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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琴剑烟雨清平梦-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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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伦自然仍坚持跟着玄冰,于是,最终是他们两人结伴踏上了返回黎山的道路,载淳则与晏晏和铁虎啸一起,快马加鞭赶往蓝苍县,黑鹰知道杜正清和承秀出事,心里的焦急也不比载淳少,无奈走不快,急也急不来,只能由铁莲香和朱斌陪伴着随后一步赶去了。
  
  载淳一行来到明翔客栈的时候,天已入黑,蓝苍暗桩分舵主许箴在接到密令之后早已把不相干之人遣退干净。进门之后,晏晏和铁虎啸很知趣地留在了大堂里,任由载淳独自一人往许箴专门安排的静室走去。
  
  来到那间静室所在的后院,载淳一眼便看见了等候在院子里的俊风和李冠英,瞬间恍如隔世的怅然相望后,里面那两人不约而同地疾步上前,冲着载淳倒头便拜:
  
  “见过大哥!”
  
  “见过公子!”
  
  “俊风,冠英,起来,快起来!”载淳赶紧俯身扶起了他们,“你们都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我如今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如何当得起你们的大礼?”
  
  “这一拜只为真心尊敬,不为其他,无论公子是何身份,我们对您的敬意都永远不会改变!”李冠英认真地说着,俊风也在一旁坚定地点头,这一刹,两名七尺男儿都是禁不住语声哽咽,热泪盈眶。
  
  “好,好兄弟,谢谢你们!”载淳心头一热,不由得也是红了眼圈。努力稳下震颤的心神,他轻声问道:“载熙呢?”
  
  “皇上他……”俊风正要答话,只听“吱呀”声响,身后的房门开了,一身便服的载熙就这样突兀地闯进了载淳的视野。
  
  分开的这四年多里,这对天各一方的亲兄弟都曾经千百次想象过有朝一日亲人团聚时的情景,却不曾预料到,今时今日,他们竟会因为妹妹的身陷险境、生死未卜而重新走到一起。霎时间,两人心底那不知是悲是喜的百般滋味汹涌肆虐,化作一滴滴重逾千斤的男儿泪涌出眼角,恣意流淌。
  
  片刻之后,情绪稍稍冷静的载淳在俊风和李冠英回身行君臣之礼的同时也上前一步,抢在载熙开口前撩衣跪倒:“草民杨载淳叩见皇上!”
  
  “大……大哥?”载熙惊得几乎结巴,头脑空白了一瞬才手忙脚乱地冲上去拉他,“快……快别这样!大哥,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载熙,公是公,私是私,咱们定了规矩,可不能只叫别人遵守!”载淳洒脱一笑,和俊风他们一起站了起来,此时说话已纯然是兄弟相见的口吻。
  
  



☆、灾厄重重3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前夕,送上特长的一段,作为给大家的新年礼物O(∩_∩)O~这一段里正好也有节日景象的描写,虽然,因为情节的需要,气氛有那么点辛酸凄凉,不过多少也算应应景吧。
另外,跟大家打个招呼,春节长假里虽然不会远行,但各种安排也比较多,有时间的话会尽量更的,不过不一定能保证有规律的隔日更,素向来说话算话的,不一定能做到的就不承诺了,大家有空的话欢迎来晃晃,也许会有惊喜,不然就留到节后一起看吧,那样会比较过瘾~
最后,祝大家过一个愉快的节日,吃好玩好休息好,身体好最重要,给大家拜年了哦(^o^)/~
                        
  “大哥教训得是。只论这份胸襟气度,我便是永远比不上你!”见兄长宠辱不惊、淡定泰然的神情举止与当年相比没有半点改变,载熙不禁感慨地轻叹了一声。
  
  “瞧瞧你,又来了!难不成,那张画我是白替你找回来的吗?”载淳作势板起了脸瞪他。
  
  想起当年载淳在自己感情受挫时捡回被他丢掉的绮月画像,又借他绘画上的特长来鼓励他正视自己的优点,努力振作、奋发图强之事,载熙不禁满心温暖地笑了:“那张画已经被绮月续好了,现在就挂在我们的房间里,大哥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会一生一世牢牢记在心里的。”
  
  载淳目光骤深,随即微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目光交汇间,那份风雨不改、历久弥坚的手足情,已尽在不言之中。
  
  “好了,载熙,我们说正事吧!”重新静下心来之后,载淳的心思已完全回到了此行的目的上,“能告诉我,秀儿和正清到底怎么出的事吗?”
  
