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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鹰眼情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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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陆家的三兄妹在机场送走依依不舍的父母,外带一个英文翻译,包管陆家父母的食衣住行育乐。
  “大哥,一切都按照预定计画行事吗?”陆威绪抚著洁净的下巴,露出斯文无害的笑容,眸中却掠过精明的算计。
  “如无意外,明天所有债务人和所有相关的人,都会收到存证信函和通知书信。公司内部的整顿计画也会如期展开,开除名单明天一早会贴在公布栏上;至于那些害虫,我会让他们把吞下去的东西一一吐出来。”陆威晟笑容似阳光般灿烂,温柔口吻吐出来的话语却冷得让人脚底发寒。
  “喔!那些人明天岂不是会变脸?公司岂不是变天了?”陆浅美笑得很轻松,眸中却闪过一抹锐光。
  当年家里发生经济危机,让她尝遍了人情的冷暖,家里有危机时朋友和亲戚跑得不见人影,上门去求救不见有人雪中送炭,甚至明里暗里的踩他们几脚;家中经济起飞后,朋友和亲戚纷纷上门来沾光彩、求钱财……
  对于那些虚伪之人、虎狼之辈,她不屑为伍,只有心地善良的父母会一再的受骗,奉上大笔钱财而甘之如饴。
  “变脸又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陆威晟颇有哲理的说道,对于那些人一再的吞忍,换来的是更加过分的侵占。
  “欺我们的,我们得找机会要回来,别便宜那些人。”陆威绪痛恨那些利用亲情和友情做藉口,乘机拐走大笔钱财的人。他们没有权利享受陆家的财富。
  “放心,咱们兄妹三人同心协力,如今少了坏事的父母,不怕搞不定那堆虎狼之辈。”陆威晟拍著胸膛打包票,亲热的一手搭著一个同胞,像在玩游戏。
  三兄妹伸出手,紧紧的贴在一起。
  “大哥,咱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不如去热闹热闹,预祝咱们计画成功。”陆浅美清眸扬起笑。
  “好个预先庆祝!”
  “那还等什么?!”
  第二章
  陆威绪驾著车子,兴高采烈的高谈阔论;陆威晟悠哉的坐在旁边,浅笑的听著;陆浅美玉手挂在陆威晟的脖子旁,笑嘻嘻地捏捏哥哥的臂膀。
  陆威晟在美多年,二十岁时完成硕士和博士的学位。
  八岁抵达美国,十三岁就利用别人的名字,投入股票市场,利用父母亲汇来让他求学的钱,短短的两年内翻转数百倍不止。
  十五岁时,家中传来经济危机,家人几乎被逼上绝路,无计可施时才通知陆威晟该结束留学生涯,陆家再也供不起了。
  没料到危机竟是转机,得到父母亲的承诺,不再心软的管事后,陆威晟才宣告他有笔金钱,足以将陆家的公司从破产边缘救回,汇回金钱拟定改革计画,严令弟弟陆威绪管著父母。短短的两年间,陆家的公司像火箭般,直冲上天。成为台湾本土数一数二的货运公司,擦亮招牌。
  十年内,前五年有陆威绪守在台湾,看管能力不足的父母亲……据说当中还有其他的原因,让陆家天才心甘情愿被困在填鸭式的教学里,却又甘之如饴。直到高中毕业无法再拖下去时,才去美国投靠大哥,三年内就拿到大学和硕士的文凭,同大哥在国外工作一年多,光荣回国时不是得到热情的迎接,而是父母亲的烂摊子。
  暗地里将公司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同大哥透过卫星订定好处理方法后,才从美国回来,一举铲除内乱的根源。
  事实上,陆威晟在国外的产业相当庞大,父母亲的财产在陆家兄弟眼中,只是供父母亲排挤无聊的调剂品。但是随著陆威晟经手海空运的生意后,国外线已经顺畅通行,各国都有专属货运公司做到又快又好的服务,唯有台湾网线出问题,这是陆威晟回国的主要原因。
  再者,也是他不愿再容忍那些坏虫的存在,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
  “停车。”陆威晟猛地尖叫出声。
  车子在紧急煞车下停住了。弟妹们目光疑惑的飘向神色急切的大哥,他似乎显得过于激动,似乎……
  “倒车!”陆威晟急促的指挥弟弟。
  陆威绪顺从的把车往后倒,幸好这不是主要道路,附近的车流量很少,才暗许他们的非法行为。
  “就停在这里……那个是什么?”陆威晟兴高采烈的指著前方一家漫画店,眸光闪著晶亮的热情。
  弟弟探头望过去,顿时傻眼了。妹妹整张漂亮的脸蛋贴在玻璃上,分不清令大哥震撼的是什么。
  “大哥,那个是槟榔西施啦!穿得清凉又火辣,这可是台湾独一无二的名产、许多外国人来台湾观光,非得一见这个难得的景象不可喔!大哥,你觉得粉红色的那个穿得比较少,还是穿亮片那个比较辣?”陆浅美滔滔不绝的介绍著眼前最火辣的清凉秀。
  “不是那个啦!是左边过去……第三间……”陆威晟拚命的摇头。
  “第三间?喔……”陆浅美将大哥的脸扳向后,诧异无比的盯著他,“不会吧!大哥,你没有去过漫画店吗?”
