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时的约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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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金益说话不中听，惹得丑女不高兴，所以3倍的价格才换来一张最大的照片。
“你小子接下来怎么打算？”马小宝问。
“当然继续追去了。”
“可是那女生……”
“所以啊，我要去救她。”
金益的执迷不悟不得不让让马小宝住嘴。
作者题外话：今天周一，写的很幸苦……




☆、14。常中性与同人

周一的早晨，所有经过黑板报前的人都惊呆了，从来没有人把黑板报搞成涂鸦，至少在这所学校从来没有过，他们以为黑板报就是用粉笔写上一层字，再配上粉笔画。
很快，马小宝的名字就在校园里传开，甚至惊动了高二、高三的艺术生，当他们得知马小宝其实就是个很不起眼的高一小男生时，那些学长、学姐们又摆出一副高傲不屑的样子，对他的画指指点点，仿佛他们很懂，就连学校唯一的美术教师也拿出大师的架子对马小宝的画指指点点。这位老师叫常中新，其实他在美术上并没有多大的造诣，画画是出了名的豪放，但是只会放不会收，他能把女人画成男人，最可笑的是画不好眼睛，就在脸部画个大墨镜，画不了耳朵就把耳边的头发加长盖在耳朵上，因此他笔下的人都有点不男不女，所以学生给他起了外号叫“常中性”。
马小宝有幸被这位老师注意并带他去了画室。
画室里坐着不少学生，但没几个在画画，多半是聊天或者玩着手机。马小宝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没几个真正爱画画的，多半是因为文化课不好才来学画的，因为艺术学院的文化录取线低，只要专业过了，一般都能上个大学。
看见老师进来，学生们装模作样的开始画画，目光却悄悄的注视着马小宝和老师。老师走到一幅画前，颇为得意的问，“小宝啊，来看看这幅范画。”说完他点上一支烟，等待马小宝的回答。
马小宝一看那画，线条杂乱的就像当今的专家——杂而无用，但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怎么能轻易的说出来，那不是成心让他丢脸吗，只好点头说好。
老师得意的笑了几声，便向学生们介绍马小宝。
看他的意思，是想拉马小宝入他的画室。
马小宝才不干，他有老师，而且还是一位非（提供下载…87book）常不错的老师。老师不是本地人，5年前他突然来到这个城市，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个画画的，靠教画为生。在马小宝的印象中，老师是个很神秘的人男人，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学历，也不愿意透露自己是哪里人，更没有透露自己的本名，只让马小宝叫他同人，同人也是他的艺名。老师也没有加入任何美术协会，他说跟那些家伙合不来。他很少卖画，而愿意卖出去的画也绝大多数都是他不满意的作品。同人老师不轻易收学生，他很看重师缘，他收学生完全凭着感性的一面，只要他看着顺眼就收下。马小宝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位老师就拿出一堆奇形怪状的抽象画问马小宝看完后的心得，马小宝没有回答，而是抱着一堆抽象画的印刷品回到家中，老师不明白他的用意，只好任他去。回到家中的马小宝发挥他超人的想象力，在那些画的基础上又涂涂改改，添添减减，最后成了他自己的涂鸦作品，马小宝拿着作品去找那位老师，说：“我不知道我想到了什么，我只是想画画。”同人老师觉得这个奇（提供下载…87book）怪男生很有趣，他觉得这个男生只为画画而不求什么目的，平白如同一张纸，是个真正爱画画的学生，于是就收下他了。同人老师对马小宝的要求虽然高但是也很随意，没有给马小宝规定上课的时间，只要他想画，随时都可以来，哪怕是半夜三更过来，他也欢迎。也没有规定马小宝在一定的时间内非要完成一定量的作品。但有一点老师对马小宝的要求很高，甚至有点过分——绝对不允许马小宝画毁一张画，也不允许他画到一半时因为没有了兴趣或者灵感而不想继续再画，一次都不可以，发现一次就立刻滚蛋。所以马小宝每一次动笔前都会先想好有没有兴趣把这幅作品画完，只有在非（提供下载…87book）常肯定的时候才敢动笔，动笔的时候也会很小心、很谨慎。
同人是个30多岁的男人，没有结婚，但马小宝总是看见他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一般都是很普通的女人，也有很漂亮、很妖艳的女人，年龄最大的比马小宝的老妈还要大，年龄最小的只跟马小宝差不多。老师每次带女人回家也会顺便带几瓶白酒，他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喝酒，每次喝到脸上像被马蜂蛰过才停，但老师从来没有喝醉过，也没有耍过酒疯。
后来马小宝才知道那些女人都是*，是老师花钱从大街上找来充当模特的。
同人老师是个很普甚至有点俗气的男人，他没有艺术家那种沉默寡言的性格，也没有艺术家那种忧郁的像抑郁症患者的眼神，他很健谈，甚至连性经历都毫不顾忌的跟马小宝分享。走在大街上，同人也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盯着美女修长的大腿或者起伏荡漾的胸部看，有时还会像个流氓似的上去搭讪。
而眼前这个“常中性”跟同人相比，虽然常中性看上去更像是玩艺术的（常中性留着长发，同人留着短发，普通男人的那种短发），但他在艺术上的造诣跟同人老师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同人老师热爱大自然，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带着马小宝去郊外写生，他总是对马小宝说，颜色，颜色，注意颜色，去大自然中寻找颜色。他绝不允许马小宝临摹他的画，也不希望马小宝学习他的调色方法，他教马小宝自己去发现、去摸索颜色。而常中性永远只待在画室，摆一组景物，再用射光灯打上去形成的不自然的明暗效果，就开始所谓的创作，颜色永远是那么的俗气，一个小小的画室里面能有多少色彩，最美、最丰富的色彩都在大自然中，可是他不愿意去画。他教的最好的也只是教会学生怎么临摹。甭管学生爱不爱画，只要有钱他就愿意教。
“小宝，有没有想好以后要考那家美院啊？”常中性进入主题了。
“没想过！”
常中性有点失望。
一点烟灰轻轻地飘落在地上。
“老师，画画只是我的爱好，我暂时还没想过要考美院。”并不是真的不想，故意这么说只是想拒绝常中性的邀请，因为他只培养艺术考生而不是艺术学生，他培养的学生目的就是为了美术高考而不是为了创作。
“哦——这样啊！”常中性有点失望，但还是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也挺好，把画画作为爱好的人才能画的好。”