  “这事说来……话可就长了,也都怪我,这阵子只想着如何找人给秀儿治病,居然没发现问题的症结是出在那假公主的身上!”自责地叹了口气,载熙抬手指向身后的客房道,“大哥,我们屋里谈,俊风,冠英,你们也来吧,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
  
  ☆ ☆ ☆ ☆ ☆
  
  与玄冰并辔纵马疾行在返回黎山的道路上,萨伦只觉一颗心仿佛此刻座下的马蹄般飞扬驰骋着,那恍如梦境的巨大幸福膨胀得几乎要撑裂他的身体,化作七彩甘泉喷薄而出。
  
  他知道,在别人有难的时候如此窃喜是不对的,但是,若非载淳的妹妹和黎山派同时遇上麻烦,他又怎么可能得到这几天与玄冰独处的机会?如今的他已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求在人生的旅途中能伴着她走上一程,哪怕到了分道扬镳的岔口,他只能默默送别她,独自走进漫无边际的黑暗,有过这一路的风景,足矣。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玄冰放慢了马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山林后回头歉然望向萨伦:“这里附近既没有旅店,也没有什么人家,看来,我们又只能在野外露宿了。”
  
  “夫人,萨伦打小什么日子没过过,会在意这些吗?”萨伦极力平静地应着,心中却是欢喜无限。不住店,不借宿,就意味着不会有外人打扰,与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又多了一些,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下马在林中歇下后,玄冰主动承担了打猎的任务,途中顺便摘了点野果野菜,萨伦则捡柴打水,做好烧烤猎物的准备,等玄冰回来以后,他便又展示了一手过人的厨艺。安普拉族的烹饪手段本以烧烤为主,萨伦又特别精于此道,所以,虽然身在野外,没有什么作料可以用来调味,但烤出的野味还是香气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望着眼前明亮温暖的篝火和喷香诱人的食物,玄冰却不禁想起了当年与载淳一起出宫逃亡时的一件小事。
  
  那时,他们在路上遇到了陈方,然后结伴同返黎山,一起在野外过夜的第一晚,是她生的火,烤的食物,因为在师父面前,她是晚辈,自然不能让老人家动手,而载淳从小在宫里长大,她料想他也不会做这些,故而便一手把所有活儿包办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载淳却对她说让他来,在她惊奇的目光中,他不慌不忙地完成了任务,效果还很不错。
  
  后来,她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私下里悄悄去问他怎么会做这些,他笑着说:“我曾去边疆监军,野营露宿的生活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时有随从,生火煮食的事不用我做,但我有眼睛,会看,有头脑,会记,实践倒还是第一次,幸好一切顺利,没在你和陈前辈面前出丑。”
  
  她不由得深深叹服,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那份从容淡定的气度,即使龙逢浅水,也能含笑面对,泰然处之。他身居高位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应付窘境的准备,这种准备不仅仅是技能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所以,即使突然从万山之巅落入深渊泥沼,他也不会手忙脚乱,捶胸顿足,这份过人的智慧和胸襟,的确是人所难及。
  
  “夫人,你在想什么?”见玄冰盯着手里的烤肉发呆,却不送入口中,萨伦不由得忐忑起来,“是不是……东西做得不好?”
  
  “怎么会?”玄冰回过神来,摇头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往事,一时间有些感慨。”
  
  “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嗯,当然。”
  
  萨伦虽说早已认命看开,可听着自己深爱的女子说起她与另一个男人的温情故事,却仍是禁不住深深羡慕着,同时也免不了有一丝微微的心酸。怔忡了一瞬之后,他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么,夫人觉得,我烧烤食物的手艺与公子相比,谁更好些?”
  
  这问题倒叫玄冰一愣,见萨伦问完了之后有些后悔有些慌乱,眼中却又透着丝孩子气的期待,她笑了笑,诚实地道:“自然是你。如果他算良好,那你便是优秀,或者说……出众。”
  
  萨伦心头一跳,霎时间只觉幸福如沸水般在胸臆间翻滚蒸腾起来。尽管他知道这一句孤立的肯定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但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从各种小事中获得满足,所以,他仍是愉悦地扬起了唇角,心在这一刹柔成了一池温暖明净的春水。
  
  忽然,一阵突兀的劈啪声打破了四下的静谧,萨伦吃了一惊,本能地一跃而起,正想察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见北边的天际蓦然绽开了一簇绚丽的烟花,接着是东边、西边、南边……一簇又一簇姹紫嫣红、流光溢彩的烟花此起彼伏地照亮了半边天,原本黑沉沉的大地顷刻间亮如白昼。
  
  这时,玄冰也慢慢站了起来,恍然大悟地轻呼出声:“呀,怎么忘了?今天……可是元宵节啊!”
  
