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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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心思单纯,性子纯良的女孩子,到底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利用她?
“小姐,新儿到底得了什么病?”见她久久不语的新儿有些按捺不住,绷着一丝紧张问,“碧玉公子怎么说,是不是很严重?”
“没什么大不了的病,只是说你的身子很虚弱,只要按着他开的方子吃上十天半个月,你的病便会好的。”
新儿闻言似乎暗暗松了口气,夏慕清并不将此事点破,却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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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人家都想死你了
半月后。
夏慕清带着新儿来到瑾州最为繁华热闹的大街,很庆幸没有被花慕白发现,总算难得地有了个清静的时候。
新儿的气色明显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而且体内的双生花之毒已被花慕白连根拔除,此后就算背后之人想要威胁她也没什么顾虑了。懒
经不住新儿的软磨硬泡,她虽不喜逛街,但还是带她出来透透气。
随意地逛了两条街,正想叫新儿回去,视线移过处似乎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新儿身后挪了挪,夏慕清微侧过脸往对面看去,却见那个方向亦有道目光探了过来。
忙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小声地对新儿说道:“新儿,还记得回碧玉府的路怎么走么?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等下再回。”
新儿看她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模样,点了点头,疑惑地问:“新儿记得,小姐你有什么事啊?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夏慕清急急地说道,“你小心点,我先走了。”
“哎,小姐,小姐……”新儿小声地叫了两声,再追出去,哪里还有夏慕清的身影。
此时,夏慕清趁着人多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想要脱身,定不能带着新儿,只是她不确定刚才是否已经被对方发现。
眼梢往后一掠,却见一白色身影已快速向她追来。虫
夏慕清脚下一顿,迅速向四周看过,整条街除了各色小贩,连条可藏身的小胡同都没有。
看到前方一处卖布料的小摊,她急中生智,隐在人群中往那堆放布料的木板下一钻,娇小的身躯顿时隐藏在布匹之下。
眼前不停地有各色各等的鞋靴走过,夏慕清蹲在两条矮凳支撑的木板下,尽管身子小巧,却也憋屈得紧。
一双银白缎面的云纹短靴在她眼前停驻不前,夏慕清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双靴子,极为缓慢地呼吸着,竟有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唯有这双靴子的主人,却似乎并没有再往前走的打算。
夏慕清分不清是她的错觉还是直觉,尽管隔着重重的布匹,她仍觉得头顶上有一道强烈的目光穿透了木板直射在她头上。
“这位公子,您要买布吗?”卖布的小贩热情地上前招呼。
可以感觉到这靴子的主人摇了摇头,随后象是迟疑了一下,又往前疾布而去。
夏慕清长长地舒了口气,又待了一会儿,料定他已走远,才小心地钻了出来。
“哎,这位姑娘,你怎么在这下面……”卖布那小贩突然见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从底下钻出,顿时惊叫了起来。
这一叫,引得周围的人全都将头转了过来,更是成功地将已行出数丈远听力极佳的男子唤回了头。
暗叫一声不妙,夏慕清再也顾不得许多,发足了脚力朝反方向奔出。
那边的男子亦不再迟疑地足尖一点,很快地向她掠来。
这就是轻功与跑步的区别,任夏慕清跑得再快,相对于一个轻功上乘的高手来说,亦是趋于下风。
出了街口,眼看着就要追上,夏慕清看到前面民宅的天台上支出几根竹竿,上面晾着几床被单,暗道一声“对不住”,几步蹬上墙壁伸手用力一扯,数块床单悉数被扯下。
半空中飘飘荡荡的床单成功地止住了追来之人的脚步,脚下不敢停留,快速离去。
等床单竹竿落地,夏慕清已奔出很远,白衣男子望着远去的娇小身影,深邃如星的眸子泛起层层波澜。
是她么?
虽然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但他相信自己决不会看错。
可是,如果是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她来北越又是为了什么呢?
眉心轻轻拧起,他望着那个早已不见她踪迹的方向久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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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近得大门口,心不在焉的夏慕清一不留神便被圈进一个脂粉飘香的怀抱。
“慕慕,你今天出去怎么不说一声,人家都想死你了。”
浓浓的撒娇之意兜头兜脑而来,夏慕清只觉得浑身寒毛刷刷竖起。
推了两下,竟是推不开,没想到这整天混迹于百花丛中的花慕白,力道竟也不小。
“还不快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不放。”花慕白使出无赖手段,抬头问门口的那些小厮,“你们有看到什么吗?”
