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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琴剑烟雨清平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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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迅速变黑,待铁虎啸跑去查看时,两人都已是毒发攻心,气绝身亡了。
  
  愕然瞪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铁虎啸狠狠一捶额,懊恼地嘟哝道:“该死,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黑鹰默立于一旁,苦笑着叹了口气。若非他从前也入过这一行,恐怕亦是料想不到的,铁虎啸是正经人家长大的孩子,又哪里会见过这许多黑暗残酷之事呢?定了定神,他开口道:“罢了,反正还有那两个呢。我手下有数,他们伤得不轻,死却是死不了的,待会儿让人把他们好好看起来,救醒了再审问。”
  
  铁虎啸闷闷地点头,始终觉得自己一个活口都没抓成,实在是太蠢了点,但事已至此,自责也是无用,只好不去多想了。回身走到黑鹰面前,他问道:“姐夫,你怎么会过来的?”
  
  “我残的是腿,耳朵可没有聋,这么多年江湖是白混的吗?”黑鹰笑了笑,旋即沉下了脸色,“如果我没看错,上次袭击我们村子的那些人里面就有这几个家伙。哼哼,好灵通的耳目,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是那些人?”铁虎啸心头一震,想起刚才所见的第一个黑衣人想往井水里投毒的情景,心情也不觉沉重起来,“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发现了公主在这里,所以,想把她和所有知情人一起除掉?”
  
  正说话间,却见萨伦领着巴岩和他们家的护院赶了过来。因为担心玄冰,萨伦晚上也睡不着觉,开窗看天色时无意中见到了铁虎啸被那些黑衣人围攻的情景,于是赶紧去通知了巴岩。不过,从客院到主院那段路本就不短,召集人手还需要一点时间,等他们赶到时,打斗已经结束了。
  
  巴岩过去问了情况,见两人都没有什么损伤,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莲儿也到了,她刚才一直在屋里提心吊胆看着未婚夫和弟弟跟人动手,只因知道自己出去了非但帮不上忙,反而还会阻碍他们的手脚,所以只能强逼着自己躲得远远的不给他们添麻烦,此时见尘埃落定,这才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
  
  “看来,要害晏晏的那帮人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看了看地上昏死过去那两个的黑衣人,铁虎啸沉声道,“巴岩先生,麻烦你派人再去把朱斌大夫请来吧,咱们得把这两个家伙弄醒,好好审审他们才是!”
  



☆、媚情惑 痴心枉种终成错1

  自那日与父亲达成共识,决定不追究额吉的刺杀之罪以后,古丝丽便打点好巫医,最终借着德努曼加之前就被莲娜“气病”的由头,对外宣布了母亲病逝的消息,然后又通过母亲的一份“遗书”,为父亲的再世为人做好了铺垫。
  
  遗书中,“德努曼加”声称,当年自己秘密囚禁豪尼瓦是为在排除他人干涉的情况下调查真相,其实,豪尼瓦“死”后不久,她便已查明那起杀人劫案与他无关,但为了维护身为大首领的威严,她不愿承认自己曾经受到流言的影响作出错误的判断,是以只能让丈夫枉受冤屈,消失于人间。她生前没有勇气公开实情,待她去世之后,身为女儿的古丝丽一定要遵照她的遗嘱还父亲清白,若豪尼瓦也已去世,就为他办一场风光的葬礼,若他还在生,就迎他回宫,一切地位待遇皆如从前。
  
  对于这样的解释,虽然一部分长老仍持有怀疑态度,但古丝丽不仅拥有战神卫队的全力支持,而且在族民之中受到的爱戴远比前大首领为多,如今她执掌族权已成事实,这些在权位上混久了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既然看明白了大势所趋,自然也就顺应形势,不再自找麻烦了。
  
  这日午后,载淳去大首领议事的地方找古丝丽,只见她正召集一帮管事们吩咐着什么,那沉稳果决,运筹帷幄的姿态神气,瞧着是越来越有大首领的威仪了。
  
  他也不出声,走到门外稍远处耐心等着,直到那帮管事领了任务各自散去,他才返回去敲了敲那扇并未关上的门。
  
  “杨大哥!”抬头看到载淳,原本正在(炫书:www。87book。com)整 理东西的古丝丽立刻丢下手中之物笑逐颜开地迎了上来,“真是难得啊,今天竟会主动来找我,别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咳咳,大小姐,你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骂我呢?”载淳摇头笑了笑。
  
  “难道不是吗?”古丝丽娇嗔地皱了皱鼻子,“还有,我明明记得你上次叫过我古丝丽的,怎的这会儿又成大小姐了?听着就生分!”
  
