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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绝色皇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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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远,但色无戒的耳聪目明,还能隐约听得见他们讲些什么。

那如仆笑着走出,道:“没想到是只野鸡,正好给我们两人下酒,妙哉妙哉。”草仆却是不以为然,道:“你确定真是野鸡?”枯噪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真是令人不寒而栗。而且看着他眼神朝林中望来,有如一道电光在黑暗中一闪,那样的令人可怖,比之如仆更加令人害怕。

那如仆很是得意,道:“当然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这把剑,他可是一出鞘便见血,无一例外过。只是想不到这野鸡的速度也是不错,竟然能在我的剑下逃出那么远的距离。”草仆唯唯诺诺,道:“如果真是这只野鸡,那倒没有什么了,如果是人,那武功不在你我之下。他深夜来这,不知为了什么?”草仆自然怀疑,因为在上来的时候,明明看到的是人的脚印,此时却变成了野鸡。只不过以为那人早离开了,没有多加留神。

如仆道:“这白园除了我们九个糟老头外,有什么可偷的。就像有人,那定是无意中来此,你别再大惊小怪了,我们找其他兄弟喝酒吃肉去。”草仆道:“不管怎样都不能大意,不管那人为何而来,我们都不能让他扰乱这清静之地。”如仆道:“当然,当然。”拉着他就走了。

色无戒看着他们没了影踪,才是敢大声呼出一口气。弊得久了,只觉胀的难受。不禁躲在树枝上休息起来。想起刚才那一剑,还是惊魂未定。这九人定也是学得白氏剑法,怪不得称为天下第一剑法,果然有真才实料。可色无戒想的却不是这些,他躲在树上,想起了乐天堂的那幅对联。一笔一划,一点一勾,无不充斥着精妙的剑法。色无戒怎么想都是想不通,刚在面对字影,仿佛能从字里看出有人在舞剑一般,此时却怎么也回忆不起刚才想到的剑招路数,只觉莫名的苦恼。

色无戒就在树上呆呆的愣了大半个时辰,突然又听到声音道:“二哥,你看,我说没有人吧。”原来草仆与如仆却是假装离去,却守在路旁,如果色无戒以为他们走了,从树林中出来,正好被他们逮个正着。草仆又是“嗯”了一声。而后两人又走了。

色无戒只觉这两人心机极重,现下也不知道他们真的走了没有,呆在树上却是不肯下来。大约过了片刻,四周又是没了动静。色无戒站了起来,不禁吃惊。原来他身处的这株大树,乃是树林中最高的,他如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竟然把整个白园的景象尽收眼底,那种气魄那种雄伟,不禁使得色无戒全身发颤,真怕一不小心摔落下树。他的心情如此澎湃,真想大声喊出心中感受,但又怕被人发现,便忍了下来。

色无戒愣了片刻,突然身后远处一声沉重的声音就如离弦之箭一样,嗖的一声穿入自己的耳朵。这声音似乎是打破什么东西发出的,虽然普通,却那样的不可思议。色无戒赶忙转过身去,眼神瞬间盯住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离身几十丈的山坳间,有一条小小的甬道通往一间屋子。那声音确是从屋子里传来无疑。

色无戒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便使出轻功,在丛树密林中穿梭跳跃。此时的他仿佛就像长臂猿猴一样,在离地十几丈的高空而如履平地。渐渐地,只听嗖嗖嗖的穿梭声音,色无戒已经逼近那屋子,过了甬道,突见月光一闪,随即一道光从屋里反射出来,只是瞬间,但色无戒已经知道,屋里却是有人。以他的经验,刚才反射的那光泛着冷意,定是一把利器。于是小心的屋旁的一堵围墙边。

屋里比较黑,根本看不清楚东西。色无戒正想办法时,却听屋里传出一声音道:“你又打破了什么东西?”这声音熟悉之极,却又不是雷廷剑雷轲是谁。原听他与秦萧疏鬼鬼祟祟的说起白园之事,又听伏刚解释,心道:“他们果然想偷白氏剑法。”可又是奇怪,自己上山来时,也差点迷路,而且香山九老时刻都是附近,差点都被发现。他们二人怎么可以这么容易来到这里?

