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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胭脂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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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住,月无影先跳下车伸手要扶蝶舞,这时一只手抢在月无影前面接住蝶舞的手将她扶了下来,月无影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

蝶舞无可奈何的看着一身红衣的星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笑吟吟的下车。

星晨身后探出一个男仆身影,依然芙蓉面,身姿窈窕。

蝶舞瞥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这时倒扭捏起来了?”星辰身后的即墨微微一红,福了福:“公……不,小姐。”

蝶舞一手拉过她问道:“你可怪我?”

即墨微微抬头,眼中雾气蒙蒙:“即墨怎敢怪小姐,即墨说过,只要小姐不嫌弃,即墨愿意服侍小姐一辈子。”

这时星晨却轻哼一声,一副嘲弄的表情,即墨听见,表情微微一滞。

蝶舞不去管他们之间的微妙,回眸,清风吹起。月无影一身蓝衣立在风中,含笑看着她。千言万语却无语凝咽。

感觉到眼角浓浓的雾气,蝶舞皱了皱眉,扯了下嘴角,勉强笑道:“保重。”

月无影默默的点了点头,掀起下摆优雅的上车。月虎朝蝶舞拱了拱手,拿起马鞭,“啪”的一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马车渐渐远去,蝶舞静静的看着,心中怅然若失。

一只胳膊搭在纤细的肩上,星晨歪了歪头痞痞的笑道:“别看了,我们出发吧。”说完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蝶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表情认真,满脸关切不禁笑出声:“你倒在相府学了不少东西。”星晨不以为意,牵了蝶舞的手走向马车。

蝶舞扫了一眼站在那里表情古怪的即墨,随即也拉了她的手,笑吟吟的挽着两人,天涯远处,清风几许。

蝶舞在马车内找到了自己的手枪,还有离身已久的彩鸾,月无影的那块玉佩也在其中,几件男式衣衫,一样不少,蝶舞笑笑,换上男装,即墨将她的衣服收拾了,放入包裹内。

只听星晨“啪”的一声甩起马鞭,车子缓缓前行。

透过薄薄的车帘,红色的身影随着车子起伏若隐若现,蝶舞突然发现几个月不见的星辰长了不少,那个被她认作是女孩子的臂膀早已可以成为别的女子的依靠了。

“天快黑了我们最好找个地方休息,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懒洋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蝶舞扬起嘴角,无论他怎样变,都是那个孩子脾气的弟弟阿。

无意间看到即墨有意无意的瞟着自己,蝶舞问道:“怎么了?”

即墨羞涩一笑:“即墨鲜少看到小姐这么开心,觉得新奇罢了。”

蝶舞挑了挑眉笑道:“原来我以前一直是绷着脸的?”

即墨闻言嗔怪的看了她眼:“小姐为何老是带着面具呢?”

蝶舞自从知道即墨为她受伤,对她的堤防便放松了不少,挺她这样说,抬手按了按笑着说:“我只是怕吓着你罢了。”

即墨低下头一脸的委屈。蝶舞没办法,只得谈了口气说道:“我让你看就是。”说完扬起手臂解下面具,面具下,红白对比,触目惊心。

即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小姐?”

蝶舞苦涩一笑:“这就是我戴面具的原因。不是故作神秘,确实是怕吓坏人啊!”

即墨见她说的伤感,急忙解释:“小姐误会了,小姐并非丑陋,只是……只是特别罢了。”说完竟止不住哭起来。

蝶舞最怕古代女子哭个不停,见她这样急忙安慰道:“皮囊而已,有什么好哭得。”

即墨抽抽噎噎:“小姐……应……应该是……仙一般的人物阿。”

蝶舞闻言笑起来:“傻丫头。凡人一个,哪来的仙不仙的。”见她依然哭个不停,佯装怒道:“再哭我可要生气了。”

这话果然凑效,话一出口,即墨止住哭声,她看了蝶舞半晌,突然大声叫道:“小姐,你的脸脱皮了。”话音刚落,马车突然停住,星晨一脸焦急的探进头问道:“怎么了?”说完又别有意味的扫了即墨一眼。

两人夸张地反映的反映然蝶舞哭笑不得,只得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只是脱皮罢了。”星辰皱了皱眉,索性钻进车里,仔细看了看蝶舞得脸,一脸的不悦。

即墨看得认真,方才喃喃说道:“因该是长久没摘面具的缘故,敷些药就好了。”

星晨转过头瞪了她一眼,怒道:“你懂什么?”

