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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航运大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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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他,咬着下唇沉默了好半晌,心里一直挣扎,最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回答。
  “要。”
  “很好。”他松了口气,满意地笑出来。
  贺轩从来不是一个很闲的男人,他没有很多时间一直陪着她,他常常是在深夜前来,天亮后又离开。
  那时候,她才知道顶着一名成功经营者的光环下,贺轩付出了多少精神与努力,才能推着贺氏航运不断向前。
  但贺轩从来不认为辛苦。
  “如果你看过我父母过世的第一年,我大哥怎么独力撑起贺氏航运,就会觉得我现在做的只是小Case。”贺轩笑道。
  “当一个有钱人,好像不容易。”她靠上他肩膀,两人并肩坐在地板上,从她公寓客厅的落地窗望出去。
  台北的夜空很暗,看不见任何光彩。
  “要当一个上班族、好职员,也不容易啊。”贺轩扶在她腰上的大手,隔着睡衣轻柔的来回抚着她的娇躯。
  她微垂下脸,羞涩慢慢爬上双颊。
  “贺轩,我的伤已经好了。”她低声道:“手臂上的缝线早拆了,医生说愈合情况良好,腰上的瘀伤也褪了。”
  他回答的声音懒洋洋地:“在拆线的那一天,你不是不顾我反对,就回去上班了吗?”
  当他那天晚上来找不到她时,才知道她早出动飞往欧洲了,气得他在她回来时,差点毒打她的小屁股!
  结果后来,他什么都没有做,却带她第一次领略了男女之间的欲望世界;虽然她刚飞回来,全身疲累不已,他还是彻底的占有了她,以让她更累来惩罚她的不乖,然后让她名副其实的成为他的女人。
  她想到那一晚的情形,脸上忍不住发热。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再担心我了。”他在忙碌之余,还神通广大的记住了她的班表,没让她再有一个人走夜路回家的机会。
  她知道他是担心抢匪的事件重演,但其实没必要的,那件事只是件意外,这个社区的治安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差。
  “很难。”他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你不喜欢我来吗?”
  “不是。”她立刻否认,她只是不想他奔波的太辛苦。
  “妍,你爱我?”他坐正身,同时也扶正她,锐利的眸光仔细的锁在她脸上,不放过一丝丝表情。
  迟疑了下,她点点头。“嗯。”
  “那么,搬到我住的地方去。”
  希妍呼吸一窒。“为什么?”
  “我不要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要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才能放心。”他没打算重复一次上次的恶梦。
  “可是、可是……”
  “又来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可是’?!”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封住她的唇。
  她的心思,就写在她脸上,他要读懂太容易了;她愿意成为他的女人,但就是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
  重重地吻得她晕头转向后,他额头抵着她,气息微喘。
  “你是我的女人,我喜欢你待在我的地方。”经过她遇袭受伤的事件,他会再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才怪!
  希妍的呼吸比他急促、比他不容易恢复,在他这个情场老手面前,她对情欲的反应比个幼稚园生还不如。
  但,在他强霸的命令中,她看见了他眼里存留的担心。
  她一个人住了很久,现在刚让生活里多了一个他,就要与他同住,让自己更依赖他吗?
  她的面色明白写着犹豫,“贺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重视个人隐私,也重视自由,生活里真的可以多容纳一个女人吗?
  “我当然知道。”他拨开她衣襟,低头吮吻着她细白的肩头。“妍,跟我一起住。”
  她的身体因为他刻意的挑逗而颤抖。
  “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还要搬走,很……很麻烦的……”
  贺轩闻言,重重在她肩头留下一个印痕,挑眉瞪她。
  “你认为我会赶你走?”
  “我、我不知道……”她不着痕迹的想把衣服拉好,他却不让,反而拉她靠在自己怀里,抚弄着她身体的敏感处。
  “没有女人会问你这种问题。妍,明天我们就搬家。”
  “但……为什么是我?”她语气不稳,挣扎着想起身。
  这样子她根本没办法思考,也无法跟他讲话呀!
