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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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手信哈哈一笑,道:“如今三大长老都推我为帮主,还有谁有异义?”群丐无言,计长老道:“当时丐帮无主,代帮主又是英才少年,使得全帮上下信服,如今帮主尚在,虽说并没对本帮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恭献,却也没对丐帮造成不良影响,乞能说废就废,名不正朝言不顺,无故废立,别说难以服众,就算在江湖上也无法交代。”
施手信道:“但若说那小沙弥已死,又当如何?”群丐一听,顿时哗啦,纷纷大嚷不可能,连庄长老也摸不透他话中之意。色无戒心中大动:“莫非他先斩后奏,已将春泥杀死,若真是如此,我定手刃施手信,替他报仇。”汉钟离怒道:“代帮主怎么死的,莫非被你所害。”计长老安扶众人道:“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十几天前我们还和代帮主在回雁齐抗红巾教,况且代帮主武功高强,没有那么容易被人所害。”群丐虽平复了些,但心中想:“若代帮主也和我们一样事先中毒,绝世武功尽化为乌有,被人所害,也不稀奇。”
只听施手信道:“计长老所说没错,那小沙弥虽然没死,但已和死了差不多。”计长老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施手信道:“那小沙弥不知天高地厚,惹来许多愁家,他技不如人,被人打成重伤,以至连打狗棒都被人所夺。”众人大惊,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身为丐帮帮主,连打狗棒都保护不了,轻易的丢失,又怎可以服众。况且向故帮主也是由于丢失打狗棒而郁郁寡观,只到现在,他的死因还不明确,不知跟丢失打狗棒以至他内心自受遣责有关。
第254章
施手信接道:“若不是我赶到及时,救得他的性命,这个时候他可能早就死了,而且我也从对手手中夺回了打狗棒,免得丐帮声名倒地。”众人听了,大半将信将疑,若说连代帮主都能打败的对手,施手信又怎么可能赢的了。却见施手信伸手进怀,取出一根禅仗,却不是打狗棒是什么,这时倒有大半人都信了。
施手信见群丐的表情,心中大是得意,微微一喜,道:“那小沙弥之所以能当上帮主,找回师父丢失的打狗棒可谓说是一大原因,如今他护仗不利,以至本帮信物差点落入外人手中,那是对本帮大大的不利,试问他还能不能做帮主?”打狗棒在丐帮中的地位,就好似皇帝老子的玺印,大将手中的兵权,神圣无比,能调兵遣将,发号施令。想丐帮弟子遍布天南地北,有的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帮主一面,如果哪个奸人持打狗棒暗中施阴谋,那就是对丐帮大大的不利了,这一点在场群丐无不知晓,都纷纷议论起来,觉得施手信的话也不是并不道理。
计长老却觉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就算中毒害众人的不是他,他也必知道其中的内情,不然看到我们都中毒了,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大惊小怪,就好似事先都知道一样。只道:“话是不错,但只凭你一人之辞,教我们如何信服?”便有数人应和。
施手信也似乎早料到计长老会这么说,只微微笑道:“那要如何,众兄弟才会信服,尊施某为帮主。”计长老道:“帮主一事关系到丐帮的生死存亡,并不能草率从之,若你想当我们的帮主,也得让我们信服才是,不然丐帮数万帮众,你又如何驾驭的了。”这一点施手信何尝不知道,他之所以摆下这个圈套,如果光光只为当上帮主,那大可以给吕洞宾毒药,那么在场众人这个时候早已经命归西天,哪还能在此讲话。只不过若一举毒死执法长老,东西北三护法,和铁拐李等三大仙,及数多舵主坛主,恐怕别说当帮主,就连他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不保。他拿使人内力尽失的毒药给吕洞宾,一来要借吕洞宾之力使得众人不能反抗,一旦自己当上帮主之位,到时事情已定,旁人再有异议也不要紧,二来还有一个阴谋,若事情败露,他可以说全不知晓,一切都是吕洞宾个人所为,这些话众人未必会信,但若他把吕洞宾杀害张果老等人的事说了出来,恐怕众人就非信不可,到时他也算为丐帮立了一个大功,顺理成章的当上帮主,当真想得周到之极,想那吕洞宾,直到这个时候,还不知被人玩弄与鼓掌之中,想他自恃读万卷书,聪明机智,乞不知被人玩弄的如此之惨,也真可怜。
