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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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去看一看。”
他身边有老王乡派出所的所长,也阴阳怪气的附和:“去看看吧,死的挺惨,整个人都烧没了。”
专案组有份在场的二十几个人同时打个寒噤,但凡不是白痴,都听出来北山市上下,心里面都憋着一股子邪火。金洋这一把火放的实在是太愚蠢了,太不是时候了,一下就把北山上下的火气给激起来了,现在的北山就是个巨大的火yao桶,随时都可能爆炸。
周书记默然站了一会,轻声说话:“大喜怎么没来,不过就是隔离审查嘛,总得让人回家看看,但凡还是个人的,这点良心总还有吧。”
这话是故意说给别人听的,连周书记这么沉稳的人,话里话外都带着怨气,可见赵家村父老心中得恨成什么样。
张汉又嘿嘿的冷笑:“没敢让他来,这厂子是他花了两年时间建起来的心血,两年的心血一把火烧了,怕他受不了。”
专案组的人终于听不下去,再看一眼凄惨的火灾现场,抬腿默然坐回车里。
赵家村三百多口人这时倒沉默了,在赵家村厂子里干活的临村老百姓也都在场,五百多口人眼睛都直愣愣的,五百多口人五百多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省里来的专案组,又不说话,任谁都会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热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村口还有一些年轻小伙默默的搬石头,把出村的大路生生给堵上,许进不许出。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扯了一嗓子:“让他们给永海偿命!”
这一嗓子刚喊出来,赵家村父老心头一口火终于爆发出来,一拥而上抓头发扯领子,把人从车里拖出来狠揍一顿。周围一大群北山警察装没看见,纷纷坐进车里不管不问,连周书记也冷着脸没说什么。
这顿打把专案组的小车拆的只剩下轮子,几十号人连车也不要了,连滚带爬往北山警察车里面钻。张汉看看闹的差不多了,才出声先把赵家村父老安抚住。事情并没有因此完结,这一把火,彻底把北山百姓给激怒了。
上午九点,北山这颗大炸弹终于爆炸了。
这一把火烧起了北山百姓心中怒火,老王乡十个村,临海镇十八个村,高家口镇四个村,加上城区老老少少也不知道多少人。在高成昆带领下围了北山宾馆,赵家村三百多口人人披麻戴孝,还把赵永海烧剩一点的尸骨用白布一包,摆在宾馆门前显眼的地方。三百多人烧香拜坟,情况终于失去控制。
东官市局是那位更赵大喜有仇的副局长领人来的,看一看外面黑压压的人群足有上万群众,还有人有组织的冲击防暴警察盾墙。东官市调来的防暴大队已经有点顶不住了,在人群的压力下步步后退,好几个人都被砖头石块砸伤了。
这哥们一急眼,扯着张汉衣服破口大骂:“我命令你,派人出去求援,叫部队来!”
张汉斜眼看他无奈摊手:“我可是出不去,电话线不通还可以打手机嘛,打手机赶紧叫部队去嘛……要不你连我也一起革职了吧。”
那副局长也是真急眼了,居然还真的拿手机往外面打,也幸亏现场还有能沉住气的。
刘处长劈手夺下他手机,也骂人了:“你疯了吗,你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吗?叫部队来,你还真打算把北山整个都铲平了?”
副局长也蒙了:“那怎么办?”
刘处长咬紧牙关抓起电话请示上级,片刻之后放下电话,出了一大口长气:“上级指示,撤吧。”
第二卷 风情 第十六章 求仁得仁
副局长更蒙了:“啥意思,那赵大喜的案子怎么办?”
刘处长火冒三丈又骂上了:“我说的不清楚吗,专案组都撤了你还想怎么办,无限期搁置!”
张汉这才拍拍裤腿站起来,掏一掏耳朵说话:“要撤了啊,走后门吧,我怕你们要是走前门,很难走的出北山宾馆……回家以后记得烧一烧香拜一拜佛,我可是听说烧死的鬼挺厉害,几位可别把赵永海的怨魂带回去了。”
专案组一大群人同时毛骨悚然,不敢再出声说话。只求能早一点离开这鬼地方,以后再也不想来了。大群人在张汉的引导下出了后门上了小车,还怕让人认出来把车牌都挡上了,头也不回的开出北山城区。
赵大喜出了北山宾馆的大门,抬头看看天上是艳阳高照,心里却是如水一般的宁静。自出了北山宾馆的这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文艺小青年了。面前黑压压的上万北山父老,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他。突然后面有人放起了一万响的“大地红”,还有人放炮。赵大喜往四面八方恭恭敬敬的鞠躬,各村百姓齐齐叫了一声好。
远近几面写着“还我清白”“还我公理”的大旗摇了起来,把现场气氛推上最高点。
张汉看看专案组已经走远了,才大喇叭喊话:“专案组已经走了,乡亲们回去吧。”
在北山一场大乱发生之前,事情总算被压下去了,审查赵大喜的事情最终是闹了个不了了之。
第二天在广州市区一家酒店房间,房间里气氛也有些沉闷。
那高大的李姓领导破口大骂:“蠢材……愚蠢之极,谁让你去烧赵大喜的工厂,谁让你去赵家村放的火,你放火就算了,你还把赵大喜的侄子给烧死了。现在好了,你知道东官老百姓怎么议论专案组的,老百姓骂专案组是皇协军,反动派,你满意了!”
