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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军别欺人太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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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这个小镇带给婉儿的感觉。
  尤其是热闹的气氛和中京的繁荣完全不同。
  这儿人情味浓、处处洋溢著温暖,而中京大多住著富贵人家,人情冷淡,即便认识不打招呼也是常有的事。
  “吃那个好吗?”
  她指著路边卖著热腾腾的打鲁面店,“难得在这儿看见南方特产耶!一定很好吃。”
  耶律克转向另一头,“那里有间客栈,可以吃得饱足些。”
  “不用,吃这就好,这个好吃。”她立刻坐下来,对著小贩吆喝道:“老板,来两碗打鲁面。”
  “马上来。”小贩笑咪咪的送上两碗面,“尝尝看,要咸要辣,旁边有辣酱,自己加吧!”
  “好的。”她抬眼对耶律克招招手,“你不会没吃过吧?这个很好吃喔!前两年我跟著我爹到中原去,就吃过这个。”
  既然她已经叫了面,耶律克只好坐下。
  他望著婉儿,原以为她会因为他刚刚那番话而变得食不知味,哪知道她却吃得津津有味,一碗吃完还不够,又旋身对小贩喊道:“再一碗,这次要加卤蛋。”
  “你怎么了?”耶律克皱起眉,一口气吃那么多容易伤胃。“再说这打鲁面的滋味虽然不错,但两碗对一个姑娘来说太勉强了。
  “耶律哥哥,那就是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只要心情差就吃得多,心情愈不好就吃得愈多。”而让人佩服的是,她嘴里说心情差,脸上却依旧挂著笑,还笑得如此魅惑人心。
  “那这碗也给你吃吧!”他气得将面前的面推给她。
  当然,他气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对自己还会为她心痛又气又恨。
  她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看著小贩刚刚才端来的面和卤蛋,又看看他那碗,还有他那张无表情的脸。既然他发狠的要将她弄得更难受,那她只好接受了,“谢了,耶律哥哥,既然是你的心意,那我就吃了。”
  所谓为情苦、为爱伤,她好像还没有不曾尝过的,应该早养成一副金刚不坏之身,那么她就继续吃吧!
  迅速将眼前的面吃完,她又端过他给的那碗。
  “别再吃了。”他用力端了回来,“真……真搞不懂你,胃会伸缩吗?牛皮做的?”
  “干嘛这么生气?”她无辜地望著他。
  “我当然生气了,你如果心情不好可以找我出气,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老天,他为何会被她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做法弄得心绪大乱?
  “你……你很奇怪耶!我要怎么发泄情绪是我的事,你干嘛跟我发脾气?再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又怎舍得找你出气呢?”
  她对他的爱恋从来都不曾隐瞒过,以前如此,现在也一样。
  “先说好,如果你再犯我忌讳三次,我就马上离开,不再管你,现在算一次。”耶律克不得不对她做出严厉警告。
  “还真严格,连说喜欢你都不……”她赶紧捂住嘴,“算了。”
  “吃饱了吗?吃饱的话就赶路吧!”
  “刚吃饱就要赶路,不能找个地方打个盹吗?”她根本没心情继续赶路,多希望就这样与他面对面坐著,哪都不去。
  “照你这种走法,别说十天,就算一个月也到不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他直接站起付了帐。
  “走就走。”婉儿只好跟著他继续往东京的方向前进。
  老天,她刚刚大概真的吃多了,肚子有些不舒服,愈走愈没力……到最后居然绞痛了起来。
  走了好长一段路的耶律克听出她的脚步声愈来愈慢,以为她又在耍招数,不理会的加快脚步继续走,直到交岔路口他只好停下等她,等了好一段时间,却仍不见她的人影!
  “这丫头到底在干嘛?不会到附近取水了吧?”
  然而,日阳渐渐西移,就是不见她的踪影。
  “难道是恶作剧?”就因为气他拒绝收下她的荷包,才想尽办法对付他?
  对,这是她会做的事,但真要他继续这么等下去吗?
  算了,就算上当又如何,还是找到人赶紧上路吧!
  回头走了好长一段路,耶律克仍不见婉儿,这下他开始心急了,加快脚步四处寻人……最后却发现她坐倒在一棵树下,紧抱著肚子,表情看似非常痛苦。
  “你怎么了?”他立刻冲向她。
  “别理我。”他刚刚要她少吃点,她还因为不开心而埋怨,这下可好,自己吃出毛病,岂不让他笑话?
  “你到底怎么了?肚子不舒服?”耶律克叹口气,从背著的褡裢中拿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黑药丸,“把它吃下。”
  “这是什么?”
