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胭脂泪 >

第28章

胭脂泪-第28章

小说: 胭脂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好?”说完竟是带着得逞的笑。

月无影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好。”

身后的月龙月虎却是暗吸了一口气,女子将自己的闺名告诉男人,这含义月无影怎会不知道,可是,相爷是怎么想的?

这样想着却听到月无影继续说道:“姑娘若不嫌弃,可到寒舍暂住一日,明日就可启程。”

莫若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什么,从袖中拿出那只簪子递到他面前:“麻烦相爷给民女戴上吧。”说完竟径自靠向月无影,两人只有一拳之隔,莫若水黝黑的双眸中仿佛一汪深潭,让人捉摸不透。

月无影微微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接过她手中的簪子,越过浓密的乌发轻轻插在鬓角。女子身上的清香飘过鼻底,脑海中那个女子的记忆决了堤般涌进脑际,拿着簪子的手微微颤抖,心中刻意埋没的情感竟是不可压抑的冲了出来。也许自己永远都无法拒绝一切和她相似的人或物,仿佛习惯般,总是忍不住去注意她和与她一切有关的事物。

精致的蝶翅迎着太阳的光芒微微颤抖,闪着微弱的金黄色将女子的脸映的娇羞。

“好了。”月无影微微笑着,又打量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

也许,习惯性的把她想成了那人吧。

莫若水抿着唇微微笑着,禁不住抬眼看他,却见前面的男子定定得看着自己,可是那痴迷的眼神仿佛是透过自己看到另一人的身影,那样虚无而缥缈。略微有些恼,微微皱了皱眉,赌气地想就依着他算了,可是看到憔悴的脸庞,又有些不忍,叹了口气,赌气得道:“我想立刻动身,相爷不会不允吧。”

从冥想中回过神,月无影有些不可置信,看到她赌气地表情,笑着摇了摇头:“多谢姑……不……若水了。”

莫若水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这才心情好了些,伸过纤手勾住月无影衣袖娇笑道:“那我们走吧。”竟真的拉着月无影走了,月无影似乎也不拒绝,只是将目光投向远处,太阳刚刚升到半空,偶尔吹过几丝凉风,夏天快要过去了。

你的眼睛……终于要好了……

“唉……公子,钱……钱还没给呢!”在一旁呆呆看着的妇人终于回过神来,急得朝越走越远的身影大叫。

月龙急忙一步上前,瞪了她一眼,低声道:“叫什么叫,能不给你钱么。”说完在怀中掏出一定银子放在她案上。转身就走。刚走几步衣袖却被拉住,回头就看到老妇献媚的看着他,脸上的皱眉连在一起像极了一朵枯死的菊花。

那个簪子本来就不值钱,这回遇到大手笔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她献媚的笑问:“大爷可还要看别的?”

月龙一滞,俊秀的脸隐隐透上红晕,抬眼看到月虎望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皱了皱眉道:“不了。”稍微一用力扯了衣袖,头也不回的走向月虎。身后还传来老妇罗里啰嗦的唠叨声:“也不知谁家的姑娘那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拉男人的袖子。”

月虎嘿嘿笑起来,月龙冷冷得扫了他一眼,大步跃过追随月无影去了。月虎也不在意,想到月龙脸红的样子,心中畅快,突然哈哈大笑一声,在喧闹的街上依然响亮无比,惹的街上的人纷纷侧目,他也不理,成功地看到月龙身体微微一滞,摇头又是得逞的笑。

唉!小白脸就是脸皮薄,不就是说一下心上人么,就脸红成那样。早些时候,自己也是有的……

那个瘦弱的,懦弱的丑奴,那个怯怯的叫着自己月虎大哥的丑奴。想到这里,一阵心疼,摇了摇头,也大步跟了上去。

窗外寂静一片,风轻轻吹着带了些许凉意,吹过鼻底,扬起髻边的发丝,依稀可以闻到萧索的味道。仿佛那场雨带走了夏季的灼热,换来的是秋季的清凉,就这样,它敲开了季节的门,踏着将红的落叶翩然而至。

“舞姐姐,小心着凉。”

一声热心的呼唤将蝶舞从思绪中拉回,接着身上多了一层衣衫,暖暖的搭在肩头,温暖的让人留恋,动了动支在桌上的胳膊,长时间硌在桌子上,微微的有些发酸。轻轻揉捏腕处,蝶舞转过头微微笑道:“可准备好了?”

