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代总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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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就是这么执着?他不是已经告诉过她别管了吗?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在夏塔悠乌黑的发丝上洒下一层宛如镜面般的明亮光芒。
童光宇看得入迷,忍不住伸出双臂,撑抵在桌面两旁将她圈箍在自己的胸怀里。他缓慢俯低,一分一寸的拉近彼此的距离。修长的食指撩起一缯发丝露出她小巧美丽的耳廓,性感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他以一种自己从没想过的温柔口吻在夏塔悠的耳畔轻轻呢喃,宛如怜宠……
“睡猫,起床喽!”
嗯……
“想赖床啊,北鼻?”
吹拂在夏塔悠耳边的温热气息让她于半梦半醒间舒服地蠕了蠕,难得娇柔的模样瞧得童光宇直发笑,俊脸上那既得意又宠溺的表情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儿。只见他更加降低双唇,直到和她的耳垂相距不到一公分……
“再不起床,上班时间就要到了。难道你想让大家看见你睡眼惺忪的样子?”
睡梦中夏塔悠伸手拨了拨耳际的慵懒湿痒,俏脸转往另一个方向。
一声轻叹悄悄响起,童光宇无奈的改以另一种方式唤醒睡梦中的人。“夏秘书,开会纪录放在哪里?”
原本趴睡昏沉的她霍地挺起腰杆。
还好童光宇闪得快,否则八成被她撞得贴在墙壁上。
“请问您要哪一次的会议纪录……代理总裁?你在哪里?”夏塔悠眨着略显惺忪的双眼转头梭巡,惊讶地发现他就站在自己身后那方局促的小空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童光宇清了清喉咙,走到她的面前,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睥睨她。“我在思考为什么我的秘书会夜宿总裁办公室?夏小姐,你觉得她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原本凝视他的眸子倏地转开,夏塔悠下意识的伸手整理满桌子的文件资料。
童光宇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夏秘书?”
那双转开的瞳眸忽然又回到他的身上,毫不闪躲、笔直迎视。
顿时间引起童光宇的兴趣,噙起嘴角抿笑睇她。
“我不但能够给代理总裁一个合理的解释,更能向你证明一件事。”
“哦?”
这时,外头突然响起频繁的敲门声,吸引了目光对峙的两人,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向办公室的大门。
“你居然叫我弟弟跷课?!”
夏塔悠仰着头恶狠狠地瞪着上司。说真的,要不是现在他们正处在电梯里,而且头顶上方还装有监视保全系统,她一定揪住童光宇的领带一把勒死他。
童光宇显然也知道她此刻的顾虑,俊脸上的笑容又痞又得意。
“请微笑,夏秘书,保安科的人员一直在看着我们,你若是不笑的话,他们也许会以为我是个难以亲近的苛刻老板!”
她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火大的转开视线。
“塔悠,你这么不知感恩真叫我伤心。”
“别叫得这么亲匿!”
“可是我们的关系本来就很亲匿……”童光宇张开双臂撑抵在她的两旁,成功的将她围困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的脸颊倏地绋红,困窘难当的想要挣脱他的囚困。“童光宇你给我自制一点,你别再靠过来,大家都在看!”
“但是我还没有听到你的感谢。”
“我没掐死你就不错了,没想到你竟然打电话到学校叫我弟弟请假——”
“那是因为要他帮你拿替换的衣服,难道你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昨晚没回家?我是无所谓啦,只是怕其他人开始八卦我们两个的关系。”
夏塔悠酡红着俏脸钻出他的胸膛,迅速闪躲到另一个角落。“单凭我没换衣服就能胡乱猜测我们的关系吗?你别说得那么夸张。再说,就算我和昨天穿同套套装又如何?你有换衣服啊!”
童光宇也不再逼她,宽阔的肩膀向后倚靠,慵懒的双手环胸睨着她。“我换了衣服一点也不稀奇,你别忘了总裁休憩厅里有一套卫浴设备和几套备用的西装。你刚刚不是才在那里梳洗过?塔悠你可能没意识到,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的上司我呢,很不凑巧刚好是个年轻有为、英俊倜傥的成功人士。”
她做出一副翻眼作呕的表情。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说的就是这种人!
俏脸上的不以为然深深地勾动童光宇微扬的嘴角,“其他人不说,可我能确定跟在我身边的其他秘书们早就对我虎视眈眈。塔悠,别说我不关心你,你得当心成为她们敌视的目标。”
夏塔悠忍不住瞟了他几眼。
难道他察觉到了?
