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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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大姐,你快说。”李素素迫不及待地问道。
花慕白警告地看了上官烟儿一眼,道:“没有什么,别多问了。”
“可是……”李素素还想说什么,被苏凝儿扯住了袖子。
“你们先出去吧,我与烟儿说几句话。”花慕白淡淡地说道。
不甘心的李素素被苏凝儿半推半拉地带了出去,夏慕清深深地凝了花慕白一眼,才转身离开。
花慕白,你当真以为不让烟儿说出来,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事了么?就算有千般险万般难,若是能救你,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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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天气不错,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亲们有没有出去晒晒太阳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强要了她
“砰!”
一声大力的推门声惊得屋内正在垂泪的人倏地立起,警觉地望着门外。
一只金色锦靴迈入门槛,随后而入的是一抹金色身影。
门被反手掩上,来人身形轻晃,俊脸微醺,原地立了两秒钟之后,他微微侧头,一双眼睛便象是吃食的老鹰一般,定在屋内的女子身上。懒
千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这种闪动着噬人光芒的眼神,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男子身上看到,此刻显得如此可怕。
以往,她再令他心情不愉快,他最多亦是沉着脸不说话,从没有过象现在这样,象是要把她给吃了。
看到她脸上的泪痕,燕子煊嘴唇勾了起来,晃着身子一步步向她靠近。
千羽心中惧意渐起,随着他的靠近慢慢往后退,没出两步小腿肚便撞到了床沿,一个不稳坐在了床上。
眼见着他高大的身子越迫越近,她睁圆了眼不断地往床里面退,最后缩成一团,再无退路。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燕子煊欺下身子,重重地捏起她瘦尖的下巴,凝结在那里的泪珠顿时湿了他的手指。
他不快地皱起眉,手重了指上的力道,眯起眼睛:“还在想着秦云风?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嗯?”
这些天以来,她从来都没有对他笑过,无论他如何对她,她不是对他冷若冰霜不理不睬,便是哭着求他让她回到秦云风身边。虫
他一直在忍,对她百般依顺,尝试着让她想起过去,偏偏她毫不领情,如今,他不想再忍下去。
千羽眼睛里闪过恨意,倔强地扭过头去不看他。
这样的举动无疑激怒了燕子煊,他眸中精光暴射,猛地俯下身子,狠狠地贴上了她的唇。
长舌撬开她的樱唇长驱直入,缠住她的小舌激烈纠缠。
“唔……不要……”千羽使劲推着他,脑袋左右乱晃,却很快被他摁住无法挪开。
“嘶……”身上衣衫被一只大手刷地一下撕开,胸前的柔软被他抓在手中重重揉捏,完全陌生的感觉令她又惊又怕。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有这样可怖的一面。
牙齿毫不犹豫地咬下,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唇舌之间漫开,燕子煊吃痛,顿时从她口中退了出来。
那两片被他辗压过的红唇沾着他的血迹,更加刺激了他的眼睛。
身子蓦然压下,滴着血的唇重吮上她嫩白的脖颈,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颈窝,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
“你放开我……燕子煊,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千羽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顶,雪白的身子暴露无遗,令她羞愤欲死。
身子不停地扭动,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她心中悲愤万分。
脑海中闪过那张熟悉的脸,虽然她知道他不喜欢女子,可是她还是想要待在他身边,只是那样陪着他就好。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便对她说,千羽,你跟着我是不会有任何名分的,你只能当我的婢女。
她依旧欣喜,只要跟他在一起,当婢女也是好的。
虽然知道这种单方面的喜欢会很痛苦,但她又能如何,她知道她已经陷进去了,再也出不来。
“放开你?”燕子煊喘着粗气残忍地笑了起来,“你可知道,他将你送给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事实是如此残酷。
秦云风确实将她送了人,她变成了一件达成双方协议的物品,政治利益下的牺牲品。
她紧咬着唇,渗出的血丝与原先沾染上的混在一起,鲜艳夺目。
身上的男人眸光暗沉,猛地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的身体。
剧烈的撕裂感袭卷全身,千羽痛呼出声,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她的清白,为了那个人而守的处子之身,没有了。
心冷如死灰,眼睛定定地顿在帐顶上,任由他疯狂地掠夺,心里的荒凉大片大片生起,这一刻,从未有过的绝望。
门外之人立在原地,心中莫名的疼惜让他连心都绞在了一起,里面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却没有办法出手阻止。
身为臣子,他没有权利干涉主子的事情。
待到里面恢复平静,他才轻轻叩了门,声音轻重带着节奏,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燕子煊看了眼默默流泪的千羽,起身穿衣。
洁白的褥子上染上了一抹鲜红,如绽放的红梅。
看到她这般模样,他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做了便是做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夏泽远,沉声问道:“什么事?”
