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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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行走。不然内腑不正,气血不匀,你下床只会加重你的伤势。”
“少爷,济和药房的王郎中来了。”此时正好有下人进来禀报。
“王郎中?哪一个,王政和吗?”公孙贺兰开口问道。
下人弯身回道:“是的,少爷。先前给您瞧病的那个李郎中家中出了点事,便由济和药房的大掌柜来代替了。”
“嗯,快让他进来吧。”公孙贺兰摆了摆手,把下人打发出去。然后向柳一条说道:“大哥,这个王政和可是三原县有名的郎中,他要是瞧着没事儿,小弟就可以出去走动了吧?”
“嗯。”柳一条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济和药房,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神医?!神医!真的是你!”王政和背着药箱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床榻旁的柳一条,遂激动地大声叫嚷着,向柳一条急走而来。到了柳一条的跟前,深深地向柳一条施了一礼,然后激动地说道:“神医,您害得我们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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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都市青年曹瞳因为一次好运和意外的化学反应而踏入了修真之路!
第110章 瞧病长孙氏
“你是那个,王郎中?”柳一条也认出了这个王政和,原来就是上次帮着他给人缝合伤口的那个药店老板。难怪刚才会觉得‘济和药房’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柳一条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谦虚道:“王郎中过奖了,论起医术,您老才是个中权威,神医这两个字,柳某可担当不起。”顿了下,柳一条又随即开口问道:“王郎中刚才说欲寻柳某,不知是所为何事?”
“这,”王政和抬头看着这一屋子的人,一下就哑了口。走到柳一条的近前,压低了嗓音说道:“这里人多嘴杂,柳先生可否能借一步说话?”
“呃?”柳一条奇怪地看了王政和一眼,这么神秘?莫不成这老头儿还有什么隐密?或是得了隐疾?柳一条斜着眼睛,特意往王政和的下档处瞧了瞧,恶毒地想到,都一把年纪了,不会是晚节不保,得了什么花柳之类的病症了吧?
柳一条跟公孙贺兰告罪一声,然后便领着王政和到了公孙贺兰卧房外的一处偏僻角落。遂开口问道:“王郎中,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你便说吧。不过,要是想请柳某医病的话,那就莫要再开尊口了,论医术,小子可不及您老万一。”
柳一条觉得有必要先把话说到前头。找他看病?开玩笑,让他跟一些猫啊,狗啊,牛啊什么的动物瞧一瞧还可以,瞧死了最多也就赔一些银钱,让他跟人瞧病,那不是要人命么?要是瞧出个好歹,让他拿什么赔人家?
“柳先生!”王政和倒也干脆,柳一条话音还没落,他便轻叫了一声,弯下身,一躬到地,深深地给柳一条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感激地说道:“柳先生救命大恩,请受政和一拜!”
“呃!王郎中,你这是何意?”柳一条赶紧侧身避开,伸出双手将王政和扶住,道:“小子可担不起你这般的大礼。再说柳某何时曾施恩于你?王郎中莫不是搞错了吧?”
“不不不,王某虽然年迈,但心里面却万分的清明。上次在药房,要不是有柳先生在,并施以妙手将那位受了重伤的贵人救回,我们老王家上下二十余口,此刻怕是都已魂归九幽了。”现在想想,王政和还是一阵的后怕。
要是让那人真的死在了他的药店里头,那可是一桩天大的罪过,就像是天塌了一般,试问有谁能承担得起?那时不止他们老王一家,怕是整个三原县都会被殃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柳一条听得是一头雾水。贵人?难道那天那个被人用刀给捅了的家伙,还是一个什么重要的大人物不成?
“王郎中,你说的那个贵人是什么人?柳某怎么听不大明白?还请王郎中明示!”柳一条止住了王政和的话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王政和又小心地四下瞧了瞧,见他们近旁确是没有人靠近,这才小声地对柳一条说道:“柳先生不知也是正常,自从年前那位贵人被接走以后,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稍有泄露,便会身遭杀头大祸。故此这事才没有被传开。当日若不是先生也有参与此事,政和也是万不敢将此事说与先生听闻。”
“哦?这么严重?”柳一条忽然觉得事情有些大条。
“柳先生可知年前整个县城被戒严之事?”王政和接着说道:“那天来到三原县的那些军队,便是为了接回那位贵人而来。”
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些人是为了护送朝廷的封赏而来,还都在羡慕王县丞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却不知,那些封赏只是一个幌子,而接人,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柳一条点了点头,当时他也觉得很是奇怪,一些奖赏而已,就是再贵重,也用不着戒严这么严重啊?
