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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牧唐-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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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两壶上好的‘清岚酒’的话,嗯……”过了半天,柳一条闭着眼睛,好像是说起了梦话。
  “我给!下午我就让人给大哥送来!”任幽一下又翻身坐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的柳大哥,没有一点想要反敲诈的觉悟。
  “听说那个丫头很想当游侠,最喜欢宝剑,嗯,如果……”柳一条轻翻过身,眯着眼睛再一次地自言自语,不过话刚说到一半,就再没有了声息,像是真的睡过去了。
  “我知道了!多谢柳大哥提点!事不宜迟,那小弟就先告辞了!”任幽眼前一亮,玄即便明白了柳一条话中地意思,拱手冲着柳一条礼了一下之后,便起身牵着他地大肥马,出了门儿去。到了门口儿的时候,任幽又奸笑着回过头来,看着柳一条轻声说道:“至于那两壶‘清岚酒’,我下午就送到嫂子手里,至于柳大哥最后能不能喝到嘴里,就要看柳大哥地本事了,嘿嘿……”
  “这个臭小子!”听得马蹄之声渐远,柳一条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
  “柳先生!柳先生!”
  听到门外有人在高声地叫嚷,小依忙着从屋里走出,快步走向大门,开着门儿边轻声向门外的人说道:“来了,来了!”
  “狄管家!”打开门儿后,见着是熟人儿,小依就忙着冲狄良礼了一礼,尔后扭头向院子里的柳一条禀报道:“老爷,狄管家来了。”
  “哦,”柳一条睁开双眼,向门口瞅了两眼,见狄良正含笑站在门口儿,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抬着东西的家丁下人。
  “原来是狄管家,真是失礼了,”柳一条从长椅上坐起身来,整理了下身上的棉衫,向狄良拱了拱手,之后伸手指着狄良身后的物什,轻声询问道:“不知狄管家这是……?”
  “柳先生请了!”狄良温笑着拱手还礼,开口向柳一条解释道:“这些都是一些年货,是老爷和大夫人昨天特地吩咐过的,呵呵,知道柳先生与柳夫人初来乍到,有些不便,是以,在府里边采办年货的时候,就给柳先生也顺道稍带了一些回来,算是老爷和大夫人的一点心意。”
  说着,狄良就转回身向那四个下人吩咐着:“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东西给搬到屋里去!”下人们应声而动,又纷纷地把年货给抬了起来。
  “既是狄大人所赐,那柳某就愧领了,还劳狄管家回去时代柳某向狄大人和大夫人道谢。”柳一条轻拱了拱手,算是接了下来,在他看来,狄府给送来的这些年货,就像是前世那些单位里,逢年过节都要发放一些礼品福利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狄府给的东西更丰厚一些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依,你带着他们去灶房,找个地儿把这些东西都安放好了。”柳一条扭头冲着上依吩咐了一句,打发着她去给那四个下人带路。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张楚楚与狄芝芝也从屋里出来,看着这些人搬东搬西的,微点着头冲狄良礼了一下之后,便开口向柳一条问道。
  “承蒙狄大人,还有狄夫人的厚爱,让狄管家给家里送来了些年货,”柳一条走上前,轻扶着媳妇儿的胳膊,微笑着向她说道着。
  “还有,”狄良躬身冲他们家大小姐行了一礼,之后又温笑着向柳一条和张楚楚说道:“老爷还有吩咐,今天晚上府里有一场家宴,柳先生与柳夫人若是有暇的话,不妨过去坐坐。”
  第388章 狄府的家宴(2)
  说是家宴,其实坐在桌子上的人,也就只有狄知逊与柳一条两个而已。
  狄卢氏,狄芝芝,张楚楚,还有狄仁杰与狄士杰这些府里的女眷和孩子,并没有上席,她们都聚在另外一个厅室内用饭。这是大户人家里的规矩,若不是有什么特别大的红白喜事,女眷是不与外客同桌而食的。
  狄知逊这人不错,虽然是一州长史,但是却没有什么架子,为人也很和善,跟柳一条一起喝酒的时候,脸上一直都挂着微笑。
  不过,让柳一条感到有些别扭的就是,从他进入厅门儿的那一刻起,这老头儿的目光就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过,看得柳一条有些头皮发麻之感。
  “狄大人,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狄知逊这种略有些色眯眯的目光,柳一条索性便把酒杯放到桌上,静静地与他对视着。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柳先生不必紧张,”狄知逊随意地夹了一口酒菜,看着柳一条轻声笑道:“我有意举荐柳先生在夔州为一书吏,帮着老夫一起来打理一些夔州日常的事务,不知柳先生可愿?”
