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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胭脂泪-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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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打破了大殿内所有宁静。

男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凌厉的目光扫过堂下突然跪下来的青衣女子,嘴角含笑,缓缓道:“怎么,想和她作伴么?”

听似冷漠,实则威严的3穿过耳膜,那青衣女子微微颤栗,吸了口气才镇定说道:“秉主上,奴婢以为这样对即墨不公。”

话音落地,众人暗暗抽气,方才那白衣女子,轻轻咬了咬唇,突然插嘴道:“大胆,怎敢与主上这样说话。”

“你也想嫁人了?”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目光回到那青衣女子身上,轻声笑道:“你到说说,怎么个不公法。”

白衣女子暗暗着急却不敢再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其他的白衣女子却也是一脸着急的神色。

“奴婢认为,那一枝红分明是在向主上示威,不然怎会敢动主上的人,所以奴婢认为当务之急就是教训那一枝红,而不是惩罚即墨。”

清丽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大殿,男子但笑不语,众人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

空旷而威严的大殿里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压力,风卷云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良久,男子才道:“你倒是像极了一个人。”声音却是极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淡淡的扫了一眼直直望着他的即墨,道:“就依你说的办吧。”

说完优雅站起身,在那白衣女子耳旁低语几声,径自走入偏殿,举手投足尽是风情,一颦一笑,风华绝代。

大殿内人员各自散去,那白衣女子袅娜的走下台阶,白色的裙裾如花般摇曳在那人跪着的青衣女子面前,轻轻扶起她,笑道:“恭喜妹妹了。”

那女子站起身听她一说却是满脸惊诧:“姐姐为何要这样说?”

“妹妹当真糊涂么,主上何时肯轻易允了事的。”白衣女子一笑,拉起她的手,引她踏上台阶:“主上叫你近身伺候呢,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近身伺候?”喃喃说着,却回头看向依然趴在地上的即墨,苍白的脸颊泪痕累累,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投向她却是隐忍的恨意。

青衣女子一惊,张嘴欲要解释,却见那女子别过头不再看她。

“走吧。”白衣女子拉她进入偏殿,殿堂中消瘦的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回首,却仍忘不了那女子讥讽的眼神和口型,那是:“不要爱上他。”

是啊,不要爱上他。否则灰飞烟灭,永无翻身之日。

曾几何时,她与她姐妹相称,惺惺相惜。她受宠的那段日子也不曾忘了自己,谁知今日,仅是为了她求情,却被她以为故意引起主上的注意,友情,在爱情面前,果真如此脆弱么?

“主上。”

一个黑色的身影悄然出现,站在窗前的男子俯首而立,屋内没有电灯,窗外银白的月光照在他完美的侧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听到声音,他却丝毫未动,乌发飘扬,似乎暗夜融为一体。

“花公子送来密信,情况有变,请主上速速回去。”

“有变?”男子略略挑眉,目光却依然看着窗外,淡淡含着笑,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黑色身影从怀内掏出一个碧绿色的竹管,轻轻的放到面前的书案上,悄悄后退,隐藏在暗夜之中。

黑夜总是会你很快过去,黎明刚至,新的一天就来临了。

“舞姐姐,醒醒。”天还未亮,玉蕊就跑到蝶舞住处进行骚扰,睡的迷迷糊糊的蝶舞慵懒坐起身,乌发滑落到肩头,却别样风情。

玉蕊呆了呆才记起要说的事情,裹了裹身上披着的衣衫吸了吸鼻子才道:“舞姐姐,月香到了,把那个和你很像的姐姐也带来了,他们就在山下。”

刚刚从混沌的神智中清醒,蝶舞一愣,喃喃道:“这么快?”

“是啊,姐姐你不高兴么。”玉蕊偷偷瞄了瞄她的神色,却未见过丝毫高兴之色,突然记起上次似乎也是这种反应。

闻声蝶舞笑道:“当然高兴,来,帮我穿衣吧。”

无影哥哥,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朝阳还未完全跳上天际,只留了些许余光,微弱的照在大地上,将万物染上淡淡的红。

依然蓝衣如故,男子玉树临风的站于凉亭内,晨风习习,带着些许凉意,蓝色的长袍在风中微微打着卷,如玉的面容略显疲惫。

几天来连日的长途跋涉,终于要见到了……

旁边的白衣女子却有些不耐烦,她皱了皱眉,不满得嘟囔:“架子这么大。”看了一眼旁边的月无影,瞪了他一眼,却不见他有丝毫反映,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安静的让人害怕,仿佛一碰,便会消失不见。

莫若水一手抓住他的衣角,见他诧异的回头忙笑道:“你不冷么,这晨风可量得呐。”又心虚的别过头瞪了一眼身后的月虎,怒道:“还不快给相爷拿披风,冻坏了可怎么办!”

