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医生-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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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邪佛力之力在大圣欢喜天的身上跳动着,应宽怀却没有对他身上力量一丝的贪婪。
一群强大的邪佛,一群被自己背叛驱逐的邪佛。邪佛们地委屈愤火,邪佛们的寂寞无奈,邪佛们的不甘。应宽怀在这一霎那间都清晰的感同身受。
这是一群强大地邪佛,这也是一群可怜的邪佛,一群无助的邪佛。他们明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却无法。或者说坚决不愿意会到来的地方,只是放任着自己。
“又是一群有着悲伤过去的佛。”应宽怀低声说着,声音并不大,但足以让周围所有的邪佛听个一清二楚。
在这一霎那间,所有的邪佛都望向了应宽怀,所有的邪佛都向应宽怀投来了感动的眼神。在一霎那间应宽怀知道自己再次感觉到了邪佛们的过去,万千年来,邪佛们要么被人崇拜,要么被人唾弃,像应宽怀这样真正平等看待他们地这还是第一个。或许之前还有那么一个佛也曾经那样看待过他们,那是唯一一名没将体内邪佛分离的佛:李修缘!
应宽怀脑海中闪现出李修缘的霎那,自己都为之感到巨大地震惊。
痛!撕心裂肺的痛!剧烈的疼痛将应宽怀从睡梦中抽离了出来。在离开梦境前的一刻,应宽怀看到了邪佛们欣慰的眼神,仿佛找到了归宿一般地眼神。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应宽怀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全身没有一丝的伤疤,地上周围也没有一丝地血迹。但应宽怀的鼻子却可以闻到血迹的味道。而且轻松得找到了血迹来源的位置!
那是来自曾经绑住邪罗汉的地方,那里的邪罗汉已经完全消失了。
应宽怀很清楚,那是彻底的消失了。邪罗汉已经被扁鹊利用特殊的手法放入了他的体内,或者说成为了他身体地一小部分,至于扁鹊的手法到底如何做到的,这一点应宽怀也不清楚。
没有多少修为的提升,应宽怀察看了自己的身体,在得出这个结论后再次感到吃惊。凭空吞掉了一个修为强盛的邪罗汉,修为居然没有多少提升,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要知道邪罗汉的修为,远比人间那些借来一丝元神的倭寇降魔师要厉害的多得多。
“这是……?”应宽怀诧异的看着扁鹊。
正在用毛巾擦手的扁鹊随口说道:“手术上来说基本上是成功的。但这样的成功实在微不足道,你还需要很多的改造,需要很多的媒介,虽然这样的改造也有极限,但总好过你立刻去死,不是吗?”
沉默了半响,应宽怀慢慢开口问道:“那样用多少个形神绝灭的邪佛来换?”
扁鹊压抑的看了一眼应宽怀:“我是医生,必须尽最大力量治疗你。”
应宽怀缓缓的点了点头:“我也是一名医生,器官移植的手术我也经常给别人做。但那都是不涉及到损害他人性命的时候!如……”
“如果他们都是自愿捐躯?如果他们都是不想活了的呢?”扁鹊挥挥手打断了应宽怀的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英雄,如果不是你够英雄,修缘大师也不会这么努力的帮你这个小僵尸吧?虽然他是活佛,但如此帮法多少也有些过头了吧?修缘大师既然没有赶回来反对,就说明他也支持我现在的做法。”
应宽怀没有再说话,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漠视他人的性命。但刚才刚刚感受了那么多邪佛的感受,要他一霎那间完全忘记那些感受,完全接受扁鹊的话语,应宽怀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仙佛最爱说的屁话就是一切皆有定数。”扁鹊随手将一些草药投放在丹鼎之中继续说道:“这本来也没有什么错的。但如果天天拿定数做幌子,那就是在愚民了。不信,有机会你找个修为高深的仙佛问问,他们是否真的能算出未来?定数或许是存在的,但又岂是仙佛可以看透的?”
应宽怀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草芦遥望眼前奔腾而下的瀑布。
“空存万载又有何意?唉!”应宽怀仿佛听到自己体内的邪罗汉的哀叹,嘴中也轻声的跟随着说道:“空存万载又有何意?空存万载又有何意?”
半响,应宽怀脸上浮现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负手仰望着飞瀑昂然说道:“若无被爱,若无爱人!空存万载又有何意?我要活着!为了婉儿!为了那帮朋友!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些在人间出生的,以及没有出生的,被我坑过的,以及没有被我坑过,准备被我坑的人们活着!我应宽怀每日的生存都有价值!我要离开幻仙界!我要回到人间!”
