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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魅霸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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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废话不多说,上床来吧,随你想要怎么做都行。”
  既然他老早就把她当成一个恬不知耻的下贱女子,那她干脆就如他所愿,等他占有她后,他自然就会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又何必多费唇舌与他争论不休、自取其辱?
  张君黛在心里几番挣扎之后,强烈涌现的愤恨让她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地豁出去。
  反正她都已经选择下海卖身一途了,所以不管买她的客人是他或是别人,对她应该都是一样的,只要付钱的就是她的恩客,她就有义务要服侍得周周到到,不该因对客人有意见而忘了自己的身分与工作。
  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吧,要她藉此将她的感情做一个结束。
  经过这一夜,她相信她一定能彻底斩断对他曾有过的情感,因为往后他会更加看不起她,而她也会益发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而这正也是她执意选择这一行的最大原因。
  “你要赶场吗?我以为今晚你该只有我这一个客人而已。”她这种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差点让厉杰措手不及,但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一点思绪,说话仍然讽意十足。
  她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跟他所预测的反应截然不同?难道他真的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了解她吗?
  要不然她意气用事也该适可而止,如今走到这个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就只为了他之前用话激过她?这样的行径真令他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之感。
  清白对女人而言不是最重要的吗?就算不在意,也不该轻贱才是!更何况她如果真爱他,就应该更珍惜自己、保护自己,而不是不当一回事的任意宣泄情绪。
  可是她却因怨他、气他、恼他,甚至恨他,就视贞洁为粪土,让自己沉沦、让自己堕落,或许他该承认,他真的不了解她,至少他不了解她爱他的方式。
  她爱他的方式和他所认识的女人有太大的不同了。
  在他要她离开厉风帮之前,她不曾找机会接近过他、不曾用言词挑逗过他、不曾用眼神暗示过他、不曾用身体勾引过他……在她身上根本察觉不到一点她对于他的恋慕之情,要不是姚怡告诉他她爱上了自己,他对于她的爱意根本是一无所悉。
  而在他用言语及行为羞辱了她、亟欲逼走她之后,她还是对感情的事只字不提,先是选择了昏迷抗拒面对现实中他带给她的伤害,再用自我放弃来表达她的不满与愤怒,如果这是爱情的一种表现方式,那倒让他大开眼界了。
  第6章(2)
  他没谈过真正的感情,也从未爱过什么人,但在他的经验中,没有人是像她这般爱人的,别人总是狂热、奔放且无所不用其极的,不会像她这般深藏不露、毫无表示。
  实际上她的个性也应该不是这样的,如果她真是他所认识的她、是他当初带回来的那个与他个性相似的她,她应该是倔强且不服输的,她应该是勇敢坚强的,她会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是闷不吭声,她会开拓自己美好的人生不让他看扁她,而不是如他所说的下海卖身。
  因为如果她的个性真是这般消极、怯懦、不敢面对现实、禁不起打击,他就不会在替她还债之后带她回来,然后又为她着想要她离开厉风帮这个罪恶之地,甚至三番两次用话激她,试图逼她离开。他一向最讨厌没有勇气面对挑战的人,而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现在似乎由不得他不相信,他原本在拒绝姚怡去劝她之后,他一直期待着她会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决定临阵脱逃,哪知她一点都没有打消这个蠢念头的盘算,还任人将她的初夜当作货品般的喊价。
  不过因此他也更加确定到底有多少人对她早已虎视眈眈、“性”致勃勃,害得他放心不下,不知不觉又插手管起她的事来。
  他不怕她会因他羞辱的言语与轻薄的行为而再次昏迷不醒,他只怕她会做出让她自己后悔的事来,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成为她第一个客人,以求在紧要关头时力挽狂澜,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来,他是失败了。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第一个客户,更何况还是个大客户,因此不论再怎么不懂规矩、不懂礼数,也不该再和别人有约,所以别担心,我今晚是你的了。”张君黛媚笑迎合他道。
  即使她曾经深爱过他,但交易就是交易,她会交出的就只有她的身体,她不会傻得再交出她的心了。
  “既然这样,你就别急,慢慢来,反正夜才刚开始,还漫长得很,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耳鬓厮磨、翻云覆雨,你也可以尽情展现你的撩人风情与高超的性爱技巧。”厉杰魅惑的舔舐她纤细的指尖。“不过,我向来讨厌过于人工化的脸孔,能不能请你去卸个妆,以素颜面对我?我可不想嘴巴亲吻的、手上爱抚的净是一堆化妆品,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情况虽然完全失去控制,但凭藉他向来冷静、镇定的头脑,一个新的计划迅速在他脑海中成形。
  虽然他不能阻止她失去理智的疯狂行径,但他却可以阻止别人染指她,他相信结果还是一样的。
  张君黛依言乖乖地走到浴室里去洗脸卸妆。
  当她凝视着镜中那个铅华褪尽的自己时,她不由得怔怔发起愣来。
  她真的要跟他上床吗?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即使早已下定决心,可是当这一刻来临时,她仍忍不住再一次问自己,她这么做真的不会后悔吗?
