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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夫好难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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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爷爷就喜欢开我玩笑。”她羞赧的低下头,双颊就像染了粉色的青莲。
  “我可不是开你玩笑,你如果不美怎么抓得住经生的目光,这小子眼高于顶,也从不与女人纠缠,唯独你,这些年他的目光一直只在你身上。”李正纲笑着说。
  眼光瞥向明经生。这小子正温柔的看着妻子,结婚都这么多年了,他看妻子的眼神始终没变过,一样那么深情,以他的条件,真难得!
  杨水墨闻言却微变了脸色,心仿佛被人闷刺了一下,痛却叫不出来。他的目光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了……早就不在了……
  幽黯地望向他的漆黑眸子。没错,刚毅的脸庞只为她柔和,但,她知道这只是做给人家看的,柔情的背后是一片冰冷。
  见到了她显得略微苍白的脸蛋,明经生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轻轻带到自己身边贴熨着。“我的目光当然只在水墨的身上,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嘛!”他含笑自若的将她搂得更紧。
  杨水墨皱了眉。此刻听见妻子两个字,她的心就会发颤发寒,多么令人难受的字眼,这称谓瞬间变得锐利刺人,往日理所当然的甜蜜已荡然无存。
  她心寒也心痛……而他竟能将妻子两个字唤得这么自然,难道他不心虚吗?
  还是,他的演技越来越好了?
  她悄悄挣脱他搂住自己腰身的手,明经生感受到她的拒绝,眼眸一黯,嘴角的笑容却不减。
  “水墨,你命真好,有经生这么好的老公,既不会偷吃又忠心,你知不知道你明太太的身分不知羡煞了多少女人。”李正纲没留意她的异样,笑着又道。
  她看了身旁不动如山的“丈夫”一眼,笑了,嘴角带着苦涩。“是啊,我的身分都快让我成为全民公敌了。”
  “那可不,不过你也有粉丝的,听说三年前你嫁给这小子时,也砸碎了不少男人的心,你们两个人一样出色,不分轩轾,如果,你们能生个小孩就更好了!说到小孩,你们结婚也几年了,都没计划吗?就算你们不急,难道势祖也不急吗?”提起这件事,李正纲关心的问。
  明家在明经生这一代只有他一个男丁,女儿倒有好几个,明势祖在急于拓展政商人脉之余,应该也会积极的想到传宗接代的事才对,若不催着抱孙子就奇怪了。
  “父亲很急,事实上他催了我们好几次了。”明经生露出细微的笑纹,非常的迷人。
  “那还不生  拖什么?还是水墨不想破坏身材,所以不生?”李正纲看向杨水墨。
  她尴尬得挤不出笑容来了,明经生护花似的将被她推离的手又重新扣了上去,一脸的宠溺。
  “不关水墨的事,是我觉得我们还年轻,工作又忙,还不是适合养孩子的时候。”他为她解围的说。
  “这样吗?但你老大不小了,再忙也得为你老爸想想,起码先生一个继承人让他安心再说,至于养孩子,你们明家姑姑这么多,还怕找不到人帮忙养  ”李正纲的口吻还是有着责备意味。
  “李爷爷说的是,我们是得为家里的‘需求’想想了,水墨,你说是不是?”
  他竟俏皮的朝她眨了眼,她一怔。这家伙应该是开玩笑的吧?他们现在怎么可能生
  “我们……我想可能不——  唔?”
  就在杨水墨无措得不知如何反应之时,他忽然吻上了她的脸颊,瞬间等待已久的镁光灯此起彼落的闪个不停,等了一晚,记者们要的就是他们亲密的镜头。
  明经生眼睛一眨,薄唇再低了几度,吻住了惊愕的她的粉唇,这画面立即引起了骚动,媒体大乱,镁光灯闪得几乎比大厅几百瓦的美术灯光要刺目。
  头版!明天头版的画面有了!
  杨水墨几乎惊呆了。他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有这么大胆的动作,这男人在搞什么鬼?!
  第三章
  杨水墨气得不轻,在回程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的俏脸绷着,坐在身旁的明经生似笑非笑的望着。
  “还气?”
  “当然,你怎能这么做?”她终于发出气恼的声音质问。当众拥吻,这种尺度在还是“婚姻关系”中时都不曾发生了,如今两人貌合神离,他却来这一手,这什么意思
  他按下车内的帷幕,后座与前座升起了一道黑底玻璃,隔开了司机的视线,隔音的效果也让前座听不见后座的任何声响。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你明知道已经不是了!”
  明经生沉下脸来。“在我感觉,还是的。”
  “你!”