“行了!想通了就进来。”扁鹊懒洋洋的说道:“在没有媒介载体的情况下,我又想出了一个其他的方法,过来让我试验一下。”
第五部 第三十章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找到了……”
“找到了,但现在看来时间有些不对。”
“没错,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一时半刻。”
邪佛道大殿之上,众邪佛面色欢喜的探讨着。如此欢喜的气氛,在邪佛道中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出现。
“我去看看。”大圣欢喜天一脸兴奋得站起身来,脚下黑莲一闪就要向外飘去,却被其他诸佛拦住了去路。
“再等等。”
大圣欢喜天默然点头又重回法台之上,嘴中小声说道:“很快的,很快的。”
连日来扁鹊在应宽怀身上多次实验,闲来无聊的应宽怀除了跟随扁鹊学习医术,就是听扁鹊讲述关于幻仙界的事情。
同当日的九冥一样,扁鹊眼中的幻仙界也算平和的一界。虽然偶尔仙人同妖,或者其它不同修炼者也会发生争斗,但却没有像人间那样明确的正邪之分。
大部分修炼有成的仙人们更多的是四处遨游,或者修炼几件法宝来玩玩。
至于真正的仙界,或者西方佛界以及重大的那些势力到底如何,扁鹊这种只对医学有兴趣的仙人也说不出来。
最近这些日子随着应宽怀对医学的学习,二人之间关于医学的问题从最开始的一方面教,一方面学习,在很多时候变成了相互的探讨。
只是应宽怀这个身体的一些问题,扁鹊的发言权还是要强过应宽怀不少,更多地则是由应宽怀在询问,扁鹊在讲解。
这一日应宽怀正在同扁鹊探讨炼丹的方法。山谷中那从未停止奔腾的瀑布,忽然间停止了它那湍急的流淌,山谷中无忧无虑地鸟儿在一霎那间纷纷腾空而起,仿佛被什么惊吓到了一般。
一声犹如奔雷般的龙啸有山谷中陡然而起。霸道的龙气在山谷中激荡不止。
应宽怀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草庐之外道:“应龙?几日不见修为为何急增至妖帝修为?”
“僵尸,身体如何了?”几日不见应龙的身高虽没有什么变化,体内澎湃的龙气却让周围的草木都微微浮动。
“比以前好一点吧,不过好得也有限度。”应宽怀说话间站起身来向后进房间的道济鞠躬答谢。
“几日不见果有进展,不错不错。”道济眯缝着那朦胧的睡眼点头说道:“看贫僧这次出门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道济闪身向一旁走去,他身后露出一只妖怪,一只令应宽怀欣喜的妖怪,一只满脸桀骜不驯的妖怪。
矮小地身材并不比应龙高多少,那张稚气的脸庞也说明了同应龙的年龄应该相仿,一条铜棍在少年地手中立在身旁。多少也能显出一丝英雄之气。
“六只耳朵的小猴子?”应宽怀发出一阵会心的微笑,超长的妖骨,独特的气味都显示着眼前地这名拥有妖帝水准的猴子。正是那十二生肖直系后裔之一。
应宽怀心中首次有了:幸好来到幻仙界的想法。若不是如此,即便在人间忙碌到死,也无法凑齐这十二生肖地后裔。
“切!不过是一只会耍棍子的猴子而已。”应龙不屑的在一旁说着,此时应宽怀才真正注意到应龙那粉嫩的脸颊上居然有一块青紫,战斗经验丰富的应宽怀自然知道那是跟别人打架的时候。被别人伤到的。
六耳小猴也不示弱,毫不客气地回击道:“你脸上的青瘀,不就是我这只会耍棍子的猴子留下地纪念吗?”
应龙一转身。两只手臂转瞬间化为龙爪:“怎么?还想打?这次可就不是像上次那样,只踹你屁股两脚事情了。”
“阴险的家伙,无耻!卑鄙!”六耳小猴回忆起在战斗的最后时刻,对方利用卑鄙的招数成功翻盘,反而把自己彻底打败,心中的那股怒火再次爆发出来,手中的棍子更是敲击的地面怦怦作响。
“卑鄙?无耻?”应龙的龙尾高高翘上了天空,脸上丝毫找不到哪怕一丝的惭愧之色,反而一副引以为荣的样子说道:“谢谢夸奖!我还是有很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以后会改进的。”
六耳小猴子听应龙如此一说更是生气,手提棍子就要冲上去同应龙打个你死我活不成。
两个小孩子的一番对话,应宽怀很快明白了其中的事情。面对一个应龙已经让应宽怀一个头两个大,突然之间又冒出一个孩子来,应宽怀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六耳猴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已经近到应龙身旁,手中的棍子刚要打下,支撑身体的腿却一松,让他的整个身体趴到了地上。
“无耻的家伙!居然用咬的!”六耳趴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大腿处那曾经被龙嘴吻过的地方。
毕竟妖帝水准的修为还不是神仙,毕竟龙咬的伤口比普通妖怪咬的伤口更加难以愈合。六耳小猴子的伤此时依然没有从中恢复过来。
“受伤了?”应宽怀闪身来到六耳小猴子身旁,这些日子以来学来的医学终于有了首次显露的机会,应宽怀自然不会放弃。
“少管我,我……”
“老实点!乖乖等我给你治病!”