  “药。”他拿来竹筒,“喝水吞下。”
  “你还带药?”她眉一拢,“你病了吗?”
  他睨了她一眼,不答话。
  “是真的病了?”婉儿虽然身子很难受,却为他担心著,“你到底哪不舒服?”
  “我没病,只是随身带著预防而已。”说著他就将药丸扔进她张嘴欲问的小嘴里,又将竹筒递给她,“喝点水。”
  “咳……咳咳……”讨厌,她被药丸卡住了啦!
  连忙拿过竹筒喝了好几口水,才将药丸咽下,她瞪著他说:“我已经很难受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就算有了心上人,我……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就只会见色忘友吗?”婉儿愈说愈委屈,语气里满是酸意。
  发现他凛著张脸不语,她只好苦笑地摇摇头,“老天,我刚刚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是继续赶路吧!我收回刚刚那些话。”
  婉儿困难的站了起来,卖力的往前走。
  “我扶你。”耶律克见她这样,不放心地上前扶住她。
  “不用你扶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抱著肚子一步步向前,但耶律克并没放手。
  “我看得找个地方让你好好休息。”或许是他一味的赶时间,而太虐待她了。
  “耶律哥哥。”她突然喊他。
  “什么事?”
  “我是不是很笨?在你心底,我哪点最差,你可以告诉我。”婉儿想了想,仍不想放弃。
  “你一点也不笨,相反的你很聪明。”他真心的说。
  “是吗?”她微微一笑,“我爹娘也说我聪明,但我知道他们是安慰我的,你一定也一样。”
  “别再说了,前面有间客栈,今晚就在客栈住一宿,明天之后可能有两天遇不到城镇,或许就得餐风饮露了。”见她状况似乎还不太好,耶律克决定先找地方住下。
  “你说怎么就怎么吧!”其实她也走不动了。
  于是这一夜,她终于有了落脚休憩的地方。但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的心却不在身上。
  耶律哥哥有了心上人!他是真的有了心上人吗?可是她从没见他拿过什么荷包?这到底是真是假?
  唔……好烦喔!
  第四章
  心一烦就待不住屋里,于是婉儿下了床,到外头散步。
  今晚的夜色好美好美……就连月亮也明亮得令人惊叹!
  “今天是十五吗?”日子过得真快,婉儿记得上回出发去找耶律克时正是初一,那个夜里好黑,她带著又急又慌的心情直往北赶路,连马儿都累得停在半路不动。
  转瞬间已过了半个月了!
  叹口气,她正想回房,却瞧见耶律克就站在前方屋檐下,一样望著天上的明月。
  “耶律哥哥,你在看什么?”婉儿上前问道。
  “没什么?怎么还不睡?”他观察著她,“还不舒服吗?”
  “已经好多了,下次不再赌气多吃了,没折磨到别人,反而把自己弄得不成人形。”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知道就好,还是趁早睡,明天开始会很辛苦。”他回头看看她,“对了,除了肚子疼之外,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我好得很,你放心吧!”婉儿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弯起嘴角,“谢谢你的关心。”
  “婉儿,你听好,送你到东京后,我就会直接回西京,就此分道扬镳,而你也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了。”他眯起眸望著她变得僵硬的表情。
  “那我跟你去西京好吗?”她早就想跟著他,不管旁人怎么说,她都想跟著他。
  “什么?”他眸子一瞠。
  婉儿微微笑著,“耶律哥哥,我想跟你回去,等见了那位姑娘,我就不会再缠著你。”
  “你!”
  “你可以骂我固执、骂我死性子,但我就是这样,你……不要讨厌我。”说完后她就奔回自己房间,不敢听他数落她的声音。
  见婉儿的身影消失,耶律克又把视线转向夜空……六年了,当初月婆承诺他的六年期限就快到了,这该怎么办呢?
  希望婉儿不要再发生任何事,而他也绝不容许月婆伤害她。
  只是事隔多年,月婆还记得那件事吗?真会在六年后的此时让月姑来见他?
  心烦意乱下,耶律克来到客栈前面,趁尚未关店门,独自叫了壶酒,一杯杯啜饮著。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位姑娘从外头走了进来。
  “老板,给我一壶酒,跟那位公子一样的。”她往耶律克对面的椅子坐下,故意与他面对面。
  耶律克抬眼一看,心口瞬间绷住,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是月姑?”