  载淳一怔,想起德努曼加刚刚被刺那会儿,出于对她的同情和关心,他的确是直接喊了她的名字,在他来说本是无意为之的事情,没想到她却记得如此清楚。
  
  “那好吧,古丝丽……”他只有从善如流,然后道明来意,“今天我来是因为……我离开的时间也就快到了,所以想来看看,最后这几天里还能为你做些什么。现在有豪尼瓦叔叔帮你,你是如虎添翼,族里的大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想必也用不到我了,不过若有需要,我还是随时乐意效劳。”
  
  听出他是在委婉地提醒她别忘记那个约定,古丝丽心一抖,满腹酸苦霎时间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
  
  走走走,你就知道惦记着走!我还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你终于开始对我有些不一样了,竟愿意主动来找我了呢!没想到,你难得来一次,却是为了……为了提醒我你要走!
  
  不过,为着某种原因,她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是隐忍而忧伤地一笑,幽幽道:“你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如今都要走了,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这样吧,明晚我在王宫的宴会厅摆一桌酒席,算是答谢这些日子你对我的帮助,也算是提前给你饯行,你……可一定要赏脸来喝一杯啊!”
  
  因为知道古丝丽有冷静沉稳的一面,也有纵情任性的一面,载淳原是准备好了在自己重提要离开之事时她多多少少要别扭一下的,却不料,她竟没啰嗦半句就答应给自己饯行了。稍稍诧异之后,他心想,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经历了父母生死大劫的变故,让她变得比从前更加成熟理智了吧,她能这样说,自然是好事,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明晚我一定到!”
  
  轻轻一笑,他爽快地点头,却不知,此时此刻,那抹因放松了心情而显得特别温暖清逸、丰神俊秀的笑容再次把眼前的女子迷得溃不成军。心旌摇曳地痴痴凝眸,古丝丽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莫测起来……
  
  ☆ ☆ ☆ ☆ ☆
  
  次日晚间,载淳按照约定的时辰来到了王宫,一进门,便看到古丝丽正亲自带着几名侍从摆酒布菜,忙得不亦乐乎。
  
  见载淳依约而来,古丝丽立刻喜滋滋地上来打招呼,然后像个做了什么好事,急着向大人表功讨赏的孩子般叽叽喳喳介绍道:“你看,那些菜肴一半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菜,一半是我命人到外面的汉家酒楼去买的,口味各有所长,互衬互补,搭配得宜,用来象征咱们的交情,该是颇为应景吧?呵呵,还有……”
  
  她又回手指了指桌上的那壶酒:“这是我们族里最上乘的香草酒,珍藏多年,我从前没当大首领时还不够资格拿它来待客呢!我阿爸曾给这种酒起过个很风雅的名字,叫做‘清涟沁碧’,杨大哥也是满腹诗书的雅人,待会儿可要好好品评品评,看看这名儿,究竟称不称这样的好酒?”
  
  “古丝丽,你也太客气了!”载淳有些过意不去地道,“我原以为只是随便小酌几杯,没想到,你竟搞得这么隆重……”
  
  “我乐意不行吗?”古丝丽噘了噘嘴,然后不由分说地推着载淳入了席,“我准都准备了,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咱们抓紧时间对酒当歌,享受良辰美景好不好?”
  
  见她一片盛情,载淳自不忍再拂逆她的好意,也就顺其自然了。
  
  遣退侍从后,古丝丽亲手执壶斟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载淳后,双手捧起自己那杯道:“杨大哥,这杯我敬你!我能有今天,全靠你的提点和帮助,我的阿爸能重见天日,也多亏了你,诸般恩德无以为报,只有借有这杯薄酒来表达心意了!”
  
  “古丝丽,别这么说!”载淳谦逊一笑淡淡摇头,“你能顺利坐稳大首领的位子,既是靠你自己以往积累起的势力和人望,也是因为你们的族人积怨已深,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我并没有做什么。至于救出豪尼瓦叔叔之事,也是你自己发现了囚禁他的地室,我不过是从旁搭了把手而已。”
  
  “杨大哥,我可是难得郑重其事向人道谢的,你就不能不要扫我的兴吗?”古丝丽微微嘟起樱唇,水光潋滟的眼波似笑似嗔地从载淳面上扫过,“我端杯子手都端得发酸了呢,你还打算让我端到什么时候才肯喝?”
  
