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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牧唐-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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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柳一条提杯细品,之后抬头看了骆宾王一眼,不慌不忙地轻声探询道:“莫不是这两个小家伙明日也要来为师这府上应试不成?”
  “原来师傅已经有所预料,学生佩服!”小拍了师傅一记马屁,骆宾王轻笑着开声说道:“知道师傅招徒,而且还设了一个考试的门槛,所以这两日来,学生别的什么都没去做,只是听着皇后娘娘的吩咐,全力教导晋王还有晋阳公主两位小殿下这术算之学及‘脑筋急转弯’的应对方法。”
  “我是老师的学生,在老师这里学的东西虽然不多,不过却也是比宫里别的先生要更为了解一些,不然这种差事皇后娘娘怎么会交给学生这样一个没有什么资历后进的先生?”骆宾王也学着柳一条的样子,举杯轻饮,道:“所以,不用细想,学生也能猜到,皇后娘娘此举,定是为师傅的择徒之试。”
  “前两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想来这第三日,皇后娘娘必会有所举动。”说完,骆宾王又很是叹服地看了自己的师傅一眼,他能够想到皇后娘娘的用意,是因为这两日他一直都在宫里教导两位小殿下学习算术与脑筋急转弯,只要稍微有些脑筋的人都不难看出其中的目的。
  但是,师傅他是如何猜到的?从方才柳一条面上的淡然无波表情,骆宾王看得出来,对于两个小皇子公主要来柳府求师的事情,师傅并没有觉着有哪怕一丁点的意外,显然,一早儿他就已经预料到了。
  所以,在佩服师傅神机妙算的同时,骆宾王又不免有些疑惑,一不在宫中,二没有确切地消息来源,师傅他是如何料到皇上、皇后他们的决定的?
  “皇后娘娘回宫了?”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柳一条淡笑着将话题岔开。道:“太子殿下的伤势,是不是已然大好了?”
  “还没有,听说伤口有些溃烂,消消肿肿地反复不停,比之两日前,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好转,皇后娘娘一直守在那里,就是学生,这几日也一直都是在东宫给两位小殿下授课。”
  “有一点学生有些不解,还望师傅能给学生解惑。”加答完师傅的问题,骆宾王有些迷惑地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接声问道:“论起医术,师傅比之宫里的那些太医要高明上甚多,尤其是这刀剑之伤,在长安城,甚至于在整个大唐境内,师傅都可以说是首屈一指。”
  “论起人情功过,师傅救过皇后娘娘一次,救过太子殿下两次,前些时齐王谋反,长安城内诸多柱国之臣相继中毒不解,亦是师傅出手挽救他们于危难,功不可谓不大,”骆宾王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可是,为何这次,太子殿下遇刺重伤,除了开始的一天由得师傅医治,之后不管太子的伤势恶化与否,皇上与皇后娘娘都再也不提着请师傅之事呢?”
  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身为人父、人母,尤其是长孙皇后,对太子的疼爱可以说是几乎超过了宫里的任何一位皇子公主,这几日在东宫骆宾王都看在眼里,端茶递水,喂吃喂喝,几乎都没有从太子的卧房离开过,这么着紧、担心儿子的伤势,没有道理会放着一个最好的医生不用,而去寻那些根本就没有太大把握的太医啊?
  骆宾王不是傻蛋,这么不合常理,甚至是反常的举动怎么可能会不放在心上,尤其是,这还极有可能是关系着他师傅安危的大事,所以,趁着今天的这个机会,他便直接开口向柳一条问了出来。
  第765章 应试第三天
  关于自己跟太子之间的恩怨。柳一条并没有跟骆宾王提起,不是信不过这个徒弟,而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彻底揭开,且李世民这位明君还有一些想要遮捂的意思,毕竟算是皇家的家丑,不宜宣扬,让阿瞒这个日后定要入仕进入官场的未来官员知道了,对他日后的仕途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所以,柳一条就以太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需宫里太医细心调理就能安康为由给糊弄了过去,之后又留他吃了一顿晚饭把人给送了回去。
  至于骆宾王今日里所带来的消息,柳一条并没有再做什么特别的安排,只是交待着陈明则明日里一切如常,只要做到不卑不亢,不偏不倚也就是了。
  明天是第三天,也是最后的期限,若是柳一条料得不错,除了稚奴与小兕子这两位小殿下之外,这两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其他一些士族子弟,怕是也会按耐不住。要有所行动了。希望陈明则这个草根出身的管事能够经得住考验,明日里莫要被这些颇有些来头的小公子给吓得腿软失了柳府的脸面才好。
  一夜无话,眼睛一闭一睁,第二天也就到了。
  晨练过后,吃过早饭,柳一条仍是悠然自得地在后院儿书房教育小惠读书,虽然今日书房里多了一个孙阅,不过对柳一条来说并没有分毫的压力,两个小学生而已,摆平他们还不是分分秒的事儿?
