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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老婆我最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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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纭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么?这种事情还能强迫么?”

“我没疯。我只是喜欢你,我想你想了多少年,你知道么?我不强迫你,待会你自己会疯了般要了我的!”她魅惑地笑着,抬手解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他全身□。

“你是个未嫁的闺女,不可如此不知羞耻!”他沉声道,努力抑制腹部火热的感觉。她竟然真的喜欢他!可是,他有阿恒,他也只想要阿恒。

“羞耻?我和你成了亲,就不羞耻了。再说,我身为华烟山庄的庄主,谁能管得了我!”她缓缓脱了肚兜,光裸着身子,躺到他身边。

“你今天这么做,会后悔的!我心不在你,你不可能每天都用这种手段对我吧?”他愤恨地看着她,又气恼自己身体不争气。

“你看你,明明很想,真是的!”她如蛇般爬到他身上; 光洁如玉的身子;磨擦着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过半个时辰还不做,你就会废了的!而且我还会杀了连恒!”

“我宁可废了,也不会任你肆意妄为,你要杀了阿恒,我必然会杀了你,夷平华烟山庄!”他真的气疯了,“我从来没见到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狄纭!你和她才认识半年吧!好歹我们也认识快十年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她停下动作,开始歇斯底里,“如果,我今天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孩子,你总会因为孩子和我好好过下去的,所以我劝你还是从了我吧!不要再说这样伤和气的话了!”

“你除非一辈子让我躺在这无法动弹!否则我只要能动弹,就立时杀了你!根本不可能让你有孩子!”

“你,当真如此狠心?”她难以相信素来和煦如暖风的他,也有这么铁石心肠的一面。

“我不是狠心!我本来就不喜欢你,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反胃,让我蔑视你、仇恨你!”

她恼羞成怒,出手如电,又封了几处他的穴道,然后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走了两步,她又折回头,把一个计时的沙漏放在他枕边:“我的性格你也有几分了解!得不到你,我肯定会废了你!你自己看着时辰。没多长时间了!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要连恒,还是要我?”

“连恒。”他淡淡道。

“好,我看你以后不是真正的男人,她还要不要你!狄纭,我一辈子恨死你!”

她狠狠甩了他几个巴掌,冲了出去。地面上传来了机关闭合的轰响。

洞房花烛夜(二)

司马迁同志有一句小学生都知道的名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死在变态司徒海鱼之手,算不算比那啥大雁的小绒毛毛还轻呢?

连恒在隔壁听得又感动又心急,暗暗责怪狄纭傻气。

还有什么比身体健康更重要?如果就这么被那条海鱼废了,也太不值得了!

想必,司徒海鱼本是自信地认为狄纭会从了她,所以安排自己在隔壁聆听他们成亲的全过程,以让自己伤心得生不如死。却没想到,狄纭这么刚烈。

如果他真的废了,她也愿意陪着他生活。但是,作为男人,他定会痛苦一生的。只剩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怎么办?

她缓缓抬起手,准备按动戒指的机括击倒龙四。却见龙四细小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留心着她的一举一动。

必须,一击即中才行。

她念头一转,捂着胸口呻吟起来:“哎哟!”

龙四耳聋,听不见连恒的声音,但看她蹙眉捧心的样子,不由大感奇怪。

“好痛……痛死了……”连恒坐回椅子上,故意解开衣襟,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胸脯,用手揉着心口,做出痛苦而娇媚的样子。

龙四坐在对面一动不动,小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她的雪胸。渐渐地,眼中氤氲起浑浊之色。