即墨委屈得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蝶舞突然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级保护动物,看到星晨对即墨的态度不佳,隐隐的奇怪,安抚的看了即墨一眼,敲了敲星晨地额头戏虐道:“偷听别人说话还有理了。”见他脸色越发难看,伸手扯住他的脸:“脾气也大多了。”星晨被扯得次牙咧嘴,最后反而嬉皮笑脸的求饶起来,蝶舞拿他没办法,这才松了手。

星晨揉了揉脸无辜的看着蝶舞,让她突然想到彩鸾也经常做这个表情,心下大汗,笑道:“确实是因为长时间没摘面具,皮肤呼吸不畅才导致的。”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推了他一把:“还不去赶车,难道向露宿街头么?”

星晨委屈的瞟了一眼蝶舞,这才悻悻的钻出马车,红色的袖袍内动了动,不一会露出雪白的脑袋,蓝色的眼珠转个不停,随后跳出袖管,落到与它同名的笛子上,三趾爪子扣进笛孔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蝶舞和即墨看着调皮的小家伙,顿时车内笑声一片。

咯咯吱吱的马车响个不停,很快晚霞满天,远处夕阳红。

星晨挥着马鞭飞驰在闪着红光的丛林中,蝶无感觉到星晨莫名的紧张,就连彩鸾也乖乖的伏在蝶舞肩上,时不时地转头左看右看。

蝶舞戴上面具,将手枪放入袖中。

这时车外马声长啸,车子颠簸一下,骤然停住。蝶舞和即墨被惯性冲得向前抢去,这时车外伸过一只手稳稳的托着蝶舞和即墨,可是她感觉得到那只手的手心微微的潮湿。

车外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各位不吃饭不休息,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在下家事贫困,可没什么银两给你们。”

蝶舞轻声一笑,掀开车帘一角,只见马车周围站着一圈黑衣人——他们被包围了。

黑衣人并不出声,上前一跃,杀向星晨,星晨“嘡”的一声从车下抽出宝剑,飞身上前,便和那些黑衣人斗在一处,星晨被黑衣人围住却也应付自如,,叫他们无法靠近马车一步。

车内的蝶舞看着星晨以一斗十,心中不知是喜是怒,看着黑衣人一个个倒地,蝶舞松了口气,拿起手枪,对准车外交错的黑衣人,“啪”的一声,银针飞出,一个身影应声而倒,星晨正战的热血沸腾,听见声音,回头对蝶舞一笑,洁白的牙齿露出,脸上笑容荡漾。

蝶舞对他挑了挑眉,心中也是高兴不已。

这时一个黑衣深趁着空袭,抢到蝶舞跟前举刀就砍,蝶舞只顾瞄准,并未看到前来的危险,当即墨惊慌得叫声划破耳膜时,蝶舞似乎看到那个黑衣人凶狠的目光,心下一震,死亡的恐惧第一次欺上身来。

眼看大刀就要落下,一抹白色突然从蝶舞身后窜出来,闪电般的啄向那人的双眼,那人“啊”的一声,刀锋砍偏,冲向蝶舞的脖颈,蝶舞看着拿刀刃逼近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红色,接着就是刀扎进肉体的声音,蝶舞听见自己的心脏“轰”的一声炸了开来,鲜血急速喷出,白色的衣衫上红梅点点。蝶舞眼前一阵眩晕。即墨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抱住蝶舞紧抓不放。

星晨看着那刀砍入胳膊,皱了皱眉,浑身的血液却沸腾起来,伸出脚一个转身将那黑衣人踢出数丈远。星晨拿袖管蹭了一下嘴角的血,朝地上呸了一口,仰天哈哈一笑,双眼看向那些黑衣人怒道:“上啊,有种的都过来。”

夕阳即将落下,红衣少年毅立车上,乌发狂飞,红袍猎猎,手中大刀血迹尚存,那少年胳膊上鲜血汩汩流出,袍子上也有着数个刀口,可是那少年却红着双眼说着:“有种的都过来。”一种不可摧毁的气势漫上天际,仿佛初醒的猛兽长啸一声,宣布这某种力量的到来。

黑衣人被这种气势下的倒退一步,面面相觑,却依然向前冲去。

天地间突然暗了下来,黑色与红色交错穿梭,只觉天昏地暗。蝶舞平静得看着,指甲嵌入肉中,一抹红色液体顺着手心流出,滴到雪白的袍子上,变成朵朵艳丽的梅花。

当世界归于寂静,夕阳带走了最后一缕光明,第一颗星星升起,星晨立于天地间,乌发微扬,只听得见刀刃上一滴滴晶莹的血珠落在地上的声音,一阵风吹来,空气中一个血腥的气味直刺鼻尖。

蝶舞下了车跑向星晨,白靴走过,猩红一片。

胳膊被结实的砍了一道,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过还好并没有伤及要害。“嘶”的一声打破寂静,蝶舞在长袍上撕下布条,给他包扎,雪白的里衣粘结在伤口周围,范白的肉翻出伤口,看的蝶舞触目惊心,心下却庆幸,如果不是那刀早失了力道,他这只胳膊就要废了。

这时星晨低头对她一笑:“你看,我能保护你了。”

蝶舞一愣,感觉到泪水在眼眶打转,勉强笑道:“是啊,星晨长大了。”

“小姐!”

