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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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爷,还真别说,刚刚来了一位姑娘,长得比天上的嫦娥还要好看十分呢。”
其中一人话刚说完,就便其他人拍了几下脑袋。
“天上的嫦娥你见过?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嘛。不过,爷,小六说得倒是不假,那么漂亮的姑娘我还是头一回见呢。”
碧衣男子此时已被勾起了极大的兴趣,忙问:“刚刚来过?那她人呢?”
“这个……”一众小厮立时闭了嘴,只有一个胆大的小声回道,“那姑娘见爷不在,便走了。”
“蠢蛋!”碧衣男子脸上的春风顿时变成了冬日里的寒霜,骂道:“你们怎么不把那位姑娘留住?不知道爷马上就回府了吗?”
只听得有人小声嘀咕:“本来就不知道爷啥时候回府。”
“什么?!”碧衣男子一张玉面极为难看,瞪着那不知死活的小厮。
正在众人默默念叨“阿弥陀佛”之时,一声天籁之音仿佛从天边传来。
“花慕白。”
声音清脆悦耳,宛若和风细雨,听在各人耳中虽是感受不同,却无疑都是喜出望外的。
夏慕清勾唇浅笑,眼前这位穿得花团锦簇的玉面公子,不是那花慕白,还能有谁?
何谓碧玉公子?
就是因为这位公子平日里犹爱碧色衣袍,且长得面如冠玉,极为好看,因此才有了碧玉公子的称号,她之前听人说起过,偏偏那日却未将此人联系起来。
三天前为了怕他纠缠,特意万分小心地提前离开客栈,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要找的碧玉公子,竟是他。
“爷,就是这位姑娘。”等不及碧衣男子说话,那帮小厮便抢先叫了起来。
此刻花慕白哪里还能听到别人说话,全副身心早已放在心心念念了三天三夜的人儿身上。
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女子如瀑布般的黑发闪动着耀眼的光泽,蜜色的肌肤透着水晶般无瑕的光彩,映衬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
随风飘动的素白长裙衣裾翻飞,风姿绰约,令人不舍得将目光挪开半分。
“花慕白,你是打算让我一直就这么站下去么?”夏慕清好笑地说道。
“哦,当然不,”花慕白象是从梦中醒过来一般,嘻笑着上前几步拉起她的手,“走,跟我进去吧。”
“等一下。”夏慕清轻轻拂去他的手,指了指路上停着的马车,“我朋友还在里面,她伤得不清,我想请你帮她看看。”
花慕白看着那马车,眸子清澈透亮,但神情却略有所思。
半晌,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好看的唇角轻轻勾起。
“这位姑娘,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号,想必也应该听说过我的‘三不救’吧?”
夏慕清看他那神情,心里已经明白此事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了。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道:“听说过,所谓的三不救,便是皇室中人不救,英俊貌美的男子不救,还有就是碧玉公子不想救的人不救。”
“对极。”花慕白抚掌笑道,“因此,这位姑娘的朋友我也该按照规矩来,否则我碧玉公子以后说出的话岂不是再无人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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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美人刀下死,做鬼也****
“我那朋友既非皇室中人,亦非英俊貌美的男子,好象,并不符合‘三不救’的条件吧?”夏慕清这般问着,心里却很清楚花慕白会用什么理由来作难了。
果然,花慕白笑道:“姑娘忘了还有第三个条件了么?”
