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水云烟--抢到一个帅哥做夫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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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不过,”慕容溪风狭长的凤眼带着些许笑意,“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一定。”
“一定。”
是啊,一定,因为,结果,并未知晓。
“殿下,吉时快到,还请殿下更衣。”老嬷嬷这时进来提醒着。
慕容溪风看着这位老嬷嬷,“可是陛下派你来的?”
老嬷嬷也是一辈子在宫廷之中摸爬滚打之人,弓着有些肥实得身子,只是一板一眼的道,“殿下,误了时辰终是不好,还请殿下更衣。”
说完便鱼贯入进一些婢女,拖着盘子。
慕容溪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让她们替自己穿上那身喜服。
老嬷嬷上下瞅了瞅这身喜服,看着倒觉得有些不合身,“这裁缝师可真是改罚,怎能如此大意?!”
“无妨,嬷嬷,走吧,可别误了。”合不合身,只是个程序罢了,终究不是自己在乎的。慕容溪风并不在意。
喜轿已经来了。吹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新娘被搀扶了下来,跨过火盆,轻挪莲步,红衣耀眼。
大堂内。
慕容溪风无悲无喜,仿佛不是自己的喜事般,转过头看着被簇拥而来的新妇,只是邪邪的勾起唇角,眼角瞥向那道大门。
等待。
上位坐着当朝皇后,以及云妃。皇帝并未到场。
皇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热闹,心如死寂。
云妃,眼里的光芒流转。
“一拜天地。”司仪缓缓的宣着礼仪。
红球作媒,牵着二位新人。
缓缓拜礼。
“给老娘慢着!”
惊天一吼炸雷起!二更稍候~
第六十三章:花儿红了
雷响了,自是有了反应。
众君的眼睛纷纷齐刷刷的撂到门外一女的身上。
众人在想:抢亲吗?
答案是肯定的。
皇后端坐在堂,并未作出任何反应。(某烟:您干吗不把坏事的人嚎走啊?皇后柳眉横竖:哼!又不是老娘的儿子成婚!干老娘屁事儿!)
倒是云妃,只是有些紧张的看着皇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某烟:有人想阻止你儿子结婚,您怎么不去说说呢?云妃:这个。。。这个。。。老大在这里。)
慕容溪风朱唇弯起,媚眼横生。
来了。
可是新娘火了。一把扯下鸳鸯盖头,拿出架子,冷竖俏眉,“唐绮罗!休得放肆!今日是本宫的大好日子,岂能容你放肆!”
某女唾了口那啥,很是粗鲁的道,“呦呵,我说啊,原来您是那么想嫁啊?这还没完礼就自诩本宫?!”裂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哈哈,佳儿,你看,这女人可真是。。。哈哈哈,我想啊,人家是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洞房了呢!”
“哈哈哈。。。”带着后面一大群帮手也纷纷笑了起来。
新娘苏雅雪自是不能忍受如此羞辱,铁青着脸欲想发作。可是唐绮罗早就收起笑脸,变起脸,狠狠道:“兄弟们,给我抢,还有给点颜色那死女人瞧瞧,敢抢我的男人!啊呸!死女人估计不知道花儿为嘛那样红吧?佳儿,你也给姐姐我上!把那女人揍到猪头为止!”某女叉着腰,一只腿踩着一个倒霉的家丁对着眼前那对拜堂的人怒遏道。
主动权在手,她怕啥?!
这是什么状况?
官员们也不想惹这个事儿,其实他们咋闹都不关他们啥事滴,所以,他们此时像是有了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般,纷纷退到一旁,一致认为:不是偶抢亲,不是偶搞破坏,不关偶事,偶是透明滴~
几十个大汉纷纷涌上大堂,暴动起来。
可是为啥没有侍卫呢?
“啊!来人啊!快来人呢!”苏雅雪有些狼狈的叫喊了起来,而且欲想慕容溪风来保护她。可是她真的错了,人家早就坐一边儿喝茶来着。
然而,侍卫早就被某女给谋了。一包爽爽歪歪超级粉儿就搞定了,不用说,明天肯定有大新闻滴。
“你叫啊,叫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滴。”佳儿得瑟的说着,抡起袖子,坏笑道,“嘻嘻,这会儿改轮到姐姐我爽了。”
“超级无敌piapia拳!”谁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女子动起手来是无敌。
佳儿打得爽歪歪,某人受得痛歪歪。
“佳儿,注意别把你的芊芊玉手打坏了。”某女走了过来凉凉道。
却没有注意到苏雅雪狠毒的目光。
“嘻嘻,知道了小姐。”
“这里交给你了佳儿。”某女一把拽住慕容溪风就留了这句话。
无人的小巷子,正是办事好处所。
“你骗了我。”放了手便闷闷的说着。
“呵呵,骗了你吗?”慕容溪风整整衣襟,笑得妖娆。
“不要迷惑我,快说!”唐绮罗撅着嘴巴很是不满。
对!非常的不满!
