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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黄梁官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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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的保票?一开始干活王书记就打了保票,说保证让我们按月能拿到工资。可一年多过去了,我们找了他多少次,从没见他的话兑现过。”
    “王书记怎么说的我不清楚,但我说了就一定算数。只要你们反映的情况属实,月底前我一定让你们领回该领的工钱。不然,我这个县长就让说话算数的人来做。”
    听刘悠然说得这么果决,村民们一下欢呼起来:
    “刘县长万岁!
    “刘县长是个大清官!”
    “刘青天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事,你得好好跟王书记沟通沟通,千万不可大意。”回县里分手时,温齐彪特地叮嘱刘悠然说“话我不愿说那么多,如果情况属实,希望你马上把所欠的款额如数还清。农民,不容易啊!”
    马大炮瞪圆了眼,半天吐出一句话:“好,看在刘县长你的面子上,这钱我付。不过日子得宽限两天,得等我先从别处筹点钱再说。
    回到县里,刘悠然连夜找了马大炮。
    “话我不愿说那么多,如果情况属实,希望你马上把所欠的款额如数还清。农民,不容易啊!”
    马大炮瞪圆了眼,半天吐出一句话:“好,看在刘县长你的面子上,这钱我付。不过日子得宽限两天,得等我先从别处筹点钱再说。”
    过后几天政府这边事儿太多,虽与王一丁打了几次照面,可身边都有杂人,南平发生的事,就一直没顾上给他细说。这天晚上才说去王一丁家谈点人事问题,便把南平的事说了,不想马大炮却在下班前来到他办公室。
    “前一阵忙,老太太住院也没顾上去看看,真是惭愧得很。这里有点小意思,你拿去让夫人给老太太买点水果,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说着话,马大炮把一个牛皮纸信封甩到刘悠然桌上。
    “不不不。马总你太客气了。老太太的病早就好利索了,不敢让马总破费。”刘悠然坚决地把钱推回到桌边。
    “哎,刘县长,这你就太见外了。为老人尽点孝心,应该的,应该的。”口里还说着话,马大炮的脚已经开始往外移。
    “哎哎哎……”刘悠然紧喊慢喊,马大炮还是疾步走了。待他追出门去,马大炮的背影在楼梯转弯处一闪,“噔噔噔”下楼去了。
    回到办公室,刘悠然拉开抽屉,把信封一把扫到里面,“想收买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在心里骂了会儿马大炮,刘悠然突然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就又重新拿出那信封来,抽出钱一看,除了一张五元的,其余全是百元大钞。数数,四千一百零五块整。
    “也太精明了些。给我个零头,自己落下四万五。也真会想,真敢做!娘的,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刘悠然猛地在办公桌上擂一拳骂道。
    “小林。”
    听到喊声,在隔壁办公的秘书小林赶紧跑了过来,“刘县长,你叫我?”
    “你去三楼,看人大温主任在不在办公室,若在,就请他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小林小跑着走了,刘悠然拿起电话要了吴专员办公室,可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又轻轻把电话挂了。
    九
    更新时间:2007…11…13 22:41:45 本章字数:4286
    在每月一次的常委扩大会议上,王一丁书记号召全体与会人员向刘悠然学习,说自己在县委书记任上干了六年,还没有才来两个多月的刘悠然跑的乡镇多。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啊,同志们。我也要下去跑跑了,不然真的要被刘县长甩在后边了。”王一丁满脸诚恳地说。
    王一丁是说到做到,常委会开过第二天,他就驱车去了三眼泉。
