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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公子风流-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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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追封和抚恤。

而真正的问题就在于,叛军缘何越剿越胜?莫非……官军都在冒功,所谓的大捷都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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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恶人先告状

大捷了这么久,突然清化没了,这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

而更加无法接受的是,交趾布政使司的奏书,里头简直没法看,全是含糊其辞,模棱两可。自然,人家也不傻,直接将这罪责推到了丰城侯石进的头上,这丰城侯石进负责剿匪,坐镇交趾,这事儿肯定和他有牵连。

那这丰城侯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有一封奏书送来,自是状告各地州府的父母官隐瞒贼情,使官军做出错误判断。

双方极力攻讦,相互抹黑,正如当时出了乱子一样,都是相互推诿。

解缙看过奏书之后,只是摇头,对这等军国大事,他倒是不敢散漫,此时眯着眼,便叫人将兵部尚书金忠来。

这金忠和其他尚书不同,他早先只是军户,后来他兄弟戍守通州去世,按大明律,金忠继承了长兄的职责,补戍通州,此后姚广孝将他推荐给了朱棣,朱棣看出他的才干,立即给予了重任,拜为长史,当年朱棣起兵,便是这金忠协助朱高炽卫戍北京,五十万官军围困北京城时,朱高炽几乎便是金忠进行守卫,所以世人都知道北平守卫战是太子朱高炽的功劳,实则和这金忠分不开关系。

此后朱棣登基,便敕金忠为兵部尚书。

解缙面对金忠,倒是不敢等闲视之,更不敢拿大,笑吟吟的朝他作揖:“金部堂请坐。”

金忠依言坐下,他生的干瘦。黑不溜秋,不过一双蚕眉总是凝起,给人一种端庄之感。隐隐之间,仿佛有肃杀之气。他举手投足,倒不像是个尚书,更像是个饱经沙场的将军。

解缙没有寒暄,而是直接将两份奏书命人递到金忠手里,金忠拿起奏书一看,旋即皱眉。似乎在沉吟什么:“看来,今年之内,是别想贼酋的首级送至京师了。这么耗下去。旷日持久,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解缙颌首点头:“金部堂,何必做妇人惺惺之态?今日请你来,便是希望你给一句准话。”

金忠便道:“解公但说无妨。”

解缙捋着须。短暂的迟疑之后。旋即正色道:“你说实话,交趾的贼势到底有多大,丰城侯冒了多少功?”

金忠似乎在权衡什么,一双眼眸并不四处打量,而是在微微眯起的眼帘里纹丝不动,最后,这一丝瞳孔似乎散发出了幽光,正色道:“此次进剿。除了交趾本部的十三卫的四万卫兵,还有广西调拨的两万兵马。此外,朝廷在那里,还留了一支骁骑,满打满算,有七万余人。按理来说,若真如此前奏书中所言,只是一群蟊贼,人数不过三两万,穷途末路,衣衫褴褛,要剿,早就剿灭了。现在为何贼势为何却如熊熊烈火?依金某之见,只怕这贼人,不下十万之数,且至少有一支兵马,训练有素,不下万人。”

解缙不由道:“训练有素?这是哪里来的?”

金忠道:“兵部那边,倒是有不少奏报,交趾那边,豪强多蓄养私兵,日夜操练,提供武器,此后这些私兵虽然朝廷三令五申,令其就地解散,可是那些豪强,岂是易与之辈,只怕这万余人,和那私兵脱不开干系。”

金忠又道:“看来,朝廷不出兵是不成了,单靠交趾和广西,不足以成事。”

解缙不由苦笑:“若再出兵,那么就成笑话了,金部堂,你我之间,也不必有什么隐瞒。既然请了你来,那么无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老夫问你,交趾变乱之后,为何宫中不发一语?”

所谓不发一语,就是天子虽然动怒,裁处了一些交趾的官员,同时也下了不少进剿的圣旨,可是在其他时候,却显得异常的沉默,就如那邸报,就没有命人抄录进去,其他场合,对此也是绝口不提。

不待金忠回答,解缙便叹道:“说来说去,还是脸面啊,天子南征,花费了这么多功夫,刚刚立足,又闹出这样的事故,当年置郡县改交趾的时候,陛下可是诏告了天下的,如今天下谁人不知,陛下登极,不出两年功夫,我大明便开疆扩土,万国震动?”

