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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牧唐-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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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在想什么呢?”慈爱地轻抚了下武媚日益隆起地肚子,长孙皇后温声向武媚问道。对于这个聪明剔透的儿媳,长孙皇后一直都很喜爱,尤其是武媚又为她怀上了孙子后,长孙皇后对武媚的疼爱更胜从前,每天都会派人去东宫打量一下,顺便再为武媚带去一些滋补的吃食。
  而这个武媚也是甚为乖巧,每天只要是闲来无事,她都会到立政殿来为长孙皇后请安,然后在立政殿一呆,就是一个上午或是一天的时间,这么长时间以来,倒也是减缓了一些长孙皇后长乐和豫章这两个女儿的思念之意,在心里面,已经把武媚给看成了是她的另外一个女儿。
  “没,没有什么,是儿臣听得侧殿那里传来的歌声,有些入迷了,”武媚小脸带着一丝柔善地笑意,轻声向长孙皇后说道:“亦凡先生的这首童谣幼曲,很奇特,儿臣听着,由不得地也便想随着唱起,一时走了神去,让母后见笑了!”
  “呵呵,无妨,亦凡先生的曲子,哪怕只是童谣,也有一种引人入胜地魔力,便是本宫听之,心神也时常会随之而去,变得一片空明。”长孙皇后微点了点头,对武媚刚才地失礼不以为意,毕竟之前,她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不过说起这曲子来,本宫倒是又想起了以前地柳先生,”把手从武媚的肚上拿开,长孙皇后双眼望着宫外,追忆着轻声说道:“记得岁前,高阳那丫头出嫁入房府的时候,在最后的喜宴之上,柳先生曾以玉笛,奏出了一曲天籁之音,一曲《粱祝》,艳惊全场,那种感觉本宫至今仍不能忘怀。”
  “只是可惜,自那一曲之后,就再没听闻柳先生奏起,而宫里的那些乐师,却也是奏不出那天柳先生所奏的味道。”小押了一口茶水,长孙皇后微叹了口气,似又念起了那个不知所踪的柳一条。
  “哦?柳先生竟还会音律?”武媚有些诧异地轻问了一句,这件事情她以前还真是没有听人提起过。
  “不是会,而是精通致极!”长孙皇后接口向武媚说道:“高阳出阁的时候,你还没有来得长安,自是少有听闻,不过宫里时常会奏起的那曲《粱祝》,媚娘当是时有听闻才是,那种曲调儿,便是效仿柳先生当日所奏,不过神韵却不及柳先生之万一。”
  “母后,”在武媚应声之前,李承乾率先插言,拱手向长孙皇后一礼,道:“儿臣还有些公务要去处理,不能在些多陪……”
  “行了行了,有事情,就赶快去处理,莫要因为母后而耽误了你的公务。”长孙皇后轻冲着李承乾摆了摆了手,道:“有媚娘留在这里陪着本宫就是了,去吧。”
  知道她们两个女人在这里闲聊,李承乾一个大男人在一旁有些不自在,所以长孙皇后也没有多留,稍交待了两句,便让李承乾退了下去。
  “男人有男人的想法和事情要做,咱们女人不能干涉,也不宜干涉,”看着李承乾渐渐远去,长孙皇后扭头看了武媚一眼,道:“只要咱们能处理好家里的事物,给他们一个安心安宁的家境,便够了。”
  “嗯,母后说得是,儿臣受教了!”武媚乖巧地点头,做出一副心明神会的样子。
  “好了,随本宫到后面的花园走走吧,现在已入初春,园子里有些花儿,已经开了。”长孙皇后深看了武媚一眼,遂站起身,向着武媚说道着,轻抬步便率先向殿门外走去。武媚轻应了一声,也随之站起身来,碎步跟随在长孙皇后的身后。
  “什么?你要去高昌国?”闻言,公孙贺兰把刚翘起的二郎腿又给放了下来,有些吃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刀疤脸,开口问道:“去做什么?”
