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闯三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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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问道:“哦,是因为何事要请假啊?”
黄叙答道:“太守大人的义父张让去世了,如今正在办丧事,三日后出殡入土(衣冠冢),所以学生要去吊孝!”
孔融听了一皱眉头,心说张让不就是个宦官么!孔融平生最恨宦官,所以孔融听说自己的学生要去给一个宦官吊孝,心里面十分的不高兴。
黄叙跟随孔融多年,自然知道孔融心中所想,便道:“学生幼时有病在身,多年不治,后遇到一位奇人异士,帮学生治病,可是所需药材十分难求,多亏了张侯爷和太守大人帮忙,找齐了药材,学生才能治好病,活到今天。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和何况是救命之恩!所以于情于理,学生都要去吊孝!”
孔融一想,黄叙说的很有道理,张让对黄叙有救命之恩,如今张让办丧事,黄叙近在咫尺却不去吊孝的话,于情于理不合不说,也说明黄叙这个孩子品行不端,知恩忘报!于是便点头答应了黄叙。
黄叙走后,管宁看着孔融面色不善,知道孔融又在想张让丧事的事情。便道:“先生,你觉得太守张德这个人怎么样?”
“哼!”孔融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其实孔融也知道,张德上任以来,广布屯田,兴修水利,百姓丰衣足食,这些年大家都城张德为“张北海”,民间老百姓当中张德的声望不错,所以,孔融也觉得,张德的确是个好官。可是张德毕竟是张让的干儿子,所以孔融心里面虽然认同张德是个好官,嘴上却不说出来。
管宁心说,孔融一直有自己哥哥死那个心结,现在张德的出现,正好是个机会把这个心结解开,便道:“十常侍人人痛恨,自从十常侍死后,大家都对十常侍避之不及,恐怕殃及池鱼,唯有张德敢为张让大办丧事,可见,张德是个孝义之人!”
孔融听了并没有说话,而管宁见孔融算是默认了,便接着道:“先生,其实人与人各不相同。吕不韦虽然把持朝政数十年,可是在这期间,秦国的确强大起来;高祖虽然出身市井,不也一样能成就大业!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都是外戚,但是北击匈奴,保我大汉社稷。张德虽然是宦官之子,阉党之流,可是却勤政爱民,孝义两全,先生,无论权臣也好,市井也好,外戚也好,阉党也好,总会有忠孝节义之辈,先生切不可因为其中一二人过错而一概论之!”
管宁的意思很明白,阉党中也有好人,虽然当年孔褒死于宦官之手,可是孔融并不能因为这个就痛恨所有的宦官。
孔融自然听明白管宁的意思,管宁还是再劝说自己将哥哥的事情放下,可是自己怎么能够放的下,不过管宁说的确实有道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孔融立刻下拜道:“多谢幼安兄提醒,融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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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张德二请孔文举
太守府内,此时张德正在给张让操办丧事,因为没有张让的尸体,所以只能将张让生前用过的衣物放进了棺材,弄个衣冠冢。
这时候,黄忠和黄叙父子二人前来吊孝。只见黄忠带着黄叙进来,参拜了张让的牌位,便退到了一边。
陈宫见黄忠父子来了,悄悄走到黄叙近前,问道:“黄叙,你怎么来了,孔先生怎么肯放你过来?”在陈宫眼中,孔融是个食古不化的人,况且孔融兄弟的事情陈宫也听说过,今日见孔融竟然放黄叙过来给张让吊孝,心中十分不解。
黄叙说道:“陈大人,老师又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在下说当年张侯爷救过在下,老师就让在下过来了。”
陈宫听了,沉默下来,突然,陈宫脑子一转,想出个让张让摆脱阉党这个尴尬身份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现在却不能说明,还是等给张让办完丧事再说吧!
张让的丧事虽然很隆重,但是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毕竟十常侍的名声不怎么样,三日后,张德将张让的棺材入了土,也就了事了。
第二天,陈宫就匆忙找到了张德。张德见陈宫来的匆忙,便问道:“先生来的这么匆忙,可有何要事?”
陈宫道:“大人,如今先帝已死,少帝也下落不明,董卓立当即陛下为帝,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这事情很是蹊跷,这次世家的反应太过平静了,董卓是个武人,并不是世家出身,但是世家能够容忍董卓当权,在下觉得此时非常奇怪!”