自从她改变穿着、画起淡妆之后,其他几位秘书的确开始对她产生一些敌意。
说真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笑。
当她总是一身纯朴、不做任何装扮的时候,所有人虽然不见得对她态度热络,但也不至于冷眼相待。夏塔悠心知肚明,当时她在众人的心目中根本不足以构成威胁,而这所谓的威胁指的当然是童光宇的女友宝座。
可是现在,她渐渐地改变自己,做一些合乎身分场合的装扮之后,反而遭到其他秘书的戒备和敌视。其实那些冷眼嘲讽或是视而不见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为了要交朋友才来道熹集团工作的。只是这些人居然幼稚得忘了本分和工作,甚至开始恶意的不愿配合她的调度……
黑色镜框下的瞳眸转而望向身旁的童光宇,见他一身西装笔挺、气宇轩昂的挺拔模样,她没好气的撇撇小嘴,痞蛋!
“你干么偷看我?”他兴味盎然地噙起性感嘴角,缓缓俯身欺近她。“是不是突然发觉你的上司英俊得不得了?”
“是是是,我的上司的确很俊美。”得意吧,你尽情得意好了!真是够了,瞧他,笑得嘴巴都咧到脑门后头。“只可惜有些人空有一副潘安外表,脑子里却塞爆了满满的稻草。”代理总裁的位子都快要不保了,他还这样嘻皮笑脸的!
下意识地抱紧怀里那叠熬夜整理出来的资料,夏塔悠这会儿可是一点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
童光宇不言不语地瞅着她的反应,两人都没发现电梯的钢板门,正忠实的将他此刻俊脸上的宠溺神情完整地映现出来。
抵达会议厅的楼层,电梯门应声打开。
夏塔悠此刻满脑子只想着,等会要和财务部经理等人举行的投资案内部会议,弯弯的柳眉忍不住忧虑地悄悄颦起。
应战的时刻到了!身旁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混水摸鱼的上司实在太不可靠,她得好好地替他守住代理总裁的位子才行。
只见夏塔悠率先跨出电梯,笔直地朝走廊尽头的会议室迈进,默默噙着宠溺笑容尾随在她身后的童光宇,反倒像是她的跟班。
“喂,你走慢点儿。”
“你才给我走快点,别慢吞吞的,快跟上!你看你,腿长有什么用?如果中看不中用的话,倒不如不要……”
“好好好,我走快一点,你别再念了行不行?”
老天,他总算有点了解为什么禾熙这么怕他老姐了!拜托,饶了他吧,他只是步子迈得小一点而已啊……
第七章
所有人都认为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几乎是所有人。
台上负责提出报告的陈耀鸣说得口沫横飞,用各种方式极力向众人说明这一次的投资案所能创造出的超高投资报酬率,投影片、曲线图一张换过一张,在场的相关干部们个个听得频频点头。
然而夏塔悠不管陈耀鸣在台上唱的是哪出戏,飘动的视线下知为何老是忍不住地往身旁的童光宇望去。
他总是在笑,一直在笑。
会议期间,代理总裁的笑容就等于是依归标准。
这是定律。
决策者笑了,表示这个案子很不错,你干得好!决策者若是皱眉,就麻烦台上唱戏的人自己小心一点。可假如顶头上司摇头了……咳,那报告的人如果还有什么屁就赶快放,因为将来可能也没机会了。
基于这一点,陈耀鸣开心极了,越演越卖力。
因为童光宇始终笑容不断,而且还不时点头给予回应。
“所以这次金额高达一百二十亿台币的投资案,绝对会替我们道熹集团创造出高达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净利!”
陈耀鸣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众干部的惊叹。
“很有意思。”代理总裁微笑颔首。
大伙儿于是赶紧望向台上的财务经理,期待他提出更诱人的利益空间。
“而且根据财务部的评估,道熹集团极有可能藉由这一次和荣星金控的合作而顺利涉足金融业,如此一来,我们的触角将会更宽更广,届时道熹必定成为全方位发展的多元化集团!”