“嗯。”玉蕊羞涩应着:“你真不去么?”

蝶舞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电灯泡?”如此怪异的词,让玉蕊着实不解。

“好了好了,快去吧。”蝶舞也不解释,笑着催促她。

“哦。”玉蕊只得应着,刚走几步,又不甘心的回头问道:“姐姐需要什么东西么,我们去山下的时候给你带回来。”

“不用了,你们难得一起去集市玩,玩得高兴就好。”蝶舞被她问得没办法,朝她摆了摆手。

“公子纠在山上,如果有事一定要找公子帮忙。”玉蕊仍是不甘心的嘱咐。

“是,是,我知道了。”好笑得听她说完,只觉玉蕊突然像极了妈妈。

脚步声渐远,止了笑,慵懒得用手抵住前额,一个树叶随着风飘进屋内,在空中盘旋几圈,安然的落在纤细的肩头,纤手轻弹,略黄的落叶在圆润白嫩的指间逗留片刻,径自顺着白衫滑落,悄然落地,只在空中留下一条优美的弧线。

经过几日的调养,她和玉蕊的病已经大好,只是玉蕊活泼好动,加上仇单风无微不至的照顾,几天就能如往昔的蹦蹦跳跳,而她身体却不如从前,吃了几日药,虽然没有大碍,却好不利索,偶尔还会咳几声。

与仇单风相比,踏雪无痕就要忙碌许多,这些天的药也是玉蕊喂的,他偶尔会过来几次,却只是冷漠的看着,然后离开。那个人,总是很忙的样子。

这时身后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慵懒的身体微微有些紧张,躯干的曲线也不由紧绷。那脚步一点点地接近,轻得仿佛飞过花丛的彩蝶,没有一丝留恋。

屋内依然寂静,窗外偶尔会传来悦耳的鸟鸣,风吹进屋内,掀起白色轻纱的幔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那人细细的呼吸吐在空中消失的无影踪。

身后的脚步声,依然进行着,让蝶舞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叹了口气,蝶舞坐直了身体,兀自笑道:“无痕公子?”

话刚落地,那人身上的清香若有若无的飘过鼻底,却不是蝶舞花香。心中一秉,暗道不好,正要反应,却感觉头部上方一股强大的杀气猛烈的冲将上来。

第五十八章 思郎恨郎郎不知

那杀气放佛用了全力,将主人的恨意全部灌注在剑上,似乎要将蝶舞碎尸万段般的狠狠刺向蝶舞脑部。

只是她不明白,那人为何刺向脑部而不是心脏,况且她一路走来也并未结下什么仇人,难道是丑奴以前的仇敌前来寻仇?【炫】【书】【网】

剑气带着冰冷的寒意直逼大脑,一切都来不及想清楚,蝶舞感受到那剑气气势逼人的迫来,头部直觉一闪,却仍快不过那剑,当蝶舞暗暗着急的时候那寒冷刺骨剑锋接近皮肤却是不易察觉的一滞,仅仅这一滞,蝶舞得以躲过要害,但是那剑气太盛,剑锋所到之处仍是在蝶舞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痕迹。虽然是擦伤却也火辣辣的疼,狭长的血红色如开在雪间的峡谷,在略有些苍白的脸颊上格外刺眼。

脸上血迹斑斑,黏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钻进嘴角,浓烈的腥味在嘴中蔓延,咸而苦涩。

蝶舞伸手轻拭嘴角血迹,额前也因为惊诧渗出细细的汗液,她强自支撑着身体站起身来,白色的裙摆柔顺的依在纤细的双腿上,腰间的玉佩在空中轻轻打了个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姑娘。”蝶舞叹了口气:“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出此毒手!”