施手信笑道:“树计长老所说没错,施某愿听指示。”计长老道:“你既说帮主未死,是你所救,你请他出来与我们对峙,若真如你所说,再决定不迟。”施手信点头答应,在几个亲信乞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几个乞丐领命而去,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那几个乞丐押着一个全身被牛筋大绳困绑的人到了众人面前,正是代帮主戴春泥。
群丐一见,顿时躁动开来,纷纷呼喝帮主,眼见施手信对帮主如此无礼,计长老不由的大气道:“施手信,你怎可以上犯上,对帮主如此无礼?”施手信道:“他还算是本帮帮主不成?如果我把他的事情说出来,大家恐怕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嫌不足。”众人听他讲出这话来,又是不明所以,好似傻子一般,也不知问些什么。
春泥从小就上少林寺跟随色无戒,方丈帽他二字“春泥”他本姓戴,从小到大没有见他真名,以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姓名。色无戒好久都没有见过春泥,心中别提有多想念,实是亲兄弟无疑,眼见他离开自己的时候,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一般,如今满面憔悴,满脸长满的胡虬,那种苍桑感,让人看了心中不由的怜惜,心中有一个冲动,便想上前去救,忽听旁边夜闻君喃喃念着:“五妹怎么没跟他在一起?”色无戒顿时想起,眼见施手信命人带来春泥,这会儿功夫,不可能来回山下,定是他将春泥藏在附近,那中黄土护法李幽若或者也还藏在附近,于是趋人不注意,偷偷的绕到山后,找寻过去。
戴春泥全身软弱无力,压着他的人手上一松,他也便摔倒在地上,别说他双手双脚都被牛筋绳绑住,就算给他松了绑,他也无力支持住身体,群丐一见,齐声惊呼,便有数人呼喝叫骂。施手信走到戴春泥身边,道:“你自己做的事,还不快跟大家说清楚。”
戴春泥恨恨的瞪了一眼他,恨不得将他一口咬死,可惜使不出力气,冷冷的道:“你让我说什么?”施手信道:“还说什么,你就把你如何在外树敌,如何被人夺走打狗棒,我又是如何救你的,清清楚楚,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群丐无不停止讲话,听着他俩对答。
戴春泥看了他一眼,道:“你说还不是一样,又何必让我说。”施手信道:“不从你嘴里亲口说出,旁人怎肯相信,况且你的丑事,我也是难以启齿。”戴春泥见他如此虚伪,又冷笑道:“我哪里有你讲的动听,我都忘了。”
施手信一怒,本来他以李幽若的性命相要胁,让戴春泥不得不唯命是从,如今见他这般模样,只怕为当帮主,连儿女私情也不顾了,心中还真有些紧张,忽生一计,道:“把场中间的黄土被我挖出,先用皮鞭抽他皮肉,再用小刀割他筋骨,给我扔到山下去。”
有三人应和一声,拿起一个布袋装满泥土,向山后背去。群丐只觉莫名奇妙,不知他讲些什么,而戴春泥却是心中一栗,他知道施手信所指的是中黄土护法,想起他刚才所讲的话,似乎眼前就出现了李幽若受酷刑时的惨叫表情,忍不住大叫:“不要!”这一声来得突兀之极,好似半夜被噩梦惊醒,众人都是一惊,施手信微微一喜,脸上却全没表情,走近身去道:“不要什么?是你不要说,还是你不要我说,要你自己来说?”
戴春泥又好似走了神一样,愣了大半天,才道:“我……我自己来说!”群丐见他在香山大会之上时能言会道,威风凛凛,如今好似丧家之犬,眼神迷离,不知在怕些什么,还真以为一切都是他所做的,顿时怒气相向。
戴春泥看了看众人,想讲又不敢讲,忽看施手信威胁的眼神,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心想:“我死则死矣,亏幽妹不嫌我出生低微,肯跟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让她受到危险?”想到这里,顿时将自己的性命抛之脑后,凛然道:“我戴春泥无德无能,实不可担任丐帮重任,况且我在香山上说过,要找到害向前帮主之人,找出打狗棒丢失的原因,只可怜我无能,这一切事情都不能办到,实是有愧与大家,再无面目做帮主之位,还请兄弟们另推贤能。”
群丐见他如此举丧,大失帮主威名,有些人看不过,出言辱骂,计长老道:“帮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三位长老兄弟同推你为帮主,你也是众望所归,如今你却太令我失望了。”吕洞宾看了戴春泥一眼,见他虽然言语懦弱,眼神却似乎要喷出火来,瞪着施手信,却又好似有什么顾忌,知道施手信手段的厉害,见他连戴春泥都能控制,心中只觉佩服,更是不敢对他小看。