  毕竟要跟她进行“xin交易”的可是她曾经爱恋最深、却也伤她最深的男人,尽管她希望能一视同仁、平心静气地看待他这个“客人”,甚至期待藉此结束她对他的爱恨情仇,只不过她不免又担心起自己是否真能称职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夹杂任何情绪。
  唉!就算会后悔,她也没有退路了,她和他终究只能以这种方式结束,虽然可悲又无奈,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说造化弄人,怨不得谁!
  张君黛擦乾脸上的水珠,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神态从容的走出去。
  只见厉杰一派优闲的斜靠在床上,兴味十足的拿着她脱下来的贴身衣物把玩着。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看他邪谑、轻佻的行为,她不禁有些发窘。
  “没关系,不急。”厉杰的视线落在她只裹着一件白被单的姣好身躯上。
  那件白被单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她紧拉着、害怕它掉下来的模样显得纯真又性感,紧紧吸引住他的目光,教他舍不得移开。
  “你要我卸的妆都已经卸好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办正事』了?”张君黛强逼自己收起羞怯,巧笑倩兮、笑容可掬的问他。
  “照理应该是这样没错。”厉杰回过神来,不让自己怦然心动的情绪表现出来。“过来这边坐好。”
  张君黛柔顺的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这时候的她,看起来就像个温婉可人的小媳妇般惹人爱怜。
  “帮我脱衣服。”他盯着她娇柔的脸庞命令她。
  “嗯,好。”她也十分听话的放下身段,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只不过随着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他那结实宽阔的胸膛就慢慢的呈现在她眼前,当扣子尽解,露出他一身迷人的古铜色肌肤时,浓浓的男性气息霍地如热浪般袭来,攫住她的感官,醺然的晕眩感差点混乱她的意识。
  “还有裤子。”他提醒她。
  “裤子……也要!?”张君黛不由得倒抽口气,一双空悬的手不知如何接续才好。
  “当然,要不然你要我穿着裤子和你『办事』吗?”厉杰揶揄着她。
  “好,我帮你脱。”她只好努力压抑自己的羞赧,假装对他健美的体魄视若无睹,小手微颤的继续她的工作。
  她双颊潮红,慢慢往下解开他的皮带、裤扣,然后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拉链,这样简单的动作已让她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宛若刚跑完百米赛跑一般。
  张君黛猛吸着气,以补充她在这短短几秒钟所流失的大量氧气。
  天啊!她怎会这么没有用,不过稍稍碰触到他那坚挺的男性象征,她就紧张得像快要窒息似的,这教她如何完成今天的交易呢?
  如果今天和她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一个她不认识、她从未爱过、恨过的男人,她是否就能镇定些,不会那么窘迫不安了。
  “你这么紧张会让我以为你是第一次哦。”厉杰明明知道她没有经验,却故意取笑她。
  虽然他的语气轻松自若,但她拂过他重要部位的手所带给他的轻柔感觉,却刺激着他下腹深藏的欲望,害得他必须屏住呼吸才能克制生理反应所引发的骚动。
  真不知他是不是太久没和女人上床了,要不然怎会她轻轻一碰,他就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严格说来,自从那一日他情不自禁地“碰”了她之后,他就再也不曾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亲密关系了,因为他一点都……不想。
  谁教她制造了一大堆麻烦,找了他一大堆碴,一会儿昏迷不醒,一会儿又下海卖身,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一点欲望也没有。
  难怪现在一有女人碰触他,他就敏感的立即起了反应,想必是禁欲太久所致,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绝不相信他会因她的魅力而让自制力再次脱缰。
  “我本来就是第一次,只不过你不相信罢了。”张君黛不理会他的讪笑,但她就是不懂他为什么老要说这些令人听了不舒服的话,宛若把握每一次嘲弄她的机会就能让他得到很大的快乐与满足似的。
  “事实胜于雄辩,不用多费唇舌,关于你是不是处女一事,我想在今夜过后应该就会有个很明确的答案,你说是不是?”