金洋和几个手下被他骂的抬不起头,金洋结结巴巴的叫冤:“我没有啊,我冤枉啊,赵家村的火不是我放的啊!”
周围一帮人纷纷摇头,都琢磨着这话真是挺新鲜,不是你放的火还能有谁,演技不错。
金洋的表情也很有意思,叫了一阵冤枉也没人理他,一口血憋在胸口下不去上不来,脸色已经憋的酱紫。
那李姓领导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腾的一下起身扬长而去:“我跟你的交情到此为止,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从今天以后我不认识你……这事就算完了,我会让人做好善后工作,就这样。”
李姓领导拍拍屁股走了,金洋傻楞楞的站在当场,有些着急一把扯住一个走的慢的。
这时候金老板都快哭出来了:“真不是我放的火……”
被他拽住那人赶紧把手甩开,如避瘟神一般匆忙走了,刚刚房间里人还挺多,突然一下就走光了。
人都走光了还剩下一个马乡长,也有点傻了:“金老板,那我怎么办,你说的只要我肯检举揭发,这次就一定能弄死赵大喜……”
金老板强压下一口黑血,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那个谁……辛苦你了,拿着这五百块钱打个车,回家去吧。”
金老板把五百块钱往地上一仍,也领着手下人走了,诺大个房间里只剩下一个马乡长,脸色逐渐变的死灰。
半小时后,宾馆大门外。
马乡长一步高一步低的刚出大门,就被几个年轻人给拦下了。
小洪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话:“马乡长想去哪啊。”
马乡长手脚明显在剧烈的抖,在他瘫软之前几个小青年把他架进车里,一路开车回赵家村。
第二天清晨,赵家村坟地。
赵家村人请来了灵山上的道士,重金打造了一口棺材,全村父老上山葬了赵永海。领头的赵大喜脸色憔悴,胡子拉碴的也没修过,看着赵永海的坟头突然心如刀绞,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三拜。
坟前赵永海的老娘哭过了,倒平静了:“永海瘫了这几年,喝过药撞过墙就是没死成。这回死了也好,倒干净了。”
赵大喜深吸一口气,说话也很平静:“你们都走吧,我一个人呆会。”
赵家村父老闻言收拾东西,扶着赵永海的老娘下山去了,等赵家村人走干净了,小洪才架着瘫软的马乡长凑过来,随手把马乡长往地上一仍。马乡长面如死灰,他也知道没弄死赵大喜,他这条命也悬了。
赵大喜回头看一眼他,又冲小洪摆摆手:“你们也走吧。”
小洪几个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耷拉着脑袋退远一点,退到数百米外才停下脚步。
赵大喜慢慢坐到赵永海坟前,说话口气仍旧很淡然:“马大哥,你是马家村人吧,你跟我都是一个乡的乡亲。今天在永海的坟前我还叫你一声大哥,你倒是说说,就因为我在乡政府里掐了你一把,你就跑去省里举报揭发我?”
马乡长痛哭流涕,大嘴巴子狠狠煽自己:“是金老板找的我,我冤枉啊,是金老板给了我钱,让我去省里告发你的……”
赵大喜面色沉静一言不发,马乡长扑倒在坟前哭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这时候赵大喜突然叹一口气,几颗热泪再不受控制,顺着大黑脸滑落地上,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刀割。
他言语之间尽是悲愤,话是对着坟头说的:“永海啊永海,我只让你一把火烧了厂子,你又何苦自作主张,非要搭上自己一条性命,是叔害了你。”
坟头上这时候只有马乡长在,这人本来已经哭到人事不知,听到赵大喜满腔悲愤说出这么句话来,吓傻了。赵大喜把这惊天的大秘密,只说给他一个人听,什么意思,赵家村那一把火不是金洋放的,是赵大喜指使的,让烧死的赵永海自己放的火?