戴春泥答道:“春泥不过只是个小沙弥,从师叔那里学的一点功夫,本来就没有什么大本事,恐怕有负计长老和众兄弟所托。”群丐听他讲出这些话来,当真觉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大是气愤,但只觉帮主今日跟平时所见好似判若两人,前几天众人还在回雁峰听他指挥抵抗红巾教,当时他有勇有谋,身先士足,一人独战陈十四,朱言等四将,那是何等威风,又乞像今天这般无能,都是大惑不解。
计长老见帮主讲话很是吃力,连坐都不能坐直,只躺在地上,心想:“莫非帮主也中了毒,内力尽失,以至受人要胁,那人定是施手信。若是这样,他可以说出害他之人,何必受人摆布。对了,帮主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他见我们也都中了毒,就算说了出来,也不可能对付得了施手信,只有白费性命,所以假装驱服,在等待时机。”想到这里,看了帮主一眼,想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一些什么。
戴春泥陡一看到计长老的眼神直直的逼视着自己,好似在问自己事情,转头一看,施手信也一样看着自己,哪敢稍有举动,只转头不理。这样一来,计长老就更是明确了。心中恨道:“施手信当真狠毒,寿阮两位长老定是不满代帮主所为,以至附会这种小人,可庄长老怎么也会同流合污,真是搞不清楚。”于是道:“戴春泥不肯做我们帮主,领我群丐,我们难道会强人所难不成,若是传扬出去,说我们丐帮硬逼一个少林寺的小沙弥为帮主,那么我们丐帮脸面何存,况且少林寺乞不是比我们丐帮更加有威望。”
第255章
施手信听他以姓名直称戴春泥,还以为他是从了自己,心中别说有多高兴了,只要计长老也推自己为帮主,到时丐帮还有谁阻挡的了,只大喜道:“计长老说得没错,这个小沙弥根本不佩做我们帮主,手信不才,也是师父遗言要我继承,众兄弟却在他老人家尸骨未寒的时候,博他遗命,另立他人,真是令他老人家心寒,施某不才,愿意领导丐帮,不知各位有何异言?”
施手信实是难以服众,众人对他的话也不放在耳中,反而听了计长老的话,争议各半,有的人连连头,有的人却在说:“就算戴帮主不再做我们帮主,也不能让那姓施的小子继立。”施手信听了,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多舌之人杀死,但眼见事还没成,若是胡乱杀害帮中兄弟,那更不能使他们信服了,所以只忍下气来。对计长老道:“计长老觉得如何?”
计长老沉思片刻,忽向庄长老看了一眼,道:“庄长老一向在本帮甚有威望,大家不如听他指示。”群丐轰然称是。庄长老左顾右盼,想了一会儿,道:“继立帮主大事,不急在一时,如今我们在望佛台招开帮众大会,是要声讨戴春泥。”
群丐一惊,庄长老也会对戴春泥恨之入骨,计长老道:“这话从何说起?”庄长老道:“庄某一向对本帮忠心耿耿,虽说无功,但也无过。随向故帮主出生入死,不敢有违,乞知戴春泥误信奸人,说庄某有反叛本帮之心,天地良心,士可杀怎可辱,庄某差点都枉死在他的手里。”直指戴春泥,言辞锐利。戴春泥不知为何而说,但想一定又是施手信的计谋,如今不管怎么样,但教他们说什么,自己无不承认就是,担心李幽若,也就没全听他们讲些什么。
群丐纷纷相问,不庄长老遂把戴春泥不分清红皂白,误信人言,派人私自处置自己,若不是寿阮两位长老相救,已枉死之事说了,说得在情在理,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群丐一向知道庄长老为人稳重,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也不可能使他污害一人,谁又知其中事情纷繁复杂,哪里是这么简单,连庄长老自己都被蒙在骨里,更何况计长老等人了。听了庄长老的话,纷纷相问戴春泥,可戴春泥就好似走了神一样,全神听到,群丐还以为他已经默认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有两人跃到人群之中,齐声道:“庄长老,你受人蒙弊,恐怕连你自己都还不知情。”这声音随着两个人影的靠近同时传来,众人无不觉得错噩,转头看时,只见说话的两人是蓝采和和谷生烟二人。群丐都身中巨毒,不知那下毒之人是谁,可谓是危险之极,突见两人腾空而至,显然武功并未全失,不由的大喜开来,纷纷叫道:“蓝大仙,谷舵主,你们两人来的真是时候。”而吕洞宾更是大惊:“他们怎么还活着,又怎么会在这里,这么说色无戒那小子也来了。”想到他们没死,感觉自己的性命已经去了一半,吓得不行,四处一看,除了蓝谷二人突如其来外,更没别人,色无戒更是影踪不见,不知耍什么阴谋,心中忐忑不安,额头微微渗出冷汗。忽然间与施手信的眼神一接触,见他也和自己一样错噩,想必和自己的想法一般。
