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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掀帘子见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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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一双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我说桂花妹妹,你倒是给我说清楚点,我陶杏杏这辈子什么时候做过亏心事来着?”
  “还说没有?你问如茵嘛!她最清楚了。”桂花说着灌下一杯茶,还被热水烫得直吐舌头。
  杏花转而看向如茵:
  “你说,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她问。
  “我不知道。”如茵摇着头。
  “你不知道?”杏花嚷:“桂花不是说你最清楚吗?你……你们两个究竟在搞什么鬼?我真要给你们气死了!”
  “你先别气,姐姐。”如茵忙安抚气得咬牙的杏花。“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大爷——就是在咱们这儿住下的那位,他拿了张你的画像四处找你啊!”
  如茵把事情经过又详细地说了一遍,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你是不是得罪过那位大爷啊?姐姐,我看他很气你的样子。”
  杏花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那位大爷——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他,又怎么会得罪过他呢?一定是你看错了,画像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这……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但我愈想愈觉得像你,是你年轻的时候,姐姐。”
  “你姐姐我现在也还年轻啊!”杏花嘀咕道,绕着房间走了好几圈。“没道理,实在没道理,我向来对顾客最为重视,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怎么可能得罪什么客人呢?怎么想都没道理。”
  被杏花绕得头昏,坐在一旁的桂花忍不住又开口了:
  “如茵不是说了吗?画像里的你还年轻,也许是没进百花阁以前的事了,你再想想,年轻时是不是曾经因为肚子太饿偷了人家馒头包子,还是在哪家店里吃了东西没给钱——”
  “喂!喂!”杏花用力拍了桌子,打断桂花的一番揣测。“我说你原来不是这么蠢的,这会儿是怎么了?谁会为了这种小事记恨到现在,还画了画像千里追杀我?拜托你用点脑子想想好不好?”
  “我只是举例,谁知道你是不是做过什么更严重的事呢?”桂花皱着眉道:“既然如茵都这么说了,小心点总是好的,你就暂时别拆那裹脸布,等我们去探过虚实以后再说。”
  “什么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哪!”杏花抱怨,也坐下来替自己倒了杯茶。“那位大爷呢?干脆我自个儿过去找他问个清楚算了。”
  “你疯了?人家说不定要剥你的皮,你还自己送上门去?”桂花马上说了。
  “那位爷儿——忠哥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如茵说着低下头。“发现房里是我而不是桃花,他肯定很生气。”
  杏花听了眯起眼睛,她看了看如茵,然后将视线移向桂花: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问。
  “这个嘛——”桂花长叹了声:“说来话长,而且情况复杂、诡谲难辨,还是让如茵自己跟你说吧!”
  杏花于是将视线又移回如茵脸上:
  “怎么回事?”
  如茵红了脸,深吸了口气正想开口,杏花的房门又碰地一声被推开了。
  杏花再次被吓了一跳,闭了闭眼睛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们一个个都想吓死我是不是?进人家房间之前至少先敲敲门啊!”
  “对不起!杏花姐。”来的人是梅花,她一脸嫣红,丰满的胸膛因为急跑而上下起伏着。“我知道应该先敲门,但我太急,一时间就给忘了。”
  “急什么?哪里失火了吗?”
  梅花拼命摇头:
  “不得了了,杏花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厅忽然来了好几位客人哪!”
  第七章
  应无涯在天黑后回到百花阁,一进大门就听见热闹吆喝的笑声,他随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刻意避开大厅,绕了路从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男人的脑袋瓜子真是简单,不过是在酒馆里听见那么几句传言,不一会儿,人已经争先恐后跑这儿来了,无怪乎这镇上会青楼林立,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这镇上的蠢男人太多了。
  又扯了扯嘴角,应无涯的心情却没有丝毫好转,他仍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替这鬼地方做什么宣传,这下可好,往后他要想耳根清静只怕是很难了。
  坐下后替自己倒了杯茶,应无涯的心思无可避免又回到昨天晚上,那张俊脸也就在瞬间覆上一层寒霜。
  他竟对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动了心,甚至还情不自禁亲吻了她?他究竟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他有恋童癖吗?否则为何一见了她就情难自已?