月虎委屈的看了一眼莫若水,只得乖乖的钻进马车拿了披风,正要给月无影披上,却被莫若水一手抢过,干笑着缩了手,回头就瞥见月龙极力忍笑的表情,暗地给他一拳,两人又是一阵暗地争斗。

莫若水拿着披风,轻轻的披到他肩上,语气却是异常温柔:“别着凉了。”

月无影轻轻的回过头,黝黑的眼眸先是一阵迷茫,继而转为狂喜,随后却转瞬即逝的消失在黑色的潭水中,恢复清明,他点了点头,淡淡得道:“多谢姑娘。”

莫若水咬住唇摇了摇头,手中的衣袖被揉据的已经失了原来的整洁,见他依然回过头,看都没看她一眼,眼波流转的双眸蓦然变得怨毒。

萧瑟青黄色山坡上,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月无影一个箭步冲上去,莫若水和月龙月虎一惊,也急忙跟上。

那白影近了,却是一男一女,男子身材修长,强健有力,女子窈窕婀娜,步步生辉,远远看去,却是异常的和谐。

渐渐的跟在月无影身后的莫若水见到这个情景,嘴角浮现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月无影轻轻皱眉,却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微笑,他优雅的颔首,笑道:“近些日子给公子添麻烦了。”

踏雪无痕也微微一笑,目光透过面具扫过他身后的莫若水,点了点头并不搭话。

莫若水瞪了他一眼,看了看他扶着的蝶舞小臂的手,轻哼一声,转过头。

月无影也不在意,却伸手扶住蝶舞的另一个胳膊,痴痴的看着她清瘦的容颜,抿了抿唇,要说的话突然滞在喉间,发不出一丝声响。

两只小臂上同样灼热的温度传来,蝶舞略觉尴尬,又听月无影如此,叹了口气,亦是不知如何开口,百转心头,才幽幽叫道:“无影哥哥。”

这声音怅然含情,听到耳中就觉情意至深,月无影脸上已不是来时那般憔悴,笑意淡淡的挂在嘴角,他温柔扶住她,轻声问道:“我们到亭子里去说可好。”

“好。”蝶舞笑着点头,举步欲走,另一只胳膊却动弹不得,身体猛地被一股力量回拉,白色的裙裾轻轻的转着花,纤细的身体放佛振翅的白蝶,落入那人怀抱。

第六十二章 舟人指点到今疑

“你……”月无影皱眉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踏雪无痕,双拳紧握。半响,兀自笑道:“有劳了。”春风般的微笑拂到脸颊,仿佛一闪而过的愠怒并不曾发生过。

踏雪无痕淡笑点头,用力抓紧蝶舞的纤腰,那力道紧紧攥紧住腰肢,让蝶舞动弹不得,她蹙着眉被踏雪无痕拥着进了凉亭。月无影随后跟上,温和的眼眸却化作一潭寒冰,让人如坠冰窟。

“你……”蝶舞不明所以的歪头,不明白一向冷淡的他为什么突然这般强硬霸道。

“我和莫若水去谈些事情,你在这乖乖呆着。”

将她安坐到石凳上,踏雪无痕柔声嘱咐,见她面容恬静,心中一动,俯下身唇部在她脸颊轻擦,淡笑着直起身,看了一眼远处的莫若水,转身出了亭子,向茂密的丛林中走去。

柔软湿热的感觉依然停住脸颊,轻咳了一声,转移她的注意力。

蝶舞窘迫的回过神,对着月无影的方向一笑,总觉得这几天眼睛清爽许多,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已经能够分辨出人影来了。

月无影在她旁边的石凳坐下,温柔的看着她,突然一皱眉:“这脸上的疤痕怎么回事。”这样说着,温热的手掌已经拂上了肌肤上褐色伤痕,他的手轻轻摩挲,满脸的心疼。

蝶舞一愣,竟是忘了脸上的伤还未痊愈,温柔的气息蔓延到皮肤上,温暖而霸道。她不着痕迹的拿开他的手,微低眼帘,轻声笑道:“没什么,刮伤了而已。”

月无影眼色一凛,叹了口气:“蝶舞……你连真话也不想和我说了么……若是连你也……”说道一半,竟是说不下去,头别到一边,掩饰眼中深深痛楚。

明明知道她看不见,却还是不敢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她面前么?

蝶舞急忙否认:“不是的。”叹了口气:“我想可能是误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罢了,蝶舞自有分寸,无影哥哥不要插手好不好。”抬头望他,湖水般的双眸眼波流转,乞求之色隐在琉璃般的瞳孔,看得叫人心疼。

心中一软,月无影握住她的纤手,叹气答应:“好。”迟疑一声,他轻声问道:“蝶舞可还记得半年之约么?”

