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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胭脂泪-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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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抿了抿唇,半晌才不确定的说道:“他似乎是皇上亲选的状元,听说文采出众又年轻有为,颇得皇上信任,现在也只怕已成皇上心腹,他这时候出现在蝶谷,让人觉得很是奇怪……”

“状元?”蝶舞诧异的看向暗香,问道:“他可是徐子轩?”暗香点了点头。

第一百五十章 去年春恨却来时

整日惶惶不安,送出去的信不见回音,蝶舞平静的心终于起了波澜,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这日寒长老又送来蝶谷几百年来的账簿和地图,这是蝶谷机密,蝶舞也不好应付了事,可是心总是平静不下来。

账簿清清楚楚记载了蝶谷的收入和开支,唯有,蝶谷被毁的那一年,空白一片。

可是,她明明记得已经把账簿给了雪无痕,这账簿也只有一份,寒长老怎会又拿来一份?想到这里不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抚了抚额角笑道:“寒长老,我一看这账簿就头疼,你还是饶了我吧。”说着就耍赖的将那账簿递给他。

寒长老微微一笑,也不接,伸手推回去笑道:“谷主不记得了么。这账簿和地图要谷主亲自掌管的。”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谷主以前做这个不是如鱼得水么?”

蝶舞笑道:“寒叔你忘了,蝶儿的记忆力大不如从前了。”说着指了指额头,说道:“这里,忘了很多事情。”

寒长老牵了下嘴角,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随即笑道:“蝶儿不必烦恼,老朽一定尽力辅佐谷主, 直到谷主彻底恢复前世记忆。”

“那就谢谢寒叔了。”蝶舞说着又将那账簿推回去,笑道:“那这些灯蝶儿记起来再看吧。”

寒长老脸色变了变,半晌才无奈的接了,叹了口气,取笑道:“已为人母,怎还这般调皮任性,小孩性子还没有改么?”

蝶舞娇嗔的挽上寒长老的胳膊,撒娇道:“在寒叔面前,蝶儿不一直都是小孩子么?”寒长老一怔,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情绪,随即勾起嘴角,无法,急忙将她扶到座子上,责怪道:“小心些。”

“等他出生以后,让他叫寒叔爷爷好不好?”蝶舞坐下身,歪头看他,白皙的脸颊浮上一抹淡粉红晕,仿佛在憧憬以后的生活,面前的蝶舞仿佛会回到小时候的天真满足,纯真的不带一丝瑕疵。寒长老微笑看着,口中喃喃自语:“蝶儿,你知道么,寒叔一直在等你长大……”

蝶舞抬起头,笑道:“寒叔,你是说什么?”

寒长老别过眼没有说话,收拾了那账本放在手中,嘱咐道:“你好生静养,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蝶舞点了点头,笑道:“寒叔慢走。”转过头吩咐候在外面的暗香:“暗香,替我送寒叔。”

暗香闻言开了门对寒长老轻轻一福:“长老请。”

寒长老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蝶舞随暗香出了屋子。

房门轻轻阖上,蝶舞扫了一眼面前的地图,嘴角的笑慢慢淡了下去,纤指轻轻展开那地图,目光随着那图上纹路缓缓移动,停至宝藏得那处,轻轻叹了口气。这时暗香开门进来,她抬起头,问道:“寒叔走了?”

暗香点了点头。

“暗香,你说的不错,寒叔果然有古怪。”蝶舞叹了口气,遇上暗香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我清楚的记得我已把账簿交给无痕了。”缓缓站起身来,移至窗前站立,目光透过纱窗看向远处,轻声道:“我开始怀疑当年蝶谷的大灾难一事有假。”

暗香一愣,迟疑开口:“谷主说的可是几百年前的大灾难么?”

蝶舞点了点头,暗香见状奇怪的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半晌才道:“奴婢也听老一辈提过的。”

“是么?”蝶舞诧异的回过头,问道:“怎么说?”

暗香见她表情凝重,不敢怠慢,蹙着眉开口道:“小时候听家中人说几百年前那次大灾难以后,蝶谷的人大多数都逃到了谷外分散生活,奴婢母亲还小的时候才被外婆带回到谷中,当时回来的人并不多,况且几百年来,人们几乎都忘了自己曾是蝶谷的人了,若不是寒长老,母亲那一辈只怕也不会回来。”

“那么,她们对那次灾难可知道些什么么?”

暗笑咬了咬唇,想了一会才道:“她们只知道是一场灾难,但是是什么灾难并不清楚,况且,几百年过去了,也没有人会知道,只不过有几件怪事?”

