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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秘婚抓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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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舜,我跟你是同一种人,确定了目标就全力以赴,一定要达成目的,无论是工作,还是爱情。”丁莲幽幽开了口,声音清脆坚定。“我一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但都快三十岁了,才突然发现,事业可以靠心机诡计来经营,但是爱情……只能耍点小心机,却不能有一点点的欺骗,更何况是瞒天过海的计划预谋。”
  吕舜还是沉默,看着好友边哭边笑的说这些话。
  莲在时装周最忙碌的时候,狼狈的抛下工作回来台湾,就表示,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们很像,都有了喜欢但不能表达爱意的人,他是因为卡在兄妹那层关系,无法越雷池一步,而莲,则是身份的对立,以及相遇之初,绑匪和肉票的关系。
  他因为小蕗失联而生气,而莲则是气不过,对方用羞辱她的方式与她相遇交集。
  他们都爱耍心机,但偏偏又死心眼,明明气个半死,还是喜欢原来的那个人,却又不愿说明白。
  自信可以掌握一切的两人,却在面对在乎的那个人时,就是没有办法把一切掐在掌心。
  吕舜听着好友幽幽提起她这阵子和她的他,发生的点点滴滴,游戏已不是她主导。
  “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你不顾一切跑回来,不怕事业全部都毁了?”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让我爬上另一个高峰……我待的圈子就是这样,丑闻也是累积盛名的方式。”
  丁莲倒是看得开,虽然如日中天的超级名模地位,她是努力了很久才得到的,假若失去,她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
  “你都想好了。”她冷静的要命,实在不像是即将面临风暴的女人,这让他实在……服了她。
  “阿舜,我逃回来一方面是想理清思绪,沉淀心情,另一方面也是要把我们的关系做个了断——我会对外宣布,我们在去年已经和平分手,现在还是好朋友,至于我的‘丑闻’,你一概不知情,我爸爸那里,我会自己去说明,你最好不要出面,我们骗他,他舍不得揍我,可不代表他不会把气出在你身上。”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让你出面说明,比我要好多了,你知道的,世人都是同情弱者——其实女人不一定是弱者。”尤其莲这个女人,唉……
  一口气吐露完心事,莲装做很轻松地笑着劝说,“小蕗真的很可爱,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一起,她明明在意我,却很关心我,方才我不舒服,她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配你这个奸诈狡猾的变态,真的很可惜——阿舜,我已经尝到苦果了,我算计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男人,你千万不要像我。”
  “话都被你讲了,我们讲什么?”吕舜没好气地道。“我本来就想找机会跟你谈开来,我总不能用‘名模男友’身份对小蕗告白吧,正好,我也想让她踏实一点,否则老是忌惮你……我真的很不想在床上的时候,她脑子里还在想别人,男人不行,当然女人也不可以!”吕舜没把她当成女人,直截了当地道。
  方才还语重心长的丁莲,突然想到什么噗哧笑了出来。
  吕舜头痛的揉着太阳穴,看着老友促狭的笑脸,明白的叹了口气。“说吧,肖玉又跟你讲了什么?”
  现在是他的左右手的肖玉,是莲的高中学妹,两人感情很好,常常私下说他八卦,也一同攻击他是变态,他和小蕗已经登记结婚的事情,可以隐瞒普罗大众,却瞒不了帮他处理各种事务,不时向他讨身份证办事的贴身秘书。
  “种草莓宣示所有权,这么幼稚的事情,连我高中交的男朋友也不屑做!你几岁了,只能用这方式护地盘哦?”丁莲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吕舜表情很窘,就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都像莲这种个性,他才觉得有点笨的小蕗很可爱,是他想要的女人。
  老是跟心眼多的女人在一起,迟早会脑神经衰弱!
  “你有资格说我吗?喂,钥匙交出来。”吕舜朝好友伸手。“你突然跑回来,还大大方踏进我家大门,我刚刚来不及跟小蕗解释,正好,钥匙还来,反正你也不需要偷情的地方了,不是吗?”
  “我是脆弱的孕妇耶,这样在我伤口撒盐,你不会觉得很愧疚吗?”丁莲状似生气的把钥匙掏出来,丢还给他。“对偷情……我倒想看看记者是怎么报导你偷情!”
  丁莲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转到新闻台,果然看见媒体夸张的报导,忍不住笑了,什么名模泪断肠?哪有这回事!
