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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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少爷,无尘都记下了,二少爷早些休息吧,无尘告辞了。”又弯身冲柳二条行了一礼,柳无尘便跨步出了柳宅,坐着马车赶了回去。
“少爷,房间都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柳砚兴奋地从后院跑了过来,刚才他在后院儿里转了一圈儿,没想到他们东家在长安城,竟然也有这么一处大的,漂亮地宅院,刚在这里呆了一会儿,这个小不点就喜欢上了这里,一想到在以后的几个月里,他们就要住在这个地方,他心里面就忍不住一阵的兴奋。
“嗯,不必了,你去把咱们带来的那些书籍整理一下,然后再随我出去买一些礼物,顺便再吃点东西,今天晚上咱们便去一趟礼部尚书府,去拜会我的恩师,王大人。”柳二条轻喝了一口小丫环端送上来的茶水,开口向正兴奋不已地柳砚吩咐道。
“是,少爷,小砚这便去准备!”一听要要出去玩儿,柳砚一下便来了精神,从小到大,他还从没离开过三原呢。小家伙应了一声,又飞快地跑回了后院儿。
“现在水患已经完全无忧,灾民也都有了安置的所在,咱们现在要做的,也只是等着这溢出来的洪水,慢慢地渗下地去。”李承乾坐在一片荫凉的地方,喝着凉茶,看着周围已经不是很忙碌的士兵,轻笑着向柳一条说道。
“是啊,过了这么许久,发生疫情的可能性也是越来越小,呆在这里,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柳一条两只手抱抚着茶碗,看了李承乾一眼,不由得轻声向他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准备何时起程赶回长安?”
“呵呵,柳先生莫要着急,”李承乾扭看了柳一条一下,轻笑着开口说道:“在父皇派来接替咱们的钦差到达之前,咱们还不能轻易离去,不然若是有了什么意外,咱们谁都承担不起。所以,柳先生还是在这里耐心地陪孤喝几天茶吧,请回的折子三天前孤就已经派人给送回了长安,现在那些钦差,应该都已在路上了。”
柳一条拿着一直搭在脖上的毛巾轻擦了下脸上地汗水,现在地天气,即使坐在那里不动,也会忍不住汗水直流,柳一条有些想他们家里的那些冰镇酸梅汤了。
其实李承乾也是老早就想着要回去了,这里地天气实在是太热,长这么大,他何曾吃过这般热毒的苦楚,现在他的脖子里,后背上,全都长了一层的痱子,红通通的一处,每天都痒得厉害。
这还不算,水灾过后,蚊虫遍生,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听着一堆的蚊子嗡嗡之声,吵得人整休整休地都睡不着觉。这也是他们出来的时候欠了考虑,没有并没有带那些纹帐,纱帐之物,想要以草薰蚊,一时间却也找不到草去,且李承乾也受不了那个烟味儿。
晚上睡不着觉的日子,很痛苦。尤其的,不是因为失眠,而是因为蚊子的时候。
现在李承乾便是严重的睡眠不足,整天都要以茶来提醒清神。
不过好在的是附近刚刚发过大水,一望无际的洪水,对这气温也有一定的调节作用,天气虽热,但却也不至于让人中了暑去。这样的温度,他们勉强还能够忍受。
李承乾把茶碗放到桌上,把身子斜靠在椅背上,轻眯着眼,向柳一条说道:“等回了长安,孤定会抱着一桶冰镇酸梅汤,痛饮一番,然后再在满是冰块的大殿内,好好地睡上一觉,这几天在这里,真是闹腾得厉害。”李承乾扭过头,看了柳一条一眼,轻声说道:“不过说起那冰镇酸梅汤,孤却想起,听程将军说,那酸梅汤好像还是出自先生之手,先生倒也是一懂得享受之人。”
“呵呵,一些小手艺,本来是为了给我那受了身孕的娘子调制的,不想却受到了很多人的欢喜,最后索性便传了出来,让太子殿下见笑了。”柳一条不以为意地轻笑了笑,把茶碗放到嘴边,轻轻地喝了一口。
“这样啊,”李承乾深看了柳一条一眼,又开始闭目养神,道:“孤还是那句话,能嫁与柳先生,是柳夫人的福气,柳先生是一个很顾家,很会疼人的夫君,这一点,孤不及先生。”
说这话时,李承乾的声间有一些落寞之意,他又想起了他的那个已经殒命的太子妃来。
“太子殿下严重了,小民只是一凡夫俗子,所求只是家和子乐而已。”柳一条把茶碗放到桌上,也学着李承乾的样子,把身子斜靠在椅上,夜里睡不着觉的,不止是李承乾一人而已。
两个人刚躺下一会儿,便纷纷传来了阵阵均匀的轻鼾之声,引得在一旁侍候着的马成与李纪和二人,也是哈声连连,不过他们仍是强打着精神,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各拿着一把蒲扇,有一扇没一扇地为自家的主子扇着凉风。
在唐朝呆得久了,柳一条也越来越习惯了这种腐败的生活。
第314章 侯选太子妃?