“回爷的话,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些小厮都将头抬得高高的,极为配合地响亮回答。
“你看,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花慕白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弯起明亮得好似启明星的眼睛,将下巴顶在夏慕清的肩头,趁着她不注意极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今晚陪我一起去看跳舞吧。”
“不去。”夏慕清想都不想地回绝,“你带谁去都行,只要别带我,看这些莺歌燕舞我怕会睡着。”
“慕慕……”花慕白刚刚还弯得象月亮的眼睛顿时弦然欲滴,“你刚刚答应我的……”
“哧哧……”
夏慕清的眼睛瞟向出声之处,见门口那几名小厮显然有些憋熬不住,一副想笑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辛苦。
“算了,去就去吧。”她只好应了他,再不答应她就要背上恶人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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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入幕之宾
夜幕降临,碧玉府内的灯笼尽数亮起。
花慕白碧袍锦绣悠然而来,在踏进别院看到夏慕清的那一刻,竟有了片刻的怔然。
“怎么,不认得我了?”夏慕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花慕白回过神,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慕慕,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做什么?我的风头都要让你给抢光了。”懒
眼前的夏慕清玉冠束发,长眉入鬓,一袭青色锦袍白梅初绽,银狐毛领更是衬得面如傅粉,美如冠玉,除去身高不说,活脱脱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尤其是面部作了些修饰,更加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任谁看都象是个未曾娶妻的美少年。
“行了,谁不知道名闻天下的碧玉公子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你哪里用得着担心没有风头可出。”夏慕清才不吃他这一套,帅气地甩了下衣袖。
她作这身打扮无非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既然是去看跳舞,想必要去的定是风流场所,女子去了肯定不合适,而简单地易了容,主要是今天出去时遇到的事,让她至今心神不定,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本来面目掩盖了再说。
门外已备好了马车,小半个时辰之后,夏慕清已站在聆音阁的门外。
原本以为这聆音阁不过是个寻常的青楼而已,待进了里面,夏慕清才知道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先不说别的,单单从里面的布局装饰来说,便足可用高雅两个字来形容。虫
到处可见各种乐器与棋坛书画,将整个空间布置得古色古香,富有古典和雅致的色彩与情韵。
“这不是碧玉公子么,怎么今日也有闲情雅致来看跳舞?”身后响起的朗朗之声打断了夏慕清的思绪。
她循声望去,却见一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与花慕白打着招呼。
“怎么,太子殿下来得,慕白就来不得么?”花慕白虽抱拳作辑,但还是一贯的嬉笑作派,“况且,殿下知道慕白素爱美人,这种场合又怎么少得了我呢。”
夏慕清暗下思忖,太子殿下,那就是北越的太子越天铎了。
眼波扫过他身边之人,心下顿时有丝疑惑,此人看上去相貌并不出众,站在这些英俊风流公子之间毫不起眼,但夏慕清却没来由地觉出一种熟悉感。
那人也察觉到夏慕清打量的目光,斜斜地看了过来,随即,眼睛眯了眯。
夏慕清朝他微微点了点头,将眼底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心底的疑云却越来越大。
“那是那是,碧玉公子的爱美之心,可谓人尽皆知啊。”越天铎哈哈一笑,眼梢微转,停留在夏慕清身上:“这位公子面生得紧,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花慕清,是碧玉公子的远房堂弟,见过太子殿下。”夏慕清不着痕迹地抢在花慕白之前开口,在此之前忘了与花慕白统一口径,只好临时编了一个。
“哦?”越天铎颇有兴味地看了夏慕清一眼,回头对花慕白笑道,“我倒是从未听碧玉公子说起过还有这样一门亲戚。”
“算起来我与这堂弟的关系就远了,若不是他来找我,我都快要想不起来,因此殿下没有听说过也不奇怪。”花慕白风轻云淡地将这话圆得滴水不漏,倒叫夏慕清觉得刚才的担心多余了。
互相谦让着上了二楼,双方又客套了几句,随后便进了各自预订的雅间。
越天铎自始至终没有介绍他身边的男子,然而那男子给夏慕清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两人擦肩而过时他身上的气味,夏慕清可以肯定这个人她认识,只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而且,从那男子的反应来看,似乎对她也起了疑,只是她伪装了嗓音,暂时还不用担心被他识破。
“越天铎身边那人你可认得?”夏慕清轻声问道。
“不认得。”花慕白轻嗤一声,“想必又是哪个新的入幕之宾吧,只是他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这话说得虽隐晦,但夏慕清仍得出些名堂来,入幕之宾,这个词从花慕白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有些暧昧。
“越天铎的入幕之宾很多么?”