  那位姑娘掩嘴一笑,“真厉害,没想到六年不见,你还认得我。”
  “你真是月姑?”耶律克拳头一握,“就像你说的,事隔六年,没想到你和你娘仍不肯放过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欣赏你,虽然当时你才十五岁,但是举手投足间已很有气势。”她勾唇一笑,“更重要的是,你是这么多情……多情小儿郎,看在我们两个被抛弃的母女眼底,真是刺眼呀!”
  “所以你们就想破坏我的感情?”耶律克眼中精光一闪。
  “算你聪明呵!”
  “你今天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可是不会让你动婉儿一根寒毛!”耶律克先将立场表明清楚,“她只是个单纯的姑娘,所有的一切全不知情。”
  “没想到你将她保护得还挺周到的嘛!”月姑魅惑地笑了笑,“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会保她的命。”
  耶律克紧紧闭上眼,“我们得往东京办事,你呢?”
  “真凑巧,我也要去东京呢!”月姑勾起描绘艳红的唇瓣,“不如我们就一块儿同行吧!”
  “不可以──”他用力吼回去,“绝不可以。”
  “怎么?该不会是担心她看见我之后吃醋吧?”月姑起身,媚笑地坐在他身侧,纤纤长指拂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耶律克凛著张脸,一句话也不说,对于她的蓄意挑逗完全无动于哀。
  “说真的,你愈来愈有男人味儿了,而我也不比萧婉儿差,不如你来爱我好了,我可以劝我娘不动她。”月姑根本不管自己是位姑娘家,也不在乎店内还有掌柜在,居然慢慢贴近他的唇……
  耶律克猛地往后退,随即站起,“姑娘请自重。”
  “你是选择让我自重?还是选择让萧婉儿活命呢?”月姑气得黑了张脸。
  “我答应过你,不会与萧婉儿在一块儿,你如果再逼迫,我宁可玉石俱焚。”他耶律克不是轻易受要胁的。
  “你!”月姑深吸口气,“好,那我就等著看,看那丫头成天缠著你,你能无动于衷到什么时候。”
  “这是我自己的事。”他睨了她一眼,又将一杯烈酒喝下肚。
  “好,我就等著看,如果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到时候别怪我娘收回她的健康符。”说完之后,月姑便对掌柜说:“还有房间吗?”
  “有有,姑娘要住店?”
  “对,我要住店。”月姑回头对耶律克笑厂笑。
  “请跟我来。”掌柜立刻带著她到后面,好巧不巧她的房间就在婉儿隔壁,这让耶律克心中警觉性立即升起。
  因为不放心,他整夜都守在婉儿房门外。
  然而,这一切看在月姑眼中简直是种挑衅,她不懂为何天下最多情、有情的男人会让那黄毛丫头给占据了?
  不,她一定要拥有耶律克,一定要。
  ***
  翌日一早,婉儿起床梳洗后,便来到客栈的食堂,这时耶律克已坐在那儿用早膳。
  “耶律哥哥,你起得好早喔!”婉儿奔向他,又看看一桌子的菜色,“看起来好好吃喔!我的肚子都饿了。”
  “那快吃吧!”他拿起筷子递给她。
  她拿过筷子,开心地夹了一些菜,放在剥开的馒头里,“我最喜欢这么吃了,味道很棒喔!”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耶律克不禁弯起嘴角笑了,可当他看见跟著走出来的月姑时,表情立时一僵。
  “婉儿,快吃,吃完我们马上上路。”他一双眸直黏在婉儿的小脸上,也唯有在偷偷瞧著她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放柔。
  “好。”她猛抬头,对上的就是他深情的目光。
  就在这瞬间,婉儿不由笑了,她立刻羞涩的站起,“我进房里拿包袱。”
  面对她开心的模样,又看向月姑警告的眼神,他不禁收回视线,暗自气超自己方才的失常。
  本来他可以伪装得很好,偏偏月姑的出现让他全身绷紧,就怕她会伤害婉儿,对婉儿也就更难装模作样的板起脸。
  不一会儿,婉儿蹦蹦跳跳的出来,“我准备好了。”
  耶律克对她点点头,双双步出客栈。
  两人安静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婉儿忍不住开口道:“耶律哥哥,那个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哪个?”这丫头说话没头没尾的,谁听得懂?
  “就是那个嘛!”她尴尬笑笑,指指他的腰,“我没看见你腰间挂著,心想你一定是舍不得拿出来,那一定是带在身上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耶律克愈听愈迷糊。
  “当然是指荷包呀!”她都提示得这么清楚了,他还不懂!那些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不是假的呀?
