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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胭脂泪-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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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顿饭,虽不知道吃了什么,却也觉得美味无比。

经过这件事,府中对蝶舞是又敬又爱,蝶舞的地位也在一夜之间一路飙升。时不时,雪清寒只要发些小火就会被人叫去,让蝶舞头疼不已。雪清寒似乎也很喜欢这种游戏,反而助长了他的脾气,发火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蝶舞却为踏雪无痕的事头疼不已,自己想偷偷去花府找他,又怕雪清寒察觉出什么,而更加让她苦恼的是却是,他明明也在雪都,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为何?

夜幕降临,堂中烛火温馨,重影叠叠,雪清寒设了家宴,妻妾成群,嘤嘤扰扰,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觥筹交错,歌舞声声,美人美酒美食,好一个纸醉金迷的贵族生活。

蝶舞看得心烦,偷偷溜出来,藏蓝的天空挂着月牙皎月,身旁花香四溢,支丛交错。一身白衣立于院中,映出纤细投影。

离别时,白雪皑皑,现在却春暖花开了……

无痕,你可记得,那一夜,你我曾相约,共看蝶舞花开?

第九十八章 花红易衰似郎意

“你怎么出来了?”

不期然的回身,就见雪清寒穿了一件乡着金丝线的锦袍站在门廊处,头上的紫金冠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轻微的紫色。

“出来透透气。”蝶舞回过身微微笑着站在院中,身后花影重叠,灿烂枝头。

“在里面呆的闷?”雪清寒今日话似乎特别多,蝶舞笑了笑,回道:“那是你的家宴,又不缺什么差事,我在那杵着着也没用。”

“怎么没用。”雪清寒不知哪来的怒意,他看了蝶舞一眼道:“你若想坐着,就坐着便是。”

“大殿下……”蝶舞笑着提醒道:“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丫鬟,做丫鬟的那又坐着的道理?”

“这么说,你想坐主子么?”雪清寒突然意味深长的看向蝶舞,一双美目在蝶舞脸上逡巡,似乎在探索什么。

“大殿下抬举念寒了。”蝶舞皱了皱眉,摇头笑道:“别忘了当初您是怎么说的,您让奴婢记住您是奴婢唯一的主子,奴婢可记着呐。”

“你倒听话!”雪清寒突然拉下脸来,他冷冷看的蝶舞一眼,转身又消失在门廊尽头。

蝶舞不明所以得眨了眨眼,也不回大厅,竟自出了院子,在府门前徘徊不前。

朱红的大门旁边站着两个站得笔直的侍卫,这时,两个侍卫走过去,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朝那两人笑起来:“换班了。”那等着换班的侍卫一看也笑起来,揶揄德在他肩头锤了一拳,道:“怎么,和红儿温存够了才想起兄弟来。”

那浓眉大眼的侍卫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他家红儿现在可得宠呢,正妃都快把她当成心腹了。”和他同来的侍卫走过来插嘴道。

“别乱说话。”那浓眉大眼的侍卫朝别处看了看,小声道:“还不是青姐姐照顾,若没与她,牡儿哪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是是……”那侍卫道:“整天把青姐姐挂在嘴边,也不知道你是想红儿呢,还是想青儿。”听了这句,其它侍卫轰然笑起来,那浓眉大眼的侍卫脸却更红了,又无从反驳,气得眼瞪得老大。

隐在暗处的蝶舞不由仔细看了他一眼。

很快,班换过来,两人笔直的站好,朱红的大门外挂着高高的灯笼,昏黄的光打下来,投下一个淡淡的投影。这时,夜色里脖朦胧胧的走来一行人马,前面那人穿着一身紫色锦衣,意气风发的骑在白马上,蝶舞心中一跳,却见那人下了马,两个侍卫迎上去笑道:“三殷下怎么有空过来。”

那个被称作是三殷下的人点了点头,吩咐道:“不用通报了。”

“是。”

见那几人进来,蝶舞急忙隐在一旁,巨大的投影打下来遮住蝶舞一身白衣,倒也不易发现。

那紫衣人经过时脚步微微一滞却又无事般的过去了。

不知为什么,蝶舞松了口气,就在这时,身体却被猛然抓住了,一只大手紧紧卡与白嫩脖颈上,紧紧地,却不用力。

这里的人怎么都喜欢掐人脖子?蝶舞皱了皱眉。

“你是谁?”温润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蝶舞这才仰起头看他,一样好看的眼眸、如玉的脸庞,清俊的面容,修长的身形,紫色的外袍,虽然有几分相似,却不是那人,相比之下,若论相貌,恐怕没人能比得上上次遇到的那个紫衣人,当然也是待自己来这里的那个白衣人。

“殿下问你话呢,好大的胆子!”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三殿下身后传过来,将蝶舞从思绪中拉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还在人家手里呢,直直的望向那人,蝶舞不卑不亢的答道:“三殿下可以先松开奴婢么?”

