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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勺勺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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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吧!”
  他松了一口气,咧着嘴笑。“是你煮的吗?”
  “嗯。”
  知道是她亲手煮的芝麻糊,石敢当笑得更开心。他端起碗来,大手笨拙的持着汤匙。“那、那——我们一起吃吧!”他自个儿还没吃,就惦记着她,怕她饿着。
  “我不饿。”她的拳头捏得更紧,双眼盯着他的大手。“你吃就好了。”她勉强挤出笑容,嘴角却有些颤抖。
  拐骗男人,原本是她最擅长的伎俩,被她用这种迷药迷倒的男人,起码有十来个,这种恶劣把戏,对她来说根本是驾轻就熟。
  只是,不知为什么,如今的她竟觉得要欺骗他,是那么的困难——
  石敢当没察觉出她的挣扎,舀了一匙芝麻糊,就要往嘴里送,才刚沾到唇,她就陡然叫出声。
  “等等——”
  他停不动作,困惑的看着她。
  “没、没什么,”她困难的吞咽了一下,用力扭开脸儿,瞪着窗外稀疏的梅树影儿。“你吃吧!”她的喉咙紧缩,让她几乎无法说话。
  “好。”
  他愉快的猛点头,大口大口的把芝麻糊舀进嘴里,浓甜的滋味,让他吃得心满意足,他一边吃着,还努力在想着,该说什么话来感谢她的甜品。
  只是,一碗芝麻糊还没吞完,他就觉得全身发软,晕眩一阵一阵的涌来。原本强而有力的指掌,如今软弱得连汤碗都端不住。
  哐啷!
  瓷碗从他手里摔落,碎瓷散得到处都是。
  石敢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茫然的看着俏脸雪白的她。他对她伸出手。但是指尖还没能碰着她,又是一阵更强烈的晕眩袭来。
  “怎么——”
  他的理智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的心不敢相信。他呻吟着半跪下来,眯起眼晴,设法抬起头来,看进那双饱含复杂情绪的水眸。
  “小茵,这是怎么回事?我——”他虚弱的问,声音愈来愈低微。
  门被推开,一个男人闪身走了进来。
  “解决了吗?他被你迷昏了吗?”孟清川问道,握住茵茵的手,满意的看见半跪在地上挣扎的石敢当。
  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双手不断的颤抖。脑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尖叫,要她留下别走、要她千万别在这个时候丢下石敢当—
  他双眼蒙胧,却盯着两人相握的手,那双幽暗的黑眸里,史无前例的闪过激烈狂怒。
  孟清川侧身,挡住她对石敢当的注视,急切的催促着。
  “我们快走!”
  “但是——”
  “再迟就来不及了。”孟清川的手劲用得强了些,半强迫的就把茵茵拉出门去。
  在石敢当逐渐模糊的视线中,两人的身影双双消逝在夜色中。
  她又骗了他!
  石敢当无声的咒骂着,纵然用尽力气,却仍不敌迷药的药力。那些迷药麻痹了他的舌头、他的身体,还迅速的麻痹他的神智,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又无能为力。
  接着,浓重的黑暗笼罩了他。他重重的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第八章
  在孟清川的坚持下,两人乘着马车,连赶了几天几夜,终于在今日入夜前赶到了广东羊城如意楼。
  这一路上,孟清川殷勤不改,非但餐餐让她吃药材炖煮的鱼翅、燕窝,还不断端来人参茶,要让她进补,消除连日奔波的疲累。
  只是,虽然孟清川对她这么好,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快乐。
  奔波的这几天来,茵茵始终愁容满面,还不时会转过头,眼睛搜寻着来时路,像是在寻找某个高大的身影。
  不!她当然不是在想石敢当,更不是在期待他会大老远的追来,再度把她逮回去——
  “茵茵!”
  温柔的声音叫唤着,她茫然的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孟清川站在她身旁,已经唤了她好几声。
  “嗯,怎么了吗?”她挤出笑容。
  “我是问,这房间还合你意吗?”他大手一挥,介绍屋里的摆设。
  她这才发现,自个儿已经被他带进如意楼后院的一间院落客房。这客房虽不似龙门客栈那般典雅,却也相当不错。
  “这里很好。孟公子,这一路上真是谢谢您了。”她福了二吨,露出职业性笑容道谢。
  “甭客气,这是小意思。”孟清川冲着她微微一笑。“现在既已到了我的地头,你就放心休息,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
  这话才说完,倏地就有人推门而进,跟着就听来人大声嚷嚷。
  “小妹、小妹,好久不见哪!”
