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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天离婚好天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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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齐梦槐也愣住了,他愧疚的伸出手想扶起她,“你……没摔伤吧?”
  龚昕乐却仿佛失了魂似的没有应声,沉默的拨开他的手,神色恍惚的飘了出去。
  齐梦槐本想叫住她的声音梗在了喉头,伸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垂下,一声叹息不自觉的逸出唇瓣。想起她脆弱的背影与脚上的擦伤,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第2章(2)
  迟疑的站在曾经住了三年的“家”门前,齐梦槐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下了电铃。
  电铃声隔着大门闷闷的响着。
  齐梦槐用手爬过了掉落额际的黑发,突然有种莫名的焦虑盘踞在他的胸口。
  虽然他的确很不满龚昕乐骄蛮的个性,但想到她困为他面受伤,还有那失魂落魄的神情,他不知为何就是十分难受及在意。
  或许他不该在答应了她那个荒谬的离婚协定之后却又逃避面对,不——应该说他怎么可以为了离婚而答应那种要求。
  该死,他根本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拥抱她。
  也许让她认为他是个说话不算话、食言而肥的骗子也好,至少可以让她早日走出这种疯狂的偏执状态。
  想是这么想,可她离去时的模样却促使他不由自主的前来看看。
  齐梦槐懊恼的抿紧了唇,又抬手按了按电铃。
  电铃声依旧透过厚实的大门传了出来,但门内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在门外又等待了片刻,这样安静的状况,让一种莫名的不安竟然在他心中升起。
  低头看了看腕表,才晚上九点多,照理说,她应该还没睡才对啊。
  蹙了蹙眉,他举起手拍打着门扉喊道,“乐乐,你在吗?乐乐?”
  门内还是没有声音。
  难道是回娘家去了?莫名的直觉,他觉得她在屋里。
  齐梦槐暗忖半晌,猛按电铃。
  电铃声持续不断的在门内回荡着,但紧闭的大门却依然没有开启的迹象。
  或许是真的不在吧……
  齐梦槐又伫立在门前好一阵子,才转身准备离开。
  可这时门内却传来巨大的物品碎裂声和重物倒地声。
  屋内有人!齐梦槐心一惊,又回头拍打着大门大声叫道:“乐乐,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他突然有点后悔当初自己离开时不该把家里的钥匙也留下。
  就在他心急如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时大门终于缓缓的打了开来,露出一张双眼迷蒙、带着一脸傻笑的红透脸蛋。
  齐梦槐吊在半空中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但取而代之的是不悦的怒气。
  “你喝酒了?”他沉声道。
  “老、老公?真的是老公耶——嗝,快进来啊,快。”龚昕乐步伐不稳的扯着他的手臂往屋内走。
  才进屋,齐梦槐就因客厅的景象而怔愣住。
  这哪像平常整理得井然有序的家?凌乱的衣物随意的披在椅背或散落在地上,倾倒的茶几与破碎的花瓶应该是刚才发出砰然声响的原因。
  “老公,你终于来了。”龚昕乐仰着红通通的小脸蛋偎进了他怀中。
  “你坐好,我去帮你倒杯水。”他将龚昕乐扶到沙发上坐下,随即走避厨房倒水。
  才坐到沙发上,喝醉的龚昕乐就倒卧在椅上,一手还不忘手伸到桌面上拿起未喝完的酒往嘴巴灌。
  “不要再喝了!”齐梦槐拿着水杯回到客厅,见状立刻一把抢走了她手上的酒瓶。
  该死,她到底喝了多少?
  看着桌上跟地上散乱着为数不少的空酒瓶,齐梦槐的眉毛拧得更紧了。
  “我要喝酒,还我,嗝——”龚昕乐边打酒嗝边想抢过酒瓶。
  “你根本不会喝酒,不要再喝了。”齐梦槐把酒放得远远的不让她拿到。
  “你凭什么管我?”她突然盯着他质问。
  齐梦槐一顿,还来不及开口,龚昕乐已经撑起身子又把酒瓶抢了回来,仰头猛灌。
  “乐乐!”气急败坏的他抢下酒瓶斥喝,“你想要酒精中毒是吗?”