☆、15。被迫无赖的表现

画画这么好却不想考美院，有些学生觉得马小宝在装清高，甚至觉得马小宝是在间接的嘲笑他们，“老师，要不要让马小宝师范一下。”
“对啊！对啊！老师让他帮我改改画吧！”有个女生跟着应和。
马小宝谦虚道：“各位都是我的学长，我那有这个本事给你们改画，你们都比我厉害。”
一个画画牛逼的人跟一个画画*的人讨论画画，那不等于承认自己也很*吗？马小宝告辞要走，门口早已站了好几个高个子男生。
“小宝啊！来师范一下，看大家这么热情，来吧，就当娱乐娱乐，画的不好也没事，以后大家多多交流，一定会进步飞跃的！”常中性不冷不热的说道。
马小宝只好回头，坐到那位学姐的画面前，看了看，心里想道：果然*老师教出来的学生也很*，临摹都能临摹的这么差。
学姐看见马小宝坐在自己的画前，迅速递上一只铅笔，马小宝不用，说：“学姐，能帮我拿点颜料吗。”
女生不可思议的望着马小宝，画素描不用铅笔你用颜料干什么？但还是画箱里拿出了颜料盒。
马小宝用笔轻轻挑出黑色的颜料点在画面的暗部，然后用手轻轻顺着结构摩擦，反复几次后，原来杂而乱的暗部被覆盖。
学生群中立刻爆发出惊叹之声，“这小子画画不用画笔而用手。”
就连常中性也灭了手中的烟，把注意力集中在马小宝的手上。
马小宝心想这群学生的观念太死，如果只把画笔定义为镶了块金属跟毛的木头杆子，那这辈子就别画画了，有时候手指也是最好的画笔。
接着马小宝又把白色颜料点在画面的亮部，用手手指轻轻的擦着，让画面对比强烈一些。最后马小宝在手指上染上肉色，根据画面的需要，涂在人的脸部，顿时灰色的、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脸显得有血有肉有生机。
最后马小宝才使用铅笔，把人物的五官仔仔细细的深入刻画，加重五官尤其是眼睛在画面中的比重，这样视觉冲击力就不会分散了，亮点全集中在五官上了。
最后完成的画面就是带点淡淡色彩的素描。
马小宝退后几步，看着画面层次分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眼睛之后，就收笔了。
“老师，我画完了。”
常中性如大梦初醒一般尴尬的说道：“不错不错！鼓掌。”
这群人那里看过带着淡淡色彩的素描，他们都以为素描就是铅笔画的黑白灰。马小宝让他们开了眼，这群人知道眼前这个小矮子真有点本事，不敢再为难他。
常中性咳了咳说：“画的很好，这种画法也很前卫，有个性，但是不建议其他人也这么画，第一，这要对形拿捏的很准，因为颜料不像铅笔，画错了可以用橡皮擦掉。第二，美院的素描考试，工具只局限于铅笔或者炭笔，不可以使用颜料，所以大家还是按部就班的使用铅笔练习，这样考试会稳一点。希望大家继续保持‘宁方勿圆，宁脏勿净’的画法，大家按部就班的来，多多练习，也会取得惊人的成绩。”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马小宝心想：狗屁，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画画，那我们国家的艺术早就完蛋了。
“宁方勿圆，宁脏勿净”是徐悲鸿大师对素描提出的要求，这的确是个好理论，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徐悲鸿大师的那种“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的气势呢。再说了，徐大师提出那个理念时中国是个什么样的世道——名族被凌辱的丧失了尊严，人民需要骨气来振兴中国，所以徐大师提出那样的理念并不完全是为了创新艺术，更是为了唤醒苦难煎熬中的人民要勇敢的站起来。但可笑的是中国人民已经站起来了，改革也开放了，但前人开发的理念到了下一代还在被人疯狂的膜拜，尤其是艺术，这种极端的恭敬只会让人思想停止不前，是很可怕的。
因为一个陈丹青去了西藏，画了几张《西藏组画》出了名，之后便出现无数个“陈丹青”，也去了西藏写生。这种疯狂的膜拜，真想让人大喊一声——打倒陈丹青！
艺术是需要摄取创新才能向前发展，一味的依附于前人开辟的道路坐享其成，即使成为人们口中伟大的艺术家，也离不开偷的本质，可笑的是现在还有很多老师专教学生去偷，不过也能理解，因为自己本身也是“偷”过来的。
作者题外话：顺便描述一下自己的心情：很郁闷，暗恋隔壁公司一个女孩一年多了，刚才听见她接电话，貌似是她男朋友，语气很亲密，我嫉妒啊！恨啊！！！！