“不多,但也不少,具体就不清楚了,”花慕白说着,便坏坏地笑了起来,将长臂偷偷从夏慕清身后绕过去一把搂住,“慕慕只要记得,你的入幕之宾是我就可以了。”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夏慕清冷着脸将他的手拍掉:“你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有龙阳之好?”
“能得幕幕的喜爱,有个龙阳之好的名声未见得不好。”花慕白却全不当回事。
“果然是你。”
柔和而舒适的中低音在身后淡淡响起,正打算说话的夏慕清身子一僵,随后浮起一抹苦笑,刚刚说话用了真声,终究还是让他发现了。
花慕白没有忽略她脸上的异色,慢慢起身笑道:“想不到向来超凡脱俗的七殿下也未能免俗,到这聆音阁里找知音来了。”
越天安唇角笑意淡淡:“久闻碧玉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温文有礼的客套,有着不易亲近的疏离。
夏慕清缓缓地起身回头,几步开外的男子一身纯白锦袍,白狐大氅,眉目清朗,双眸如星,唇边笑意淡淡,一瞬间,就想起了当初梨园的初见。
“七殿下,多日不见。”她缓缓说道。
在离开东秦之时,她曾想过与过去那些人和事做个了断,从此过上自由随心的生活,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了。
花慕白此时却不多话,只是安静地立于一旁。
“七殿下,”越天安轻轻地重复了一声,有着难以分辨之意,“还是象以前那样,叫我名字吧。”
“好。”她淡淡而应。
“为什么要故意躲开我?”越天安的声音依旧如常,夏慕清却发现那双淡漠如水的眸中,似乎有什么在跳动。
“也不能说故意,只是想过段平静的日子,未想还是遇到了熟人。”
“原来如此,”越天安垂下眼眸,牵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我并没有打扰你的意思,若你不愿意,亦不会主动去找你。”
夏慕清本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半月以来,她或多或少也听到不少有关越天安的传言,听说这朝中大臣已经分成几派,太。子。党固然不少,但支持越天安的也不在少数。
但以两人的背景来说,越天铎身后毕竟有着皇后,再加上多年在朝中经营,实力不容小觑。而越天安,这些年一直在东秦为质,朝中并无根基可靠,更何况,他的生母瑶妃在生下他之后便撒手人寰,因此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似乎并没有可与越天铎抗衡的资本。
不管如何,以她对历朝历代的了解,只怕这北越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经过秦云傲那一次,她是真不愿意再趟入这种政治斗争中去了。
“以后若是有事,可以到安王府来找我。”
在离去之时,越天安深深地凝了夏慕清一眼,里面光影重重,有如雾蔼。
在回去的路中,夏慕清一直沉默不语,一边的花慕白也不作声,但一双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曾离开。
夏慕清微微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
花慕白蹭到她身边,把头靠在她肩上,闭上眼睛懒懒地说道:“我才不问,慕慕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夏慕清想了想,终是不愿意瞒他,还是挑了些主要的事情告诉他,至于她的身份,则略过不谈。
花慕白听完,抬起头看着很是认真地问道:“慕慕,你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么?
