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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狼来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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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秘书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纽曼这个老板的死党,他硬直的脑袋也不适合去想这么艰辛的问题,于是……
  “四先生,我有些事情不明白一定要来请教你,你知道三先生他什么时候开始对四季豆那种蔬菜产生兴趣,想改投资四季豆种植栽培,我们是饭店业,对农业改良投资是门外汉,而且没有经过市场评估,能赚钱吗?”
  劈哩啪啦说完这一串,舍秘书好看的脸皱得像捏坏的包子,把他带出来的文件往桌面上放。
  面对电脑一脸痴迷的阿曼头也不抬。“你领谁的薪水就听谁使唤,那匹狼才是负全责的人,你来找我也没用。”
  “四先生!”舍秘书忍耐着;忍着想扁人的冲动。
  到底他们这些企业精英有没有把集团利益放在第一考量啊,每一个都漠不关心。
  “别生气,生气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发作。”秘书可是左右手,他身边也一个姓舍的。
  想他在台湾悠哉的时候,L。A。的舍秘书正在做牛做马,好吧,看在他们同根生的面子上,他就管一管。
  按下存档键,摘下防护镜片,他总算离开电脑。
  “这一件是你顶头上司这几个礼拜来犯的第几件事?”他翻了翻那份文件,四季豆、四季豆……那是啥玩意?
  “四先生,我是来请你想办法,不是落井下石。”舍秘书愤慨凛然的说。
  “好好,你出去,这事我会负责给你答案的。”他拍胸脯接下来。
  一等舍秘书出去,阿曼重新把文件看过,这才打开电脑上的视讯。
  他输入一组号码,电脑里面的电眼透过卫星线路,影像传输镜头能把几万里外人的生活起居传进萤幕同他对谈。
  他联络的是人在日本度假,顺便探望Troy的畿。
  一张电脑合成人头显示在萤幕上。
  阿曼也不在乎。“畿,近来好吗?”
  “你好我怎么可能不好。”就连语调都是经过变造的人工声。
  “那好。”他抚掌。
  “哪里好?”
  “畿,你没来过台湾吧?”
  “我讨厌潮湿的亚热带气候。”电脑很久才传来回应。
  “就当作来这边度个小假,阁下意思如何?”
  “你不明说,我要挂电话了。”
  “别挂,我说。”
  视讯人头瞪着他,眼神让人发毛。
  “我想,我们快要有喜酒喝了,老三那匹狼发春了,我想你也接到Wolf台湾饭店的损益表了对不对?你不来,今年的红利恐怕会被砍掉两成喔。”以利诱之,不怕鱼儿不上钩。
  “他玩真的?”人工声音总算有了些不同的波纹。
  “五英会的第一位嫂子,来不来?不来是你的损失。”看样子一头狼没问题。
  “什么时候?”
  “当然越快越好,对了,老么那边你去联络,务必把他逮来。”
  大家亲爱精诚,众志成城,肯定要把那颗迷得老三无心工作的四季豆带回五英会来“种”。
  第八章
  水槽里,搁着一盆等待下锅的绿豆。
  锅子上的水已经煮沸,啵啵啵啵地吵得冥思的人心烦意也乱。
  素手搅啊搅的,绿豆都搅光了。
  “我不是故意嘲笑你绿豆眼的,其实你的眼睛要比绿豆好看多了。”伍莎莎对着绿豆说话,手背不忘偶尔擦一下塞住的鼻子。
  “还有啊,其实想起来你人也不坏,虽然一开始看你呆呆的面无表情,发起脾气来又很可怕……说到这里,你的没礼貌也很叫人生气呢。”他那么坏,可是她就是想他想得紧,想得吃不好睡不着,想得经常做错事,幸好她的衣食父母是娘亲,不然,她的“中游”——中国无业游民史——简直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对于你的赞美我应该说谢谢吗?我本来就这长相,你不会要求我去整型美容吧?”一道低沉的声音凌空而来。
  伍莎莎一僵,身子很缓慢的转过来,因为睡不好出现的两道青色痕迹,明显的挂在眼眶下作为难以安枕的铁证。
  她先是想夺门而出,后来发现这里是她自己的家欸,这才抽回跨出去的脚步。
  呿,她真没种,干么像老鼠见到猫非要抱头鼠窜不可!