蝶舞一惊,另一只手猛地紧紧抓住腿上的裙裾,雪白的长裙上几条长长的褶皱在手周围散开来,像极了一朵兀自盛开的白菊。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么?

正在考虑怎样答复,却听到月无影幽幽的说道:“我恐怕不能守约了。”

扫了一眼那裙上白色褶皱,眼中闪过没落,月无影一手抓住纤弱的肩,神色凝重,他看着那双无波的双眼郑重的道:“听我的话,今日就随我回去。”

有力的大手握住的肩膀微微的有些疼,他却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说话,感到气氛的凝重,蝶舞皱眉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情况紧急,我和若水姑娘一路赶来就是为了带你离开这里。无痕公主只有写下药方,你的眼睛一样可以治好。可好?”说到激动处,大手力度加重,蝶舞轻微的拧着眉,有些不堪重荷,同时,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她一手握住肩上的大手:“到底出了什么事?”神色却是同样的焦虑。

月无影怔怔的看着她,泄气的松开她,叹了口气:“你爱上他了么?”

蝶舞一惊,微微张了张嘴,复又低下头,呐呐的道:“无影哥哥……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月无影苦笑一声,将目光望向远处,青山如黛,秋高气爽,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他可以给你我不能给的么?”

蝶舞一怔,微微摇了摇头,却再也不说话。

深深吸了口气,努力稳住神色,月无影嘴角微扬,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话语如鲠在后,蝶舞微微摇头,眼角却浮上湿意,满满的堵在胸口,任怎样的挥散不去:“无影哥哥,我……”

“不要说了。”月无影猛地站起身,紧紧握紧的拳,指节发着白:“蝶舞,我能给你,我什么都能给你,就是江山我也可以不要,可是你不稀罕,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我怎么办,我什么也放弃了,也换不回你的真心么?”说到最后竟是吼起来,一向优雅从容的月相仿佛将他一生中仅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白玉般的脸庞微微泛着红色,他看着她,忧伤而愤怒。

“无影哥哥……”巨大的悲伤决堤般的涌上来,蝶舞只被击得毫无还击之力,眼底的泪水再也没有阻挡的冲出来,滑到脸颊上,肆意流淌。只是她却倔强的别过头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丝毫泪水。

月无影见她这样,心中更是心疼,稍稍平息了怒气,语气尽量平静:“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顿了顿又继续道:“那踏雪无痕来历不明,我的情报网无论怎样都查不到他的身份,所以我不会放心的把你交给他。”

“我不会跟他走的。”蝶舞回过头来已是平常神色,只有些许问擦干的泪痕显示着方才苦过的痕迹。她淡淡的道:“请无影哥哥给我些时间,我只想问他一句话,得到答复后,蝶舞立即随你回去。”

看了她一眼,月无影轻轻叹了口气,抬眼,一只鸟儿翱翔天际冲上云霄,热烈而决绝。

我又岂会不知道,你怎会乖乖的随我回去,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你就像那空中鸟儿,无拘无束,任谁也不能抓住。

浓郁的树林中,黄叶片片,些许落叶飘落下来,跌到地上,踩上去,发出“吱嘎”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莫若水皱着眉看了看一直立在树干旁的踏雪无痕,宽大的白衣随风飞舞,乌黑的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搭在肩上,从她那个角度看去,果然玉树临风,英姿勃勃。只可惜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若不是因为这个,她也许会助他一臂之力的。

“和你谈个条件。”白衣男子回眸轻轻一笑,银白的牙齿在清凉的光源下微微的发着光。

莫若水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谁要和你谈条件。

“你若真想嫁给大哥就走好了。”冷冷的声音从背后想起,莫若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猛地回过头,对他怒目而视:“这是我的事,再说以蝶谷之力还反抗的不得么?”

踏雪无痕冷眼看了看她,轻笑道:“蝶谷现在不足百人,况且你也明白你要对抗的是什么。”

“你……”莫若水不由退后一步,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两颊微红:“你怎会知道?”

“你果真以为蝶谷坚不可摧么,百年前,还不是照样被踏平!”踏雪无痕冷冷得说着,声音却是不带丝毫温度。

莫若水瞪大的双眼慢慢缩小,眼帘微低,却让人看不清表情,周围落叶纷飞,白衣女子立于中间,远远看却是说不出的无奈与没落。

良久,低低的声音才传出来,带着些许压抑与艰涩:“你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踏雪无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替我保守我身份的秘密,你若是做不到,我也只好多费些周折杀了你。”

“你……”莫若水又瞪了他一眼,脸色却轻松许多,她吁了口气,睨着眼轻笑道:“这样好的机会你会放过?”