隔得片刻,碎片相击声过后,秦萧疏难道:“好像是瓷器之类的东西。”雷轲道:“算了,算了。快找吧,香老九仆那几个老家伙可不是好惹的。若不是我们事先摸透了这里的情形,又借今天人多混乱,这么进得了这里。”色无戒听着他的讲话,知道他并不是第一天图谋,心中就像有人要偷自己的东西一样,忿忿不平。小心的挨近屋边。右手一拉一带,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屋顶。色无戒的蛇行之术可谓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漆黑的夜里,有如一条蛇不知不觉的滑上屋顶,恐怕武功再高的人也难以发觉。

只听秦萧疏道:“师弟,这里这么黑,又都是诗、经之类的书籍,哪有那么容易找的到。不如我们点起火烛,这样总方便一点。”他刚一说话,只听雷轲厉声道:“你怎么这么笨,那九仆那一个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屋里出现一点亮光,一看就被发现了。”他说话的口吻明显便像是长辈教训小辈,连色无戒听着都忍不下这么口气,怎么相信秦萧疏能忍气吞声,看来他性格如此,平日又是习惯了。

秦萧疏道:“那香山九老武功如此之高,‘白氏剑法’定也是天下绝学,他们怎么会放在这不起眼的地方,定是随手协带,或者藏在更为隐蔽的地方,不至于这么轻易的就能找到。”色无戒着他的话,也觉得有理。可却听雷轲道:“白氏剑法根本就是武林中人相互传诵,白居易从诗中悟出剑术,只是抒发一时不快,在他心中也只不过跟其他诗没有什么两样。既然香山九老所著的诗都在这藏经阁里,白氏剑法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色无戒听了他的话,更觉得有理。却没想到他一个粗犷的汉子,心思却如此细密,怪不得秦萧疏愿意听他喝斥。而后耳旁便听到秦萧疏吹捧的话,实令人不爽。

第052章

色无戒在屋顶上一阵摸索,发现整个屋顶却如岩石一般是天然的一块,根本没有片刻空隙可以偷窥。雷轲与秦萧疏又都小心之极,虽然在找心中想说的书籍,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色无戒愣了片刻,道:“没想到辛辛苦苦练成的‘一指金刚法’,今天却用在这个地方。于是气动右手右指,点在屋顶上。他这一指金刚法,就算坚硬的铁片也非破了洞不可,这岩石屋顶虽是坚硬,但比起铁块来便逊色了,再用上巧劲,屋顶便被戳出了一个食指大小的洞。伏在屋顶上,眼睛贴着洞口,看里面的情景。

眼前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一点也看不清楚东西。可这对学会七十二艺的色无戒来说,却是轻而一举。只不过让人又羡慕又忌妒的是,别人练一项技艺,就可能要花上几十甚至几十年,而色无戒轻轻松松学会七十二艺,而用途却不是所谓的除强扶弱,而是满足自己的耍要,或者说自己觉得值得做的事。就像这时,他觉得要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于是使出“罗汉功”。

这罗汉功为嵩山少林寺正宗内壮功法,是一种专练眼神的功法。少林拳谱云:“百拳者,诸家之拳也,以眼为尊,谓精神巧妙全在眼上。如天空之日月,凡直、横、斜、正、跳、无不照射于人。”在战场对敌搏击时,或开合封闭,或虚守实发,或蹦高跳矮,全靠眼神定夺,故前人日:“由诸心中,而发于诸手,眼为尊焉。”因此,眼多喻为人体的“侦察之官”、“拳似流星服似电,腰似蛇行腿似钻”,眼随手来转,步随身来移”,“一打眼,二打胆,三打手脚快与慢,四打身形似活龙,五打招势玄又玄,六打两耳听八面,七打妙计出心间,八打强敌倒下盘……”等等如此,完全靠眼的观察来决定其他的各种打法,所以说:“目为七窍之一,光明定能视见。可纳出山川之法,毫芒微小细看。悉知去霄之高,泉沙深尽可变。光明尽皆可及,万物勤视察观。”这都说明罗汉功在少林武术中为不可忽视的功夫。这门功夫一练成,即使是再暗的地方,也能观之如白昼。

色无戒一使出这功夫,整天左眼马上涨得通红,就好似有一盏灯笼在他的眼睛里面,顿时便把藏经阁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屋内甚是宽敞,一排排的书柜都摆满了各色书籍。墙壁上挂着已逝的香山九老,他们大多和谒可亲,好似文弱书人,谁又能想到,当时他们可是名震一时的香山九老,剑术被称为天下第一。一看画下都摆着各人的一尊塑像,唯九老之一的李元爽,原来刚才正是被秦萧疏所打破。

看看雷轲与秦萧疏,只见他们蹑手蹑脚,在漆黑的屋里显得不能自主。色无戒看着秦萧疏引头撞在墙上,差点笑出声来。雷轲道:“你又怎么了?”秦萧疏摸摸额头,此时已经明显有气,道:“我们这么找,到底要找到什么时候,不如一把火烧了它,大家都省的劳心。”

色无戒先是一惊,而后知道雷轲不会让他这么做,而且这里着火,马上便会被香山九老发现,他们想全身而退,那根本不太可能。果然所料不错,雷轲走到他身边,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他竟能轻意走到秦萧疏身边,明显可以看出武功在他之上。