“什么怪事?”蝶舞一愣。

“胎记。”暗香指了指颊上那抹淡红,淡淡道:“很久以前就突然消失了,这个还是来蝶谷后寒长老规定的。”

蝶舞转头扫了一眼她的脸颊,皱了皱眉。

“谷主,您若怀疑寒长老为什么把账簿送回去呢,也许能看出什么!”暗香看着她问道。

蝶舞微微一笑,缓步坐回桌旁,淡淡道:“寒叔若是真的有事瞒我,怎会不做好万全之策,他既然敢把账簿送来就不怕我看,我拿个假的有什么用?”她扫了一眼桌上展开的地图又道:“他对我的戒心还没有消除,我只是顺手牵羊,让他对我放松警惕罢了。”叹了口气,苦笑道:“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果真不是一般的浪费脑细胞。”

脑细胞?暗香不由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蝶舞也不解释,抿了抿唇,目光再一次投向那宝藏处,神情变得凝重,伸出纤指指了指,开口道:“我觉得关键问题在这里。”

暗香一怔,走过来拿了茶壶给她斟上,扫了一眼,担忧得开口:“谷主,您现在身子不方便,还要以身涉险么,那藏宝藏的地方有重兵把守,你虽然是谷主,可是大权还在寒长老手中,您不怕他对您有所怀疑么?”'霸气书库:www。87book。com'

蝶舞摇了摇头,抚上隆起的腹部,另只手端了那茶放到嘴边,低眼看着杯中激起的圈圈波纹,叹气道:“我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宁,总觉得无痕会有危险。”抿了口茶放在桌上,又道:“我以为他对我有灭族之恨,可是,现在,我开始动摇了,我觉得,这件事后面一定有一个很大的阴谋,不管无痕是不是凶手,寒长老的态度让人起疑,就连那天那个徐子轩也是谜团般的人物,总觉得,曾经以为很熟悉的故乡,突然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这种感觉太过于难受。”

暗香见她面容黯然,叹了口气安慰道:“也许是您想多了呢,听说怀着胎儿的时候,不是最喜欢胡思乱想么?”

蝶舞笑起来,无奈的点了点头:“但愿吧。”抿了抿唇,又道:“若那次灾难果真是无痕所为,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宝藏,蝶谷几千年的家业绝对不会是一个小数目,他既要做的不留痕迹,又要掩人耳目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若是当年他真的将库中宝藏洗劫一空,那么就凭蝶谷这几百年来的收入与原来相比可以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们到宝库一看便知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暗香愣了愣,皱眉道:“没有别的方法么,毕竟进入宝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还有别的方法。”蝶舞苦笑道:“那就是从寒长老那里偷来真的账簿,还有……”她皱起眉头,道:“我需要我曾经给无痕的那本账簿,只可惜……他……恐怕不会记得把……”抬眼看到暗香诧异看她,笑道:“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暗香也不多问,点了点头,扶她出了门,蝶舞深吸了口气,看向周围浓郁花草,勾起嘴角笑道:“雪都应该下雪了吧,这里倒宛如春天一般。”

第一百五十一章 当年拼却醉颜红

日子在表面上平静无波的过着,暗香时不时的扶蝶舞出来散散步,两人有说有笑,看似却是无忧无虑。

真想恐怕只有她们知道,晚上的时候,暗香都会到宝库附近观察,无奈那里有重兵把守,关卡重重,她根本无法近身,只能无功而返。所幸寒长老对蝶舞的警惕放松了许多,暗处已经发现的眼线已在逐渐减少。

两人无意中跺到祠堂,把守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见两人过来,急忙凑上前,笑道:“小的见过谷主。”

蝶舞和暗香一怔,打量了他一番,淡淡点了点头。那老者笑了笑,拱着手问道:“谷主可是要来祭拜先祖么?”话刚说完,暗香脸色一冷,怒道:“不逢节日,祭拜什么?”

那老者却也不看暗香,依旧笑着看向蝶舞,“谷主不祈求先租赐下女婴,以袭谷主之位么?”

蝶舞淡淡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说的倒也在理。”说完竟缓缓进去了,暗香面上一急,倒也无法,急忙上前扶她,只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里面还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少了伺候在一旁的丫鬟,案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却越发显得清冷,越发显得没有人味了。

蝶舞上前上了香,目光投到最上方那牌位上,脑海中有浮现出那日寒长老看她的眼神,不由蹙起眉头。

莫非,寒长老和莫佩慈有什么渊源么?