  他的眼神转为深沉。“如果你还是很生气,我可以道歉,我只是想转移李爷爷的注意力,不想他继续让你尴尬。”
  “真正会让我尴尬的人是你,你这么做有想过后果吗?”杨水墨怒问,至今仍不相信理智内敛的他会这么做。
  就算是为了摆脱李爷爷生子的话题,这么做的理由也太牵强了。
  “后果就是,今晚开始各家电视台会大力播放我们的亲吻画面,明天报纸头版都会是我们大头照。”他闷笑道。
  “这就是你要的吗?”她恼怒的瞪着他。这家伙行事总是教人捉摸不定,这回更教她不能理解了。
  他敛起笑容,沉默的看着她,黑得发亮的眼睛里有着她的影子,她胸口一紧,有点呼吸不顺畅。
  “你不要只看着我不说话,你害惨我了,我们表现得越‘恩爱’,将来就越难以摆脱这个婚姻的骗局。”她干脆撇过脸去,不想注视他,因为压力太大了。
  “那就不要摆脱——  ”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然我们离了婚,就该渐渐的让大家接受这个事实,但你这么做,将来只会对我们伤害更深,想想未来当离婚的真相被揭发后,我们今晚拥吻的画面会被当成讽刺的笑话不断的播放、讨论,一再被消费的结果,这对你的前途不是好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的。”他的目光更幽深了。
  “你一向聪明绝顶,绝不做傻事,当然明白,但是为什么——  ”
  “因为我还是想吻你,很抱歉,当下,我只想吻你,克制不住的想吻你。”
  “你……”杨水墨惊讶极了他所说的话。她没听错吧?
  这是一个理智胜于一切,情感内敛得深不见底的人所说的话?
  他……会这么说……是想挽回他们的感情吗?
  她震惊的瞪着他看。是吗?心跳得好快,她想问,真的是这样吗?
  看见她惊愕不解的眼神,明经生伸手抚上她的脸庞,那诱惑的神情是她向来无法招架的,他总是一个轻触就能轻易的激起她体内的火花,欲望来得激烈又激荡,她想推开他。不该的,离婚的两个人再做这种事,算什么
  手才使力抗拒就被他握住了,还与他五指紧扣。他真的想强迫她
  “水墨,我想念吻你的感觉,真的很想念……”今晚他二度吻向她的唇,那细腻柔情的轻吻随着车内弥漫的热流逐渐加深。
  她的脑袋冻结,尽管内心呐喊着该推开他,她不能沉迷,这男人已经与她离婚,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可笑的,也像极了“背叛”,她由妻子可悲的沦落成第三者,他背叛的对象是另一个女人!
  摇着头,他们不该再有亲密的行为的,不可以的——
  “可以的……”仿佛读出她的心语,他细吻着她的唇窝,挑逗地啄吻着。“我想要你,给我,我只要你,给我……”他火热的恳求,一只手紧紧的缠着她的手指,释放出的力量足以让她知道,他有多渴求,多热切。
  “不行……”杨水墨努力抗拒着,不让自己沦陷。
  “我求你,给我……”
  他喘息的气息拂着她颈窝,这浓厚的挑情让她的心绪全乱了调,大掌没有迟疑的覆了她胸前的柔软,熟悉的触感带给两人更深的刺激。
  他对她依旧渴望,依旧热烈,他说只要她,要的是她而不是别人,他还要她……一颗心顿时软化成千万道柔风,如果他还要她,她该如何拒绝一个燃烧着渴望的男人?这男人一直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她要怎么拒绝
  茫然的双瞳交会上他如猎狼般的眼瞳时,她忽然感到胸前一阵激荡,她也需要热度,也想呼吸,不想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了。
  闭上眼她献上自己的红唇,这份惊喜让他的双手开始激烈的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密闭的车里,充斥着深浓的粗喘声,忘情的两人寻求着彼此的身体,那样的熟悉与满足,在他们的婚姻生活里一直是最协调的一面。
  他们对性的纠缠始终契合得毫无问题,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清楚对方身体的一切,如何的欢愉,如何的逗弄,如何领着彼此上天堂,两人都有默契,两人都能充分的由对方的身体感受到空前的激情,交往两年,结婚三年,对彼此的性趣从不曾减退。
  车内,两个节奏一致的躯体终于攀向了高峰,刹那间,她流下了泪。
  自从一个月前签下那张离婚协议书后,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的后悔,他明明对她还有情,为什么愿意签下那张纸,而自己根本就离不开他,又为什么非要提离婚不可?