柳二条呆住了。
惊艳绝伦,他的心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的,都快要跳了出来,两只眼睛里面,也全是一片迷离的色彩。从瞥见到那马车内安坐的那名女子的容貌后,柳二条就这样矗站在大街上,呆住了。
他的心,他的思绪,早就已随着那辆马车,随着那车里的佳人,去了。
一见而钟情,柳二条醉了。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小砚,”柳砚抱着一个礼盒,见他们家少爷好像是着了魔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连忙着上前叫了几声,小家伙被柳二条的样子给吓到了。
“呃,没事儿,我没事儿,”柳二条被柳砚的声音惊醒,甩了下脑袋,轻声向柳砚说道:“小砚,刚才过去的那辆马车,你看到了吧?”
“嗯嗯,看到了,好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家眷,”见二少爷没事儿,柳砚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低头回想了下,对柳二条说道:“我看到里面有一个小丫头儿和一位小姐,嗯,长得还蛮好看的。”
“对对,就是她,你现在就给少爷我跟上去,我想知道她们是哪家的小姐。”柳二条点着头,悄声地向柳砚吩咐道。
因为是在街上,马车走得并不是很快,柳二条与柳砚说话的时候,隐约还能看到马车的影子。
“不用了,少爷。”柳砚看了他们家少爷一眼,小声地说道:“刚才少爷没有听到吗,有几位公子说车上的那位小姐,是大司农卿苏老大人家地孙女儿,苏晨曦。”
“苏晨曦?莫不是苏晨兄的妹妹?难怪刚才会觉着有些脸熟,”柳二条的眼前一亮,近水楼台先得月。凭着他与苏晨的关系,要想接近他的妹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看柳二条一脸淫荡的样子,柳砚轻撇了撇嘴,想起他们家大少爷说过的一句话:这小子,思春了。
“晚上咱们先去一趟苏府,拜会一下苏老大人和苏晨兄,”柳二条向马车地方向看了两眼,扭头向柳砚吩咐道:“恩师家。咱们明日再去。”
“是,少爷!”柳砚轻应了一声,乖乖地跟在柳二条的身后。
“小砚,”刚走了没两步,柳二条又向柳砚叫了一声,轻搂着柳砚地肩膀小声地问道:“你觉着刚才的那位小姐,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地漂亮,倾国倾城?”
“哪有。”柳砚很是怀疑地看了他们家二少爷一眼,道:“她长得虽然也很好看,但是比起少夫人来却是差远了,小砚还是觉着少夫人更好看一些。”
“呃?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她怎么比嫂嫂更美一些呢?”柳二条一愣,然后一巴掌便拍在了柳砚的后脑勺上,没好气地说道:“你一个小屁孩子懂什么啊?本来少爷我就不该问你。”
“可是。少爷,小砚说得都是实话。”柳砚捂着脑袋,委屈地看了柳二条一眼,仍然坚持地说道:“确实是少夫更好看一些。”
然后,柳砚的后脑勺上,又多了一巴掌。
“小姐,你想什么那,眉头都快要皱到一声了。”芭蕉在苏晨曦的旁边坐着,看到小姐从刚才开始就微蹙着眉头,便开口小声地向她询问道。
“嗯。没什么事儿。就是刚才,我好像是看到了一个熟人儿。但是又有些不确定。”苏晨曦摇了摇头,自语道:“可能是我看错了,他现在应该是在三原才对,怎么会来长安呢?”