夏慕清摇头,最初也许有过好感,但如今想来,却是不知道对他存着什么样的感觉了。
“不喜欢就好。”花慕白笑得眉眼弯弯,霸道地说道,“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喜欢别人,从今往后,只能喜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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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花慕白,你花心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
第七十七章:看了场别开生面的活。春。宫
夜如浓墨,树挂寒霜,一个玲珑小巧的黑影穿街走巷,在寂静的夜晚急速地行进。
从花慕白的口中得知,越天铎并未住在宫中的东宫,而是在宫外建有一栋太子府,这便省了她不少麻烦。
看准太子府门前那棵大树,夏慕清几下便攀到了树顶,隐身于粗大的枝桠之后,太子府内的情形一目了然。懒
凭着超强的夜视能力,再加上府内灯火通明,暗哨的位置并不能确定。
足下发力,夏慕清纵身一跃便已落在高大的围墙之上,远远地见两名婢女走了过来,她闪身躲到一座假山之后。
“春荷,等下笙箫殿还需要过去伺候么?”其中穿着红衣的婢女问道。
“不必了,殿下需要的东西已经上齐,我们可以回房歇息了。”
“现在时辰尚早,去歇息只怕不妥吧,要么,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先前相问那名婢女脚步一顿,拉住那名绿衣婢女。
“殿下的规矩你还不知道么?你现在过去只怕殿下会要了你的命。”那绿女婢女语气加重许多。
红衣婢女沉默了片刻,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个时候殿下是不喜欢被打扰的。”
交谈之声渐渐远去,夏慕清略略思索了一下,躲过各个隐在暗处的暗哨,朝着两名婢女过来的方向奔去。
笙箫殿灯火辉煌,且不知何故,四周一处暗哨都没有,夏慕清很容易便摸了过去。虫
夏慕清倒勾在殿檐上,在窗纸上捅了个小洞,将眼睛凑了过去。
这一看,才知道此处为何取名为笙箫殿,也明白了花慕白说到越天铎的入幕之宾时,为何会有那种讥屑鄙夷之意。
明亮的殿内布置极尽奢靡,挂满了色彩艳丽的纱帘,厚厚的地毯上摆了十多张柔软的软塌,并无椅凳。
此时,有十多名男子在宽大的软塌上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子,更有甚者已经交。缠在一起,脸上尽是难掩的情。欲,空气中浸染着淫。乱的气息。
若不是或半。裸或全。裸的身子证明这些确实是男子,这些妩媚的面容几可与女子乱真。
夏慕清以前执行任务时,曾不止一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想不到,在千百年前的古代竟也有着这么靡乱的行为。
视线越过外面的这些男子,最终停留在最里面那张最华贵的软塌之上,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越天铎,还有那名男子。
两人的衣衫虽未尽褪,但也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双手探进彼此的衣衫,越天铎的欲。望已经清晰地映在脸上,一只手伸进那男子的裤头,不停地揉。捏tao弄。
那名男子脸部表情一丝不变,而眼中亦染上了迷离之色,在越天铎的逗。弄之下,身子似乎有些支撑不住。
一个身陷情。欲中的人,脸孔怎会如此木然?
一个想法突然划过夏慕清的脑际,若真是这样,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只是现在这种情景,她实在是无法进去证实自己的想法。
“你们,都出去!”沉迷于情。欲中的越天铎突然低声喝道。
一时间,所有男子皆忙不迭地穿上衣服,从殿中退了出来,包括那些已经与别人媾。合在一起的,即使再难忍受,亦不敢有丝毫耽搁。
夏慕清腰上一使力,便将身子隐于梁上,待那些男子尽数离去,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
再看去,却是令她大吃一惊。
越天铎将手伸到那男子的发际,轻轻一揭,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便被揭了下来。
那男子顿时变了模样,白皙魅惑的容貌,微微上挑的眉,殷红美艳的薄唇,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睛,好似狐狸一般闪着点点幽光。
此人,不正是那秦云风么?
原来他从秦宫中逃脱,竟跑到北越来了。
怪不得她有那么强烈的熟悉感,竟被一张面具给蒙骗了这么久,越天铎这么一撕,正好证实她刚才的猜测完全正确。
“对着一张死人脸真是无趣,还是这样比较有情。趣。”
越天铎随手将人皮面具一扔,勾起秦云风的下巴,嘴唇随即贴了上去。
秦云风很是配合地搂住他的后背,手上微微用力,两人便向后躺在了软塌上。
衣衫全被甩到了地上,两具修。长的身。躯紧密贴合,越天铎似乎在极力地忍受着痛苦,大冷的天依旧有滴滴汗珠洒落在秦云风的胸膛上,但他依旧以一种极为温柔的方式亲吻着他的唇,脸颊,下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指腹揉搓着胸前的红点,两人渐渐粗重的喘息声从殿内一声声地传出,令夏慕清敏锐的耳朵倍受折磨。
她真想就此离去,让她在这里看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就跟强迫她吃十只苍蝇一般难受。
但秦云风为何会在越天铎府中,而两人又为何会亲密至此,他们是何时开始有这种关系的,这些问题统统都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