马乡长全身上下的寒毛全体倒立,眼珠子瞪大布满了血丝,嘴角抽了一阵终于惊吓过度,一头栽倒坟前昏了过去。
赵大喜心里仍旧如刀搅一般,任他怎样运筹帷幄,怎也料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那天急中生智给赵永海留了字条,让他一把火烧了赵家村工厂,用这苦肉计以求绝处逢生度过难关,哪知道赵永海早就存了必死之心,存心想一命换一命。他这一死换来了风向转变,激起了北山百姓心中怒火。
不管赵永海当时是怎么想的,他成功了,这人窝囊了一辈子,这一死却有些求仁得仁的意思。赵大喜有些辛酸闭上眼睛,更大颗的眼泪滴到黄土里,瞬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日正当空的时候,马乡长突然猛的从地上坐起来。这人眼神先是很散乱,一会又变的直勾勾的。
看一眼赵大喜突然大叫一声,眼中带着惊恐拼命的往山下跑,小洪几个人想拦住他,哪知道马乡长疯了一样见人就咬,小洪差点被他咬下一口肉,一下没拦住让他跑下山去了。跑了一会连鞋都跑掉了,一个没站稳顺着山路一直滚下去,滚的头破血流还不觉得疼,站起来又接着跑。
小洪半信半疑的嘀咕:“疯了,真疯假疯?”
赵大喜神色不变轻声说话:“跟着他,别让他出北山。”
小洪眼中闪过凶狠神色,领人从山上追下去,看看马乡长是真疯假疯。后来证实马乡长是真疯了,疯跑到国道上被车撞了,这人也是命大居然没死,治好以后关到精神病院去了。北山人谈起来都有些色变,都说这马乡长被赵永海怨魂缠上了,不然好好一个人,前几天还去省里揭发赵大喜,刚回北山怎么就疯了?
金洋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大白天打个寒噤,这事毕竟太邪门了,哪知道马乡长是被几句话,吓疯的。
第二卷 风情 第十七章 欲加之罪
下午一点,省政府。
田中勤恭敬站在苏书记身边,苏书记脸色也很难看,憋了一阵终于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
看他身材不高,火大起来气势也很惊人:“太过分了,这帮人想干什么,想把北山老百姓逼上梁山么?”
田中勤仍是表情沉静:“我跟地方上的同志了解过情况,赵大喜前些年是做过一些离谱的事情,在国道上私设收费站,跟邻村因为抢地抢水打架闹事,但是从没闹出过人命官司……这两年赵大喜突然改了性子,自创了一个民营的花生油品牌,在临近县市卖的还挺火暴。这次有人写匿名信检举他,是他是车匪路霸民愤极大,还说他侵占集体财产,行贿索贿,检举人叫马向良,是赵家村所在老王乡的乡长。”
他对赵大喜极为赏识,说话难免避重就轻,有意无意为赵大喜开脱几句。
苏书记把话听完,冷笑三声:“民愤极大,简直可笑,一个民愤极大的车匪路霸,会有数万群众聚众给他鸣冤?”
田中勤轻一点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不是北山市委处置得力,这回乱子可就闹大了,万幸。”
苏书记脸色稍有些阴沉,沉默了半天才缓缓的说话:“赵大喜的侄子下葬了吗?”
田中勤仍是一副从容模样:“葬了,赵大喜亲自给抬的棺。”
苏书记摘下眼镜慢慢的向后仰,联想到赵家村下葬当时的场面,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忍神色。
下午三点,会议厅。
苏书记戴上眼镜,语调还算沉稳:“关于家电下乡的初步方案,对彩电,冰箱,电话三大类产品,是由财政直补百分之十五,对洗衣机,热水器,DVD影碟机类直补百分之二十……具体到补贴限额上,电视机为两百元,DVD影碟节六十元,液化器炉灶一百九十五元,初步设想在东官,中山等市县展开试点工作,吸取一定经验后迅速向全省推广。”
会议桌上两大排人,脸上表情各有分别,还有人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苏书记自上任以来一贯保持低调,这一出手就是大手笔新政策。又不得不承认这新政策确实是妙笔生花颠峰之作,企业可以借机清理库存回收资金,百姓也得了实惠又拉动了内需,一举数得的一条妙计。
不管各人想法如何,到苏书记讲完话的时候,所有人或真心或假意,都跟着拍手叫好了。也不乏精通马屁功夫的,趁机歌功颂德说几句好话。
苏书记脸色却依旧平静,还有些冷:“这是前几天的人大会上,由东官市一位代表提出来的,我可不敢居功。”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各人也都听明白了,这话可是有所指啊,这是哪个牛人想出来的绝妙点子。
有几位不明就理的,还跟着起哄:“这是个人才啊,应该破格提拔一下。”
苏书记等的就是这句话了,有意无意看一眼李姓领导,嗓门也提高了一点:“破格提拔就算了,这位代表姓赵,东官市北山人。就是这么好的人大代表,这么好的基层干部,前几天还被有些人就地免职,隔离审查了。有些同志是该反省一下了,不要仗着自己的资格老就肆无忌惮。多抽一点时间经常去下面走一走,看一看,不要动不动就要审查人家,不要寒了基层同志的心!”
