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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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煊轻轻挑眉,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讥讽道:“碧玉公子可真懂得怜香惜玉,知道如何讨女人的欢心,看样子,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她?”
暧昧不明地笑了笑,接着道:“虽说清儿已经转手易了几次主,但她的容貌却丝毫未损,倒也合得了碧玉公子的爱美之心。”
“燕子煊!”花慕白冷声怒喝,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乱窜。
夏慕清惊觉抬头,只见他凤眸怒睁,如玉的面容绯色暗凝,竟是她从未见过的震怒。
这是她从认识他至今,最为生气的一次。
他是动了真怒。
“燕子煊,你是不是觉得我已于你毫无可用之处,才这般无所顾忌地撕破脸皮?”夏慕清一收颓丧之色,低低地笑了起来。
夏慕清,如今你可看清你当初深爱的男人到底是何副嘴脸?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我现在不帮你,说不定哪天我想通了,便主动给你提供你想要的消息了呢。”她懒懒地笑着,笑靥如花,“只可惜呀,现在你把最后一层纱都给捅破了,还叫我如何能再信你呢?”
“清儿。”燕子煊怔怔地叫了一声,他没想到她情绪转变这么快。
夏慕清一脸嘲讽:“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的夏慕清已死,清儿不是你能叫的,以后你还是叫我清妃娘娘吧。”
“花慕白,我们走。”再也不屑于多看一眼,她拉起花慕白的手快速融于夜色之中。
燕子煊望着两人走远的方向,眼光渐渐变得狠戾。
第一百二十六章:蝴蝶胎记
浴桶中的水温已渐凉,千羽坐在水中已泡了将近一个时辰,靠在桶壁上眼睛没有焦点地看着房顶,脑中徘徊不去的依旧是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就能那么轻易地将她送给别人。
觉得有些冷,她回过神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腿已经麻了。懒
勉强支撑着浴桶的边缘翻身而出,双手去抓屏风上的衣裳,身子却再也站立不住,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不由得惊呼出声,连带着眼泪也跌了出来。
隔壁房内的夏泽远听到这不小的动静,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便奔出门去。
“千羽姑娘,发生了什么……”他推门而入箭步冲进屏风后,说到一半的话便顿在了口中。
一眼看到地上只来得及将衣服盖在胸前的千羽,饶他平时沉稳内敛,亦被这眼前的景象怔得一时失了语。
“对不起,不知道姑娘正在更衣,泽远鲁莽了。”他别过脸,转身欲往外走。
“夏大人。”身后的千羽迟疑了一下,见他就要出门,顾不得许多便急唤住了他。
夏泽远只得停了脚步,没有转身,问:“姑娘有何事吩咐?”
“我……”千羽咬着嘴唇,低低地说道,“我好象扭到了脚,站不起来了。”
夏泽远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犹豫了片刻,终还是掩好门,走回到屏风内。虫
“我扶你起来吧。”他伸出手,温和地说道。
对于这个千羽,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倒更象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亲切,但她于他几乎可算是陌生人,虽长得貌似天乐公主,但亦绝不可能与他有所关联。
“嗯。”千羽轻轻点头,将手放到他的大掌中。
夏泽远的手掌宽大而厚实,让她感到踏实。
久不见他动作,她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夏泽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夏大人……”她慌忙将衣服往上挡了挡,将那只手也抽了回去。
夏泽远猛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看到她犹如受惊小鹿的眼神,他顿时有些愧疚。
“千羽姑娘,对不起,并非泽远有意冒犯,只是姑娘胸前的那个胎记……”他顿了顿,隐去后面的话,随即摇头,“也许只是巧合吧。”
不再多话,只是小心地将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随后便离开。
千羽回想着他所说的话,不由低下头看身上的那枚蝴蝶胎记,这胎记自她记事之起便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还长大了些,看夏泽远刚刚看她的眼神也并没有亵渎之意,莫非真有什么凑巧之事么?
那边夏泽远回房后,脑中一直浮现着那枚熟悉的蝴蝶印记。
他曾记得多年前,有一回见他母亲在园中作画,反反复复只是画相同形状的蝴蝶,他不解,便问她为什么老是画同一只。
他母亲悠悠叹了口气,放下画笔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说道,他妹妹的胸前有这样一个胎记,还叮嘱他不要跟他人提起。
那怅然若失的表情令他心生酸涩,以至于过了多年如今想起都觉得历历在目。
他当时只是不解,不过是一个胎记,为何不能告诉他人,但自此以后,母亲便再未提起此事,亦再未见她画过那蝴蝶。
日子久了,他也便淡忘了此事,未想今日在千羽身上看到,且就在胸前的位置,他又怎能不震惊。
世上巧合之事虽多,但若是连这种并不多见的胎记亦能相同,未免太巧了些。
马车之声徐徐而至,夏泽远微推门窗,见燕子煊正踏凳而下。
他一整神色,走至楼梯口恭迎。
燕子煊朝他轻轻点头,他亦默契地不发一言随他进了房。
待他坐定,夏泽远为他倒了杯热茶,才开口问道:“殿下,今晚情况进展得可顺利?”