“三原?小姐说的是柳一条?”一听到三原,芭蕉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柳一条的存在。
“不是,柳先生现在还在豫中,短时间内怕是还回不来,”苏晨曦看了芭蕉一眼,轻声说道:“我说地是柳先生的弟弟,柳二条,月前他刚刚通过乡试,现在应是正在用功读书以备省试,刚才我看到的,应该不会是他。”
“柳二条,嗯,那个小子倒还不错,彬彬有礼,又是一个才子,长相倒也凑和,比他们家大哥强多了,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妻室,嗯嗯,小姐,若是想找夫君的话,他也不错哦。”对于柳二条,芭蕉的印象倒是不错,竟公然地在他们家小姐面前做起推销来。
“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是没有规矩了,休得再在此胡言,当心我撕烂你的小嘴,”苏晨曦白了芭蕉一眼,便不再言语,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好了小姐,芭蕉不说了,”芭蕉举手投降,道:“不过即使芭蕉不说,却也是阻挡不住老太爷要给小姐寻找夫婿的心思,自上次三原回府后,老爷便不让小姐再扮作男装,想来老爷也是下定了决心,想要给小姐找一个好地归宿了。”
芭蕉拿出一把蒲扇,轻轻地给苏晨曦扇道着,看到他们家小姐的脸,又愁苦了起来。
“是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几日爷爷老是让咱们去见些大府的妇人,我又岂能不知爷爷的心思。”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熙攘的人群,苏晨曦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她不是那种愿意逆来顺受地人,但是她又不愿看到爷爷为她担心,所以她很矛盾,一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由着爷爷的意思,认命吗?她不知道。
“小姐,到地儿了,”车把式跳下马车,伸手将苏晨曦与芭蕉两人扶将下来,弯着身对苏晨曦说道:“后宫之内,小人不便进去,小人在此等候小姐。”
“嗯,”苏晨曦向车把式轻点了点头,然后便领着芭蕉一起,在一个内侍的带领下,进了后宫,立政殿内。
“曦儿拜见皇后娘娘,拜见豫章公主。”殿内,长孙皇后与豫章公主都有在座,苏晨曦移步上前,微弯着身,给两人都礼了一礼。
“嗯,果然是生得一副俊容,也难怪苏老大人老是在本宫的面前夸赞,呵呵,上来坐吧,在这殿内,不必多礼。”长孙皇后欢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晨曦,招呼着她在一旁坐下。
“多谢皇后娘娘,”又礼了一下,苏晨曦这才直身,提摆,坐下身形,芭蕉小丫头,则乖乖地站在他们家小姐的身后。
“曦儿妹妹端是生得一副好相貌,这么美的人儿,看着都让人羡慕得紧。”待苏晨曦坐定,豫章也谑笑着向苏晨曦说道着,趁长孙皇后不注意时,还微微地向苏晨曦眨了下眼。
“豫章公主说笑了,比起公主的容貌来,曦儿只是一丑丫头罢了。”苏晨曦颔首谦虚地回道,在长孙皇后的面前,她却是不敢像豫章那般,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来。
“听苏老大人言讲,曦儿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东奔西走地,很少呆在家里,一个姑娘家,真是苦了你了。”长孙皇后怜爱地看着苏晨曦,道:“以后在家若是闲暇,便常到这立政殿下,陪本宫说说话。”
“皇后娘娘垂爱,曦儿谢过皇后娘娘。”苏晨曦微应了一声,悄悄地抬头看了长孙皇后一眼,感觉长孙皇后就像是一个慈祥地母亲。
“母后,听说曦儿妹妹不但才学了得,而且还写得一手好书法,不若趁此机会,让她为儿臣写上一副,如何?”看了苏晨曦一眼,豫章公主开声向长孙皇后请示道。
“哦?”长孙皇后扭头深看了豫章一眼,然后又向着苏晨曦说道:“也好,本宫也曾听苏老大人提起过,正好也想见识一下,曦儿,可以吗?”
苏晨曦暗中狠瞪了豫章一眼,怪她没事儿将是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脸上却一直都是笑声吟吟:“皇后娘娘想看,曦儿哪敢不从,如此,曦儿就献丑了。”
见文房四宝已有内侍拿送过来,苏晨曦便起身向长孙皇后与豫章公主微礼了一礼,拿笔砚墨,便在纸上写了一首诗词来。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一起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用的是‘柳氏书法’,写地是她在柳府见到过的诗词。书法已有九成个似,若不是长孙皇后与豫章亲见,她们定还会以为这是柳一条的亲笔。
“字好,诗更好,若不是亲眼所见,本宫断是不会相信,这竟是出自一位姑娘之手。”长孙皇后轻站起身,及到已写好的字词近旁,连声赞叹,再看苏晨曦时,目光也有了些不同。
“皇后娘娘过奖了,不过这诗,却不是曦儿所作,曦儿也只是抄写而来。”冲长孙皇后行了一礼,苏晨曦轻声说道:“这首诗在曦儿前次去柳府之时,见柳先生写予柳夫人所作。”
柳一条?听了苏晨曦的解释,长孙皇后与豫章公主都是微微一愣。