清香奕奕,却有着女子特有的体香,温软甜腻,不是女子又是什么!

感觉到那人微微一愣,蝶舞趁机说道:“姑娘可把话说清楚,……”话未说完,那剑气又一次逼上来,强大的杀气直刺心脏,将皮肤上的毛孔都惊得闭了起来,所到之处,寒的彻骨。那人放佛下了决心般,一剑刺来,狠厉而决绝。

蝶舞惊得后退几步,冰凉的指尖拂过周围,身边的凳子“砰”的倒地,在寂静而又惊险的屋内,诡异的直击人心弦。慌忙中拽下肩头外袍朝那人掷去,宽大雪白的外袍飞舞在空中,放佛张牙舞爪的怪兽义无反顾的冲过去,遮住视线,漫过容颜。

突然寒光一闪,剑光闪烁,顷刻间宽大的白袍变成片片布屑,漫步空中,华丽的落下,跌落地上,铺了一地,成片的白色叠在一起,将窗外射进的光如数反射回来,射向眼底,让人惊了心,幌了眼。

一步步的后退,她似乎成了瓮中之鳖,脚下虚浮不定,像极了自己的生命,迷茫而无望。那人似乎也意识到这点,轻轻走进她,那剑也跟着移动,一束光打在剑上,反射到墙面,闪着冷漠的光。

身后已是冰冷的墙面,肌肤隔着薄薄衣衫紧紧贴在上面却是彻骨的凉。握紧的拳悄悄渗出血迹,竟是指甲陷进肉里也觉不出了。

脑中闪电间映出白衣男子的影子,紧皱的眉头稍微送了些,透彻琉璃般的双眸投向眼前模糊的身影,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眉头慢慢舒展,嘴角一扬,却是笑了。

那脚步声默然止住,剑气却迅速的指向喉间,练武之人,部位总是找的很准的。蝶舞微微笑着面对即将杀她的人,轻声道:“以前的时候,我总是和朋友笑着商量老了要怎样死才不痛苦。”喉间的剑气一点点逼近,她安详的一笑:“却不想还未老,就要丧生于此了,只是我余愿未了,恐怕要死不瞑目,姑娘不怕我变成厉鬼找上门吗?”依稀感觉到剑尖接触皮肤,针扎似的疼,那人只需微微一用力,她的生命就会就此终结。生命这个东西,原来这样脆弱。

“若我死了倒也死不足惜,只是我心中一直挂念一个姑娘,在我身边的人相继离开,有的甚至因为我遭遇不测,她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独自在这世间生存已是不易,若得知她的心上人待她好我也放心了,可否求姑娘一件事?”

颈前的剑不知何时停住,稳稳地置于皮肤上,渗出些许血迹,却命不致死。

“说。”那人迟疑一声,终于出了声,却是刻意压低了嗓子,使得声音沙哑而听不真切。

蝶舞的心却是蓦然沉了下去,放佛没了根的浮萍在幽暗的深潭游荡,一股凉意从脚传至头上,却是远远超过了惧怕,只留下一股失意的无力。慢慢的散步到全身,第一次,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这种感觉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心,撕扯着,慢慢泛上来的却是无奈的背叛感。

谁曾想,曾经在自己面前笑靥如花的女子,那个跌的全身是血却不放弃的女子,那个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说着不想离开她的女子,今时今刻却拿着剑一步步的要取她的性命。

原来她是会武功的,却在她遇害时故意不出售相救,她隐藏的这样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今日,如此杀气腾腾的来找自己,她对她,在恨什么呢?