六耳猴虽修为超出应宽怀不少,但力量方面却始终比不得应宽怀这样的怪物,没反抗几下就被应宽怀给彻底的按在了地上。
面对一旁高深莫测的道济,六耳小猴子的修为虽然强过应宽怀,却也不敢真的动用妖力去同应宽怀开战。
专着的眼神,熟练的处理动作,让站在一旁观看的扁鹊都不得不叹服应宽怀的确有从医的天份。
面对着一个不是自己家的地方,应宽怀用起不属于自己的药品,自然是格外舍得下本钱,只要疗效好,哪怕这药材再怎么稀少,他应宽怀同样都会毫不客气地用在六耳小猴子身上。
本来只需要一瓶生机青春膏,加上适当的药品就可以轻松治愈的伤口,应宽怀硬是用了十几种不同的手法来给小六耳猴子治病,让站在一旁观看的扁鹊心疼不已。
这一番治疗下来,六耳小猴子的伤口不但好了,应宽怀给他灌下去的那些极品仙丹,只要他找个地方静坐下来认真调息吸收,即便不能让修为有质的飞跃,却也可以让六耳小猴子的修为再次提升不少。
六耳,天地灵猴之一。
古怪的外形让他无法融入猴群。躲避凶猛的野兽要靠自己,肚子饿了也要靠自己。偶然间明白了修行的道理,一切还是要靠自己,并且时刻还要提防着修为高深的妖怪对其的攻击。
从来没有被人关心过,从来没有被人温暖过。六耳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为他忙碌的僵尸,那关切的神情让六耳首次感觉到一丝暖流涌上心头。
“为什么?”
“因为你受伤了,因为你还是个孩子。”应宽怀一番治疗过后拍了拍六耳的那结实的小肩膀:“好了!小男子汉!你现在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六耳小猴子一指道济对应宽怀说道:“我输给了他,他要我不论到那里都跟着你。虽然你很弱小,但我会信守承息。”
六耳小猴子说完话转身向房间的角落走去,眼睛不时地偷看着应宽怀。
应宽怀发出一阵苦笑,从乾坤袋中搜寻了半天找出一根当日在海底时候得到的铁棒。
六耳猴子的修为虽高,但炼器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堂堂妖帝水准的修为,手中的棒子还不如应宽怀这根南极海底千年寒铁炼制的棍子来的好。
“送给你了。”
“送我?为什么?”
“送你东西需要理由吗?”
六耳猴没有再继续追问原因,从应宽怀的手中接过了这根铁棒随手耍了几下,立刻喜欢上了这根铁棒:“我会用它保护你的。”
应宽怀一阵苦笑,暗想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人,此时居然却要让两个小孩子保护,难不成自己越活越后退了
,窝囊的程度已经可以同唐僧相提并论不成了?
“冬子,你不是想去西子湖宫吗?这次我会真的带你去西子湖宫。”道济一脸笑容的说道。
“是吗?那真要谢谢大师了。”应宽怀想到就要可以见到多年没见的故人,心中一阵激动。
砰!