回头,即墨手中抓着几味草药说道:“这个给公子敷上吧。”

蝶舞点点头放在口中嚼了嚼敷在伤口,然后轻轻的给他包上,虽然蝶舞动作极尽轻柔,可是仍然传来了抽气声。

蝶舞心感抱歉,动作越加小心翼翼。

星晨扔掉右手中的剑,略微转了转身抓住蝶舞为他包扎的手,低声问道:“我不想叫你姐姐,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他们都叫你月奴,可是我不信,告诉我。”

诧异的抬头看他,那神情异常郑重,灿星般的双眼在暗夜中灼灼生辉,那是个熟悉又陌生的星晨。蝶舞愣了愣,突然开心地笑起来,她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什么信不信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叫,那就叫我蝶舞姐姐吧。”

星晨听完胯下了脸,表情委屈,与刚才的神情截然相反,看她笑得开心,只得说:“你高兴就好。”

蝶舞啊,花丛中飞舞的蝴蝶,真的好美。

蝶舞扶着星晨走向马车,即墨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蝶舞回过头看她,她一笑,移步跟上

第二十三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是启王的人。”星晨将头靠在墙上幽幽的说。

蝶舞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和启王的人交过手,他们的招式作风我一清二楚,自然看得明白。”

蝶舞愣住,心中复杂,不知如何回应。

星辰看她面脸担忧,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安慰说:“月无影不会有事的,我们遇刺那会他们早已到了陵州,他那匹马是千里马,哪像我们跑得那么慢。”顿了顿又说:“陵州是他的控制范围。”

蝶舞点了点头:“我知他不做无准备的事,只是这次也太冒险了,而且我担心的也不只这一件……”

星晨奇怪的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那个代替我的女子,不知她怎样了。”

星晨本来皱着眉,听她这样说,眉头却舒展开来,哈哈笑道:“那个男人婆?你放心吧,她在相府都可以来去自如,何况启王的一个区区宅院。”

蝶舞听他说的信誓旦旦,心头着实松了口气,在身后拿出一件白色丝袍,递给他:“穿上。”

星晨换上了蝶舞的白袍。

舞虽身形瘦小,但是她气质高雅,浑身散发着一股正义之气,扮作男儿身便是翩翩佳公子。星晨比蝶舞年纪要小些,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体形也接近成人,修长有力,挺拔高挑,蝶舞的衣服紧巴巴的贴在身上,袖子短不说,下摆也刚到膝下,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蹩手蹩脚的小丑。

星晨很无奈的看着蝶舞笑得前俯后仰,待她笑够了才撇撇嘴道:“你还整天让我叫你姐姐,看看你哪有个姐姐样子。”

蝶舞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收拾了星晨换下来的红袍转身出去。出了门叫小二准备热水,才记起星晨胳膊受了伤可能有些不便,又转身回去了。

“吱……”蝶舞推开门正要问他,抬头却看到星晨准备脱下袍子,那衣服半脱半穿的挂在肩上,香肩半露,春光乍泄。

蝶舞在现代看惯了裸露上身的男子,自然没感觉到什么。星晨却僵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她进来,脸上如火云灼烧,只觉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心想这个女子怎么这么大胆,竟然大大方方的看男子脱衣,想到这里急忙将脱下的衣服穿上,慌乱中碰疼了伤口,只觉得五官都移了位。

蝶舞急忙拽过他的胳膊,只是碰了一下,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却看见星晨红着脸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蝶舞向他挑了挑眉。

星晨微窘,见她丝毫没有羞涩之色,半晌才支支吾吾得说道:“我正在脱衣服。你……你怎么……”最后实在说不下去,只得住了嘴。

终于明白了这个小鬼闹什么别扭,蝶舞肆无忌惮的笑起来,星晨觉得自己的脸上的红潮急剧向下发展。

实在忍无可忍,星晨一个起身将蝶舞推出门外,砰得一声,门飞快的合上了。

蝶舞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个小鬼。”

抱着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即墨却不在。蝶舞忙着缝洗星晨的衣服并没有在意。

蝶舞半梦半醒时,才听见即墨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接着就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她翻了个身靠向床里,假装睡着的嘤咛一声。

即墨小心翼翼的脱掉外衣,轻轻趟在蝶舞身边,听着蝶舞均匀的呼吸声舒了口气,安然入睡。

一阵风吹过,落叶在空中转了圈,颓然落地,不远处,绝色女子一身白衣,满脸泪痕看着与她默然对立的白衣男子,一脸的绝望。

突然女子指天起誓,神情肃穆:“我,莫蝶舞对天起誓,来世再不为蝶谷人,再不与此人有任何瓜葛。”说完颓然落地,仿佛秋天的落叶,一瞬间失去了活力,脆弱而无助。

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恨恨地说道:“好,好,莫蝶舞,你够狠。”说完大笑一声,再也不看她,转身离去。