  “因为我就想要你。”贺轩才不想说话,一把抱起她就往卧房定去。
  搬家的事,就此决定。
  沈希妍以为他们不会在一起很久,也有心理准备,因为根据关于贺轩的所有花边传闻,他不会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久。
  但她在他屋里,却一住住了四年多。
  她爱他,也愿意留在他身边,这一直不是秘密,唯一的要求,是不公开两人的关系,让她可以继续自己的工作。
  贺轩不反对,也很放任她做任何事。
  她不曾问过他的绯闻是真是假,并不是不难过他仍然有别的女人,只是,这种难过,独自承受就够了。
  贺轩的不专情,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了,而她也很认分。
  那是一种本分的认知,因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没有怨言,不觉得牺牲,只觉得平凡和满足。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别无所求。
  直到天亮之前,贺轩才让自己小睡一会儿,适应来到巴黎的时差。
  希妍在他怀里睡的很熟,而他几乎望了她一整夜,回想着从初遇她到现在的一切。
  大部分的时候,她很柔顺,但也有倔强的一面,只是生命里能够让她坚持的事不多,到目前为止,他只遇过一件。
  她的本性很温和、甘于平凡,即使她美丽惊人,却不想太引人注目,所以她像一般人一样的工作,尽责而认真。
  他发现,她愈是力图平凡,他就愈是眷恋她,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则坚持要她一同居住。
  奇异的是,四年多来,她的容颜、她的个性,却从未变过,宛如处子的易羞与纯真,每每令他心动不已。
  倒是他觉得自己是愈来愈有铜臭味了。想到大亨俱乐部里,那些每天比来比去的“酒肉兼好友”,他蹙了下眉,又摊平。
  商场里尔虞我诈,他有时候会厌,但不曾想退出;而有她在身边,总能很快令他抛去疲惫,蓄势待发。
  因为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男人,不需要掩藏什么。
  她是唯一一个住进他居处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他不会感到厌倦的女人,他想对她好,想看见她因为他的出现而露出笑容。
  从昨天晚上的情况看来,她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来。
  别说是她,就连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想通,他怎么会只因为想她,就藉着公事之便随后飞来,全只为了贪看她温婉的容颜?!
  真是糟糕!
  他没想过自己真会爱上一个女人。
  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跟“爱上”差多少?
  贺轩像是专程来陪她玩的。
  一早他就叫醒她,然后驱车前往法国东南部的里昂——丝绸与美食之都。
  逛过纺织品博物馆、旧城区,吃过专属里昂的法国美食,最后到旧城区西边的Fourviere山丘,搭缆车上山,看着圣母大教堂,欣赏过古罗马剧场,在下山时游颂河。
  贺轩掌握时间的能力,就跟他做生意一样厉害,一整天下来,她把里昂该看过的看过、该玩过的玩过,回程时,她几乎累的在车子里就睡着。
  “妍,醒醒。”回到家门口,贺轩轻唤着她。
  “嗯?”她揉了下眼,“到家了?”
  “对。”他笑看着她困倦的模样。
  才玩一天她就这么累,真难想像她平常执勤的时候,要怎么保持精神抖擞?
  “太好了。”她轻呼一声,眼睛又快要阖上。
  他可不打算让她睡着。
  “妍,醒一醒,我们还没下车呢。”
  “噢。”她勉强张开眼,看着他下车绕到另一边,帮她开了门,等她一下车就搂住她。
  希妍很放心的就往他身上靠。
  “妍,还不能睡。”他失笑地看她要睡着的模样,他行程排太紧了吗,不然她怎么会累成这样?
  “可是……我们到家了不是吗?”她困惑地半张开眼看着他,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显得放松。
  “可是,我们晚上还有节目。”他带着她缓缓走向主屋。
  “还有啊……”她垮下小脸。
  “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他俊朗的眼无辜地扮可怜,好像他快要被狠心抛弃一样。
  一个年过三十的成熟男人,怎么可以装出这么无辜的表情?那实在很罪过耶!
  希妍眨了眨眼,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我想陪你。”她柔柔地回答,神志清醒了一些。
  “很好。”他看起来像有某种满足,她不解地跟着他进入主屋,当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原因了。
  一个像是不久前做出来的水果奶油蛋糕放在桌上,蛋糕旁留了两个盘子、叉子,还有一把切刀。
  “我请John在我们回来之前做好,放在桌上,等我们回来。”John很知趣,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开,贺轩对这点很满意。
  “你要帮我过生日?!”她的语气里充满不可置信。
  到这一刻,她完全明白了。他来,其实是为了帮她过生日,不管是不是有公事为理由,他都为了她而空出这一天,她无法不感动。
  “寿星不可以哭。”他低语着命令,“我要你开心的过生日,不是想看到你掉泪。”
  其实她在他面前哭的次数不多,严格说起来,只有四年前受伤的那一个恶梦夜里,仅此一次。
  但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不想她哭。
  “你……你怎么知道……”她忍住眼眶里的泪,却没有忍住喉里的哽咽。
  “我一直知道,只是没有机会帮你过生日。”有时候他忙、有时候她的生日时间甚至是在几万英尺的高空,就算要帮她过也无能为力。
  真可惜,他毕竟不是无所不能的。
  她深吸口气,控制住感动的情绪,主动拉着他到椅子上坐着。
  “我从来没有吃过生日蛋糕。”她说道,以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望着那个蛋糕。“以前在育幼院的时候,大家都一起过生日,从来没有谁是单独过,那个蛋糕,属于那个月份生日的所有人。
  后来长大了,我一边读书、一边忙着打工,毕业后工作了,从来没有机会过生日。“说到最后,她看向他,偎人他怀里。”轩,谢谢你。“
  贺轩一手环抱着她,一手从沙发的小桌上拿来打火机。
  “要我帮你唱生日快乐歌吗?”