可是,莫佩慈早已化为千年前的魂魄,若是这样,未免太不可思议。

一旁的暗香替她将香插进香炉,回头看到她眉头紧皱的样子,急忙过去扶住她,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倒比她还紧张,蝶舞笑起来,摇了摇头,扫了一眼门外恭敬站着的老头,笑道:“没什么,我只听说先祖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

“听说,当年先祖一出世便引得诸多男子纷纷奔蝶谷而来,除了年轻男子,连年过四旬的人都有,抛了万贯家产而到这里,可不都是为了一睹芳容么,可见先祖的美不是以本人能形容的!”门外的老者听到蝶舞这样说,乐呵呵的插嘴。

蝶舞微微一笑,扫了一眼那牌位,总觉那牌位哪里不对,暗香也似有所觉,两人互看一眼,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便缓步出了祠堂。

一天很快就过去,闺房里掌起了灯,蝶舞抬起纤手拿了一支细长簪子去挑那灯芯,灯光越发亮起来,照亮了屋内昏黄,也照亮了她倾城的面容。

旁边窗子“哎呀”一响,一个黑色身影从窗外跳进来,麻利得关了窗子,蝶舞却依旧看着那灯芯,但笑不语。

“谷主,拿到了。”那黑色身影一手拿掉挡住脸的面巾,露出唇鼻,正是暗香,她身后背了一卷不大的画轴,伸手拿了,双手递给蝶舞道:“谷主猜得没错,那牌位确实有机关,在底座里面,藏的就是这个。”

蝶舞一怔,伸手接了,那画轴早已泛黄,细细的纹理变得脆弱,仿佛一碰就碎,蝶舞和暗香极小心的将画轴打开。

待到全副画面展现在眼前,蝶舞和暗香细细借着昏黄灯光看去,竟都吃了一惊。

画上画的是一极美的女子,白衣飘然,身子窈窕,脸神情俏皮,嘴角含笑素手执一轻纱小扇,一旁蝶舞飞扬,弥香而来。

更奇怪的,这女子的面容,赫然与蝶舞一个模样,只不过,一个画里,一个画外。

这到底怎么回事?

蝶舞只觉事情越来越复杂,额角渗出细细汗来,紧蹙着眉去看那女子面容,却是越看越像,又忆起寒长老那目光,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这可是莫佩慈的画像么,可是为什么和自己一模一样呢?

目光不轻易的扫到画面右下方一行小字,却是:

“双碟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赠与内子慈儿”

没有盖章,署名却只有一个简单的“潇”字。

可是风潇的笔墨么,若是这样,几千年的岁月,这画只怕早已化作灰尘,有何以保留在这牌位之中,况且,几百年前那场浩劫,改毁的都已经毁掉了,不是么?

检查了那画的纸绢质地。蝶舞一语不发的将那画卷好,交会暗香手中,咬着唇来回的踱着步,暗香也不打扰她,扫了一眼手中的画卷,等着她吩咐。

“送回去吧,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半响蝶舞才开口。

暗香点了点,将那画放在背后,打开窗子纵身一跃,消失在夜幕中。蝶舞走过去将窗子关了,脑中纷乱无绪,慢慢踱到座位旁坐下,望着那跳跃灯火皱眉不语。

不一会,那窗子又开了,暗香轻轻将窗扇阖上,轻声走过来,低声开口:“谷主。”

蝶舞眉头缓缓松开,抿了抿唇道:“那画是几十年前画的。”

“几十年前?”暗香诧异开口。

蝶舞点了点头,又道:“我虽看不出具体年代,但是还是可以大体猜测到大概时间,那时候只怕我还没有出生,也许,这画中人真的就是莫佩慈。”凝神思索片刻,又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牌位有古怪,莫非是这世才放上去的么?”想了想又想不出头绪,不由烦躁的抵住额头。

暗香走过去劝道:“谷主,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蝶舞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寒长老却早早的来了,暗香开门时看到他还是不由吃了一惊,将他让进屋里,蝶舞笑着迎上去,问道:“寒叔这么早来找蝶儿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寒长老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转头看向一旁的暗香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暗香看了看蝶舞,见她颌首,一福,转身退了出去。

“寒叔,喝茶。”蝶舞站起身拿了茶壶给他斟了茶,递给她,坐下身看着他端了茶品着,笑道:“这是我那野菊花晒干了泡的,寒叔觉得怎样?”