“先生说的有道理,依我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挑头讨伐董卓,毕竟现在董卓一人独大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而且自从黄巾之乱后,地方豪强个个手握重兵。现在越是安静,等到爆发的时候就越是猛烈,先生,你说要是众人讨伐董卓,咱们要不要参加?”张德问道。
“呵呵,那要看都是也什么人参加了。董卓势大,人少了肯定不是董卓的对手,而人多了大家必定各怀鬼胎,人心不齐,想要战胜董卓,难啊!”陈宫倒是看得很透彻。
“先生,如今大乱将至,我想从臧霸的人中挑出三万精锐,自成一军,名为‘青州兵’,你看如何?”张德这几日一直给张让办丧事,没有功夫整编臧霸的事情。
“恩,如此甚好,咱们挑出其中精锐,剩下的就都去做屯田兵就是了,此事不劳大人费心了,我自会安排妥当。”说完这些,陈宫话音一转,道:“大人,其实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事?”
“何事?”张德问道。
“如今张侯爷已死,京中宦官也死的七七八八,我想出一个计策,可让大人拜托阉党的身份!”陈宫道。
阉党的身份一直制约了张德的发展,张德手下虽然百姓不少,不会太为兵源犯愁,可是自己手下人才太少了,武将倒是可以,但是汉朝文官多是世家清流子弟或者当地名士出身,就算是寒门士子,可看不起这个张德阉党出身的人,因此,阉党这个身份是制约张德招揽人才的主要原因,而张德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摆脱这个尴尬的身份!
如今听陈宫说有办法,张德当然很激动,急忙问道:“先生有何妙计,快快告诉我!”
“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是若想成功,还得依靠一个人!”陈宫道。
“谁?”张德急忙问道。
“孔融孔文举!”看着张德一脸不解的表情,陈宫心里面很有成就感,一个谋士,要是自己每次出谋划策,刚说一半,别人就知道什么意思,心里面是很不爽的,所以见到张德满脸迷茫,陈宫非常高兴,一丝成就感油然而生!
只听陈宫不急不慢的道:“大人,其实现在天下掌权者无非是世家、地方豪门、士子三种人。如今大人要是想得到世家的认可,几乎是不可能的;而豪门多依附权贵,没有什么特别的倾向,所以豪门也不考虑的;而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得到天下士子们的认可!”
“自从本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士子都是儒学出身。孔融孔文举乃是孔子二十世孙,正宗的孔氏玄孙,而且又是当事大儒。如果能得到孔融先生的认可,那么天下士子对大人的看法就会改观许多,所以,关键在孔融孔先生身上!”陈宫道。
“先生的意思是让我请孔融先生出仕助我?”张德问道。
“不错,咱们不需要孔先生做些什么,只要孔文举先生能表个态,支持大人,咱们再加以广传,弄的天下尽知就可以了!”陈宫答道。
“可是孔融先生那个脾气,我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够劝说的了孔融先生!”张德道。如今张德也知道孔融哥哥孔褒的事情,所以张德知道孔融最痛恨宦官,因此张德真没把握能够成功劝说孔融。而且历史上孔融这个人又是个牛脾气,最后被曹操把全家都给杀了,张德知道要是孔融决定的事情,恐怕别人很难改变。
“大人,孔融此人乃是当代大儒,精通经学,做事以忠孝节义为先,大人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啊!如今董卓刚兴完废立之事,大人可以以此做饵,来劝说孔融大人!到时候我跟王从事从旁协助大人,宫有六成的把握可以成功!”陈宫口中的王从事便是王琼,如今北海城第一名嘴,自从劝说臧霸归来后,张德觉得这个家伙还很有用处,便给了他个太守府的从事。
……
于是,张德好好准备了下该怎么说服孔融,第二天,命人准备好了礼物,带着陈宫和王琼两人,又一次来到了六艺书院。
这一次,张德等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也不知道是张德倒霉还是张德幸运,这日,在张德来之前,有个人也来六艺书院拜会孔融,而孔融见这个人来,不敢怠慢,立刻带着书院的众院士弟子相迎,这个人就是东汉末年的经学大师——郑玄郑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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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初见郑玄