“嗯,很顺利。”燕子煊举起茶盏啜了一口,“人已经被秦云傲带进宫了。”
“这么快?”夏泽远不免吃惊。
秦云傲心机深沉并不亚于燕子煊,怎会这般轻易就将雪裳带进宫。
“你忘了雪裳所舞的翩鸿飞雪正是他母亲生前最擅长的么?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查清楚他母亲的出身,又花了三年时间让雪裳练习此舞,这番功夫可不是白费的。”
燕子煊冷冷一笑:“如今她的舞技与当年的华妃不相上下,秦云傲看到此舞便如看到了其生母,又怎能不心动?”
“话虽如此,可总觉得他不会轻易相信。”夏泽远依旧有所顾虑。
“雪裳身世简单,就算他要查,也查不到什么。”燕子煊对此甚有把握,为了今晚,他花了多年的心血,“况且,她长得又极似那华妃,秦云傲自幼丧母,母亲在他心中定占有极重的分量,以男人的心性来说,他亦定会爱此及彼,以慰想念。”
“殿下英明。”夏泽远微微抱拳,却依旧眉头微锁,未见其放松。
燕子煊心中一动,问:“你可是在担忧清儿?”
夏泽远被他看出心事,也不好再隐藏,苦笑道:“殿下看出来了。我确实是有些担心,怕她在宫中受苦。“
“你放心,此事一了,清儿仍回南燕做我的太子妃,我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燕子煊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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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今晚要一醉方休
拉着花慕白一鼓作气走了许久,夏慕清突然停住脚步,不再往前。
“怎么了?”花慕白回过头看着她,那眉心间的冷寂令他心疼。
“花慕白,今晚我不想回去。”她微抿着唇,淡淡道。
心口处的那缕疼痛仿佛还留在体内,固执地不肯散去,不管是不是夏慕清的魂魄在作祟,她只觉得有些疲倦,连带着厌倦起高墙内金碧辉煌的宫殿来。懒
“好,我陪你。”花慕白微怔,随即毫不迟疑地点头。
夏慕清微微一笑,也不反对,这个时候她确实需要有个人说话,否则一静下心来就会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花慕白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向两边看去,只见不远处有家客栈,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地说道:“走,我请你去喝酒。”
花慕白唇瓣一翘,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好,你请客我要多喝点。”
相携进了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他便吩咐那掌柜送几样小菜与一壶酒到房间里。
“不,来两坛。”夏慕清指着柜台上的酒坛子。
“慕慕,咱们喝不了那么多。”花慕白扯着她的衣袖小声说道。
她瞟了他一眼:“又不是你花钱,心疼什么?还是担心我拿不出这个钱?”
