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唐-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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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现在的言语,从谋些方面来讲,却是也不为过。
“这是臣妾亲为皇上所炖制的莲子羹,用寒冰微镇了一下,味道还算不错,皇上您尝尝!”把食盒从随身宫女的手中接过,阴妃亲为李世民盛出了一碗,轻递之至李世民的跟前,柔声言道。
“哦?爱妃今天倒是好兴致,朕像是已有月余未曾尝得爱妃的手艺了。”李世民眉头微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把手中的书帛放下,伸手把阴妃递来地汤碗接过,入手,是一片舒适地冰凉。
“皇上若是喜欢,臣妾愿天天下厨,为皇上烹制!”轻身转到李世民的身后,阴妃探手,轻柔地为李世民松起了两肩处地筋骨,声音婉转柔和,情意绵绵如丝。
“嗯!润滑清爽,甜而不腻,爱妃的手艺又有精进。”探勺入口,一股凉甜之意,萦口沁心,这碗冰镇莲子羹,堪称上品,一勺下肚,李世民忍不住又舀了一勺,嚼咽着,嘴里面还在不停地开口赞叹:“比之那酸梅汤来,这莲子羹更是胜上一畴,很不错!”
“皇上慧眼,”听得李世民的赞叹,阴妃的嘴角微弯,轻声言笑:“这道冰镇莲子羹,就是臣妾依着那冰镇酸梅汤的做法,改动,琢磨,也可以说得上是一种脱出的蜕变。皇上喜欢的话,明日臣妾再为皇上做来。”
“嗯,爱妃慧心,”一口冰饮下肚,李世民的全身都扬溢起一身舒适的清凉。
“皇上过奖了,”小心地捶打着皇上的肩膀,阴妃有些犹豫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言道:“皇上,明日一早,佑儿就要返回齐地了。”
“哦,是吗?”李世民的双手微顿,遂又恢复如常,张口又送进了一勺冷羹,淡声开言,向阴妃问道:“才一天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呆些时日,若是朕记得不错,距上次回来,应是已有一年了吧?”
“没想到皇上都还记得,”阴妃的双手也是稍停了停,低头看了李世民一眼,道:“上次佑儿回来,也是在七月中旬,记得当时天还下着大雨,各地涝灾不断,佑儿仅是在长安呆了三日,便又返回封地去了。”
“嗯,”李世民微点了点头,缓把汤碗放于桌案,提起这个五子,他便是再没有了想要多吃的兴致。
“是不是又闯下了什么祸事?”除了这个理由,李世民想不出他这个儿子会提早离开长安的理由,以往每来长安,他不都是想着法儿地,想在这长安城里,多呆上一阵?
“上午在罗府,被通儿给出手教训了一顿,断了一条右腿。”有些事情,堵,不如疏,瞒,不如挑,阴妃并不认为这件事情可以期瞒得了李世民的位明君。
“断了一条右腿?”李世民回转过身来,双目盯看着阴妃的脸旁:“是为何故?”