  “这,”柳一条抬起头看了狄知逊一眼,微弯身回道:“多谢狄大人的抬爱,能有幸在狄大人门下谋事,那是小可的荣兴,只是,”
  柳一条顿了一下,面露难色地向狄知逊说道:“只是家父家母新丧。小子一家虽迁至奉节,却也不敢擅忘孝奉之事,三年之内,小子不宜入仕,是以,小子怕是要辜负了狄大人的一片好意了,还望狄大人体谅。”
  “这些老夫也曾听夫人提过。守孝之事,本属平常。柳先生地孝廉之举,老夫也深为钦佩,只是柳先生如此大才,莫不成真的要在此地埋没三年之久吗?”狄知逊一脸惋惜地看着柳一条,轻声劝慰道:“依着老夫的意思,柳先生不若先在老夫的门下谋事,一则某一吃饭的门路。二则也可以早一些摸到官场事故人情的门路,待三年守孝之期一过,再去参加科举入仕,这不比先生只为一教书先生来得痛快方便?”
  “狄大人,”见这老头儿越说越来劲,大有不把自己忽悠进他的门下不罢休地趋势,柳一条坐直了身子,正色向狄知逊说道:“小子在来奉节之前。就曾已在家父母的灵前立过重誓,三年之内,不入科举不为官吏,现在距家父家母遇难还不足半年之期,若是有违,那小子岂不就成了那不孝食言之辈。还望狄大人见谅!”
  “如此啊,呵呵,倒是老夫思虑不周了,”见柳一条已是铁下心来,狄知逊心中虽有些失望,不过却也没有一点不欢之感,毕竟柳一条此举,也是全孝之意,善孝之人,多为人所尊。柳一条地不愿。反而让他在狄知逊眼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柳先生不愿,老夫也不会强人所难。”狄知逊把酒杯推开,示意旁边的丫环再次斟倒,轻声对柳一条说道:“其实,柳先生不愿,老夫心中也是亦为欣喜,”
  狄知逊喝了一杯,接着说道:“荐柳先生为官,是为公事,不想朝庭过失柳先生之才能,也是老夫身为一州长史的职责所在。不过相比与此,老夫还是更想让先生接着教导士杰和仁杰他们读书处事之道,对于柳先生的教书方式,老夫也是甚为佩服。小儿与小侄能接着在柳先生门下学习,是他们的福运。”
  “狄大人过奖了,能在府上教书谋事,是小子的荣兴才对,不然小子一个手无敷鸡之力地书生,怕是连一个可以谋生的门路都没有。”柳一条举杯向狄知逊相敬,道:“而且,两位小公子都是天资聪颖,心思灵敏之人,可以教导他们,也是小子的福份。”
  “呵呵,先生言重了,来来来,咱们喝酒!”狄知逊很是豪迈地又与柳一条碰了一杯。
  不管是入仕,还是为师,都甚合狄知逊的心意,所以在听了柳一条的坚持之后,狄知逊便不再在这件事情上多提,两人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起了酒来。
  酒仍是‘得一醉’的‘三碗不过岗’,而且还都是原酒,酒烈香醇,喝着是很痛快,不过却也极易醉人,丫环手中的一壶清酒还没喝完,狄知逊这老头儿就开始有些迷糊起来,竟在座上旁若无人地高声呼起了柳一条昨天在他寿宴上所作的诗句来: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好诗,好句!好文才!”狄知逊一改常态,端着酒杯,扶着桌椅,晃悠着来到了柳一条地身边,举杯向柳一条赞道:“‘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亦凡此句,直指我心!为此句,咱们当浮一白!”
  这老头儿,醉了。
  柳一条看了狄知逊一眼,也随着站起身来,举杯与狄知逊轻碰,同时口中轻声说道:“狄大人,你喝多了,要不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
  把杯中的酒水饮下,狄知逊甩了甩头,眯缝着眼看着柳一条,摆着手说道:“早着那,老,老夫的酒量,岂是,岂是你一个小儿所能比?在你没有醉,醉倒之前,老夫怎么可能醉,醉倒?!”
  看狄知逊说话时,眼睛都已经有些打战,身子也不觉得软在了柳一条的椅子上,柳一条轻笑了笑,开口向旁边正准备再斟倒酒水的丫环说道:“狄大人已经醉了,不易再饮,你们把他扶回卧房休息去吧。”
  “嗯,另外,劳烦姑娘一会儿去一趟大夫人那里支会一声,就说柳亦凡在此相待。”想起媳妇儿还在狄卢氏那里,柳一条又开口向那丫环说道了一句。
  “是,柳先生,”小丫环轻应了一声,几个人一起,扶架着狄知逊,出了厅门。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多歧路,今安在?!”隔着老远,柳一条还能听到狄知逊的呼吟之声。
  “看样子,这老头儿是嫌在这个地方呆得太久了,”柳一条自斟了一杯,摇头轻笑,这也难怪,狄知逊都在这夔州当了十年地长史,想再往上爬一阶,也是情有可原,但凡为官之人,哪一个不是想着再往上升一些?