  被扫上负心汉罪名的吕舜,一脸无言。
  “嗯……奇怪,非常的奇怪。”丁莲连续看了报导几次后,皱眉地说:“这种拍摄手法好熟悉……你看,你的部分强调你的特写,而我在义大利闹出来的‘丑闻’也是这种拍摄方式,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楚,但是另一半的面孔却模糊不清……而且这两个新闻被爆料的时间点这么近,会不会太巧啊?”
  经莲这么一提,他也感觉到怪异……没错,每一张照片焦距都对着他的脸,而他身边的另一半,则是模糊不清。
  “这事我会查清楚,现在重要的是,我的小蕗,我得向她解释清楚才行,至于我们两个丑闻——管他的,明天再说。”
  丁莲笑出来,这就是吕舜的一径作风,不重要不在意的事情,他根本连理都懒得理。
  “说得也是,我们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得偿所愿,啊,阿舜,你去把小蕗带进来,我们一起对她解释,免得你搞不定。”
  “小蕗才没你心眼多,我说的话她一定会相信——你别作乱我就谢天谢地了,莲,拜托你,闭嘴,别捣乱。”吕舜再三叮咛好友,别乱来,其实也是顾及她现下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娇弱了。
  这么多天没看见小蕗,一回来又被莲搞得手忙脚乱,现在,终于是他们夫妻开诚布公的时候了。
  他要告诉她,她最在意的莲,一点也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她应该会松了口气,很开心吧?然后,他再跟她说,他会自己跟她母亲报备她不敢提的婚事,由他来当苏艳艳炮轰对象,这是抢走别人的宝贝女儿要付出的代价啊。
  “小蕗?”
  他们这才发现,应该在外头等的苏以蕗,不见了……
  第10章(1)
  苏以蕗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那个家。
  感觉自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飘飞,一旦风停止便坠落粉碎……
  还能够去哪?能让她安宁不再飘移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他们不过一同生活月余,就让她这么患得患失,难过不已。
  突然惊觉自己没有可以倾诉伤心的朋友,为什么呢?她人缘很差吗?没有啊,无论在台湾还是美国求学期间,她身边向来不缺朋友,男生,女生,都觉得她是可爱的小动物,但是为什么,她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心事的朋友?
  “原来……我这么害怕。”站在街头,苏以蕗茫然苦笑。
  搬了太多次家,跟着母亲世界走透透,居无定所,害怕说再见,害怕难过……
  所以她的世界里,只有母亲一个人。
  “因为只有妈咪,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我。”但又害怕有一天,妈咪受不了她了,将她撇下来,不再带她流浪漂泊。
  如今,她真的被撇下了,妈咪说她长大了,不再强硬的带着她出差,让她一个人留在台湾。
  她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不特别招摇,不引人注意,以为这样可以保护自己。
  “你的心到底用在什么地方?”带她工作的桂姐,不只一次这样对她说,之前她不懂,她哪里做错了?
  同事们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接纳、喜爱,她工作也都照着上头交代的做到好,为什么还是会被责备呢?
  原来是这样啊,明明话说得很漂亮,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好不容易有份工作了,但下意识里却想着,有一天自己会不被需要吧。
  因为害怕不得不分开的痛苦,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投入。
  总是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的心,但却敌不过舜哥温柔强势的侵略……让他住进她心底,想赶走,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铃铃铃铃——她出来时唯一带着的手机此刻正大响。
  苏以蕗心一惊,看不出来电话号码是谁,心想该不会是……舜哥吧?
  深吸口气,将难过压抑,笑容堆满脸,习惯了,想骗对方她没事,她必须连自己也骗才行。
  “喂?”轻快的接起电话,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用没事般的口吻回应吕舜。
  岂料,找她的人,不是他——
  “宝贝你在哪里?”娇懒的声音中带着女王般的气势。“为什么你还没有回来啊宝贝?”
  是妈咪的声音,不是吕舜。
  不知为何,苏以蕗松了口气,可心底存有的一点点希望也随之熄灭。
  不是舜哥,他还没有发现她逃走了……啊,好讨厌自己反覆不定的思绪,她到底是希望他追来,还是不希望他追来?