“说是小佑想看看新娘的样子,便一个人闯到了新房所在的院子,与里面的人起了一些冲突……”
第573章 救
醉意朦朦,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在昨夜因醉酒而滞留在罗府的宾客从睡梦中醒来,正准备着再度饮酒以示欢庆的时候,先是苏晨曦,再是罗府侍候的丫环,都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柳夫人,罗府的干小姐,不见了。
一直与苏晨曦睡在一起的张楚楚,没了。
不止是她,连带着柳家的那个小宝儿,也都没有了踪迹,一睡一醒之间,他们母子两人,就在苏晨曦的身边,一下就没了个踪影。
“前前后后都找遍了,不止是府里面,便是张姐姐的家里也都着人去查探过,根本就没有张姐姐母子的影子,府的护卫也是都未曾见得张姐姐出过门去,”苏晨曦的神色有些焦躁,在客厅里面急得嘴角都有些哆嗦:“张姐姐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缓急之人,断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玩笑玄虚,让人忧心着急,曦儿担心张姐姐与小宝儿他们会不会是被人给……”
人是在自己身边不见了踪影,之前甚至都还躺卧在同一张榻上,苏晨曦甚至还能够闻到小宝儿身上的奶香,现在见着他们全都无故失踪,小丫头的心里多有自责之意,急得眼中的泪水盈盈,眼见着就要流了出来。
“苏丫头莫要着急,方才老身已着人再去查探,疋疋与宝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罗老夫人的面色阴沉得厉害,正如苏丫头方才所说。疋疋地性子素来沉稳,行事也都有礼有矩,若非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断是不会出现这种无头无尾的戏码,让人担心。
“阿祥,”罗齐氏开声向一旁的罗祥吩咐道:“去把后宅少爷,还有姑少爷给叫到这里来。嗯,把翼国公。卢国公还有鄂国公他们三位老将军也都着请到此处。”
“是,老夫人!”罗祥应声转身,急走出了厅门,说实话,干小姐母子不见了踪影,罗祥这个管家心中也是担心着急得厉害,生怕他们家小姐还有孙少爷会有了什么意外。接触磨合了这么久。对于他们家老夫人新认下的这个义女干小姐,罗详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着重,不希望她会就此出了什么事端。
而且,这里是罗府,自已家的女儿竟在自己家的底坻无故失了踪迹,而且看上去也甚是有人强掳,这就不止是担心的问题了,这也关乎着他们罗将军府地脸面。在罗府里做了几十年的管家,罗详早已把自己给当成了罗府地一份子,现在罗家落了面皮,他的心中自也是窝起了一阵耻辱般的怒火。
想当年,老爷在世,少年挂帅扫北之时。他们罗府是何等的风光,哪里有人敢这般胆大妄为,竟跑到了将军府里来肆意无忌,越祸掳人?
“或许是咱们罗府太久没有动弹了,已经有人开始不把咱们给放在眼里了,连咱们的义女还有外孙都被人给从府中给生掳了个无踪。”罗齐氏坐在厅首,神色默然,看着昨日因成婚而搬换出的夫君的牌位,口中自语轻言:“是该动动了,再不动。就生锈了。”
“老夫人~”听到老太太这般地言语。苏晨曦小抹了下脸颊上的泪水,轻步上前。担心地看叫了罗齐氏一声。
“嗯,无碍的,苏丫头不必担心。”被苏晨曦的叫声打断了思绪,罗齐氏恍过神儿来,抬头看了苏晨曦一眼,开声问道:“苏老爷子昨夜可曾回府?”
“回老夫人,”苏晨曦轻声回答:“爷爷他老人家向来善饮,且是无酒不欢,不过昨夜喜庆,他老人家便是喝得多了些,脚步不稳,神智朦朦,并未离去,现应还在后宅休息。”
“嗯,苏老大人的人缘儿广泛,疋疋失踪的这件事情,说不得还要仰仗苏老大人多多帮衬!”
“这个老夫人但且放心,若是能帮得上,曦儿定是不会让爷爷袖手。”明白罗齐氏话语中的意思,苏晨曦开声担保,缓上前走了两步,面上略带些犹豫,看了罗齐氏一眼,小声说道:“老夫人,其实有件事情,或是与张姐姐此番的失踪有些关联,只是曦儿不知,当不当言?”
“哦?”罗齐氏眉头一挑,不由睁眼向苏晨曦这里看来,切声询道:“是何事?苏丫头但讲无妨!”
