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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恋你,无可救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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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与徐琳是大学同班同学,两人的感情就跟哥儿们没两样,徐琳嫁给广播界名人为妻,生活十分幸福。
  “她看见你时可有吓一跳?”她掩嘴笑问道。
  “当然了,在她心里我只是个警察,看见我突然变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身分,她能不吃惊吗?不过这事迟早要让她知道的。”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你就这么简单答应她了?有没有……”徐琳好奇地追问。
  “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合约弄好了没?”他没好气地摇摇头。
  “当然好了,我看我们中午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下午就不用耗掉太多时间了。”对商场上的人而言,时间就是金钱。
  “我中午正好没事,可以,去哪儿吃饭?”
  她想了想后说:“你是我们的大金主,我迁就你,去你公司楼下的日本料理店怎么样?”
  “好吧,就让你迁就一次。”骆翔东笑了。
  “对了,你要不要我再帮你个忙?”徐琳眯眼一笑。
  “什么忙?”
  “有时候女人的爱是要用激的才会被激发出来,像你们这样无风无雨的,很难达到最大的效果。”
  “你别乱出馊主意,她好不容易说爱我了。”骆翔东挺直身子,紧张地说。
  “哈哈,被我套出来了吧?她说爱你之后呢?”徐琳兴奋的问道。
  “什么之后?”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属于有话不肯说那一派的,说了这句少有下一句,这样怎起得了动人火花,看我的吧。”说完,她笑着挂上电话。
  “喂,徐——”来不及了,回应骆翔东的是断线的嘟嘟声。
  不知道她会用什么办法刺激四季?在学校时她就是个有名的鬼灵精,希望她别愈帮愈忙就阿弥陀佛了。
  徐琳挂了电话后便走出办公室,经过连四季的办公桌时,故意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四季,你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
  连四季看了一眼,“很好呀。”
  “那妆呢?会不会太浓或太老气?”
  “很美……说真的,我还不会化妆呢。”她不好意思的说。
  “那就好,我知道三宅毅夫不喜欢女人浓妆艳抹,也不喜欢她们穿得太招摇,喜欢清纯一点的,就像我香水的味道。”说着,徐琳拿出香水往手腕处与耳后喷了下。
  “你……”连四季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你要去约会?”
  “不,应该说是藉公事之便,刚刚我约了他,他居然同意跟我一块午餐,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呢。”徐琳对她眨眨眼,“那我走啰。”
  “嗯。”连四季傻了,从徐琳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下班的,只知道在剩下的时间里,她满脑子都在想像徐琳和骆翔东在一块的画面。
  他们会不会就这样一见钟情?
  天,她用力抓着头发,气自己胡思乱想,对于骆翔东她应该比谁都清楚,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何况他才向她表白爱了她近五年,这么长的时间绝对不是徐琳刻意的装扮可以比得上的。
  突然,她想到什么似地冲进洗手间,望着镜中的自己,脂粉未施、穿着简单,哪来的女人味呀?
  看来,她得好好改变一下自己才行,否则怎么和他周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相抗衡呢?
  第八章
  下班后,连四季先到百货公司买了几件洋装,这是专柜小姐替她挑的,她也很满意,只是她这辈子还从没穿过这么女性化的衣服,一时间还真的不敢尝试。
  但想起徐琳那张兴奋的脸孔,她就没办法漠视自己内心的煎熬,所以她决定豁出去了。
  回到家换上一件漂亮的洋装后,她将一头乌溜溜的秀发给放了下来,又上了些淡妆,将自己打扮得好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不知道骆翔东对她这样的公主打扮会有什么看法?