  “纪和一个牧场的场主,去高昌还能做什么?”李纪和亲自为公孙贺兰端递了一碗热茶,道:“自然是去贩马谋利了,毕竟这么大一个马场,开销也是不小,仅是为附近的骑兵供马,远是不够。”
  “可我看你这里,总共也没有多少马匹,到现在,怕是连八千匹都还不到吧?”公孙贺兰看着李纪和说道:“还有,朝庭似乎有过严令,不许把马匹贩卖出境,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李纪和安的是什么目的,公孙贺兰很是狐疑地在李纪和的刀疤脸上打量,想要看出些什么端倪。
  “呵呵,这个纪和自然是知道,不然也不会来寻得贺兰少爷过来商议了。”李纪和轻笑了起来,脸上的刀疤越显狰狞。
  “正如贺兰少爷所见,牧场里的马匹确还是不多,想要贩卖出境,还早得很,纪和此去,也只是要探探门路,同时也想让贺兰少爷心里有个准备。”
  “贺兰少爷不是外人,纪和也没有相瞒的必要,”被公孙贺兰看得有些不自在,李纪和轻拱起手,开口向公孙贺兰说道:“当初纪和要来西北牧马之时,柳先生就曾有过吩咐,三年之内,要让大唐境内所有的骑兵,都骑乘上‘晏天牧场’的马匹。而境外的诸多蕃国,最好也能为之多供出一些,其中以侯君集所在的高昌国,一定要全都换上咱们这里的坐骑。”
  第472章 回家
  “为什么?大哥这般作为,不是在帮衬自己的仇人么?”公孙贺兰押了一口茶水,看了李纪和一眼,有些不耐地说道:“你别跟我拐弯抹角儿的,有什么话放痛快了说!”
  公孙贺兰还是以前的性子,直爽,且有点暴力,在府军里面磨练了近一年的时间,这种性子更是突显了一些,在向李纪和问话时,拳头不由得紧了一紧,看那架势,大有一不满意就大打出手的意思。在最近的这两个月里,他的卸骨之术,可是没少在李纪和的身上施展,以至于后来只要公孙贺兰一提到切磋,李纪和整个人都会不由得哆嗦那么几下。
  “这件事情,柳先生没有提过,我怎么能想得明白,公孙少爷这是在难为小的了,”李纪和微缩了下脖子,苦笑着看了公孙贺兰一眼,道:“我也只是在遵着柳先生的意思去做而已。”
  “贩马过边这种事情,即使公孙少爷不在,我也会再想旁的办法,最多也就是多花费一些银钱而已,”李纪和接着说道:“总之是无论如何,都要给那侯君集送去一大批的军马过去,即便是赔钱也要去做。”
  “这是为什么?莫不成大哥还想让侯君集带着高昌兵马打到咱们大唐来吗?”公孙贺兰的眉头紧皱在一起,实是想不明白柳一条这么安排的用意何在。
  “小人能感觉到柳先生正在蕴酿着一个大的计划,而这个牧场。好像就是这个谋划中地关键,但是这个计划到底是什么,执行后的结果会如何,估计除柳先生之外,再无人知晓,而小人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尽力地去帮衬着柳先生。把这个计划施展得更好。”对于曾救过他两次性命的柳一条,李纪和很诚心实意。
  前些天他也曾有派人到长安去打听自己妻小的情况。在知晓了家中一直都有长安柳府在不停接济的情况之后,李纪和的心思更是如此。不管是柳一条,还是柳二条,对他李纪和,还有他们老李家,都说得上是恩重如山地恩人,而李纪和。一直都是一知恩图报的汉子。
  “行了,想不明白就算了,这些费脑子地事情,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些武人当做的事情,”想了半天无果,公孙贺兰索性便不再去多想,甩了下头,很豪气地向着李纪和说道:“既便是大哥想要引得侯君集来大唐撒野。到时候我公孙贺兰自会提着银枪,亲自为大哥报仇,把侯君集那个老东西给结果了,一了百了!”