“真的痛死了!”连恒继续作痛苦揉心状,又把衣襟往下扯了扯,大半胸脯都露了出来。

龙四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按捺不住地从椅子上站起,想了想却又坐了下去。

很谨慎嘛!连恒暗暗咬牙,扭摆着身子,好像被巨大地痛苦折磨得无法忍耐,然后,她身子一软,从椅子上倒到地上。

龙四实在坐不住了,起身绕过桌子,蹲到连恒身边一探究竟。却见连恒在地上蜷着身子,眉头紧锁,衣衫不整,雪白的玉手托着胸前的浑圆,轻轻地揉动着,说不出的清纯娇媚。

龙四咽了口唾沫,俯下身,伸手抱起她的身子。电光火石之间,连恒手指轻动,戒中的暗器迅速射到龙四的心口。

他身子一颤,眼睛暴睁,旋即一把卡住连恒的柔嫩的脖颈,但很快就发出一声闷哼,重重倒在地上。

连恒长长吁了口气,心脏这才后知后觉地“咚咚咚”凶猛地狂跳起来。就刚刚射出暗器的那一瞬间,她紧张得额前、脊背全是冷汗。

她飞快理好衣服,从龙四身上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冲到隔壁新房里。

★★★

狄纭只觉得身体像被别人控制了似的,理智渐渐游离出去,整个人就像一只想欢爱的野兽。恍惚间,他看见了那个心心念念放不下的女孩。

“阿恒,我肯定又做梦了……”他双目赤红,喃喃低语。

连恒心疼得看着他:“傻子,真的是我!”她轻轻掀起大红锦被,看到他雄健光裸的身子,以及身上那个已经肿得不像话的东西。

心,蓦然跳得越发狂乱。

她侧坐在床边,颤抖着伸出小手,握住他那昂然的挺立。在她的注视及紧握下,那东东变得更加硬挺勃发,好似随时会爆炸一般。

“阿恒,我,难受……”他眼神迷离,发出一声呓语,然后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完了,莫非一代帅哥神捕就这样被色憋死了吗?

连恒探了他的鼻息,放下心来。赶紧双手齐上,上下抚慰,那硕大的体积和丝绒般的触感,令她也心旌摇曳,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奈何搓揉了半天,那东东粗壮依然,硕大依然,丝毫也不见变化。

地下新房里寂静无比,唯闻狄纭枕边的沙漏发出“沙沙”的声音,提醒着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深深吸口气,把心一横,弯下腰,以手撑床,口舌并用,吞吐着那肿大异常的东西。

狄纭口中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似乎渐渐醒转过来。她忍住剧烈的心跳,继续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那愤怒的庞然大物,不去看他的迷离的眼睛。

“哦……”他低低的呻吟给了她巨大的鼓舞。带着必胜的决心,她的丁香小舌化身为华丽丽的必杀武器,以无比顽强的斗志与那巨物展开了艰苦卓绝的斗争,终于成功地让它口吐白沫无数,萎靡不振、大败而去。

她赶紧起身,吐掉口中带着淡淡腥味的战利品,然后避开他的注视,用被子盖上他比大卫还诱人的身体。

从怀中掏出一块素色真丝帕子,她擦掉额上的汗水,又活动了几下撑床撑得麻木不堪的手腕,这才磨磨蹭蹭地回过身来。

多么稀有的一代处男啊,贞操就这么被她毁了。她的脸好烫好烫,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她。

□耶!在古代,会不会太震撼了?!

★★★

他静静躺在床上,两颊还带着潮红,但呼吸已经平静。

“我不是在做梦么?”声音,轻得如絮如棉;目光潋滟得快要滴出水。

“呃,当然不是。”她的声音忽然有些嘶哑。此刻的他,温柔性感之极,忍不住想去亲他一下。

“阿恒……”他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满眼、满脸、满心的幸福,一点不知道女灰狼的心思。

“我,是为了救你……”想到刚才那个昂然□的巨物,她身体最幽深的地方涌起了阵阵热意。最近,对他的邪念真是愈来愈多了呀。

“我知道。谢谢你。”他柔声道。她愿意这样救他,他简直感激得要落泪,并私心期盼着以后她能经常这样“救”他。

她别过脸,看向屋中燃烧的大红喜烛。

沉默几秒,她强自镇定下心神,提醒他目前最最重要的事情:“你应该没事了。刚才我被关在你隔壁,听到了你和司徒小姐所有的对话。我用戒指中的暗器射杀了看押我的人过来。待会儿,若司徒折回来,我们还是难逃一劫。怎么办?”

他听着,渐渐蹙起剑眉,收回绮丽的遐思,回到严峻的现实:“我和司徒海鱼她切磋过武功,对她点穴的手法比较熟悉,我试试冲破穴道,然后带你冲出去。”

他凝神屏息,气沉丹田,然后徐徐把丹田那股真气导入经脉;一举冲破了一处被阻塞的穴道。心中不由一喜,便更加专心致志地运起功来。

很快,几处穴道都被解开。狄纭舒展了下麻痹地手脚,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过散落在床边的衣服,躲在被子里穿好。

她看着他害羞的样子,不由失笑:“素来冷静自制的御风公子,也会脸红么?”

他跃下床,站到她面前,脸红得赛过盛开的红山茶:“什么都被你看到了……我还以为要到洞房花烛夜呢!”声音低得宛若耳语。

连恒踮起脚,亲亲碰了下他的唇:“拜托你自然些!我是怕你真的就这么被司徒废了!多冤枉哪!”她凑到他耳畔,笑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一愣,继而更是囧得连脖子都红了。

“哈哈!傻子!先带我逃出这里吧!等安全了再慢慢害羞!”她大笑拉起他的手。

★★★

“哼!想逃?想得太美了!”