夏泽远小声答道:“殿下,跟踪之事被他们发现,我们的人也被他们杀了。”
“废物!”燕子煊沉了脸,“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死了活该。”
“是。”夏泽远低声应了声,顿了顿又道,“只怕,对方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燕子煊眉目一凌:“听说,他已经受了重伤,若是消息不假,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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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亲们觉得燕子煊可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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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他这样做,到底值不值
“大姐,爷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之前说的那个除非,到底除非什么呀?哎呀,大姐,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
在上官烟儿的房间内,几人将她团团围住,李素素更是象连珠炮弹般问出心中憋了半天的疑问。
然而,任凭她们怎么问,上官烟儿就是不开口。懒
“烟儿,我知道花慕白肯定叮嘱你不要告诉我们,这里面有什么凶险是不是?”夏慕清上前握住她的手,眸中流露出诚恳殷切,“可是,你忍心看着他受苦么?你就将那方法告诉我,即使要涉险,我也要试一试。”
“别问了,慕清。”上官烟儿凝着泪,轻轻摇头,“那是我一时口误,我本以为能有办法,但爷刚才已经跟我说了,我想说的那个没有用。”
夏慕清抿着唇,定定地看着她,上官烟儿的头越发低了下去。
“烟儿,你也学会说谎了。”她静静地说道。
她一听就知道,这话分明是花慕白教她说的。
一边的李素素冷哼一声,满含讥讽地说道:“我真不知道,爷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为了一个别的男人的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至于吗?”
“素素!”上官烟儿倍觉尴尬,朝夏慕清飞快地瞥了一眼,拉着李素素的手轻声喝道。
“大姐,你别拦我,今天我就是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李素素一把甩开上官烟儿的手,上前两步走到夏慕清跟前,双目泛红,“为了你,明知会招惹来麻烦,爷依旧把你当成宝贝留在碧玉府里。为了你,爷只身入了秦宫,就是担心你会出意外,以便能保护你。为了你,爷如今又成了这副模样,他这样做,到底值不值?”虫
她每说一句,夏慕清的脸色便白一分。
值不值?
她也想当面问花慕白一句,他这样做值不值。
“你怎么不说话?”李素素又上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
“你说得对,”夏慕清嗓子暗哑,神色清寂,“他这样做不值得。”
“我说得对?”李素素怆然一笑,“我不希望我是对的,我希望他这样做是值得的,为了值得的事,为了值得的人。”
夏慕清只觉得眼睛酸涩得难受,这一句句质问象是一根根钉子般钉在她的心上,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李素素见她不语,更是气上心头,伸手猛地推了她一把。
夏慕清猝不及防,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慕清。”上官烟儿忙上前扶住她,不悦地责备道,“素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李素素眼眶一红,眼泪险些掉下来,“大姐,你怎么也开始帮着她了?若不是她,咱们爷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么?”
