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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上天下海守着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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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呢!”
  “难怪,不过,大少奶奶可能就不太高兴了吧?”
  “何止不高兴,听说昨儿个她一得知消息后,便抓了把匕首要去剖开大少爷那位妾室的肚子呢!幸好小姐及时赶了去,一指点上又让大少奶奶寻周公爷去了。”
  “真恐怖,后来呢?”
  “后来孙夫人实在是太高兴了,恰好今儿个又是七夕,故而一大早就派人搬了两坛酒去明园,说要让大伙儿喝个痛快,听说连大少爷都喝了呢!”
  “那当然,快要做爹了……哇!小姐,真雕不好就算了,干嘛把它砍成两半呢?”
  不但砍成两半,纤雨还将瓜果摔在地上烂成一片,再一把揪住秀珠的衣袖,气急败坏地问:“你说大少爷也喝酒了?”
  困惑地与宝月互觑一眼,秀珠才道:“是啊!听说太少爷还喝了不少呢!”
  “喝了不少?”纤雨惊恐地喃喃道,继而大叫,“少爷呢?”
  宝月和秀珠俱都吓了一大跳。“这……之前是在孙少爷那儿……”
  还没说完,纤雨已经冲出去了。
  拿著文涤臣刚送过来交给他的东西,一个找了许久找不到,只好特别订制的东西,段清狂吹着口哨快乐的走向倚桂轩。
  古代没有二月十四日情人节,那就让他来个七夕情人节吧!
  唔!还差什么呢?
  鲜花?没问题,花园里满满都是,他是老板,爱偷多少就偷多少,谁也告不了他。烛光?唉!多的是,想不用都不行呢!音乐?嘿嘿,就让他展现一下迷人的歌喉吧!至于美酒……
  他突然停下脚步,因为前面挡着个人,一个看似有七、八分醉的人,脑侧还流着血,乍见之下还真是有点怵目惊心,幸好不是晚上,否则非以为活见鬼不可了!
  咦?他怎么敢进俪园?“是你,你怎么可以……”话说一半倏地噤声,段清狂的神情骤然大变,并失声惊叫,“你?!你也来了?!”
  对方冷笑着走过来。“臭小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声音阴骛得教人胆寒。
  双拳紧握,“你想干什么?”段清狂愤怒地问。
  止步,对方目光狰狞地盯住段清狂。“说!那个贱女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段清狂脱口道。
  对方再次冷笑。“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多亏她端午节跑到主园去了,见到她,我才能清醒过来。可惜这个家伙没早点遇到她,又不喜欢喝酒,否则我早就找到你们了!”
  端午节?
  段清狂的脸色益发难看。“你找到她又能怎样?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是我的!她永远是我的!”对方陡然放声怒叫。“我的东西绝不允许任何人拿走,我一定要拿回来!”
  “不,她现在是我的!”段清狂更愤怒地咆哮回去。“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别想碰她一根寒毛!”
  对方目光越来越残虐,几乎可形成一股有形的暴戾之气。“你错了,她永远是我的,而且我一定要拿回来,你看着,我一定会拿回来!”
  段清狂惊恐地睁大眸子。“你……你想杀她?”
  “杀她?”见他显露出恐惧的表情,对方似乎很满意,反而冷静了。“不,我怎么会去做那种傻事呢!她是我的,就该由我来控制,如果她死了,我又怎么控制她?当然是要让她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做我的奴隶,我要她干嘛就干嘛,要揍她、打她、踢她都随我高兴,直到她死为止,到时看我要把她的尸体喂猫、喂狗还是扔进海里,那时候再说吧!”
  “你……你是疯子!”身躯激动得直颤抖,段清狂大口喘着气。“难道……难道你忘了,你是不能随意出现的,他……他一年喝不到几次酒,而且酒醒之后更由不得你……”
  他说的是事实,他所经历过的事实,可没想到对方却忽然嘲讽的大笑了起来,并指着自己的脑侧。
  “瞧见没有?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吗?是那个疯婆子,那个漂亮得令人恨不得一口吃下她的疯婆子,当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出现,刚准备过来找那个贱女人,那个疯婆子就拿了一块花坛的大石头砸了我的脑袋,结果……”
  段清狂踉跄倒退一步。“他……他死了?”