“那么,敢问碧玉公子,我那朋友你为什么不想救?”夏慕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却开始有些头疼了。懒
当初拒绝了他主动提出看病的请求,到现在,不得不反过来求他,这世上的事,真是谁能预料。
“这是我们家爷定的规矩,他不想救就是不想救,没有为什么。”旁边的小九忍不住开口。
花慕白相当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句话来得很是时候。
夏慕清低头一笑,单从花慕白定的那三个条件来看,这碧玉公子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尤其是第三条,范围太广泛,完全是凭他的心情来决定救或不救。
如今小九这么一说,她倒似乎没什么理由去批驳他了。
“其实呢,这事也不是不能变通,”花慕白嘻嘻一笑,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只要姑娘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事就成了。”
在绿纱镂空木槿花镶边领口的衬托下,花慕白洁白如玉的面容更显得唇红齿白,而脸上的笑容又颇有点风流公子的佻达。
“哦?”夏慕清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问,“什么要求?”虫
“只要姑娘答应嫁给我,那你想让我救谁,我便救谁。”花慕白双眼流动着闪耀的光芒,竟有着一丝认真。
“小姐,不可以……”马车内蓦地响起急促的惊呼,窗帘也紧接着掀开,露出新儿焦急的小脸。
夏慕清向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花慕白,你这个要求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了?”她眼梢微扬,看着这个一见到美色就想据为己有的花花公子。
“有么?”花慕白此刻显然心情不错,说他威胁也好,说他手段不光彩也好,他都无所谓,只要抱得美人归,名声不好怕什么。
“那么这样呢,你还要我嫁给你么?”夏慕清唇边显现出一抹讥讽。
只见她身形微微一动,花慕白修长的脖颈上已被架上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刀面上折射出来的光晃得众人眼睛发疼。
“爷,爷……”众小厮齐声惊呼,瞬间上前将夏慕清团团围住,刚刚还闲散在一旁看好戏的众人,转眼间已锋芒毕露,寒意逼人,完全没了之前懒散笑闹的模样。
果然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夏慕清并不意外,早在她刚到之时便已看出这些人绝非等闲之辈,看上去与一般家丁没什么两样,但眼中偶尔闪现出来的精光,以及极为稳当的下盘,都显示出功夫绝对不弱。
“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未料这当事人却对此根本不以为意,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夏慕清,颇为向往地说道,“若今日能死在姑娘手上,也不枉花某来此世间走一遭。”
“恶……”
四周的小厮首先受不了地齐翻白眼,为有这样的主子而感觉万分羞愧。
“死么,太便宜你了。”夏慕清轻轻地将匕首移到花慕白的脸上,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张脸长得如此俊俏惹人怜爱,不知道这小刀在上面划上几道……会如何呢?”
这样一个爱美成痴的男子,想必是极为爱惜自己的容貌吧,她倒真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非常成功地,花慕白的脸色霎时刷白一片,花容失色:“别别,姑娘,你若是想要我的命,随时拿去,但千万不可划花我的脸。”
这脸可是比他的命还要珍贵万倍,若是毁了,该碎了天下多少女子的心。
“那你可就要想好了,到底是要救人呢,还是划花你这张脸。”
夏慕清凑近花慕白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过他的发际,匕首轻柔地在他的脸上比划着,这种在刀锋边缘游走的温柔无疑让花慕白陷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咳咳,那个……脸我肯定是要的,”感觉到匕首上的寒气又近了一分,花慕白忙又道,“姑娘若不肯嫁给我,让我救人也不是不可。”
夏慕清将匕首稍稍挪开一分,懒懒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想,闻名于天下的碧玉公子也不该是个不识时务之人。”
花慕白暗自定了定神,眼睛停留在女子笑意嫣然的明媚脸庞:“姑娘若真要我救人,除非你答应我,不能拒绝我对姑娘的爱慕与示好,如何?”
不能拒绝爱慕与示好?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今后有可能永远也摆脱不了花慕白的纠缠?
“姑娘若不答应,那我也只好随便姑娘处置,姑娘也不用指望我能救人了。”花慕白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看他这样子,似乎她不答应都不行了。
收起了匕首,夏慕清有些无奈地说道:“也罢,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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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清本来是打算在外面住客栈的,后来经不住花慕白的死皮赖脸的相求,再加上考虑到这里方便新儿治病,因此还是在碧玉府住了下来。
本想着让花慕白早些替新儿看看,谁知他随意瞟了眼新儿的脸色,便心急火燎地走了,说是要去看看府里那些一月未见的如花美眷。
临了,让人捎来一句话,说让她放心,新儿死不了。
如此,她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自古以来,有着特别之处的人通常都会有些异于常人的怪癖,比如说这花慕白,就是嗜好美女。
当然,这个还算是正常的,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只不过,他的心尤其花了些。
到了傍晚时分,花慕白差小九来请她去前厅吃晚饭。
夏慕清所住的别院离花慕白所住的归晏阁很近,自然离前厅也不远,因此在路中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只是这碧玉府中的布置倒真是令她这个从东秦皇宫出来的人开了眼界。
漫步在碧玉府如画的风景中,雕阑玉砌,水榭歌台,莫不精雕细琢,美仑美奂,让人疑似仙境。
可见这花慕白性喜精雅繁华,极为懂得享受,纵使在这气候偏寒的瑾州,亦将整个碧玉府装扮得幽深秀丽,碧水萦洄,定是下了一番很大的功夫。
离前厅尚有几步,远远地便传来一阵嘻闹声,从声音上判断,不下二三十人。
离门口近了,声音越发地清晰起来,只听得阵阵莺声燕语袅袅传出,绵软甜糯,如黄莺出谷般婉转动听。
小九引着她走了进去,只见厅中坐了满满三张桌子的人,除了花慕白是男人之外,其余清一色全是美貌女子,长得无一不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仪态万千。
花慕白象是有心灵感应般望了过来,见她过来,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到他旁边空着的位置:“慕慕,你怎么才来,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似怨似嗔的语气配上如玉的俊颜,真真是我见犹怜。
霎时间,满满三桌子的人全部停止了谈笑,将视线转向夏慕清。
夏慕清不由得苦笑,他这一喊,无疑让她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尤其是那声“慕慕”。
自花慕白得知她名字之后,他便直呼两人有缘,以名字当中都含有慕字为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叫她慕慕。
夏慕清当时就想,若是让他知道她前世姓白,那他这个花慕白的名字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含义?