“老夫人或是不知,”苏晨曦小声说道:“昨日上午,在新房地门前,曾有过一些不小的冲突……”
“此事定是李佑所为!!罗某这就去寻他,若是义妹与宝儿有了什么长短,我定是不能让他好过!”罗通愤声怒叫,一掌拍打在面前的桌上,震得桌上的茶碗翻滚,茶水四溢。
“罗大哥莫急,此事须得从长计议,”柳一条起身,拉拦住罗通显得有些暴躁的身形,楚楚与宝儿不见了踪迹,没有谁会比柳一条这个夫君,这个父亲,更是心急如焚,更是担惊受怕,但是,有些东西,便是再急,再怕,它却也是无用。
小瞥了一眼厅中的秦琼哥仨儿,柳一条稍提了些嗓音,开声说道:“无凭无据,仅凭着猜测罗大哥就想闯进齐王府么?若是从里面能够找到疋疋与宝儿倒还好些,但是,若是找不到,又当如何?没有皇上地允诺,擅闯擅收齐王府,这个罪过,罗大哥吃罪不起,小弟也不想因为拙荆与犬子之事,而牵累了大哥!”
“亦凡贤侄说得不错,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齐王所为,通侄都不便出面行事,”尉迟敬德最先有些忍之不住,猛地从椅上站起身形:“这件事情,还是由老夫出面最为妥当,事后若是无果,最多也就是得皇上一顿斥责而已!我老黑脸皮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无碍的。还有,就凭着那小崽子昨日在新房所为,便是真的冤枉了他,他也是罪有当得!”
对齐王李佑的人品,在坐的几个老家伙都有耳闻,依着昨日的那些冲突,说这件事情是李佑所为,没有谁会觉着奇怪,所以当尉迟敬德这老头嚷嚷着要带兵去齐王府的时候,秦琼与程咬金虽有犹豫,不过却也没有开口阻拦。
这种事情,赶早不赶晚,晚去一分,柳夫人就会多得一分的危险,所以,虽然明看出了柳一条刚才所言,挑拨,煽动之意甚浓,目的更是想要让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出面调动,闯齐王府救人,却也是没有人会对他反感不愉,毕竟,失踪的这母子二人,是他地媳妇儿跟孩子,耍些手段,用些心机,也是可以理解。
“老夫与知节也随敬德老弟走上一遭,”扭头看了程咬金一眼,秦琼颤着身子站起身形,虚声言道:“有我们这几个老头子在,便是此行没有个结果,这擅闯齐王府地罪责,也会分担从轻一些。”
“二哥说得是,”听得秦琼这般言讲,程咬金也随声附言,立身而起,与秦琼站于一处。
“如此,小侄就在些多谢三位叔伯了!”见三位老将军决定出面,柳一条的心中稍喜,忙着起身上前,一揖到地,与秦、程、尉迟三位老大爷深施了一礼,以表心中感激之意。
“多谢秦二哥还有两位老弟地好意,”这时,罗齐氏也在一旁温声开言,道:“不过这件事情,源于罗府,还是让通儿自己过去一趟吧。”
出声拒绝了柳一条费尽心机才不易得来的机会,罗老太太缓声开言:“自上次通儿被贬,罗府已有近五年未曾动过刀兵,时间不算长久,不过却是已有很多人都忘记了罗府的存在和威严,不然,今日罗府也不会发生此等事端,竟会有人把心思打到了我罗府义女外孙的身上!”
“现在,也是该让通儿出去活动一下的时候了。”罗老太太神色沉静,轻声说道:“不然,以后怕是连我罗府的儿媳,甚至是连老身都不能保全。这种事情,一次就已足够,老身不想它会再发生第二次!”
“呃?”柳一条颇有些意外地看了干娘一眼,全然没有想到,一向看起来都是柔柔弱弱的干娘,竟也有这般强硬的一面,听她老人家的意思,像是他们罗府,要借由此事,拿齐王李佑来开刀口儿,杀鸡以慑群猴儿。
手笔自是不小,不过,这罗家毕是破落了这么些年,这般做,会不会是有些……不自量力?