  应无涯当然不承认自己有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他正常得很,也就因为如此,他更加难以接受昨晚的错误。
  是的,那绝对是个错误,而这错误是他一手造成,或许就是为了弥补,他今儿个才会刻意去酒馆坐了会,还不经意说了几句夸赞百花阁的话。
  什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应无涯在酒馆说出口的话现在想想都教他恶心不已。
  该死!他真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应无涯才想着,门外有了些许动静,他转过头去,正巧看见一个头裹白布的人推门而入。
  换作是其它人大概会被吓得惊声尖叫吧!然而应无涯不是其它人,没有头的尸体他见多了,而出现在他房里这个人不仅有头,而且还会走不是吗?
  “你——至少该敲个门吧?”他只是问,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杏花也不跟他客气,大剌剌地走向他对面的位子,并坐了下来。
  “我有急事,失了礼数的话请大爷儿谅。”她说。
  应无涯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那么,姑娘有什么急事呢?”他问。
  “我也不拖泥带水,这就直说了,听说您昨晚进了我妹妹的房间,这事可是真的?”
  “你妹妹?”
  “陶如茵。”
  应无涯面无表情点点头:
  “原来那位小厨娘是你妹妹。”
  “敢问大爷为何要进舍妹的房间?正如同您所说的,如茵只是个小厨娘罢了。”
  “是她告诉你的?我进她房间的事。”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爷您究竟进如茵的房间做什么?”杏花说着拍桌子嚷道:“您弄错了,大爷,如茵不是百花阁的姑娘,她只负责煮饭烧菜,不负责——”
  “是吗?”应无涯冷冷地打断她:“她真的只负责煮饭烧菜?”
  “当然了!您以为我会将自己的妹妹推入火坑吗?”杏花喝了口茶消火。
  “除了煮饭烧菜,她不是还负责扮演百花阁的名妓桃花吗?”
  杏花一口水喷向应无涯。
  应无涯袖子一挥挡了开来,并轻描淡写道:
  “姑娘留意,可别噎着了。”
  杏花拼命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这……大爷您别开玩笑了,舍妹怎么会是桃花呢?您也见过如茵,她长得是既不美艳也不娇柔——”
  “所以你们就给她披上面纱,让她坐在珠帘后接客?”应无涯挑起眉盯着杏花看:“这么说来,姑娘你裹着脸莫非是为了同样的理由?”
  “才不一样,本姑娘受伤前可是人人夸赞的大美女——”杏花惊觉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不再说话,然而看见应无涯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她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可恶!这男人这么精明,连她都栽在他手里,如茵那不解世事的丫头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也难怪会被他给识破了。
  “您——何时知道如茵就是桃花的?”杏花问,以袖子优雅地擦拭了下嘴边的茶渍。
  “何时知道的重要吗?总之我就是知道了。”
  “那么可以问问您是怎么知道的吗?”
  应无涯想起那只猫,为免它被宰了祭五脏庙,他淡淡说道:
  “那就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姑娘做何打算,要我为闯入令妹房里做什么补偿吗?”
  杏花没有回答,露在白布外的一双眼睛直盯着应无涯看。
  这位大爷不简单,绝不是一般的寻欢客。
  她这么想,又开始喝起茶来。
  房间里寂静许久,之后杏花开了口:
  “我知道您昨晚不仅进了如茵房间,还占了她便宜,不过这些我也不想计较,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上,就当作是一场误会。”
  应无涯无语。
  杏花看了看他,继续道:
  “当然,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名节可言,但是如茵不同,她是个单纯的丫头,只不过为了帮我和其它的姐妹才下海扮演桃花这个角色,所以——”
  “这点我很清楚。”应无涯总算也说话了。
  杏花点点头:
  “那么您可以对这件事保密吗?”
  应无涯扯扯嘴角:
  “四处宣扬的是她,我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您这么说如茵就不公平了,她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呢!”
  “哦?”
  “她毕竟只是个孩子。”
  这话让应无涯沉下脸来。即使是个事实,他也不希望有人在耳边不断提醒他曾经对一个“孩子”做了什么。
  “容我提醒,姑娘实在不该让个『孩子』去扮演什么见鬼的『名妓』!”他冷冷说。
  “我知道,我知道,所谓狗急跳墙,我也是不得已的。”杏花挥着手道。
  “如今破了局,小厨娘从此可以专心做她煮饭烧菜的工作了吧?”
  “恰恰相反,如茵今儿个可是忙得连踏进膳房的时间都没有哪!”
  应无涯一听眯起了眼睛:
  “你说什么?”
