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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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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真的是你。”迎夏鼻子一酸,再也顾不得她满手血污,上前紧紧握住,眼泪便掉了下来。

“先别哭,”夏慕清抿了抿嘴角,“先带我去见秦云傲。”

迎夏呆了一呆,抹去眼泪下意识地看了眼何成,见他点头,才引着她往里。

“娘娘,皇上他……”说着,使劲忍了忍,才不至于眼泪又流出来,只是话是无论如何说不下去了。

夏慕清心中一紧,手心已是潮湿一片。

她没有问,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对满屋子太医惊异的目光视而不见。

走进内殿,迎夏小声吩咐了一句,伺候着的几名宫婢便退了下去。

殿内熏香缭绕,温暖如春,然而夏慕清却如置身于冰窖,冷得全身发抖。

那张宽大的床塌上,那个已刻入骨髓的男人此刻就这样安静地躺着,深邃的五官隐于床幔的阴影中,如利剑般的星眸紧闭着,敛去了所有锐利的锋芒。

颤抖的手指轻轻掀开锦被,缠绕得好比粽子的身子便露了出来,胸口处,那团洇透了布条的血迹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记得分明,那个地方,他曾为她挡过箭,并且留下了一个圆形的伤疤,再也不会消失。

那只手,亦是缠着白纱,被她的匕首所伤,伤口之深,深可见骨。

现在想来,她当初是何其心狠。

眼睛酸涩得象是被沙子揉过一般,指尖哆嗦着抚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薄唇,往事一幕幕闪过,令她无法自持。

“娘娘。”迎夏担忧地上前扶住她,眼中蓄满了泪水。

“太医怎么说?”她的声音沙哑如石碾过。

迎夏低着头,小声说道:“太医说,皇上身上多处受伤,失血过多,特别是胸口那处尤为凶险,与后背的旧伤正好相连,那几处筋脉刚刚修复又被伤及,恐怕……”

“恐怕什么?”夏慕清倏地捏紧她的手,厉声问道。

后背的旧伤,那便是在瑾州之时,他为了救她而被黑兀鸠的利爪生生抓去一块肉的地方,那里面的筋脉幸得烟儿所接才得以复原,却是经不得再次受损。

迎夏手腕被捏得生疼,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流着泪摇了摇头。

“恐怕,皇上的性命即使无忧,上面的半边身子也可能会失去活动能力。”何成沉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夏慕清的身子猛地一晃。

即便是普通人,对于这样的后果亦是不可承受,更何况,他是皇帝。

直至离开皇宫,何成的话还一直回荡在耳中。

他说,当晚情势非常危险,完全丧心病狂的几千叛逆之贼将目标同时对准了秦云傲,在他们发疯般的进攻下,禁卫军死伤上万,连黑鹰卫也损失了上千人,而秦云傲非但没有撤离,反而冲入对方拿下代臻之子的首级,遭到了叛贼的围攻。

他说,秦云傲自登基之后,从未宠幸过嫔妃,代以柔之所以怀孕,是因为她吃了秦云傲所给的药,那药吃下去之后便会有正常怀孕的种种迹象,连宫中的太医都无法识别真假,而那药是秦云傲在两年前向碧玉公子所要。

他还说,秦云傲比她更想要代以柔的命,之所以不让她杀,并非是担心代臻以此为借口造反而危及了他的江山,而是怕代臻会将对付他的矛头转向她,使她成为万箭所指。

若非假孕之事让代臻察觉,此次并未到铲除他的最好时机,因此,秦云傲才会出手阻止她,因为让她身陷危险之中,是他所不愿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这个仇,一定要报

原来,早在两年前,秦云傲就已经在准备着这一天。

他没有告诉她真相,而花慕白也忘了曾给过他这样一粒药。

这也怪不得花慕白,就算他记得有这么一回事,谁又能想到秦云傲现在才拿来用,又有谁能想到会用在代以柔身上。懒

这一切,只能说秦云傲隐瞒得太好,将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蒙在了鼓里。

可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将爱人朋友推离自己的身边,心中需要承受多大的苦。

在狠着心离开青阳宫之时,迎夏流着泪求她不要走,她又何尝不想留下照顾他,至少等他醒来。

可理智告诉她,花慕白还等着她去救,她没有时间可以耽搁。

秦云傲的兵力都布置在东秦边防,元都只有禁卫军与黑鹰卫可用,而此次经过代臻一事,除去死伤的禁卫军,其他都派到元都城各处进行防守,严防秦云风与燕子煊趁机作乱,黑鹰卫则在暗处进行查探。

如今秦云傲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宫中更是守卫得犹如铜墙铁壁,可用于调拨的人手并不多,因此夏慕清只向何成要了两千禁卫军,这已是不得已而为之。