  对着镜中的自己甜甜一笑后,连四季走出房间来到饭厅,点了几支充满气氛的花果香精蜡烛,只是桌面是空的,总该放点点心吧。
  她打开冰箱东翻西找,找出了一些面粉和超士条,打算做一份香甜的起士可丽饼。
  调好面糊,她打开瓦斯炉,从没下过厨的她一直坚信一个原则,那就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所以她学着外头可丽饼店老板的手法开始制作。
  但不知是火太大,还是面粉太稠,面皮渐渐焦了,接着锅子竟然在毫无预警下冒起火来。
  “啊!”连四季吓得手足无措,打开水龙头用双手承接水往炉火泼去,可不知为什么火势却愈变愈大,吓得她往后跌去。
  “救命!救命……”她大喊着。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见她的呼喊,骆翔东正好回来了,一闻到厨房传来怪异的味道,以及听见连四季的呼喊声,他外套一扔便冲了过去。
  “天!”厨房内的熊熊火光让他吃了一惊,他先拿来锅盖将冒火的锅子盖上,跟着冲到外头搬来灭火器,将已经波及到一旁的火苗给熄灭。
  直到火全被熄灭,他才吁了口气,转头看向蹲在角落的连四季,她自责地垂着脑袋,落泪不语。
  “没事了,别怕,你有没有受伤?”他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泪汪汪的眸子,这才发现她上了淡妆,再看她身上已被烟熏得脏兮兮的洋装,他露出一抹笑容,“你今天好美……”
  “才没有呢。”她紧抿唇瓣,泪水淌落脸颊,“我好笨,本想做可丽饼给你吃,没想到会把家里弄成这样。”
  “没关系,找人整修一下就行了,或者你想搬到更好的地方?”
  “不要,我喜欢这里,这里有你我在一块的所有回忆,我才不搬。”她很用力地表达自己的坚持。
  “好,不搬就不搬。”骆翔东微笑地抱紧她,直到现在他终于确定她是爱他的。“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还突然下厨呢?”
  “我……我想问你,你身边的女人多不多?”她扬眉看着他问道。
  “身边的女人?什么意思?”这种问题最好不要随便回答。
  “就是倒追你的女人呀。”她瞠大一双杏眸。
  “呃……没有。”他摸摸鼻子。
  “还说没有,你那动作就是说谎的前兆。”她指着他的鼻尖,“很多是不是?那你为什么会爱我,我哪点好?”
  “嗯,你的确不太好,但是很可爱、不造作,我就是喜欢这样自然的你。”他扬起嘴角笑着,她那张染上烟垢的脸此刻看来真是美丽极了。
  “那徐琳呢?”
  “怎么会提到她?”天,该不会她真的对四季说了什么吧?
  “你们中午不是去约会吗?”
  “我们是谈公事,绝非约会。”他抱着她起身,“再说我现在的情妇、爱人都被你包办了,其他的女人哪有戏唱。”
  走进浴室,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在浴缸里放满水,“瞧你一身都脏了,快洗个澡,我带你出去吃,你不是说想天天吃法式料理吗?”
  她摇摇头,“才不呢,这么贵,我又不是败家女。”
  “那你想吃什么?”
  “我们去吃乌龙面,就以前你常带我去吃的那间,才一百二十块钱,香浓又好吃。”说起它,她就忍不住想流口水了。
  “好,都依你。”他关掉水龙头,“水放好了,快洗吧。”
  “翔东。”她拉住他的手,这声呼换可比什么都让他心动。
  “嗯?”
  “陪我一块洗,情妇邀约,别拒绝喔。”她站起来贴向他的胸膛,紧紧抱住他。
  “四季!”他勾起嘴角,心爱的女人邀约拒绝就是傻瓜了,他撩起她的洋装,一场火漾的热情正要展开。
  这阵子连四季可说是情场事业两得意。
  在广告公司的工作已渐渐步上轨道,并在骆翔东的教导下对于建筑方面的知识有大幅度的进步,每个礼拜她还找一天晚上去学习建筑理念与绘图技巧,虽然得从头开始,但她喜欢这种忙碌的生活。
  今天晚上,她同往常一样准时离开补习班,突然有个女人在身后喊住她。
  “四季!”
  她愣了下,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女人……虽然已认不出她来,但隐约中她已知道那女人是谁了,她冲口喊道:“妈!”
  “四季,你没忘了我,太好了,太好了。”陆华跑上前抱紧她。
  连四季傻傻的让她抱着,说也奇怪,她想母亲想了好多年,可为何好不容易盼到了,她却连一丝丝的兴奋都没有呢?
  见她没有反应,陆华神情黯然的说:“我知道你一定很恨妈,你还那么小我就离开你,你能记得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哪还会天真的希望你会原谅我。”
  “我没有恨你。”连四季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搂住她,“妈……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妈也想你,只是我不敢回去。”陆华虚情假意地说。
  “妈,这些年你是上哪去了?”连四季拉着她的手问道。
  “四处跑,但前几年你爸找到了我,可吓坏我了。”陆华知道女儿不爱她父亲,便乘机挑拨离间。
  她皱起眉,“爸去找你了?后来呢?”