  “不,他没死……”见段清狂松了一大口气,对方忽又阴侧恻地笑了。“不过……该怎么说呢?以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讲,他应该是变成植物人了,他的灵魂忘了他是谁、他要干嘛,全都忘了,就算你叫他,他也不知道你是在叫他,所以,现在换他躲在‘我的躯体’的某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我所做的一切,他什么也不想干,更没想到要回他的身体,只是静静的看着……”
  又踬跛地退了两步,段清狂捂着胸口,喘得更厉害了。“你……你……你……”
  “没错,现在这是我的身体了!”对方得意又猖狂的大笑。“知道我打算如何吗?想想这家伙这么有钱,是我以前想像不到的富有。看了一年多,我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所以,我会按照他的方法去做,直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为止。同时,那个贱女人,我会再把她抓回我身边来,因为她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胸口蓦起一阵剧痛,熟悉的搔痒感又出现了,段清狂抓着自己的胸口,抖着手指庄对方,张着嘴却-声也吭不出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对方似乎有点意外,继而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老天真是帮我啊!以前我打不过你,不过,现在我好像比你健康了。来来来,再来打我啊!像以前那样打我、摔我啊,怎么,没力气打我了?好,那该换我打你了,我要把你以前打我的份一百倍的还给你,这……”他忽地住口,视线瞥向另一方。
  “姑爷,你在哪里啊?姑爷!”
  收回视线,对方相当遗憾似的叹了口气。“好吧!下回再继续,现在这一切还不是我的,所以我只好稍微收敛一点。不过……”他突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狡猾又恶毒的温和笑容。“我很快就会再来找你们的。”
  对方迅速离去了,随即,宝月从另一方出现。
  “哎呀!姑爷,原来您在这儿呀!唉,怎么不回一声嘛,我们找您找得好辛苦耶!小姐说……天哪,姑爷,您怎么了?”
  “……扶……扶我……回……回去……”
  当宝月扶着段清狂回到倚桂轩,纤雨已经人通知先到一步了。
  “清狂,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欲扶段清狂躺下,段清狂却只肯靠着床柱坐着。
  “你……你们出去!”他喘息着命令宝月和秀珠。
  在她们出去前,纤雨悄悄吩咐宝月去请大夫,然后才阖上门回到段清狂身边,想要劝他躺下。
  “清狂,你……”
  “告诉我,”段清狂怒目瞪视她。“端午时,你……你是不是跑到主园去了?”
  纤雨一震。“我……我……”他怎么知道?难道他真的碰上“他”了?
  “而且你……”段清狂又开始喘息了。“你还唤醒了他!”
  跟跄退了一步。“你碰到他了?”纤雨失声尖叫。
  “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段清狂眦目大吼。“我叫你不要离开俪园,为什么你要擅自跑出去?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为什么?”
  见他又喘息又呛咳,纤雨既心疼又焦急,想要上前扶持他,可是她甫一碰触到他,他又开始怒吼。
  “你还瞒着我不说,”他粗鲁地挥开她,凶恶地对她咆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处心积虑的要为你制造一个最舒适安全的窝,你为什么要破坏它?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吗?你……”
  纤雨忍不住哽咽了,为他的愤怒,为他的激动焦躁,她无法不流泪,因为她更担忧,更焦虑,她心痛得不得了,却劝不住他。难道他不知道他不能生气激动吗?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是在戕害自己的身体吗?
  一见到她的泪水,段清狂马上惊觉自己的失控。
  该死!他不是发过誓要好好疼爱她、怜惜她、爱护她的吗?怎么可以对她发脾气,还对她怒吼,害她伤心、害她掉眼泪,这样他不就跟那个混蛋家伙一样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他立刻拉过她的手来,自责地呢喃。“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我不应该对你大吼,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好吗?你放心,没有问题的,他来了就来了,我会想办法,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只要舒舒服服地待在俪园里,我绝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就算死也不会让他碰到你一根寒毛,所以你安心,我……咳咳咳……”
  “清狂!”纤雨惊恐地扶住他瘫痪的身子。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他又吐血了吗?
  “清狂,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他依然呆呆地看着更多的血好像倾壶倒茶似的泄落在他手上。他身上有这  多血吗?
  “清狂?”
  终于,他迟钝而徐缓地看向她。“我……我很好,你放心,我一点事也没有……”血仍旧不止,“对不起,我……咳咳咳……我不是故意对你生气的,你……”他的眼神逐渐涣散。“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只要……咳咳咳……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了,我一定……这是什么?”他垂下眼,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
  “为什么有这么多血?谁受伤了吗?纤雨……”他抬眸,目光一片茫然。“你……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生气了吗?请……咳咳咳……请不要生我的气,不要离开我,纤雨,你在哪里?纤雨……”
  “清狂!清狂!”