  苏以蕗,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他原本就不是你该得到的人。
  “妈咪……”这时候听见母亲娇懒、任性十足的语调,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终究,还是有一个无论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她的人,她的妈咪。
  吕舜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像是心头被人挖去一块肉,空空的,痛彻心扉。
  没有花太多时间思考她会去哪里,以他对她的了解,除了回去和她母亲的住所外,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把莲丢在家中,叮嘱她好好休息,他便十万火急开车到她住处楼下,按电铃。
  小蕗的手机没接,无法取得联系,他只好在楼下等,但现在“站岗”的时机真的很不对,尤其在晚间新闻大肆播报过后,他站在大楼底下等,一些住户认出他这张脸,纷纷指指点点。
  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千想万想却想不到,透过对讲机应门的不是小蕗,而是让他头皮发麻的苏艳艳。
  “小蕗说她不想见你耶。”苏艳艳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你们吵架吵真凶,我第一次看小蕗哭成这样,什么都不肯说,你啊,都几岁的人了,现在才开始欺负小妹妹,你叛逆期会不会太晚了啊?”
  嗯……是他的错觉吧?苏艳艳这番话,为何听起来有暗暗挖苦他的意味?
  还有,她怎么突然回台湾了?之前音讯全无,现在却……突然,一个念头闪进脑海里,造成一切混乱的源头,该不会是……这个女人?
  不管了,就算是苏艳艳搞的鬼,他暂时也不想理会这么多,他非见小蕗不可,一定要在今天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我要见她。”吕舜不似平时的温煦好人表相,像个霸主般宣告。“我就在这里等。”
  没说要上楼,他只说在这里等,便结束了对讲通话。
  苏艳艳按掉对讲机画面,意味深长地一笑,回头,对哭得眼睛通红,坐在沙发上什么话都不讲的女儿洒脱一笑。
  “你听见喽。”
  苏以蕗缩在沙发上的身子晃了晃。
  是啊,她听见了,想不到才回来没有多久,他就直接杀到楼下,没有跟妈咪讲什么,他只说,要见她,还口吻坚定的说,他等。
  “奇怪,兄妹吵架有这么严重吗?难得看见吕舜这么正经,小蕗,你真的很气他啊?”
  苏以蕗心虚的,不敢迎上母亲热切的视线。
  才不是兄妹吵架,是夫妻吵架啦,她现在是逃回娘家躲,然后老公杀上门来了……唉。
  想见他也不想见他,这种心情真的好矛盾,可以见他吗?他把莲留下来,表示他作了决定,这样子……可以吗?
  “哎呀,真是的,都几月了啊?天气还这么冷,是不是又有锋面要来?天气怪怪的。”苏艳艳谈论天气的语调很正常,她走向客厅的落地窗,稍稍打开。
  原本风就大,加上位处高楼,从窗户灌进来的风大得让沙发上的苏以蕗都感觉冷。
  舜哥在楼下等,他不是住户,管理员一定不会放他上楼来,所以他只能站在骑楼等待,那里风特别大,寒流来时,几次她都差点被风吹得站不稳。
  不见他就不应该想,但偏偏控制不了思绪,她想到他刚出差回来,上飞机前曾拨电话给她,撒娇似的说他前一天晚上都没睡,因为讨论公事到深夜……而他回来后也没能马上休息,莲突然昏倒让他担心不已,她为他准备的一桌他爱吃的菜,根本没有动过。
  还有晚间新闻报得那么大,大楼住户人来人往,他在楼下等,一定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定等下记者就出现了!
  想着想着,画面就出现眼前——
  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吕舜站在大楼骑楼里,冷风一阵阵扫过,吹乱他的头发,而他没有多穿件御寒的衣物,一脸疲惫的应付兀鹰般的记者……
  “别太晚睡,明天还要上班呢,晚安喽。”苏艳艳凑近女儿,捧着她小脸左右亲两下,娇媚一笑,娇懒的走进卧房。
  不到五分钟,才卸完妆准备洗澡的苏艳艳就听见外头有动静——大门被打开了,然后轻轻的合上。
  她忍不住笑出来。“年轻人真好,不过嘛——要受一点教训才行。”她阴恻恻的低喃,想了一会儿后执起话筒,拨了一组非常熟悉的号码。
  “我是苏艳艳……呵,您真是紧张呢,没事没事,我们做父母的,宠小孩归宠小孩,别忘了,他们都长大了啊,这点小小试炼不碍事,搞得定的,反正明天就照着原定计划,嗯……竞选总策划?我是在美国帮参议员做过类似的工作啦,什么?您要挖角我?我可是很贵的哦,不过看在我们都爱女儿的份上,给您打个折扣吧……”
  吕舜没有等太久,大概十来分钟吧,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看着小蕗一脸扭捏的走向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气恼地充斥胸口,满得几乎要溢出。