  “我逃掉了,后来就没有他的下落。”陆华拍拍她的手背,“这些年来妈一直没好好照顾你,实在没脸见你,但是……妈得了绝症,就怕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说着,她哭了起来。
  “什么?!”连四季心一惊,跟着流下泪,紧抓着她的手说:“走,我带你去医院,我们不能放弃任何机会,我不希望我们母女才重逢,就又要与你分开。”
  “四季,没用的,妈的病是医不好的,就算能治疗也得花大笔钱,妈不想造成你的负担。”陆华摇着头说。
  “没关系,我可以去借。”她想到骆翔东,他一定会帮她。
  “借?”陆华眉一挑,“怎么需要借呢?你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怎么说?”
  “之前你爸找到我,逼我跟他走时,他说他把一亿元交给他弟弟保管。后来我才知道你一直跟他弟弟住在一起,如今你成年了,他不是该把那一亿交给你吗?”陆华之所以突然出现,为的就是这笔钱。
  “一亿!”连四季直摇头,“妈,你别开玩笑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有这么大一笔钱。”
  “妈说的是真话,别以为我是要你的钱,妈都快死了,还能花吗?”陆华边说边拭泪。
  “先别管钱的事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我不去,我之前在医院住了好久,不想再闻到那股药味了。”她说谎,当然不敢到医院检查。
  “妈,你……”
  “别再说了,妈能在有生之年再看到你,已经很满足了。”说着,她从皮包翻出一张名片,“这是你爸的养父当初将遗产留给你父亲时作证的律师,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妈是不希望你吃亏,说不定那男人根本想吞了你的钱。”
  “你说骆翔东?”连四季摇头一笑,“不可能的。”
  就算她真有一亿,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他需要这么做吗?
  “可是……”
  “妈,名片我收下,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块住,好吗?”好不容易看见母亲,她现在身体又不好,她怎能让她走?
  “我想见你时会再来找你,别勉强妈好吗?”
  陆华的话让连四季不知该怎么说,片刻后才开口,“奸吧,我不勉强你。但是妈,你要给我你的联络方式,我无法忍受你又像断了线的风筝,突然不见了。”
  “那是当然,这是妈的手机号码。”陆华拿出纸笔写下手机号码,“不过除非必要,少打电话过来。”
  “为什么?”
  “呃……”还不是怕她的精神病随时会发作,但陆华不能照实说,只好撒了个谎,“我最近睡眠时间较长,怕吵。”
  “我知道了,妈,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舍不得与她就这么分开,连四季的泪水蓦然滑落。
  “我会的,你也一样。对了,千万不要跟骆翔东说我来找过你。”陆华叮咛她,“他一直护着你父亲,对我有偏见,还是别说吧。”
  “嗯,好,我知道。”连四季点点头。
  “那我走了,妈会再跟你联络。”陆华第一步的目的达到了,便急着离开。
  连四季看着她的背影,担忧她的身体,希望下次见面不会又是经过好几年,毕竟那种思母之痛,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陆华弯过街角,有个男人正在那儿等着她。
  “钱在她那里吗?”他沉着声问道。
  “没有,骆翔东没有把钱交给她。”陆华皱起眉心,“那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处处提防我这个大嫂。”
  “那连四季怎么说?”他急声问着。
  “她似乎不相信。”
  “那你该尽力让她相信才是。”他用力抓住陆华的手腕,语气狠冷,目光凶恶地逼视着她。
  “施义,我不能一直强调那笔钱,这样她会起疑的。”陆华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难不成你还要我等?等她成年已经等得我都快发霉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去逼她跟骆翔东要回来,去呀!”他用力推着她。
  陆华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双手捧着脑袋,神情突然变得激动,“不要逼我、不要逼我,钱我给你,你不要逼我……”
  “不逼你可地下钱庄逼我呀!”他在她耳边大吼。
  “我拿钱,我拿钱,拿钱给你。”陆华神智混乱地掏出几张钞票,“给你……都给你……你拿去……”
  看着她颤抖的唇、恍惚的神情,施义气得骂道:“该死的,不该发作的时候偏偏给我发作!”他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扣上手铐,然后用力推进停在一旁的车子里,迅速将车子开走。
  陆华不停挣扎、晃动,重复做着擦汗的动作,他知道她的阵发性强迫心理症又发作了。
  平常内心平静时,她的举止可以跟一般人无异,一旦受了刺激,她就会开始焦躁、不安,反覆地做着同样的动作,或者过分幻想……
  施义拧起眉,若不是他还要靠她得到那一亿,他根本不想陪她这种精神病。
  为了摆脱她,他得赶紧想办法拿到钱才行。
  连四季回到家,发现骆翔东坐在沙发上边做着公事边等她,她赶紧搓了搓脸,将一脸的灰涩抹去,既然妈交代不能让他知道,她也只好这么做了。
  “今天下课好像比较晚?”见她回来,他这才松口气。
  “对,是比较晚点。”她凝目看着他,突然想起母亲曾说过遗产的事。
  他真的扣住这笔钱吗?但他并不缺钱呀,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神情看来有些疲倦,我看补习就暂缓好了。”见她这样,他怎能不为她的健康担心?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感兴趣的课,才不要放弃呢。”何况她的疲倦跟这些完全没关系。
  骆翔东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起身扶住她的肩,“你有心事?”