郑玄是东汉末年的经学大师,他遍注儒家经典,以毕生经历整理古代文化遗产,所以论起对汉末的儒学文化贡献来,郑玄当属第一。
郑玄是北海高密人,生于汉顺帝永建二年,本来郑家家世显赫,但是到了郑玄的祖父就没落了,只靠着几亩薄田度日,所以家中生活比较贫困。但是郑玄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不但精通儒学,还精通术数。
到了后来经过卢植的介绍,郑玄前往关中拜当时经学大师马融为师,并且非常得到马融的器重,得到了马融的衣钵。回到家中,郑玄广收门徒,连朝廷都听说了郑玄的大名,并且招郑玄为官,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郑玄因为“党锢之祸”受到牵连,只得隐修经业。
灵帝中平元年开了党禁,郑玄也成了受益者,被赦免了。可是这个时候青州黄巾军猖獗,于是郑玄便离开家乡,去江南游学。平定黄巾之乱后,郑玄回到高密,正好这个时候郑玄父亲去世了,按照古制,郑玄应当为父亲守孝,因此当中平四年的时候,朝廷征召郑玄,郑玄也没有去。
等郑玄守孝期满了的时候,郑玄本来打算去次北海,拜会下六艺书院的孔融,可是恰好臧霸围城,郑玄无法进城,于是只好回家等候。这日听说张德受降臧霸,北海之围已解,便风风火火的赶往北海,去拜会孔融。
郑玄一大早便进了城,到了六艺书院,孔融听说郑玄来了,立刻带人迎接,待若上宾。郑玄虽然是当代经学大师,可是孔融确实正宗孔子后人,所里论起来,凡是读书人都要喊孔融一声先生,表示对孔子的尊敬,郑玄当然也不例外,虽然孔融比自己年纪小,但是郑玄仍然称孔融为“文举先生”。而孔融也知道郑玄是当代经学大师,可谓是经学第一人,所以孔融称郑玄为“郑君”,表示对郑玄的尊重。
两人都是精通儒学之人,这一交流起来,可就说个不停,两人互相交换看法,都从对方身上获益良多,可谓是相见恨晚,这一说,就说了大半天。本来张德来了,自有下人禀报,可是孔融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和郑玄谈经论道,根本没有功夫见张德,听说下人禀报张德来了,孔融也没听清楚,只知道是有人来拜见,谁来了都不知道,只是说了一声将来人带到厅中等候,便又和郑玄交谈起来。
两人一直谈到日落西山,此时两人都觉得腹中饥饿。那可是,两个人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虽然有小童送上茶点,可是毕竟点心不如干粮那么管用,于是孔融吩咐一声,让厨房准备酒席,宴请郑玄。
此时下人问道是不是一起宴请太守张大人。孔融顿时愣在了那里,急忙问道张德是什么时候来的。下人答道,晌午的时候已经来了,当时已经禀报过了,如今张德已经等了一天了。孔融这才想起来是有人禀报过自己有个什么人来访,当时光忙着跟郑玄谈论经学去了,把这事给忘了,这回可是失礼了。
随后孔融又一想,自己今天是宴请郑玄,让张德掺和进来实在是不好,便要独自去见张德。可是郑玄却不这么想,郑玄游历天下,阅人无数,对张德的身份并没有太大的排斥,张德自从到任北海太守后,北海被治理的井井有条,作为北海人的郑玄是亲眼所见的,所以在郑玄眼中,张德此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况且今天孔融是因为自己到来将张德晾了一天,郑玄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请求孔融将张德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孔融见郑玄说话,不好驳了郑玄的面子,况且今天让人家等了一天,自己的确是失礼于人了,请人留下来吃顿饭也是应该的,便答应下来。
而另一边,张德、陈宫和王琼三人等了整整一天,茶水点心换了无数次了,就是不见孔融到来,虽然三人都有些不耐烦,可是如今是来请人家出山相助的,所以自然不能露出一丝不满,只得在厅中干等。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孔融才慌慌忙忙的进来,道:“张大人,真是失礼了,在下在后面略备薄酒,若是大人不嫌弃,就进来坐一坐。”
张德心说,今天太阳哪边出来了,孔融老顽固请客吃饭,新鲜啊,便答应下来。
张德三人被引到后堂,见此时后堂已经坐了不少人,都是儒生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书院的院士。张德心说,这么隆重,今天书院的人吃错药了,自己哪会来人家不都是爱答不理的,今天竟然这么多人都来了!