  “只要能让我睡着就好。”她大声回嘴,泪水已在眸底蓄积。
  面对她的悲伤,齐梦槐沉默了。
  “老公。”她突然双臂搂上他的颈子,哽咽的道:“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你醉了。”他艰困的想要将她的双臂扯下。
  “不,我没醉,我清醒得很。”她紧揽着他不愿意放开。
  “乐乐——”齐梦槐无奈的开口,但才出声,唇瓣却被她堵住。
  柔软的触感瞬间撩拨起他身为男人的欲望,带着酒气的唇香自她羞怯的口舌窜入他的鼻息中,让他忍不住迷醉。
  借酒壮胆应该就是这样吧?龚昕乐抛开了平常所有的理智生涩却主动的用灵巧的舌头在他唇上挑逗的轻舐着。
  狂烈的欲火迅速的自她点起的火苗蔓延至全身,让齐梦槐的体温倏地升高。
  “不行,不可以。”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不要推开我,求你,不要再推开我。”龚昕乐低声恳求,然后抢着他开口之际,加深了这个点燃欲火的吻。
  她的舌尖游走在他的唇齿之间,勾弄着他后内滚烫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个舔舐都让他的亢奋更加炙热,几乎要无法控制体内急窜的烈焰。
  “乐乐,住手!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齐梦槐抓住她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推离自己。
  “我知道……我从小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也唯一想要的男人,我渴望成为你的妻子,我要成为你的人。”
  龚昕乐美丽的脸庞酡红,谜蒙的双眸盛满了直率的情感,浓烈得让齐梦槐的心紧紧的揪成一团。
  她真的是个很美的女人,黑白分明的莹亮大眼、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还有高挺笔直的鼻粱及丰润欲滴的娇艳唇瓣,完美无瑕搭配出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
  她真的很吸引人——尤其是男人。
  那纤细饱满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触感,浑圆挺翘的臀部,轻易的就可以勾动所有男人的欲望——无法否认的,也包括他在内。
  其实他并不讨厌她的坦率。若她能改掉她那为了达到目地而不择手段的蛮横作风,或许他们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那不是爱。”他咬紧牙关,忍住体内翻腾的欲望道:“那只是你的占有欲!”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太过分了。”龚昕乐咬紧下唇,扬声质问:“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爱你?”她放下自尊,主动求爱,他却一再拒绝。
  “别说这些,我们都离婚了,你应该忘记我,去过你的新生活。”
  “不可能,我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记你!”仿佛快哭出来似的,龚昕乐扬高了声音吼出她的心声。
  齐梦槐长叹口气,站直身子道:“我看我今天还是先离开。”
  他又要逃避了吗?
  思及此,一股莫名的勇气与怨气白龚昕乐的胸口升起,她抬起手开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你在干么?”齐梦槐错愕的看着她逐渐展露的完美曲线,他想移开视线,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定在那娇嫩白暂的身躯上。
  “抱我。”她忍住羞赧,借着酒意大胆要求。
  “快把衣服穿上。”
  他上前拿起她脱下的衣服想要遮住她曼妙的身躯,但龚昕乐却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了他。
  “你说过,你要让我成为你货真价实的妻子一次,你说过的。”她在他的耳畔低喃,手主动的往他的身下探去。
  该死,他不是柳下惠,这样的诱惑让他几乎失控,尤其是当她胸前柔软的浑圆紧贴着他的胸膛时,简直就是最煎熬的酷刑。
  “乐乐……”他艰困的想要让自己从那片馨香中抽身。
  龚昕乐举起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瓣,不让他有继续反对的机会,然后红唇替代了她的手指吻上了他的唇,同时拉起了他的手覆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他所有的理智在霎时被溃堤的欲望给冲散殆尽。
  混杂着酒气的低喘娇吟,两副身躯在情欲的交织下合而为一,揭开了另一段复杂纠葛的序幕。
  第3章(1)
  五年后。
  一辆豪华加长型的劳斯菜斯缓缓驶入饭店车道,平稳的停在大厅门口,穿着制服的门僮赶紧上前打开车门,恭敬的弯身迎接贵客上门。
  “董事长,欢迎您来上海。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于跟着上前招呼。
  刚跨下车的齐梦槐微微的点头示意,一身铁灰色的亚曼妮休闲西装将他高壮的身躯衬托得更加英挺。
  “都联络好了吗?”齐梦槐朝一旁的男子询问。
  “报告董事长,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晚上的约约仪式。”男人恭敬的回答。
  “嗯。”齐梦槐应了声,跨步走向饭店。这次他来上海,是为了旗下百货公司在上海即将设点开幕的仪式,还有洽谈新品牌的进驻问题。
  经过多年的努力,属于他的集团事业越发扩大,让他跻身两岸三地知名的成功企业家,也成为名嫒淑女们追求的黄金单身汉。
  虽然自从他第一次婚姻结束之后便绯闻不断,但他却始终没有可固定公开的女友,因此他的感情事一直是狗仔追逐的焦点。
  “你不用陪我,时间到了再过来接我就可以。”齐梦槐走进大门,朝身旁的男子交代。
  “是,董事长,那我大约七点左右来接您。”男于将早替他chHck  in好的房卡递给了他。
  “嗯。”他接过房卡,微微颔首。
  男子得到了肯定的回应,旋即欠身告辞。
  少了一个人黏在身边,让齐梦槐的神色稍稍放松。
  上海这个大城市他已经来过许多次,但每次造访都有种耳目一新的惊艳感。
  很难想像原本一个封闭的城市,此刻竟然繁华得成为国际都市。
  也难怪不管什么企业,都会试图进入这个广大的市场,为自己的集团创造更大的利益。
  不过虽然上海的硬体更新飞快,软体却还有待跟进,齐梦槐边思索着要如何在这新兴市场站稳脚步、扩大版图,边上楼来到了他的房卡上的门牌号码前。
  704,看着房号,他的心猛地一震。
  想起他的结婚跟离婚跟这几个数字都脱不了关系,齐梦槐俊倪的唇瓣淡淡的扬起一抹苦笑,脑海中浮现了那张自离婚后便一直盘踞在记忆深处的美丽脸庞。
  她……此刻还好吗?
