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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吓姻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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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艳笑了。“快雪峰上是个可以让人沉淀烦虑的地方,而和你在一块也同样可以让我平静安心。”他的笑容真挚。“你和快雪峰好像是两股平静我心情的力量。”
  他的话令她有一丝丝的……窝心,可嘴上仍不饶人。“南宫公子的甜言蜜语很与众不同,比起那些赤裸棵的示爱语,手段似乎高明得多,想必很多姑娘都无力招架吧?”
  “你觉得我对很多姑娘说过这些话?”他对女人很慷慨,可绝对不是个会甜言蜜语的人。
  “有没有很多我不知道,可想必第一美人施施姑娘一定是‘受惠者’吧?”冷冷的语调中透着寒意。
  “施施和我是知己,情如兄妹,她没什么机会听到我的甜言蜜语。”对于他和李施施的关系,在他尚未解决“未婚妻”一事之前,他没打算透露太多,即使对方是露凝香。“只是……那些甜言蜜语施施真的听过呢?你会在乎?”
  “南宫公子想做的事、说的话,凝香又怎管得着?”单彤一笑。
  她的话说得他挺失望的。他对露凝香的感觉真的很不同!特别到他很难不去注意。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彼此沉默了下来,这才注意到,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才到快雪峰,峰上的绝景还没看个够,原本光亮的天色就暗了下来,接着开始下起雪来。
  “下雪了。”南宫艳看着轻飘飘仿佛没有重量的雪花由天而降,落在身上不久就化为水了。雪花是很美,可这快雪峰上的天气一向变化难测。“趁着雪没下大,我们下山吧。”
  “好不容易才上山来,这么快就下山!”她方才顾着看雪景,还没有着手找一找天娇的芳踪哩,这样就下山?她才不要。“我看这雪持续不了多久的,等一会儿应该就会停了。”
  在她的坚持下,南宫艳只得带她到一个背风的山洞里躲雪。只是这场雪非但没有停,连缓下来的迹象也没有,甚至越下越大。
  原本以为雪该是不会下大的,怎知……
  看着外头的风雪这样大,现在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单彤冷得缩在一角,有些后悔方才的坚持。
  这下可好了,别说出去找天娇,连回去都有些困难。由于实在太冷,她只得不断的摩挲着双手取暖。
  有些歉意的看着斜倚在石上的南宫艳,由他的表情,她看不出他的心思。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该会很想发脾气才是。
  “我方才坚持不下山,这才使我们困在这儿,你不生气?”
  “即使方才下山,也不见得躲得过这场风雷,也许我们只是换个地方受困。”
  虽然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单彤却感觉到他的温柔。他一向那么贴心吗?其实她对南宫艳并不是顶了解,所谓的了解并不是指他平常吃什么、喝什么,有什么特殊喜好等等,而是指了解南宫艳这个人。
  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屈指可数的见面观感,和由别人那里听来的一些事情拼凑而成的主观感觉,其实没什么机会去了解他。
  而这些硬是拼凑而成所了解的他……说句实话,格调似乎不高呢!
  聪明、生意手腕极高、自负、风流荒唐、轻佻浮华……只是这些,真的是他吗?
  就因为她的感觉如此,所以当初老太爷欲将她许给他时,她的允婚是有些认命,抱着舍命出嫁的心态。而后南宫艳为了拒婚跑到藏幽阁大吵大闹后,她对他的负面印象又多了愚蠢这点!
  可随着她假扮花魁和他较多机会相处后,她对他的感觉似乎有那么一些改观。
  且不说别的,就拿他风流荒唐、轻佻浮华来说好了。到目前为止,她似乎还感觉不到他有这些恶习。
  若他真的是轻佻浮华之人,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于这山洞内,且又四下无人,他真要对她如何,也没人救得了她。可他却是待之以礼,连她的一根头发也不曾碰。
  单彤忽地在心中一叹。“和南宫公子相处下来,我觉得你似乎不像传闻所说,会欺负姑娘家,何以你会对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下那么重的话?”在把一个人打下十八层地狱之前,也许该再给他个自新的机会。
  提到单彤,南宫艳有些不自在。“除了她之外,我的确是不会去欺负任何一个姑娘。”他温文儒雅的形象就毁在她一人之手!
  “我听说你赚她其貌不扬?你是因此而嫌弃她?”即使是现在,一说起南宫艳批评她的话,她的声音仍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批评她丑。批评她丑的话会像刀刻在骨子里一般,会记一辈子的。更何况单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会有一、两天的丑容体验,因此她尤其不能原谅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一提到那恶女,南宫艳实在很难以平静的心情谈她。“她其貌不扬也就算了,还阴险狡诈、趁人之危!那个女人的心是黑的!”试问,有哪个女人敢在男人胸前刻字?她真是太令人发指了!