  “漫画店呀?”有听过,没有去过。
  光看大哥疑呆的模样,就晓得大哥对此类书籍的涉猎等于零。她同情的说道:“大哥,要不要我去买几本漫画给你看?”
  “我不是要看漫画啦!”陆威晟把脸扳回去,指著玻璃门上的图画,赞叹道:“那个海报啦!”
  “海报?”两双眼不解的又移过去。
  “有没有……海报上画著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他著急的指了指。
  “有呀!那又怎么样?”陆威绪把手伸向大哥的额头,没有发烧呀!怎么说话语无伦次的?“那本来就是海报呀!”
  “我当然知道那是海报,你不觉得那个女孩子很漂亮?”
  “大哥……你嘛帮帮忙……”后方传来女子的哇哇大叫声,陆浅美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额头,想把自己给打晕。
  “那个喔……”陆威绪眯著眼仔细的瞧,十几秒后,用力的点点头,“画得相当好,相当有才华。”
  “画的?那不是真的吗?”陆威晟传来尖锐的惊呼声,后方则传来更加痛苦的呻吟声,有这种只会读书和赚钱的天才老哥,才会丢这种脸。
  “有人可以长得如此梦幻吗?”陆威绪丢个没常识的目光给老哥,仔细的道来:“那是专门用来做爱情小说的封面,让读者有空间去想像小说里的女主角。瞧,那幅画就是某个知名爱情小说家的广告,要不要买一本回去瞧瞧?”
  “我不是要看爱情小说,我要那张昼!”陆威晟蓦地出口要求。
  弟妹们频示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互瞪一眼之后,妹妹认命的往那间漫画店走去,十分钟后,手里拿著六本画册走出来。
  上车后,便把画册扔给性急的大哥,车子缓缓开启。
  陆威晟拆开包装纸后,惊异的欣赏著近十张的画,接著再拆第二本,速度变得非常的快,转眼间把其他的全拆光了,目光迟疑的愣了愣,旋即对著车后的妹妹叫道:“怎么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陆浅美探出小头颅。
  “这个……这个……根本不一样。”手里摊开那六本书册,珍贵的抽出其中一本,然后不悦的抖动著其他五本。
  “喔!”陆浅美疑惑的瞥瞥大哥,不解的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病呀?上面不是很清楚的写著吗?不同的画家嘛!既然是不同的画家,画出来的风格当然不一样!你手上那一本……对,就是那一本,是一个叫『敏』的画家画的。”
  语毕,其他的五本全被扔在她的脸上,陆浅美嘟著嘴把那堆画册放到旁边去,好奇的看著大哥,他正再三的看著每一张昼,专注得让人觉得……好奇怪!
  大哥做任何事都是笑嘻嘻的,就算要开除一个人,或是要合并一间公司,脸上总是挂著招牌的阳光笑意。唯一会发怒的时刻,就是针对不知如何拒绝别人的父母亲时,才会露出怒气和冷意。
  陆浅美不知所措的看著二哥,后者也抛给她一个淡淡的笑意。
  “这是第二册,第一册呢?第三册呢?”蓦地,像孩童要不到糖吃似的抱怨声立刻响起。
  “没有第一册,卖光了。”
  “第三册呢?”
  “还没有看到。”她无奈的喘息著。
  “到别家去找,快点!”
  车子再次奔跑在繁忙的街道上,跑了数家后,终于知道这个画家仅出两本画册,销路相当的好,跑到第二十家时终于买到了。
  陆浅美苦著脸,瘫在车后,昏昏欲睡。
  直到前座再次传来惊奇的呐喊声,“我还要大张的海报。”
  她痛苦的呻吟著,直想把自己揉进椅背里,死了算了。
  谁来救救她?!