依旧驾驭着那辆几乎散架的马车,她忍着回头的冲动,带着禁卫军一路疾驰。

之前打斗的地方,厮杀的痕迹已被大雪所掩盖,只有几处血水较多之处和突起的尸身还能看出这里曾经发生了怎样的惨烈。虫

她下了车,来到小六倒下的地方,拨去上面的积雪,小六的身子已僵硬如铁。

后面上来两名禁卫军,将小六抬上了马车,她怔怔地环顾了一眼四周,才纵身上车。

无数铁蹄掀起混着血的雪与泥,将前面两道深深的车辙印踩得完全不见踪迹,经过的路再不复之前的纯净,只留下一片血泥糅杂的狼藉。

天色将黑,夏慕清望着前方苍茫灰暗,心底亦是荒凉一片。

此一去,她将如何面对烟儿,如何向殷切等待花慕白他们回去的众人交待?

短短半天时间,跟着她出门的鲜活的生命,此刻已天人永隔,将如此惨状的尸体带到他们面前,这是何其残忍的一件事。

再将花慕白被擒的消息告知,他们可能承受?

前面蓦然出现了火光,随着距离的缩短能够看出是一小队人马举着火把朝这边而来。

夏慕清心生警觉,顿时勒马停止前进,而对方,亦是慢下了速度,向他们观望着慢慢前行。

会是谁?

夏慕清眉头紧蹙,此地已快接近花慕白那处院子,莫非是燕子煊已经找到了那边?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心中顿时大惊。

若真是如此,只怕烟儿他们凶多吉少。

“慕清?”对方响起迟疑的声音。

是烟儿!

夏慕清心下一松,手一扬,便率先冲了过去,同时,上官烟儿也挥着马鞭奔了过来。

“慕清,真的是你,我看这马车看着象……”说到一半,上官烟儿的声音就象是被人突然扼住了脖子,再也发不出。

摇摇欲坠的马车,象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夏慕清,没有见到赶车的小六和小九,这一切……

她脸色顿时煞白,翻身下马紧跑几步,便看到少了厢壁遮挡的车厢内,齐齐躺着的几人。

脚下一软,她攀着车板强迫自己一个一个看过去,身子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心痛如刀绞。

夏慕清默默地站在她身边,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力。

“凝儿……素素……小六……小九……”上官烟儿的眼泪就象是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滑落,剧烈抖动的手指想要去触碰他们,却又不敢落下,只是停留在他们头顶上方,手抖得无法控制。

“夫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后面的人跟了上来,见此情景皆双目赤红,“是谁做的,是谁?”

“爷呢?我们家爷呢?”其中一人大声向夏慕清吼道。

这时,众人皆清醒过来,上官烟儿身子一震,回过身问道:“慕清,我们家爷呢?他在哪儿?有没有受伤?”

“是燕子煊。”夏慕清哽咽了一下,抹去眼中的泪花,“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他们的伏击,目的就是要擒走花慕白,我们人太少,寡不敌众,最终没能救下他,其他人也……”

“燕子煊?!”上官烟儿银牙几乎咬碎,悲愤地说道,“他真是该死!”

“该死!”

“该死!”

其他人亦是悲痛难忍。

“不仅他该死,还有秦云风。”夏慕清含着泪看了眼车上的新儿,“若不是他,新儿也不会为了我而死,这个仇,一定要报。”

“新儿?”上官烟儿这才看清边上还躺着一个新儿,再看着夏慕清浑身是血,知道她心里肯定不会比她好受,伸出手将她的紧紧握在手里。

“烟儿,你们别担心,燕子煊既然没有杀花慕白,只是将他擒走,想必现在他还是安全的,我们想办法找到他的落脚点要紧。我在宫里借了两千禁卫军,只要找到地方,救出花慕白应该不难。”

“慕清,你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燕子煊的巢穴,其他事情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上官烟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自己的阵脚最乱不得。================

昨天有事只更了一章,抱歉了亲们。

第一百五十九章:十一带回来的消息

回到院子,在院中留守的众人看到马车上的尸身,无一不是咬牙含泪。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大家打起精神来,想想该怎么救爷出来。”上官烟儿凝着泪冷静地嘱咐着,转头问其中一个,“小五,十一他们有没有回来?”懒

“回夫人,还没有。十一曾派人回来禀报,说昨晚秦云风去了燕子煊所住的客栈,之后天未亮他们便一起离开了,十一他们等确定了具体地点便回来。”