  “爹,我想去三原!”王彩翼从椅子后面,双臂搂抱着王崇基的脖子,左右摇摆着,娇声向王崇基说道。
  “去三原?做什么?”被摇得集中不了精神,王崇基索性便把手中的书卷放下,扭过头轻声向他的宝贝女儿问道:“还是去找那个柳二条吗?”记得昨天他好像是听女儿提过,他们家老三的那个徒弟,前天就已经回三原老家去了。
  “不行!”王崇基板着脸,厉声说道:“马上就到了年关,在过年之前,你哪也不能去!不然到时祭祀祖先时,你爷爷见不到你,又要罚你面壁抄书了。”
  王崇基又拿出了对会他女儿的利器。
  “哼,我就知道爹会这样说,”王彩翼轻撅了下小嘴儿,然后又昂着脑袋,得意地笑着向王崇基说道:“不过在来书房之前,我已经跟爷爷说过了,爷爷可不像爹,他老人家一听说我要去三原,一下就同意了,哼。”
  “你爷爷同意了?”王崇基轻皱起了眉头,有些不信,依着他老爹的脾气,怎么会让孙女儿这样没羞地往别人的家里跑?即使他真的很喜欢柳二条那孩子,也不会这般地纵容彩翼啊?更何况,柳家现在的情况,还并不是很明朗,现在就跟柳家谈婚论嫁地,是不是还早了点?
  “当然了,爷爷还说让爹给我去安排马车呢。”王彩翼又搂着王崇基地脖子,亲腻地撒着娇道:“爹,你就让我去嘛,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二条哥了!”
  “你这丫头,都这般大了,怎地说起话来还是这般地不知羞?”王崇基在王彩翼的小琼鼻上轻捏了捏,轻声说道:“既然你爷爷都同意了,爹哪还敢再阻挡你?”
  “王泰!”王崇基开口向守在门外地管家吩咐道:“你这就带着小姐到账房去支些银钱,准备一辆马车,再挑两个精干的护卫,把小姐送到三原去吧。”
  “是,大少爷!”王泰恭声应了一句,然后恭敬地站在那里,等着他们家孙小姐先行。
  “谢谢爹!我就知道,爹你最好了!”王彩翼兴奋地在王崇基的脸上猛亲了一口,然后又欢快地领着王泰一起,离了王崇基的书房。
  第389章 表姐
  “她们去了夔州,现在应已是到了。”李世民难得地有一些空闲,陪着长孙皇后在一起说起了闲话,稚奴,兕子,以及刚满两岁不久的衡山公主也都乖巧地围在一旁,烤火,玩闹。
  “夔州?”长孙皇后轻抱着最小的女儿,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叹道:“那么远的地方,看来她们这两个丫头,是铁了心想要在外面过年了。今年年关,宫里没有豫章在,怕是会冷清不少。且这么久没有见她,少了她在身边欢闹,臣妾这心里,一直都显得很空旷。”
  “是啊,”李世民轻喝了一口温茶,也随着感叹了一句:“不过既然她喜欢,就由着她去吧,整天把她困在宫里,也不是办法,只要她们在外面没有什么凶险就是了。”
  若不是怕豫章在宫里憋出病来,李世民也不会舍得让他的宝贝女儿,在过年的时候,远在他地。
  “皇上说的是。只是臣妾仍是忍不住会担心,她们几个女子,就这样地在外面闯荡,终是让人放心不下。”长孙皇的神色有些黯然,若不是之前实在看不下豫章憔悴忧郁的样子,她也不会提出让她出宫游玩的主意来,豫章那孩子心中的苦楚,她这个当娘的,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二十岁,在很多人的眼里,已经是一个老姑娘了,就是能嫁出去,也少不了会遭人的嫌话,更何况还不能生育。一个不能生养地女人,就是嫁出去,在夫家,也很难会过上舒心的意思。母凭子贵,母凭子贵,这个说法,可不止是适用于皇宫之内。在那些大户的世家之中,更是如此。
  所以。虽然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嘴上都说要给豫章找一个好的夫家,但是若是真想找一个如意美满的,很难。
  就是先前公孙家的那个小子,虽然表现得很是痴情,人品性情也很合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心意,但是这种事情光是痴情,却也是不够地。公孙府是世家,且还是一代单传,延香续火是必然之事,豫章若是真的嫁入公孙府,长孙皇后很难想像,豫章会遭到公婆还有公孙贺兰日后那些妾室子女怎么番地对待。
  子女对于一个女人的影响,长孙皇后可是深有体会,不说自己。光是宫里那些无子无女的嫔妃,就足以让人心寒,长孙皇后不想豫章遭受这样的苦楚和冷遇。
  “她们的身边,自有人暗中保护,皇后不必担心,”李世民轻声地向长孙皇后安慰道:“那些暗卫会定时地往宫里传回关于茹儿她们的奏。回头朕让李然去吩咐一下,让他们直接就给皇后送来。”
  “嗯,多谢皇上!”长孙皇后微冲李世民点了点头,看怀中的衡山已经睡着,便轻轻地把她交给了一边地宫女去安置到榻上。