“这才多少功夫,突然一下子,就出了乱子,出了乱子倒也罢了,无非就是初附之地,有土人桀骜不驯而已,责令地方进剿就是,其实……这不算什么。假若事情大到要朝廷大张旗鼓的廷议讨论,甚至是又抽调各路大军,重新开赴交趾,假若如此,天下人会怎样看?天下人毕竟要议论纷纷,那么天子此前的南征,岂不成了笑话?金部堂,君忧臣辱、君辱臣死啊。天子受辱,你我还倡议调动大军,重新开赴交趾,天子那边,固然是不动怒,只怕我等做臣子的,也只有以死谢罪了。”

金忠不由动容,忍不住张开眸来,仔细打量解缙。

解缙却依旧含笑:“所以,交趾的事,只能用这小小动乱的方子来治,绝不能下猛药,此前的时候,交趾的动乱一起,那张辅、丘福人等,主动请缨,要去交趾平叛,结果陛下不准,却选了一个不起眼的丰城侯,其实道理也是如此,陛下要刻意低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动了张辅、动了丘福,这就意味着交趾出了大事。”

金忠皱眉:“依老夫之见,只怕现在,就已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解缙摇头:“再等等看,你瞧着吧,这奏书递进宫中,宫中只怕也不会小题大做。倒是老夫,有个方子,却不知成是不成。”

金忠道:“愿听解公高见。”

解缙含笑,压压手:“高见二字,是谈不上的,无非是你这兵部尚书,上一道奏书,便请那郝家,带兵协助进剿,郝家不是也有本部的兵马么?他们世镇交趾,是该出把力了。”

金忠却是摇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这郝家手里,无非就是神机火铳队,固然是曾经战功彪炳,可是这火铳队论起守卫关塞,自是能使其固若金汤,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是进剿叛贼,怕就没有这样容易了,火铳队毕竟人少啊,这么星点人,却是出击平贼……”

解缙莞尔一笑,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听金忠絮絮叨叨的分析了,他信手捻起一份奏书,拿在手里把玩,突然道:“这是殿下的意思。”

听到这句话,金忠顿时愣了一下。

解缙口中的殿下自是太子,否则还能有谁?金忠毫无疑问是太子党,而且是最铁杆的太子党,而事实上,比起解缙,他的感情和朱高炽深厚的多,此时解缙来了这么一句,金忠立即住嘴,一副了然的样子,道:“那么,老夫尽力一试。”

目送走了金忠,解缙不由摇头,金忠这个人,兵事是可以,就是有点儿迂腐,他旋即,便将两份交趾的奏书丢到一边,这两份奏书,自然是要送去宫中御览的,不过以他的预计,天子未必会‘重视’。当然,不重视是假的,天子心里,怕是心忧如焚,只是绝不能装作太过看重的模样,明里漠然,心里忧心如焚,只怕就是眼下天子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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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另一份奏书,引起了解缙的注意,这奏书,是前几日送来的,乃是广西布政使司状告谅山收容逃户的奏书,里头的事还真是骇人听闻,什么逃户日多,数百数千,屡禁不绝,广西乡中,人迹罕见,尽是老弱妇幼之辈。尤以南宁、柳州等府为甚,更有商贾,奔波于谅山、广西,广西境内,奢靡之风渐起,数十年教化之功,毁于一旦。

这奏书送来的时候,立即引起了朝野的关注,有不少人借此抨击,闹的颇为厉害。

而解缙并不急于搀和进去,他打算等等再看,毕竟广西那里,相距千里,眼下情势不明,也不好做出判断。

不过今日,还有一封交趾来的奏书,却是禄州侯郝政所书。

解缙饶有兴趣的拿起来看,这一看,顿时愕然了。

奏书里很有意思,居然和广西布政使司一个口吻,大倒苦水,说是广西等地,百姓不思生产,逃户日渐,有尾大不掉之势,争相避居谅山,谅山区区小县,屡屡严禁,却是屡禁不绝,于是知会广西布政使司,令其杜绝,广西地方父母,却是无可奈何,以至于谅山之内,盘踞的逃户足有数万乃至十万之多,谅山试图遣返,却无奈何逃户桀骜,不敢轻动,生怕逃户聚众,而祸乱谅山,恳请朝廷,立即发文,敕那广西布政使司,纠集卫兵、差役万人,入谅山遣返逃户,还谅山一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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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天子垂怜