  “大爷,您有所不知,今天不知道是吹什么风,咱们百花阁陆陆续续拥进了一批批的客人,都是冲着桃花来的——”
  “胡扯!我可半点都没有提及——”应无涯忽然噤声,恼怒的神情跃然脸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客人再多,有你们这些个『姐姐』在,与她何关?”
  “其它姐姐们当然也忙得不可开交,但桃花毕竟是百花阁的招牌嘛,又怎么闲得下来呢?”
  “你——你当真为了招揽生意而不惜让你妹妹去接客?”应无涯咬着牙问。
  “我说大爷,您这话也太严重了,我虽然为了招揽生意利用了如茵,可她对其它客人就跟对您一样,只是隔着面纱、珠帘跟他们说说话,如此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只要说说话就能打发吗?万一碰上了喝醉酒或存心不良的客人——”
  “保镳会保护她。”杏花有些动怒:“如茵是我妹妹,您以为我会眼睁睁看她受到伤害吗?”
  “你应该让她尽可能远离这一行。”
  杏花眼里闪过一抹哀伤:
  “我也希望能这样,但有时候希望就仅仅是『希望』罢了,并不一定会实现。”她说着苦笑了下:“但就是人生。”
  应无涯自然也明白人生有许多无奈,但要他就这么坐在这儿任由小厨娘跟那些好色老头说话他可办不到。问题是他跟那些男人一样都只是百花阁的客人,他有什么资格出手干涉?
  为此应无涯觉得很气恼,但那情绪也仅仅就维持了那么一下子。
  他几时曾经顾虑过别人的看法来着?他想说的话就会说、他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由得了他人左右吗?
  “她呢?在什么地方?”于是他问。
  “谁啊?”
  “小厨娘。”
  “您说如茵啊?这会儿她自然是在桃花房间喽!厅里还排着几位大爷等着跟她聊聊呢!”杏花还在喝茶。
  “带我去找她。”应无涯站了起来,杏花却招招手要他再坐下。
  “您这会儿去了也得等,不如就在这儿闲坐喝茶,我——事实上我还有件事情想请教——”
  “你马上就带我去见她,否则我就揭开她的面纱,让那些人瞧瞧『桃花』姑娘长的是什么德性。”
  “大爷!”杏花一听,哀号了起来:“我说大爷啊!您这么说也太不厚道了,我家如茵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副清秀模样——”
  “那就用不着面纱了不是吗?”应无涯坏心眼道。
  “哎呀!您这么说——”
  “马上带我去见她,我就什么都不会多说!”
  杏花瞪着他看,最终也只能气恼地叹气:
  “威胁实在不是君子当做之事。”她嘲讽道。
  “我说过我是君子了吗?”应无涯则回了她这么一句。
  “呀!原来这位大爷有腰骨酸痛的问题啊?这下子您可找对地方了,咱们百花阁有位梅花姑娘,推拿功夫一流,力道够,穴位又拿捏得准,怎么样?要不要我给您引荐一下呢?”
  如茵隔着面纱、珠帘对一位年约五十的老爷提出建言,说着说着忍不住捂着嘴偷偷打了个呵欠。
  这一整天下来她做的几乎都是类似的事情,梅花姐的确有一手人人夸赞的推拿功夫;柔弱的兰花姐则擅长听人倾吐心事;莲花姐爱撒娇,最会应付那些好面子的客人;若再有什么难缠的,那就交给桂花姐;而负责分配客人不知不觉就成了她——桃花的工作了。
  保镳忠哥领着看来非当满意的老爷去找梅花,珠帘后头的如茵不由倒在床铺上长叹了声。
  好累啊!没想到只是说说话都这么辛苦,客人一个接着一个来,不要说吃饭了,她连上茅厕的时间都非常有限,简直是苦不堪言。
  然而往好处想想,如果这种情况能持续下去,那么百花阁的危机就能逐渐化解,大伙儿也就用不着生活在随时会餐风露宿的恐惧之中了。
  光是为了这一点,如茵觉得她就算累死也值得了。
  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候门碰地一声又开了,如茵倏地坐起,摆出职业用的娇媚姿态;要知道那珠帘是遮不住什么的,她总不能摊在床上跟客人说话啊!
  如茵很敬业的,无奈她认真的态度竟换来无情的两句:
  “够了!你马上给我下床来!”