  这股怒气不是针对她,他怎么可能对小蕗生气,他气的是自己,让她担心受怕,答应了苏艳艳要给她的安全感,他没给完全,才会让她一有疑虑便逃走。
  吐出一口气,他看着她,轻声喊,“小蕗……”
  “我看你跟莲有很多话要说,我不想打扰你们。”在他开口之前,苏以蕗抢先说。
  脸上带着笑,没有心结的那种,但是哭红的眼睛泄露了她难过的要命。
  “你们很久没有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莲又怀孕了,你一定很开心喔,要当爸爸了,舜哥,恭喜你……”这一声恭喜说得苦涩。“那个新闻……啊,我不知该怎么跟莲说,我们就……就这样吧。”
  “你……”吕舜无力,再深吸口气,思考一下,该怎么跟她讲明白?“上车吧,我们聊聊。”
  他们站在骑楼谈话的举动,引起了大楼警卫的注意,不想让人探头探脑的打坏说话的心情,他指着停在路旁的车子,要她跟着上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讲话,苏以蕗看着吕舜把车子开向不知名的地方,街景越来越陌生。
  陌生的道路,诡异的气氛,她怕死了这种安静,干涩的开口打破沉默。
  “莲好漂亮,她的小孩一定会很漂亮,不知道是男生还是女生,可是她身体这么虚弱,脸色不好看,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舜哥,你很担心吧?毕竟那是你和莲的小孩……”
  真是够了,这个笨蛋!
  “医生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吗?”吕舜握着方向盘,没好气地道。“莲怀孕八周,她离开台湾超过三个月,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小孩的父亲?我十天前才去香港,之前我又没出国!”这丫头根本算数有问题。
  “呃……啊?”苏以蕗故作轻快的语调一转,疑惑的高八度。
  不是他的小孩,那是谁的?不是他的小孩,那莲干么来找他?
  “到了,我们下车。”吕舜把车子停在一栋三层楼的老洋房前头。
  此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宁静的住宅区里,道路两旁点着的昏黄的路灯。
  那栋没有灯光的老洋房,高耸的雕花铁门内,绿油油的韩国草坪整齐地生长,明显有人定时打理。
  苏以蕗呆呆的站着,看着他解开保全系统,掏出钥匙,推门而入。
  “进来。”他将厚重的门推开后,回头,对她伸出手,“小蕗,我们回家了。”
  苏以蕗作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她还会回到这里,她记忆中的家。
  多年前妈咪和爸爸结婚后,他们一同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在这里,她度过了最快乐的少女时光。
  门口那棵茂密的老榕树依旧生气勃勃,粗壮的树枝下有一座秋千,随着晚风轻轻摆荡。
  “我的秋千……”那是爸爸和舜哥为她做的,欢迎她来到这个家的第一份礼物,这么多年了,还在这里。
  她还记得,妈咪牵着她的手踏进这家门的那一天,他们父子俩正拿着工具,分工合作,为她做了这个专属宝座。
  那时候她害羞的躲在妈妈身后,不敢上前接受她的礼物,这样的温暖,是第一次,对她而言很陌生。
  “小女生嘛。”
  当时,第一个对她释出善意的人,其实……不是爸爸。
  而是吕舜,他笑笑地弯腰与身高不及一五O的她相视,摸摸她的头,对她笑道:“欢迎来我们的家,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他亲切温柔,没有芥蒂的笑容,安抚了她初来乍到的不安惶恐,暖流注入心田,苏以蕗记得当时自己是多么害羞腼腆。
  多年过去,她的秋千还在原来的地方,进了大门,客厅的家具全蒙上了防尘布,看来这里已久无人住。
  “我跟爸爸搬离这儿很久了,但一直没有卖掉这里的打算,无论多少人出高价,我们不卖就是不卖。”吕舜淡淡地说,走到客厅连接二楼的楼梯口,那道墙上,有一道道刻出来的痕迹,那是身高的记录。
  那两年,苏以蕗从一四八,长高到一五二,快速增长的身高纪录,是父亲亲手刻画。
  “小蕗,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抚着那一道道刻痕,回头看着一脸感动却又疑惑的她。
  苏以蕗不解地摇头,更不解的是……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因为爸爸有一个女儿,答应了离开后要写信回来,答应了一定要跟我们联络,但她却没有,留下房子是因为,爸爸在等他女儿的信,而我,也在等我疼爱的妹妹,给我一封报平安的讯息。”
  苏以蕗闻言,不禁心虚。
  “舜哥,对不起,我……”离开那年,妈咪对她很严厉,行动受到监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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