  相比于后院儿的安静宁静,柳府的前厅可谓是热闹非凡。
  不说来的人有多少,仅是停在柳府的马车,就足有四五十辆,从柳府门前,一直延伸到后巷的街头,柳府的前院儿与大厅,人满为患,把所有的家长和陪同而来的家丁下人给请到门外之后,地方才稍微地显得宽敞了一些,经柳府的下人排查、统计,今次前来的学子竟有两百六十余人,远远地超出了陈明则之前的预料。
  两百六十几人,已是超出了柳府院子及大厅所能容纳的极限,不得已,陈明则只有效仿昨日,命家丁将左右两侧的厢房及临时待客的偏房,还有院外大街上的几处闲空之处。都给腾了出来,摆上从附近学堂紧急借来的桌椅,一一安排各位前来应试的学子入座。
  还有试卷方面,陈明则不得不佩服他们家少爷的远智,竟能想到提前一天就让人抄誊出了四百余份儿,足够今日赶来的学子人手一份,甚至还多有盈余,不然,若是还如昨日一般,让人现场誊抄,天知道要抄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考试?
  “小三儿,你去后院儿把试卷取来,待这些孩子全都安稳下来,就开始分发试卷吧。”看到院子里的众人,该离开的离开,该入座的入座,陈明则难得地清闲了一会,见大厅还有院里院外的家长与仆人已被请出了大半,陈明则这才开口吩咐,着人进内宅搬取试卷。
  “陈管事,陈管事。右边厢房有几个家户的下人不听劝告,非要留在他们家主子的身边说是要护卫他们家少爷小姐的周全,怎么也不肯离开,”小三儿刚走,府里又一个下人小跑着赶了过来,有些气急地开声向陈明则说道:“小人嘴里的好话已是说尽,可是他们却仍是不动分毫,看他们的架势,像是都有些来头,小人无法,只得来向陈管事禀报,还请管事大人过去看看。”
  “哦?”陈明则的眉头一皱,终是碰到那些不讲规矩的主儿了,扭头看了前来禀报的小厮一眼,道:“走,带我去看。”
  与前两天的平头百姓不同,今日来的多是一些豪门世子,大户人家的规矩多,且又担心子女的安危,有些护卫在旁随着并不意外,只是既然已经到了考场,那就意味着你有心投于少爷门下,不讲规矩,不听劝告,这样的弟子要来何用?
  陈明则的心底有些气愤,要么你别来,要么你就守着柳府的规矩,像是这种来了又不注重规矩的学子,不是成心来他们柳府捣乱的么?
  “知道他们是哪家府里的公子吗?”脚步不停。陈明则轻声问了一句。
  “他们没说,有那些护卫把持,小人也近不得身,只能远远地看着,”小厮委屈地开声回道:“一共是两波人,一波护着两个小娃,一男一女,有八九岁的样子,形似兄妹,一波护着一个很是富态的年轻公子,看不出什么来头,不过他们彼此好像都很熟识,小人过去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有说有笑。”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厢房的门前,陈明则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接跨步而入,房内共有三十几人,不用下人指认,打眼一瞧,陈明则就很轻易地看到了那帮腰挎弯刀的捣乱护卫。
  所有的护卫加起来应有十人左右,个个身着寻常服饰,精神拌擞,很自然地分别守卫在一大两小三个学子的周边,把屋内其他一些寒门学子给挤到了一边。看上去很是霸道。见得陈明则迈步进屋,十个护卫不约而同地神情皆是一紧,左手都放在了腰间的刀身之上。
  “敝人陈明则,不才添为柳府管事,不知几位公子小姐该如何称呼?”直接把旁边的护卫给忽略过去,陈明则不卑不亢地上前拱手一礼,探声询问。
  因为被大管家给提升为管事还不到一个年头,来长安的次数也不足一只手的指头数,陈明则认识的人不多,权贵更是少之又少,仅限于跟他们家少爷来往甚为亲密的公孙府与罗将军府的公子下人。所以,对于眼前这三个看去来历不俗的公子小姐,陈明则并不认识。
  不过这并不妨碍陈明则对他们三人的重视,不说这三人的衣着气质,仅就是眼前这十余位明显是从军里出来的护卫,就容不得陈明则不小心对待。
  “你是这柳府的管事?而且你还不认识我?”胖公子有些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了陈明则一眼,见陈明则一脸茫然,确是不知自己为何人,不禁颇有些失望地轻摇了摇头,道:“不得不说,身为长安柳府的管事,你很不称职。”
  胖子很臭屁,昂着脑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陈明则不认识他,就像是犯了多大罪过一般。
  “请恕小人眼浊,敢问尊驾是?”陈明则面色不变,微弯身继续拱手相询,丝毫没有被胖子方才的话语给激到。
  见陈明则没被吓到,胖子心下多少有些喜,听陈明则再次询问,遂昂着脑袋,扭头冲旁边的侍卫说道:“马顺,告诉他,我是谁。”
  “是,殿下!”其中一个护卫立马直起身形,躬身冲胖子一礼,之后扭过身来,轻瞥了陈明则一眼,同样傲慢地开声说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眼前的这位就是当今皇上第七子,安州都督蒋王殿下!”