她可以想象他会这么说:“所谓的花慕白,就是花慕白爱慕白宁,因此,冲着这个名字,你也要嫁给我。”
“爷,这就你所说的那位姑娘么?当真是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呢,怪不得你一直坐立不安的,这么一会子功夫都朝着门口看了七回了。”坐在花慕白左首的一名女子娇声开口,引得在场的女子皆掩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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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双生花
夏慕清侧过脸隔着花慕白望去,只见说话那女子也正朝她看来,完美的瓜子脸上强镶嵌着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朱唇红艳,眉眼如画,一身耀眼的火焰色红裙衬得她肤色胜雪,连她都不得不暗赞一声。
“二姐还不知道咱家爷的性子么,但凡看中一位姑娘,总是费尽了心思地讨好人家,更别提想着念着了。”懒
一个说话直接,爽快利索的声音在刚才那女子的身边响起,夏慕清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听这些女子说话,花慕白似乎并没有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和地位。
“好了,二妹三妹,人家姑娘来了还没说句话,就听你们两个在这边聒噪了。”温婉舒适的声音在夏慕清身侧响起。
夏慕清回头,对身边这名女子微微笑了笑,从她的话来听,应该是花慕白的大夫人了。
刚坐下时,她便对她颇有好感,鹅蛋形的脸上五官细腻,皮肤白皙,一身淡紫色碧荷高腰儒裙更显得她气质端庄,美丽贤淑,一名标准的古典美人。
还有之前那名性格泼辣的三妹,亦是长得明眸皓齿,俏丽多姿。
不得不说,花慕白的这些如花美眷确实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貌佳人,能让如此多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还能如此和睦,这花慕白除了要有不错的眼光,没有相当的手段也是不行的。
“还是烟儿懂事,慕慕,素素和凝儿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你当没听见就行了。来,吃菜。”花慕白被这几位夫人明里暗里的说了几句,依旧一脸笑眯眯,一只手拉着夏慕清的手不放,一只手不停地给她夹菜,宝贝得很。虫
倒是夏慕清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将他的手拉开,站起身道:“慕清初来乍到,不清楚府上的规矩,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诸位多多担待。”
“没什么要担待的,”花慕白一把将她拉回座位,不以为然道,“她们几个嘴巴都刁着呢,以后若是她们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哟哟,爷,人家慕清姑娘还没嫁给你呢,你就这么帮着人家了,凝儿可要不依了。”二夫人苏凝儿摇着花慕白的胳膊,小嘴嘟了起来。
“就是,爷,你不能偏心啊……”周围的那些侍妾们全都围到花慕白身边,摆明了对他的不满。
一时间,夏慕清四周馨香环绕,娇声软语阵阵。
夏慕清不禁摇头,这等艳福只怕一般人是消受不了,也难为了花慕白还一脸乐在其中的模样。
一顿饭便在这种热闹调笑中度过,夏慕清虽从未身处过这样的情境,倒是未觉得任何不适,况且,花慕白的这些女人显露出来的真性情,反倒让她颇为欣赏与喜欢。
回到别院,新儿已在花慕白安排的婢女服侍下吃过饭,见她回来,便要下床,夏慕清一把将她按住。
“小姐,新儿连累你了。”新儿说着,眼泪便涌了上来。
“说什么傻话,”夏慕清知道她是指花慕白提条件一事,替她盖好被子,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那日若不是我回来晚了,你也不会受伤,说到底,是我不好。”
“小姐,不要这么说,幸好你没事。”新儿眼里的泪珠就滚了下来,满脸担忧地说道,“小姐,我就担心殿下……哦不,皇上知道我们偷偷从宫里跑出来,会不会对你……”