  姜浙东先观察她的脸色,确定没有被扫地出门之虞,才更进一步吸嗅属于她的轻甜香味。
  老天,他想了多少天的香气,叫他孤枕难眠,家中地板都快被他踩出一条路。
  “你吓我,好可恶!”她本来是要板着脸的,可是声音中娇嗔成分又多过一切。
  “我可恶所以你打我泄愤,现在气消了没?”上次不欢而散前的耳光遗留在他的印象里,非常、非常的深刻,大概一辈子都很难忘了。
  这女人老是让他想忘也忘不掉。
  被打耳光……唉,不去想了,多想,对男性自尊有着无言的伤害。
  伍莎莎擦着湿答答的手。“打人不是好示范,我不应该那么冲动打你的。”
  打了他,她的手又麻又痛,哪有什么快感。
  “事情过去就算了,只是……”姜浙东宽宏大量的用两手食指打个叉,表示不可一而再。“千万不可以再有第二次了。”
  “我会尽量啦。”
  总之,可能是无限大的。
  这种事情实在没啥好继续讨论的,再谈下去,他节节败退的次数可能会破了水银柱的极限,还是打住就好。
  “我没吃过你亲手煮的绿豆汤。”他已经兵临城下,伸手就能摸到她。
  “这是要给盖房子的那些师傅吃的点心,别把你的魔掌伸过来。”她冷不防泼他一桶冷水。
  “我来帮你,你有电锅吧?”他对冷水免疫。
  “有。”她下意识的回应。
  “用电锅要比瓦斯炉快多了。”重点是一锅煮到底,不用频频分心来看煮好了没。
  “这不用你教。”
  “你跟我一样没睡好,就别再生气,我人都来了……”
  “来了了不起吗?”她明明盼他出现盼得很,却要命的言不由衷。
  他黏上去,搂住她的腰。
  “你不要这样。”她觉得全身酥软。
  “怎样……”他埋进她线条优美的颈项,汲取馨香。
  伍莎莎羞红了脸,“你信不信我拿水泼你?”
  “好哇,共洗鸳鸯浴。”
  虽然她斥责不断,却让他的手一直环在她身上。
  “我想吻你,我每天躺在床上脑子里面都是你,我睡不着,几乎无法克制来找你的冲动……”
  她白他一眼,算了,不计前嫌。
  看在他自动出现的份上。
  看见她有松软的迹象,姜浙东趁机埋进她白皙的颈子轻轻啃咬。
  “姜浙东!”她受不了这种刺激,红潮一路从脸蛋烧到两个耳朵,还继续往颈部蔓延。
  他才不管,他憋太久,久得快要以为自己性无能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她的颊,她的下巴,最后停在她红艳的唇。
  伍莎莎没办法的任他一路挺进深入,他的吻是深沉的爱抚,湿润而需索,她先是震撼,继而心神恍惚,胃跟四肢一路狂烧,只能软软的栖在他强壮的胳臂中沉醉茫酥。
  他终于放开她,而她脸蛋上如痴如醉的样子令他露出微笑。
  听着他低低的笑声,她懊恼的转过身。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吻你,你要是再像上次赏我耳光,我就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我都跟你道歉了。”她的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我比较喜欢你化为行动。”转过她,姜浙东比比自己的唇,还努起嘴,像讨糖吃的小孩。
  她眼波流转,不让他得逞。“这么早,你到底来做什么?”
  “那个不重要。”
  “说。”
  “给人家一个亲亲嘛。”他简直玩上瘾了。
  “你不说我走了,我还要给师傅们送茶水。”他们旧址重盖的民宿快要接近完工,剩下水电、油漆跟装潢。
  “我说、我说。”怎么他的原则底限如江河日下,大块版图哪天消弭于无形还无所知觉呢。“我跟观光局达成协议,我负责下面的海湾盖船场,所有权归他们,行驶权跟航海权抽取的利润归我。”
  也就是说,他可以公私不分的来见她,只要他想。
  天天来,时时来,赖着不走都可以。
  “原来我是顺便的。”
  完了,他怎么又说错话!
  非得力挽狂澜不行。
  “你知道吗,深水港要是启用,可以发展成观光据点,别说每年的利润收益,游客来了,你们民宿的生意就不愁了。”
  “你说过想改变工作型态的。”他全身充满动力,不是那种可以捆绑在冷气房中埋头苦干的人,他如云好动,天生血液因子中流动着艺术家的脾性。
  “所以我自动请缨来当监工,每天要盖章开会的事情舍秘书会负责的。”他快乐的找到替死鬼。
  “你那些朋友会同意吗?”她不抱太多希望。
  “也许这对他们来说不大公平,可是我的人生我有决定权该怎么去过。”他想过,按照莎莎的个性,她绝对不会要一个每天工作十几小时、没办法按时回家吃晚饭的老公,卸下那象徵意义大过实质意义的总裁头衔,他可以把她拎在身边,五湖四海过他想要的生活。
  “你的船一直丢在那里。”
  “我去看过,谢谢你帮它盖上防水布。”
  “我是怕它烂掉你又来找我算帐。”她不想承认对它也有一份感情,怕他回来看不见爱船,也……怕他不再回心转意。
  “这次不会了,我打算用最短的时间把它完成,然后送到罗德岱堡去参展,要是拿到奖金,我们就结婚。”
  职业参展比赛的奖金不少,设计游艇是他熟悉的领域,他可以找到更能挥洒的空间,而这项工作也不会减损他养家活口的能力。
  这些年来他累积的资产虽然谈不上可观,不过要让一个家庭过足优渥的生活一点也不用担心。
  咦,他……跟她求婚吗?