  那一晚抱了她,在他睡醒之后,屋内早就没了她的踪影,只留下淡淡的香味与酒气,证明他们之间的结合并非梦境。
  他曾经在事后寻找她,但得到的却是她早已出国不会再回来的答案。
  是因为她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所以彻底死心的离开了吗?
  他不知道,只知道拥有了她的第一次,让他震撼且耿耿于怀,始终无法忘记占有她时的悸动与感觉。
  嗤,想想真可笑,明明就是他坚决要她遗忘自己展开新生活,怎么一等她真的彻底消失,他却又感到有种淡淡的怅然呢?
  齐梦槐啊齐梦槐,你真是年纪越大越像女人,只是一个房间号码就可以让你想到这么多有的没的?
  自嘲的扯扯唇,齐梦槐将房卡插入感应器中,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房间坪数约有二十坪,一房一厅一卫,入目所及是装潢高雅的大客厅,高贵的摆饰与气派的家具,在在显示入住一晚想必价格非凡,不过这里一直是他来上海时习惯入住的地方。
  微微扯开领带,齐梦槐脱下外套随意披在椅背上,迈步走进房间准备小憩一下,却在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影时瞬间错愕的停住了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他入住这间饭店这么多次,虽然也曾经经历过半夜敲门询问要不要“特别服务”的荒谬情况,但还远不及这次直接进驻的行径让人觉得夸张。
  “喂,起来。”他皱着眉头沉声喊道。
  床上的身影发出了咕哝的抗议声,不但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将棉被盖过了头顶,拒绝他的骚扰。
  太扯了!
  齐梦槐拉长脸,大步上前扯开了棉被,用手推了推酣睡在床上的女人,“快起来,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该死,这小姐也未免太厚脸皮了吧?竟然赖在别人的床上睡大头觉?撇开其他的不讲,至少她就不够敬业。
  “吵死了,我不是说签约之前不要叫我吗?”床上那女人一个转身将棉被拉下,露出不悦的脸,睡眼惺忪的抗议。
  齐梦槐仿佛被雷打到似的无法动弹,怔愣的看着此刻面对她,继续闭着眼,不愿起身的人儿。
  是她?他的胸口宛如被重重的撞击了下。
  虽然过了五年,但那张娇艳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还是美丽如昔。
  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刻意在这里等他?
  为什么?
  为什么五年前毅然决然的离开,五年后的今天却又找上他?
  说不清此刻在心中翻腾的是怎样的情绪,齐梦槐缓缓在床边坐下,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她的睡脸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起的音乐旋律打破了静默,让原本仍在梦乡中的女人皱紧了眉头,闭着眼睛摸索着自己的手机,然后在床边的包包中掏出了根本没发出声音的手机往耳边贴近。
  “喂……”她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喂?喂?”眉头轻轻的皱起。
  奇怪了,怎么她明明按下了通话键,耳边的铃声却还是穿过了朦胧的意识不断的响着?
  手机坏了吗?龚昕乐不甘愿的动了动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打量着自己的手机。
  “喂?嗯,我知道了。”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取代手机的铃声响起,让她倏地瞪圆了眼,睡意全消。
  “见鬼了?”她惊恐的半坐起身,错愕的瞪着乌漆抹黑的手机荧幕。
  “你醒了?”一直坐在一旁看着她的齐梦槐,缓缓的开口道。
  惊愕的美目自手机转向他,顿了好几秒,突然尖叫,将棉被紧紧抱在胸口道:“你是谁?你想干么?”