“娘,你同意了?”罗通猛地挺直了身子,扭身向罗齐氏看来,脸上激动兴奋之意甚显。
“嗯,”罗齐氏微点了点头,道:“去吧,限了你那么多年,也是够了,此番行事,无论我儿用得什么方法,务必要将疋疋与宝儿他们母子安全救出!”
“是,娘且放心!”罗通弯身应是,声音铿锵有力。
第574章 救(2)
出乎柳一条意料地,罗老夫人的提议,秦琼与程咬金及尉迟敬德这三位老大爷,竟然没有一点异议,头同时那么一点,这件事情便算是应承了下来,脸上甚至连一点惊诧的神色都没有流露出来。
难道,他们就一点儿也不为罗通担心吗?李佑那小子虽不得宠,为人又有些不太着调儿,但他毕竟还是一个皇子王爷,李世民这位明君当年亲自播下的庄稼,他的齐王府,岂能由得罗大哥肆意搜索?
不管柳一条怎么想,由着罗老太太的一句话,这件事情便是定了下来,再没有了可以回转的余地。
罗通领命之后,管家罗祥便知趣地将早已备好的战甲银枪给拿了出来,小心地侍候着为他们家少爷穿戴整齐,数十斤的轻甲,闪烁着冷冷的寒光,看上去气势逼人,再现罗通当年为将为帅时的彪悍风范。
没有带上一人,独身翻身上马,与众人拱手欠身之后,罗通便提着他的那条盘龙银枪,疾驰呼啸而去。
“好多年没有见得通侄这般打扮行事了。”站在府门外,看着罗通离去的背影,听着渐渐远去有些微不可闻的马蹄之声,秦琼轻声感叹:“只是此行,通侄莫要做得太过过分了才好,那个齐王,毕竟还是皇上的骨血,太过的话,皇上难免会有所怪罪。”
“二哥多虑了,”尉迟敬德扯着嗓子。言语之间颇为豪迈:“男儿行事,就当如此!通侄在齐鲁龟缩了这般许久,早就该出来晾晾了!”
“还是嫂嫂刚才所言,”唯恐天下不乱地,程咬金也粗声在一旁插言:“罗府,是该抖一抖,动一动了。不然,时日久了。岂不是什么人都敢到这里来撒泼撒野?”
几个老头的话语,把柳一条给搅了个稀里糊涂,听他们话中地意思,这罗府,莫不成还有什么底牌?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就莫要在此起哄,有这会儿功夫。不如着人去查探一下疋疋那丫头的下落,”秦琼开口止住了两人的话语,道:“万一此事不是齐王殿下所为,咱们这边儿又没有了准备作为,岂不是就误了他们母子的安危?”
秦琼的面色显露出了一丝有些吓人的红晕,脚步变得有些虚浮,站之不稳,好在身边还有封小乙这个义子在一旁相扶支撑。并没有倒下。
“二哥所言甚是!”程咬金与尉迟敬德齐声应是,程咬金更是上前抬手,搀扶起秦二哥的别一条胳膊,憨声言道:“这些事情交给我等来办就好,二哥地身子有恙,不便在此久呆。还是先回府休养吧,等有了消息,小弟定先行来报与二哥知晓。”
“嗯,有两位贤弟在一旁帮衬着,为兄也可放心,”秦琼微点了点头,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没有一丝地矫情推托。
这几日里,为了罗通地婚事,秦老爷子也是连着奔波劳累。少有休养。到了现在早已是有些丁之不住,再在的烦心事儿已是不少。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身子而牵累到众人,所以在着意叮嘱了程、尉迟二人一番之后,又把义子封小乙,留在罗府执事,之后便由下人们搀扶侍候着,回了他的翼国公府。
不管罗府有什么蹊跷和底牌,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丢了,柳一条自也是没有无能到要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放在别人的身上,自己就这样,干巴巴地坐在那里枯等,等候别人传回地消息。
人,很多时候都要靠自己!这是柳一条前世加上今生所悟出来的道理,凡事要量力,同时也要尽力而行,所以,在秦琼走后不久,他便也起身告辞,在很多人都很不理解的目光下,毅然出了罗府,他不想坐在这里枯等,这个时候他总要做些什么才好。
“是条汉子,我老黑的眼光不错!”虽然并不认为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书生现在出去能有什么作为,不过他敢出去,他想去做,这就够了。对于有胆子的男人,尉迟敬德从来都不吝惜夸赞。
“老夫也要出去一趟!”见这里的局势已稳,苏炳仁也挺着身子站了起来,微身向罗齐氏礼了一礼,道:“不管柳夫人是不是齐王所掳,也不管他是不是那什么皇子王爷,昨日里他既然敢出手伤人,下得重手,今日里老夫便是拼了这副老骨头不要,也断是不会让他轻易地离了这长安城!”