为今之计,只有尽力打动她,若她顾及往日的情分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蝶舞叹了口气,唇间却清楚的吐出话语来:“我死后只求姑娘代我找到即墨,告诉她我一切安好,不要让她担心……就好。”说到这里却别过头,脸上那道长长的伤口猩红的面对着前面那人,带着淡淡的嘲讽。

那人微微轻颤,锋利的剑尖在颈前轻微的晃动着,反射的光在蝶舞红白相间的脸上随之闪动。

房间里蓦然变得安静,风摇动着打开的窗页,发出不规则的“吱嘎”声,窗外,鸟鸣声声划破天际,直冲云霄。

“嘡啷”一声,那剑离开脖颈,脱离女子纤手,直坠到地上。

“你撒谎,你哪有这么好。”那女子突然大声叫起来,尖锐凄厉,伸臂指着她,控诉声声。

蝶舞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不知姑娘为何对我这般仇恨,只希望姑娘能了我的心愿就好。”

“你……我不信”女子倒退一步,语气变得慌乱无比,放佛喃喃自语般怔怔的望着她,眼神恍惚飘渺。

蝶舞抓住时机继续说道:“姑娘可愿帮我完成心愿么?”

此话一出,那女子茫然的看着她,阴晴不定,似乎有些犹豫。

蓦然扫过窗外,一个白色的身影远远的走来,虽然是极小的影子,她却依然能看到那人非凡的风姿,心跳突然加速,目光蓦然变得狠厉。她一步上前,双手狠狠地掐住蝶舞纤细的脖颈,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早就猜到我是谁才说这些的是不是,我早该想到你这么狡猾,怎么猜不到我是谁,不然你凭什么勾引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她划伤的脸,尖锐的笑道:“只可惜戴寒烟毁错了地方,她不该毁了你的眼睛,她应该要了你的命。”这样说着,手上的力道蓦然加重。

女子的双手犹如一条毒蛇般紧紧的缠在脖颈,呼吸被阻,几乎窒息。

她不明白的是,她为何突然狠厉起来,她明明在动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意识渐渐远去,眼前只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渐渐的那影子越来越模糊,却觉得她在开心的笑。

真的这样高兴么?我死了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么?

放佛又看到那个羞涩的少女,立于仙境般的碧绿林间,脸上红云妖娆,娇羞欲诉。

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不是离自己远去,就是背叛,自己果真是要孑然一身,孤独终老么还是……现在就要死去?

快要陷入黑暗,耳边却传来冷烈的喊声,那是:“放开。”

飘渺而遥远,彻骨的寒冷,却带着些许紧张……

是错觉吧……

接着,脖颈上的手默然松开,新鲜的空气一股脑的冲进口腔,争先恐后的钻进鼻孔,却猛烈的咳起来,一声声放佛要把挤进去的空气统统赶出体外。

踏雪无痕一掌打在那女子胸口,那女子却不反抗,任身体飞向门外,眼中却是满满的不敢置信和痴痴的幽怨。

女子的身体软软的落在地上,刚要直起身来,突然“哇”的一声,猩红的血液吐了一身,染红了嘴前的蒙脸面纱,也染红了黑色的衣襟,红与黑的对比刺激着感官。

踏雪无痕却看都未看她一眼,只身来到蝶舞身旁,伸手扶住她的腰肢,轻声问道:“你怎么样?”目光扫到蝶舞脸上的猩红却是蓦然变冷。

蝶舞强自站直身体,虚弱的脱离他的手,靠在墙上,呐呐道:“我没事。”虽然微微有些喘息,却还算平稳。

踏雪无痕放了心扫了她一眼低声嘱咐:“你等着。”说完翩然来到女子面前,不理会女子痴痴惊艳的目光,优雅的俯下身,伸出修长的手掐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目光流转,魅惑的笑道:“你不知道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是死人么?”