  日子如同预测般掀起一连串的波涛,欠债的下游厂商个个怨声载道,频频上门哀求见陆家的父母,接连数次找不到慈眉善目的老板夫妻后,不得不接受现实,纷纷妥协近日内缴清帐款,以解除上法院喝茶的必要性。
  被开除的亲戚朋友们个个脸色臭得令人难以恭维,摆起长辈的姿态,挑起温情的包袱,最后还悲悲切切的算起辛苦多年的血汗,硬赖著位置誓死不离。
  若是强要他们这班人走路,摆明是不仁不义,外加冷血冷情,总之所有负面的名号全都扣在他们的头顶上。
  陆威晟笑著同他们周旋,声声舅舅、伯伯、堂哥、表妹亲切的打著招呼,听著他们抱怨连连,笑著要他们不要发火,公司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这才一一的送客。
  不走没有关系,新的人事命令下来,全部从肥缺扯下,降两级至三级,有的甚至被调去点货、清理仓库,气得众家亲友们个个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骂,有的忍不过一走了之,有的硬是不肯走。
  借款的催债情况,更是让有些亲戚当场翻脸,“大逆不道”等等恶毒字眼全出笼了,纷纷要求见好说话的陆育承夫妇,七寻八找的情况下,存证信函一封接过一封,最后只好咬牙切齿的把入口袋的钱掏出来。
  吵吵闹闹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大哥,二哥。”陆浅美敲门后走进来,端起杯子就喝,咕噜咕噜灌下大半杯的果汁,吱吱喳喳的埋怨道:“真是的,明明我们借他们钱,不如期还钱,还要等我们开口要钱,好像我们欠他们似的?借钱的人态度还这么恶劣,气死人。”
  “这就是得寸进尺的最佳模范。”陆威晟绽开招牌的笑意,刚送走一票声称是父亲堂哥的人,彼此之间感情好得不可思议,从小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应念在彼此深厚的友谊下,不计较这点钱。
  一点吗?一千两百万台币呀!可不是玩具钞。
  若说对方真的经济困难无钱偿还也罢,这笔帐就当作是慈善基金。偏偏对方是个有名的散财童子,一夜之间在酒店砸下数十万,脸色变都没变──因为砸的是别人的现金。
  “大哥,还有两个伯父、三个堂表哥在。怎么办?”陆浅美咬著精美小饼干,见到那几个亲戚就恶心,老是用辈分吃定他们,简直过分到极点。
  “他们能忍,就让他们忍去吧!”谈笑用兵,生死一瞬间。
  “就这样?”陆浅美不苟同的皱起秀眉,这五个祸害是公司里被养得最肥的样本!
  “小妹,你想看戏也要有点耐性。”陆威绪淡笑,放著生路不走的人,别怪他们心狠,让他们把炸去的油水全吐出来回收。
  “啊……”陆浅美嘟著嘴,责怪的瞥向哥哥们。
  他们总是瞒著她做些事,她是唯一的女孩子,他们宠爱似的把她与最黑暗的地方隔开,期望给她一个不怎么灰色的生活空间。社会本是黑白不分的灰色地带,养在玻璃屋的女孩子早晚死在诱惑多的社会中,不如让她知道现实的层面,懂得洁身自爱,毋需学会如何害人,却该懂得如何防人,从陷阱里逃逸而出。
  “你把我的事情办妥了没?”陆威晟猛的开口问,天外飞来一句。
  “大哥……”她垂头丧气的表情惹人怜爱。
  “瞧你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办妥。”
  “大哥……我已经用不少方法,从不少书店、漫画店里收购不少的海报广告,你可不可以就此满足……小妹的脸皮很薄,能不能够……”她委屈的嘟著小嘴,打从大哥一个月前迷上敏的画后,她有空就出公差去找画,喔……她很可怜呀!
  “为什么她不再出第三册呢?按照道理来说,第一册跟第二册才隔不到半年,为什么已经过了一年,第三册还没出来呢?”想望的目光再次飘向妹妹,热切的追问著。
  娇俏的脸蛋顿时垮成一团,嘴扁的想要哭出来。
  “这么可怜呀?”陆威绪笑著捏捏妹妹的俏鼻,有些欠扁的接口道:“大哥,我有个朋友做书籍经销商,你要的画册,我已经开口向他调了,过几天便会送过来。”
  两双眼睛同时射向他,一双惊喜万分,一双气恼不已。
  “二哥……”陆浅美猛地起身,气愤的追打著快一步跑离的身影,发狠的在室内追逐著。“二哥,你给我站住,你太过分啦!你早说嘛!那我犯得著每天在烈阳下工作,被晒得像小黑炭?”
  打不到人,双手在空中狂野的飞舞著,双脚在地上直跺著。
  “二哥……你给我记住,这笔帐我非算不可……洛姐姐那儿……”她高傲的抬起下巴,冷冷的喷著气,这口气不出,她不叫陆浅美。
  飞速逃逸的身影听见洛姐姐的名号时登时僵住了,认命的走至小妹的跟前,俊逸的脸庞露出大大的笑意,卖乖似的作揖赔罪,“小妹,别生气,别生气,你要什么赔偿,只要开口,二哥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哼!”小脸蛋撇向左边。
  “小妹……”俊脸移到左边,求情的唤著。
  “哼!”撇向右边。
  陆威晟则视而不见的任小妹拿乔,兀自拿起抽屉里的画,著迷的欣赏著。真的……
  画得真的很棒!