  “夔州这几年一直都是由狄知逊在打理,”李世民温和地看着小女儿可爱的睡相,轻声向长孙皇后说道:“狄家与苏家是世交,她们这次去夔州,苏家的那个小丫头必会去狄府拜会,这样。年关的时候。她们终是有了一个着落,也不会太过寂寞。”
  “如此。那臣妾就放心了。”长孙皇后眼中露出了一丝慰色,见李世民的茶碗已空,遂起身提壶又给李世民斟倒了一碗。
  “哦,对了,”把茶壶放下,轻坐下身,长孙皇后似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向李世民说道:“等过完年,武眉想要回一趟并州老家省亲,祭拜先父,乾儿也想跟着去看看,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
  “回家省亲,祭拜先人,这都是应当的,乾儿愿随她同去就让他去吧,这几个月来,乾儿公务繁忙,为朕打理了不少的差事,一刻也不得闲,有机会出去转转也好,劳逸结全,松驰之道嘛。”李世民端起茶碗,轻声说道:“只是太子妃刚有身孕,行动之间要多加小心些才是。”
  “嗯,皇上说得是。”长孙皇后含笑轻点了点头,从李世民的话里,她已听出,李世民现在对太子近段时间地表现,很满意。眼见着儿子有了出息本事,长孙皇后这个当娘的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不过在高兴的同时,长孙皇后还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在半年之前,当她病重入膏,太子还是跛足之时,何曾能够想到,她与太子竟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柳一条。
  恩人地名字再一次浮现在长孙皇后的脑中,在感觉开心满足的同时,她也越发地感恩起柳一条这个神医来,当初若是没有柳神医这个人在,不止是她,怕就是太子也早已死去多时。
  “小姐,不要练了好不好,写这些东西实在是太无聊了。”芭蕉苦着个脸,手中攥着一支毛笔,一脸哀求地看着她们家小姐,同时也在心里面不停地对柳一条恶毒地诅咒着。什么吃饭吃到半只苍蝇,吃鱼刺恰喉咙,走路的时候踩到那什么什么,反正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不行!”苏晨曦背付着双手,很坚决地向芭蕉说道:“不练完的话,今天晚上不准睡觉!”
  “可是,小姐,我都练了快十天了,写出来的字还不是跟以前一个模样儿,柳一条的这个方法,根本一点效用都没有,”芭蕉把毛笔放下,轻搓着小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家小姐,轻声说道:“小姐你看,我的手都冻得快肿了起来,又疼又痒的,实在是练不成了,小姐你行行好,咱们不要再练了好不好?”
  看着自己有些肿涨的小手,芭蕉在心里对着柳一条又是一阵地咒骂。
  自上次她们与骆宾王在黄鹤楼分别之后,芭蕉就在她们家小姐地逼迫下,迎来了她这段日子的悲惨生活,练习书法,而且写地还都是一些枯燥无聊的简单笔画,白天在马车上,晚上在客房里,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是没有一刻的停歇,整得芭蕉这小丫头现在连死的心思都快有了。
  “你啊,好吧好吧,去休息一会吧,”苏晨曦终还是敌不过芭蕉可怜巴巴地眼神,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多谢小姐!”几乎是欢跳着,芭蕉小跑到了苏晨曦的身边,伸手在苏晨曦面前的火炉上烤了起来,抓了那么久的笔杆儿,她的手是真的有些僵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才受了这么些苦楚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会有什么成就?”苏晨曦看着了芭蕉一眼,轻摇了摇头,道:“想当初爷爷在教我书法的时候,比我现在对你还要严厉许多,热冷酸麻,哪一样不都是挺过来的?”
  “小姐,”芭蕉轻搓着小手,反口向苏晨曦说道:“芭蕉只是一个小丫头,洗衣做菜,梳头打扮,侍候小姐才是我的本分,练这个哪有什么用处?”
  “而且,”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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