  如茵手一滑趴倒在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后仍迟疑不敢跨出珠帘,直到听见姐姐熟悉的声音:
  “是我,如茵,你可以出来了。”
  她怯怯地掀开珠帘走出来,发现应无涯就站在旁边时又想往回缩,却被应无涯一把拉住。
  “我知道你是谁,用不着躲了。”他道。
  如茵看了看姐姐,见她点头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纱。
  “你……你们怎么会……”如茵轮流看着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杏花则是瞪了应无涯一眼:
  “这位大爷『命令』我带他来找你,而且还非得『插队』,有点蛮横对吧?”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如茵喃喃应道,还偷偷瞄了瞄应无涯那张铁青的脸。“这……怎么回事啊?他……这位大爷说他知道我是谁……”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还威胁要说出去呢!”
  “咦?”
  “真是的,男人就光会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杏花说着,又给了应无涯气恼的一瞥。
  如茵一听心里是有矛盾的感觉。不用扮桃花的话,她当然很开心,但万一客人又不来了,百花阁岂不是又要恢复原来的样子?
  “我还是再当一阵子桃花比较好吧……”她想着想着,心里的话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了。
  杏花听了猛点头:
  “那当然——”
  “不行!”应无涯冷硬而毫无通融余地的声音插了进来。“找别人演桃花去,让她专心炒她的菜。”
  杏花一听,又拍桌子:
  “我说这位大爷——”
  “要不我现在就杀了『桃花』,让她永远消失。”
  如茵听了吓出一身冷汗,护着自己的脖子猛摇头:
  “不要啊!大爷,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应无涯根本懒得理会她,一双结冰似的眼睛只是盯着杏花看。
  杏花当然知道应无涯不会真“杀了”如茵,他不过就是不希望如茵再下海扮演桃花罢了,问题是——这位爷一副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的模样,为何却偏偏如此在意如茵的事呢?
  杏花愈想愈觉得奇怪,不由瞄了瞄应无涯问道:
  “容我多嘴问一句,如茵扮不扮桃花跟大爷您有何关系?”
  应无涯一听,挑起了眉,两道眼神教如茵看了不寒而栗,忙扯了扯姐姐的衣袖,要她别再说下去。
  “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应无涯开口了。“我不过是见不得让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去扮演什么名妓。”
  “半大不小的孩子?”如茵眨眨眼,指着自己问:“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杏花好笑道。
  “我?”如茵皱眉:“我都十七岁了,还算个孩子吗?”
  “十七岁是不小了,问题是你傻里傻气的——哎哟!”杏花话没说完已经被应无涯一把推开,多亏抓住了床柱才稳住了身子,否则再摔一回,她原本美丽无瑕的脸只怕得裹一辈子的布条了。“我说大爷,您究竟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这么使劲推我……”见人家根本看都不看她,杏花的抱怨变成了喃喃自语。
  推开杏花的应无涯迳自走向如茵;如茵则是退无可退地被逼到了墙边。
  应无涯将试图往旁边逃的如茵拉了回来,并且问道:
  “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我说了什么?”被困在墙壁和应无涯的手臂之间,如茵极力以混乱的脑子思索着,却一无所获。“这……我什么也没说啊!”
  她究竟说了什么话惹恼了这位大爷,如茵真的一点概念也没有。
  “你刚刚说你几岁了?”应无涯又问,但受到惊吓的如茵还是一脸茫然。
  “啊?”
  应无涯闭了闭眼睛,终究忍不住朝她吼道:
  “啊什么啊?我问的是你的年龄。”
  如茵被他吼得畏缩了下,急忙回答:
  “年龄啊?我十七岁,十七岁了。”
  “十七岁?”应无涯眯起眼睛。“五年以后吗?”
  “咦?”如茵显得更为疑惑,于是杏花就代她说了。
  “舍妹看起来是稚嫩了些,但可已经是十七岁如花似玉的年纪了,您该不会看她个子小,误以为她还是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吧?”
  心事被一语道破,应无涯脸儿有些红,但眼神仍凌厉地扫过杏花,再回到如茵脸上。
  “是真的吗?你『今年』十七岁了?”他问,一张俊脸几乎要贴上如茵的。
  如茵说不出话来,只得傻傻地点点头。这么一点就像主动把额头靠向应无涯的唇似的,于是她又忙捂住自己的额头,脸红得像下了水的虾子。
  得知如茵并非自己以为的十二、三岁,应无涯的心情整个轻松起来,他坚毅的唇角漾起一抹微笑,而这有如雨后彩虹般的少见景象让杏花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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