  今晚,的确是正月十五之夜,但一来因为天气不好,夜空中根本不见圆月的踪影,二来为了抄近路且便于放马疾驰,这些天,他们一直在野外行走,没有进过街市,三来百事缠身,满心烦忧,这些小节早已被自动忽略,所以,玄冰也是直到看见那些焰火才想起这回事来。
  
  往年的元宵节,黎山上总是热热闹闹,一派欢声笑语:莫嫂领着她手下那班姑娘妇人们磨糯米粉,包汤圆,铁虎啸带着一群弟弟妹妹们点花灯、放焰火,四处戏耍,师父则坐在院子里跟她和师兄两对小夫妻品茗赏月,谈笑风生。她家那顽皮可爱的小丫头宓儿,第一次看焰火的时候被那突然喷出来的火花吓哭了,但后来就逐渐迷恋上了这玩意儿,非要跟哥哥姐姐们抢着去点,害得她跟载淳轮流从椅子上跳起来跟在她身后转,就怕她毛手毛脚把自己给炸飞了……
  
  记忆中那一幕幕场景是如此的温馨欢快,但今年的元宵之夜,她与这些至亲至爱之人竟是天各一方,连共赏一轮明月都不可得。想到这里,她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在这个怅然遥望着别人的欢乐,自己默默忍受着分离的夜晚,她亲爱的丈夫、可爱的女儿,还有所有的亲人们都还好吗?此时此刻,他们是否也都在仰望着夜幕下的烟火?自然,他们眼前的烟花并非同一朵,但至少它们是飞舞在同一片天空里,那么,各自的思念与祝福,应该也可以借着这些自由飞翔的光焰彼此传递吧?但愿所有的艰难与不幸都会很快过去,他们又可以共聚一堂,分享所有的灿烂和美丽。
  
  就在玄冰怔怔出神的时候,萨伦也被这烟花齐放的景象惊呆了。他只是粗听人提过这些汉人的节日,对具体的时间习俗不甚了了,至于烟花,更是生平从所未见,此时,望着五光十色漫天飞花的美景,他不由得心潮起伏,震撼无语,许久才恍惚地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东西,夫人,这个是叫……烟花吗?”
  
  听到他的问话,玄冰终于收回了天马行空的思绪,答了声“是”之后,她感慨地曼声轻吟道:“天花无数月中开,五彩祥云绕绛台。坠地忽惊星彩散,飞空旋作雨声来……烟花绽放这一瞬间的美丽,世间怕是没有任何东西能与之相比的吧……”
  
  萨伦神情一顿,陶醉的目光中蓦然闪过一丝清醒的痛,随即却又坦然地笑了:“没错,烟花虽然转瞬即逝,但能在这一瞬间,把一生的美丽展示在愿意欣赏它的人面前,让她欢喜过,赞叹过,这样,也就够了。”
  
  这话里隐约的伤感意味让玄冰心一涩,不禁惑然凝眸望向萨伦,但萨伦已是迅速隐去眼中的凄伤之色岔开了话题:“我猜,夫人现在一定希望公子和宓儿小姐能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起看烟火,对不对?和相亲相爱的人一起欣赏的美景,才是最赏心悦目的吧。”
  
  “和你这样的知心好友一起看烟花,也很美!”感觉到萨伦的落寞,玄冰宽慰地一笑,柔和的眼波里有着真诚的关怀和鼓励,“以后,总有一天,你也会有自己的相亲相爱之人陪你看烟花,能站在你身边,和你牵手的那个姑娘,一定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萨伦眼角一颤,琥珀色的眼眸中,一道异样的光芒如流星划过天际,又渐渐归于平静。
  
  以后吗?不,他不敢想,也不能想,他只要现在。此生此夜,是他陪着她度过人生中独一无二的这个元宵节,此时此刻,是他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看完所有灿烂烟火,对他来说,这便是这个夜晚全部的意义和价值所在,他所求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 ☆ ☆ ☆ ☆
  
  蓝苍县邻县云昌,祥福客栈。
  
  依偎在爱人的怀里,坐在窗口看着漫天璀璨的烟花,铁莲香的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笑意,然而,身旁垂眸看着她的黑鹰,温润的眼波中却有着一丝难掩的遗憾与歉疚之色。
  
  “对不起……”轻抵住铁莲香的额头,他涩声低叹,“本来,上个月的十五,就该娶你的……”
  
  “不是说好了,等回到黎山以后,当着我家人的面再风风光光办婚礼的吗?这样很好啊!”仰头笑望着自己深爱的男子,铁莲香嫣然展唇,眼底柔情无限,“还记得,当年我送你那双鞋的时候说过的话吗?”
  