秦萧疏语气一低,也知道自己错了,只道:“那我们总不能盲目的找吧。”雷轲点了点头,道:“这里书柜摆的都是些诗书经文,而唯有《白氏洛中集》乃是诗中剑法,一定摆在一个不同的地方。”色无戒点了点头,心中也是这么想。

秦萧疏道:“依师弟看,那剑法会藏在哪里?”雷轲仔细的看着每一个角落,却不回答。突然间把眼光盯在了屋檐之上。色无戒一惊,知道被雷轲注意到了,可此时如果自己把眼睛移开,马上就会被他发现,于是仍然伏在那儿。

罗汉功虽像发出一道激光一样,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可外人却是察觉不到。而雷轲与他眼神相对。只觉从眼睛到后脑勺一阵炙热,而后便是不舒服。秦萧疏瞧出些什么,忙道:“师弟,你怎么了?”雷轲只觉头越来越痛,双手不停的挠头,很是痛苦。色无戒知道,以他的罗汉功即使照在人的身体之上,那人也会感觉到不舒服。何况照在他最脆弱的眼睛上,他自然忍受不住。若再这对下去,那的眼睛可能会瞎掉。

秦萧疏只觉诡秘,忙抱住雷轲道:“师弟,这里太古怪了,我们还是快走了。”扶着他刚离开几步,雷轲便慢慢恢复过来。秦萧疏道:“你没事了,可把我吓坏了。”雷轲先是一阵害怕,而后慢慢的静下心来。道:“世上哪有那么多鬼怪,即使有鬼怪,那也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更不会伤害到我们活人。”色无戒只觉雷轲见解独特,江湖术士多为迷信,什么鬼神之说,怨恶相报。

若鬼比人厉害,那为什么世人那么怕死,在人间受苦,还不如化做阴间厉鬼,找害自己的人报仇。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其他都是心里在作祟,若心静坦然,就自然活得逍遥,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雷轲再一次仰望屋顶,回到原来的位置时,突然又感觉到不适,这时他也怪巧,马上退开了。秦萧疏看得离奇,道:“依师弟看这是为什么?”雷轲道:“这里定有一个机关。”于是顺着那感觉一转头,看到的正是居中的白居易画像。

雷轲两人自然是看不清楚是谁了。雷轲小心的拿下画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而色无戒却已经看的清清楚楚,那画像的壁上为空,里面下摆放的一个盒子,心中疑道:“难道那就是《白氏洛中集》?不会这么巧吧?”

雷轲拿着画像,对秦萧疏道:“二哥,你摸摸看,墙上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秦萧疏“嗯”了一声,伸手解摸的地方却是空空,不禁喜道:“师弟,这里是空的。”雷轲一听,忙把画像放在一边,伸手摸到盒子,随手拿了开来。

那盒子只是用普普通通的檀木制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雷轲打开一看,色无戒似乎看到了什么,心中一惊,想下去去抢,可雷轲与秦萧疏也不是泛泛之辈,要在不惊动山上的人而抢走他身上的东西,定是没那么容易。现下跃下屋顶,躲在门边,趋他们出来时,攻其不备的取去那东西,而后逃之夭夭。

雷轲两人仔细一看。只见羊皮封面左上角,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白”字,两人相对一喜,而后随着那道光线往下推移,而后“氏、洛、中、集”四个字一个一个的显现出来,两人喜而忘形,哈哈大笑开来,而后才觉不对,马上停止大哈,可却忍不住窃窃自喜。

秦萧疏道:“师弟,快让师兄看看,这白氏剑法到底妙在哪里?”雷轲正欲给他,突然知道事情不对。原来屋内都是伸手不见五指,却哪里来的一束光线。秦萧疏也是察觉,两人同时回头一看,只见屋顶破了一个洞,此时月光推移,正好从洞中照了进来。秦萧疏奇怪道:“怎么会这样?”雷轲知道刚才定是有人在屋顶偷看,赶忙道:“不要说了,我们快走。”而后当先冲出屋去。秦萧疏紧随其后,只见雷轲突然停住了脚步,立在那儿不再动弹。

第053章

原先色无戒在门口等着,见雷轲出来,极速出手点住了他任脉诸穴,而后探进他的怀里取走了《白氏洛中集》。秦萧疏突的一怔,顿时醒过神来。唰的一声拔剑出鞘,直夺色无戒的胸口。色无戒不想与他纠缠,左手轻轻一带,卸去他的剑势,而后身体跃出数丈,道:“你师弟被我点了致命脉穴道,你若不赶忙救他,必死无疑。”

秦萧疏的反应和剑速也都非凡,刚被色无戒卸去一招,而后数招将至,只听唰啦啦的剑风,正欲向敌攻去。突的听色无戒这么说,也不免被吓到,只愣片刻。而色无戒早已经行出蛇行之术,在黑暗当中有如一阵黑风吹过,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这蛇行之术不愧为少林技艺,来无影去无踪,如鬼如魅。蛇行之术又名“蜈蚣跳”、“蜈蚣蹦”、“俯耳蹦”。为少林武术中地越功、夜战术的一种功夫。使人不易发现行踪,更是使人出乎意料而措手不有的行动功夫。