  “你会唱?”她不信地眨眨眼。
  贺轩瞪她。“你那是什么表情?”如果连这么简单的歌他都不会唱,那未免逊到家了吧。
  “没有。”她忍不住笑开。“那我要许愿。”
  “好。”他放开她,点上蜡烛后,开始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的嗓音低沉,有种特别的磁性,她突然发现,这男人蛮适合唱歌的。
  沈希妍在他唱歌的时候,闭上眼许了一个心愿,然后睁开,大呼一口气把蜡烛吹灭,然后才拾起头望向他。
  “妍,生日快乐。”他倾身向前给她一个吻,不小心吻的太过,害希妍差点喘不过气。
  “谢谢。”她微臊了脸。
  贺轩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条项链——纯银链条、镶着碎钻的坠上嵌进一颗蓝宝石,闪亮非凡。
  “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不许说不要。”他霸道地道,直接帮她戴上。
  “它……太贵重了……”就算她不懂宝石也知道价值不凡,更何况贺轩不可能送出没有价值的仿品。
  “有我的心意贵重吗?”他挑了挑眉,很知道怎么让她停止抗议。
  “没有。”她立刻摇头。
  “好,那我们吃蛋糕吧,别辜负了John的好意。”
  “嗯。”她点点头,拿起切刀切下一块放在盘上,要递给他。
  贺轩抱她坐到自己腿上。
  “喂我。”他像个君王,一手搂着她、一手放在椅背上,而她就是那个服侍的妃嫔。
  突来的亲密感让希妍心一颤,她瞥了他一眼,他却是带笑地等着。她努了下嘴、轻叹气,顺从地拿起盘子,叉起蛋糕喂他。
  他吃下一口,握着她的手,将第二口送进她嘴里,结果让奶油沾白了她唇角。
  贺轩的眼神变深了。
  他将她手上的盘子放到桌上,手臂扣紧她的腰,拉她贴向自己。
  沈希妍已经太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双手忙不迭溜进两人之间。
  “轩,蛋糕……”
  “我只想吃你。”他再度吻住她,舌尖灵巧地探入她芳唇内,掬饮她唇里唇外的甘美。
  丰沛的情潮来的汹涌,他抓开她的手,转而攀到自己肩上,随着益渐绵密的深吻,两具躯体益发接近,近乎无距离的相贴。
  不知何时,他已分开她双腿,恍惚中,他的亢奋似乎抵着她的敏感处……
  “轩!”她浑身颤抖地低唤。
  望着她迷蒙的双眼、艳红的双颊、红肿的双唇、被他弄乱的衣衫,贺轩原本逗弄的神采立刻转为渴求。没给她缓过气的时间,他迅速除去两人碍事的衣服,身子一翻,交换两人位置,就在沙发上要了她。
  昨晚,为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休息,他忍着没碰她,今天又看足了她动人的笑靥,令他压抑的情潮更加狂猛。
  在彻底的要了她一次后,他的热切梢解,喘息过后,拿起自己的上衣包住她,抱她往卧房走去。
  “轩?”她低哑的轻唤,全身无力。
  贺轩低首给她一个慵懒而期待的笑。
  “轩!”她的瞳眸讶异的瞠圆,俏脸迅速涨红。
  她不可能弄错他神情里的意思,可是……他……他们才刚刚——
  “我已经超过四天没要你了。”他抱着她一同跌上床,沙哑地在她耳畔低语,然后情欲再起,不容拒绝的拉她一同沉沦。
  当是要把明天以后的份给补上,贺轩的侵占像是不曾餍足,狂烈而彻底的不曾放松,也不容许她不参与。
  一夜贪欢,似是无穷无尽,沈希妍最后的记忆,是被一阵阵欢愉淹没,沉眠在一堵有着沉稳心跳的胸膛上……
  第八章
  就算她对他的神态有多么熟悉,然而对于他索求的底限到底在哪里,却永远不明白。
  整夜的云雨,让她一睡到下午,然而当她醒来时,枕边人已不见;前一晚散落在客厅的衣物,全被他收进房里,挂放在床尾。
  空气中,还留有淡淡的麝香味,而她身上也留着欢爱后的痕迹。
  当天晚上,贺轩并没有再要她,只是搂着她睡。有时候,她会觉得那是贺轩的体贴。
  因为如果再一次的整夜云雨,她肯定无法顺利出动,毕竟要熬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还要服务别人,没有足够的休息和体力是不行的。
  当她得出动回台湾时,是贺轩送她到机场,然后再继续去忙他的公事。临别时,贺轩唯一的交代是:她得多吃一点,因为他觉得她似乎瘦了。
  有吗?
