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姑娘别逃 >

第11章

姑娘别逃-第11章

小说: 姑娘别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在马厩里看到她的马,他愣住了,还以为是自己累出幻觉。
  他没想到她会回来,因为他是真的要放她离开,并不是在欲擒故纵,可她却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他不求了,只要她愿意这样待在他身边,就算不用告诉他她的想法,他也满足了,她能回到家里等他,温柔地帮他呵着手,这不已说明了一切吗?
  “知道你会等门,我以后就不能不回来了。”须臾,等到已能自若地戏谑,他才故意叹道。
  听出他那隐于轻快之下的真实情绪,她紧紧握住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可以开心的同时,却又觉得心痛——妻子等门是天经地义的事,却让他如获至宝。
  “捕马不急,我们家没那么缺马。”她不要他那么辛苦卖命,他已不需要再用这个藉口留住她了。
  “是我自己想捕,我是武家人啊!”他轻笑,眷恋地拥紧她。
  原本是为了让她留有空间,同时也用与马较劲来分走自己低落的心情,然而现在他却是真心想要为他们的未来奋斗。
  多不可思议?不到一天前,他还绝望到以为自己会失去她,现在却已能开始编织和她共有家庭的幸福情景,想做得更多、想累积更多的财富,给她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这段日子他那么“努力”,应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吧?
  手缓缓移上她平坦的小腹,想到在她体内很有可能已孕育着他们两人的骨肉,那股喜悦与满足让他几乎无法自已。
  他的话让她好不安,因为她会想到他提到父亲时所说的话。能和马缠斗至死,是他们最大的心愿,她可以理解他们宁可被自己最喜爱的事带走,而不愿垂老躺在炕上等死的悲凉。
  但……太早了,他还年轻,他们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别这么丢下她,他说过他最想要的宝物只有一样的,别因为那些次要的东西而放开她……
  “我要你每天回来,不管再晚都要回来。”即使会被他认为是任性她也不管,她要逼他承诺,这样他会记挂有她在等,当他要奋不顾身时才能缓住他。“要是你敢为了捕马不进家门,我就让你睡马厩!”
  武朝卿低笑,心里好暖好暖。
  她的个性就是改不了,都到这地步了,直接说没见到他,她会放心不下这不就好了吗?
  偏偏他就是爱她这什么都伤不了的凶悍,让他再忙再累,只要想到就会忍不住笑,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好,我答应你,别叫我去睡马厩。”他咕哝道,闭上眼感受她的软馥。“我答应会每天回来让你看……”
  以为失去,却能再度紧拥她的心安,将他自豪的意志力全都瓦解,从不曾被疲累击倒的他,难得地开始昏沈了。
  而这边,袁长云陷入了心头的挣扎。
  她不是一直盼着他回来吗?结果她还是什么也没说,这样不是依然没有改变吗?在他累了一整天,在他对她付出了这么多之后,给他一句温言软语并不为过吧……
  她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在她觉得自己若再不动作,狂跳的心很可能会就此跳出喉头时,她终于回头,却看到他扬着幸福的笑,睡得好熟。
  她咬唇,想笑又有些失落,但最多的是对他的不舍。她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又这么直接地看他。
  心不慌了,只有悸动是那么明显,让她明白自己其实是深爱着这个男人的。
  只不过是一句话,她却给不出,他也就这么有耐心,默默吞下这些苦,让她将他当成了坏人。
  她倚靠进他怀里,环住他,感觉睡梦中的他也紧紧回拥自己,那可爱的动作让她好想笑,快被满满的甜意给融化。
  别吵他,让他好好睡,这事不急,他们还有好多时间,或许等他这阵子忙完了,等大雪封闭了四周,他们只能待在这小屋子,到时她连想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候,她应该就可以说出口了吧?再给她一些时间,再让她聚集多一点勇气,她应该就说得出口的。
  不急呵,他们还要牵手走过一生一世呢……
  ★★★
  她以为时间还很多,她以为她还可以再凝聚倾诉真心的勇气,但当他一天一夜都没回来,她发现她错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降下,下午她从马场回来时还是细小的雪花,等她提水时,转为强劲的风势把她的脸刮得又冷又痛。
  但她还是咬着牙,提满了一整个铁锅的水,她煮完晚膳后才要烧热,这样他回来就可以洗个暖暖的澡,准备用膳了。
  煮好的小米粥就搁在铁锅盖上连带温着,菜不多,而且都是她从娘家搜刮来的,有烧饼、酱瓜、腊肉煮酸白菜,不是很丰盛她知道,她会再改进,但目前只能请他先委屈一下了。
  她等着他归来,水冷了又烧、烧了又冷,外头已风雪连天,连紧闭的门窗都像快抵挡不住般撼动着,她却依然专注守着那锅水,好让他踏进家门时就可以用温暖驱走满身寒冷。
  她才不担心,他承诺过她的,再晚他还是会回来。她坚定地捉住这个意念,不去想时间。
  烧着烧着,柴没了,她准备再去外头搬些柴进来,一开门,风雪狂猛卷来,若不是她及时扶住门框,她已被吹倒在地。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其实天已经亮了,是满天乌云让她以为还是黑夜,答应过她每天都会回来的人,至今仍没有出现。
  刹那间,她只想冲出去找他,若不是又一阵夹带冰霜的暴风阻止了她,她真的会就这样奔进这冰天雪地里。
  她这一去只是在找死,别说找到他了,她根本就自身难保!