    三眼泉在蓝印城南五十公里处,顾名思义,因山中有清泉三眼而得名。这里山峻峭,树秀美,沟脑一面镜样石壁,如刀削斧砍,上刻三个牛样大、不知何年何月、何人所书的行草:三眼泉。县文管所的同志曾请来省里的专家考证过,说这瘦金行草流行于八百年前的漠原,后渐为世人遗弃。由此可初步确定刻书年代最起码在八百年上下。石壁下即是三眼清泉。这泉也怪,在北地冰天雪地的冬季不结冰也罢,其水尚不外流,无论年景是旱是雨,涌出的水永远只是那三汪。若有人汲水,初时崐见少,过后仍复原状,既不多,也不少。有一年大旱,曾有人提议炸了石壁引水下山,灌溉农田。不想炮眼刚刚打好,往山上送炸药的吉普车却半道上无故起爆,车毁人亡,还搭上前来支左的军代表的一条性命。一时流言四起,人心浮动,民工们纷纷擅自逃离工地,虽多方做工作也无济于事,炸山引水的计划只好不了了之。
    这些年气候反常,地处北地、一向以冬暖夏凉著称的蓝印也变得燥热异常,每到七八月份的暑天,各机关、企事业单位纷纷组织干部职工进山避暑,首选地点就是三眼泉。因打架斗殴致人伤残、服刑期满找不到工作的高中肄业生马大炮抓准时机,利用倒卖服装赚下的七八万块钱,率先在三眼泉石壁下建起三栋蒙古包似的小别墅,专门接待上山游玩的人,以后又开展餐饮服务和导游、射猎、马匹出租、风光摄影等业务,一时间引得上山游玩的人络绎不绝。卡拉OK兴起后,马大炮又搞起崐包房出租,并招来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外地小姐,专门陪客人唱歌跳舞,生意红火得让马大炮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到后来,连县里的一些重要会议都移到三眼泉来开,至于接待外来宾客,这里更成了指定场所,
    王一丁到三眼泉当然不是搞什么调查研究来了。当前,县里工作的重中之重是保证人代会的顺利召开、圆满结束,换句话说,就是要确保刘悠然顺顺当当地去掉“代理”两字。按说在这关键时刻,作为县里的一把手,他是没有闲暇到三眼泉来度假的,此时,他应该坚守岗位,密切注意各方面的动向,及时发现一切不良苗头,并尽快制止之。但这阵他却不太想理这些破事。
    前两天与马大炮一起喝酒,临走马大炮看似无意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南平的事,***又告到了刘县长那里。刘悠然让我马上把钱给付了。”
    “你付了吗?”他随口问上一句。
    “付了,经刘悠然的手一分不少地全付了。”
    “谁能证明他付了?”王一丁心里“咯噔”一下。
    “我,人大温主任,还有刘悠然的秘书小林。”
    于是马大炮就说了他头天送四千块给刘悠然,第二天刘悠然就要人大温主任和办公室秘书小林来找他,要他补足还欠的四万五,一起去南平给村民付款的事,并给王一丁看了有村民签字的收条。
    “本来那四千块是孝敬刘县长他母亲的水果钱,他母亲不是住院了吗。谁知他崐不但不领情,还硬逼着我凑齐另外的四万五,当着人大温主任的面,全都付给了南平那帮刁民。”马大炮解释说。
    “那四千他真的一分都没拿?”
    “没。连信封都没换。”马大炮顿一顿,又补上一句,“和前次给你的那种信封一模一样,也是加厚牛皮纸做的。”
    “前次?什么前次?前次你给我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王一丁板起脸,围着餐桌摇来晃去。
    “就是你去欧洲考察那一次。”
    “去欧洲考察?我到欧洲考察过好几次,哪一次见过你的牛皮纸信封来着?我倒是记得……有一次你倒是从我手里拿走过一样东西。”
    “王书记你……”
    “我怎么了,马总马老板?我可是蓝印县行得正、立得端,响当当、硬梆梆的县委书记。你可不能诬陷我哟──”
    “我……我……”马大炮“我”了一阵,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看来,这刘悠然并不那么简单。得认真防范才行。”马大炮走后,王一丁心里这么想。他决定过两天就到三眼泉去,静下心来,认真考虑考虑这事。
    按说二人有了这次过节,再见面时难免有些尴尬,但王一丁说要来三眼泉时,马大炮还是相随而来,并提前给度假村负责人、四弟马大水打了电话,要他把三号别墅腾出来。
    以前,王一丁都是住一号的。
    昨天下午,妻子吴小玲从地区来县里看刘悠然。吃过晚饭,二人正闲遛着在街上看夜景,突然被严家正拦住了:
    “最近是不是有人称你为刘青天,呼你万岁了?”