那人看了蝶舞一眼,微微笑道:“有些意思。”这样说着,手也松开了。

“奴婢念寒见过三殿下。”蝶舞理了理衣衫盈盈下拜。

“念寒?”那人玩味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皱了皱眉轻声笑起来:“你是大哥的侍妾么?”一眼瞥见她的面容,眉头皱得更深,却没再说话。

“三殿下说笑了,奴婢是大殿下的贴身丫环。”

“唔。”那人并没有心思去猜一个丑陋的丫环和他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淡淡的点了点头,对她道:“前面带路。”

“殿下请……”蝶舞微微一笑,摆了个请的姿势。

蝶舞领着三殿下雪流春进来的时候,雪清寒正盯着手中的酒杯发愣,全然不顾身边姬妾的莺莺燕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见蝶舞进来这才回过神,眼眸扫过她身后的雪流春目光却是一沉。

“大哥好兴致。”雪流春微笑着走上前来,雪清寒摆了摆手,屋内再无丝竹之声,那些姬妾们也下去了,站起身来冷着脸迎上去,一眼瞥见正要退下去的蝶舞,对他吩咐道:“给三殿下沏茶。”

雪清寒坐在主座,雪流春坐于客首,蝶舞给雪流春沏了茶,站在一旁,等着雪清寒吩咐。

“大哥怎么收了这样一个丫头?”雪清寒未开口,雪流春却开口了,他淡淡扫了立在一旁的蝶舞一眼,随即笑道:“大哥若缺姬妾,小弟送几个来府上就是。”

“三弟的姜意为兄心领了。”雪清寒的脸色并不怎么好,他看了蝶舞一眼,又道:“为兄府内并不缺姬妾。”

“哦,是么?”雪流春突然恍然大悟的笑道:“小弟倒忘了大哥手下大多经营的是青楼舞坊,姬妾自然是不缺的。”

“啪。’雪清寒突然大掌一拍猛然站起身来,冷声道:“三弟,你这是干什么,为兄还未去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大哥息怒。”雪流春也不在意,笑着站起身来说道:“小弟这不是给大哥赔礼了么,手下办事不力,小弟这就回去整顿。”

蝶舞在一旁静静听着,觉得自己不应该听到这些,想转身离开,却被雪清寒发现了,他一口叫住她:“去哪?”

诧异的回头,对上他怒气冲冲的双目,扫了一眼他脚下撒掉的茶水,微微笑道:“奴婢再给殿下沏一杯茶过来。”

“无妨,你给我好好在那呆着。”雪清寒满腔火气无处发泄只觉看到蝶舞才安心些。

蝶舞闻言只能乖乖的立在一旁,雪流春这才意识到蝶舞对雪清寒来说是特别的,别有深意的看了蝶舞一眼。

两人谈了几句话,蝶舞边了个大概,但凡作皇子的,手中都有些产业.而雪清寒手下经营的便是青楼舞坊,而雪流春一个手下在青楼惹了事,一怒之下不知在那收集了一些证据,送了上去,但凡是青楼都一定有不光彩背后,皇帝看后震怒,命雪流春将那青楼关了,那青楼是他在济州内最大的产业,关了它相当于少了收入,雪清寒当然气恼不已。

而今天雪流春明着是来陪罪,实则是来炫耀罢了。

没一会,雪流春就告辞离开,经过蝶舞身旁时对她微微一笑,蝶舞微愣,却也回报以微笑,雪流春深深的看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回头就看到雪清寒铁青的脸,他拳头紧握,愤怒的盯着雪流春离开的方向,那神情仿佛要把他的背穿几个洞,哪是一个哥哥看弟弟应有的表情!

蝶舞看了也不由嘘唏,皇权之中,兄弟之情淡如水。

“你过来……”雪清寒看了仍然站在门口的蝶舞冷冷吩咐。

“殿下还有吩咐么?”蝶舞不明所以得看向他,满眼的疑问。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雪清寒猛地在桌上拎起一个花瓶,震怒的超蝶舞扔去,幸亏蝶舞闪得快,不然哪地上的碎片就不是花瓶而是她的血了。

“你发什么疯?”蝶舞不耐烦的看向站在上首的雪清寒,只见他额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我发疯?”雪清寒看着她冷笑道:“你一个小小的丫环哪有扣皇子说话的资格。”

这是什么和什么,蝶舞也来了气,反驳道:“奴婢愚钝,听不懂殿下的话。”

“听不懂?”雪清寒几乎是冲到蝶舞身旁的,他愤怒的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好那本王告诉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当着本王的面与别人调情,小小的妈婢也想攀上枝头当凤凰么?”