  “嗯嗯,公孙少爷勇猛,”先不说公孙贺兰是不是人侯君集的对手。李纪和轻笑着便给这厮送上了一记马屁,轻声向公孙贺兰询问,道:“不知小人出行边塞的事情,公孙少爷能不能帮衬一二,小人知道公孙少爷与那杨昆尚将军有些关系,您看是不是?”
  “什么时候需要过边,之前两天你着人给本少爷送个讯息,本少爷会给你安排!”公孙贺兰从椅子上站起,很轻松地便答应了下来,好像大唐通往西域的边塞要道。就是他们家后门儿一般。想过,便能过去。
  “多谢公孙少爷!”李纪和闻言大喜。也随着起身,躬身向公孙贺兰道谢。
  “我大哥的事情,那就是本少爷的事情,以后这牧场若是再遇到了什么难缠地事端,你尽管来寻本少爷,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没有爷解决不了的事情!”公孙贺兰不着边儿地说起了大话,不过李纪和会不会信,却又是两说了。
  “哦,还有,”公孙贺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官服,摆了一个很有威严的架式,扭头对李纪和说道:“以后莫要再称本校尉为什么少爷了,再见面时,称公孙校尉,知道了吗?”
  “知道了,纪和记下了!公孙校尉!”一个正八品的军官而已,哪里用得着这般得瑟,李纪和强忍着笑意,弯身轻应了一声,随在公孙贺兰的身后,把他给送出了门外。
  接过纪府下人牵递过来的缰绳,公孙贺兰抬腿便侧坐到了柳无痕的背上,经过前番几次地威逼利诱,柳无痕这头百里驴,终还是到了他的手里,成了公孙贺兰现在的专用坐骑神驹。
  “至于以后牧场向境外贩马的事情,只要每次的数量不是太大,到时本校尉再稍微地暗中安排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对着之前李纪和的问题,公孙贺兰轻抚着柳无痕脖间地软毛,也开声给出了一个答案。
  “小姐,咱们这便要回去了吗?”
  马车厢里,芭蕉贴坐在苏晨曦的身侧,有些不舍地透着窗帘,细看着周旁西湖的美景,轻声向她们家小姐询问。
  “嗯,出来这么许久,也是该回家的时候了,”苏晨曦的目光也在窗外流连,柔声向芭蕉说道:“外面的景色虽美,但终不是自己家里,我也有些想爷爷和安叔他们了。”
  “是啊,一晃的时间,一个冬天便都过去了,再不回去的话,父皇还有母后他们,怕是都要着急了。”李如似接口说道:“我也开始着想父皇,母后,还有太子哥哥他们了,尤其是母后,也不知她老人家的身子痊愈了没有?”
  “公主殿下不必担心,咱们出来时,皇后娘娘的身子便已是再无大碍,现在又经过了几个月地休养,更是无忧,”小僮环抱着她们家公主地右臂,细声安慰道:“等再过几日,咱们赶回了长安,定是能够看到一个安然无恙的皇后娘娘!”
  离家地久了,心中难免都会兴起一些思乡思人的情绪,李如似与苏晨曦这两位小姐,现在便是有些想家了。
  比起她们两个,芭蕉与小僮这两个没有亲人,何处都可为家的丫头,却是好上许多,心里面也没有那么多的思愁。
  “小僮说得不错,”苏晨曦也随之轻声附和,道:“再过些日子便到了,现在多想也是无益,公主殿下也不必着急。”
  到底是经常出远门儿的姑娘,苏晨曦的思绪在思乡的情结里面稍作停留便又转了出来,心境也随之开朗了不少。
  吩咐着芭蕉去把围棋拿将出来,在车厢正中可移动的木桌上摆方齐全,苏晨曦出声相邀,向着李如似说道:“旅途最是寂寞,公主殿下,闲来无事,与曦儿手谈一局,如何?”