  她那流溢着异样神采的目光让载淳心一瑟,轻咳声定了定神,他点头笑道:“好,我干了,也别说什么谢不谢的,就当是陪你一起庆贺一下吧。”
  
  说着,他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晶莹碧绿、清香四溢的酒液入喉时,他不知怎的想起了天牢里那杯差点要了他性命的“碧凝香”。说起来,这两种酒乍一看还真是有些相似,只是“清涟沁碧”的香气清醇恬淡,不像“碧凝香”芬芳得那样浓烈而妖异。
  
  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地暗笑了一声。人家古丝丽好心好意拿出珍藏的佳酿来款待他,他却把人家的琼浆玉露跟用来赐死罪臣的毒酒作比较,这算是哪儿跟哪儿啊?就在他暗自挥去纷乱思绪的时候,古丝丽已是热情地为他夹起菜来,这叫他更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大大惭愧了一下,于是不再胡思乱想,放松了心情陪古丝丽说笑聊天。
  
  席间,古丝丽时不时地提壶为载淳斟酒。载淳其实酒量甚好,只是为人谨慎节制,从不纵饮,但如今他即将离开,中原与文沙岛毕竟隔着片大海,日后再见的机会不多,他总不好在这个时候辜负古丝丽的一片盛情,再加上“清涟沁碧”酒性温和,看起来问题不大,所以他也就由着古丝丽,没有推辞她递来的酒。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酒席已是用了大半,载淳开始觉得有些头晕起来。按他对自己酒量的了解,喝这些应该还不至于醉的,或许是这酒与中原的不同,看着不烈,实际上暗劲大?不过,瞧这时辰和余下的菜肴数量,宴饮差不多也快要结束了,就别在这最后关头再败人家的兴致了吧。见古丝丽又递来一杯酒,他也没多说什么,依旧接过来喝了下去。
  
  谁知,这杯酒下肚之后不久,他体内的某个地方渐渐升起了一团异常的燥热,灼得他心烦意乱的甚是难受。他下意识地扯了扯让自己觉得窒闷的衣襟,心里隐隐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这会儿他的头脑似乎也变得迟钝了许多,浑浑噩噩的全然想不清楚。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四周的一切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甚至还有些摇晃旋转、浮游不定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一个低柔温婉的声音自旁传来,空灵得仿佛飘渺于云端,却又甜腻得像是某种致命的诱惑,羽毛般轻搔着他躁动的心。恍惚着仰眸,映入眼帘的是仙子般清丽绝美的面庞,却也氤氲在幻彩光影深处,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而当隐现于云烟中的玉人轻抬素手抚上他面颊的时候,他体内原本那初露锋芒的灼热如被浇上热油的火焰般,突然以燎原之势破体而出。
  
  “玄冰……”伸手将引诱他沦陷的软玉温香拥入怀中,在被愈演愈烈的本能渴望俘虏的一瞬间,他不假思索地轻吐出了铭刻在灵魂深处的那个名字。胸前的馨软娇躯似乎僵硬了一下,但还是很快迎向了他热切的求索,微烫的唇舌带着迷乱的欲望炽烈而缱绻地纠缠在一起,交织成了云山雾海中的蒙昧欢愉。
  
  不知不觉间,缠绵依偎的两道身影已倒伏在屋内的彩金地毯上,此时的载淳已完全沉溺在旖旎幻境之中,更深层的渴求烧灼着他急切等待什么来满足的心,他混乱的头脑和迷蒙的视野里,充斥的尽是玄冰清秀妩媚的娇颜,那让他永不厌倦的温柔爱抚,仿佛某种邀请,召唤着他向她索取更多的爱,也把自己的爱更加彻底、毫无保留地交给她。
  
  在载淳怀中紧张而又兴奋地战栗着,古丝丽心中浮起了一丝掺杂着罪恶感的欣喜。为了实施今夜的计划,她特地去外面的巧手匠人处买了一个内有机关的鸳鸯壶,可是,听说他由于从前的一次奇遇而拥有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她不敢对这媚药抱有太大的希望,没想到,他的特殊体质抗得住守护林中的诸般奇毒,却抵御不了这种激发人类最原始欲望的药物,她的设计,终有一次是成功了。
  
  “我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也许,等你明天醒来的时候会恨我,但我不后悔!就算用了这个法子也留不住你,可至少能留给我一段美好的回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过什么,就让我放纵这一回吧……”
  
  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渐渐解开,古丝丽性格中野性张扬的一面霍然苏醒,于是也主动伸出手去,兴奋而急迫扯开了载淳的衣带。霎时间,她渴望融化其上的胸膛映入眼帘,充满男性气息的肌肤、坚毅完美的线条,因那数处伤疤而愈显沧桑凄美的魅惑顿时让她深深沉醉。意乱情迷中,她喘息着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低吟:“杨大哥……”
  
  



☆、媚情惑 痴心枉种终成错2

  恍如头顶一声惊雷炸响,神思迷乱的载淳突然狠狠激灵了一下。杨大哥?自初遇的那天起,他的玄冰就从来没有叫过他“杨大哥”!
  