  她后悔了,他……应该也后悔了,不然又怎么会说出只想吻她的话……
  “经生,我们……”她满心激动的想问他为什么轻易的答应签字离婚?
  铃——
  随着衣物掉落在车座底下的手机,此时偏偏不识相的响起。
  明经生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没有接电话的打算,双手不断轻抚着激情过后她泛红的身躯。
  “我想,我们不如复……”
  铃铃铃——
  手机的声音刺耳,不停地打断她原本就难以启齿的话,面对着他专注聆听的眼神,她反而说不出口了。
  “别理电话,你想说什么,说吧。”他语调轻柔,一如每次与她温存后的态度。
  这时候的他,通常没有冷漠,没有霸气,温柔的说话方式是她最迷醉的地方。
  铃铃铃——
  “我想……算了,你还是先接电话吧。”耳边不断传来永不罢休的声响,杨水墨泄气的说。
  明经生拧起眉,也不高兴起这时候响个不停的电话,伸出长臂捞起外套,在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接通。
  “小林,是你,什么事?”小林是他的助理,这个时候接到助理的电话,他口气明显不太好。
  感受到老板的不悦,小林长话短说的挑重点报告。
  “我知道了,告诉文宣部,准备动起来,我近日就会正式发布竞选声明……对,你告诉我父亲,请他不用担心,这届的立法委员我会拿下一席的……嗯……宣传也会开始了,所有新闻的炒作都在掌握中……”
  说到一半,他明显感受到怀中的女人突然僵硬,他微愕的侧过脸看她,发现她正面无血色的退离他的怀抱,拾起脚边的衣物颤抖的穿回去。
  原来如此!
  她成了他宣传的工具,今天的一切果然是在演戏!
  马上领悟到她误会了,明经生脸色铁青起来。“小林,我还有事,不说了!”他直接收线,立即抓住那双抖颤着扣扣子的手。“水墨——  ”
  “不用说了,是我自己误会了,你要我,当然要我,你要参选立委了,我这个‘妻子’的角色相形重要,你怎可能抛弃糟糠妻,是我误会你对我的热情是爱,你总是心思缜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计划的,都是有布局的,对我,当然也不例外。”
  杨水墨抹去眼角不听话硬要滚出的泪。“我不只是一个妻子,还是一件工具,一件供你维持好丈夫形象的工具!”
  她泪落得更多,抹去再抹去,还是不断涌出。
  “你素来权谋,是我傻得相信你,今晚的一切都是你的精心安排,你深情爱妻子的形象,今晚以及明天就会占据各媒体——  ”
  “我从没想过利用你,真的!”明经生绷着脸打断她自以为是的推测。
  “你做得过火了,刚才的这段缠绵是不必要的多余演出,你伤害了我,伤害了我!”
  她难堪的将自己的脸埋进蜷缩起来的双脚间。她开始恨他了,发现他对婚姻不忠实的那一刻,她只有震惊心痛,没有恨,也舍不得恨他,但现在,爱多深,恨就多深!
  “水墨……”他企图再接近她。
  “别再碰我了,永远都不许再碰我了!”她怎么会傻得再受他迷惑,他的温柔从来都只是一种手段,她早看清了不是吗
  她是个傻瓜,可笑愚蠢的傻瓜!
  他错愕的缩回手,脸色一片阴郁。
  倪兆翻着报纸,看着一篇篇的报导,全是明经生拥吻杨水墨的镜头,这是众人认定最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昨晚在画廊与他惊鸿一瞥的男人应该很志得意满吧,能够娶到像杨水墨这样的女人,是他也会感到满腔得意地睨视这个世界。
  与杨水墨相处一个月了,虽然只是工作上的接触,但他越来越欣赏她,越接近她就越为她所吸引,她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女人,想不多看她一眼都难,可惜这朵盛莲早就名花有主,他慢了好大一步,真的很可惜!叹了口气放下报纸,凝视着在电脑桌前忙碌的身影。
  展场设计图出来了,她特地带着设计图到他家里询问他的意见,两人刚讨论完,做了一些修改,她很有效率的立刻利用自己带来的笔记型电脑上网与相关人员做细项的讨论,他则利用时间翻看了一下报纸。
  凝望着她敲键盘的动作,看起来十分俐落,没什么异样,然而他就是觉得她今天心情很不好,眼里有一层烦躁,可是为什么呢?昨晚她才与丈夫一起恩爱的出席寿宴,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为何隔天会不经意流露出郁郁寡欢的神情?