“好,你们大伙准备准备,一旦十一回来,我们便出发。”等众人散去,上官烟儿才哽咽出声,回头看着夏慕清说道,“慕清,我看你身上亦有好几处受伤,我已命人替你备好热水,你先洗洗换身衣裳,然后我再帮你处理伤口。”

“好。”夏慕清沙哑着嗓子,脚下有些虚浮地回到自己房间。

见她进房,绿珠连忙迎了上去,一双眼睛红得象兔子,此时只是默默地上前为她脱衣,一句话也说不出。

夏慕清的眉尖轻轻蹙起,衣服已经结了冰,极为难脱,有些地方已与身上的伤口粘连,轻轻一扯便是钻心的疼。

绿珠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划破的衣衫下,那些被她不小心扯动的地方又开始往外渗血,那些狰狞的伤口令她的肉也疼了起来。

“拿剪子来剪了吧。”夏慕清轻轻开口。

片刻之后,那身上的血衣才完全除去。虫

一地染血的碎布,一身深浅不一的伤口,让绿珠的心尖都疼了起来。

夏慕清踏入浴桶,疲惫至极地闭上眼睛,任由绿珠为她擦洗身子与头发,这些事情在平时她几乎不假人手,连新儿都很少做,但现在,置身于温热的水中,她却累得一动都不想动。

脑袋有些昏沉,很想睡一觉,但身上的伤口在热水的刺激下,象是针扎般的疼,使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新儿等人的面孔一张张在脑子里闪过,眼前皆是她们惨死的模样,还有秦云傲,不知道他身子能否挺得住,现在可有醒来。

花慕白,他到底与燕子煊有何怨仇,如今在燕子煊手中可还好?可曾对他用刑?

花了半个时辰,其间又命人进来换一次水,绿珠才将她一身的血污清洗干净。

上官烟儿端了药进来,看到她身上那些伤,眼眶又是一红。

“慕清,将这药喝了,你流了血,又受了风寒,身子会受不了。”

“烟儿,我没事。”夏慕清摇了摇头,一昂头将药喝下。

上官烟儿扭头不语,取出生肌玉露在她身上抹着,夏慕清轻声问道:“可有消息过来?”

“还没有。”身后的声音含着浓浓的鼻音。

夏慕清紧握着拳,心中象是压了块巨石。

“夫人……夫人,十一回来了。”正出去倒水的绿珠急急地奔了进来。

回来了?!

夏慕清顿时从床上坐起,飞快地往身上穿着衣服。

“通知大家到大厅等我。”上官烟儿亦是神情一凛。

少顷,众人齐聚大厅,然而,片刻之后,又陷入了沉默。

十一带回来的消息令人意外。

燕子煊的隐蔽去处竟是在城外三十里处的玉弥山,山并不高也不险,却是树木繁茂,是藏身的极好去处。

那山脚下有一座庙,听说原先香火很旺,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渐渐无人再去,到如今已成为一座荒庙,想必燕子煊应该是躲到了那庙里。

但是这一点十一却未能确定,就在他们准备悄然跟进之时,却发现山上布了很多兵力,布满了整个山脚,至少在几千人以上。

这么大一支兵力,在秦云傲的势力范围内,燕子煊是何时将他们偷偷带进东秦的?

夏慕清只问何成要了两千禁卫军,而这个院子里只有一百来人,就算这些人可以对抗燕子煊的兵力,但敌在暗己在明,亦无绝对的胜算。

但是,哪怕是毫无希望,她们也只有一试。

两千多人默默地骑马前行,凭着何成交给夏慕清的令牌顺利出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深夜的空气却是越发刺骨。

无一人说话,待到了离玉弥山十里外,众人弃马步行,以免打草惊蛇。

天色微明,夏慕清等人伏低了身子遥遥而望,那山却是黑漆漆一片,看不出虚实。

“烟儿,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

“不行,你不能去。”上官烟儿急忙拉住她,“要去也要派别人去。”

此行万分危险,她断不敢让夏慕清前去涉险,若有万一,她怎么向花慕白交待。

“烟儿,你放心,这里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夏慕清对她笑了笑,对于潜入敌人后方,她向来对自己有信心,而且,她很担心花慕白的处境,想要亲自去看看到底如何。

“那……你带上这个,”上官烟儿将一个东西放到她手中,“我虽有医术,但武功修为并不高,与你前去只怕会拖累了你,这个是信号弹,一旦遇到危险,你就把这个放上天,我们马上过去救你。”

“好。”夏慕清小心放入怀中,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放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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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几天更得少……接下去的章节会把所有的疑惑都解开,离结局也快了……

第一百六十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上官烟儿紧张地看着前方,裹着黑色紧身衣的身影很快融入薄雾之中,山脚下那座废庙与背后的山连成一体,看不清轮廓。