    “没有啊。近几天王书记下乡,我天天钉在办公室,除了几个副县长和委办局领导,没接触过什么人,也没谁说我是青天,更没谁喊过万岁。”刘悠然沉吟片刻,以肯定的口吻回道。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而后严家正与吴小玲寒喧几句就要告辞。
    “哎,等等。”刘悠然忽然想起上次在南平的事,当时,好象有村民说了刘青天的话,万岁似乎也有人喊了。于是便把那天的经过讲给严家正听。
    “这就是了。我说嘛,无风不起浪。风当真是有的。看来是有人想利用这事做文章。妈妈的,当今这世道就怪,做贪官成污吏没人怕,做清官倒有罪了,成天有人议论纷纷。”
    “到底怎么回事?”在刘悠然的一再追问下,严家正讲了自己听到的有关刘悠然的传言:什么收买人心,搞个人崇拜,把自己凌驾于县委之上等等,等等。
    “现在的人真***混帐,你不干事,没人说你不是;你真想为老百姓干点实崐事,阴风鬼火全他妈朝你吹来了。不怕,刘兄,人间自有公道在,百姓心中有杆秤。只要你真心为蓝印十二万人民办事,什么样的明枪暗箭也奈何不了你!”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些为好。枪打出头鸟,你不能不防。”吴小玲听后心里惴惴地说。
    严家正走后,夫妻二人又继续往前走,但好心绪已被完全破坏,一条街未走完,吴小玲便没了再走的心思,于是夫妇就折转了头往回走。
    虽然有严家正的一席话暖心,但想起谣传的事,刘悠然心里还是像压了块铁。回到宿舍上了床,与吴小玲做那事时,情绪也时断时续,那物也忽软忽硬,气得吴崐小玲一个劲说他有问题,要他交待是不是在县里有了“小蜜”,并发誓今后再也不来蓝印看他。
    第二天早上,刘悠然起晚了。这是他来县里后第一次没按时上班。正坐在办公室生闷气,政府大院里“咚呛咚呛”传来一阵锣鼓声。
    “又不逢年过节,敲的什么锣鼓?这是机关大院,不是玩杂耍的乡场。这样乱糟糟的像什么话!”正想出去训斥添乱者,小林一头扎了进来:
    “刘县长,刘县长,南平的村民给你送万民伞来了。上面有许多人的签名,你快出去看,场面可壮观了。”
    “什么万民伞?”刘悠然一时没听懂。
    “就是一把大伞上签上好多人的名字,送给谁就写上些为谁歌功颂德的话。古时候人们常这么做。现在乡亲们……”
    “你快出去。”小林还在解释着,已经听明白了的刘悠然就开始往外推他,“谁来都说我不在。记住,一定不能说我在里面。”说过,便立刻关了门,并把锁扣按死。
    小林从农大农学系再到县里,与刘悠然共事五年多,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紧张过,脸色也煞白煞白。他听话地赶紧拉上刘悠然办公室的门,匆匆回了自己办公室。坐了片刻,又不放心地来到刘悠然办公室门前,把门把手拉了几拉。
    政府大院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送万民伞,过去只是听说过,或偶而在电影电视中见过,今天古事重现,谁不想亲眼见见?何况又敲锣又打鼓,不光把办公大楼里的人吸引了出来,连大街上闲逛的人也都被招惹得涌进了大院。借一句通俗的话说:真格是人山人海啊!
    “老刘,老刘。大喜事啊,乡亲们给你送万民伞来了。赶快出来迎接吧。”
    刘悠然正不知所措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想对策,屋外却传出钟副县长张张扬扬的吼叫声。
    本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接触,钟忠因代理县长突然被刘悠然取而代之,心里产生的对上级、对刘悠然的忿懑已经有些消散。不想前几天,自刘悠然来后,已经有些日子没到过他家的财政局长王哲思的突然来访,又把他心底快要熄灭的怒火重新点燃了。要不今天这驾,他是一定会为刘悠然这个一班之长挡的。因为心里有崐气,这驾他不但不挡,反倒一心要把刘悠然直接推向前台,想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应对这事。
    “刘县长,我知道你在办公室,出来吧。你不亲自接见一下,乡亲们是不会离开的。你还是出来见见他们吧。”钟忠不顾小林秘书的一再解释,继续用拳使劲擂着刘悠然办公室的门。
    几个与钟忠一起上楼来的群众代表,这时也大声喊叫起来:“刘县长,刘县长,我们是南平的村民,是专门来给你送万民伞的。你快出来吧,出来和我们见上一面,收下万民伞,我们立马就走。我们不会影响你工作的。”