  无论哪个女人听到心仪的人对自己说这种话,不晕头转向都很难。
  可是,哪有人在狭小的厨房、热气腾腾的绿豆锅前求婚的,太不浪漫了!
  是夜,晚饭桌上——
  “想不到你竟然有人要。”夹一筷子小鱼干,段金瞪着还在外太空神游的女儿。
  当伍莎莎含羞带怯的把好消息告诉母亲之后,得到的是这种反应。
  “妈,你就非要把我看扁扁的才称心喔。”天下就有她这么不信任女儿的妈妈。
  小二的阿弟急着要去看幼幼台的卡通,把碗里的饭扒干净,一溜烟跑去抱电视,对两个等于是外太空人的话题完全不赏脸。
  “你是我生的我当然希望你找到好归宿,妈妈只是认为,结婚是情人对彼此永恒的诺言,你们这样会不会太快?”
  “我想跟他在一起。”
  当男女想厮守一起的时候代表两人深深相爱,这是应该得到祝福的。
  “你不会太早嫁吧?”
  “还没啦妈,八字还没一撇。”
  段金松了一口气。“我不是不讲理的妈妈,我只希望你跟他多交往一段时间,多享受谈恋爱的好滋味,到时候你若还坚持要嫁他,妈妈就没话说了。”
  她也年轻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有过好几段,到老才发现,爱情是需要沉淀的。
  她希望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得到幸福。
  她希望能亲眼看着她步上红毯后得到永远的快乐。
  这是她身为母亲最最最由衷的企盼。
  吾家有女长成了。
  “你相信女儿的眼光。”
  “看起来妈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帮你办嫁妆啦。”
  “老妈……”伍莎莎横过饭桌,也不管桌面上的汤汤水水,用力的拥抱她。
  “女大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段金咕咕哝哝。
  “妈呀——”她不依了。
  “奇怪咧,你跟他到底什么时候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是她太放任女儿还是女儿真的长大了?
  她不禁爱怜的摸摸女儿遗传到的鬈头发。
  时光飞逝啊……
  有阿金娘跟威力强大的春夏秋冬军团当广播站,伍莎莎被求婚的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人尽皆知了。
  当然,这下子姜浙东想后悔、落跑、撒腿……做如此这般动作的时候,恐怕要很小心的考虑了。
  伍莎莎揉了揉眼睛。
  一次出现三个高头大马、中外都有的帅哥的机率实在不多。
  一个身材魁伟、黑发狂散,黑如浓墨的眉毛犀利如刀剑,一个仰着倨傲的脸庞,不近人情的有副堂堂好相貌,一个是她见过一面的阿曼,他的耀眼出色宛如一团集千万束光芒的火球,一不小心会灼伤人眼。
  三人站在一起,横扫了所有人的目光。
  造船厂说动工就动工,每天机器、货运车来回不断,频繁的使她不断分心,只要得空就往这边跑,瞧瞧工程进度,瞅瞅游艇进度,最重要的是看看她心爱的男人。
  一旦游艇的生产机械化后,便再也没有她可以发挥的地方,她的油漆工生涯算是完全结束,她的到来,通常只会造成一种结果——
  那就是本来埋头工作的姜浙东只要发现伊人翩翩来到,马上抛下工作蜜蜂般的迎过去,然后两只爱情鸟不一会儿就黏在一起,啾啾啾啾……叫想去分开他们的人都觉得为难。
  “老大,这次放风时间有多长?”
  “随便你们,想到再回来。”
  哇,真的卯死了!
  “不过——”
  哇哩咧,为什么不能一口气讲完?
  “前提是,你们今天的工作必须做完。”他真的不介意这些工程师要去哪里摸鱼。
  果然他的血管里还是流动着商人锱铢必较的精明。
  “我还以为捞到好康的。”
  “让工程在合约期限内结束拿到的巨额奖金就是你们的好康。”他也不是吝啬小气鬼,唯一能让他公私不分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至于别人,哪边凉快哪边去!