  “噢。”有些人死有余辜,即使下十八层地狱,那也是罪有应得。这臭男人!原本还想对他心软的,看来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我的心是黑的是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未来的日子我若不黑心些,岂不辜负了你对本姑娘的“赞扬”?
  “可她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让你这般气愤?你说她阴险狡诈、趁人之危,又说她的心是黑的,但从方才到现在,我只听到你拼命的在批评她,却没能听出她究竟是如何阴险狡诈、乘人之危。你这么说如何叫人信服?”单彤摆明着玩他,看看他如何自述被“欺负”的经过。
  不高明的手段整人,会让人有机会反咬你一口;高明的手段则除了会整得对方欲哭无泪外,即使对方明知道被谁整了,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
  “那个女人,她……她……”南宫艳的手在胸前比画着,却迟迟接不了话。
  废话!喝醉了酒给对方扒开衣服又刺青这等丢人的事,他怎说得出口?
  单形站了起来走向他,故意将脸凑近,一脸疑惑道:“她到底怎么了?”她眯着眼看他指着胸口的手指,忽地明白似的说:  “哎呀!莫非公子指的是你胸口上那数排刺青吗?”
  看南宫艳一脸错愕,她又故意少根筋若无其事的开口。  “呃……我记得那儿好像刺着‘南宫艳: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娶我者生,负我者死。’对不对?好像还是个名叫单彤的姑娘刺上去的。”
  赫!南宫艳难得露出惊愕的表情,随即一张俊脸红个通透。“你……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吗?上一回你醉卧郊道上,是我把你救回去的。”她叹了口气,同情的说:“在那样冷的天里你就那么坦胸露背的,你那未婚妻也真顽皮。”
  顽皮?她那叫该死!他都快吐血了!一想到连露凝香都知道这件糗事,他实在狼狈透了。因为这么失颜面的事,他最不想让她知道。
  再想到他今天会那么失颜面全是因为单彤,他就异常激动。“反正那个女人,我这辈子决计不娶她,不娶、不娶、不娶!这桩婚事我一定反抗到底。”
  何必呢?咕!这家伙真是搞不清状况。现在娶不娶并非取之在他,而是在她。连着数个“不娶”说得这样坚定,他就不怕哪天自掌嘴巴给摔进茅坑里吗?
  “听说南宫家的老太爷听说是个厉害的角色,你不怕他?”
  “比起那肉包女的狠,我家爷爷算仁慈了。那女人是我身上的利刺、胸口的长剑!”一提到她,他实在端不住什么翩翩气度!
  无预警的又在她身上射了箭……
  单彤心中冷笑道,她是他身上的利刺,胸口的长剑?可现在拔箭的却是她!
  她很确定,若天见怜的没让她死在快雪峰上的话,南宫艳的“死期”会更近。
  也许是在意刺青的事丢脸吧,南宫艳在面对露凝香时仍觉得不太自在,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站了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到外头去找一些枯枝回来生火取暖。”
  看一看渐黑的天色和不曾停息的风雪,单彤快步的跟到洞口。“我我跟你去。”
  “外头危险,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了。”她很怕冷他看得出来,方才缩在一角的模样他有一些些心疼。在山洞里她都总成这样了,外头可是不知比这儿冷上多少。
  单彤叹了口气。“会困在这里我也有责任,即使是危险也得一起分担吧。”这个时候她没有想太多,总觉得与其在这里担心他,那还不如一起去。
  真奇怪!前一刻还在想如何恶整他,这一刻却不由自主的担心他。人的心都是和她一样复杂吗?
  南宫艳看着她,将手伸了出来。“那来吧。”
  她看着他厚实的大手,犹豫了一下把手放上,大手温暖的包覆着,一股暖意由手心透来。“你的手好温暖。”一颗心小鹿乱撞的,脸也不由自主的灼热了起来。
  他牵着她的手在风雪中寻找尚未被雪掩埋的枯枝,寻了一阵子后手上是多了一些木柴,可在大雪不断的情况下,他们也迷失了来时路。
  “奇怪……”南宫艳喃喃自语,心想,这个地方方才好像走过了。
  “怎么了?”单彤奇道。走了好久的路,怎么她  一直温暖不起来,还越来越冷、越来越累!