心好痛……

蝶舞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襟,身体几乎蜷在一起,可是仍然抵不住痛楚,光滑的额头大汗淋淋,被这莫名的悲伤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满嘴的腥味充斥鼻底。

即墨被惊醒看到,蝶舞整个身子蜷在一起,全身已被汗水打湿,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替她把了脉,却并没有查出异样,看到蝶舞紧紧地咬着嘴唇,已进入昏迷状态。急急得唤着她的名字,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即墨急出一身香汗,手足无措。

隔壁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不一会们捧得被踢开,星晨穿着中衣、披头散发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他问。

即墨并没有看她,一个劲得唤着蝶舞的名字,蝶舞却依然被梦魇捆着,丝毫没有反应。

星晨知道形势不妙,顾不的胳膊上的伤,一把将蝶舞抱在怀里,却见她满脸大汗,眉头紧皱,嘴角已被咬破,流出血来。

星晨脑中翁的一声,一手托着她的腿,一手环住纤腰,轻轻叫道:“蝶舞?蝶舞?”见她仍然一动不动,急出一身汗来,瞥见即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怒道:“还不去找大夫!”

即墨扫了她一眼,冷声说:“我就是大夫。”

星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抱着蝶舞飞奔了出去。

即墨看着他消失在门外,嘴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真蠢。”

夜色如墨,街上一片寂静,这个时辰人们早已睡熟,空旷的大街上静得可怕。

星晨抱着蝶舞飞奔着,恐惧慢慢蔓延心头,他清晰地记得那把大刀刺向蝶舞的时候自己的心有多痛,当他帮她挡下那刀时,心中一声音告诉他:“看,你能保护她了。”可是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发生两次呢,他不是能保护她了么,为什么这次却救不了她?

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他记得在牢中第一次见冷静的她,她是被人扔进牢中唯一一个不哭闹得人,他记得他拿脏手碰她,她却笑着与他交谈,她帮自己取名字,除了母亲她是唯一一个给自己取名的人,那时候他还小,他只记得母亲温柔的唤着他,那时他很快乐,后来母亲病死在牢中,从此他就没了名字,他整天和那些牢中的人争夺食物,过着禽兽一般的生活,她却来了,不但给他取了名字,还把食物让给他吃,她也是第一个把自己当成女子的人,想到这里星晨笑了,嘴角一咧,泪却落了下来。

他还记得她把自己当在身后保护他,尽管他一下把那个老太婆摔在了地上,那时候他就想,总有一天他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也要把她护在身后保护她。

机会来了,月无影答应交他武功,唯一的条件就是终生守护她,那是他情愿的,所以月无影根本永不着命令他,他专心习武,捉了彩鸾给他防身,他还记得,他送彩鸾给她时听到她吹一首伤感的曲子,那曲子把自己的心也吹乱了。她温柔的给他擦汗,给他做衣服……

星辰再也想不下去,眼中的泪水如决了堤的海水,肆意得向外涌。

这时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医馆两个字,欣喜若狂奔过去,他用头疯狂的撞着门,血顺着额迹流下来,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门“吱”的一声打开,星晨狂喜的叫道:“大夫!大夫!”开门的老叟却被吓得缩回头去,“嘭”门再也没有打开。

任他怎么叫里面也没有回应,星晨继续向巷内跑去,找了好几条街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医馆,星晨喘了口气,泪水和血迹混在一起,让本来清秀的面容变得丑陋不堪。

这时远远的一阵光亮透过夜色传了过来,灯笼内的火苗跳跃的映出医馆两个字。

“大夫。”星晨一头跪在地上。

一个老叟正在锁门,身后声音响起被吓了一跳,回头却见一个血泪模糊的少年抱着一个女子跪在面前,那女子眉头紧皱模样痛苦。

少年抬起脸央求道:“大夫,求你救救她吧。”

老叟沉吟一声扫了那女子一眼,恨了狠心,掉头就走。少年跪着挡住他的去路:“大夫求你了。”

这时女子头部一歪,露出半边红色胎记。

那老叟眼角一跳,犹豫半晌才说道:“进来吧。”

第二十四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怎样?”星晨紧张的看着老叟。

老叟眉头紧皱,并没说话。

星晨紧张的不敢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忘着老者。

老者反倒笑了:“不必紧张,你去休息一下,擦擦脸,她只是被梦魇迷住了。”

星晨欲言又止,被老者眼光一扫,乖乖去洗脸。

老者拿出一个布包,缓缓摊开,里面赫然是一根根银针。看清女子的穴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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