  “……啊!好冷,纤雨,我好冷,天哪!好冷……”
  大夫慎重到不能再慎重地千叮咛万嘱咐之后离去,纤雨送他下楼,顺便交代宝月去厨房命人熬鸡汤,还要叫人守住俪园出人口,才交代一半,楼上便传来秀珠惊惶的大叫声。
  “少奶奶,快来啊!少奶奶。”
  拉高了裙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纤雨一进房便瞧见段清狂挣扎着要下床。
  “不要,清狂,你不能下床啊!”
  可是段清狂仿彿没听到似的,继续挣扎着要撑起自己的身子。
  “我……我得想办法,他……他来了,我得……得想办法……”
  “求求你,清狂,你不能下床呀!”纤雨哭叫着。
  “……你……你放心,我……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只要……”段清狂仍顽固地一边呢喃一边努力要下床。“只要安心过日子,我一……一定会想到办法……咳咳咳……这……为什么……为什么又有血?”他瞪着床上-大摊血迹,无法理解。
  “清狂,求求你,你又吐血了,你不能下床啊!”
  段清狂徐缓地转向她,脸色是灰白的,唇瓣也是灰白的,只有不断由他口中溢出的鲜血艳红得吓人。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你不能下床,清狂,你一直在吐血呀!”纤雨轻柔的、哀求的告诉他。“你必须安静休养,求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段清狂瞪着她,好像听下懂她说的话,片刻后,他又动了。“不,我没有……没有空吐血,没有空躺……躺在床上,他来了,我必须……必须想办法,你放心,我……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咳咳咳……他妈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起不来……”
  连俪园都没来得及走出去,大夫又十万火急的被拉回来。
  “大夫,再给他一些昏睡的药吧!否则他无法安心静养啊!”
  第二次送走大夫后,纤雨就不自觉地开始在卧室内走来走去。没见过小姐这般焦虑不安,宝月与秀珠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同时上前。
  “小姐,姑爷会这样,是不是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了?”
  纤雨停了脚,徐徐看向宝月,再瞧向秀珠,片刻后,她毅然道:“秀珠,去请文公子来,之后我再告诉你们!”
  半个时辰后,文涤臣来了。
  “有什么事吗?我正待离城呢!”
  “文公子,请稍待。”纤雨又转向宝月。“宝月,都好了?”
  “小姐,没问题了,倚桂轩四周有八个人守住,楼下也有二个人在,没有其他人能随意上楼来,即便是老爷也不行。”
  “好,那你们先坐下。”亲手将房门关上再拴上门栓,纤雨回过身来在八仙桌的一角落坐。“由于我急需你们的帮助,所以我必须先告诉你们一些事,只是这些事你们可能比较难以置信,所以请你们尽量试着去接受,因为这是事实。”
  其他三人互相觑视一番,而后相继点头。
  “好,那么……”纤雨略一思索。“文公子,记得你说过我和清狂是很奇怪的人,对吧?还有,宝月,你也问过我为什么我和清狂会彼此呼唤另外的名字,对吧?”
  宝月一愣。“小姐不是说……”
  纤雨歉然摇头。“不,我是骗你的。事实上,清狂和纤雨原本就是我们的名字,我们是……”除了没有明确交代他们是哪一个时代的人之外,其他能说的她全都说了,也许能够很顺利得到他们的帮助,也或许会弄巧成拙,她不知道,但为了清狂,她得冒这个险。
  “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或者……”纤雨小心翼翼地打量他们三人。“无法相信。”
  文涤臣眨了半天眼。“莫怪……莫怪你看上去明明是个年轻小姑娘,却有如此超乎年龄的成熟气质;莫怪……莫怪他会那样了解我,原来他早已和你殉情过了;莫怪……”他深深凝住她。“莫怪不肖子与雌老虎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原来你们根本就不是他们!”
  他相信了!
  “那……”纤雨转向宝月与秀珠。“你们呢?”