  “没什么。”
  知道他俩已迷了路,南宫艳脸上不露不安神情,冷静的找着回去的路,抑或是可供避雪的山洞。
  又走了好一会儿,单彤再也忍不住的开口,“南宫公子,我们……我们好像走了好久,还没到吗?”她的声音感觉很疲惫。“我好累,好想睡。”  在这个时候她千百个不愿意再给南宫艳添麻烦,可她真的好困,那种疲惫的困意好像她只要脚步一停就能睡着似的。
  “咱们快找到休息的地方了,撑着点,千万别睡!”一旦在这种地方睡着,那就永远醒不来了!
  她的眼皮渐重,脚一软。“不行……”她想睡,走不动了。“我好困……”
  南宫艳一惊,急忙放下手上的木柴。“凝香姑娘,起来啊!这个地方不能睡的厂他轻拍着她的脸。”不准睡,起来!“
  单彤睁开了眼。“我好困……”
  “等我们找到山洞,生火把身子烤暖,你想睡再睡,嗯?”
  “找得到吗?”单彤疲惫的开口。“咱们迷路了,是不是?”
  她知道?南宫艳在心中叹了口气,她只是不说出来,想安他的心罢了。“迷了路并不代表找不到休息的地方。”他坚定的看着她,然后环顾四周。
  这家伙在情况危急的时候竟然表现得如此冷静,反倒是她,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只觉得好累、好累!
  单彤真的撑不住了,她的眼慢慢阖上。她想睡,不管了!她就是想睡……
  “露凝香!起来!我说你不能睡着!听到没有?起来!”他用力的晃动她的肩膀,可她仍没反应的沉沉睡去。
  怎么也晃不醒她,他心一狠,抬高手往她脸上挥去,一下、两下、三下……“醒来!我要你醒来!”
  你不能睡,千万不能睡!“啪、啪、啪……”
  脸上的疼痛令单彤渐渐有了知觉,而且疼痛感一次比一次清楚。有人在打她……她睁开眼看到南宫艳又掴了她一巴掌。
  “啊!南宫艳,你敢打我!”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抚着脸,脸上的疼痛和心中的气愤令她一下子清醒起来。“你趁人之危打我!”她单彤岂会任人欺负!
  她用力的槌着他胸口反击。这辈子没人取笑过她、没人敢打她,可身为她托具终身对象的他却一样也没有少做过。可恨!太可恨!一想到委屈处,她下手更重。
  南宫艳拉住她捶打他的手。“你听着,只要能让你保持清醒不睡着,即使把你打得红一块、青一块我都下得了手!这个时候如果你睡着了,就什么都完了!”他松了她的手,舒了一口气。这女人根本不知道方才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打她的。
  方才看着她闭上眼欲沉沉睡去,他急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别过脸去,不叫她看见他为她心慌的狼狈,深吸了口冷空气沉淀混乱的心。
  “如果你不甘心我方才打了你,出了快雪峰你要怎么样都由你。现在保留一些体力走路,别再睡着了。”
  听了他的话,单彤知道他是为她好,可性子倔强的她又说不出道歉的话,只得闷闷的闭上嘴,将脸一别。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南宫艳在心中一叹,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
  单彤回头逮个正着。  “你在笑什么?”很直觉的,她认为他笑的对象就是她。
  “你的性子好倔啊,不像花楼姑娘的婉约温柔,倒似被惯坏的富家千金。”露凝香真的不像是会出现在青楼的人。
  南宫艳的话令单彤不自在了起来,想起了马媒婆和崔嬷嬷的告诫。
  她们说,要当远近驰名的花魁,以她的容貌自是没问题。可她的气质、脾气和言行举止,根本就不像出身青楼的姑娘。因此告诫她,行事温婉、说话娇嗲、眼眸有情……
  一开始她的确很努力的做到了,可那终究不是她的本性,且遇到了南宫艳,她真的越来越像她“自己”。
  有谁遇到宿敌还能行事温婉、说话娇嗲、眼眸有情的?
  单彤努力的挤出笑容。“是……是吗?”