“很有趣。”
哇,代理总裁都这么说了,大家怎么能不鼓掌呢?啪啪啪……
“谢谢各位,我的报告到此完毕。”
陈耀鸣得意极了,在台上深深一鞠躬。抬起头,他迅速和坐在下面的行销经理王佑长及业务经理董翔交换视线。这下子各自有三千多万的回扣安然入袋了!一思及此,三人不由得笑得益发开心灿烂。
童光宇还是在笑。
夏塔悠注意到这一点。事实上她是无法忽视这一点,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会议的初始,她看见他微笑的时候她很生气!这个大笨蛋,陈耀鸣凭空画一块大饼给他看,他就笑得连眼睛都眯了。
可是渐渐的,她困惑了,因为童光宇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她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他露出这种似有深意的笑容。
那不像是开心,反而是一种冷眼旁观的欺善之笑。
刹那间,不知为何她的脑海竟没来由的想起总执行长曾经以这样的形容词批评自己的外孙——
笑面虎!
就算她还有一些疑惑、不安,也在听见他“很有趣”和“很有意思”的评语后感到安心。
为什么没有人察觉?为何大家总是被他和善无害的笑容跟口吻所蒙骗?早在苗栗的时候她就发现,每当童光宇笑着说“有趣”或是“有意思”,那就是他极度不认同、极度敷衍的时刻。
“既然大家对于我们财务部门提出来的合作案没有异议,那么代理总裁,是不是代表这个案子通过,并且交由财务部门全权处理呢?”
陈耀鸣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笑得谦恭得体,内心则是暗自耻笑童光宇的昏昧无知与自以为是。下一秒,他更是不屑地瞥了童光宇身旁的夏塔悠一眼,暗骂自己当初还高估了她的能力,以为她可能是唯一的阻力呢!
“我想,大家对于这个提案应该没有疑问了吧?”王佑长忍不住出声催促,对于即将落袋的大笔回扣,他可是早就计画好该如何分配运用了。
“是啊,”董翔马上跟着搭腔,“如果没有其他意见的话,就请代理总裁做出结论。”
夏塔悠难忍厌恶地睇着他们。瞧他们自以为没人察觉的交换得逞的眼神,实在叫人看了生气!绝不能让提案这么通过,否则一切就毁了!
正当她要推开椅子站起来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覆下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扣住她的所有动作。
她倏地转头看向童光宇,却见那抹高大顽俊的身形优雅自得地站起来。
“很有意思的提案。”
陈耀鸣赶紧起身鞠躬,“谢谢代理总裁的夸奖。”
童光宇的笑容倜傥而昂扬,“陈经理,你的报告让我听了觉得很有趣。”
“感谢代理总裁。”
“那么,我手边有一份资料,难得各层级干部都在,就顺便让大家参考一下好了。夏秘书,请把我刚才交给你的纸袋拿过来。”
夏塔悠困惑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低头翻找。方才离开总裁办公室的时候,他确实随手交给她一个轻薄的牛皮纸袋,当时她以为里头装的是一些供他打发会议时间的无聊文刊。
“代理总裁,这是您要的东西。”
双手恭敬递上,夏塔悠难掩疑惑地仰头望着他。目光对视的瞬间,童光宇甚至还淘气的对她抿唇眨眼。
她愕然,再望向他时,俊脸又恢复成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童光宇示意距离最近的干部将旁边备用的投影机抱过来,大手随意翻找了下,迅速从陈耀鸣方才的报告资料中抽出一张大家已经看过的统计曲线图。再度将它放上投影机后,他又自纸袋中拿出一张图形类似的表格投射在另一个萤幕上。
“大家看出其中的不同之处了吗?”
几秒钟后,底下的干部们开始议论纷纷。
陈耀鸣原本微笑、得意的脸色倏地涨红,而王佑长跟董翔则是面色铁青。
童光宇悠闲地转身审视众干部,缓缓勾起性感嘴角,自信的笑容间竟显露一抹难得的邪魅。
望着他,夏塔悠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紊乱。
突然间,她好怕和他的视线对个正着,于是赶紧低下头佯装忙碌,只有紧握原子笔的泛白小手泄漏她此刻的紧张。
“这就是我指的有意思的地方。”
那个女人在干么?不抬头看他表演反而低着头紧盯桌面,怎么,无聊到动手捻蚂蚁吗?又对夏塔悠投以一抹瞟视,童光宇接着拿出另一张投影片。“这个则是让我觉得很有趣的部分,各位觉得如何?”