  “嗯,也好!”微点了点头,李如似轻坐直了身子,看着两人之间的方格棋盘,执着自己一方的白子,与苏晨曦的黑子撕杀了起来。
  小僮与芭蕉两个丫环,则在一边煮泡着茶水,小心地侍候着。
  马车不停,一路向北疾驰,不过她们坐在车厢里,却是也感觉不到太多的颠簸,最大的波动,也就是茶碗里的茶水微晃而已。
  “现在三月已近中旬,也不知那位亦凡先生,有没有学成,再返回到奉节?”不着声色地吃掉豫章公主的两颗白子,苏晨曦不由想起奉节狄府的那位先生来,不由轻声向李如似说道着。
  “过了这么久,应是早就已经回去了,”提起柳亦凡,李如似的神情微顿,随意地把手中的棋子落盘,开声说道:“算算日子,现在距咱们离开奉节的时日也快有两个整月了吧?”
  “咱们是上元之后离的夔州,也近有两月了,”逮着机会,苏晨曦又捡走了李始两枚棋子,道:“若是算了路上的行程,亦凡先生一家现在当是在赶回奉节的路上,咱们怕是再无缘相见了。”
  “嗯,曦儿妹妹说得是,”轻落了一子,把被困着的三枚黑子捡起,李如似接着说道:“说起来,那亦凡先生被礼部抽调至长安之事,与你我一直滞留在奉节,怕也是有些关联。”
  “哦?”苏晨曦手中夹着一枚棋子,疑惑地向李如似这里看来,不知她刚才的话语是为何意。
  “曦儿妹妹以为,咱们此次出行,没有带一个护卫,父皇,母后,还有苏老爷子,他们能放心得下吗?”抬头朝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树木看了一眼,李如似道:“在咱们的周围,定是有那么一些咱们看不见,或是看见而不会察觉起疑的人,在暗中护卫着咱们一行人的周全,并时刻地向着长安回报着咱们的近况。”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亦凡先生前次被礼部给抽调至长安学习课业的事情,是皇上他老人家的意思?”
  对于周围会有人暗中护卫的事情,苏晨曦倒是不会觉着奇怪,豫章公主的身份在那里放着,要是没有人在一旁保护,那才会让人觉着奇怪,这也是当初爷爷为何会轻易地就同意了她随着豫章公主一起出来游玩的原因。
  难道,也是因为她们对那位亦凡先生的兴趣和猜疑,引得了皇上他老人家的注意么?若是如此的话,她们算不算是直接地帮了那位亦凡先生一把?
  第473章 生了
  “哇~!!!”
  “柳老爷!柳老爷!生了!柳夫人生了!”
  三月中旬,柳府的小院儿里,肥胖的接生婆麻姑,急急忙忙地开门从卧房里出来,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污秽,边一脸欢喜地向着柳一条道喜。
  经过将近十月的孕育,张楚楚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出生了。
  听得麻姑的招呼,柳一条止住刚还在院子里来回急走不安的脚步,猛地便向卧房走来,口里面急声向麻姑问道:“夫人呢?夫人可还安好?”
  “夫,夫君,妾身在这呢,妾身没事儿!”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里侧的榻上传来,张楚楚躺在榻上,神色略显苍白。不过见得柳一条着急,她便微抬起头,看着正向她走来的夫君,报以安心的微笑。
  刚才听得夫君第一个关心的不是孩子,不是生男生女,而是自己时,张楚楚心里便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时间整个人就像是喝了蜜饯一样的甜美幸福,刚才分娩时所遭受到的痛楚,也都被她给抛到了一边,为了自己的夫君,既便是再痛一些,又有何妨?