“那个年青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此地并无第五耳,王郎中可直言无妨。”柳一条不想胡猜八猜,便开口直言相询。
王政和又将身子往柳一条的身边凑了凑,他那稀疏的干巴胡须在柳一条眼里清晰可见。柳一条不经意地扭过头,静心听得他在耳边轻言道:“那位公子爷便是当今的东宫太子殿下,中山王李承乾!”
李承乾?!历史上有名的那个窝囊太子爷?柳一条有点惊住了,没想到在不经意间,他竟还救了一个历史上的名人。
“托了柳先生的福,太子殿下是在蔽店被治愈,小老儿也受了一些封赏。”王政和又拱手向柳一条行了一礼,道:“事后太子殿下曾不止一次派人前来蔽店打听柳先生的下落,只是先生当日离去得太早,在场之人又无一人识得先生。故此上面派下的上差每次来寻先生都是无功而返。不想,小老儿今日竟有幸又与柳先生再次相见,真是幸甚!”
“难怪了,”柳一条好像是没有听到王政和的话一般,一拍自己的大腿,他恍然了,他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难怪那个幕后之人会是李泰了。”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想取太子而代之,而他柳一条,却好巧不巧地插到了中间,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救了一个不知道恰不恰当的人。
闯祸了。柳一条心里冒出一丝凉意,貌似,他在不觉之中,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兄弟相残的宫廷争斗之中。而且,还得罪了魏王这样一个大佬儿级的人物。
这种事情要不得!上一次的刺杀还让柳一条心有余悸,天知道还会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对于这种事情,柳一条的第一念头就是躲开,远远地躲开,莫要被这种事情给牵扯了进去。宫廷争斗,尤其是皇子之间皇位的争夺,柳一条在电视里看得多了,哪一个不是血淋淋的,他要是插进去,到时候不定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趟混水不能趟!
“柳先生,柳先生!”王政和大声地叫了两声,将柳一条唤醒,羡慕地看着柳一条道:“先生也被我刚才的话给惊住了吧?呵呵,我初听到的时候也跟先生一样,震惊,不敢相信,像是在做梦一般。不过,想一想,能有机会给皇后娘娘瞧病,那将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那是对一个医者,最大的肯定,也只有像先生这样的有大才的人,才有这种资格。”
“什么,什么?”柳一条摇了摇脑袋,问道:“王郎中,你刚才说什么要给皇后娘娘瞧病?那是怎么回事?是要让柳某去吗?”
柳一条的头有点懵了,怎么又扯到皇后的身上去了。还看病?这不是乱上添乱么?
第111章 欲避而不得(1)
“成了!”阎立本收起画笔,在画纸上吹了一下,略微得意地向李纪和问道:“李大人,你看这副画上的人物,可像你所描述之人?”
“嗯嗯,”李纪和看着图像上的那张脸,不停地点着头,好像是又回到了年前的三原县,在那个济和药房里,神医向他怒吼时候的情景。“就是他,就是他!与我所见几乎是一般无二,阎大人真好本事,下官佩服!”李纪和激动地向阎立本施了一礼。
有了这张图,他再找起那个恩人来,就方便多了。
“呵呵,李大人客气了。”阎立本笑着说道:“为太子殿下分忧,是我们这些做人臣的本份。现在画已做好,那阎某就先告退了。太子殿下那边就再劳烦李大人代阎某告罪一声了。”
“阎大人放心,这些小事交给下官便是。阎大人慢走!”李纪和恭敬地将阎立本送出门外,然后又回到殿内,兴奋地看着画像上的那个救他与太子之人。心中下定了决心: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你找到!
“就是他吗?”李承乾拿着画有神医图像的画纸,细看了一会儿,向李纪和问道:“就是这个人救了孤的性命么?”
李纪和弯身恭声回答道:“是的,太子殿下,阎大人的笔力,妙到毫颠,画上之人与那天小臣所见之神医,几乎是一模一样。”
“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他的样子,年龄似于孤相仿,没想到竟已有了这等治病救人的本事。”李承乾盯着画像,向李纪和问道:“你说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救了孤的命,孤又该赏他些什么?”