  乍见到那一身白胖胖、幼咪咪、圆滚滚的大男人时,她呆了一下。当对方脚步未停,热情洋溢的朝她扑来时,她连忙往一旁闪开。
  “对不起,请问你哪位?”
  “我哪位?”男人停下脚步,胖脸直抖。“是我啊!你哥啊!”
  她杏眼圆睁,小脑袋用力摇晃。“呃,您一定认错人了,我哥哥是诸葛长空——”
  “就是我啊!”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扇子,摆出玉树临风的标准姿势。“啧,小妹,咱们不过两个月没见,你怎么会就认不出我了呢?”
  不会吧!
  茵茵倒抽一口气,乌溜溜的眼儿瞪得更大。“哥,真的是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长空还没回话,就见一名丫鬟进门,手里捧着丰盛的茶点和参汤,恭敬的往桌上搁。
  “老板,掌柜的说,您要的珍奇药材已经齐备,请您过去查验。”丫鬟福身说道。
  孟清川双眸一亮。
  “知道了。”他转过身,对兄妹二人拱手。“两位请先歇息,我去准备晚餐,先行告辞了。”他温柔的朝二人浅笑,这才离去。
  直到屋里没了外人,茵茵才回过身,瞪着整个人变圆了的大哥。
  “才短短两个月,你怎么会圆成这个样子啊?还有,你怎么会和孟清川碰在一起,又大老远跑到广东来?”
  长空干笑两声,拉了张凳子坐下。
  “那天,我探监之后就碰着孟清川。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还跟我拟定计划,要找人去劫大牢。哪里晓得,我们还没行动,就听说你被押着嫁给了石敢当。”他喘了几口气,喝了口参茶。“问题是,龙门客栈邪门得紧,而我这张俊脸,老早让客栈里的人全瞧过了,当然无法再出面,只得听孟清川的安排,让我先回如意楼来等着,由他随机应变,找机会救你出来。”
  茵茵脸色一沉。
  “我在京城里受苦受难,你却吃得圆滚滚的!”她气呼呼的伸手,捏住他肥肥的脸,往两旁硬拉。“以后,谁会相信你体弱多病啊?你还有没有职业道德啊?”
  “呜呜,我不过是多吃了几口——”
  “几口?”她哼了一声。“我看是几桶吧!”
  “呃,没办法,这儿的师傅手艺好,食材又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不吃可惜啊!”
  她又是一哼。
  长空却拉着凳子挪到她身旁,笑嘻嘻的看着她。
  “话说回来,那个姓孟的,对你实在用心良苦,不如你就嫁给他,安心的做如意楼的老板娘,包你从此生活安定——”
  话还没说完,茵茵就翻脸了。
  “我要生活安定,跟着石敢当就好了,还大老远跑来这里找你做什么?”她一拍桌子,气得不想看他,起身就往外走。
  长空连忙追出来,跟在她身后碎碎念。
  “可是,孟清川的条件,实在胜过那个又穷又笨的石敢当太多——”
  “谁说他笨?!”她怒由心起,伸手猛戳他软软的胸膛。“我家相公是大智若愚,比孟清川那文弱书生要好多了!”
  “相公?”长空难以置信的重复。“你家相公?”
  茵茵握紧了拳头。
  “没错啊,我已经嫁了他啊!”
  “你又不是只嫁他一个。”长空挑眉,满脸不以为然。
  “可是只有嫁给他是嫁了——”她红着脸辩解。“两次啊!”
  那酡红的娇色,让长空倒抽一口气,肥肥的下巴直抖。“你你你——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怎样?”她双手插腰,凶恶的瞪着他。
  完蛋了,这根本是恼羞成怒的标准反应!
  “你被他吃了?”他追问。
  “什么吃不吃的,我才——我才——”她羞得双颊火烫烫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长空活像是被雷打到,忍不住怪叫起来。“唉,怎么也不找个条件好点的来吃,反倒便宜了那个又笨又穷的石敢当——”
  “他才不笨!”她愤怒的喊着,用力推了哥哥一把。“再敢说他笨,我就拿刀砍了你!”
  长空呆了一呆,跟着霍然省悟。他眯起眼,朝她逼近一步。“小妹,我说,你该不会是爱上那家伙了吧?”
  “我——”她胀红了脸,樱桃小嘴吐出一个字,然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长空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啊!”他咳声叹气的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疑惑的看着她。“不对啊,既然你爱他,也被他吃干抹净了,那你现在还在这里干么?”