  就在这时候,三个大男人连袂到来,威力强大的破坏了姜浙东每天最盼望跟伍莎莎独处的美好时光。
  “你们来做什么?”姜大少面色有难。
  什么时候这些独霸一方的人都来了?国庆日还没到啊,流落四海的人都回来了。
  “来看你有没有把饭店搞垮。”阿曼负责开场白。
  “听说你要脱离王老五生涯?”不知情的人只看见畿的好相貌,不会了解他黑洞般的个性。
  “听说你搞不定我未来的小嫂子,有被退货之虞?”那可是集团的耻辱耶。
  一人一句,根本是风凉话。
  大军压境,还一个个咄咄逼人,背后的唆使人是哪一个?
  姜浙东电炬般的眼扫过三人,最后落在多此一举露出笑容,导致马脚尽露的人脸上。
  “怎么,天上下刀子吗?”阿曼的危机意识强烈,马上感觉到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怀好意。
  “就快了。”姜浙东一脸阴风惨惨。
  他忙着应付阿曼,其他两人不思相救,包抄的走到伍莎莎面前。
  唔……好强烈的压迫感。
  “你们好。”
  “你就是小嫂子?你叫我枚就好。”枚首先来认亲。
  “我叫莎莎,请多指教。”想不到他讲得一口流利中文。
  “小嫂子,他是畿,自闭儿,他不说话的时候你别理他就好。”枚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是四个男人中最“和蔼可亲”的。
  畿霸气横溢的睨了枚一眼,警告意味浓厚。
  “你看!他只会用眼神瞪人,外强中干,一点也不可怕。”
  “我……不怕他啊。”他不用一直加深她心中对霸王的印象吧,那个叫畿的男人醒目到叫人很难忽略。
  “那就好,我们每个人都非常的好相处,小嫂子要是嫁给三哥,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够相处愉快的。”
  “呃,消息怎么传这么快?”这几个大男人不会是代表姜浙东的家人上门来联络感情的吧?
  “现在网路无国界,电子资讯互通有无方便得很,你跟三哥闹别扭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你放心,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无条件支援你。”他慷慨激昂的陈述,临表涕泣,比出师表还要可歌可泣,殊不知人家早就言归于好,哪轮得到他来充当和事佬。
  “我们好得很。”伍莎莎笑盈盈的,见识到姜浙东的好弟兄。
  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在某个领域呼风唤雨的人物,却一同飞到台湾来,不管他们为什么而来,这样初打照面就把她当自己人看待,让她好感动喔!
  “咦,根据可靠的消息来源,三哥为了你把公司年度的企划案改成了四季豆农业产品改良,这种蠢事他平常是做不出来的。”还害他飞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日本再转机到台湾,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想不到你对我公司的机密资料了若指掌啊,怎么,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泄密的?”姜浙东凉凉的用手掮脸,好个内神通外鬼啊。
  “舍秘书。”枚立刻出卖跟他毫无关系的人。
  还用不到屈打成招,算他识相。
  “莎莎,过来!”姜浙东把未来的老婆招过来,伸手揽腰,宣告意味十足的对着众人说:“你们收到的消息很不幸已经是过期资讯,我们现在很好,不劳你们费心。”
  “你怎么这样,大家从很远的地方来就是客人,你的礼貌呢?”伍莎莎可觉得他的礼貌欠佳,失礼得很。
  “这些人没有比亚马逊河流域的猛兽水怪文明多少,你看仔细,他们只是披着人类的皮而已。”他危言耸听着,好不容易跟莎莎亲亲的感情有点进步,可不要这些人来捣蛋。
  “你越说越离谱,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绅士极了,我相信他们随便一个都是好人。”她自有她的想法。
  当当当……警铃声打从姜浙东的脑子疯狂响起。
  “莎莎?”
  “我有我的打算。”她笑得灿烂非凡,也灿烂过头了些。
  姜浙东心想……不好吧!
  他继续试探,“也就是说,我想的跟你想的事情是同一件?”
  “我们两个越来越有默契了。”她好开心的点头。
  “不好啦。”
  “很好哇。”她回他一记挖到金矿的兴奋眼神,可以说得上是金光闪闪,瑞气千条。
  两座人间无敌的金矿。
  “枚,你做什么工作的呢?”离开姜浙东的怀抱,她开始尽起地主之谊。
  “哦,他只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投机客,没什么可说的。”姜浙东插嘴插得很辛苦。
  “胡说,你忘记我的生物科技公司去年名列美国最赚钱的公司?”道琼指数跟那斯达克因为他生物科技股的异军突起而震荡不已,创下单日最高点的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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