  旖旎斑斓的梦境瞬间破碎,真实突兀地还原于眼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载淳惊骇地一跃而起,电光石火间,曾经经历过太多事情的他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古丝丽,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涩哑着嗓子抛出愤怒的低吼,他用颤抖的手匆忙系上衣带,转身撞开房门一头冲了出去。虽然他的神志已经恢复清醒,但霸道的药性和被其唤起的强烈欲望还在他体内如沸腾的岩浆般疯狂激荡着,他知道,如果再不离开这里,下一刻,他恐怕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现在,他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能拯救自己的地方就是古丝丽曾带他去过的坦诺斯河。
  
  当那条浮动着无数美丽光点的大河呈现在眼前的时候,载淳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那骇人的声势惊散了一大群悠闲夜游的莹珠鱼。冰冷刺骨的河水浸上身体之时,他似觉有刹那的解脱,但随后,激烈的冷热交攻却让更大的痛苦包围了他,他焦急地想用内力压制住周身流窜的残忍撕扯,却因内息被药力激乱,一时运行不畅而走入岔道,霎时间,他只觉胸腔剧痛,一汪猩红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这时,(炫书:www。87book。com)整 理好了衣衫匆匆追来的古丝丽也赶到了河边。看到载淳牙关紧咬、神情痛苦地站在水中颤抖痉挛着,唇边染着大片的血污,她顾不得难堪,赶紧奔过去惶急地呼喊道:“杨大哥,你别这样,这个药你自己解不了的!你可以恨我,可以鄙视我,可是现在让我救你好不好?再硬撑下去你会没命的!”
  
  见载淳根本不理会自己,只是闭目苦忍,她撩起裙摆朝前走了几步,站在载淳立足的浅水处,伸手过去抓住了载淳的手腕。
  
  她的碰触让载淳体内艰难压抑的欲望再度激长,生怕自己失控,他不假思索地一振臂,把古丝丽远远甩了出去,幸亏他在痛苦煎熬之中仍保留了几分理智,因此竭力收敛了内劲,古丝丽虽然跌回了岸边,但摔得并不重。挣扎着爬起来,她还想过去,载淳已是右手一扬,一道掌风脱手而出扫向离她数步之遥的地方,只听一声轰然巨响,立在那儿的一棵树应声倒下,地上霎时间一片沙飞石走,尘土四溅。
  
  古丝丽吓了一大跳,还没缓过神来,却见载淳抬起充血泛红的眼眸,向自己射来了两道凌厉如刀的敌视目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滚——
  
  她从未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像他这样温润清扬的一个人竟也会有如此充满恨意的可怕眼神,一时间,恐惧、悔恨、伤心、绝望……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她的任性妄为,非但没能为自己留住任何东西,反而连他对自己仅存的一点好感都彻底毁了。
  
  “好,我滚!你……你自己当心……”惨然一笑,她如行尸走肉般踉跄着退开。他的表现已让她清楚地知道,他宁愿死也不会要她救的,她的存在,只会让他因愤怒而乱了心神,陷入更大的危险,所以,她只有照他说的,乖乖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
  
  古丝丽走开后,载淳总算稍稍松了口气,但刚才气恼之下挥出的那一掌用力过度牵动了内伤,此时胸中气血翻腾,剧咳间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看着自己的血在河水中慢慢扩散,他的心猛然一震: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送命的,不行,他答应过玄冰,一定会平平安安回到她和女儿的身边,眼看着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他怎么能因为这么件荒唐的事情死在这里?绝对不可以!
  
  强忍着一波又一波涌来的非人折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也许是对妻子和女儿的强烈爱意和让他情急智生,一个对他来说生死攸关的名词突然跃入脑海:冰魄宁心诀!
  
  冰魄宁心诀,对,就是它,那次陈方的老友沧海门门主余世杰来访时,曾经谈起过这种内功心法,因为那是别派的武功,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他和玄冰自是不会去练的,但那些心法口诀他都还记得,现在情况紧急,也管不了合不合规矩了。
  
  凭着多年来基础扎实的武学造诣和过人的悟性,他一边回忆功诀一边摸索着运功,反复几次之后,丹田处终于有一丝沁凉之气缓缓升起,且有了一点一滴消解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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