门被“嘭”的一声踢开,司徒海鱼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连恒你厉害啊!居然能击倒龙四,解了狄纭的药!”她瞪着眼,想用仇恨的目光当场把连恒击毙。

“是啊!今天就是我和纭哥的洞房花烛之夜!纭哥,你刚才很开心吧?”连恒得意地笑道,随即迅速贴在狄纭耳畔轻声道,“我激怒她,你趁其不备,拿她做人质!”

这一幕看在司徒海鱼眼里,无异于示威。她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狄纭!枉我还在最后关头又一次回来看你!我今日若不杀了连恒,就不姓司徒!”

“我有纭哥保护,你过来呀!”连恒故意一声声叫得亲热,成功气得海鱼变成了冒烟的烤鱼。

司徒海鱼是个被人众星捧月捧惯了的,闻言立刻不假思索地冲过来,抬手想打连恒,却被狄纭一把抓住。

“司徒海鱼!我真的不想杀你!毕竟,也相识多年!”他伸手点了她的穴,让她变成举着手的雕像,“不过,我们寡不敌众,需要你护送一程!”

“狄纭!我恨死你!!!”司徒海鱼气得大喊,眼泪也顺着脸颊淌下来。

她此番下来,真的是担心狄纭的身体,想给执拗的他最后一次机会,所以丝毫没有防范,连个最小的匕首都没带在身上。

好恨!好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六礼啊六礼(一)

有了司徒海鱼的“亲自护送”,离开华烟山庄是一件太过轻松的事情。

到了山脚,狄纭放了她,面无表情地带着连恒绝尘而去。

“狄纭!你一定会后悔的!!!”

司徒大小姐怒视着天上的一弯月牙,磨着牙齿,恨恨地说着情场失意女子最常见的台词。

十丈之外,从山顶远远跟下来的仆役们,不禁被那怒意吓得集体哆嗦了一下。他们小心翼翼地迎上来,簇拥着化身为喷火恐龙的庄主。

每个人都举着火把、赔着笑,心中暗暗祈祷: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千万要保佑庄主大人心情和畅,不要让自己成为今夜最凄凉的那只替罪羊。

“哼,这月亮长得很像一把镰刀嘛,给我摘下来,割了那对贱男女的脑袋喂狗!”司徒海鱼停止了和月亮的对视,恶狠狠地布置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啊?”众仆大眼瞪小眼,纷纷流下冷汗。

“哼!白养了你们这些废物!”

司徒鄙夷地瞥众人一眼,然后重重叹口气,怔怔凝望着大路的尽头。

远远的,她仿佛听到他的笑,清晰如只在咫尺之遥。就像很多年前,他看着从秋千上摔得满脸泥巴的自己,笑得那般无法自抑。她握着他递过来的笛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抬头,就看到他黑白分明的幽黑眸子,以及眼波里关切的情意。

原来,那情意,只是她的错觉。就像耳畔的笑声,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那时,他才多大?十一,还是十二?对她,怎么可能有男女情意?

可是,她却做了一场太长的梦。此刻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的心,体会到被凌迟的痛苦,恨意是那般清晰,那般尖锐。

★★★

这晚,相较于华烟山庄里的鸡犬不宁,狄纭和连恒一路上很是顺利。

狄纭拥着连恒,驾着司徒海鱼被迫“赠送”的良驹,疾驰在夜色下的古道上。

“分开四天,你就接连被劫持了两次。不过今天,多亏你救了我。”他贴在她耳边呢喃。

“不客气。昨天也你救了我!”她眼珠一转,回转身子笑道,“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呢,恩公我同意你以身相许的。”

“还要再‘相许’么?”他挑眉,“我以为,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他的第一次,明明给她了!

“那不同,你行过‘六礼’了么?”她故意板起脸道。

霎那间,无限的歉意涌上老实男人狄纭的心头。洞房里的那幕,虽然让他激动得血脉贲张,幸福得永生难忘,但确实于礼不合呢!

真的,太委屈阿恒了!

“明天一早,我就去提亲!”他赶紧点头,“我都准备好了!”