蓝采和报拳向铁拐李等人道:“我们二人已来了多时,你们所讲的话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这当中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大家千万别中计。”众人听了,惊喜之余转为担忧,计长老道:“什么阴谋?莫非跟害我们的人有关?”谷舵主道:“这个人想害的不仅仅是我们,而是整个丐帮。”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现场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寿阮长老见两人突然出现,扰乱已定之势,不由的大气,他们不敢喝责蓝采和,见谷生烟危言耸听,齐声骂道:“谷舵主,没有真凭实据,你可不许胡说。”谷生烟微一揖身,也觉刚才由于冲动出口失了分寸,忙道:“谷某不敢,只不过……”阮长老怒目道:“只不过什么?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如何处置你。”
谷生烟被这一吓,便讲不出话来,他不是害怕,而是那所谓的“愚忠”如今丐帮四长老,三坛护法,八仙中的四人都在当场,如何有自己一个舵主讲话的余地。蓝采和一见,道:“阮长老跟自己兄弟这么厉言做甚?莫非心中有鬼?”众人听蓝采和这一句话直指阮长老,也是不解,都望着他。
阮长老眼见众人目光聚在自己身上,当即怒不可遏,道:“蓝大仙,我敬你是丐帮前辈,讲话可得凭良心,我怎么做鬼心虚了?”庄长老见两人都是针锋相对,只怕一语不和,便即动起身来,忙上前道:“蓝大仙刚才说庄某受人蒙弊,此话怎讲?”言语是请教的口气。
施手信哪知道自己跟吕洞宾所讲的话,都让躲在屋顶的色无戒听得一清二楚,只以为自己的行为密不透风,不过凡是做亏心事之人,免不了会心虚,只怕蓝采和当真洞悉一切,忙向寿阮两位长老使了一个眼色,寿阮二人随即会意,寿长老道:“庄长老,千别不可听人挑拔,何必理他,我们先立帮主才是要事?”庄长老瞪了他一眼,道:“蓝大仙乞是外人不成?”转头对蓝大仙道:“愿听指教?”寿长老心中有气:“你和我同是长老,你凭什么教训我?”暗自咒骂,却不说出来。
蓝采和一见,笑道:“庄长老刚才的话乃是正直之话,言之有理,可有人以为你偏袒于我,恐怕正在心中骂你呢?”寿长老见被人看透心事,嘴上却不肯承认,道:“蓝大仙别指桑骂槐,寿某行得正坐得稳,还怕你说不成,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寿某绝不阻拦。”施手信见寿长老中了蓝采和的激将法,不由的愤愤不平,怕他讲出真想,庄长老倒戈相向,虽有寿阮二人,却不足恃,一时心急,看到倒在地上的戴春泥,接过身边一人手中的钢刀便向他砍去,同时说道:“师父被你所害,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我要替师父报仇!”
众人原本只顾着蓝采和能讲出什么事情来,哪里注意到施手信,忽听他讲话,又见他挥刀向戴春泥砍去,戴春泥身不能动,眼见钢刀落下,只有闭目待死,众人无不惊呼出来:“施手信,你要干什么?”庄长老道:“手下留情,不要杀害他性命!”可此事实在太过突兀,众人眼睛虽瞧见,却已经无法阻拦,只以为戴春泥死定了,就在这时,忽听一个弟子大喊道:“大家看那是什么?”众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女少女从西边纵身飞了过来,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掌击在施手信的腰间,众人惊呼声中,施手信身体斜飞出去,倒入人群之中,只觉全身酸麻,下半身竟不能动,喉头生有甜意,吐出一口血来。
那白衣少女一掌击飞施手信,不知为何,自己也倒在地上,摔在戴春泥身边,戴春泥死里逃生,一见救自己的人,不由的喜出望外,道:“幽妹。”原来那白女少女正是中黄土护法李幽若。内力未失之人无不聚拢过来,见李幽若全身软弱,明显也已中毒,却不知她哪来的内力,能半空飞至,又将施手信打飞。众人齐问:“发生了什么事?”李幽若也是一惊没有回神,重又和戴春泥相见,心中不知有多激动,竟不顾众人问些什么,扑到他的怀中,好似小女孩撒娇一样,竟哭了出来。戴春泥一直担心她的安危,见他安然无恙,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高兴,只恨身体被牛绳绑住,不能将她抱在怀中。
蓝谷二人本来在旁看着眼前的动静,也不知色无戒何时离去,见众人被施手信玩弄于手掌之中,实是忍不住不出来,此时互相一望,都想到了色无戒。原先色无戒想可能施手信把戴春泥和李幽若一起藏在附近,所以绕到山后去找。果见山后守着数十队乞丐,都是七人一队,分守各个要塞。心想所猜不错,跃上一株极大的棕树,周遭的情势便瞧的一清二楚,只见四队乞丐分站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围成一个圈子,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