  那还用问吗?谁能比身为贴身奴婢的她们更了解主子的变化。
  “我信!”秀珠毫不犹豫地说,笑咪眯的。
  “我很高兴!”宝月更是喜孜孜。“幸好我不是在明园,而是在俪园。”
  “啊,对喔!”秀珠喃喃道。“原来大少奶奶才是雌老虎,难怪那般恐怖,天哪!宝月,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宝月想了想。“老实说,小姐……呃!我是说,大少奶奶嫁过来之后似乎更残忍了。倘若我依然跟在她身边的话,或许我也撑不下去了。”
  “对啊!外人已经觉得很恐怖了,想想我们这些躲不开随时要伺候主子的人……”秀珠心有余悸地抖了抖。“不是说秀珠不够忠心啦!可跟在那种人身边,只会觉得很害怕、很辛苦而已,所以我宁愿选择现在的少爷,以前的少爷伤害了那么多人,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我没有别的话说了,只有庆幸。”宝月附和道。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那位蓝大少爷,也就是……”文涤臣询问地望住纤雨。“以前欺凌你的那个男人?”
  纤雨颔首。“我告诉你们实情,是因为我知道你们有可能了解并相信,但其他人恐怕就会当我是在胡言乱语了,而且,我也很难跟他切断关系,因为在这里,他是我的大伯,只要蓝老爷存活一天,我们的关系就断不了。”
  “的确,换个人听你所言,不说没有人会相信你,恐怕他们还会拿你当疯子看。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文涤臣顿了一下又改口,“那个人真有那么爱你,非得要回你不可?”
  纤雨泛出苦笑。“不,他对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但是,他对自己的东西很执着,譬如他有一条很讨厌的狗,宁愿宰来吃掉也不愿意卖给别人去疼爱;或者他有一条没有用的破被子,他宁可放火烧了,也不愿意送给贫苦人使用。”
  “居然有这种人,”文涤臣颇不以为然地喃喃道。“真是太自私了!”
  “而我,他不但认为我是属于他的,也认为我背叛了他,所以他必定要追讨回他的东西,而且要狠狠的惩罚我以发泄他的怒气。”
  眼神突然变得很怪异,“你们那时代……”文涤臣咳了咳。“女人也可以休夫?”
  纤雨笑了。“是的,他虐打我,我就可以告他,法院……呃!等于是现在的官府,就会判定他必须和我离婚,甚至我还可以要求不准他再接近我。”
  “真开明。”文涤臣低喃。“那么,对那时代的你而言,你已经用你自己的方式和他离了婚,你死了,不再属于他了,现在的你是属于二……呃!段清狂的,那么他就没有权利要你回到他身边,如果他打算硬来或使奸计的话,这时代也有这时代的做法。”
  双目一凝。“文公子的意思是……”
  文涤臣露齿一笑。“交给我吧!过两天我会派一些人过来,你只要雇用他们为俪围的护院即可,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其他的,等二公子好点,我再跟他好好商量一下,看他希望怎么做,我再替他处理。”
  “谢谢你,”纤雨眼泛感激的泪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真的谢谢你!”
  “早说过不必谢了。”说着,文涤臣忽地叹了口气。“唉!真羡慕他,为什么他能做到,我当初就没有想到呢?既然他做到了,那么我死也要替他守住他牺牲一切换来的幸福,这……也算是为我自己吧!”
  纤雨还想说什么,宝月和秀珠也抢着表达自己的支持。
  “小姐,放心,宝月会拚死保护您的!”
  “是啊!少奶奶,您只要好好照顾少爷,秀珠会死守门外的!”
  仍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纤雨哽咽道。
  “别说那个了,现在的问题是……”文涤臣贼兮兮地环视三位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你们谁要牺牲?”
  “欸?”
  “去明园做内奸啊,否则……哇!跑得真快,大家都练了轻功吗?”
  “……不能再给他喝那种药了……”
  当段清狂又一次从绵长的混沌中醒转过来时,头一句听到的就是这个,然后才睁眼看到床幔上的茉莉花。
  “……大夫说至多喝上半个月,之后得隔上半个月之后才能再喝。”
  为什么要给他喝什么药?谋杀亲夫?
  “可是倘若不给姑爷喝药昏睡,要是他清醒过来又闹着要下床怎么办?”
  昏睡?为什么要让他昏睡?
  “我也在烦恼这一点,清狂顽固起来的时候真是顽固到教人想敲他脑袋!”
  真是对不起喔!他天生就是这样。
  “宝月真是搞不懂,姑爷为什么要全揽在自个儿身上呢?咱们不是也处理得很好吗?”
  咦?他独占了什么宝贝让她这么不爽吗?
  “哦?有情况吗?”
  “当然有,还有许多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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