踏雪无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讽刺道:“你以为以你的实力能帮我多少?”

“……”莫若水只气的两颊绯红,忿忿的看着他,见他依旧不成不淡的样子,泄了气,怒道:“我答应你就是。”

踏雪无痕点了点头,轻笑道:“大哥那里我自有办法。”

莫若水看了他一眼不答话,这人虽有时不近人情,说话倒还是说一不二的。

当两人走出树林回到小亭时,就看到两人淡笑着对话,踏雪无痕到了一眼面容恬静的蝶舞,皱了皱眉,冷冷的道:“该回去吃药了。”

蝶舞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却被月无影抓住手腕,他温柔的看着她,柔声嘱咐道:“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蝶舞应了一声,回过身就被踏雪无痕扶住,他冷冷的看了微微颔首的月无影一眼,径自转过身拉着蝶舞离开。

莫若水与月无影互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砂锅内“咕噜咕噜”的冒着泡,玉蕊小脸通红的在一旁扇着,微微从炉上翻上来的烟还是涌进喉间,忍不住咳起来,旁边的仇单风急忙拿了一块帕子递给她,边给她拍打边皱眉道:“若我来熬,也不会这般。”

玉蕊忍住咳瞪了她一眼:“舞姐姐喝了就可以复明了,这样重要的药怎会让你来熬。”

仇单风看了她一眼,少女红红的脸蛋被烟熏得愈加莹润,一双大眼睛雾气微含,樱唇微微撅着,越显纯真可人,那日和踏雪无痕的对话犹在耳旁,见她高兴不愿扫了她的兴,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却被她看出门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玉蕊睨着眼看着他,一脸的怀疑。

“怎么会。”仇单风干笑道。

“快速。”玉蕊只觉得感到此事事关重大,也顾不得咳得厉害,扔了帕子,一手捏住他的衣袖,对他怒目而视。

“……”仇单风犹豫的看了看她,想到若是告诉她晚了,只怕失望会更大,叹了口气才道:“姑娘的眼睛不一定能复明。”

第六十三章 西楼望月几回圆

“啪”的一声,轻盈的小扇从素手中直线下降,落到地上。

风中,少女微红的脸颊渐渐转白,纯真的大眼睛蒙上一片朦胧的雾气。

“你……别哭……”仇单风慌了神,一张俊脸上尽是紧张和无措,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把她揽进怀中,让瘦小的肩膀不再如落叶般的抖动,扯得自己的心生生的疼。

他以为她会“哇”的一声哭出来,谁知现在的她异常的安静,一双明眸水光闪闪却并未流出来,可是他更喜欢她哭出来的样子,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可怕和陌生。

安静得简陋小院,简陋的灶台旁,少女咬着粉嫩的唇努力的忍住泪水,让人看了不忍将她拥进怀中,抚平轻皱的眉头,还她笑颜。

良久,玉蕊含着泪故作灿烂的笑道:“为什么?”

仇单风看着她,隐隐记得蝶舞走丢的那一天,她亦是这样的笑容,她那时明明害怕得要命,却还要故作开朗的问自己的名字,那时他就想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让他忍不住却呵护她,舍不得离开。

终于忍不住,一手将她揽进怀中,少女的清香飘过鼻子,身体瘦小柔软的不可置信。

玉蕊被他突然动作吓得一呆,意识到自己在他怀内,面上一红,急欲挣扎,却贪图这温暖安全的怀抱,乖乖的靠在他怀内,闻着男子的阳刚气息,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胭脂泪是百年剧毒怎会如此好解,几十年前有一位神医认为蝶谷谷主之血作为药引可以缓解毒性,只是当时蝶谷族人早已不知去向,蝶谷谷主有没有更没人知晓,此事就不了了之,直到多年前北国一位宠妃被人下了胭脂泪,国王下令找出蝶谷谷主,全国上下一阵骚动,覆灭的蝶谷一族重新引起大家的注意,当时一位极其俊美的少年抱着一个带红色胎记的婴儿揭了皇榜,告诉国王那婴儿就是蝶谷谷主,国王大喜,娶了婴儿少许血液给宠妃做药引,谁知……”

怀内的人一滞,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仇单风安抚的抱紧她,目光穿过简陋的院落,落到远处,似乎陷入回忆:“王妃吃了数日的药,眼睛却不见好,国王大怒,将那少年打进铁牢,严刑逼供,最后那少年才告诉国王,胭脂泪只有百年前的蝶谷谷主的转世才能解,那婴儿确实是蝶谷谷主,只不过不是他的转世罢了,若想治王妃的眼睛也只有等那婴儿诞下下一代,或者下一代的下一代,直到出现那女子的转世。”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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