解缙目瞪口呆。

本来他还想在逃户上头做点文章,毕竟逃户的事,真要揭出来,虽然不至于让郝家获罪,可是狠狠恶心一下,把问题扩大化一些,让那姓郝的吞几只苍蝇,那也是好的。

可是看了这份奏书,解缙便明白,这事儿只怕还得继续斟酌了。

奏书的前半部分,是说明原委,后半部分,简直能用无耻来形容。郝政‘哭告’,谅山逃户,损害谅山利益,使他日夜难眠,寝食不安,逃户多是衣不蔽体,宛如流民,极大的加重了谅山的负担,郝家为此,不得已之下,却还需对他们进行安置,以免滋生事端,如今是心力交瘁,不知如何是好。恳请朝廷,万以郝家为念,看在郝家对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立即派人遣返,否则逃户对谅山遗祸无穷。

最后自是倒打一耙,大谈广西这几年,地方官吏如狼似虎,盘剥百姓,百姓不堪忍受,这才有逃户的现象,现在广西那边,把人逼到了谅山,这是什么道理,这些人,非要遣返不可,只是人数太多,寻常差役只怕难以弹压,理应调拨官兵,立即押解,一个不留。

这是一封诉苦加状告的奏书,大倒苦水之余,顺便把广西的官场上下人等统统骂了。甚至还扬言,不把人带走,郝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解缙可不是傻子,因为广西那边的奏书,分明是说。谅山以做工为引,蒙骗无知百姓,充作劳力。

广西的说法是。姓郝的孙子需要人工,所以勾搭了百姓抛荒逃离,所以问题的根源是谅山。

而郝家完全是无赖的嘴脸,双手一摊,老子才不要这些人,这些人哪里是人工,简直就是负担。让郝家这边压力甚大,还请朝廷赶紧的赶走,到时候少不得要备好鞭炮。恭送这些流民。

双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又成了一笔糊涂账。

偏偏郝家这边叫苦叫的厉害,一副你不把人赶走,对不起平时郝家似得。足足把解缙恶心了个半死。

可是解缙也深知。这些人不能赶,因为人数太多,后果难料,若是一两千人,倒也罢了,可是数万近十万,就不是几百个差役就能把事办成的,广西那边。百姓向来桀骜,几百个人过去。谁吃掉谁都难说,可是一旦要调拨官军去,至少也得数千上万人,且不说现在交趾那边在剿匪,广西和交趾的官军早已抽调一空,即便是调拨了官军去,一旦逃户们反抗,又闹出个民变出来,这个政治责任,谁来承担?

解缙若是敢拟这样的票,建议遣返,一个不好,谅山大乱,郝家那边,肯定是要全家老小杀到南京来告御状的,眼下陛下责令郝家造船,又命郝家镇交趾,连谅山都乱了,那么交趾、谅山乃至于广西的时局,只怕要彻底糜烂,到了那个境地,这个黑锅,除了他解缙,还有谁背得起?

所以固然是吃了苍蝇,解缙却是无可奈何,连苦笑的心思都没有,他只是想,都说郝风楼难缠,他那父亲,老成持重,现在看来,都他娘的不是好东西,蛇鼠一窝,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

心里抱怨了一阵,解缙却是命人叫金幼孜来。

金幼孜也在阁中兼差,一会儿功夫就来了,解缙看他一眼,淡淡的道:“据说近来,有生员和御使似乎对谅山逃户大发雷霆,此事字行可有耳闻?”

金幼孜是江西新淦人,新淦也隶属吉安府,虽然与解缙不是同县,可是二人的老家,相距却不过百里,金幼孜见解缙问起此事,便答道:“都察院那边,确实有人在准备搜罗罪证,生员们也闹得凶。”

解缙摇头:“眼下朝廷多事之秋,让他们不要闹了,闹的厉害的生员,好生让学政训导一番,若是不肯就范,立即革掉功名,把事情压下去。”

金幼孜顿时愕然,道:“解公,这……”

解缙苦笑:“不必多言,就这么办。”

说罢送客,解缙深知,这件事必须快刀斩乱麻,把这清议狠狠压下去,事情闹大,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甚至可能还给郝家借题发挥的机会,他现在对郝家,已经不再等闲视之,再不会纵容下去似从前那般鲁莽了。

旋即,他重新拿起那奏书,好生读了一遍,便提起笔来,在奏书下拟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西南乱象种种,建文年间,便已种下因果。如今西南动荡,逃户之事,不宜轻动,需谨慎慎微,从长计议。”

这番票拟之后,解缙便将奏书放到了一边,又不禁摇头,唯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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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宫中诏命文渊阁大臣暖阁奏对。