  “还有,后面这两位,”说完,马顺又回身看向身后的两个小娃娃,道:“一个是晋王殿下,一个是晋阳公主殿下。”
  “三位殿下身子金贵。随同若无护卫相左,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还有你们柳府担待得起吗?!”知道陈明则前来所为何事,所以不等陈明则有什么反应,马顺直接就开口相拒,态度很是强硬,看得出,他已不是第一次在应对这种事情。
  “哦,原来是三位殿下大驾,小人这里有礼了,”陈明则的心下猛的一跳,切实被三个人的来头给吓到了,皇子?公主?皇帝老子的儿子女儿?活了半辈子,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与这般大背景的人物对话。
  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心绪,尽量地让自己平静下来,陈明则面色不变地拱手施礼:“方才不知是三位殿下当面,失礼之处,还望三位殿下莫要怪罪。”
  “嗯,所谓不知者不怪,看在柳先生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省得日后会有人说本王心无容人之量,小器。”说完,不待稚奴与兕子他们有什么反应,李恽率先挥手向陈明则说道:“行了,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蒋王殿下海量,小人感激不尽。”陈明则并没有依言退出,躬身向李恽一礼之后,反而又上前走了一步,接声拱手向李恽问道:“敢问蒋王殿下,今日莅临,所为何事?”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为了应试拜师,不然的话,你以为本王挤坐在这偏狭之地,是所为何事?”白痴样地看了陈明则一眼,李恽再一次地为柳一条感到惋惜,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找这么一个愚笨的管事?
  “哦,原来是也是为了拜我家少爷为师而来。”陈明则故作一副恍然之态,之后站直了身子,淡淡地扫了围在三个皇子公方身边的护卫一眼,神色淡然地静声说道:“若是如此的话,那就请恕有人无礼,还请得三位殿下遣得各位护卫大人出得府门外等候……”
  “什么?!你!!”李恽猛地从椅上站起身来,满面愤色地抬手指着陈明则,一副火山爆发之势。
  “小人职责所在,还望蒋王殿下面谅!”静看着李恽指来的食指,陈明则面色如旧。
  “七哥!”见李恽抬手欲打,身后李治忙着伸手将之拉住,欠意地冲着陈明则点了点头,轻声向李恽说道:“陈管事说得不错,咱们既然来柳府应试,那就要依着柳府的规矩,想来这也是柳先生对弟子的一种考验,七哥莫要多想。”
  第766章 内定的人选
  “听府里的丫环说。晋王与晋阳两位小殿下已到了府里,还有那个蒋王,及狄老爷家的那个小公子也都在侧,夫君不过去看看吗?”柳府后宅,张楚楚抱着儿子在院中晒暖儿,见得夫君从书房出来,遂轻声向其问道。
  “无碍的,有明则在前面看着,出不了什么事端。”伸手逗了下儿子,柳一条毫不在意地开声说道:“再者说,为夫这次要收的是徒弟,是学生,不是什么公主、王爷,想要耍威风,摆地位的话,他们不会来这里,便是来了,为夫也断是不敢收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们若是真要摆起谱来,硬是要胡搅蛮缠,明则怕是也拦之不住。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家的子孙,别说是明则,便是咱们府里所有的下人加起来,怕是都……”扭头看了夫君一眼,张楚楚接声说道:“晋王与晋阳两位小殿下之前常来咱们府里,也算熟识,再加上他们两个生性乖巧和善,当是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那个蒋王殿下,却是有些说不得了……”
  显然,一向少有出门儿的张楚楚,对蒋王李恽的平素所为也是有所耳闻,且对这位蒋王殿下的人品并不看好。
  “蒋王?”想起前些天在东宫见过的那个小胖子,柳一条摇头轻笑,道:“那个贪财的王爷?他之前或是还有可能,不过在经了前番东宫行刺之事后,他应是不会再有这个心思了,说起来,为夫可算得上是他半个恩人。”
  “恩人?此话何解?妾身怎么听不明白?”张楚楚疑惑地抬头向柳一条看来,之前可没听夫君提起过,什么时候他竟与这蒋王也攀上了关系?