“没事,这个你不用多想。”夏慕清很快地打断她的话,眼前却蓦然浮现出那张冷峻无情的脸。
离开元都这几日,她从来没有想起过他,现在经新儿一提,才发现不是忘了,而是被她刻意压制到了心底。
这几日,他过得好么?初登大宝,想必定是有许多事要忙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事到如今,她还关心他这些做什么。
“爷。”婢女绿珠在门口处唤了一声。
夏慕清起身迎了出去,却见花慕白带着那三位夫人走了进来。
俊男美女,衣带飘香,使得这精美雅致的房间顿时失色。
“慕慕,可有想我?”花慕白一见她,眉眼顿时弯成弦月,将身子贴了上来。
夏慕清又岂能容他占得便宜,轻轻一闪便躲了过去,他收势不住一下贴到了雕花隔断上。
“爷,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你这儿,倒是成了一时不见便如隔三秋了。”李素素很是不客气地说道。
苏凝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妹,你呀还是省些力气罢,爷的脸皮厚着呢,你再说上几句爷也不会脸红的。”
“别理她们,我们进去。”花慕白显然对此习以为常,果然面不改色,一手拉着上官烟儿,一手拉着夏慕清进了新儿的房间。
新儿早已撑着身子站在床边等候,见他们进去忙上前行礼。
“罢了,你身子弱,这些虚礼就免了罢。”花慕白扶了下她的手,示意她躺回床上,转而对上官烟儿说道,“烟儿,你且先看看。”
“是。”上官烟儿坐到床沿,将手指搭上新儿的手腕。
夏慕清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吃惊,想不到这看着文静端庄的上官烟儿竟也是个中高手,否则花慕白不会轻易让她诊断。
片刻之后,上官烟儿站了起来,朝他点了点头。
花慕白未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夏慕清给新儿递了个让她宽心的眼神,与上官烟儿一起跟着走到外面。
“说说吧。”花慕白对上官烟儿说道。
“爷,依烟儿来看,这位新儿姑娘应该是中了双生花之毒。”上官烟儿缓缓开口,看得出来,她回答得相当谨慎。
“嗯,没错。”花慕白赞许地点头道,“这几年你的医术长进不少。”
“花慕白,你怎么知道新儿中的就是双生花之毒?”夏慕清忍不住相问,毕竟,自始至终她都未见花慕白替新儿把过脉。
“慕慕,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么?”花慕白顿时幽怨地望着她。
夏慕清忽觉得有些冷,搓了搓胳膊,强忍着揍他一拳的冲动,道:“不是不相信,刚才只有烟儿姑娘把了脉,你并没有……”
“慕清姑娘,我们爷已经把过脉了。”上官烟儿温婉地笑道,见她疑惑,接着说道,“你忘了他刚才扶了新儿姑娘一把么,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把了脉,还有从新儿姑娘的气色以及说话的底气上,爷都可以看出大概来。”
夏慕清却有些不信,想当初秦宫中的御医为了替新儿确定病情,足足花了一盏茶的时间,花慕白就这么碰了一下,便能将这种久不见世的毒给诊出来?
可事实上,上官烟儿所说的确实与那老御医所说的一致。
“慕清姑娘,你别不信,我们家爷就是有这个本事,这世上没有他看不了病,解不了的毒。”一旁的李素素此时却对花慕白极为袒护。
看得出,在这件事情上,她们将花慕白奉若神明,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花慕白却不多加说,道:“此双生花之毒,是同时给两人下毒,只要一方吃了解药,另一方便没事。而此毒的解药亦有两种,一种能断根,一种则只能暂缓。”
上官烟儿接口道:“以新儿姑娘的情况来看,体内积了此毒却不发作,定是另一方服了暂缓毒性的解药方能如此,否则早已毒发身亡。”
直至花慕白等人走了良久,夏慕清的脑海里还回荡着花慕白所说的那句话:“下毒之人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以另一人来牵制她,以达到他所要达到的目的。”
这样一个心思单纯,性子纯良的女孩子,到底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利用她?
“小姐,新儿到底得了什么病?”见她久久不语的新儿有些按捺不住,绷着一丝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