  她的反应让齐梦槐困惑的拧紧了眉。
  “这是你的新游戏吗?”她现在是在演哪一出?
  “你最好快点出去,否则我要喊人了。”龚昕乐一双大眼瞠得铜铃般大,警戒的瞪者他。
  “你跑进我的房间睡觉,然后叫我出去?”虽然见过大风大浪,齐梦槐还是无法摸清她这么做的用意。
  “你的房间?”龚昕乐的脸困惑的皱起。
  “不是你刻意打听我住在哪里,所以才出现在这里等我的吗?除了这个可能外,他想不到其他原因。
  她打听他住在哪里?龚昕乐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英挺俊帅,气质非凡,怎么看都不像个鸡鸣狗盗之辈或者是神经病啊?不过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呢?
  “这位先生,这里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我才要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拨了拨头发,一脸正色道。
  “这位先生?”齐梦槐的眉微微一挑,“你打算装作不认识我吗?”
  “我应该要认识你吗?”怪了,这男人好像有点自我感觉良好喔?她缓缓自床上起身,慢慢的将身子向房门处移动,“不管怎样,请你马上离开。”
  “别闹了,我没时间陪你玩失忆的游戏,我要洗澡了。”齐梦槐坐在床上,举起手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
  “你想干么?别动!”他的动作让龚昕乐紧张的大喊。
  齐梦槐错愕的看着她,片刻后,缓缓起身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救命——救命啊——”她突然转身拔腿就跑,还边跑边喊。
  怔愣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齐梦槐错愕的思绪还没办法从眼前的这一幕恢复过来。
  从小到大,他只见过龚昕乐紧追着他不放,倒还没看过她当着他的面扭头逃离的情况。
  这若不是梦的话,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一场误会,真不好意思。”龚昕乐坐在饭店附设的咖啡厅内,尴尬的朝对面的齐梦槐致歉。
  “不会,是饭店的疏失。”齐梦槐还处于震惊中,俊眸无法克制的在她的脸上梭巡着。
  她真的失忆了?真的忘记他了?忘记所有他们之间的一切?
  说不出此刻在他心中翻滚的滋味究竟是什么,只能确定其中有一味是淡淡的失落。
  “大陆人做事还是稍嫌马虎,这么好的饭店竟然也会一房二卖,害我差点以为要被劫财劫色——啊,对不起,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长得像坏人,其实我正纳闷,怎么会有坏人长得这么帅,而且有种贵族气质。”龚昕乐不好意思的吐吐舌。
  她的言谈举止跟以往是多么的不同,让齐梦槐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以前极欲摆脱的前妻。
  “嗯……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吗?”他的视线像两道火焰似的灼烧着她的肌肤,也烫红了她的双颊。
  “没事。”齐梦槐猛地回神,扯唇道:“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旧识。”
  “是吗?”龚昕乐好奇的扬眉,“难怪你在房间时会表现出一副我应该认识你的样子。”
  “是啊。”他露出苦笑。
  “错了,我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龚昕乐,你好。”她朝他伸出了手。
  看着她柔若无骨的嫩白手掌,齐梦槐脑海中突然闪过当年双手是如何主动的抚过他结实身躯的每一寸肌肤,一时间竟闪了神。
  “哈罗?”发觉他的怔愣,龚昕乐好笑的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道。
  “呃——”齐梦槐连忙握住了她的手,一双锐利的黑眸紧盯她脸上的反应道:“我叫齐梦槐。”
  “齐梦槐?”她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这名字好像很耳熟?
  “怎么了?”他没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
  “没事。”她摇摇头,甩开脑中的念头,微笑,“对了,你是从台湾来的吗?”
  “我住台北,来洽商,你呢?”
  “我之前都在美国,也是为公事来上海的。”
  “你一直在美国?”原来这几年她都在美国啊。
  “是啊。”龚昕乐对他脸上讶异的神色感到好奇。“在美国很奇怪吗?”
  “不,只是好奇你在美国几年了。”齐梦槐收回脸上惊讶的表情自然的道。
  龚昕乐倒头想了想。“嗯,我也不太清楚,听我父母说,应该有四五年了吧。”
  第3章(2)
  “不清楚?”怎么会?
  “因为我在美国出了一场车祸,所以以前的记忆都丧失了。”龚昕乐苦笑道。
  “车祸?”齐梦槐心里一震。难怪,难怪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很严重吗?”
  “听说这条命能捡回来根本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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