☆、16。抹杀

离开画室回到班级的马小宝被教导主任叫到了办公室。马小宝很奇（提供下载…87book）怪，难道自己又闯祸了，但最近分明规规矩矩的，难不成程梦突然反悔，把那天的事情又告诉了主任？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程梦从里面出来，脸上还挂着不悦。
程梦一筹莫展的从马小宝的身边走过，连头都没抬一下。马小宝更加心虚，难道主任真的知道了那天的事？心惊胆战的推开主任的办公室的门，喊了声报告。
“进来！”
“主任，您叫我有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黑板报画的不错。”
马小宝顿时大喘一口气——原来是这个事，看来误会程梦了。
“那里那里，只是一时兴起，胡乱涂了几笔。”
“待会去把黑板报洗掉。”
马小宝的笑容僵持住了，“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虽然你画的很好，但是这是学校。”主任的表情很严肃，仿佛这个事情很严重，难怪刚才程梦怏怏不乐，看来又被主任奚落了一顿。
“这些街头涂鸦在舞厅这种地方才会出现的，舞厅是个什么地方，那是痞子、流氓才会去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
“因为——”差点说出了实话，主任尴尬的干咳一声，“我去舞厅逮学生看过的，再说了，黑板报前整天涌着一帮学生跳着、蹲着、勾肩搭背的拍照，这像什么？这是学校不是舞厅，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地方。”主任大言不惭的说着舞厅与学校的区别。
“放学后去洗掉，以后不许在校园里再画这些。”
“哦——”
放学后，马小宝一边洗着黑板一边骂着主任，“本来就是个流氓，我看你是去舞厅偷女人还差不多，谁不知道你家里藏了位见不得人、上不得床的老婆，还大言不惭的说去舞厅抓学生。只可惜了我的画哦，才三天就要结束它的生命了，看来真的是亲手画上又要亲手毁掉了。”
程梦看见男生恋恋不舍的一边擦着黑板一边自言自语，觉得又好笑又感到惋惜，忍不住上前说：“我也帮你洗吧！”说完卷起袖子，马小宝惊讶的看到女生手腕上的手表不见了。
“咦！你的手表呢？”
“在班级放着呢，怎么啦？”女生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你的手表那么贵，要是丢了多可惜。”
“你查过价格啦？”
“嗯，好贵啊，看来你们家很有钱。”
“那里呀！我们家才没钱。”女生皱着眉头说。
戴那么贵的手表还说你们家没钱，鬼才信呢。
“我们家是开手表店的，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有钱。”
“哦，原来是这样啊！”对着女生龇牙咧嘴的一阵乱笑。
女生瞪了一眼男生后说：“知道我们家没钱你很高兴是吧？”
“你们家有钱没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心里却在想道：当然有关系，你们家要是很有钱，我还怎么泡你，我可不想你来包养我。
“人小鬼大，你就那么讨厌富家子弟？”
“也不是，富家子弟本身不讨厌，讨厌的是他们什么都不懂，却自以为是的把这个世界看的很轻薄，所以确切地说我是同情他们。”
“看不出来你这小矮人还挺愤世嫉俗。”
“对，我是个愤青，不过，也可以说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我嫉妒他们生来就是富家子弟。”在聪明的女人面前不需要隐瞒什么，况且还是个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女生，不需要戴上虚伪的面具去刻意伪装自己，更不需要去刻意的奉承。
女生笑嘻嘻的说：“这倒是实话，我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你这么坦诚自己。”
马小宝听着心里高兴，咧开嘴笑了。
九月的校园弥漫着桂花的香味，男生的笑容也逐渐打开女生的心结，久违的笑容重新回到她那张清秀的脸上。
要笑，为什么要活在过去，为什么因为那个混蛋让自己这么压抑。