“殿下,臣与神医虽仅有一面之缘,说过的话也总共不到十句,但臣却知神医定是一古道热肠之人。”
“想当日殿下被人刺伤后,微臣背着殿下,几乎跑遍了三原县大大小小的医馆二十处,殿下的鲜血更是流了满地。可是最后,却只有神医这个旁观之人才肯出来救治。”李纪和小声地描述着他见到神医时的情景:“殿下,您知道神医站出来时,臣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吗?那是一种忽然之间的解脱和看到光亮的感觉。就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听到了神医的声音,臣的心就莫名地静了下来。从那一刻起,臣就知道,殿下有救了,臣也有救了。”
“嗯,”李承乾点了点头,他能想像得到,就像当年他与母后被人围困于秦王府的一偶时,见到父皇率兵前来救援。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
李承乾把画纸小心地折好,递与李纪和,吩咐道:“你明天,不,现在就去,着人把这幅画像多拓印几份,分派于手下的卫士,依图去往长安周围的各个县郡秘密搜索,勿必尽快将神医找到!找到后记得要第一时间通知于孤,孤要亲自去迎接,道谢。”
“是,殿下。微臣告退。”李纪和向李承乾行了一礼,便拿着神医的画像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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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刚才小老儿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太子殿下派人前来,除了是要重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外,还有意让先生去为皇后娘娘瞧病。长孙皇后得了气疾之症,听说已病入膏肓,宫里的太医也大都束手无策。”
“前阵子皇上还下榜召集天下名医为皇后娘娘诊治呢。”王政和有些羞愧地说道:“只是可惜,小老儿医术浅薄,并不能为皇后娘娘解除病痛,真是惭愧!”
完了。听了王政和的话,柳一条当时就一个头两个大。给长孙皇后瞧病?这不是想要他的小命吗?人家响当当的太医都没有办法的病症,他一个学农的又能有什么办法?
柳一条不由地把目光瞄向了王政和,走上前躬身向他施了一礼,道:“王先生,一条有一事相求,还望王先生能够应允!”
“诶!先生不必如此!”王政和慌忙伸手扶起柳一条,道:“先生对小老儿一家有救命大恩,先生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便是,小老儿但能办到,决不会让柳先生失望!”
“呵呵,也没有那么严重,一条只是想请先生将今日见过一条的事情全部忘记,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万请先生能够应允!”柳一条弯着身,用一种很殷切的目光望着王政和。为今之计,只有先摆平这个王政和,然后再远远地避开,能避多远避多远。宫廷之间的争斗不适合他,给皇后看病更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虽然他也很想去见见像长孙皇后、李世民、长孙无忌这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但是比起他自己的性命来,这些个人的兴趣,还是得靠边站。
“怎么?柳先生不愿?”王政和很不解地看着柳一条,不知道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要放弃。要知道,无论是太子殿下的封赏,还是给皇后娘娘诊断病症的机会,都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柳先生放心,”尽管不理解,知恩图报的王政和还是很坚定应承了下来:“今日小老儿来公孙府,只是为公孙公子瞧病,并没有见过别的人。更没有见过柳神医。”
“嗯嗯,那就有劳了!”柳一条笑着冲王政和拱了拱手,然后两个人便又双双回到屋里。
“大哥,你与他一个老头儿有什么好聊的。竟去了有这么久,小弟在这儿等得骨头都冒烟儿了。”公孙贺兰见他们进来,便坐起身来,开始向柳一条报怨。他这个大哥也忒不厚道,用拐杖调起了他的兴趣之后,便让他在这耗着,干着急。
“呵呵,”柳一条冲公孙贺兰摆摆手,道:“贺兰贤弟稍安勿躁,待王郎中为你诊断过后,若是无碍,你便可下床行走了,到时就再无人拦你了。”
柳一条冲王政和示意一下,王政和走上前,侧坐到公孙贺兰的床榻旁,打开药箱,拿出一声棕黄色的木板,放与公孙贺兰的面前,温和地说道:“公孙少爷,劳烦您把右手伸出,放于这块木板之上,小老儿来为您把上一脉。”
第112章 欲避而不得(2)
王政和把两根手指搭在公孙贺兰的手腕上,眯着眼睛,细品了一会儿,点点头便把手收了回来,对公孙贺兰说道:“公孙少爷的气血平和,内腑安定,内在的伤患已无碍矣!”