  “呵呵,这件事情娘子也是知道的,只是你没有往深里去想而已。”柳一条轻笑了笑,道:“前几日皇后娘娘东宫寿宴,却遭了刺客,而那刺客,可是这个蒋王殿下给带进东宫的。”
  “说句不太恰当的话。若是当日,为夫没有在场,依着太子当时的伤势,必活不过一时三刻,”接过小喜递来的热茶,柳一条接声说道:“娘子可以想想,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蒋王这个携带刺客入宫的始作俑者,还能像现在这般自在地到咱们府里来撒欢儿吗?”
  “这,夫君所言甚是!”张楚楚面色微变,深以为然地轻点了点头,若是真如夫君所说,太子殿下遇刺身亡,天知道会掀起一阵多大的风浪来,到时候别说是蒋王这个始作俑者脱不了干系,怕是当日在宫中的所有宾客都不能善了。
  天子一怒,血染江河,别说是一朝天子,便是寻常百姓无缘无故地死了儿子,也会怒发冲冠,找人拼命寻仇。
  “所以。只要这位蒋王殿下头脑不浑,断是不会在咱们府上胡闹,”将手中的茶碗儿放下,柳一条眯着眼睛朝着外堂看了一眼,道:“还有,既然稚奴与兕子都来应试,那皇上和皇后娘娘必不会对咱们府里的事情熟视无睹,若是这位蒋王殿下真个不明道理,一味胡搅蛮缠,不用咱们出手,自也会有出来收拾他的人在。”
  凡事都要做好两手准备,顺有顺的方法,逆有逆的应对,这样才不会事到临头而措手不及。
  “话是这般说讲,不过妾身还是担心,对面着这么些公主王爷的,明则他一个人能不能应对,会不会吃了亏去。”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他们府里新任命的这个管事,虽然岁数不小了,但终是新任,且又断腿跛足的,张楚楚真是有些担心他会受了欺负。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府里知根知底的人,又曾为柳府做过牺牲,断过右腿,眼看着他在自家门前要受委屈,张楚楚心中终是有些不太落忍。
  “这对他来说也未偿不是一个很好的考验,”看到媳妇儿一脸地忧心,柳一条不以为意地轻摇了摇头。道:“不经风雨,何来彩虹?身为府里的管事,若是连这么点场面都撑不起来,那还不如早些给他换个别的行当,免得日后出了什么大错,误人误己。”
  若是什么事都需得东家出面才能摆平,那府里的那些管家还有管事要来何用?有多大的萝卜填多大的坑,若是没有掌管一府,应对日常事务的本事,就不要在管事的位置上呆着,尸位素餐,就跟那些无能的将帅一样,即使累不死三军将士,却也休想兴旺发达,取得什么非凡的成就。
  “娘子且放宽心,”见媳妇儿还是放心不下,柳一条微笑了下,轻声劝慰道:“明则本就机敏,又被无尘管家调教了一年有余,当是可堪大用,今天的这个场面,他震得住!”
  在柳一条眼中,陈明则虽无大才。不过却有些许的急智,关键的时候能够辨得清形势,把握得住机遇,再加上他又有一份上进之人当有的野心,当上一府之管家或还欠些火候,但是做个管事,绰绰有余。
  “但愿吧。”见夫君说得笃定,张楚楚的心也稍放下了些,怎么说陈明则也是他们柳府的人,依着夫君的性子,便是他在前面应变不当。夫君当也不会让他吃了太大的亏去。
  “不知今日又有几人能够通过应试,”说着,张楚楚扭头朝着前院方向看了一眼,道:“长安邻近的几个县郡,能够像是孙阅这孩子一般从小便精通算率的学生,怕是不多,夫君这一次,怕是收不来几个学生了。”
  没有提脑筋急转弯的试题,在张楚楚看来,这些个处处都是陷阱,连大人都会不小心着道的题目,当是没有什么人能够做会大半通过考试。那些学子想要入得夫君门下,也只有精通算术一途可走。
  “这你可就说错了,”柳一条微笑着轻摇了摇头,道:“若是为夫所料不差,今日最少有四人能够通过考试,咱们府里的书房,过了今日怕就要显得热闹了。”
  “四个?”张楚楚很是意外地瞧看了夫君一眼,见柳一条老神在在,不似敷衍,遂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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