  他不由自主的想关心她的一切。
  推了推鼻梁上细框眼镜,站起来为她倒了杯咖啡。
  “休息一下吧,工作待会再做。”他笑着提议。
  “再一下就好,灯光师说愿意特别为我们加一座灯墙,让会场更耀眼,我正在与他讨论灯光温度的问题,如果产生的热度过高,会损害你的画作,这么一来就得不偿失。”
  倪兆扬笑道:“这件事也不急着现在决定。来,你来过我这里两、三次了,还没参观过我的画室,有兴趣参观吗?”他提出邀请。
  杨水墨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据她所知,他极为重视画室,这个他私人创作领域除了供他作画的模特儿,很少人可以受到邀请进入到他的圣地,而他却主动提议带她去参观,这可是她无上的荣幸呢!
  “走吧!”他人斯文,笑起来眼睛眯眯,非常可亲,而且还挺可爱的,实在很难想象他是一个享誉国际的大画家。
  杨水墨迅速放下手边工作,赶紧小跑步追上他逐渐走远的脚步。
  他领着她穿越数十坪的别墅中庭,来到后院,一进到后院乍然就看见一座精致的玻璃屋,他推开玻璃门,里头光线充足,阳光耀眼,且舒爽的察觉不出阳光直射下应有的闷热,显然空调做得相当好,温度被控制在二十五度左右,既不会影响画作的品质,作画的人也觉得舒适。
  玻璃屋相当空旷,约五十坪的空间一览无遗,唯一的隔间大概就是一组卫浴设备,她想倪兆爱干净,应该一工作完毕后就想清洗身体,所以特别建置的。
  地上随处放置了各种颜料以及画布,也有很多画了一半未完成的作品被随意搁置,这些也许是他不满或失败的作品,但是这些作品对收藏家来说依然十分抢手,只要是他的画作,不管好坏就有收藏的价值。
  被他当成垃圾随处丢的东西,若被有心者随便偷去一幅就赚翻了,难怪他将这里列为“军事重地”,不准闲杂人等进出,万一这些失败作品流出市面,对他而言不只是一项困扰,也会严重损害他作品一致的高评价。
  杨水墨发现一进到画室他表情有点变了,比较严肃,也少了笑意。
  她主动开口,“这里就是你的私人天地?”
  “嗯。”倪兆颔首后,皱眉走到一幅还架在画架上、尚未完成的作品前。
  “你正在画人物?”她看见画里是个女人的五官,但除了眼睛以外,其余的轮廓只是粗浅的描绘尚未成型。
  她虽然是学展场设计,但自小在父母刻意的栽培教养下,对各类艺术品都颇有研究,尤其对画作,她特别下过工夫认真专研过。这幅画尚未完成,然而第一眼已教她震撼,女人哀怨的眼神画得相当传神,能让人一眼就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压抑与痛苦。
  “这也是件失败的作品。”他随手将那画丢到角落。
  她很讶异。“这画很有特色,画中的女孩轮廓清晰,尤其是眼睛的部分表现得很细腻——  ”
  “但没有感情,是件半吊子的作品!”倪兆打断她的话,他对自己的作品很严格,不容一丝瑕疵。
  “是吗?”她还是觉得可惜,这对大多数的人来说,已经是件极品了。
  不舍的走到角落,扶起那张被称为失败的画作,仔细以着各种角度观看,想找出所谓的半吊子。所谓的没感情,到底从哪里评断?
  阳光洒在她身上,拿着他的画专注研究的神情,美得不可思议,倪兆瞬间心房震了一下,目光凝住在她身上不动,心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这时她仰首朝他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完成它。”她噘着红唇建议。
  那表情感觉像是撒娇又像是不满,动人的模样又在他内心荡漾出一池春水。
  “我想我该换个模特儿了,水墨,让我画你好吗?”他蓦地走上前激动的请求。
  杨水墨吃了一惊。“画我?”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请求?
  “对,你有一种美丽的哀愁,非常的动人心魄,让我画你,如果模特儿是你,我一定可以画出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来。”他热切的说。
  “我……我不行的,我没当过别人的模特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况且……”
  “你要经过你丈夫同意是吗?”他眼神一黯,想起她可能的顾虑。
  没错,她刚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想询问“丈夫”的意见,但……经过昨夜她已彻底寒了心,那男人的深沉不是她所能掌握的,他的心永远都不可能纯净的只属于她……心底那抹丈夫的影像也该抹去了,是该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水墨,需要我向明先生提出正式的请求吗?我想画你,你会是我梦寐以求的模特儿。”
  她抬眉望向他。“不用,我想做什么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我愿意成为你的模特儿。”她下了决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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