  察觉到自己的莽撞,她总算冷静下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将这个家顾好,别让他回来后还没办法休息。
  她打起精神,做自己真正该做的事,用手臂挡脸与风雪抗衡,去马厩安抚坐骑,巡视屋子有无需要补强的地方,当她抱着柴进入家门,门一关上,她累到只能靠着门瘫坐在地。
  隔了一会儿,她才终于又有了力气,看到柴散落一地,她想捡,却发现只不过出去这么一趟,她的手就已冻僵到没了知觉,连柴都拾不起来。
  那他呢?露天席地直接承受风雪吹袭的他,怎么捱得住?漫然泛开的担忧让她再无法保持乐观,她无助环臂,将脸埋进膝上。
  她要怎么再告诉自己他只是被匹狡猾的马儿给绊住了?风雪大到寸步难行,在外头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他答应过她的啊!
  感觉自己快哭了,她用力咬唇,将那股哽咽及脆弱硬逼回去。
  她要相信他,她很强悍,而他是比她更强更有力量的人,心慌无济于事,他一定不会被这区区的风雪打倒,他都做得到了,她又怎能认输?
  把那些消沉的思绪全都甩开,她撑地站起,抬头看到武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她又跪了下来,双手合十闭眼默祷——
  爹、娘,请保佑他,别在这种大雪的天气里带走他。
  爹,您的英勇让我敬佩,但他有我,请原谅他没办法为了捕马牺牲所有;娘,如果时间能倒转,我会拉住您不让您睡在那冰天雪地里,但请您引领他回来,他有我,他放不开的,他没办法像您走得那么洒脱。
  对不起,之前我一直都没有改过称谓,但我现在已真心认定自己是武家媳妇,我不会再叫您们伯父、伯母了,请原谅我觉悟得这么迟,求求您们,让我有机会告诉他,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他说,他不能就这样丢下我……
  第9章(2)
  可恶,她怎么又快哭了?顾虑到自己现在正和公婆说话,袁长云忍住没将咒骂出口,但原本慌到坐立难安的心神已镇定多了。
  她拾起柴,去厨房重新生火,将那锅水烧热,一边找出水囊装满饮水,还动手将菜肴一一夹进馒头里,再用油纸包起。
  她努力做好准备,好在风雪停歇时可以直接出去找他。
  如果他回来,他还是能洗个暖呼呼的澡,再喝小米粥配夹好菜的馒头;如果他没回来,有了这些水和食粮,她可以找上三天三夜也不怕体力不济,一找到他还能先让他填饱肚皮。
  她刚刚是疯了不成?竟有勇无谋地想直接冲出去?他喜欢的不是这种会笨到找死的女人,而是真正帮得了他,不会雪上加霜的冷静女人。
  等着吧,她要他感激涕零,庆幸自己娶到一个好妻子!