老头儿的胡子乍起,双目圆睁,体内沉寂了许久地热血,一下便腾沸了起来,他们老苏家的宝贝孙女儿,连他自己都不舍得打骂一下,昨日里却被一个小无赖给无端地打骂了一番,这口恶气,他怎么咽之得下?
“李佑这孩子,要倒霉了!”大厅里,凡是上了些年纪的人,看到苏炳仁如今的这番模样儿,心中面都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同时也都隐隐地泛起了一丝兴奋和乐祸之心,好久没有见到过苏老爷子发飙了。
如果说李佑是一个小无赖的话,那这个苏炳仁无疑就是那种祖宗级的人物,别看老头儿现在一直都和和气气地,与人为善,不知道地人,也都会以为他是老好人儿一个,但是像是程咬金,尉迟敬德,还有罗齐氏他们这些知根底的老人儿,却是知道,早在数十年前,这位老爷子要是撒起泼,耍起赖来,便是先皇李渊拿他都没有折法,武德年间,隐太子建成,还有废王元吉,不都曾栽倒在过他的手里?
老头儿属于那种死缠烂打,又不要脸皮的人物。
若非是后来儿子儿媳身故,他的身边又有一个小孙女儿要养,要教,老头儿不好再像是以前那般,给宝贝孙女儿一个无赖难堪的榜样,怕是现在,在这长安城里,无论老少,没有几个会对他老人家不忌惮三分。也断是不会发生像是昨天那般,李佑动手打人的事件。
苏晨曦是他的软肉,也是他的逆鳞,而李佑这位齐王殿下,却是好死不死地在老头儿的软肉上轻捏了一下,把老头儿地逆鳞也给向上地微掀了一掀。
打个不太恰当地比喻,如果苏炳仁这老头儿是一只老虎地话,那苏晨曦这丫头无疑就是这只老虎的屁股,李佑这小子既然有摸得老虎屁股地胆量,那他就得有着被老虎撕咬折磨的准备。
而现在,苏炳仁这只已是有些掉毛的老虎,已经张开了他那已不算是太好的牙口。
“爷爷,”苏晨曦上前轻搀着爷爷的胳膊,细语言道:“曦儿现在不是没事儿吗?再说那齐王已是得了罗大哥的教训,折了一条右腿,已是足够,爷爷就莫要再费心生气,这件事情就此算了吧。”
息事宁人,苏晨曦并不知晓自己爷爷当年的雄伟事迹,便是知道了,依着苏炳仁现在的年岁还有他那日渐瘦弱的老胳膊老腿儿,苏晨曦也是担心挂念,不忍其再多做奔波劳累。
老不以筋骨为能,爷爷他老人家,毕竟是,老了。
“这种事情不能有开头,也不能就这么了算,”跟罗齐氏之前是同一种顾虑,凡事有了第一次,难免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苏炳仁不想自己的宝贝孙女儿日后会再被人欺负,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
敲山以震虎,杀鸡以儆猴儿,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
“少爷,”‘得一醉’雅室,柳成躬身向他们家少爷回道:“您刚才问的那个齐王殿下李佑,已于今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