  “什么荷包,我哪来的荷──”耶律克噤了口,未完的话就这么卡在喉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咦?”婉儿的大眼睛转了转。
  这丫头该精明的时候却很糊涂,而她该糊涂的时候偏又精得像只猫儿。
  他摇头叹气,只能假装没看见、没听见,继续加快脚步赶路。
  婉儿偏著脑袋看著他的背影,小跑步来到他身边,“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骗你什么?”他揉揉眉心,轻喟了口气。
  “根本就没人送你荷包,我没猜错吧?”她跑到他面前,倒退著往前走,“为什么要骗我?接受我的荷包让你这么为难吗?”
  “我没有骗你。”他冷冷的皱起眉。
  “如果没有骗我,为什么你刚刚会忘了有人送你荷包的事?”她不肯放弃的继续追问,因为她心底起了一丝火花,多希望这小小火花可以熊熊燃起,而不是就此熄灭。
  “难道我一时忘了也不行?”
  “那表示那女人在你心中并没有分量,如果是耶律哥哥送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收得好好的,每一天、每一刻都记得、都想著……”
  “萧婉儿,你又犯规一次。”耶律克不得不狠狠制止她,“已经两次了,你真要我丢下你不管,然后一个人回西京吗?”
  “你……”她怔住。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心软的。”天,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简直就像把利器!
  “你非得这么说、这么伤我才开心?”婉儿愈看他愈觉疑惑,她的耶律哥哥过去不是这样的。
  她怎么从没想过这其中是有原因的,只是到底是何原因呢?
  “婉儿!”他重重喊她一声,“要我再警告一次吗?”
  “才不要。”她噘起唇,“你如果真不管我走了,我还真怕我到不了东京。”
  “那你就听话点。”可知看著她不开心的神情,他有多难受,但背后总有双眼盯著他,让他百般无奈。
  “好,我会学著听话,但你也要记得我是一直喜欢你的。”她朝他吐吐舌尖,连忙转身往前走。
  耶律克摇摇头,被她这副淘气的模样弄得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
  这一路上婉儿果真挺乖的,没再说些不该说的话,只是与他聊一些琐事,与她爹娘这些年来益加恩爱的情感。
  夜晚来临时,当真遇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窘境。
  婉儿瞧了瞧漆黑的前方,忍不住蹙起眉问:“耶律哥哥,我们今晚要睡在野地里吗?”
  “对。”他嘴里答道,但脚步却未放缓。
  “那你为什么还拚命走,到底要走到哪儿去?”她的双腿又酸又痛,已经快走不动了。
  耶律克半眯著眸看向前方,“总得找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难道你真要以大地为床?”
  “嘻嘻!说的也是,那我只要跟著你就对了。”她抿唇一笑,虽然脚很酸,可是当她知道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她,她就不在乎了。
  又走了一段路,耶律克像是发现什么般突然止住步伐,以至于跟在他身后已呈半睡眠状态的婉儿就这么撞上他的背,“呜……好痛。”她捂住鼻子。
  他立刻回头,拿起灯笼照了照她的脸,“你怎么了?”
  “你撞到我了。”婉儿一张小脸皱得像小笼包似的。
  “我撞你?明明是你撞──”不对,他赶紧拿下她的手,这一瞧才发现有鼻血淌出,吓了他好大一跳。
  记得六年前她刚发病时就是猛流鼻血!
  “天,我看看。”他立刻将她带到前方的一间破庙内,刚才就是因为发现这座破庙,他才会突然停下脚步。
  将婉儿扶到干草堆上坐下,他在她面前蹲下,“把手拿开。”
  她红著脸儿直摇头,“不要。”
  “为什么?”他都快急死了,这丫头还要脾气,“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流鼻血很丑的。”她才不要让耶律哥哥看见她丑丑的一面,“我自己会止血,以前念小学时老师教过,我还记得。”她指的小学是她印象中待过的二十一世纪。
  事隔多年,她之所以印象深刻,就是因为当时坐在她前面的女生在上课中突然流鼻血,且血流不止,那模样十分吓人……而现在,她又怎能拿那模样吓耶律哥哥呢?
  “你这个丫头!”没办法,他只好强行抓下她的手,“别动,再动我立刻离开。”
  “真是霸道。”婉儿的表情好无辜。
  “不想再犯规,就乖乖的让我帮你看看。”他的威胁果真奏效,就见婉儿扁著嘴,染著泪,让他看她最丑的一面。
  好一会儿过后,她才听见他轻喟了声,“还好,血已经止住了。”
  “我只是不小心撞到嘛!”摸摸鼻子,她嘟著小嘴说:“你干嘛这么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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