应宽怀忽然感到脑后一阵剧痛,那熟悉的疼痛感,让他顿时明白了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砸到了。
“又是法宝金砖……这次是为什么?”应宽怀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在晕倒前最后的一个想法就是不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得到这令他痛恨的金砖法宝。
第五部 第三十一章 小青大姐头
西子湖,几乎可以说是存在于幻仙界传说中的一脉。
这个崛起数百年时间的西子湖,即便是在幻仙界也充满了神秘。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西子湖宫的两位宫主,一名被称之为白娘娘,一名则干脆叫别人称呼自己为小青大姐头。
西子湖宫最初的时候在幻仙界并不出名,甚至几乎无人知道有那么一个西子湖宫的存在。
直到五百年前,幻仙界出现了一个和尚,一名手拿金钵身披大日如来咒袍,自称为法海和尚。
这名突然仿佛如同彗星般出现在幻仙界的和尚,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了幻仙界最能捉妖得和尚。凡是被他碰上的妖怪,几乎没有谁可以挡住他那强大法宝的威力,纷纷被他打的形神俱灭。
一些实在弱小到法海都不易发现的妖怪,反而纷纷活了下来。就是他们听到法海在同其他大妖怪的战斗中,到处询问两名蛇妖的下落,一名叫做白素珍,一名则被称之为小青。
法海在幻仙界一通胡闹,搅得幻仙界一时之间乌烟瘴气,甚至有些万年妖怪都对此看不下去,准备出手教训一下这个扰乱他人清修的和尚。
正在这个时期,两名自称西子湖宫的女妖出现,一名自称小青大姐头,另一名则是小青大姐头介绍的白娘娘。
法海见到二女立刻两眼发红,并且出手在幻仙界金山寺同二女斗的天昏地暗,最终儿女成功的水漫金山,又在最后时刻将法海打回原形。让他现出了螃蟹的真身。
最后二女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地份上放过了以被打回原形的法海,再次回到了西子湖宫。
从此西子湖宫扬名幻仙界,小青大姐头更是时常外出云游天下暴打不平,更是给西子湖宫添了不少名气。
只是那白娘娘白素珍。却再也未在幻仙界走动。传说她在等一个人,等一个没用的男人。
“冬子,这就是西子湖宫了。”道济晃动着手中破草扇子笑嘻嘻的指着眼前湖光山色地美景。
看到如同人间西湖完全相同景色的地方,即便道济不开口说话,应宽怀也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西子湖宫的范围。
即将面对多年未见的故人,应宽怀心中蓦然间心头涌上千般滋味,万般感受。早已经千年不再呼吸的应宽怀,忽然感到自己胸口仿如万斤巨石重压,头脑仿佛缺氧一般。
道济抬腿踹了一脚应宽怀的屁股:“冬子!别只站在这里看!进去吧。”
应宽怀揉了揉自己的再次无力的看了一眼道济。这次道济虽说是遵守约定带他来到了西子湖宫,中途却也没有少用出恭的把戏。若不是多了一只猴子,应龙的修为也在不停提升着,或许单凭用腿走地。还真走不到西子湖宫就变成路边的一培黄土。
“这里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应龙活动着它地脑袋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的确,在幻仙界来说,西湖的美景到了这里并不能算上什么特殊的美景,如此美景幻仙界比比皆是。
应宽怀微微一皱眉头沉声说道:“闭嘴!呆会见了人之后,记得要叫……要叫姑姑……对!要叫姑姑!”
应龙小嘴一噘想要发表意见。却最终被应宽怀那阴沉地脸给压了回去。
“切!原来你也会有害怕的人。”六耳小猴子转动着寒铁棒讥讽道。
应龙瞅了六耳一眼道:“你不怕?你胆子大。”
“我不是怕。”六耳很认真地看着应宽怀的背影轻声说道:“我是尊敬。”
缥缈地声音从湖面那艘巨大的泛舟传出:“既然有访客驾临西子湖宫,何不入宫一叙?大师,小女子近日酿出一坛新酒……”
嗖!
应宽怀只感到身旁一阵劲风刮过。再看身旁的道济之时,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是你这丫头知道贫僧的嗜好!好好好!”道济那高兴的声音从泛舟之中传出。
我该如何见她?见到之后的第一句话我该说什么好?好久不见?那日听说你被收入塔中我曾拼了命的想要……。你好吗?还是……?
应宽怀脑中闪过千百个念头,还未找到合适的话语,人却已经进入了西子湖宫。
“是你?”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惊讶,惊讶得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喜悦:月“你那个形影不离地小狐狸朋友呢?没有同你一起来吗?”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未听到白素珍的话音,霎那间应宽怀呆立在了当场。
依然是一袭白色长裙,岁月并未在这面比观音大士还要慈悲的白素珍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那神情之中略带一丝惆怅。
“为什么?为什么?许仙当日如此对你,甚至串通那和尚来坑害你。为什么你还会想着他?那个许仙到底有什么好?”愤怒的质问。让白素珍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你不懂的……”白素珍轻轻摇头。
应宽怀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再次见到白素珍的第一面,居然会发出如此愤怒的质问。刚想要道歉,却听到白素珍又说了一句“你不懂的……”,心中顿时火火再起。
“我懂!我什么都懂!是你不懂!”应宽怀双拳紧握:“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为什么……”
白素珍再次愁笑:“懂与不懂重要吗?多年没见,还是快入宫中尝尝我酿的雨花酒。”
应宽怀胸中有种说不出的无力,白素珍回头微笑:“进来吧。小傻瓜,初恋就是这样的,通常都是无果。”
应宽怀脸皮虽厚,但被白素珍如此直接点出他曾经暗恋过白素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想当日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伙子,面对如此优秀的女人又怎么会不动心呢?不过初恋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爱呢?应宽怀心中一声长叹:姐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