“不错,清淡可口,回味无穷。”寒长老淡笑着抿了口,笑道:“这些日子,你的新花样倒添了不少。”

蝶舞笑道:“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寒长老点了点头,盯着那浮起的花瓣看了一会,笑道:“你有孕在身,本来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蝶舞一怔,随即笑道:“寒叔怎么客气起来,有些事本就是该我做的,现在都交给寒叔,蝶儿心中过意不去,寒叔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

寒长老一笑,淡淡道:“千百年来蝶谷谷主都身怀武功,而且功力了得,你前世把心思都用在无痕的身上了,也没练武功,现在回来了,老朽觉得,你应该学习武功,起码能够自保。”顿了顿又道:“现在局势不稳,无痕忙着对付谢丞相,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蝶舞闻言抿了抿唇,又道:“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适合练招数,谷中有一种为谷主独创的心法,我想你练练也不错。”

“心法?”蝶舞一愣。

他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到她手中笑道:“就是这个,月亮当空时分你拿它对月而立,月光透过玉佩打到墙上,便会出现口诀,你慢慢练来就是。”

蝶舞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玉,却见她剔透无瑕,恍如雪一般的纯净,和她手中的雪簪多少有些相似,中间有一圆形小孔,四周是回旋云纹,做工精致细腻,是难得一块上好古玉。她勾了勾嘴角,笑问:“寒叔,这个有用么?”

寒长老瞪了她一眼,佯怒道:“怎么,连寒叔也怀疑起来了?”蝶舞调皮一笑,撒娇道:“寒叔告诉蝶儿吧,只练心法能顶个什么用?”寒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亲昵的在她鼻尖一点笑道:“傻丫头,到了晚上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么沉不住气。”

他无意中的亲昵动作让她想起小时候,他也是那般亲昵的点她鼻尖,带着昵宠,那时,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笑得让她的心变得温暖,似乎,自从见到无痕,她就很少见到这种笑了,她只以为是自己遗忘了,却原来是她忽略了,那时一门心思都在无痕身上,那个从小照看疼她宠她的寒叔和轩哥哥 ,却与她离得越来越远了……

是什么造成这种局面呢,那个疼她宠她的寒叔处处提防着她,她也待他如敌人般,可是……时间么,几百年的时光,再回首,却已物是人非……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歌尽桃花扇底风

皎月如玉,屋内银光点点。

手中白玉剔透晶莹,月光洋洋洒洒的泻入屋内,打到手中玉上,一束光晕从那空中放射而出,投到雪白干净的墙上。

被光照到墙面慢慢变得模糊,仿佛一潭清澈池水漂浮其上,微波荡漾,此起彼伏。渐渐的,那墙面变得清晰起来,三个模糊的字迹渐渐浮出水面,遂那水波起伏,字原来越清晰,水波一般的法在墙上,赫然是“惑世术”三个大字。

拿着玉的手禁不住微微抖了一下,那字水泡般的消失在空中,不留一丝痕迹。

蝶舞怔怔的将那玉放在袖中,一动不动的站在屋子中央,浓密的睫毛掩住眼帘,投下一片阴影。

她不会不记得惑世术这个名字,那时候,无痕告诉她,惑世术,练的层次越高,就会变得越无情。练到最高境界,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被控制的人便仿佛三魂失了七魄,无欲无求,成为没有灵魂的傀儡。而控制的人也会拼却内心最后一点良心,成为无情之人,取代的,是仇恨或者欲望。

可是她心中无恨,又怎么适合修炼这种世术,寒长老未说明白就把这玉交给她,可是想让她成为第二个莫佩慈么?

莫佩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为情所困,被恨所控制的悲情女子,却因多情而无情,练就惑世术,毁了南国大半个国家,最后和风潇同归于尽,一个不服输的女子,一个不肯向命运屈服的女子,却被恨意占满心房,毁了风潇,也毁了她自己。

前世的她,同样的为情所困,同样的失魂落魄,却选择了逃避,避开他,也避开曾经的自己,她与他,同样的经历,同样的容貌,却有着不同的命运,只是是该怪她爱错了人还是该慨叹红颜薄命,一个血性的痴情女子就这样消香玉陨,徒留后人一声慨叹和一段神话般的传说。

“谷主?”暗香见她不动,急忙走过去唤她,蝶舞这才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抿了抿唇叹道:“我越发看不懂寒叔要做什么了。”

“那就是惑世术么?”暗香走过去扶她,将她扶到座位上道:“谷主打算怎么办。”

蝶舞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淡淡道:“他既然未说明就给我这个就是希望我练吧,那我就如了他的意好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这个时候给我,等我身子方便了岂不是更好,还是他等不及要进行什么,才仓促的给我这个?”

暗香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却听蝶舞又道:“无痕那里还是没有消息么?”她一怔缓缓的摇了摇头:“自我们进了蝶谷就与外界失了联系,皇上那里丝毫没有消息。”

蝶舞抿了抿唇,将目光投向窗外皎洁月色,朦胧夜色中仿佛又浮现那人俊秀面容,他那般温柔看他,黝黑眼眸中尽是满满的思念,耳畔仿佛又响起那人低声轻唤,他笑着呼唤:“蝶舞……”

“这蝶谷原本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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