  扶着她站起来,南宫艳看了一下四周。
  咦,不远处似乎有间屋子,由于天色黑,南宫艳并不是很确定。“可以走吗?幸运的话,也许前面就有休息的地方了。”
  单彤的脚快冻得没有感觉了,可她仍逞强的点头,但努力了半天仍是无法站立,最后腿一软,足踝就这么扭着了。“哎哟……”不好!只怕真扭着了。
  南宫艳看她那样子,索性将她抱了起来。
  “你……”
  他有些严肃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强势的眼神和话语令单形一怔,低下头来,摇了摇头。她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强,也怪不得他生气。
  走了一小段路后,他们果然找到一间猎人打猎时遇风雪或下雨暂避的小屋。
  找到了火力火石后,南宫艳费了一番工夫才将火给生起,漆黑湿冷的屋内总算绽放光亮温暖了起来。
  而他和单彤身上结了冰的衣衫也化为水的沾了一身湿。
  “为什么还是暖不起来?”单彤以手摩掌着双臂。这么接近火堆,可她仍是冷得直打哆嗦。
  看她坐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她则不断的用口吹出热气摩挲着双手,南宫艳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衣服脱掉。”
  “啥?”她怔了怔,一张俏脸红了起来,反射动作的拉了拉衣襟。
  他的视线落在熊熊的火焰中。“你最好把身上湿了的衣衫脱下来,穿着湿衣服你的身子暖和不起来的。”说着他也动手脱起衣衫,披风、皮裘、中衣……最后只剩一件未被雪水透湿的薄衣。
  见单彤红着脸杵在一旁不动,他淡淡开了口。“你再不动手脱下湿衣,待雪水一件件透湿,届时你可能连件抹胸蔽体都没有。”他无意轻薄她,只是说的话全是事实。
  “不、不必了,”她的脸红得恍若秋枫。  “我……我想待会就不冷了。”她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在一个男人面前衣衫不整成何体统?虽然说这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可未成婚之前,礼不可废。
  不过老实说,她好冷,真的好冷!尤其方才扭伤了脚,也不知是血气透不过或怎么的,她的脚好像越来越没有知觉了。
  看她明明就已经冻得嘴唇都没了血色还逞强,他抿着唇站起来走向她。
  单彤一脸莫明的看着他。“你……”
  南宫艳面无表情且强势的命令,“衣服脱掉。”再不脱掉她真的会冻死。见她紧拉着衣襟,他蛮横的动手扯她的衣衫,“自己脱或是要我动手你自己选择。若咱们非得这样拉扯的把衣衫脱掉,届时衣衫撕毁,明天雪停下了山,你的样子更易令人想入非非。”
  “你霸道!无耻,小人!”单彤委屈的泪在眼眶中打转。“你……你根本就是趁机想占我便宜!”
  对于她的咒骂,南宫艳连眉都没皱一下。“骂够了没有?”不想再耗费时间的他动手开始解她衣衫。
  她把衣襟拉得更紧,可他强硬的态度令她让步了。“我……我自己来。”她犹豫了一下,终是咬着唇宽衣解带,脱到了最后一件抹胸……
  “你的抹胸和罗裙也湿了,脱掉。”早就要她把衣衫脱了,她不听,现在连最后一件抹胸也被雪水渗湿了。
  这回单彤说什么也不让步。“不要!”
  南宫艳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脱下身上仅剩的薄衣扔给她。“湿掉的衣衫不脱掉是不行的,快雪峰之行是我邀你同行,你出了事我有责任。”他看着燃烧的火焰,将木柴又加了进去。“除此之外……”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终是打住不说,然后似缓和气氛的道:“对了,我得找找这儿是不是有什么可以御寒的东西。”
  他的“除此之外”后,究竟想说什么?单彤除了好奇,似乎又有些期待。她在期待什么?
  其实方才当他说,他对她的关心是基于责任时,老实说,她有些失望。可在他说“除此之外”时,她又莫名的燃起了一线希望,期待着他能说些什么。
  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怪哉,她怎么会对南宫艳有所期待?莫非她……心跳漏了半拍,一张俏脸红个通透。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想太多了?解下了抹胸和罗裙,换上南宫艳递来的薄衣,她阻止自己再自问下去,有些事对她而言太早察觉并不是件好事。
  也许真是衣裙湿子的关系,一换上干的衣衫,即使是件薄衣她也觉得身子好像没方才那样,冷得连说话都像是学羊在叫。
  可这薄衣真的好单薄!且系带又低,单彤低头一瞧……
  老天!她胸前春色根本就遮不了!她心一跳,偷眼看了下南宫艳,四目一交接她才赫然发觉他正坐在不远处看着她。
  是错觉吗?方才两双眼一触及的瞬间,她发觉他的眼神好……好慵懒,又似乎有一种狂野不羁的感觉,那和平常冷静精明的他很不同!
  “过来。”南宫艳忽地开口。
  “嗄?”过去?为什么要过去?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等着陪“恩客”过春宵的花娘。她是冻过头了吗?瞧她紧张得口干舌燥的。“不……不要,我这儿很暖,不……不用再两个人靠着取暖了。”
  他知道她还是很冷,即使是他这样内力深厚的男子都觉得冷,且不能担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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