  “我这种个性的人怎么可能有心事。”她勉强一笑。
  “一个人的个性是会变的。”
  他俯身想吻她,却让她给推开来。
  “翔东,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不能有任何欺瞒好吗?”
  “你说。”他点点头,微眯着眼等着她的问题。
  “你和我爸的感情很好吗?”
  “当然很好了。”
  “那你父亲……也就是我爸的养父对他好吗?”唯有对他好,才可能留给他一亿吧。据她所知,虽然骆家经济状况不错,但一亿元可是大手笔,至于骆翔东如今所拥有的,完全是他外公留下及他自己打拼而来的,与骆家毫无开系。
  “一样很好。坦白说,我一直到二十岁前都以为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完全看不出他和我们家人有何不同,从小我有的,你父亲一定有,这是我父母最公平的地方。”骆翔东很坦白地说。
  “那我懂了。”她点点头。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打量她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神情。
  “没有,其实这问题摆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因为受到不公平的对待,才会出现暴力行为。”她随口胡诲。
  “才不是,有暴力行为的人不是你父亲,而是你母亲!”虽然知道每次跟她争论这种事,都一定会闹得两人都火爆了起来,可他当真不希望她继续误解自己的父亲。
  “骆翔东,我不想跟你吵架。”连四季皱起眉,转过身不看他。
  “我只是说实话,不希望你日后后悔。四季,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这么任性。”他真不知道如何扭转她对自己父亲的偏见。
  “这你放心,我相信自己,一直相信自己。”她消极的顶回。
  骆翔东抹了抹脸,叹了口气,“不要吵架了好吗?”
  “我也不想跟你吵呀。”她百般委屈,在母亲对她说了那番话之后,对他,她也开始茫然了。
  他为何一直为她那不负责任又残暴的父亲说话?过去的事她记忆犹新,根本不可能弄错。
  他重重吐了口气,“好,那就别再说了,我想你也累了,回房睡觉吧。”
  连四季抬起脸,凝视着他,“翔东,我还想再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他漾出微笑点头,“好,你问。”
  “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从现在起,你可有事瞒着我,无论这事是大或小,你老实回答我好吗?”她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他想了想,“没有。”
  “真的没有?”她的心紧揪了下,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要信任他才是,也许是母亲搞错了。
  他扬起一道浓眉,直望着她那双彷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瞳,“当真没有。”
  “好,我相信你。”她伸了个懒腰,朝他露出一抹笑容,“我真的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嗯,去睡吧。”看着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骆翔东的眉头不禁愈蹙愈紧,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继续做着未完的公事,约莫半个多小时后,他走进房间,看见她已梳洗过躺在床上。
  但他发现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知道她还没睡着,于是捉弄似的轻吹着她的眼睫毛,又偷啄了下她的鼻尖,“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一回来就问了堆奇怪的问题,现在又装睡,究竟在想什么?”
  “我看见她了。”连四季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她的个性就是直,实在学不会隐瞒,若把太多事摆在心底,她会觉得很痛苦。
  “你说谁?”
  “我妈。”她慢慢张开眼,“她要我别告诉你,可是我不想瞒你,就跟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一样。”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我什么?”骆翔东捧住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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