“我没意见。”她轻笑,往他怀里偎得更紧。

他心中一热,长长叹息一声:“你爹娘一定着急了,我赶紧送你回去!”空气中满溢着不舍,却只能硬下心说着违心的话,

“当然要先回去的,也不在乎这几个时辰的分离,对吧?”她劝慰。

他默然无语,唯有一手控制着缰绳,一手紧紧揽住她。

真的不愿再和她分开,哪怕只有几个时辰。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

中国古代的婚俗讲究“六礼”。所谓的六礼,指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一、纳彩。即择配、说媒。

二、问名,即所谓的“讨八字”。在古代和今天的婚俗中,讨回姑娘的出生年、月、日、时,要请阴阳先生推算。只有男女八字相合、才可以定亲。古代的问名习俗,还含有问清姑娘是谁生的,即问清是亲生的还是收养的是正室所生,还是继室所生。封建时代为求婚姻的门当户对,问清嫡庶关系是至关重要的。

三、纳吉,指提亲。 一般来说,男女双方的八字相合,得了吉兆之后,就认为婚姻可以成立。男方将这一事实告诉女家,谓之纳吉。

四、纳征,即现在所说的“送彩礼”、 “送嫁妆”。“征”的意思是成功。送彩礼之后。婚姻就算成立了。未送彩礼时,婚姻未必成立。

五、请期,指择定娶亲的日子,用口头或书面的形式通知女方家,就是俗话所说的“送日子”。 娶亲日期要征得女方家同意,所以叫“请期”。

六、亲迎,指娶亲。男家派人或亲自迎娶新娘。

二月初三夜里,连大小姐安然到家。

是夜,举家欢欣,以泪洗面两日的于落英再次落下开心的泪水。勇救小姐的狄纭捕快被连家上下视作当代最伟大的侠士。

二月初四上午,该侠士托了人来说媒。

话说,这狄纭有朝一日会找人来说媒,连老爷连夫人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这请来的媒人,倒是特别得紧,令人大感意外和惊奇。

一般的媒人,都是打扮得花红柳绿,形象中流溢着浓浓的喜庆;这位,偏偏是副白衣使者的造型。

一般的媒人,都是舌灿莲花、滔滔不绝,巧舌如簧到指鹿为马;这位,偏偏是个锯嘴的葫芦,沉默寡言到一言不发。

一般的媒人,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女性;这位,偏偏是个四十岁以上的男性。

此媒人身形瘦小,连恒躲在屏风后目测,身高不足165cm,体重不足50kg。他脸色苍白,五官清瘦,唯有一双利目精光四射,令人不敢小觑。

他身后还有个年轻的白衣姑娘,跟他一般高,却长着圆圆的脸,圆圆的身材,圆圆的胳膊,满脸乐呵呵的,和他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这位圆乎乎的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连恒在屏风后暗自回想,想起半年前的某一日,在家门口围追狄纭的那帮白衣人。那帮人,到底是什么人?

圆姑娘笑嘻嘻地指挥着一帮人抬进来一个又个大红箱子。数一数,共计十六箱,满满堆在连家的客厅里。

她把大红洒金的礼单呈送到满脸愕然的连正手中,然后很安静地退到瘦使者的身后。

瘦使者咳嗽一声,终于说话了:“我是代狄纭来提亲的。这是他的八字。我合过了,配连小姐没什么大问题,中间有个大坎,但只要彼此一心,是可以白头偕老的。连老爷,连夫人,这些彩礼请收下。二月二十六就是好日子,我们来迎娶。”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瞬间五件事都被瘦子说完了!

连正和于落英不由面面相觑。

★★★

“请问,你是什么人?”连正纳罕地问,心里有些窝火。这个狄纭小子搞的什么鬼啊?

“是啊,这么贸贸然就送来彩礼,是否太急了些?”于落英也觉得古怪。

“那,还有,狄纭一介捕快,哪里来这么多钱财置办彩礼?”连正直击现实问题。难道,是抢劫来的?那岂不是作奸犯科?不过想想狄纭那么正义,不可能啊!

“狄纭连个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二十几天后就来娶亲,不是开玩笑么?”于落英可不愿意让闺女出门受苦,她可是一直希望狄纭做上门女婿的。

“还有,这个八字我还没合,不能让你一人说了算!”连正觉得自己的主导权受到严重的挑战。

“是啊,连娶亲的日子都定下来,也太那个了吧……”于落英坚定不移地声援丈夫。

连恒躲在屏风后,也有些讶然。

昨夜临到家门时,他说,其实离开的那四天,他是在忙着为娶亲做准备。他还说,要请一位长辈上门来说媒提亲。

连恒还以为,那位长辈,是在清音坊怡然度日的陆巧巧。这精瘦的白衣人,从未听他说起啊。

瘦使者面无表情,双目低垂,任由连家二位连珠炮般的质问,始终沉默不语,表现出超级彪悍的心理素质。倒是圆姑娘在旁边着急得很,频频地、使劲地飞眼色给他,示意他好好解释。

待连家二位长辈问完,瘦使者方悠悠道:“第一,我是什么人?我是狄纭父亲在这世上唯一的兄弟。”

“什么?狄纭还有父亲?”连家二位异口同声地嚷道。

切,这世上谁没有父亲?瘦使者翻了翻眼睛,只当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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