第315章 侯选太子妃?(2)
“怎么,曦儿跟柳先生很熟悉吗?”长孙皇后拿起桌上的字画,细看了两眼,不经意地向苏晨曦问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之前曦儿曾扮过男装,跟柳先生学了有一月的书法,曦儿的‘柳氏书法’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全是拜柳先生真心相授。”微冲长孙皇后礼了一礼,苏晨曦向长孙皇后回禀道。
“哦,原来如此,难怪曦儿的字,竟会与柳先生的书法如此的神似。不过以一月之功,能有如此成就,足见曦儿在书法上的天赋,呵呵,”长孙皇后随意地轻笑着向苏晨曦夸赞道,不过手中的字画却已被她给轻放到回了桌上。
“皇后娘娘廖赞了,”趁长孙皇后回转座位的时候,苏晨曦握着小拳头,偷偷地冲着豫章公主作了一个不客气的动作,不过却直接被豫章给有选择地无视了。
“多谢曦儿妹妹的墨宝,这副字,姐姐非常地喜欢!”冲苏晨曦得意地一笑,豫章便上前把已经干涸了的字给收了起来,交给了一旁边侍候的小僮,让她好生收将起来。
“公主殿下喜欢,是曦儿的荣幸!”见长孙皇后看来,苏晨曦忙收起她的小拳头儿,很恭敬地冲豫章礼了一礼。
“好了,”长孙皇后微笑着冲她们两个挥了挥手,道:“曦儿难得入一趟宫,茹儿便陪她出去转转吧,本宫的身体有些乏了。就不陪你们了。”
“是,母后!”豫章高兴地冲长孙皇后行了一礼,然后便拉着苏晨曦一起,出了立政殿。
“公主殿下真是好兴致,怎么,诳了妹妹一副字画,难道还想再把妹妹整个人都诳去不成?”苏晨曦轻甩开豫章地小手。没好气地向豫章说道。
“好了,好了。谁让以前我要你的字时,你宝贝得不行,这一副就当是妹妹你补偿我了。”豫章嬉笑着又拉起苏晨曦的小手,道:“早就知道妹妹你扮起女装来会很漂亮,只是没想到竟然能够到了这种祸国殃民的程度,看得姐姐我这心里边都忌妒得厉害。”
“好啊,还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苏晨曦伸出两只白嫩小手儿,开始在豫章的身上咯吱起来,追着豫章在后面花园里直跑,咯咯直笑。
就这样,两个人你追我赶,你赶我追。在花园里闹了半天,最后全都累得跌坐在了草地之上,香汗淋漓,风光无限。
“自上次一别,咱们总有一年没有再见了吧?”背对着背,豫章轻喘着气向苏晨曦说道:“到现在我还记得你男装时的俊俏模样。啧啧,简直是迷死个人咯。‘清风阁’的那些才子,见了你眼睛都红得跟笼子里地兔子一般。”
“你不也是一样?行了,别再说笑了,打也打了,闹也闹了,现在该给我说说,这次皇后娘娘让我进宫来的目地了吧?”苏晨曦坐直了身子,挥手擦了下额角的汗水,扭头看了一旁的豫章一眼。道:“感觉刚才皇后娘娘看我的眼神儿都有些不对。问这问那的,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不会是你搞的鬼吧,我的如似兄?”
“曦儿妹妹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么大地能力?”没有人支撑,豫章难得不顾形象地平躺在地上,看着天上飘着的朵朵白云,轻声对苏晨曦说道:“是母后听说苏大司农卿家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孙女儿,便想接过来见见,如果合适的话,你这个曦儿妹妹,有可能就会变成我的皇嫂,太子妃了。”
“你也知道,前太子妃殡天已有数日,太子哥哥身边也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来陪伴,所以,母后这几天一直都是在着忙这件事情。”豫章扭头看了苏晨曦一眼,道:“曦儿妹妹这么漂亮,太子哥哥一定会很喜欢,不若你便留下来给我当皇嫂吧?以后我在宫里,也就多了一个玩伴。”
“你想得美,我才不想这么早就嫁人。”苏晨曦的心突了一下,果然还是跟婚事有关。
看豫章公主躺得那么舒服,苏晨曦便也学着豫章的样子,在她地身边躺了下去,翻个身,面对着豫章的红润小脸儿,有些担心地说道:“你说皇后娘娘她不会真的看上我吧?要是让我整天闷在屋里,还不如让我早些死了算了。再说,我也不想这般早地就将自己给嫁出去。”
“这又有谁能知道,不过看母后的样子,她很喜欢你,”感受到苏晨曦心中的担忧,豫章温声劝慰道:“其实我太子哥哥人很好的,温柔,体贴,专情,虽然他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嫁给他,你将会过得很幸福。而且,能及早地嫁人,也未免不是一种福气。”
说完,豫章微闭上眼,脸上略有一片灰暗。
“你地事情我听爷爷提起过。”感觉到以豫章语气里的抑郁之情,苏晨曦轻声说道:“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总比因为无知而丧了自己的性命要来得好一些。你不是一直都不想嫁人的么?这样不正是遂了你的心愿?”
“早嫁,晚嫁,早晚还不都得走过这一遭?看你现在的样子,不也是正在为这件事情烦恼?”豫章公主双手盖在额前,有些寞落地向苏晨曦说道:“想找一个好的夫婿,难,想自己去找一个夫婿,更难。这些天我已经看开了,也认命了,一切都随缘吧,如果说,父皇和母后的安排,也是一种缘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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