两番比较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及陈耀鸣暗地里想玩的又是什么样的把戏。尤其显示出来的资料中,主要发生谬误的部分全部集中在财务、行销以及业务三个部门,哪几个是一丘之貉也同样一目了然。
“代理总裁,你知道如果这个遭到窜改的提案通过的话,他们三人平均能够分得多少回扣?”其中一名私下常被王佑长藉机刁难的干部愤愤不平的询问。
“代理总裁,他们三人的行径已经构成渎职甚至是诈欺的罪名,我们能够依法向他们提出法律告诉。”
原本低着头不肯抬起头的夏塔悠,听见这些询问后缓缓地仰起螓首,从她准备的成叠资料中熟悉地抽出一份文件。
“请容我向各位干部报告,根据我的初步计算,这三位经理至少能够从中获得上亿元的回扣,也就是说平均每人能够分得三千多万的不法回绩金。另外,关于法律告诉的部分,在我征询过法律顾问后得知——”
投影机前的童光宇缓缓退到一旁,只见斜倚在墙边的他双手环胸显露一身惬意。聆听着那清脆沉稳的嗓音一一清晰地回应众人的疑问,他噙起的嘴角不仅透着一丝满意,更隐含深浓的宠溺。
得此秘书,夫复何求?
“原来你早就晓得他们三个有问题?”
“啊?”童光宇一副不知她所谓为何的模样。
“你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让我像个呆瓜似的熬夜调查?!”
继续装傻。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唔——”
“你以为你在练习发音吗?还有,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别坐在桌子上,为什么你就是听不懂?”
“喔。”好像真的生气了。
夏塔悠愤愤地仰头瞪了童光宇一眼,转身抱起桌上的厚重文件就想离开。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她一个重心下稳,手中的文件散落大半,她益发气愤,“放手!”
“隐瞒你绝对不是因为不信任你。”
盈盈美眸飞快扬起睇了他一眼,复又迅速转开。“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并没有提到信任的问题。”
“可是我以为你在意的是这一点,难道我想错了?”
倚坐在会议桌上的童光宇带着微笑瞅视她僵冷的侧脸,突然想起刚才她在会议上那令人喝彩的表现。按捺不住想靠近她的渴望,他使力将她拉得更近,直到自己的额头可以栖靠在她纤细的肩膀上。
“你——”
“别动,让我靠一下,这几天为了对付他们三个可把我给累惨了。”
“真的?”为什么她倒觉得他应该是因为长时间流连在女人堆中才累惨的?
当然是假的,凭那种三脚猫的货色也想让他筋疲力尽?嗟!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在她面前讲。“瞧,现在是你不信任我。”
夏塔悠的小嘴嗫嚅了下,倒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让他倾靠自己。
童光宇微微侧首往她纤细的颈边蹭了蹭,幸福轻叹。“早在半年前,我跟童小帷就在注意他们三个了。”
“童小帷?”
“童德帷,我表弟,也是道熹集团的另一个继承人。对了,你还没见过他,你放心,一定会有机会的。”
夏塔悠为他语气中的保证感到困惑,“我当然会有机会见到他啊,因为我是你的贴身秘书嘛!”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管在公事上她跟童小帷有没有机会碰面,但私下他一定会以另一种更亲密的身分将她介绍给表弟认识。
“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还是先说我跟童小帷的计画吧。”他可不想在没有任何把握前,就先把这个女人给吓跑了。“半年前,我们陆续发现陈耀鸣三人假借职位之便,向往来厂商索取回扣,甚至浮报帐目把坑钱的歪脑筋动到道熹集团身上。从那个时候起,我跟童小帷就开始按兵不动的调查他们,之所以没有立刻揭发是因为收集到的证据不足以一次打垮他们。”
“你们还真能忍耐。”
童光宇微微抿笑,悄悄地更加贴近她,汲取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塔悠,我跟童小帷都有个想法,那就是绝不轻饶犯到我们头上的人。如果明知道出手的结果,只是让他们遭到革职失业这样轻浅的处分,我是不会甘心的。”
“恶魔!”
童光宇朗声大笑,扬起爽朗俊脸笔直迎视她。“不对,恶修罗是那个童德帷,笑面虎才是我。”
过去,他从来不曾想过要替自己在商场上赢得什么称号。
何必呢?他又志不在此。
所以当表弟以有仇必报、下手狠准的行事作风替自己赢得“恶修罗”的封号时,他并没有如外界所想像的有任何不甘心或是懊恼的情绪,因为他根本不想在商场上替自己争什么。
其实他想要从事一些和文学相关的工作,这才是他的志趣。
所以当他流浪到苗栗的时候,事实上写春联、卖春联才算是他的正职,而在花草栽植场的工作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增加收入的副业。
可是现在,他噙着性感笑容温柔瞅望眼前的夏塔悠,发觉命运似乎总有弛自己的安排。
渐渐地,他发现代理总裁这个职务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被强迫扛下的责任和重担,如今看来似乎也不若他所想像的那般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