  这句话才刚问完,只见茵茵脸儿一白,乌黑的大眼霎时间成了流泉,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从小到大,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只有弄哭别人的分,从没有被惹哭的纪录。见她一下子泪如泉涌,哭得这么伤心,长空也慌了手脚。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乖,一切有哥哥在。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笨男人——呃,我是说——呃——石敢当,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她却啜泣得更厉害了。
  “可是——可是他不爱我啊——”
  “啥?你说什么?那个笨男人竟敢不爱你?”他拍拍她的背,哇啦哇啦的猛安慰。“你放心,哥哥替你想办法!嗯,先将他骗个精光,再把他拐去塞外卖掉,这样好不好?”
  她哽咽的猛摇头。
  “不要啦,我不要他被卖掉啦——”
  “不然你想怎——哇,好香,什么味道这么香?”奇异的香味,引得他饥肠嬷辘,忍不住拉着小妹,转身朝那香味走去。
  诱人的香味,原来是从如意楼的大厨房里传出来的,长空的胖脑袋凑到厨房墙上的窗格边,好奇的张望,想偷瞧晚餐有啥好料。
  “哥!”茵茵止了泪,气恼得直跺脚,不敢相信,自个儿的婚姻大事,竟然比不上晚餐重要。
  “乖,先让哥看看——哇,好大的锅呀!”
  厨房里头,搁着一口巨大的铁锅,无数的珍奇药材在其中翻滚,浓烈的香气从铁锅中窜出,飘散在四周。
  孟清川就站在锅旁,盯着满锅褐色的汤汁,俊秀的脸庞上,透露着异乎寻常的饥渴。
  “这药引子熬得如何了?”
  “爷,再半个时辰就成了。”掌勺的厨子答道。
  孟清川双眼发亮,满脸的笑。
  “那么,你先舀出两碗,送去给客房那两位。”他微微一顿,笑得更温柔。“记得,多搁些料。”
  “是。”
  长空连连点头,馋得直擦口水。“哈哈,果真是要请咱们俩的,小妹,这厨师手艺好极了,你今晚有口福啦!”
  她哼了一声,半点兴致也没有。
  她的舌,老早被石敢当养刁了,不是他煮的菜,她根本无法入口;她的眼,也被石敢当养刁了,不是那张黝黑泛红、羞窘得脸红脖子粗的大脸,她根本看不顺眼;她的心,更是——
  想着想着,泪水又涌了上来,她又想哭了。
  站在她身旁,原本一脸陶醉、盯着铁锅瞧的长空,突然全身僵硬起来。他拉住小妹,警觉的蹲低身子。
  只见厨子在孟清川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一股脑儿的倒进那两碗热汤里,还仔细的搅拌均匀。
  兄妹久历江湖,立刻察觉出情况有异,只听得孟清川的声音,连同那阵香味又飘了出来。
  “那对贼兄妹,骗走了我苦心得来的千年人参,一人一半给吃下肚,连累我又多费了一年的功夫,才把他们拐来。”他的声音,温柔得有些阴森。“今晚,我非得将他们给熬成肉汤,吞吃入腹不可。”
  哇!
  兄妹二人双双倒抽了口气,差点没喊出声来,幸好各自反应快,紧急伸手,捣住对方大张的嘴。
  原来,孟清川根本不是对她一往情深,而是对他们兄妹二人别有用心,想把他们丢下锅去煮成汤呢!
  难怪他拿着上等食材和药材,餐餐替他们进补,原来——原来——原来——原来他是想煮了他们,给自个儿进补啊!
  眼看那锅汤的火候就要足了,兄妹交换了个眼色,转身就跑。
  无奈长空虽有上乘轻功,但这两个月来实在进补过头,身材暴圆一倍,他才一转身,肥肥的臀部就碰着了墙边的木柴。
  轰!
  整堆木柴全倒了下来,不但压住了长空,就连茵茵也被压在下头。
  更糟糕的是,噪音引来厨房内的人,厨子们纷纷奔了出来,正好就瞧见兄妹二人被压在木柴下,狼狈的挣扎着。
  孟清川走上前来,在她的小脸前蹲下,她那惊恐的表情,让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吗?正好,那就不需要迷药了。”他一弹指,要厨子们把木柴搬开。“来人啊,把这两位贵客送进厨房。”
  众人高声答应,抓起兄妹二人,押着就往厨房里走去。
  大厨房里,铁铸大锅中的水正沸腾着,药材在里头随着水流翻滚。
  茵茵瞪着那锅汤,吓得脸色惨白,身旁的长空,更是吓得一身肥肉乱抖。
  “我说——我说孟公子啊,你要人参,我们兄妹再去设法弄来赔给你就行了,犯不着非要吃了我们吧?”他干笑着,努力想换得一线生机。
  “赔?不用了,我只要现在吃了你们俩就成了。”孟清川微笑,挥手示意。“把他们剥光洗净,给我扔下锅去。”
  茵茵全身颤抖,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架起来。她连连摇头,吓得眼泪又淌了出来。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放手!救命啊——”她拚了命的挣扎,拉尖了嗓子喊叫。“放开我!救命啊!我不要被吃掉!石敢当、石敢当——”
  “石敢当?他人在大老远的京城里,你就算喊破嗓子,他也听不到啊!”孟清川得意的大笑,已经卷起袖子,坐在桌边,就等着要大快朵颐。
  那几句嘲弄的话,重重的刺进茵茵的心口,她哭得更急,在心里不断咒骂自个儿的愚蠢。
  呜呜,她不应该被嫉妒冲昏头,不应该离开他的!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她就觉得好难过,她好想念他的眼、好想念他的手、好想念他的菜,她——她——她——呜呜呜,她不要被煮成肉汤啦!