解缙人等,早早便来了,近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大致已经清楚今日陛下要问的问题,所以心中打了腹稿,早有了应对的手段。

大家各自坐在这里,彼此咳嗽,如今的文渊阁,自是解缙一人掌舵,其他金幼孜、黄淮与杨士奇、胡广、金幼孜、杨荣、胡俨人等,都不如解缙强势。

好在这阁中多是赣人,解缙又是赣人领袖,是以也极少有人挑战他的权威。自然,最紧要的是,解缙深得东宫信重,而文渊阁绝大多数,都是极力支持未来天子,于是不约而同,纷纷聚拢在解缙周遭。

解缙照旧还是那个样子,靠在椅上,神色恬然,眯着眼儿,一副打盹儿状。

等待朱棣到了,他才抖擞精神,带着人一道向朱棣行礼。

朱棣只是虚抬了抬手,旋即坐在御椅上,阴沉着脸,开门见山道:“河南的旱情如今如何?”

这事儿是杨士奇近来在管的事,杨士奇忙道:“已经缓解了不些,不过但凡大灾,最紧要的是防疫,如今……”

朱棣便冷笑:“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缓解是吗?地方官吏,都做什么吃的?朕平日待他们不薄,他们欺上瞒下,胆大包天,无病无灾的时候,便知道压榨百姓,一遇灾情,手忙脚乱,简直是跳梁小丑,那河南布政使司,就是这样为朕分忧的吗?”

杨士奇忙道:“陛下息怒,微臣万死。”

朱棣却是抚案,一脸阴沉之色,那眼眸之中,杀机腾腾,并没有因为杨士奇的告饶,而减轻分毫。

朱棣淡淡道:“河南那边,要办一批人,责令都察院加派分巡御使,立即赴河南。”

杨士奇道:“微臣遵旨。”

朱棣却长吐一口气,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

他的出奇举动,实在教人诧异,其实说起来,河南的赈灾,还算是勉力,其实也没什么乱子,死人是在所难免,有疫情也是常有的事,无论怎么看,都没必要龙颜震怒。

可是深知内情的人,如那解缙,如那杨荣和杨士奇却是深知这里头的蹊跷。所以杨士奇一句话都不敢辩驳,更不敢为河南的地方官吏说话,理由很简单,陛下现在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这股子火气,怕是来自于交趾,偏偏不能当着面发出来,毕竟交趾那边,屡屡大捷可是明摆着的,一旦震怒,不免让人疑心交趾的事态已经恶化,所以为了敲打‘欺上瞒下的地方官吏’,河南的地方官员运气不好,只好来背这个黑锅。

朱棣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一些,随即舒了口气,语气平和起来:“广西逃户的事,朕这几日,看了各方面的奏书,说起来,此事实是骇人听闻,近十万在册百姓逃去谅山,以至广西人烟稀少,田地荒芜,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说到底,还是广西的官吏平时怠政的缘故,官不恤民,才会有今日。”

在座的众人,俱都挺直了身子,等候朱棣对此事的最后定性,其实早有人觉得这件事可以做文章,只是可惜,这文章做到一半,却被解缙制止,如今陛下难得提起,自然都想洗耳恭听,看看陛下的看法。

朱棣又道:“眼下十万之众,俱都去了谅山,谅山的郝政父子,也是叫苦不迭啊,他们上书痛陈流民对谅山的侵害,一肚子的委屈。其实他们的难处,朕是能体谅的,一县之地,突然跑去了这么多的流民,即便是桂林、交州这样的省府,只怕也是吃不消,更遑论是小小谅山?谅山那地方,朕去过,土地贫瘠,百姓困苦,如此一来,岂不是雪上加霜?所以朕才说,这是真正难为了郝家父子,受此无妄之灾,一边要紧着造船,一边要治理封地,还得面对这日渐增多的流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换做是谁,也得大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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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圣旨嘉奖

朱棣说的声情并茂,颇有感同身受之态,至少在他的理解里确实如此,突然多了十几万流民,还涌入一个县城,换做是谁都受不了啊,难怪郝家那边来哭诉,换做是谁也受不了,不是?

其他人听着目瞪口呆,合着这姓郝的收留逃户,现在看来反倒成了委屈,这又是什么道理?

不过任何事都是一体两面,而偏偏朱棣接受了郝家的视角来看问题罢了,而且郝家这边也确实有他的道理,只要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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