这话说的也算很重了,苏书记也就宣布散会,然后眼角也不看那李姓领导,背着手推门走了。整间会议室的人说说笑笑气氛还算融洽,只有那李姓领导脸色时而有些变化,隐隐透漏出一丝悔意。
周围人有意无意偷看他脸上表情,脸上虽然说说笑笑,心里却都明白局面似乎,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有人似乎棋错一招动了苏书记看好的人,人不但没动的了还闹了一身的腥臊味,只看某人尴尬的表情就差不多明白了。
晚上,临海镇。
赵大喜这几天闭门谢客,拿起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不动的锄头,把院子里的杂草除掉种上青菜。林海草陪着他忙里忙外,倒有一点你挑水来我浇园的味道。晚上就坐在院子里聊一聊天,吹一吹海风,两个人真正过了几天无忧无率的日子。赵大喜晃起膀子来干活,心里也逐渐塌实起来,在自家院子里开一开荒,种一种菜,有林海草在身边陪着倒也惬意满足。
这天晚上两个人打开院门,对坐在青石桌边谈一谈人生理想。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林海草只觉得情郎气质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赵大喜虽然偶尔还会显露出一些匪气,却变的更内敛了,更稳重了。
大门的院门外,传来张汉的大笑声:“两位这是赏月呢,还是谈情呢?”
赵大喜和林海草欣然站起来迎客,高成昆第二个进门,看看院子里种的大片青菜。
高老三有些怀疑了:“二哥,你不是要改行卖青菜了吧?”
赵大喜没好气笑骂几句,又冲着后面小洪打个招呼,招呼自家兄弟在院子里坐下。
几个人笑闹一阵,张汉才正经说话:“昨天市里来传达了处理意见,你的案子上头已经撤了,官复原职。”
高成昆忍不住冷笑:“说查就查说撤就撤,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嘛。”
张汉说的倒挺随意:“说这些气话没意思,这回主要是因为有马乡长跑去省里揭发,又有金洋在暗中使坏,省里才派了调查组下来,现在举报人都送精神病院去了,案子自然也就撤了……全省县市级别的干部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大喜说的对,能动用到省纪委亲自出面调查,你也挺有面子。”
高成昆仍旧不肯释怀:“要这面子干什么,敢来北山地面上撒野,惹毛了老子管他哪里来的,照样弄翻!”
张汉兴致又高{炫}{书}{网}{提}{供}涨起来:“你二哥这次也算因祸得福,在省里也算挂上号了,从今以后再敢动北山赵大喜的,不多了。”
兄弟几个在院子坐了一阵也就各自走人,赵大喜仍是一过九点就上chuang睡觉,抱着林海草柔软的身子梦会周公。
第二天清晨又接到张汉的电话:“大喜啊,省里办公厅有个田副主任刚打电话过来,说是你的熟人,想请你去省里坐坐。”
赵大喜想起那田中勤来,也不罗嗦:“不去!”
放下电话连林家大姐也一并扯上,趁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出海去看一看雨中仙山长什么样。
田中勤没请到人很觉尴尬,无奈也只能转告苏书记。
苏书记也跟着叹一口气:“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省委亏待了他,连事实都没有弄清楚就免了他的官,他心里也应该有些怨气。”
田中勤听的会意点头,知道苏书记实在是很欣赏这个人,不然绝不会如此宽厚。
田副主任再次提议:“要不要趁机把他调来省委,可以先调进政协锻炼两年。”
苏书记似乎有些心动,还是摇头了:“调来省里干什么,闯祸嘛,过两年再说吧。”
田副主任心叫可惜,还是鞠躬退出房间,快出门口的时候又被叫住了。
苏书记最后说了几句:“打个电话给东官市委,从今年的扶贫款里匀五百万给赵大喜,就说是我说的。”
田副主任再一点头,轻轻把房间门带上。
这时候赵大喜还陪着林家姐妹欣赏海景,海上细雨朦胧格外让人清爽,林家姐妹一个坐在船头一个坐在船尾,赵大喜也很悠闲,除了想到赵永海的时候心里仍旧隐隐做痛,心境倒已经调适过来。
第二卷 风情 第十八章 风平浪静
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这天上午有客来访。
几辆小轿车停在赵家村外,正在指挥重建厂房的赵大喜斜眼看过去,认出来人里面有周书记,李市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