  她让自己的心思和身体都忙碌着,说什么也不愿往不好的结果想去。
  经过等待的煎熬,外头风雪总算转小了,虽然还听得到风呼呼地吹,但至少雪已快停了,只剩细细的雪花迎风飞舞。
  她赶紧穿上披风,抓了准备好的水粮冲出门,直奔马厩。
  “忍耐一下,帮帮我,回来我一定会好好犒赏你的。”她一边帮马配上装备一边安抚它,恶劣的气候会让马觉得恐惧,这是种虐待,但她已别无选择。
  坐骑接受了她的恳求,似回应似安慰地嘶鸣了声,以蹄踏地表示它的蓄势待发。
  袁长云很感激,却发现那蹄声怎么越来越大。
  她的好马儿兴奋过头了吗?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蹄声已来到马厩前,她才惊觉原来是有人接近。
  这一刻她什么都没办法想,只能直盯着那道微敞的门,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彷佛只要一个眨眼、一个吐气就会让那人消失无踪。
  此时,门开了,即使他的头上、肩上几乎都被白雪覆盖,她仍认得出那熟悉的身影——
  他真的回来了!倏然而起的心安化成眼泪模糊了视线,强撑多时的冷静已完全溃堤,在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时,她已朝他飞奔而去。
  “长云……”他才关上门正要唤她,就被她扑得往后倒,要不是身后的门太坚固,他们肯定会一起破门跌进雪地里。
  “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的……我以为我来不及说了……”她将脸埋在他胸前放声大哭,环抱住他的手臂收得好紧。
  她的眼泪将他的心全绞拧了,他也紧紧拥着她,像要将她融进血肉里般拥着她。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没骗你,我回来了。”他不断重复低喃,他知道自己吓坏她了。
  他再也不会逼她示弱了,看到她这样发狠地哭泣着,想到她承受了多大的心理折磨,那感觉比他自己被千刀万剐还痛。
  他宁愿她一直都是骄傲睥睨的,他宁可她别那么牵挂他,这样她就不会痛苦哭泣了。
  “你还是骗了我,你没有每天回来!”她哽咽控诉,发现自己竟像个没用的女人只会哭,而她却没办法克制,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应该先关心他是否安然无恙,开心他的平安归来,然后带他进屋,让他涤去一身的疲惫——
  结果呢?她却是恶狠狠地骂他,还在他面前大哭,那她这段时间的冷静及强撑不就全都白费了吗?一思及此,她更是抬不起头来,眼泪鼻涕只能往他身上抹。
  “我没事。”
  他顺着她的颈背来回轻抚,柔声安慰。“我只是被风雪困住了。”
  他幸运地找到一个山洞藏身,没想到这场风雪却比他预料的更长,想到她会有多担心,他在里头等得好痛苦,一见风雪稍歇就立刻赶回来,但也已过了一夜一天了。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会等到现在吗?”她好不容易终于停止哭泣,话说得冷硬,但明显的鼻音仍透露出她哭得有多惨。“我才没担心呢,我只是在家里待到气闷,想骑马出去蹓躂蹓躂而已。”
  她逞什么强?不是要跟他说她有多在乎他的吗?不是要对他好吗?结果事到临头她还是死性不改……
  她又想哭了,却是毁了一切的自己让她懊恼到想哭,更想直接挖个洞钻进去,不让他看到她哭得鼻红眼肿的丑脸。
  如果他会被她瞒过去,那他也就不是武朝卿了。更何况都哭到声音沙哑了还硬装没事,就算他想视若无睹都成了项艰难的挑战。
  但,再怎么艰难他还是得做到,因为他知道她脸皮有多薄,知道这场大哭对倔强的她有多么难得。
  在她这么防备尽撤之后,就算她要说马有六只腿他也会点头附和。
  “可是我好累喔,别蹓躂了好不?来帮我烧热水,不然我连提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示弱这招最好用了,明明脸上还带着笑,他的口气却虚软得像是会立刻倒下,像足了他口中的没用男人。
  平常他只要话里稍微透露迹象就担心不已的她,在他历劫归来之后,那份关怀更是无边无际,让她连困窘都抛到脑后去了。
  她居然还压着他?深埋的小脸儿总算离开他的胸膛。
  “等等,我帮你把马鞍卸下……”想为他承担一切的她,连照料马匹的事都舍不得他做。
  “我累得站不住了……”武朝卿虚软地往旁一倒,立刻被那奔回的小女人接住,他眼中的笑意更浓郁了。
  那不急,他平常对坐骑很好,它不会介意多等他一会儿。瞧,它现在不就自个儿窝进它的位置呼呼大睡了吗?