“殷下,请你自重。”蝶舞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攀不攀那是我的事,轮不到殿下插手吧。”

“怎么轮不到我插手。”雪清寒猛地将她按在墙上,愤怒得道:“贱人,怪不得风气休了你。”

“哼,”蝶舞冷横,直直看向那双愤怒得双眸冷笑道:“这似乎也是拜殿下所赐吧。”

“你……”雪清寒愤怒得抡起拳头朝他脸上打过去,却在触及肌肤的那刻猛然停住,眼前蝶舞清澈的双眸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疏离。

不知不觉却将拳头放下了,他松开她,看了她一眼,冷冷得道:“我生平最恨背叛我的人,凡是这样的人没有好下场,你好自为之。”说完看都未看她一眼就出去了。

外面夜色更浓,蝶舞对雪清寒的无名火依然感觉莫名其妙,脑中却清晰的意识到,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第九十九章 水流无限似侬愁

红夹小袄,长裙拽地,身姿摇曳,女子半遮容颜,随手轻抬,欲抱琵琶半遮面,惹得过路小厮纷纷注目,几个相熟的过来打招呼:“青姐姐这是去哪?”

女子微抬美目,柔声答应:“去帮正妃娘娘采些好胭脂。”说完对他一笑,惹得那小厮脸红心跳。

走至府中大门,长裙微提小巧的莲足刚刚迈出一只就被拦着,抬头是一个粗眉大眼的侍卫。

“青姐姐今个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没叫红儿跟着?”

女子微嗔的瞪了他一眼,取笑道:“就知道你家红儿,她在里院呢,难道还跑了不成?”

那侍卫脸微微一红,女子轻笑着离开,却又被拦住了。

女子脸色微变,抬眼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青姐姐。”那侍卫为难的看了她一眼,讨好的笑道:“殿下有令,府中下人不能独自出门。”

秀眉一扬,女子微诧道:“这是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防那个念寒姑娘,那姑娘似乎会些什么易容术,说来那姑娘也是奇怪,闲着没事喜欢自己胡逛,惹得我们这般跟着的弟兄可吃了苦头。”另一边站着的侍卫听他们说得热闹禁不住插嘴道。

女子微微一笑,又将头转向刚才那个侍卫,柔声道:“我以为是为了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正妃娘娘,不过误了娘娘用,你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青姐姐说笑了,我一个侍卫哪里惊得动娘娘大驾,以后红儿还要靠您照应呐。”那侍卫拱着手赔笑。见女子脸色微缓,有为难的问道:“青姐姐几时回来?”

“你当我去会情郎不成,自然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回来。”女子嗔怪的伸出葱指点了点那侍卫的额头,引得其他侍卫惊呼连连。

“那青姐姐路上小心些。”那侍卫涨红了脸,受不得其他人开的玩笑,尴尬的不敢看她。

“知道啦……”女子抿嘴一笑,又回头扫了他一眼,惹得那侍卫的脸更红了。

刚走没几步,迎面过来一面八人抬的轿子,女子侧身静立,轿子在门前停下,轿帘被掀开,里面踏出一双明黄靴子。那靴子走过她上了台阶,两侧侍卫拱手请安:“殿下。”

“嗯。”好听的声音淡淡响起。

女子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轻移莲步,缓缓离开,没走几步却被叫住了。

“等等。”男子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走到女子跟前,看了她一会,淡淡问道:“怎么一个人出门?”

女子娇羞的偷偷看了他一眼,娇声道:“启禀殿下,正妃要一种特别的胭脂命奴婢去取,因为匆忙,所以没带人出来。”

“嗯。”雪清寒似乎极厌恶这女人间的琐事,不耐烦的应了声,再也没看她,转身离开了。

女子疾步走了一阵,见无人跟着,来到一个拐角处,那里四下无人,只停着一匹枣红骏马,松了口气,翻身上马,轻笑一声,纤手一抬,款款衣袖再放下时,哪里还有那女子半分容颜,那半张脸上赫然长着红色胎记,除了蝶舞再无他人。

南国边境的小镇上人声鼎沸,小商小贩上来来往往,最过热闹的却是一个叫做“老幺”的茶馆,里面每天客流如云,不为其他,只为这茶馆里有个说书的,不讲历史事实,只讲当朝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今天讲的却是当今天子年轻时与济州名妓水盈盈的事。

“话说当今天子无事穿了便装出来闲逛,巧遇名妓水盈盈,那水盈盈那个美,果真是肤若凝脂,明眸皓齿,走起路来步步生辉,又自持才高八斗,虽是名妓也是卖艺不卖身,天子见了那个喜欢,水盈盈不知天子身份,见他气宇不凡也是芳心暗许,这才叫天子佳人,那是何等般配!”