  “让心里牵挂的人穿上自己亲手做的鞋,即使他走到天边,也永远不会忘了回家的路!”
  
  在她耳边轻轻道出那句曾重重击中他的心房,让他为承秀而关闭的心门裂出一丝缝隙的话语,黑鹰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湿润了:“可惜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是迟了这么多年,才陪你走上了回家的路……我真是,这个世上最蠢笨的男人!”
  
  “不,你这样清楚地记得我说过的话,那就证明,你心里一直有我,我很开心……”在爱人腮边印上一个温柔的吻,她轻轻地道,“你对秀公主情深义重,为了维护她和杜大哥的感情,不惜牺牲自己,这正是我最佩服,最欣赏你的地方,所以,即使你如今仍然关心她,我也不会介意的!”
  
  黑鹰心头一震,讶异地抬头望向铁莲香,眼前那张纯洁质朴的秀颜上,写满了深深的理解和体贴,他这才明白,其实她早已看穿,自己那声“对不起”的另一层含义:若是跟玄冰回黎山,她便可以更快见到自己的家人,但因为他想要留下来参与营救杜正清和承秀之事,所以她也陪他留下了。她也知道,他担心着的人,不只是他的生死之交杜大哥,还有……那个曾在他心底烙下深刻印记的女子。
  
  “莲儿,你真是……叫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轻舒双臂揽住铁莲香白皙的颈项,黑鹰笑得无奈而又怜惜,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注定有一段亏欠她的过去,所幸今后的路还很长,他会有足够的时间,把她早就应该得到的那份爱一点一滴偿还给她。
  
  “不说这些了!”目光一转,铁莲香沉静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丝忧色,“明天,我们就可以赶到蓝苍县和杨大哥他们会合了。唉,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我每次一想起来,心就悬得慌。”
  
  黑鹰顿时默然,心情也瞬间沉重起来。正烦乱间,却听楼梯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朱斌略带气喘的急声呼喊:“铁姑娘,快来,快来开开门!”
  
  “朱大先生?”铁莲香眨眨眼愕然站起。晚饭后,朱斌说要出去走走,本以为他没这么'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快回来的,却不知遇上了什么事。
  
  铁莲香还未曾反应得过来,黑鹰已是抓起轮椅前的拐杖一点地,飞身掠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因为他听出朱斌的脚步声明显比平时重滞了许多,像是负了什么重物,或者是……人!
  
  果不其然,房门开处,只见朱斌横抱一人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那人脸色苍白,全身浮肿,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朱斌怀里,也不知是死是活,胸前衣衫上那已干成黑褐色的一大片,似乎全都是血迹。
  
  “这……这……”刚刚赶过来的铁莲香不禁吓了一大跳,“这是谁呀?怎么弄成这样?”
  
  “这人是我在河边散步时发现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可他既然还有气,总得先救了再说!”此时的朱斌也顾不得失礼,一头冲进屋里就把那人放到了床上,“他的脏腑受了重创,胸骨肋骨也断了好几根,而且像是在河边昏迷了几日了,能拖到现在还没死已经是个奇迹,再不赶紧施救可就没戏唱了!”
  
  铁莲香此时已经稳下了心神,闻言立刻走到了床前:“朱大先生,有什么要我们做的,您就只管吩咐吧。”
  
  点点头,朱斌简短嘱咐了几句,随即迅速回房取来药箱,在铁莲香和黑鹰的协助下忙碌起来……
  
  



☆、艳魔南宫离1

  清晨,黎山照影湖畔,一道一袭朱红衣衫的颀长身影负手而立,清澈的湖水映出了他风华绝代的精致容颜:皓白的肌肤温润如玉,尖挺的下颌纤薄而优美,一头未加束结的及腰长发披散如瀑,随风轻扬,长羽蝶翼般的浓密睫毛下,幽深的黑眸水光潋滟,漫不经心一瞥间,便透出勾魂摄魄的魅惑之气。
  
  较之人们通常观念中用来形容男子之美的“英俊”,他的线条更为柔美轻灵,气质更为浓艳逼人,却又没有丝毫男生女相的媚俗之态,那一身通常适合女子的朱红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种个性张扬的鲜明与飒爽。
  
  他,就是那个二十多年前叱咤风云,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艳魔南宫离,一个“艳”字用在他身上,确是入木三分,贴切之至。多少年过去了,他那张宜男宜女,亦仙亦魔的明艳脸庞似乎没有留下半点岁月风霜的痕迹,依旧美得天怒人怨,没有人能看出现在的他究竟有多大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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