“素素,这些都是爷自愿的,怪不得慕清,你这样说,又把爷置于何地了。”上官烟儿表情异常严肃。
花慕白的样子,她看了又何尝不心痛,可又怎能把责任都归到夏慕清头上。
“素素,你冷静点,若是被爷听到了,爷会不高兴的。”一直没有出声的苏凝儿终究觉得对夏慕清有失公允,将李素素拉开了些。
李素素别过脸,胸口剧烈起伏着,心中忿意依旧难平。
夏慕清仰起头将眼中的泪意用力逼回去,才看向她们三人道:“对于今日这样的局面,我很抱歉,我不会说什么报答之类的话,但从今往后,花慕白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必要时,不惜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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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青阳宫。
“皇上,线人来报,今晚代臻与秦云风将在代府秘密会面,具体地点尚不详。”何成低声禀报。
秦云傲眸光微动,将视线落回手中尚有一半未看完的奏折上。
这是几名文臣弹劾代臻的奏折,上面列了数十条罪状,希望皇帝能够依照律法治他的罪。
这几人已经不怕死地上了无数次折子,之前皆被代臻压下,这次干脆直接呈交到了他手中,虽然迂腐了些,却是忠心耿耿,真心为了朝政着想。
缓缓浏览完毕,秦云傲提起朱砂笔写下龙飞凤舞的批示。
在奏折被合起之时,何成的眼角余光扫到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秦云傲勾起一抹讽刺意味的笑,道:“俗话说狡兔三窟,那老贼府里的密室又何止三个?秦云风进代府之事是绝密,若是泄露半点风声,便是株连九族的大事,代臻必会慎之又慎,一旦生出枝节,你说他会如何?”
何成不假思索地道:“他必定会先将秦云风送出府去,再来个概不认账。”
“说得没错。”秦云傲对他的回答颇觉满意,“因此,你派人守着那两个有密道连通外面的密室即可。”
何成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皇上英明,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英明。
秦云傲咀嚼着这两个字,不免苦笑,也许在有些人眼中,他这个皇帝实属当得窝囊吧。
好在,这样的日子离结束已经不远了。
慕清,他在心里默默轻唤,这几日她过得可好?可曾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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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豆腐,总算赶在十二点之前把这章给发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月黑风高杀人夜
夜黑如墨,万籁俱静,狂风呼啸呜咽而过,扬起地上的残叶,在半空中打着旋。零星雪花从天上飘洒而落,平添了几分冰寒之意。
子时刚过,元都城陷入一片寂静,漫无边际的黑,只有几盏大户人家挂在门口的灯笼,散发出晕红的光,在象是被墨汁浸过的黑夜中,妖红得诡异,象极了血光。懒
月黑,风高,这样的夜,适合杀人。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直接从相国府后门驶入,停在一处普通的厢房前,车上下来一抹艳红,代相国亲自相迎,相携进入厢房内,门随即被关上。
隐于暗处的人交换了眼神,身影如鬼魅般隐去。
十数条黑影从屋檐上倒挂而下,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守在门外的侍卫便被无声无息地抹了脖子,至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黑袍男子俊颜冷峻,长身立于门前,少顷,抬腿一脚蹬于门上。
门咣然应声而开,里面之人皆惊得立起,警戒地看向漆黑的门外,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隐于夜色中。
“朕的好弟弟,你果然在这里。”嘲弄之意自黑影口中蓦然响起,云纹锦靴抬腿而入,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灯光之下。
“皇……上!”代臻大惊失色,面如死灰。
他自以为此事做得神鬼不知,周密谨慎,哪里会想到椅子未等坐热,皇帝便出现在面前。虫
倒是秦云风未见多少恐慌,懒懒地说道:“皇兄,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弟弟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当真是兄弟情深哪。”
秦云傲薄唇浅勾,道:“朕听闻你对朕颇为想念,又不肯来找朕,得知你今夜到相国府中作客,便只好亲自来接你随朕进宫了。”
“皇兄有这打算,弟弟我可没有,那皇宫好虽好,但我早已经住腻,回去就免了吧。”
“哦?”秦云傲唇边笑意愈甚,眸光却越见冰冷,“朕见你东奔西走甚为忙碌,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相国府来,还以为是向相国大人请教入宫之法呢。”
“皇兄想多了吧?”秦云风挑眉一笑,回过头向代臻问道,“代相国,有么?”
未料代臻突然跪倒在地,趴伏在地上涕泪纵横地说道:“皇上恕罪,都怪臣一时糊涂,答应了祺王见面。祺王再三派人相约,恳求见老臣一面,臣有感于先帝之恩,故不忍一再推辞,才约好今晚与祺王见个面,并无他意,更不敢存有半点谋逆之心,望皇上明鉴哪。”
秦云风脸色一变,怒极反笑:“好你个老贼,倒是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头上来了。”
“谋逆之心?”秦云傲也亦笑了起来,“代相国多虑了吧?朕自打进屋之后并未说过你们有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怎么反倒自己认下了。”
“这……”代臻身子一僵,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这皇帝,比他想像的还要难对付,是他以前过于轻敌了?