只一眨眼中,色无戒已经不知蹦出了多远。从墓道下至山腰平缓处,转头看墙上时,只见“九曲回廊”四个大字展现眼前。墙上尽刻些墨客文人吟咏,其中已《琵琶行》最为打眼。他还不知道这就是白居易的杰作,莫名的一股冲动竟诵起诗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

正入神的念到这里,只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这声音从左侧黑暗处传来,使的色无戒莫名的一惊,转头看那人时,他已经来到身边。只见他手握长剑,年过七十,一身褐色素衣,平平无奇。随着又有一老人快步赶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色无戒猜想的到,他们就是九老其中两位,当先一人为郑仆,身后那叫张仆。如今听他们这么一问,却不知如何回答。原先只顾跑路,《白氏洛中集》一直都拿在手里,此时方才知觉,刚要小心的藏进袖中时。

郑仆早已把色无戒全身打量了一遍,见他如此动作,厉声道:“你手里拿着什么?”随即便发出正是《白氏洛中集》。只听唰唰两声,两人同时抽出了长剑。色无戒赶忙解释道:“两位前辈不要误会,这……”没等他讲话,张仆打断了他的话道:“四哥,定是这人偷入藏经阁偷窃。”色无戒来不及开口,只见他已经挥剑向自己一刺去。剑势带风,翁翁作声,着实令人一惊。色无戒好不容易躲开,身后郑仆又挥刺来,色无戒躲的微慢,左臂被划伤。

郑仆、张仆二人并剑而立,对着色无戒道:“小贼,放在白主人的东西,如若反抗,休怪剑下无情。”色无戒从北岳二剑书中抢过《白氏洛中集》,不是想自己独占,而是一时心血来潮,不想让他落入歹人手中。见到郑张二人,应该把发此书,可见二人如此无礼,却又是咄咄逼人,他这一生最恨受人威迫,如此便将书藏时怀中,道:“你要我就得给吗?得看你没有没这个本事。”

郑张二人对望一眼,郑仆道:“好狂妄的小子,是你自己找死的。”话语刚至,凭空唰唰唰的甩起空招来。色无戒一愣,还没有看清楚剑招,只见迎面风势正急,慌忙间双腿一蹬,整个身体轻漂漂的向后浮去,没想到郑仆的剑紧接着跟到,剑尖只抵面部。色无戒吃惊,没想到一个老头子,出剑却如此的迅速,一时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郑仆挥剑从右向左扫击色无戒的面颈,色无戒只觉一觉一阵凉意,赶忙侧身闪过,哗的一声,旁侧的一株小树被拦腰砍断,不可想像,若是刚才自己迟疑片刻,脑袋还会不会挂在脖子上。又是缓的一缓,郑仆紧接进攻,却不给人以喘息的机会,左手挥掌打出,同时右手挥剑连刺色无戒上中下盘。

色无戒以退无可退,反而迎上前一步,出右掌与他左掌相接,郑仆内力稍弱,被震出数步,右手的剑招也就此虚了。张仆原先在一旁看着,以为凭四哥一人,足可以对负,没想到却是小看了他人,不免心中一惊。

郑仆回过神来,报拳道:“这些客人武功高强,实是难得一见,为何半夜偷偷来到这里,偷窃……”色无戒知道他要说的声音,伸手一拦道:“唉,你错了,首先说明,我不是偷。”张仆接道:“你不是偷,手里怎么拿着白主人的东西?难道是自己跑到你手里的?”明显可以看出郑仆的城府之深,与张仆的暴噪。

色无戒没有理会,只微哂道:“对,是有人偷,不过不是我。”郑仆道:“这就奇怪了。”色无戒道:“有什么可奇怪的,我见有两个歹人想偷这剑法做不苟之事,我便把他抢了回来。”郑仆道:“即然如此,那现在总可以物归原主了吧?”色无戒从胸口拿出那本书来,此时才抽空看了眼书面,看到“白氏洛中集”五字时,那一笔一划,又仿佛在演习剑法一样,不知觉的引他如做梦一般,全不顾眼前的一切了。只要张仆呼叱,才是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可刚才有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偷,未免有些口咬吕洞宾了。”张仆忍耐不住,道:“那你想怎样?”

色无戒道:“若是别人,我定让他给我磕个响头。不过看你们年纪这么大了,我也不好意思,给我道个歉就算了。”郑仆眉头一皱,却没多少表情。而张仆却是怒道:“乞有此理!我四哥看你武功不错,就这么死了可惜,我看你真的是活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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