那杯可怜的水,仇承勋只好作罢,乖乖的张嘴让她喂。
  在喂完他时,仇承勋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子彤不禁好奇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他而不自知。“为什么不看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自己的问题。”他依旧是不肯看她。
  “哦!那是问题呢?”子彤翻了个白眼,才无奈的再追问下去,怎么一个人生病时,脾气也会跟着变呢?
  “我不想在你面前展现懦弱的一面。”仇承勋气急败坏的躺下用棉被遮住自己。
  天啊!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说这种话!子彤苦了张脸愣在原地,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放声大笑,笑他的忸怩。她拉开棉被与他相望,彼此之间不说一句话。
  “在我眼里,你看到了耻笑或轻蔑吗?”子彤久久才问道。
  仇承勋别开脸去,但子彤阻止他逃避。
  “如果不是你吸引了李彪的注意;只怕现在躺在床上的会是我而不是你;再说,你有三天未曾进食,手拿不住一杯水也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她又端了一碗粥要他吃下,“更何况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她乘机表白,只希望他能懂得暗示。
  仇承勋只是默默吃着粥,似乎没听懂她的话中话。
  真搞不懂这男人!平时的他是精明得像什么似的;怎知现在却笨得一塌胡涂,真想拿尿壶砸醒他,看他能不能聪明点,真是气煞她也!“我说我是你的女友也!你没有任何表示吗?”怒气已渐渐在心中累积的子彤,一副母夜叉的模样。
  “我知道你是以感激的心情说出这句谎言。其实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必感到愧疚,而编这些谎话来使我高兴,因为那根本不必要。”仇承勋平稳的说着,冷漠的声音充分显示出疏离,他不要这样的子彤,他要的是真心的爱,打从心底的真爱,而不是她的感激,难道她还不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吗?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替我挨了一枪而……”子彤说不下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原以为表明了心意,他会欣喜若狂的抱着好她吻个不停,怎么现在全走了样?
  “没错!事情不正是如此吗?”他火爆的吼着,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他呢?他只求她回以真心相待,而不是虚情假意呀!
  深怕他的动作会牵动伤口,子彤只好赶快安抚他的激动情绪;不过,她倒笑了出来,他会生气、会朝她咆哮了,虽不是很赞同他情绪宣泄的方式,但总比冷漠、疏离来得好。“记得吗?在事情发生前,我还有句话未对你说的,这是发自我内心的声音,代表着我的真心,我不许你再扭曲它。”她就不信,他没有丝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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