“可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熟悉的气息突然窜入了鼻腔,以及四肢百骸。
向后退了一步,看着那张让人想犯罪的脸,某女告诉自己不能被蛊惑,稳了稳心神,仰起脑袋,“如果我不来你就娶她?!”
“那我让她做小如何?”慕容溪风逼的更近了。
靠着墙壁,某女扭过脑袋,满脸气愤,“哼!还做小?!你丫的是想包二奶三奶四奶吧你?!”要敢说是,那她。。。她也去包二郎三郎四郎!
双臂圈起女子,“如果是呢?毕竟我是太子,也是未来的国君哦。”
火了!
唐绮罗狠狠的推开某男,可是在这之前慕容溪风已经紧紧的抱住了她,根本动不得分毫。
“我喜欢看你这样,张牙舞爪的,呵呵。”
脑袋也被没在他的胸膛里,唐绮罗闷闷道,“你是想说我很粗鲁野蛮对吧?”
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慕容溪风很是满足,笑了笑,“是啊,你很粗鲁。不过,我喜欢,喜欢你吃醋的小模样儿。”很可爱。
唐绮罗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了。
“我等到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慕容溪风喃喃道。
“可是我好像闯祸了。”
“你才知道啊?你呀。”
“我讨厌她!我讨厌接近你的任何女人!我讨厌自己,我讨厌那种感觉,因为那样心会疼的,好难受,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讨厌。。。”
一阵湿热的感觉慢慢的铺延开来,慕容溪风心疼的捧起她的脑袋,看着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双眼像兔子一样,唇儿也更红艳润泽了,小鼻子一吸一吸得,惹人爱怜。一把捧着她的小脸,递上自己的唇,轻轻的舔舐去她的泪痕,“你哭我会心疼,也会难受。所以,不要那样,我也会讨厌那种感觉的。”
湿热的感觉不止在脸上,更是在心里。
抽噎着,唐绮罗睁着眼睛,看着那张温柔的俊脸。
“一切有我,所以不用担心后果,知道吗?”鼻尖触着鼻尖,彼此的气息相互融合着。
“嗯。”
一个拥抱,便是包含了一切。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不再孤寂。
第六十四章:谢罪
这太子的婚事儿被破坏自然是早就传到了皇帝耳里。
御书房。
唐老爷子有些难辞其咎,“陛下,臣教女无方,请陛下惩罚。”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手里的奏折,也并没有什么恼怒的表情,半晌才抬起头颅,看着跪在地上的唐言,才开口道,“先起来说话吧。”
“陛下,臣有罪。”
“你何罪之有?快平身吧!”慕容啸天声音有些肃穆。
“是。谢皇上。”唐老爷子这才颤着身子缓缓起身。
“爱卿啊,你那女人可真是个敢做之人,不过,就不知她敢不敢当?”
“这。。。陛下。。。”唐老爷子是遇到自己宝贝女儿的事儿心里像打鼓啊。
慕容啸天笑笑,其实这婚事成不成,他并没多大期待罢了。
“这事,朕自有主张,爱卿先下去吧。”
“那,臣先告退。”
唐老爷子走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白色的纱巾裹住了整张面容。
“皇上,难道您就这么算了吗?让我白疼了吗?”
说话的人俨然便是今日被暴揍之人…苏雅雪,苏大郡主。
皇帝没有看来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怎么样?我不甘心!”苏雅雪嘶吼着,白纱下的面容有些狰狞,有些扭曲。
“别忘了,你这一切是朕给的。不要乱了纲要!”慕容啸天的话语颇冷。
“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们的关系!”苏雅雪放下狠话。
登时,慕容啸天的双眼充满了肃杀之意,“你在威胁朕!”
“那又如何?!”
老皇帝起身,向苏雅雪走了过来,双臂狠狠的圈住她的腰,“你不要逼朕!”
“皇上,太子求见。”
老太监颤颤巍巍的进来了。
“宣!”
“给朕老实些!”
苏雅雪便又退回了屏风之后。
“儿臣参见父皇。”
“民女参见皇上。”
“起来吧。”
唐绮罗有些紧张,慕容溪风握着她的手,紧紧的。
“你们可真是胆大啊!”