花慕白不禁苦笑,这话听着实在小家子气,怎么都不觉得象是夏慕清说出来的。虫
他虽没有富可敌国之家产,却不至于为两坛子酒而心疼,说到底,还不是怕她喝多了。
那掌柜看他两人文质彬彬,衣衫华贵,不象是有海量之人,却也不敢多说,依了她的话去做。
酒菜很快便送了上来,夏慕清一见那玲珑小巧的酒盅,不悦地推到一边,冲那小二道:“这么点大的玩意,两坛子酒喝到什么时候去,去换两个大碗来。”
小二忙不迭地应了,花慕白心里却在吐血。
这种酒虽不算很烈,却也不能喝得太急,他之同意送两坛子酒上来,不过是抱着多余不喝的念头,如今看她这模样,倒是真要痛饮一场了。
大碗送到,小二见没有别的吩咐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夏慕清啪啪两下,拍去酒坛子上面的封泥,将其中一坛“嘭”地一下放在花慕白面前。
“一人一坛子,不喝完不许睡。”说得斩钉截铁,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架势,足可以用豪气干云来形容。
花慕白闻言,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两眼直愣愣地盯着那坛子,心里估摸着这里面酒水的分量。
以他不算差的酒量,这坛子全部灌下去估计都得醉得不省人事。
那厢夏慕清也不去看他变了数变的脸色,径直倒了一碗,仰头便喝了下去。
辛辣的滋味滑过喉咙,顿时呛得她咳嗽连连,涨红了脸。
“哎呀,不会喝就不要喝嘛。”花慕白眉头紧拧,脸色不佳地绕到她身后为她拍背。
“谁说我不会喝,”夏慕清一把推开他,“去去,坐好,现在轮到你了。”
虽说从未喝过这种烈酒,浓重的酒气冲得她头脑发晕,但心中却是无比痛快。
她一直都是严以自律的人,从不让任何事来影响她的情绪,但今晚,她要放开手脚放。纵一回。
在夏慕清毫不放松的督促下,花慕白硬着头皮与她一碗接一碗地干。
三大碗下肚,两人白皙的面容很快都泛起了红晕,夏慕清两眼流动着水样的光泽,双臂软绵绵地搭在桌上,竟有些醉意了。
“慕慕,要么你先吃点菜,等下再喝好不好?”花慕白轻声软语地劝说。
“花慕白,今晚你我要一醉方休,知道么?”她懒洋洋的支着下巴,红润至极的唇瓣微微上翘着,好似饱满的果实那般诱。人。
那慵懒的语调,敛滟动人的眼睛极尽风情地看着他,有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花慕白看得有些出神,他知道她美,美得犹如雪山上盛开的雪莲。
但眼前的女子,好似专为暗夜所生的妖精,迷乱了他的眼,蛊惑了他的心,撩拨了他的身。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慢慢抚上她的唇,却被她挥着手拍开。
“来,继续喝。”夏慕清左右不稳地端起坛子倒着酒,进一半洒一半。
花慕白心中失落,见她又要往嘴巴里送,不禁生起一股无名之火。
“不要再喝了。”他使劲摁住她的手,眸中浮起一抹痛意。
“为什么不喝?”夏慕清晃了晃还剩下大半的酒坛子,嘟着红艳艳的嘴唇不满地说道,“说好了不喝完不许睡觉的,你想反悔?”
重重拿开他的手,一仰头就将碗中的酒喝了下去。
打了个酒嗝,她咧开嘴冲着花慕白呵呵一乐:“花慕白,我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了,酒,呃……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慕慕,你醉了。”花慕白痛心地看着她,他不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
空着肚子又喝得急,更何况,他知道她心里难受,这样的情况下,岂能不醉。
“我没醉,”夏慕清有些不乐地在半空中挥了下手,“我清醒着呢,你叫花慕白是不是?你看,我都能叫出你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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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她的酒品
“花慕白,你会跳舞么?”夏慕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手搭在花慕白肩上,“来,我教你。”
花慕白一听她说要跳舞有点懵:“什么舞?”
夏慕清已一手扶肩,一手与他相握,微微地晃了起来。
“我感觉好象踩在棉花上了,不对,应该是踩在云朵上了,轻飘飘的……嗯,最适合跳华尔兹。”她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继而又不满地嘟起嘴巴,“哎呀,你真笨,踩我脚了。”懒
花慕白哪里知道她说的华尔兹是什么,要说水袖折腰他见得多了,象这般男人女人搂在一起的舞可从来都没见识过,只得摇头苦笑,只当她是酒后乱语。
“慕慕,我扶你躺下好么?”他试探性地问。
夏慕清摇头不愿:“不要,酒还没喝完……”
“可你真的醉了。”花慕白无奈地轻叹。
都说自己飘到天上去了,可不是醉了。
“说了我没醉,没醉……”夏慕清有些生气了,他怎么就不相信她的话呢。
不耐地甩了几下头,本就有些发沉的脑袋立时眩晕起来,肚子突然感到一阵翻江倒海。
“嗯……我,我要吐了……”
毫无预兆地,她嘴一张,抱着他的身子便一阵掏心挖肺地狂吐。
“慕慕,你……”花慕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张着双手愣在当场。虫
欲哭无泪。
酒量差也就罢了,没想到这酒品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知道他花慕白素有洁癖么?这一身臭气熏天的浊物,至少可以让他三天不吃饭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允许她喝酒。