  两个大汉嘿嘿直笑,不管她哭得有多伤心,伸手就要去剥她的衣裳。
  “呜呜,石敢当——”茵茵像在道别似的哭着低唤,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全身发软的任由摆布。
  呜呜,那锅汤看起来好烫好烫!她好怕烫呢!要是被扔下去,一定会好痛的吧?!
  两名大汉的手,刚碰着她的领口,一把利斧却陡然劈了进来,强大的力道把厨房的大门劈得支离破碎。
  利斧劲势未停,直袭汤锅,居然把那鼎巨大的铁锅撞得翻倒,滚烫的汤汁倾泻得到处都是,连药材也漫流一地。
  一条黑影直射了进来。
  只见来人长腿一踢,既凶又狠的踹飞一名大汉。持勺的右手再一挥,另一名大汉也跟着哀嚎倒地。有力的右手再一伸一带,吓得泪眼汪汪的她,转眼就进了闯入者怀中。
  事情全发生在一转眼间,她连眼儿都还来不及眨,整个人就已经重回那熟悉的怀抱中。
  “石敢当?”她晕头转向的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几乎要怀疑,眼前的石敢当,只是她太过恐惧,才瞧见的幻象。
  他没有低头,只是一手揽着她的腰,持勺的手左一挥、右一扫,气势这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挥打着。
  没两三下的功夫,那些厨子们,全被那柄重勺打得东倒西歪、倒地不起。就连架住长空的那两个壮汉,也被他一手一个,拎着飞去撞墙。
  转眼之间,偌大的厨房里,只剩下脸色发青的孟清川还能勉强站着。
  “来人啊、来人啊!”孟清川大惊失色,连连后退,谁知喊了半天,外头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石敢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的开口。
  “已经没有你的人了。”
  语音未落,外头就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孟清川扭着唇,露出狰狞的笑,却没想到,冲进门来的竟全是衙门里的官爷,他的狞笑顿时僵住,那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石敢当看也没再看他一眼,只是朝带头的捕快一拱手。
  “捕头,这儿就交给你了。”
  “石爷您放心,这回是人赃俱获,我铁定会盯牢他,把他送进大牢里治罪的。”捕快对他抱拳躬身,也是一脸的敬意。
  石敢当微一颔首,脸上面无表情,大手拉着大难不死的茵茵,一声不吭的就往外走。
  玄武大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
  京城里繁华依旧,龙门客栈热闹依然,只是今儿个客栈外头大街上,却聚集了愈来愈多看戏的人。
  一些刚到城里的商旅搞不清状况,一问之下,才晓得是见前些日子龙门客栈新请来的头厨,押着逃妻回来了!
  这消息一传出,没过一会儿,龙门客栈前就已挤得水泄不通了。
  “喂喂,怎么回事,不是说那头厨押着逃妻回来了吗?怎么现在只见这泼妇,不见那头厨呢?”
  “是啊是啊,她杵那儿做啥?干啥不进去?石爷人呢?”
  “唉,你们不知,石爷刚一到了门口,就要她在这儿等着,说完人就进去了。我看,八成是要休妻了呐。”
  “休妻?会吗?不是听说那石敢当挺疼老婆的。”
  “这位爷您不晓得,这石家嫂子这回可是太过分了,平常和人骗骗钱也就算了,这次可是跟了其他男人跑了呢!”
  “真的?那我看,这回石爷铁定非休了她不可了——”
  围在一旁看戏的人们,你一言、我一句的窃窃私语着,茵茵却顾不得众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只是咬着粉唇,紧张地绞着小手,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方才一下了马,石敢当只丢下一句“你等着”,之后人就进去了。
  那天,在广东如意楼里看见他,她又惊又喜,以为他真是爱她的,所以才会大老远追去广东,还将她从孟清川那食人魔手里给救了出来。
  谁知道,一出了如意楼,他就放开了她。从广东回京城的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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