天地间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夏慕清小心地踮着脚尖,尽量不将全身重量落在雪地上,以免发出声音让人察觉。懒

废庙已近在眼前,外面无人把守,不知道是为了不引人注意还是出于其他原因。

后面的山上看似空寂无人,但仔细看去,便可见到一个个黑色的小帐蓬,隐于草木繁密之处,若不是细看,根本不会被发现。

避开暗哨,夏慕清掏出腰间钩索,在钩爪上缠上布条,往上轻轻一抛,钩爪便无声地钩住了围墙。

动作轻灵迅捷如灵猫,她蹲在高处快速地将庙内的情形察看一番,确定的目标方向便收回钩索跃下围墙。

从刚刚所看到的情况来看,这庙宇非但不破旧,还甚是整洁,象是经过修葺整理。而里面随处可见隐于暗处的暗卫,严密程度无一不显示着这里住着极其重要的人物。

看来燕子煊藏于此处无疑。

灵活地隐身于各个阴暗角落,夏慕清很快来到亮着烛火的西侧厢房,凭着一种强烈的直觉,她感觉花慕白就被关在此处。

越是没有危险的地方,就越不安全,她深谙此理。

眼下这里无一人看守,连暗哨都没有,这使她全身的寒毛都警觉地竖了起来。虫

警惕地再次看了下四周,她轻轻推开门,随着木门无声打开,房内的情景也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目了然。

最里面的床塌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人,从侧面看去,正是花慕白。

她心中一喜,随手关上门,小心地一步步朝里走去。

“花慕白。”她走到床边,轻轻唤了一声,心底压不住地狂跳。

此刻他双眸轻阖,脸色还是那么苍白,也不知燕子煊有没有为难他。

花慕白倏地睁开眼睛,待确定是她,一抹惊喜顿时闪过,随即忧色覆上眸心,眉心拧起不住摇头,眼中全是焦急之色。

“你……怎么了?不能说话么?”夏慕清见他如此,当下有些急了。

花慕白口不能言,心中越发着急,不住地向她朝门的方向使着眼色。

“你要我走?”夏慕清很快明白过来,上前将他扶起,“我当然要走,但也要带你一块儿出去。”

话音刚落,一阵笑声便从旁边响了起来,她一惊,让花慕白躺回床上,回过身将他挡在身后。

一侧的墙壁赫然出现一个暗门,几人从里面缓缓步出,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神色不明的燕子煊,一脸嘲弄的秦云风在其身侧,后面是忧心忡忡的夏泽远和面无表情的千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燕子煊!秦云风!

夏慕清只觉得心中的愤怒又再次燃烧起来,这两个人,手上沾满了她身边之人的血,若有可能,她必定要手刃了他们。

“夏慕清,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秦云风一脸笑意,狭长的眼睛却是冰冷无一丝温度,“你想要带他出去,只怕是不容易呢。”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夏慕清无视他的嘲讽,冷声问道。

这样的笑,就象是一条阴冷的蛇,只有让她感觉到恶心。

“没怎么,只是点他的穴道而已。”燕子煊淡淡地说道,“怎么,你怕我会害他?”

夏慕清冷哼一声,道:“燕子煊,我不管你与花慕白有何恩怨,今日我既然来了,便要带他走。”

“带他走?”燕子煊冷冷地弯起一个弧度,眸色冰凉如水,“你以为你还能离开么?若不是我故意放松戒备,你以为你进得来?今日你别说带他走,就连你自己,都得留下。”

“呵,那我倒是要试试。”夏慕清慢慢拔出随身匕首。

“小妹!”一边的夏泽远急忙走上两步,神色焦灼,“听大哥一句话,不要跟殿下置气了,好不好?跟我们回南燕,殿下答应过我,等回到南燕,殿下便娶你做他的太子妃。”

太子妃?夏慕清定定地看着燕子煊,轻轻地笑了起来,说这样的话,他不觉得心亏得慌么?

她转过头看向夏泽远,眼中有着动容。

眼前这名男子心胸坦荡,眸中真情流露,看得出,他是真心爱护她这个妹妹,也正因为如此,才会相信燕子煊的话吧。

“大哥。”她发自内心地轻轻唤了声,真心将他当成了哥哥,“燕子煊的话你也信?你以为他真的爱我?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在利用你我罢了。你可知,就在前几天,他还命人取你妹妹的性命,就在昨天,你妹妹还险些丧命于他的金衣卫手下。你可知,这一辈子,你妹妹都不可能嫁给燕子煊,更不知能成为南燕的太子妃?”

“小妹……”夏慕清脸色一白,缓缓看向燕子煊,眸中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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