  “再撑一会儿,我水都提好了,而且还温着呢!”她鼓励他,一手紧环住他的腰际,另一手则紧抓住他环在肩上的手。“撑到进屋就好了。”
  她吃力地扶着他走出马厩,此时外面风雪已经停了,之前的肆虐像是假的一般,现在外头的广大天地全被美得让人屏息的洁白覆盖。
  但一心专注在他身上的她完全没发现,即使整夜没睡的她也累了,却仍只顾着将他的重量扛在自己身上,怕只要稍不留意很可能就会害他摔倒。
  “你刚刚说……以为来不及跟我说什么?”结果他却突然冒出这句。
  她心一跳,不仅分了神,被问得措手不及的她还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不过她没发现,方才可怜兮兮说自己没力的人,不但自己站得好好的,还有办法将差点跌倒的她拉了回来。
  “没、没有啊,我哪有说什么。”她忙着否认,脸心虚地红了起来。
  不是她又在闹什么别扭,只是现在时机不对啊,她才刚崩溃大哭,两个人也都累得半死,就不能再给她一点时间吗?等到他们都吃饱、睡饱了,那时候应该就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
  她懊恼地低着头,忙着帮自己找藉口的她,完全不知道身旁的那个男人正微笑看着她,爱恋地将她这可爱的模样珍藏于心。
  即使她依然说不出口,他也再清楚不过了。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她爱他,爱得和他一样深,深到言语已无法形容。
  当她奔向自己的那一刻,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只要她愿意这么嘴硬心软地爱着他,他已别无所求……
  唔,还是有所求。
  他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哄得她再跟他洗一场鸳鸯浴。
  虽然那可能不是在消除疲劳,而是会让他们两人累到连路都走不动,但……他甘愿。
  他挑起眉,笑弯了的凤眼闪耀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再度倚向那让他再怎么要都要不够的软馥身子。
  “唉,惨了,我好像连爬进浴桶的力气都没有了耶——”
  谁强谁弱?还有得较量呢!
  尾声
  半年后
  两个大男人靠得很近,聚精会神地研究着手上的书册,偶尔还会讨论个几句,音量却压得极低,像是怕隔墙有耳。
  “你们在干么?”突来的问句将定性较差的袁长地吓得差点跳起来。
  一回头,看到姐姐拧眉困惑地看着自己,慌到连书掉在地上都顾不得了。
  “没没没没没……我有事先走。”他胀红脸,一溜烟跑了。
  这没道义的家伙。
  被同伴弃留的武朝卿不动声色,想趁着她注意力还来不及转回时捡起那本书。
  只可惜他亲爱的娘子反应比他预料的还快,他才刚弯下身子,她的短靴已出现在视线之内,摆明了他要是敢再伸手,就算被她“眼花”踩中也是自讨苦吃。
  “我是想捡起来给你。”他先言明立场,然后才拾起,满脸笑容地双手递上。“你现在不方便弯身。”
  他说的可是实话,已怀胎六个月的她挺着个肚子,虽然也没大到哪儿去,但衬着她纤细的身形总看得他心惊胆颤的,恨不得连走路都能搀扶着她。
  “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袁长云睨他一眼,对他的呵护又好气又好笑。“我还能骑马呢!”
  这又是他心里另一个痛,他承认他是保护过度了,这里的女人连临盆前一天都能骑着马到处跑,但……他就是放不下心嘛!前几天她居然还想要驯马?真不知剩下的这四个月,他要怎么忍住不把她绑在家里。
  “骑慢点,算我求你。”他叹了口气。
  “好,好——”那口气听起来就很敷衍,袁长云低头翻看手上的书册,一双美眸瞠得又圆又大。“这、这是什么?”
  “春宫书。”气定神闲的他,说得好像在马场里看到马一样理所当然。
  “怎么会有这个?”她咬牙。当她眼瞎啦?她当然知道是春宫书,他明明晓得她不是在问这个。
  “大哥给的。”他最讨厌对娘子说谎了。
  袁长云眼睛瞠得更圆了。“……大哥怎会有这个?”
  “大嫂给他的。”他又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为什么她一直想到“道貌岸然”四个字?袁长云头痛地闭眼,已经分不清是发现他和弟弟在光天化日之下翻看春宫书的打击较大,还是那诡异来源比较让她震惊。
  “你不要以为现在没人对质,就可以把事情都赖到大哥、大嫂身上喔。”她警告道。
  在经过长久的挣扎,大哥终于愿意抛开男人的尊严去找大嫂了,只是大哥都离开一个多月了,大嫂更是离开了快一年,要她怎么相信这本东西和他们有关?
  “这是大嫂的压箱嫁妆,南方人怕闺女不懂得怎么圆房,都会附上一本春宫书,好让新婚之夜能够顺顺利利,要照本宣科还是自创奇招都随人高兴。”知道这种事会让她发窘,他还故意说得很详细。“大哥大概已经驾轻就熟了,当然就传给我。”
  而长地这小舅子现在有了喜欢的女孩,来找他这个姐夫讨教,他当然也要再继续传承下去喽!
  “那也应该是给我啊,怎么会是给你?”袁长云抗议。大哥未免也太偏心了吧?到底谁才是他的亲手足啊?
  “你希望大哥当面将这本书交给你?”他挑眉一笑。
  脑海浮现那个画面,袁长云哑然。
  “那、那你也不该独占啊……”气不过的她还是忍不住咕哝。害她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