  好戏就要上场,他可没时间再和她唇枪舌剑下去。
  第7章(1)
  厉杰咧开一抹阴森又危险的笑容,看得张君黛胆战心惊。
  他这笑有什么特殊涵义吗?要不然她怎会心底突然发毛?
  “上来。”他下了另一道指令。
  “上去哪里?”张君黛被他的邪笑弄得思绪混乱。
  “你怎么会问这种傻问题?除了上来我身上,你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上去吗?”他的话既露骨又色情,教张君黛的脸蓦地烧了起来,她也在瞬间明白他笑容之下的涵义。
  虽然尴尬又羞愧,但她还是顺从地爬到他身上去,谁教她要拿人钱财,当然要舍弃自己的自尊、丢掉自己的不好意思,百依百顺的配合客人的喜好才行,这才算是有职业道德啊。
  不过张开双腿跨骑在他身上,这种不雅的姿势还是让她有种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摆的困窘,只能将视线牢牢地盯在墙壁的画上,偏偏那画上画的又是一幅极其暧昧的男女交欢图,教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你都是这么服务你的客人吗?还是对我例外?”厉杰好笑的看着她的窘状。
  “怎么说?”张君黛不解地问道。
  “因为如果不是对我有意见,那你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不看我?好像我见不得人、看了会伤害你尊贵的眼似的。”为了逼她看他,他使了激将法。
  “我没有这个意思。”要是厉杰见不得人,那天下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见得了人了。
  张君黛被他的话一激果然立刻移转她的目光,与他富含侵略性的瞳眸对上。
  他的眼睛散发出一种撼动人心的魔力,就像是突然刮起的一阵风暴,将她一圈又一圈的团团围住,使她逐渐沉沦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几乎忘了她的决心。
  不过沉沦的似乎不只有张君黛一个,厉杰也被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所迷惑,差点将他的计划忘得干干净净。
  他在干什么?不过一个小女生就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吗?他对女人的自制力真的薄弱到这种地步了吗?
  看来他得赶快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他储存过多的精力,免得这么禁不起挑逗,又重蹈跟上一回同样的错误,让事情越变越混乱、复杂,完全悖离自己的原意。
  “如果你不是因为对我有意见而故意降低你的『服务品质』,那就拿出你高超的性爱技巧来满足我、伺候我,不要让我觉得你大小眼,特别『亏待』我,毕竟我花的钱并不比别人少,理所当然也该享有相同的服务品质才是。”厉杰不动声色的暗自收歛被她搅乱的心神,再度用言语激她。
  “当然。”他冷淡嘲讽的话就像尖锐的针一般,将她猛地刺醒。“只是我不晓得该怎么做,你才会觉得我没有特别『亏待』你?”