使劲屏了呼吸,抬头看着房顶,尽量忽视那似乎要将心都呕出来的声音,只祈求她快点结束。
夏慕清靠着花慕白,直到再也吐不动了,这才绵软无力地将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没有了动静。
“慕慕?慕慕?……”花慕白将她身子稍稍挪开,却见她双眸轻合,呼吸均匀,竟是睡了过去。
唯有苦笑,将她轻轻抱到椅子上,脱去两人肮脏不堪的外袍,再将她小心地抱到床上,盖好被褥。
将她头上的束冠去掉,如瀑的长发顿时如海藻般散落在床头,如玉的公子顿时成了倾城的女子。
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花慕白掩饰不住满心的心疼,他又怎能不知她心里的痛苦。
然而她却一句都没有说,将一切都放在自己心里默默承受。
“花慕白……”她轻轻地叫道,花慕白一怔,以为她醒了,结果发现她只是在呓语。
心瞬间变得柔软,这低低的一声唤,好似要走了他的魂,让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抚上了她的眉眼。
“秦云傲那个混蛋,一点都不好,”夏慕清蹙起眉头嘟起了嘴,随即又娇憨地咧了开来,“花慕白,还是你对我最好。”
花慕白怔怔地看着她梦中自语的模样,那眉那眼那唇,忽然就让他想起了多年前街上的那次偶遇。
那个时候,他还在南燕,他与她,都还是孩子。
那次,他坐着轿子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时,掀起了帘子好奇地张望,却一眼见到了站在街边吃着糖葫芦的她。
那时候的她,穿着一身妥贴的紧身小袄,梳着两个小发髻,一见到他探头往外张望的样子,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脸上打转。
清脆如铃的笑声是那般清澈,如泉水叮咚作响,流入了他的心间,久久不散。
事后,他派人打听,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夏府的千金夏慕清。
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事,他想,他一定不会舍得错过她。
造化弄人,明明知道她的一切动向,却无法再去接近。
知道她与燕子煊感情甚笃,他比谁都痛苦,他怎忍心看着自己所喜爱的女子落入仇人怀抱。
后来得知道她嫁给了秦云傲,他却无法与情同手足的他去争夺,何况形势也不允。
轻轻地将夏慕清微蹙的眉头抚平,第一次这样亲密地对待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他苦涩地笑了起来,又想起小柳镇的那次见面。
这是他与她分别多年之后的再次相见,却谁也未认出谁,岁月给人带来太大的变化,当年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如斯美人,而他,亦不再是当年的孩子。
惊为天人。
且有莫名的好感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自心底勃。发。
充分发挥厚脸皮的特长上前搭讪,结果却连她的名字都问不到,第二天得知她离去,以为再无再见的可能。
却不料,她竟是寻他而来,惊喜之余,在得知她姓名之后,却是震惊。
当即派人前去东秦探查,证实她确是当初的那个她。
那时,他以为他与她终究还是有着缘分,因此下了决心,要将她留在身边。
这不算与秦云傲争,这是她的选择。
可最终,她还是跟着秦云傲回了东秦,甘愿自断飞翔的翅膀,做了一只笼中之鸟。
他得知这个消息,大醉了三天,终于还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只要她能幸福,他愿意成全秦云傲。
可事实上,他见到的是满身鞭伤的她,被无理女人纠缠不休的她,被伤得满心疮痍的她。
若秦云傲并非真心待她,他必定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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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耽误了,晚上只更一章,另一章明天再更喽。
第一百二十九章:我是你的人了
放纵的后果便是,头昏脑胀,满脑子糨糊,对于前一晚发生出的事情记得似是而非。
夏慕清缓缓睁开眼睛,撞入眼帘的便是陌生的床幔。
一惊之下,才想起昨晚说不想回去,便找了家客栈投宿,之后又请花慕白喝了酒,再之后,她只记得搂着他跳了舞……懒
花慕白?!
她倏然大惊,循着身边温热的气息望去,一张如玉俊颜赫然在目,挺直的鼻梁圆润的鼻尖下,呼吸平缓而均匀,水样桃花的双眸此刻轻合,遮住了所有璀璨流光。
他就那样安静地沉睡于她的身侧,如一个乖巧的邻家男孩,那红润的唇瓣轻扬着,勾勒出心满意足的弧度。
她暗道一声糟了,急忙掀起被子看了身上一眼,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还好,里衣还在。
感受到自己跳得急促的心,不禁好笑,她能与花慕白发生什么事?
随即,唇边的笑意便凝在嘴角。
刚才掀开被子之时,她好象扫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就在她的身侧,花慕白的位置。
那是什么?
陡然惊出一身冷汗,心中已有了隐约的答案,却怎么也不想去承认,只是抖索着双手把被子撑高,极慢地转头向那边看去。
手中被头蓦然跌落,双手猛地捂住脸孔,这一刹那,死的心都有了。
花慕白为什么没有穿衣服?虫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