☆、17。金益的失恋

张思颖最终还是拒绝了金益的追求，甚至连追求的机会都没给他，理由很简单，虽然她很*，但她很有原则，那就是姐妹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或者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过的男生她一概不接受。
那朵带刺的玫瑰是飘忽不定的，在金益认识她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跟2俩个男生好过。
放弃，可能吗？继续执迷不悟，然而出事是在一个月之后。
为了追求，金益不惜一切代价，花重金买通了张思颖身边的那个丑女。他家人有钱，而他最恨的就是父母为了钱抛下了家庭，成天跟着生意上的朋友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金益花他们的钱不心痛，相反却有一种淋漓尽致的畅快，如大汗淋漓后的一场沐浴，从头舒服到脚。
买通丑女后的第一个礼拜，金益就收到重要的消息——张思颖在舞厅喝多了。
金益第一时间赶到酒吧的门口，丑女把醉如烂泥的张思颖交给金益。
“交给你了，好好待她。”诡异的一笑后离开了。
就这么把朋友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生，为了钱，丝毫没有考虑朋友的下场。
金益讨厌那样的笑容，充满了邪恶，充满了出卖，充满了冷漠。
一定要让她离开那个女生。
拦了一辆出租车，刚把女生放进车里，刚要钻到女生的旁边，却被身后的一只手给拽了出来。
一个有着与自己一样身高的黑肤*生出现在面前，眼神也是那么的邪恶。
“看什么看？”对方恶狠狠的说。
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但金益的字典里没有逃那个词。
“你谁啊？”
“我是他男朋友。”对方指着车里……刚才还一副酣醉如泥的模样，此刻却妩媚的坐在车里，笑容也是那么的邪恶。
上当了，老子居然上当了。
愤怒，能不愤怒吗？一拳砸在对方的鼻子上，对方痛苦的捂着脸后退了几步，松手的一刹那，血喷了出来。
女生关上车门，趴在车窗上露出脑袋，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小黑加油！打赢了，晚上想要什么姿势都行！”
最后的画面就是俩个男生血拼在一起，尽管金益长的也很高大，但很明显对方是久经沙场的人，所以最终金益倒下了。
车门关上的一刹那，金益的心感到很痛。他想到马小宝曾经形容过他的那句话——自掘坟墓。
金益住院了，除了马小宝、樊仁以及陈香带着一批同学之外，赵悦也来看她了。
“我跟她绝交了。”这是赵悦见到金益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大可不必，她也是为了你才报复我的。”
“可是她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你难道不恨我？我那么卑鄙的对你。”
“我恨，我是恨你，我恨你为什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她，我恨你跟其他男生一样俗，胸大的女人就真的那么重要？”
男生终于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她。
“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女生真的走了，她休学了，去了外地打工，她以为跟那帮人绝交后就能清闲，就能跟其他女生一样，准时上学，准时放学，再准时收看定点的电视连续剧。她想变成一个普通的女孩，可是这完全做不到，只要那帮人露出可怜的模样，露出少了她组织就不存在了的模样，她依然会心软，依然会跟他们去舞厅或者酒吧那种地方疯狂到天亮。
她在一个清晨醒来后，决定要走，要彻底的离开那些人。
那个清晨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是赤身*的，身边还躺着俩个*的男生。
金益颓废的度过了好些天，300元的照片最终也化成了灰烬。这件事似乎让金益清醒了许多，他说，这世界上什么珍贵的东西最终都会化为灰烬，金子也好钻石也好，最终都离不开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