“何成。”秦云傲敛去笑意,沉声道,“将他们拿下。”
“是。”何成立即率黑鹰卫冲上前去。
代臻早有准备,飞快地看了秦云风一眼,伸手往旁边一摁,他们所处的位置顿时陷了下去,两人转眼间不见踪影。
“皇上,他们入密道了。”何成看着恢复了原样的地面,再去摁那个机关,却是怎么也摁不动,想必里面已被他们拧死。
“出口处可已布置好?”秦云傲眉心微锁。
“回皇上,已经派了重兵把守。”
“嗯,派人守住这里,你随朕去密道出口看看。”
密室的出口处,数千名禁卫军全副武装,严阵以待,若是有人从里面出来,就算插翅也难飞。
在等了半个时辰之后,秦云傲的眉头越拧越紧,直觉情况有异。
“何成,你带人进去看看。”他断然下了命令。
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只有两种解释。
要么两人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要么……
片刻之后,何成神情极为凝重地出来禀报:“皇上,密道里面没有人。”
秦云傲心下一沉,一撩衣摆便走了进去。
密道内干燥通风,直直地连通着密室与外面的大街,但本该在里面的两人此刻却踪迹全无,凭空消失。
借着密道内壁灯的灯光,他细细察看着两边的墙壁,并不时敲打,直至走到一盏壁灯附近,他伸手将那灯左右一拧,墙壁豁然开了个口子,另一条足够容人通过的密道赫然出现在眼前。
何成大惊,万没想到这密道里竟还有着密道。
震惊之下向秦云傲望去,只见龙颜已经震怒的迹象。
擦了把冷汗,默默地跟在皇帝身后,他只觉得此事他的罪责重大,难辞其咎。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密道已到了尽头,秦云傲拾阶而上,摁下墙上的突起之处,视线豁然开朗。
走出暗门,入眼的竟是一家毫不起眼的杂货铺,作为一个只起到出口作用的点,平时从未有任何可疑之处,因此,也未曾引起过他们的注意。
而此处离相国府已有一定的距离,更是无人把守,可想而知,秦云风与代臻已安然脱身。
嘭然一声巨响,堆放杂货的柜子被秦云傲生生击碎,木屑杂物散落了一地。
“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给朕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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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傲怒了。。。
第一百五十章:月黑风高杀人夜(2)
幽静无人之地,轻身急掠之人终于慢下身形停了下来,将手中之物重重扔在地上。
那团黑影发出吃疼的闷哼声,随即趴在地上一阵呕吐,连苦胆汁都快吐出来。
待吐到再也没东西可吐之时,他才有气无力地靠在一棵树上。懒
“怎么样,在空中飞的感觉如何?”懒洋洋的声音居高临下,秦云风眼中尽是不屑。
代臻缓了缓神,抬起手向他抱了个拳,道:“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哦,你以为我带到到这里是救你?”秦云风轻轻地笑出了声。
代臻顿时心下警觉,直起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老贼,刚才在皇帝面前泼脏水泼得可痛快?”秦云风很是享受他那种胆战心惊的模样,慢悠悠地说道,“不要以为我忘了,我可是很爱记仇的人。”
代臻顿时明白,这是秋后算账。
好在他也是见怪了风浪之人,当下站起身向他深深一揖:“殿下莫怪,刚才信口说那番话实属无奈,若不如此,皇帝也不会松懈了精神,以至于让我有机可趁摁下机关,殿下想必能明白我的苦心。”
“相国大人果当不愧是久经朝堂,心思敏捷,口才一等。”秦云风毫不吝啬地夸赞,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的讽刺。
代臻与他都是一样的人,同属狐狸,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其实彼此都很清楚,又何必演这戏码。虫
“不过……也让我清楚了一件事,与相国大人这样的人谈合作,无异于把自家性命也要搭上,今晚便是最好的例子。”秦云风狭长的眼眸寒光点点,语气也渐渐转冷。
代臻的心不由提了起来,正想说两句开脱的话,秦云风却不待他开口,接下去说道,“如今,你自身难保,于我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的命自然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你……你想怎么样?”代臻此时才真正地害怕起来。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