  “柳老爷放心,母子平安!从一开始柳夫人就有如神佑,一切都顺利平安,这一次,可以算得上是我麻姑这辈子最轻闲的一次接生了!”见柳一条对媳妇儿这般关心,同样身为女人的麻姑,心中多少也有些感动,不禁对柳一条这个当人夫君的又看重了几分。以前她在别地府第与人接生,哪一个当丈夫的不是先问生男生女,有谁先问过孕妇的死活?
  伸手接过侧旁小依怀里的小不点,麻姑在柳一条与张楚楚的旁边欢笑着向柳一条说道:“下边带把,是位小公子,老婆子在这里恭喜柳老爷柳夫人了!”
  “是个儿子?”柳一条伸手轻把被小棉布给包裹着的儿子接到怀里,看着小家伙只有拳头大的小脑袋。小鼻子小眼小嘴巴,不由傻笑起来。扭头向张楚楚这里看来,兴奋地大声说道:“娘子,我当爹了!哈哈哈……,我当爹了!!”
  “嗯嗯,夫君,你当爹了,这就是咱们地儿子!”看到夫君欢喜得有点失态。张楚楚也随着高兴地虚声应和着,慈爱地看着她的夫君,还有他们地儿子。
  小家伙刚哭闹了两声,现在想是累了,正闭着眼,轻喘着气息,睡了。
  柳一条小心地抱着儿子,掀开榻上的被窝一角儿。轻轻地把小家伙给放置在媳妇儿的怀里,温声向张楚楚说道:“折腾了一夜,娘子定是累了,合上眼,睡一会儿吧,为夫就坐在这里陪着你们母子。”
  “嗯!”张楚楚乖乖地点了点头。柔声看了柳一条一眼,微笑着眯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也睡了过去。从昨夜子时开始,一直折腾到现在,又是腹痛,又是分娩,张楚楚确是疲了,累了,身子也是虚得厉害。
  柳一条心疼地在楚楚的脸上轻抚了下。遂扭过身向还站在一旁等着讨喜的麻姑一眼。轻声说道:“自昨夜里开始,就一直扰着麻姑过来。一直忙到了现在,真是辛苦麻姑了!”
  “呵呵,柳老爷客气了,做这些,本就是老婆子的本分,别说是在夜里,就是下着雨雪,隔着山河,时候到了,老婆子也得赶来不是,呵呵,好在柳夫人也是母子平安,老婆子也算是幸不辱命。”
  “嗯,不管如何,这一份谢礼,一些喜钱总是少不了地,还望麻姑莫要推辞。”温笑着冲麻姑点了点头,柳一条又开口向着正在一旁打扫着屋里秽物的小依叫了一声,开口吩咐道:“小依!你去为麻姑支取一贯银钱来,然后再送麻姑出门,为麻姑叫上一辆马车,好生地将麻姑送走。”
  “是,老爷!”应了一声,小依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身去了侧室。
  “如此,老婆子就多谢柳老爷厚赐了!”给接生婆赐下喜钱,这是惯例,不管赐多赐少,讨的就是一个吉利,麻姑自是没有推辞的道理,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柳老爷,一下竟赐下了一贯这么许多。这一贯以上的喜钱,她平时也只有在一些真正的大户之家,才有可能讨取得到,像柳府这样地小宅门儿,倒是很出乎她的意外。
  待小依从侧间返回,麻姑微弯身冲着柳一条礼了一下,接过柳一条打赏的喜钱,便告辞随着小依一起出了门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了些许的亮光,现在应已是到了黎明时分,天,就要亮了。
  柳一条把麻姑刚交给他的儿子地生辰八字折好,轻放在小不点儿的身旁,又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给他们母子两人轻掖了掖。然后侧坐在榻上,细看着榻上安睡的老婆孩子,不由又轻轻地微笑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他柳一条也是一个当爹的人了。
  初为人父,柳一条这一夜里,担心,兴奋,欢喜的心情,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地平复。
  “老爷,宫里的车驾到了,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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