张德哪里知道人家不是来迎接他的,今天郑玄来了,院中的院士当然要迎接郑玄,所以晚宴相当隆重,院中的院士全都到了。
不一会,就见孔融来了,身边还跟着管宁和一个儒生老头,这个老头六十岁左右,身穿粗布儒生服,皮肤黝黑,满脸皱纹,朝手上看去,两手都有粗茧,要不是穿着个儒生服,又和孔融在一起,张德真的会以为这是哪里的老农民呢。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张德大吃一惊,这个老头被安排在了孔融的旁边,比管宁的位置都高。张德开始琢磨开了,这个老头是谁啊,这么高的地位,以前在书院里没见过啊,看了看陈宫和王琼两人,两人也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这个老头是谁。
众人落座后,孔融对张德道:“张大人,我身边的这位就是一代经学大师郑玄郑康成先生,今日刚到书院的;郑君,这位就是北海太守张德张大人!”
张德听了心中一惊,这个老头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一代经学大师郑玄,这人的名气可比蔡邕、卢植等人大的多,在经学的造诣当属第一,门下弟子无数!要是他能站在自己这边,恐怕天下士子必然能认可自己。想到这,张德朝陈宫看去,陈宫当然知道张德的意思,点了点头,示意张德想办法把郑玄给忽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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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张德忽悠孔文举
郑玄是北海高密人,张德到了北海后就打听过原来北海还有这么一个大人物,可是当张德派人去打听郑玄的住处的时候,来人却告诉他郑玄这个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喜欢到处云游讲学,不在家中,要找他难比登天,所以张德就没有去拜会郑玄。
但是没想到的是,名满天下的经学大师,如今竟然出现在了六艺书院,自己的面前,而且怎么看怎么像个老农民。
其实郑玄家中并不富裕,因此,郑玄平时是靠种地为生的,所以说白了,郑玄就是个农民。
张德见到郑玄,立即拜道:“在下北海太守张德,见过郑先生!”
郑玄也是第一次见张德,这几年张德政绩斐然,官声不过,老百姓都称张德为张北海,郑玄久在民间,自然知道张德在老百姓中地位非凡,所以郑玄打心眼里并不排斥张德。因此也客气道:“张大人客气了,我不过是一个小老儿,不敢当不敢当。”
接下来众人吃吃喝喝,好不热闹,席间众人谈经论道,纷纷畅谈心得,各抒己见。陈宫和王琼都是读书人出身,所以听起来都头头是道,大感增长的见识,可是张德呢,马克思主义学过不少,论语、孟子这类的儒家经典还真没看过多少,偶尔知道的也是那几句脍炙人口的话,所以这顿饭张德吃的是好生无趣。
饭过半晌,酒过五旬,众人便趁着醉意开始吟起了诗来。汉末的诗与唐朝古诗鼎盛时期不一样。这个时候什么五言七言并不是古诗的主流,五言诗是到了建安七子以后,才开始兴起,而七言诗兴起的更是晚。汉代的诗多是抒情诗,而且很多留传下来的汉代古诗既无题目,也无作者。
但是,今天张德算是长见识了,这些大儒赋诗,没有什么特定的格式,有用四言的,有用五言的,还有不少用《离骚》的写作手法来赋诗的。
这时后,就听管宁对张德道:“张大人,既然来了,何不即兴赋诗一首!”
其实管宁倒不是难为张德,那天张德的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对管宁的触动太大了,所以管宁想听听张德口中还有什么高谈妙论。可是殊不知,这可难为坏了张德。
于是张德连忙推脱,引来了周围嘘声一片,陈宫急忙朝张德使眼色,示意让张德赋诗一首,要是今天张德做不出来什么诗,想必孔融定会看扁张德,到时候想请得孔融,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张德当然明白孔融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脑子里却在想自己看过的那些古诗。
背那首呢?自己会的诗本来就不是很多,翻来覆去就那几首简单的,本来想背首《咏鹅》,但是想想现在大冬天哪里有鹅给自己咏,总不能抓起桌子上的烤鹅在那里高喊“曲项向天歌”吧。于是张德又一想,李白的“床前明月光”不错,但是张德抬头看了看天,顿时泄了气,今天天上没有月亮!
正当张德烦愁的时候,突然看到院子中的枯黄的野草,张德顿时想起了一首诗,便一指外面的野草,朗声颂道: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