“那皇帝娶了她了吧?”坐在前首的男子听得尽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发问。

说书人叹了口气,敲了敲手中的快板,又道:“那水盈盈再怎么美也是个妓女,名声不好,当时太后百般阻挠,皇帝主意已定,就硬把她娶进了宫里。”

“那他们过得肯定很泽润吧,皇帝那么宠她。”来这里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听说书的说些黄段子,听到水盈盈那般漂亮,一颗心不由心驰神往起来。说书的平常也会顺了人们的意,不过这次却有些反常,摇了摇头,又叹了声气。

“怎么了,难道他们过得不好?”一个年轻男子见他叹气,急急问道。

“那水盈盈进宫以后,太后联合皇后百般刁难,处处为难,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被皇帝废啦,她伤心过度,生了大病一场,久治不愈就去了,唉,红颜薄命啊红颜薄命。”

众人听到这里,也是沉默不语,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就那样去了,任谁也会难过。茶馆里难得的安静,说书的暗自忧伤了一会,又敲起手中磨得光滑的快板摇头晃脑的继续道:“再来一段启王与启王妃的段子。”

“好。”后面传来一声叫好,想来是店里叫来捧场的,说书的环视四周,微微一笑,继续道:“话说这启王生的是英俊潇洒,不怒自威,一日四处闲逛,却听到草丛中女声嘤嘤,那个娇媚入骨,都酥到骨子里去了,启王听着不对啊,心道这大天白日的是来哪出,探过去一看,却见一男一女纠缠草中,做那云雨之事,那女子生的是,肌肤赛雪,那个小腰是不盈一握,启王就问了,这大天白日的你们在这干什么呢,那女子就……”

“说书的不对啊,我怎么听说那男的是采花贼呢,再说那启王妃也生得不美,你是不是听错了……”大家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不识时务的突然插嘴。

其实大家听的也就是那若有若无的暧昧之事,故事真假倒也不重要了,说书的也是基于这个心理,说得夸张了许多,猛地来了个砸场子的不由回驳道:“那启王妃生得不好,可是房术好,不然怎么惹得踏雪无痕前去抢亲!”

众人似乎深信不疑,鄙夷的看了看那争执的人,那人见自己支持者甚少,讪讪的坐下,继续听说书人胡掰。

这时“噗”的一声,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说书的有些恼,不由朝那声源的方向说了一句:“干什么呢?”

大家循声望过去,却见最后一排靠近窗户的那桌坐着一个白衣少年,十八九岁的模样,只见他一手低头扶腰一手端着茶杯,似乎听到极好笑的事,笑得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

对于他这样笑得丝毫没有形象的态度,说书的有点怀疑他也是来砸场子的,迟疑着想要不要叫个人来把他轰出去。

这时却见那少年抬起头来,生得一张极平凡的脸,偏偏那双眼睛琉璃般的秋波暗涌,灵动清澈,衬着那白色衫子,无端的多了几分风情,让人看了禁不住喜欢,不耐烦也消失的无影踪了。

一个好奇心重的凑过去问道:“你笑什么呢?”

闻声那少年轻抬手拭去眼角泪水众人见他举止优雅,皮肤白皙,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愈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笑得毫无风度。

“那启王妃房术果真那般厉害么?”少年抿了抿唇,说到这里又觉得好笑,吃吃的笑起来,露出好看的贝齿。

“那是自然。”说书的见众人的目光都被那少年吸引了去,咳了几声,继续讲他未完的黄段子,众人渐渐被故事吸引,又回过头去了。

“要说小生也不信,不然方才就不加以反驳了。”方才站出来发问的男子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盟友,小声说着,悄悄地凑过来与那少年坐在一排。

那少年似乎既不喜欢和人亲近,微微挪了挪身体,又看了他一眼,觉得眼熟,皱了皱眉问道:“请问兄台大名。”

那男子拱了拱手,小声道:“在下韩青宣。”

“韩青宣?”少年吃了一惊,又问道:“可是雨琼山下村里的那个韩青宣?”

“正是在下,兄台听过小生的名讳么?”那韩青宣对这少年的反应也是好奇。

“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少年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打着哈哈,又转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哦,小生说小生也不信那启王妃是……是……那等人”韩青宣说得支支吾吾,那少年也听出他要说的是荡妇二字,只不过碍于读书人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不过他好奇的并不在这点,他抿了口茶问道:“你又没见过启王妃,怎么这么笃定,她不是那种人?”

“这……”韩青宣看了那少年一样为难的道:“小生也说不清楚。”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少年,觉得与少年极为投缘,不由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免贵姓莫,单名一个无字。”那少年轻轻一笑,目光流转看的那书生微微一呆,少年放下手里的茶杯望向窗外,莫无,可不是莫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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