二人低垂着脑袋。
室内气氛有些僵冷。
“是民女的错!”某女很有骨气的站了出来。
“哦?”慕容啸天有些笑意的看着唐绮罗,“你倒是敢当啊,能主动承认错误。”
“是,那是民女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那你可知后果?”
“父皇!那是儿臣的过错!”
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风儿,你是太子,这当药之下不能出任何纰漏。”
“可是,儿臣愿意承担任何后果!”慕容溪风一脸坚定道。
“不,这事民女的错,与太子无关!”
看着二人争相认错,皇帝眼角瞟了眼屏风之处,“今日不管谁之错,错已铸就,你们二人都要受罚。”
慕容溪风与唐绮罗彼此深深的对视,一道说着,“儿臣(民女)甘愿受罚!”
“好!敢做敢当才是我大夏子民!”老皇帝甚是赞许,“今日你们二人前往天林接受惩罚去吧!朕等着你们回来!”
“是!”
偌大的御书房空旷了下来。
老皇帝敲了敲桌子,“老家伙,出来吧。”
“嘿嘿,老狐狸你也太不配合了。”毒药炎枫攀上御案,把玩着玉玺。
“怎么配合?呵~”一把夺过玉玺,“这结果朕可是按你的意思来办,难道这还不配合吗?”
“小气。。。”毒怪撇撇嘴,“潇潇来了。”
慕容皇帝眼睛闪烁了两下,却很快掩了过去,“是吗?”
毒怪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略过他的神态,其实是一丝未放过,“老狐狸啊,呵呵。”
他的心思自己怎会不清楚?
慕容啸天捻着扳指,心里却已有他想。
见此,毒怪也就不再多言,“孩子迟早是要和他娘相认的。”
说完便离去。
“相认吗?”
可是我都不会放过!
“难道你希望这样吗?”
然而毒怪并未回答,只是消失在黑夜里。
墨染尘世。
第六十五章:梦境
皇帝的动作倒是快速。慕容溪风和唐绮罗二人与翌日便被吩咐上路了。
且配了一名暗卫,行程匆匆。
唐绮罗不情愿的爬起,也只带了佳儿在身边,说是要前往丁州视察,那儿此时正是瘟疫泛滥。
天还是蒙蒙亮,深蓝的天空仍然点缀着些许星儿,早晨的气息,凉爽舒适。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着。
深深的打了一个呵欠,登时泪眼朦胧。
“呵呵,小姐,看你,现在可以睡下的嘛。”
“阿罗,休息下吧。”慕容溪风拽住了某女的手,一把带过到自己的怀里。
“嗯。”舒适的感觉,熟悉的气息,无疑是最好的催眠之手,迷迷糊糊的应答着便闭上了眼睛。
哒哒的声音,以及车轮轧路的声音,也许是一曲美妙的乐曲。
佳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自家小姐“小鸟依人”的蜷在太子怀里,眼儿也就飘忽着。终于还是开口道,“太子,我出去透透气,马车里有些闷。”不等回答便钻了出来。
“呼~”她就不该和他们一个马车里的嘛。
驾车的是一个暗卫。
全黑的车夫,很没有存在感。
“大哥,前面是到哪儿呢?”佳儿漫不经心的扭过头,“啊!”
没反应!
瞅着黑不溜秋的车夫,佳儿捂着自己的小心肝儿,“没事干嘛把脸也遮住啊?!还穿得那么黑,真是的。”
依旧没反应。
佳儿碎碎念着,“明明早上瞅着是李大哥驾车来着。。。”
可是暗卫不愧是暗卫,原则便是:以沉默为宗旨,以沉默是金为标榜。
说着说着便觉着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念叨着,佳儿不满的蹙着秀眉,伸出指头戳着某暗卫的膀子,“嘿!我说,是个活人便给我出口气儿!感情我以为自己是在和尸体说话呢!”
我不是尸体!
天绝抽着嘴角,却奋力的舞着鞭子,狠劲儿的抽着马儿。
鞭声入耳,此人是活人。
佳儿很是不满,因为她家小姐说过,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是不礼貌的行为。
“喂,你娘没教过你要懂礼貌吗?”
我没娘。
“真是的,你肯定是丑男,大热天的还捂着脸,没礼貌的丑男!”
天绝始终目视前方,心里却想做一个动作:喀!
可是佳儿依旧在碎碎念啊碎碎念,压根儿没有啥危机意识呢。
尘沫飞扬,马蹄哒哒。
谁在唱响梦的悲歌?
擦肩而过,我们相逢陌路吗?