  她气自己又迷失在他深邃幽亮的双泓中,也气他说话总是这么不留余地的连亏带损,所以她的声调忍不住高扬起来,一反之前羞赧、柔顺的低姿态。
  “最好的证明方式当然就是用行动表示罗,你一向聪颖,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不必我多加解释吧?”厉杰无视于她情绪的波动,眉眼间净是暧昧。
  “我想我应该明白。”张君黛硬是把自己的怒气给咽下去,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快点使出你魅惑男人的本事,让我看看你有多行。”他将她纤细的脖颈压向他的脸,令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至最近,近得连他脸上有几个毛细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亲昵的姿态让张君黛在瞬间将心中的怒气驱赶得一干二净,眼中只看得见他俊美的容颜。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像万马奔腾般纷乱、急促,让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要立刻逃离这个房间,不去面对这么诡谲、让人不知所措的氛围,只可惜她哪里也不能去,而且还必须像个荡妇似的挑逗他,以符合他的要求。
  她非常努力的回想夜总会里头那些姐妹们是如何勾引男人的,至少她可以依样画葫芦、有样学样,偏偏心情过于紧张、情绪过于紧绷,导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得硬着头皮自己摸索。
  张君黛徐徐地将嘴对准他的唇瓣,用她的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型,上上下下的,像在品尝上等美食般的慢条斯理。
  虽然她的动作青涩稚嫩,但她独特芳郁的甜美却溢满他的口鼻,教厉杰一阵意乱情迷,几乎要耗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强压下胸中急窜的欲念,不为所动的面对她的情色诱惑。
  他不断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期许自己能坐怀不乱,偏偏今天他的贺尔蒙就像跟他作对似的,在他下腹拼命鼓噪喧嚣,致使他的欲火有一触即发的危机。
  她对他的影响力怕是远超过他所能预估的,再不鸣金收兵,恐怕他就要兵败如山倒了,而这是他所不乐见的,因此他决定直接跳到下一个步骤执行。
  于是他心一横,硬是往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下去,鲜红色的血立刻染红两人的口舌,而张君黛也因剧痛而弹坐起来。
  “你为什么咬我?”她震惊地问道。
  他发什么神经啊,她好不容易才进入状况,稍稍抓到一点挑逗男人的诀窍,他竟莫名其妙地开口咬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我咬你是因为我对你的服务相当不满意,我只是想藉此表达我的不满之意罢了。”厉杰邪佞的舔了舔唇上的血,模样看来既邪恶又狰狞,让张君黛感觉彷佛看到恶魔现身一般。
  “你在床笫间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的不满吗?”张君黛被他这种野蛮的作法彻底惹毛。
  不满他可以开口跟她说,需要使出以牙齿咬人这么激烈的方式吗?
  “当然不是。”他意味深长的瞅着她笑。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她悻悻然地道。
  唇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让她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伸舌舔舐,嘴里充斥的净是浓浓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他饶富兴味地把问题丢回给她。
  “我怎么知道?”难道他以为每个人都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要不然谁猜得透他古里古怪的行径。真不知道她怎会爱上这样阴晴不定的怪男人?
  “那你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我!?”她真是越说越胡涂,好像嘴唇被他咬破是她咎由自取的。
  “就是你!”厉杰冷蔑一笑。“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会笨得问我这个问题。”
  “好,就算是我愚蠢,能否请厉大帮主提点一、二?不要再跟我打哑谜了。毕竟要判一个人死刑之前,总要告诉他罪状是什么,要不然真会死不瞑目。”每一个字都像从张君黛的牙缝里硬挤出来似的。
  “你真想知道?”他还在故弄玄虚。
  “是。”她非常肯定。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让你清楚自己的无知。”厉杰漆黑的眼眸里漾满嘲弄。“我之所以只这么对你,是因为其他人从来没有让我不满过,在她们的『服务』下,我总是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性爱,你说,我需要这么对她们吗?我奖赏她们都来不及了,更别说要惩罚她们。”他虽然讲得头头是道,却是连篇的违心之论。
  因为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或许挑逗男人的技巧均很高超,也可以满足他的欲望与生理需求,但却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不必使出浑身解数,就能轻而易举的撩起他的欲火及年少轻狂时才会有的冲动。
  即使他一直试图用“太久没有和女人上床”当作藉口,来安慰自己对她如此缺乏自制力的事实,但扪心自问,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她是特别的,她让他怦然心动、让他情不自禁、让他心荡神驰,而这对他而言是从未有过的。
  “我想我只能以缺乏经验当作解释,虽然你可能不会相信。”张君黛闷声说道。
  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爱他了,可是在听到他跟别的女人之间曾有过的亲密关系时,她还是忍不住醋劲大发。
  那份酸涩与失落充塞在她胸臆间,就好像要将她的心撕扯开来般教她难受。
  但她知道她实在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因为这是不对的,他的事对她来说应该早就不具任何意义,对她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一点伤害。
  “我当然不会相信。”厉杰的回答非常直截了当。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相信我没有说谎。”她耸了耸肩,表情既无辜又无奈。
  他就是要怀疑她、就是非要对她百般刁难不可,所以即使她理直气壮、言之有理,在他恶意的污蔑攻讦下,最后还是会被扭曲、丑化成别的涵义,因此就算她真的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都不免会有一种徒劳无功、浪费唇舌之慨,倒不如随他想、随他说,信不信皆由他了,谁教她已经一筹莫展。
  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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