  但她可没胆在车子里跟他争执这个,连忙应好,就跳下车往员工室报到。
  “希妍,你在想什么?”芳雅和她在空中厨房微波餐点,发现这个美女同事发呆好一会儿了。
  “哦,没有。”沈希妍赶紧回神。
  她现在正在空中几万英尺高的地方,该专心工作,别再想他了,她努力拉回心思。
  芳雅凑近她身边。“希妍,你真的有男朋友了哦。”
  “嗯。”想了下,希妍点头,免得她又谈起范机师的事。
  “我看到有人送你来机场。”芳雅羡慕不已地道。那男人家底铁定不俗,否则不可能在法国开得起那种名贵的车。
  “你看到了?!”沈希妍吓了一跳。
  “嗯,可惜没看到他是谁。”真是扼腕!“他是法国人吗?”
  沈希妍暗松了口气。“是中国人。”
  “是谁?”名门贵公子吗?
  “不能告诉你。”希妍俏皮的一笑。“快工作吧,否则待会儿会来不及上餐点。”
  “噢,透露一下嘛!”芳雅游说道。
  “不行。”
  “希妍——”
  “不行,别问了。”沈希妍坚决地回道。
  “不要这样嘛,透露一点点?”芳雅下死心的哀求道。
  “希妍、芳雅,”小组长站在空中厨房门口,面无表情。“商务舱的客人要上饮料。”
  “好。”希妍和芳雅脱下厨衣背心,立刻推着饮料车走出去。
  小组长巡看了一下微波进度,确定没问题才离开。
  希妍和另一名法籍空姐各推一台车分走不同两排,逐一询问乘客的需要。
  “需要咖啡、茶,还是白酒?”希妍以英文礼貌地问道。
  “白酒。”那名棕发的外国男人晃了下空了的酒杯,显然刚刚他已经喝过一杯了。
  希妍接过他的杯子,倒进白酒后又还给他,外国男人给她一抹欣赏的笑容。
  “谢谢。”
  “不客气。”沈希妍礼貌地回了句,示意芳雅可以再往前拉。
  希妍才要跨步,脚却被绊住,她低呼了声,及时扶住推车与椅背,发现差点趺到那个外国男人身上。
  头一低下,希妍看见外国男人往座椅间收去的长脚,芳雅也看到了。
  “小姐芳名?”藉机握住她的手,那名外国男人操着不流利的英文问道。
  希妍吓了一跳,不愿将事情扩大的收回手,那人却不放。
  “敝姓沈,请先生放开。”她站稳,维持礼貌的回答。
  “名字。”外国男人坚持。
  “先生,请你放手。”希妍挣不开。
  外国男人把酒杯放下,一手仍然紧握着她。“你很漂亮,我想认识你。”
  “先生,请你先放开手。”希妍的手被握痛了。
  “先告诉我名字。”外国男人非常坚持。
  “先生,我们还必须为其他客人服务,请你放开手好吗?”芳雅走过来,脸上保持微笑,可是眼里却燃着怒火。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美丽小姐的名字。”那个外国男人没看芳雅,眼神一迳锁在沈希妍脸上。
  真是该死的西方大男人主义的猪!芳雅以中文暗骂。
  “Sally。”为求息事宁人,沈希妍镇定地说道:“先生,请你放开手。”
  “我想约你吃饭。”外国男人笑咧开嘴,立刻邀约,手没放开,反而更拉近她。
  “先生,请放开!”除了贺轩,她不习惯跟任何男人靠那么近,而且这个外国男人太过分了!
  “不放。”外国男人笑的得意,笃定以自己的身分空姐绝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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