  冰山美人,指的该是唐敏健吧!
  她够美、够冰,有时冷得让人想割开她的血管,看看流出来的是血还是冰!经年累月冷著一张娇艳的脸庞,无论对方是谁,她的表情千篇一律,平淡得毫无情绪反应,目光空洞到几近无神。
  莫绮纹再次无可奈何的叹气,驾著自己的小车,车后载著满满的生活用品,直奔宜兰乡间。
  坦白说,她跟唐敏健算是有缘吗?莫绮纹皱皱眉头,再次重重的叹了三声。她从小就疯狂热爱美术,不顾父母的反对,抱著自负心态坚持投入这个可能会吃不饱饿不死的艺术圈里。当第一天到美工学校报到时,第一眼就从近千名的新生里瞧见唐敏健。
  她很美,美得很清幽,不似一般女子的艳丽动人,也没有活泼女子的热情奔放,有的只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淡淡冷冷的飘忽。于是,热情的她看上了她,不顾一切的黏上她。
  半年后,她才深刻体会到浓浓的挫折感。
  唐敏健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同一表情、同一反应,总是冷冷淡淡的筑起高墙,跟任何人都有深深的鸿沟;纵使辅导老师约谈她无数次,要唐敏健开朗些、乐观些,她总是在辅导老师念了很久很久、浪费十几斤的口水后,应声好当结束句。
  离开辅导室后一切照旧,一点点的更改都不曾,把辅导老师的金玉良言当成马耳东风,久而久之,劝的人都累了、懒了、烦了,不再旧话重提。
  平淡的唐敏健若真的毫无天分,恐怕会沉淀在众多的学生里,再无人记得她这号人物的存在。然而她如同上天的恩赐,让学校的每个人又惊又喜,画出来的人物、风景、山水都让人爱不释手,直想捧回家去好好珍藏,当传家宝。
  于是学校和同学们开始纵容她,不理会她的怪癖、不计较她的冷漠不合群,全当那是艺术家的特色。可是唐敏健真的很懒很懒,行为能力总是按照老师的规定,作业从不多画,从不少作。
  莫绮纹追在唐敏健的身旁足足有三年,而后她终于慢慢的了解她。唐敏健就像一潭动也不动的死水,毫无自己的感情、思想能力,总是静静的等著旁人的指挥,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当毕业的季节来临时,莫绮纹以为彼此缘尽该各分东西,却见到唐敏健破天荒的拿著报纸找住处和工作,她震惊了!依唐敏健孤僻的性子,找任何工作都不甚合适,或许还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于是自作主张的把她的计画告诉她,只是无理由的想照顾她,就像以往三年般,不想她在险恶的社会里受到伤害。
  莫绮纹提供吃和住,工作方面只要唐敏健每个月完成一些画,那么工资一切从优。  唐敏健沉思了许久,目光呆滞的望著眼前那张在身旁转了三年的脸庞,在莫绮纹以为她可能会拒绝时,她点头了。
  于是莫绮纹欣喜若狂的领著唐敏健,来到莫家在宜兰的度假小屋。没想到唐敏健仅拿著自己的书包、身份证外加两千多块钱,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三年来的磨练让莫绮纹学会,不再浪费时间追问一天吭不出半句的唐敏健,自动自发的发落所需一切物品,衣物、食物、画画的工具她一手包办,一应俱全。
  车子抵达度假小屋外,掏出包包里的备用钥匙,推开门后整幢屋子跑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便自动自发的将车内的补给品归位排好。泡了茶,步至画室,查看唐敏健的工作进度。
  “咿呀!”倏地传来推门声。
  莫绮纹迅速的往外边移动,笑颜展露,“敏,回来啦!”
  像幽灵般的白色身影从身旁掠过,直抵画室,眸光中似乎根本没有旁人的存在。莫绮纹在这种彻底被漠视的情况下度过三年,早已身经百战,毫无挫折可言的跟著进去。
  “敏,近来工作得顺利吗?”
  身影停在偌大的画板上,空洞的眼瞳紧瞅著雪白的画布。
  “我今天带一些补给品过来,你要不要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身影仍然一动也不动。
  片刻后,“你画的画深受好评,出版社一直追问我,你有没有兴趣出第三册?”
  还是没有反应。
  叹了两口气,凝视著唐敏健呆滞的目光时,心感到酸酸的。
  两年了,这段日子以来,唐敏健平凡简单的生活里除了她,就是有空便来打扫煮饭的人,其余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找过她,唐敏健也没有找过任何人,她就像是个遗世独居的人,而莫绮纹除了每个月两次的定期探视外,心血来潮也会上来走走,这里就是唐敏健独一无二的自我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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