    刘悠然不知道钟忠的葫芦里这阵到底卖的什么药:“这类官场上人人忌讳的事,你怕惹火烧身,不帮我挡驾把乡亲们劝走也就罢了,怎么倒在这里推波助澜瞎起劲?还非要当着乡亲们的面,说我就在办公室。要是战争年代,这不是叛徒的勾当吗?你这到底安的什么心?这类为个人歌功颂德的事,其中的厉害,一般老百姓不知道,崐你为官几十年该一清二楚。你这样大喊大叫地非要叫我出来见乡亲们,不是硬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这时,正好严家正有事也来到政府大院。他先站着看了会儿热闹,见乡亲们千呼万唤,就是不见主角刘悠然出来,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也太小心了点。”他“崐噔噔噔”就往楼上跑,想当面劝说刘悠然几句:“共产党人怎么能怕见群众呢?人家给你送万民伞,是对你工作的肯定,是打心眼里拥护你。你不能因为怕人说闲话、吹阴风就躲着不见群众。何况事已至此,你见与不见影响都已出去。倒不如大大方崐方地出来和大家见上一面,起码,群众的心里是热乎的。”
    谁知才上二楼,就见刘悠然办公室门口围着十来个人,常务副县长钟忠边拿拳头砸房门,边大声喊叫着什么。
    “这……”严家正心里“咯噔”一下,立住了脚。片刻他又“蹬蹬蹬”下楼回到大院。
    院里有与他同来的水泥厂的好几十个工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屋外“叽叽喳喳”的人声越来越响,刘悠然明白自己再不出去只会使事情更糟,便硬了头皮,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十
    更新时间:2007…11…13 22:41:45 本章字数:5011
    “钟县长,你听说了吗?”自刘悠然来蓝印后,这还是王哲思首次来家。他先各个房中探探头,见无外人,才伸长脖子说。
    “听说什么了?鬼鬼祟祟的。有话直说。”钟忠向一向见不得说话吞吞吐吐、办事拖拖拉拉的男人。他把茶叶罐和饮水杯往王哲思面前一顿,有些不耐烦地说,“想喝自己倒。”。
    “下面有人传,刘悠然为拉选票已经开始给人封官许愿了。”王哲思肚量倒大,对钟忠的讥讽不管不顾,先从茶几上拎起热水瓶给放了茶叶的空杯里注满水,然后双手捧杯,吹一吹浮在面上的茶叶,“唏溜”喝一口,说。“不管下面怎么说,作为一个领导干部,少信谣传谣。”钟忠始终冷着脸。自己做代理县长时,王哲思一天三趟往家里跑,且来时从不空手,又是烟酒,又是时令水果,最不济还给小孙子来一箱可口可乐。可刘悠然一来,近三个月,家里再不见他的影儿。不是图他那几个东西,论吃喝,再怎么紧缺也紧缺不到他常务副县长家。他气的是这种人的势利:今天你权大势重,他恨不得舔你的脚后跟;明天你被削了权失了势,他又返过来损你、踩你,有些事情做的,比你多年的对头都过份。
    “这怎么是信谣传谣呢?政府大院都传疯了,就你我最后才知道。”
    “都传些什么?说出来听听。”既然大院人人都知道,自己也不能太孤陋寡闻。钟忠扭过头问了一句,脸却仍然冷着。
    “南平的事,当初不是你和王书记给安排的嘛。人家马大炮目前手头有点紧,一时付不了那么多,可南平的农民一找刘悠然,他就大包大揽,说三天之内就保证把钱送到农民手里。”
    “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他硬是逼着马大炮拆东墙补西墙,从银行贷了四万元的款给了那帮农民。马……”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议论的?事儿是我和王书记安排的不假,本意是为村民解决点实际困难,但没想到事情会弄到这种地步。农民兄弟这阵骂我们是贪官、赃官,我们只能认了。刘县长一来就把这桩令人头疼的事了结了,是好事,我们求之不得。无论他采取哪种措施,用了什么办法,把问题解决了,就很好,我举双手赞成。”说完这些,见王哲思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冷冷地补充几句,“我们有些同志,干起工作本事不大,在领导间搅点儿是非,倒是劲头十足。请你转告这些人,这样下去很危险,是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另外,听说刘悠然前些天还专门去了趟西吉乡……”王哲思脸皮也厚,挨了训斥面不红耳不赤,又一次往茶杯里冲了些水,吹口气,喝一口,又说。
    “去西吉有什么稀奇的?昨天我不也去西吉了,怎么,也要给我编排些什么?”钟忠一脸的不屑。
    “他去和你去不一样。你去是因公,是下乡检查指导工作。他去却是去看人,看他的一个学生。”
    “看学生怎么了?老师看学生,学生看老师,人之常情。这上面也有什么文章可作?”
    “你知道他专程看的这个学生是谁吗?”王哲思终于亮出了底牌,“这人你很熟,姓杨名永生的便是。”
    “杨永生是他的学生?”钟忠心里一悸,脸拉得更长了。
    “刘县长还说,一定要给他个说法。”
    王哲思说的杨永生,是政府办的前任秘书,高高的个儿,白白的面皮,戴一副蓝框细边近视镜,看着就有股儒雅气。他不但相貌可人,还很有文采,每年县里的政府工作报告、大点的工作总结都出自他手。有时县领导临时要个急点的材料,拉崐了他往招待所一塞,再甩上一包好烟,要长要短,一时三刻一挥而就,保准你拿去就能派上用场。因此,他是几任县长都看好的政府办公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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