第五十九章 此时相望不相闻

眼前,男子笑靥如花,一双幽潭似的双目却如腊月的寒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女子痴迷的看着,眼中因为咽喉被扼住泪光涟涟,樱红的唇微微张启:“主……”

男子脸上笑意更浓,手上的力道却有增无减,女子的生命放佛即将凋零的花朵脆弱而短暂。“无痕……”蝶舞从屋内飞奔出来,白衣上鲜血点点,一条长长的伤痕顺着脸颊蜿蜒而至,目光空空,却是焦急异常。

闻声看了她一眼,脖颈上的手却戛然而止。

“不要杀她。”依稀可以看到模糊的黑影,发丝盖住脸庞,拂进伤口,不着痕迹的微微皱眉,怕他结束了那女子的性命,急忙跑出来制止。

“她要杀你。”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女子,又将头转向她,嘴角微扬。

“她……”蝶舞略不自然的低下眼帘,叹了口气:“我想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看了她一眼,踏雪无痕轻笑一声,问道:“是么?”

“你放了她吧。”蝶舞轻咬红唇,暗暗气恼,却扯了脸上的伤口,丝丝牵扯神经,疼得厉害,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踏雪无痕挑挑眉,嘴角微扬,手上却松开那女子,站起身来却未看她一眼,嘴中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女子痴痴看着他,扶住脖颈上的伤痕,见他看都不看她一眼,狠狠地咬住唇,愤恨的看了蝶舞一眼,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步步离开。

“你说,我为什么总是为了你放掉那些本就该死的人?”踏雪无痕走到蝶舞跟前一手勾住她纤细的腰际,往怀内轻轻一带,肢体接触,白衣轻飘,发丝飞扬,脸上淡笑熠熠。

熟悉的花香围绕鼻底,衣衫相隔的是他温热的体温。蝶舞不自然的别过头,轻声道

:“公子的心思,蝶舞怎敢猜测?”

踏雪无痕扬眉凝视她半响,笑问:“你方才叫我什么?”手紧紧箍住怀内微微挣扎的身体,执意的不肯放开。

挣脱无效,蝶舞叹了口气,回道:“当然是公子。”

白嫩的脸庞赫然刻着一道血红色的伤痕,那血已经凝固在脸上,干燥的贴在白嫩的脸颊上,分外的刺眼。头别着不看自己,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巧的耳朵,优美精致的曲线勾勒而过的形状,让人禁不住细细舔舐。

半响,踏雪无痕才轻笑道:“我更喜欢你叫我无痕。”见她发怔,心情没由来的变好,哈哈一笑,伸臂横抱起蝶舞,裙角飞扬,恍若飞翔的白蝶。

方才那声无痕只是脱口而出,或许自己心底是这样叫他的吧,他似乎……也喜欢她这样叫。

从未听到他爽朗的大笑,今日却听到了,他这样的笑,霸气而潇洒,令人感到无比的回味无穷。

“你的脸该上药了。”他看了她一眼,就大步走向自己的房舍。

轻轻将她放到座椅上,翻了些瓶瓶罐罐出来,拿了其中一个看了眼这才打开倒在指尖上。

一股特有的清香在两人之间漫布开来,蝶舞用力的嗅了一下,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生肌玉肤的药。”踏雪无痕有些笨拙的将药在指尖调匀,拿了准备好的毛巾擦拭好才给她上药。

微凉的指腹带着淡淡清香在脸颊上游移,那人吐气如兰的鼻息触到肌肤,引起轻轻颤栗。

蝶舞一动不动,脸上挂着淡定的笑,湖水般的美目却似桃花瓣瓣飘入,涟漪圈圈。

清风徐徐,白衣乌发,连理比目,诉说地老天荒。

太阳慢慢移向西边,将棵棵树影拉的忻长,曲曲折折的山路上,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走下身来,她脸色苍白,嘴角血迹尚存,胸前也是猩红一片,她吃力的走着,放佛每走一步都要经历万分的痛苦。

“谁?”女子突然板起脸,冷冷的声音穿过浓密的树木,刺进某人耳中。

那人也不隐藏,“咯咯”笑着从树林中走出来,一身花色长袍,桃花眼,玉面朱唇,鬓边还插了一朵火红的花。

女子冷冷的看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