“嘿嘿,大哥,你听到了吗?快把那两只奇怪的拐杖给我拿来。哈哈哈,本公子终于能下床啦!”公孙贺兰得意地冲柳一条挤眉弄眼,从下人那里要来双拐,起身便要下床。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王政和,王政和连忙扶住拐杖阻止道:“公孙少爷!您这是作何?您的内伤虽好,但是腿上的断裂之处却不是短日之内便能痊愈。如若乱动,骨节错了位置,老伤未合,新伤又生,那可是伤上加伤啊!您还不能下地!”
王政和此刻还真有一点医者的风范,阻止起来态度很坚决。
“你这老头,尽说一些扫性的话!”公孙贺兰一脸的不爽,但是人家赖好也是一片好心,让他也不好发作。
“贤弟,对王先生礼貌些,王先生这样说又不是没有道理。”柳一条这时站出身来,走到王政和的身边,冲王政和点了点头。然便掀开一直盖在公孙贺兰身上的被子,指着公孙贺兰被固定好的大腿说道:“王先生请看,如此便不必担心骨节会错裂了吧?”
王政和见此,眼前一亮,借以外物,辅于内骨,妙!有了外面两块木板的把持,公孙贺兰地腿打不得弯。挪动之时也是直来直去,极大地减少了骨节错裂的机会。
“此方乃是由柳先生所想?”不用人回答,王政和也能猜得到结果。看向柳一条的目光也越发佩服起来。神医就是神医,稍一出手便是不同凡响。
“即是柳先生的方子,那小老儿就不便再阻挠,公孙少爷请自便。不过公孙少爷下地移动时一定要注意移动的辐度,不要过大。不然既使有木板把持,怕是也会伤及筋骨。”王政和嘴里面小心地交待着。起身让到了一边。他也想看看公孙贺兰是如何走起。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罗嗦。”公孙贺兰一脸的不耐烦,让下人侍候着穿好了衣物,架起拐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了起来。
“先生神术,小老儿佩服!”待下人们都簇拥着公孙贺兰出去时。王政和走到柳一条身边,恭敬地向柳一条施了一礼。“拐杖之术,再施以固骨之法,以后再受此患者都有福了!这些必都是托先生之赐!”
“呵呵,王先生过奖了,”柳一条闪身避开,轻声地回道:“一些小手段而已,与医术无关。先生莫要误会了。咱们也出去看看吧,免得出了什么意外,王先生请。”
与医术无关?能助病者康复的方子,怎会与医术无关?张政和在柳一条地背后小心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即佩服他小小年纪便有此医术,又疑惑他年纪轻轻却为何偏要藏拙?
唉。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王政和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出去。
“大哥!”见柳一条出来,公孙贺兰架着拐杖一步步地向柳一条走来,走动之间,动作已颇为娴熟,看来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副木制的双腿。
“多谢大哥!”公孙贺兰抬手向柳一条拱了拱,目光炽诚,看得出,这一礼,他很诚心。
柳一条轻拍了拍他地手。道:“都是自家兄弟。你跟为兄还客气个什么劲儿!”之后稍微搀扶着公孙贺兰,边走边说道:“明日为兄就要赶往长安。去拜访一位以前的故人。估计会在那里多呆上几天。故此为兄今日前来,除了是为送你这副双拐,还是来向你告别的。”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柳一条便想去长安城避一避,把原定的行程也给提前了一天。
“大哥要去长安?”公孙贺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行头,叹道:“可惜小弟身上有伤,不能与大哥同行。不过,这个东西大哥带上。”公孙贺兰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色月形的令牌来,递给柳一条道:“这是将军府地银月令,到了长安,大哥要是遇到什么不开眼的人,只管爆揍一顿,只要不出人命,待官差来了,把这块令牌亮出来,保管没事儿!”
呃?!柳一条的脑门儿上流过一滴冷汗,看来这公孙贺兰以前可没少做过这种事情。真是一个爆力狂,亏得他以前还扇不离手,一直想做一温文尔雅的儒士呢?
“既如此,那为兄就不客气了。”柳一条伸手接过,并小心地放到怀里。虽然没想过要揍谁的问题,不过有这块令牌在身上,在长安城行走应该会方便一些。柳一条是个怕麻烦的人,尤其是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大哥没到过长安,不知那里的风气。”公孙贺兰见柳一条好似没有在意,便有些愤愤地对柳一条说道:“长安地那些个文士学子,自认为肚子里有些点墨,便不将人放在眼里,每次到长安,小弟都忍不住要狠揍他们一顿!”
“哦?”还有这种情况?柳一条的眉头挑了挑,公孙贺兰提起他们便会如此气愤,看来定是受了不小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