白色的房子,空旷的屹立在半山之腰。青翠的树木蓊蓊郁郁,带着鸟鸣,带着风声。
“你还会回来吗?”烟雾袅袅,成了线条,最后淡不可见。
男人满面狼藉,夹着香烟,眼睛看着屋外,那惬意之境。
“你说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为什么?”男人的目光有期盼,有痛苦,有悔恨,有绝望。
“她已经死了,你不要再这样颓废了!”女人尖锐的声音从男人的身后传来。
可是他却置若罔闻,其实他在想,我以为我是爱她的,因为她那么美好。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扑了上来,一把抱住男人,哭得撕心裂肺。
“你选择了为什么要把我推开?为什么呀?!我是爱你的啊!。。。。”女人哭倒在地。
男人掐灭了烟亮,低下头看着女人,眼里痛苦更甚。
他忘不了啊!是自己逼死她的!
“起来吧,让我静静。”
淡淡却冷漠的声音有些飘渺,女人绝望了。
“砰!”
男人倒下了,谁解脱了谁?
也许是他自己清楚。
“啊!”
第六十六章:新生
“啊!”
“怎么了阿罗?做噩梦了吗?”
入眼的便是慕容溪风担忧的面容。
唐绮罗没来由的便平息了不安的心,展露了一丝笑意,“没事。”
说着便挣扎了起来,撩开小窗帘,“天都大亮了。”日头依旧高高挂起,散着炽热的光芒。
原来是梦,可是却那么真实。
“阿罗。”慕容溪风从后面抱住了唐绮罗,声音有些闷闷的,“你有事没对我说,告诉我洛是谁好吗?”
他抱着她时,便听到她嘴里念着洛,直觉便让他不舒服。
唐绮罗身体顿了顿,转过身子,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溪风,你相信我吗?”
女子的眸子灿若星光,却给人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一个笑容,一句话语,风华绝代,落入君心。
“我相信。”妖娆的容颜,红唇开启,是那么的美好。
唐绮罗弯着眼儿,扑在慕容溪风的怀里,“你真好。”
佳人在怀,软玉在抱,真实的温度,真实的触感。
“傻瓜。”铁臂收紧了,语气温柔似水。
“洛是我以前爱过的男人,爱得很深,忘不了。”想起那个人,唐绮罗的声音里伴着些许惆怅。
“是吗?”慕容溪风双臂更紧了,眼里有些急切,也有些期待。
“可是那是过去的事了。”唐绮罗把过去二字咬得尤为重。
他静静听着,因为心里的期待。
“我是唐绮罗,不再是爱着云洛的林初夏了。”
“也许说出来你会不相信,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本是千年后的人,可是由于他,洛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他不要我了,于是我便轻生了,成了一缕幽魂,然而也不知为什么竟然附在了这身子上,呵呵,我想,既然上天让我重生,那么我便不能活在过去,给自己一个机会。”
听着她的话,慕容溪风觉着也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世界之大,那些怪力乱神之说也不少。心里此时多的是怜悯与心疼,吻着唐绮罗的额头,似是允诺般,“新的阿罗有我便不再难过,不再痛苦,有我!过去的让它成为烟尘吧。”
“嗯。”她早已释然,破损的心已经被填补完好。
彼此之间静谧无语,然而温情更浓。
帝都北郊。
慕容云逸府邸。
“这是哪儿?”入眼便是古色古香的雕栏床榻,红漆木椅,雕花木门。
一切显得有些诡异。
云洛一时有些不能反映过来,挣扎着想起身,可是头沉得慌,浑身疲软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
“我的声音?”沙哑、沉闷、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声音。
吱呀~
镂空木门被推开了,是一个女子,很古典的女子。
“爷,您醒了?”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翦曈似水,凝脂肌肤,端庄淑华。
“雅儿?”云洛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甚是吃惊,怎么如此怪异?
“怎么了爷?”许是女子也叫雅儿,她不明的看着。
“没。。。没什么。。。”云洛重新躺了回去,脑袋却被穿越这一词挤满了。
“我是谁?”他不死心。
女人吃惊了,担忧的走上榻前,“爷您怎么了?您没事吗?不要吓妾身啊!”
果真如此。
云洛闭上了眼睛,很是疲惫,“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休息。”
钱雅担忧的扫视着床上的“慕容云逸”,心里明白他的苦,便顺从的退了下去。
一片寂静。
为什么不要他解脱?
为什么要他重生?
活着便是痛苦。
脑海里刚才那个自称“妾身”的女人,是这具身体的老婆吧?然而那熟悉的面孔,云洛不得不苦涩一笑。
注定了,他们之间的纠缠与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